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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士谋(青蛙)-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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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正是徐庶之弟徐康。徐康拱手执礼,带着一抹轻笑。
“呵呵,大哥别来无恙。
徐庶一见徐康,连忙下马,满脸喜色一把抓住徐康双臂,哈哈笑道。
“哈哈哈哈哈!!!康弟!!真的是你!!我曾听闻你数年前患了一场大病,几乎一命呜呼,终日卧病在床,难以行走。哥哥我为你寻遍天下奇药,托人送回家中,但是母亲回书说你已病入膏肓。哥哥还以为你难以支撑,数次曾回颍川看望。可惜都被官府认出,无奈退走。如今看你脸色红润,精神奕奕,身体结实。难道你的病已是痊愈!?”
第七百五十一章 徐庶进往河东
徐康看着徐庶一脸狂喜的表情,心中甚是感动,当即将前事一一告之原来徐康当年重病在床,医药难治,眼看就要病死家中,徐母伤心欲绝,每日以泪洗面
就在那时,李强如同神人般出现在徐家门外徐母认出李强,知道李强与徐康素有交情,以为李强赶来见徐康最后一面,便是迎入李强却告之徐母,他的身份,还有他背后之人徐母一听,李强乃文翰麾下之人想文翰所辖之地,百姓都能得以安居乐业,有地可耕,有房可赚在这乱世中,尚能自给自足,尊严而活西北之民无不对文翰称赞不已而在天下各地百姓,亦皆倚门相望,消文翰能成为其地之主
徐母听后,即对李强态度好了许多李强随后又告之徐母,他得知徐康病危,告之文翰文翰愿出手相助,邀请徐母和徐康到河东治病徐母早有听说,在文翰麾下有一医术超凡的奇士,名叫华佗徐母大喜,谢过李强,当夜就收拾行装,上了李强准备好的马车,赶往河东后来华佗果然有妙手回春之能,将徐康治好而文翰对徐家尤为看重,赠予府宅从人照料,极为厚待所谓无功不受禄,徐母虽是不愿,但文翰却执意而赠,又与徐母说,徐康才能不俗,待其病愈之后,在他麾下入仕,正好还此恩情徐母这才接受等徐康病情一好,立刻教其在文翰麾下入仕文翰见徐康处事谨慎,对数字尤为敏感,便让其担任大将军府中主爆管理府中钱粮之帐
至于文翰为何如此厚待徐氏一家,当然是为了徐庶这个天下奇才他心知曹操迟早会利用徐母从刘备手中强召徐庶,于是便叫李强徐康暗中留意,随机应变,若是能半途截住徐庶,召得其入仕西北,那自然最好
“母亲有话,军侯屈身下士,恭己待人,仁声素著,世之黄童白叟牧子樵夫皆知其名,真当世之英雄也我徐氏一家深受其恩哥哥身为家中长子,务必要当面谢过军侯况且母亲久日未有见你,心中挂念,不知哥哥可愿与我同去河东?”
徐庶脸色连变,一时间心烦意乱,不知如何是好若是那日,他未有看出刘备本人,他定当回去新野继续竭尽所能为其效力但徐庶已知刘备本性,而其弟其母受文翰伺养,此等大恩大德,徐庶甚为感动
“诶,想我徐元直才华过人,志向宏大,却难遇可效明主那文不凡确实颇有明主之风,而我先前为刘玄德击退曹仁,又荐予孔明与他他知遇之恩,我已尽报此番,便再去河东一趟,见见那文不凡是何等人物若亦是昏庸之辈,我便带老母退隐山林,再也不过问世事!”
徐庶在心中微微一叹,腹诽一阵后,便向徐康颔首而道
“竟然如此,我便随你入西北,见见那名震天下的冠军侯,是何等人物!”
