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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士谋(青蛙)-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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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此时的韩遂再无昔日那般威风,如同一只冤魂厉鬼

    一块块巨石不断从高空坠落,韩遂一路逃亡可谓是险象环生,数次几乎被落下的大石砸中当巨石砸尽,谷道内仍旧生还的韩军,正是送了一口气时,一条条粗壮的圆木,竟又从谷道两侧峭壁滚落,顿时吓得那些韩军如同一群正在祸中沸烤的蚂蚁,疯狂死命地乱跳

    这些圆木比之巨石还要恐怖,因为这谷道空间极其狭窄,一条圆木滚落往往就会砸中将近一大片韩兵

    在这条狭窄的谷道内,凄厉的惨叫声一**地连环响起,伴随着还有一道道惊天动地的巨响暴音

    仅仅是半个时辰,韩军的死亡数量就已达至数千人韩军兵士如同失去理智的公牛般,往谷道两边拼命冲出,而逃亡后方的韩兵又遇到徐荣引兵杀来,立即吓得又退回谷道之内徐荣领军在后掩杀,杀至谷口之后,布下重重大军,将谷口死死地封住,但凡见韩兵逃来,立即乱箭射之

    充满血腥的两个时辰过去了随着最后一根圆木落下,又是砸死数十韩兵后,谷道上的攻势猝然止住而此时谷道内已无多少生还的韩军兵士,韩遂经历九死一生,引残军终于冲出了谷道

    一阵凉梭梭的寒风拂过,谷道之内密密麻麻的都是血肉模糊的尸体,血腥的味道极其浓重,连带吹过的寒风似乎都被染上了血色

    “将军,韩军皆被吓得士气全无,只知逃亡,我等为何不继续追杀?”

    一个文将带着几分疑色向徐荣问道徐荣眯了眯眼,甚是冷淡地回答

    “穷寇莫追若是将这些残军逼入死路,其定会背水一战,如此即使能将其灭亡,我军也会伤亡惨重何况,主公早就另做安排,韩文约除非有上天保佑,否则绝无可能逃出北地”

第五百六十六章 方天画戟再现

    》    天色渐渐明朗,拂晓刚到,艳阳将光明带向大地韩遂灰头土脸,脸上一块黑一块红,不断地在跑忽然,韩遂错脚一踩,当即摔倒在地几个韩兵急忙去扶,哪知韩遂忽然一把掣出腰间宝剑,将那几个韩兵连连刺死

    “哇哇哇哇别过来谁敢害我”

    韩遂急急站起,双手抓剑,满脸警惕恐惧之色,状若癫疯地大吼大叫周边的韩兵见韩遂残杀兵士,吓得急忙退后

    “主公我等皆是你之心腹将士,岂会害你你清醒一些徐荣的兵马早已被我军甩开了”

    候选踏前一步,欲要走至韩遂身边,哪知韩遂好似迷失了神智,敌我不分,凄厉怪叫一声,一剑便向候选刺去候选连忙避过,但韩遂这剑来得实在突然,候选右肩被韩遂划出一道破口候选痛得当即眉头一皱,但却死死压着痛意,一手抓住韩遂的剑,在一边伺机已久的张横急忙扑向韩遂,将韩遂双臂勒住,候选手臂骤地发力,将韩遂手中之剑猛地夺来

    “哇啊啊啊杀杀杀杀杀呃?”

    韩遂撕心裂肺地再次怪叫起来,张横见韩遂精神几乎崩溃,一念头顿起,当即一手刀劈在韩遂后脖之上,将韩遂打昏过去

    “张横你”

    候选大目刹地圆瞪,似乎对张横打昏韩遂之举,充满怒气

    “候将军,若不如此,还不知主公会杀死多少兵士何况此时时势紧急,那徐荣的兵马随时都有可能会杀来我等岂有时间,再在这里拖延”

    “哎”

    张横满脸急躁,疾言厉色地解释道候选亦知张横话中有理,愤愤地叫了一声后,便与张横一同迅地整理残兵的队伍,望附近的最近的城县逃奔而去

    在路途中,候选、张横被阎行、程银、成宜等将所领的残军接连追上,几将合并一处,原本的五万韩兵,此时仅剩下不到二万六千多人,其余的二万四千兵士,大多是死于昨晚的两波埋伏之下,一小部分则是跟丢了大军的去向,生死未卜,不过这些兵士深入敌方腹地,几乎不可能回到大军队伍若被徐荣的兵马发现,大多都会投降保命

    阎行兵甲裹血,战袍处处破裂,这昔日的西凉第一勇士,此时可谓是狼狈不堪他引一部残军追上候选、张横二人后,急忙赶来询问韩遂的安危张横先是报之韩遂平安,后又告罪阎行,称因韩遂精神崩溃,不得不将其打昏