徐康听言,顿时露出一个灿然的笑容随后徐庶徐康纷纷上马,一路奔驰赶往河东徐庶命运如何,暂且不知
再看东川之地张松与曹使刘晔不日赶到安汉,早有细作报之张任,张任闻言大喜,即出城郭相迎数人叙礼毕,便同入城中县衙商议
次日,刘晔持朝廷令书赶至文军营寨,令军中兵士通报完毕,文翰闻得刘晔来见,刀目一眯,望向田丰成公英,两人皆向文翰微微颔首,示意接见文翰领会,即派人传其入见
刘晔踏步而来,入账之后,作礼毕,便宣读奏书奏书大概意思如此,言逆臣张公祺已死,东川已得太平,不可再动兵戈时下圣上闻之,文翰和张任在东川又起纷争,想东川百姓遭战火肆虐,痛心不已,故而下令让两方休战以安汉为界,分以东川之地然后又对文翰麾下诸将加封一番,赠送重金锦绸,以表讨伐张鲁功绩
“哈哈哈哈!好!好!好!”
文翰刀目愈渐冰寒,怒极而笑,铮有力连说几声好字在一旁的成公英急向周仓投去一个眼色周仓心神领会,一步踏出,铃铛大的眼睛瞪起,暴怒喝道
“我等将士不惜性命抛头颅洒热血在战场厮杀,如今朝廷一道圣旨说要休战便是休战,难不成我等西北儿郎性命就如此廉价!朝廷视我等如同草芥呼?”
周仓一声喝起,赵云张辽庞德等大将顿时迸发惊天动地般的杀气,如同一浪浪海潮般扑向刘晔刘晔在曹操麾下,见过大场面也是不少,曾经亦见过袁绍近五十万大军的雄威阵势,但此时刘晔却感觉如遭到百万大军齐齐往自己冲杀的错感,身体不觉难以制止地微微颤抖起来,心中惧意攀攀直升
文翰目光利如刀锋,在高堂大座上俯视着刘晔,缓缓问道
“此乃圣上之意,还或是曹丞相之意?”
刘晔脸色一惊,脑念电转,正欲想一个合适的借口回答但就在他刚想张口时,文翰却似乎早有了答案,带着一抹冷漠的笑容说道
“文某正是受曹丞相托付,不顾兵马疲惫,将士怨声,起兵讨伐汉中此时张鲁一死,曹丞相就欲过河拆桥,实为不仁文某不欲抗旨,但若是接了此旨,文某如何面对那些为朝廷讨伐张鲁而战死兵士的家属!如何面对这些忠国义士!曹丞相此举,实乃寒了我等西北之心!”
文翰话音愈来愈是洪烈,震得刘晔心神震荡不已,再加之赵云张辽庞德等将不断迸发着气势压来,刘晔不知不觉已满身冷汗,只觉如遭阎王审判,一时间平时那张极善辩论的嘴皮子,好似被东西塞赚硬是说不出话来
少时,刘晔失魂落魄诺诺退出文军营寨,赶回安汉城途中,张任早派兵马在半路等候来接,刘晔在张任兵马拥护下回到安汉张任与张松急往来见,两人一见刘晔脸上余悸未消,就知其此番前去,事途不顺,连忙问之前事
刘晔将前事尽告,张松听罢,怒声大喝
“文不凡竟敢如此欺辱朝廷来使!可见此人其心可诛,视朝廷无物!刘太中但且放心,明日我随你同去张某虽不才,但凭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定教那文不凡知耻而退,接领圣命!”
刘晔一听,顿时大喜张松这张利嘴,他可领教过张松不但将那个自喻不凡,口齿犀利的杨修说得羞愧难当,甘拜下风还令曹操应诺下旨休战之事可见此人辩论如何了得,刘晔自问不如,心想明日有其相助,必然马到功成
与此同时,在文军营寨内文翰正与麾下一众文武商议
“对于曹丞相休战之事,诸位有何看法?”
刘辟一步踏出,满脸不忿,扯声禀道
“主公!我等西北将士舍生忘死,才将那张鲁诛杀!依理来说,东川之地因尽归我西北!此时朝廷却要我等于西川平分,我实心有不甘,难以接受!”
“只是此乃天子之命,主公尚且身为汉臣,若是抗旨不接,只怕会遭天下人指骂,有损主公的名望!”
刘辟话音一落,庞德则是皱着眉头应道刘辟瞪大眼睛,瓮声瓮气地道
“某读书少,但也知天大地大,大不过道理!天子这道圣旨实乃无理!”
庞德脸色微变,欲言又止他在军职上虽高于刘辟一头,但刘辟早在并州时已跟随文翰,后在并州辅佐高顺立下不少功绩,可谓是老功臣庞德刚投入文翰麾下不久,亦不好下了刘辟的面子
“刘将军话虽有理,但眼下我军受张姑义兵马所阻,一时难以攻克安汉我军前番与张鲁军连连激战,兵士皆以疲惫不堪,在此等时势,硬取安汉实乃不智”
就在此时,列于武将首席的赵云,神色凝重,起身而道张任虽是赵云二师兄,但赵云义薄云天,骁勇无敌,军中威望之高,仅次于关羽徐晃他一语道出,诸将顿时皆脸色一凝,纷纷将目光投向文翰
文翰向赵云微微颔首,遂是问道
“子龙所言甚是,依你所见,当若如何?”
“我军正须休养,主公不如暂且接旨,暂居东川半壁之地同时在雍州凉州调配兵马,赶往东川待我军休养完毕,两州兵马赶至,再作图谋”
赵云说毕,文翰眉头一挑,遂望向田丰成公英二人田丰与成公英相视一眼,眼色一阵交流后,齐齐走出拱手禀道
“我等皆认可赵将军所言!”
两人话音刚落,成公英却还有话,继续说道
“不过,我等煞费工夫,剿灭张鲁而那西川却想坐收渔人之利,得之东川半壁之地,这也未免太便宜了他等那刘季玉懦弱无能,定是比主公更急着能够休战!主公不妨再与其纠缠一阵,看能否从中得利”
文翰听言,嘴角上翘,遂露出一个灿然的笑容仿佛暗地里却有着另一番思量,目光有着一种莫名的期待之色
第七百五十二章 收取张松(上)
次日,刘晔带着张松再次来到文军营寨
两人走入帐篷,施礼毕文翰见刘晔身后那人,虽长得猥琐难看,但那双眼目却尤为晶亮,自信满满文翰暗暗吃奇,遂伸手指着张松喝道
“你乃何人,报上名来!”
“某乃益州别驾,张松久闻军侯大名,如雷贯耳,恨山高地远,不得听教今日得以见望,实乃万幸也!”
张松作揖一拜,虽是说得谦虚,但目光锐利,给人一种先礼后兵的姿态文翰听言,心中吃了一惊这张松,岂不是那凭着其过目不忘的本领,暗画西川地图,引刘备入西川的人么!西川地势复杂,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天下有名若非张松献图,即使那时刘备有诸葛亮这超绝谋士相辅,只怕亦难得之西川,成为蜀地之王!
一时间,文翰思绪万分,刀目刹地明亮起来,对着张松的眼色带有几分诡异
“哈哈哈哈哈!原来是张别驾,我素闻你之仁德,早有敬仰之心,今日能见,实乃解我渴仰之思也!左右!还不快快予张别驾上座!”
文翰此言一出,顿时帐中所有人都是脸色一变文翰麾下一众文武则皆起惊色,不知文翰为何对张松如此礼让厚待可知,此时西北西川两方正处于交战的时势至于刘晔望向张松的眼神,则多了几分异色,心中暗付,连他这个在曹操麾下的重臣,且代表朝廷的来使,亦得不到文翰如此待遇,这其中必有端倪!
张松察觉到刘晔眼色的变化,顿时心里一惊,暗道这文不凡定是在甩手段,当下一声喝起
“不敢!朝廷使者尚未得以赐座,某人微身轻,岂敢冒犯!”
文翰眉头微微一皱,不过很快便看出了张松心中想法,遂又令道
“亦予刘太中赐座”
少顷,张松刘晔两人坐毕文翰目光缓缓转向张松问道
“不知张别驾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张松起身一拜,凝声而道
“某闻文冠军不愿接领圣上懿旨,不知可有此事?”
文翰神色一凝,他早知张松前来之意,心中亦想好推辞,遂又说道
“张别驾有所不知,此非本军侯不欲接领而是麾下将士受国之命,在前线奋勇厮杀,排除万难,终得以诛除逆臣张公祺依理这东川之地应为我西北管辖,但朝廷却忽然下令,要我等让予东川半壁之地予西川我军将士多有怨言,本军侯实在为难!”
“时下乱势,其他诸侯郡守,皆汉之蟊贼,名为汉臣,却都恃强侵占地土明公乃大汉之臣,身居高位,仁义充塞乎四海,应为天下诸侯之楷模!”
张松话里有话,文翰听得清晰,不过却无生怒,平静而道(
“张别驾之言是理本军侯历来对朝廷忠心耿耿,从不敢有所造次昨日刘太中离开后,本军侯曾与麾下文武商议本军侯麾下,个个都是忠国之士,亦知圣命不可违抗不过想你西川之人,在本军侯讨贼之时,非但未有出手相助,反而派张姑义等将出兵相拦
眼下你西川却欲分半壁东川之地所谓天大地大,大不过一个理字即使是圣上之命,也难免我西北之人心有不甘!”
张松双目一眯,即又回道
“明公可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圣上乃一朝天子,为天地之君,你等皆为汉臣,若抗旨不接,是为不忠不义!”
“此话是理但又有士可杀不可辱之言!此番我西北若接此令,必遭天下人耻笑!受此欺辱,只怕我军中将士宁死不接!”
文翰此言一出,诸将顿时纷纷瞪大眼目,齐声喝出,迸发气势,一时间帐篷之内,如入千军万马厮杀场景之内
“我等西北之人,宁断头,亦不受辱!”
巨大的声浪,震得整座帐篷都在剧烈摇晃张松神色连变,如文翰所言,他西川毕竟是理亏但最善辩论的张松岂会就此退让,脑念电转,抖数精神,正欲侃侃而谈时文翰却忽然脸色一变,话锋一转
“不过要本军侯答应休战之事,亦非不可只要西川愿许予我二人,本军侯如圣旨所指,退让东川半壁之地!”
张松准备脱口而出的言辞顿时收了回来,眼睛连起惊色,一时间他似乎无法看透文翰的想法用两个人来换东川半壁之地,这交易即使是个疯子亦定会爽快应诺!不过张松却知,文翰想要的那两个人,定非寻常人物(,若是他要张姑义或是黄公横等西川重臣,张松是万万不可能答应!
刘晔却并没有张松那般想法,连忙问道
“不知军侯欲要西川哪二人?”
文翰神色一凝,目光烁烁
“第一者,乃马孟起!此人与我西北仇恨,诸位皆心知肚明但刘益州,竟知此人与我之仇,却将他收录麾下难不成刘益州,欲借此人之手来加害于本军侯呼?”
“非也!马孟起败走东川,来投我主我主见他家破人亡,如若丧家之犬,惜其所才,故而收留于他绝无要借其加害军侯之意!”
张松一听,忙作礼告道刘晔微微皱眉,心中暗付这马孟起与文翰有血侯仇,到了文翰帐下,必死无疑如此文翰亦未有壮大其麾下实力,答应亦非不可刘晔想毕,随又问道
“不知另外一人,又是何人?”
刘晔刚是问起,文翰便将目光转移到张松身上,一动不动,直盯着张松,同时嘴角还翘起一丝莫名的笑容
“张子乔?此不过口舌辩士,文不凡要他有何大用?”
刘晔心中一呼,甚是惊奇若是文翰是要张姑义或是黄公横等西川名士,那还情有可原,但文翰不要那两人,反而却要这张松刘晔一时间思绪连生,陷入沉思
张松亦是满脸惊奇,被文翰惊得一时哑口无言待他反应过来时,文翰不等他张口,便是说道
“若要我应诺休战之事,便让刘益州许这两人予我否则,我西北人马,宁死亦绝不让出东川半壁之地!我意已决,两位不必多说!左右,送客!”
文翰令声一落,数个兵士便向刘晔张松迈步而去,将两人驱赶出账刘晔张松皆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不知所然,离开了文军营寨
待张松刘晔回到安汉,两人寻来张任商议张任亦对文翰所提出的条件颇为惊奇,同时不知不觉中对张松的眼色有不少的变化张松心里喊冤,却百口莫辩张任沉吟一阵,张口而道
“兹事体大,且容我派人禀报主公,看主公如何抉择,再做计议”
“如此亦好还望张将军做紧时间,早日还以东川太平”
刘晔拱手作礼,颔首应道张松在一旁欲言又止,不过最终还是未有出言
于是,张任连夜派人赶回益州广汉通报刘璋得知文翰所提条件,当即聚蜀中官员议事
“主公!张子乔口舌了得,乃不可多得辩论之才此番曹操愿下旨休战,全因此人之功若将其相弃,必寒其人之心反之马孟起虽有武勇,但颇有野心,据巴郡细作来报,他在巴郡暗蓄势力,定是望借主公之势,东山再起!主公不若只将马超许予文不凡,熄其怒恨,再赠予重金以抵张松便是!”
黄权素来与张松交好,深知其能,连忙向刘璋发言进谏
“不可!马超骁勇善战,我蜀中无人能敌,张姑义先前来报,此番能抵住文翰大军马超功不可没!若是弃之此人,将来文翰若再来侵犯,谁人来抵彼军悍将!”
就在此时,一身长六尺,俊秀白净,身穿西川百花锦袍,儒生打扮的士者踏出刘璋定眼一望,此人乃益州司马孟达,字子度,乃扶风人也
“依孟司马之见,又该若何?”
刘璋正是踌躇,不知抉择,连忙又问孟达看法孟达凝了凝神,拱手作礼拜道
“依某之见,张子乔不过是口辩之士,论武手无搏鸡之力,论文谋不足以治一郡之地反之马孟起,却有万夫莫敌之勇,能于万军之中取敌将之首,乃一员不可多得的旷世猛将更何况,西川俊杰无数,文不凡却偏要此人只怕张子乔对文不凡早有敬仰之心,与其私通不若便遂其心意,将其遣予文不凡如此亦可除去一个隐患”
“孟子度你!”
黄权一听,顿时连连色变,怒声一喝,正欲呵斥孟达但堂上刘璋却颔首应道
“孟司马所言是理哼!竟然那张子乔觉得在蜀中,淹没了其才,便遂其心意,让他另投明主,也省得我终日听他那些大逆不道之言!”
原来刘璋见张松生得丑陋,且又平日多有出言顶撞,对张松一直心有不喜如今孟达一说,张松对文翰有所敬仰,当即信了几分
“主公!”
黄权一惊,神色剧变,立马喝道刘璋怒容即起,指着黄权扯声吼起
“放肆!黄公横,你平日与那张子乔多有交情!是否连你欲要弃我而去,投那文不凡麾下!”
“权对主公一片赤诚,绝无歹心!还请主公明鉴!”
黄权听言,连忙跪下,执礼拜道
“哼!最好如此!”
刘璋脸色这才好了几分,冷然哼道这时在一旁的一身高七尺,面目威严,身穿黑锦华袍之人踏步而出,作揖禀道
“公衡子度两人之言,皆有道理马超张松皆有弃之之理,但亦有留之之理不过那文不凡说得却是强硬,发言定要此二人而且马孟起与他有血侯仇,只怕他不肯轻易让步!不如主公,先赠与重金,然后再派人与其商议,让他在其中挑选一人若他非要张子乔不可,如此可见张子乔必与他早有私通若他只要马超,或许张子乔并无反意主公也不必冤枉他人”
刘璋听言,紧皱的眉头便是松弛下来,定眼一望,那进谏之人,正是他麾下祭酒,法正,字孝直,与孟达为友,亦是扶风人其父法衍,字季谋,官至司徒椽廷尉左监法氏一族乃益州大族,法正饱读经史,才智过人,为人光明正大,亦与张松相友,常促膝论谈天下大事,志同道合
但因平时不拘小节,遭到小人中伤,被刘璋冷落但黄权眼光毒辣,识得法正有济世之才,连番进荐法正才得以刘璋重用之后法正亦无令刘璋失望,无论是军事还是内政都取得一番建地军事上,法正治军严明,出谋划策,助张任操练军士在内政上,法正改革立新,连施新政,使得益州之地百姓都能得以安居乐业,赞声一片因此,刘璋也渐渐重视法正,平时对法正言听计从
法正此番进谏,说得甚是精妙,而且未有得罪孟达黄权二人刘璋一听,亦觉有理,颔首应道
“如此亦好,权且一试”
至于孟达黄权似乎亦无异议,对法正所言皆是认同刘璋遂依法正之计,派一队兵马护送二十车金银珠宝,赶回安汉
这数日,张松彻夜难眠,忐忑不安待蜀中之人刚到安汉,张松闻得,立马赶先去见,贿赂一人,得知刘璋的抉择
“好哇!我呕心沥血,一心只为西川刘季玉你竟然对我起疑,你如此不忍,便莫怪我不义!”
张松忿然离去,当夜在安汉府内,凭着过目不忘的超强记忆,将蜀地地理图全部画出,藏于袖中
第七百五十三章 收取张松(中)
与此同时,在文军营寨,文翰却收得从荆州传来的一个惊人情报原来诸葛亮回到卧龙岗的消息,此时才传到了文翰手中文翰听闻李强已派人与诸葛亮接触,一时间陷入莫大的惊喜当中
诸葛亮可谓是东汉末年第一智者,其才堪比兴旺西周八百年之姜子牙,与建造大汉四百年强盛的张子房若是文翰能够得之,他自问凭现今西北所蓄基底,绝对能够夺取天下!
此时,文翰恨不得生出双翼,立即飞往荆州求见诸葛亮,说服他来助自己平定天下!
“左右!快快备马!本军侯要立刻动身前往荆州!”
文翰一时失了分寸,就欲要策马冲往荆州还好田丰成公英听得惊动,赶来看望两人见文翰颇为失态,都是一惊,连忙拦住问其因由文翰当即将前事还有诸葛亮才能一一告之当田丰成公英听得,文翰竟用姜子牙张子房来比拟此人时,皆是震惊得陷入呆滞
“此人当真如此了得即使是我西北神智候,亦只敢与管仲乐毅两人相比军师比之诸葛孔明又是若何?”
田丰最先回过神来,止住惊色向文翰问道文翰脸色一沉,一阵犹豫,其实他心中早有答案,但却又有顾及但是最终还是秉承本心,从口中蹦出两字重重说道
“不!及!”
田丰如遭电击,又是一阵震惊文翰将戏志才视如己出,两人感情之深厚,已超出寻常君臣之情田丰心知,要文翰说出戏志才不如那诸葛孔明,是有多么艰难!
文翰说毕,纵身一跃,就欲纵马离去田丰成公英连忙又是拦住田丰出言劝道
“主公,此时东川之事还未有定你乃军中统将,岂可在此时离去!更何况纵使那诸葛孔明有如妖之才,主公乃万金之躯,前往荆州路途遥远,危机无限,又岂能单身匹马而去此事当要从长计议!”
“是呐!主公你如今之举,确实不智!”
成公英亦在旁苦苦相劝文翰脸色速变,作为后世人,对于诸葛亮的了解,论天下之间,无人能出文翰左右对于诸葛亮这等绝世人物,文翰如此失态,亦情有所原
不过在田丰和成公英两人苦劝之下,文翰还是暂时止住了心中的急意,回到帐篷之内
少时,刘晔带着二十多车金银珠宝,再次来到文军营寨中求见文翰的心早就飞到荆州,不过为了早日结束在东川战事,分出身来前往荆州,遂令兵士急急唤刘晔入见
刘晔拜礼毕,先是奉上重金文翰令兵士暂且收下,然后又问刘晔是否带来刘季玉的答复刘晔凝了凝神便是说道
“刘益州有话,张松马超一文一武,二人皆乃蜀中依仗屏障,弃之如断双臂还望军侯莫要一味相逼,尽取二人不过,刘益州亦知理亏,先奉重金以表歉意同时军侯还可从二人中选取一人”
文翰听言,心中冷笑不过他心中急着去见诸葛孔明,亦无心与其再做纠缠文翰几乎毫不犹豫地便是说道
“好!那我取张子乔!”
文翰此言一落,无论是刘晔还是帐中文武都是一片哗然之色田丰成公英连往文翰打去眼色,暗示马超才是必除的心腹大患比起马超,那张子乔根本无足轻重!
至于刘晔却暗中思索道
“原来那张子乔果然与文不凡早有私通!难怪他在丞相面前如此盛赞此人!”
文翰定下抉择后,便叫刘晔再宣圣旨,文翰引诸文武跪地接旨刘晔见使命完成,亦不再多留,与文翰告辞而去
而当刘晔回到安汉,脸上多有异色,当张任和张松询问文翰所选之人时刘晔眼神内露出几分鄙夷之色,望向张松说道
“望张别驾日后善事军侯,以图名垂竹帛,功标青史!”
张松听言,灵魂如受重锤敲击,整个人一时间失了神张任顿起怒火,暴跳如雷地如同一头怒狮般向张松咆哮道
“张子乔,你这奸佞小人!我这就撕了你!”
“慢!张将军,你主一心要与文不凡休战你若杀了此人,文不凡定会轰然大怒,与西川不死不休到时你如何面对你主!”
刘晔疾言厉色,一言落下,张任准备扑去的魁伟身躯顿时停止张任咬牙切齿,当众在张松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我呸!杀了这等小人,只会脏了我张姑义的手!张子乔你日后莫要被我见得,否则我必斩你头!”
“你!张姑义你血口喷人!”
张松一把抹去脸上唾沫,好似一头发怒的公鸡般,向张任冲了过去张任一手猛挥,打向张松只听张松‘哎呦’的惨叫一声,手无搏鸡之力的他立刻被张任打到一旁
张任冷然地俯视着张松,随后冷哼一声,忿然甩袖离去倒在地上的张松满脸屈辱,双目迸发充满恨意的怒火
自此张松之名,在蜀中人人唾骂而张松亦对蜀中之人,恨之入骨!
当夜,张松收拾行装,在满城将士的怒骂声下离开了安汉城昔日为了蜀中利益,而不惜冒险前往洛阳虎穴,在曹操面前扯其虎须,几乎一命呜呼的忠臣竟然得到如此下超亦可谓是悲凉
张松心怀无限怒恨,乘马引仆从望文军营寨而来,前至一路口,忽见一队军马,约有五百余骑,为首一员大将,轻妆软扮,勒马前问道
“来者莫非张别驾乎?”
张松心情本是不好,冷淡回答
“然也”
那将慌忙下马,声喏道
“赵云领我家主公将令,在此等候多时”
张松微微一惊,他虽不知文翰为何费劲功夫地将他收于麾下,但张松眼下已无安身之地,若归隐山林张松亦心中不愿,思绪一阵后,想起那将所报名号,竟是文翰手中大将赵子龙,连忙下马答礼道
“莫非辰赵子龙乎?”
赵云恭敬施以一礼,向张松柔声而道
“然也,我奉主公文不凡之命,在此迎接张别驾我家主公想张别驾离去仓促,定无进食,故而有令人准备酒食”
言罢,赵云命军士跪奉酒食,赵云敬进之张松刚在安汉满城将士喝骂声中羞辱离开,心中满是悲凉但此时,张松却受到文翰如此礼待,心中不觉一阵感动,暗付道
“人言文不凡宽仁心阔,礼贤下士,对麾下将士体恤有加,今果如此”
张松想毕,遂与赵云饮了数杯,上马同行众人走了数个时辰,抵达文军营寨此时,天色已晚,张松却见前方火光绕绕,营寨辕门外百余人侍立,击鼓相接两将策马赶来,于张松面前施礼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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