    阎行眯着鹰目冷冷地盯着张横,盯得张横心里发凉,不过后来阎行还是压住杀意,冷哼一声便赶去看望韩遂阎行唤了韩遂几声,不过韩遂似乎不愿醒来,仍处于昏迷之中阎行无奈,且先令兵士先是赶往临近的城县

    阎行不但是韩遂的女婿,又是其心腹大将,在韩军威望极高,韩遂昏迷,因此阎行理所当然的暂时成为大军的统领

    阎行引军火赶往北地马玲县,眼看快要赶至城池时,韩遂悠悠醒来,有兵士来报阎行,阎行急忙来见韩遂

    韩遂满脸苍白,眼神时而黯淡,时而满是疑虑,时而又是浓浓悔色最后韩遂似乎想通了,眼神在此恢复以往的平静

    “冠军侯真乃神人也我韩文约的一举一动,皆在他预料之中我韩文约还以为冠军侯不过是碌碌之辈,偷袭北地之战,胜多输少如此傲然姿态,有此大败,亦是情理之中哈哈哈哈哈哈”

    韩遂发出一连串自嘲的笑声,输得如此惨烈,韩遂竟然还笑得出来,不少兵士皆露出惊愕之色,以为韩遂当真是疯了不过阎行却是不同,他听到韩遂的笑声,心中不觉笃定了许多,因为他知道,韩遂已从这场惨败的打击下回复过来

    “主公,末将欺君犯上,自知罪不可赦,特来向主公请罪”

    这时,张横带着几分畏惧之色,赶至韩遂面前,双膝一曲,扑地就是跪下韩遂脑海里迅即闪过自己昏厥的那一瞬间的画面,当时只有张横在他身后,也就是说打昏他的正是张横

    “呵呵张将军无需自责,你做得甚是恰当起来”

    韩遂仍是满脸笑容,将张横扶起张横见韩遂丝毫没有因其冒犯之举而动怒,心中万分感动,是立定誓约,此生定绝不会背负韩遂韩遂对张横好言安抚一阵后,忽然面色一改,向阎行问道,此时大军处于何处,欲要往何去而行

    阎行急言告之韩遂,答之大军正处于北地马玲县附近,距离马玲县仅有不到半里马玲乃是韩遂先前攻略的七城之一,正由其大将马玩,领二千兵士据守

    韩遂沉吟了一阵后,又向阎行问道,昨夜的伤亡,此时大军仍存有多少兵士阎行细细答之,当韩遂听到他五万大军,在昨夜两波埋伏下,伤亡了将近一半,顿时脸庞不禁抽动起来,最后是悲凉地叹道

    “二万四千多的西凉儿郎啊,皆因我韩文约之傲,而白白丢失了性命呐”

    “胜负乃兵家常事主公何须太过耿耿于怀,当下之重,还是快快做好布局,我等在北地尚且有七城之地,只要稳守据之,同时再派斥候传令回凉州,令军师派往大军赶来北地,待军师的援军一到,昨夜之血海深仇,便可十倍报之”

    阎行鹰目一凝,说到最后几乎是咬牙彻齿地从口中蹦出话来,话音内充满浓烈的杀气韩遂亦是神色一沉,脑里思绪电转,在凉州他尚且还有近八万兵士,分别由其军师成公英,大将梁兴、杨秋所领镇守凉州而时下,文翰于并、冀边界聚兵十万,也就说在北地、平两郡,仅有五万兵士把守北地这里最多只有三万兵士,虽然他昨夜伤亡了大半兵马,但他麾下仍有二万六千多兵士,足以与北地的文军相抗

    韩遂很明白,时下他与文翰绝无可能将和原因无他,文翰若想继续扩张势力,必先取雍州,再图凉州要取这两郡,文翰就势必要先除去他和马腾这两个西凉土霸王而他和马腾的偷袭,正好给了文翰出兵征讨的名义,如此一来,文翰又岂会轻易放弃,这能够名正言顺得之雍、凉二州的大好机会

    换说话来说,韩遂、马腾为一方,文翰为一方,这两方势力势如水火,你死我活而对于韩遂、马腾来说,时下文翰将麾下善战大将,还有其军师戏隆,都调往并、冀边界此时正是给予其重创的大好时机,若是他与马腾能联手将北地、平攻略,那么文翰在雍州再无战略根据地,如此文翰再想图谋雍州,无疑是难于登天

    “好就依彦明之计先是将北地七城稳守,后再等军师援军赶至,再与徐荣决一雌雄诸将士听令,不取北地,我等誓不罢休”

    韩遂定好抉择,双目再次爆出极为晶亮的华光,韩遂雄心再起,将士皆是激昂,齐声拱手接令之后,韩遂见兵士皆是疲惫,便令大军赶往马玲先是歇息再做布局

    半个时辰后,韩军已清晰地见到马玲城磅礴宏伟的景象眼看马玲城近在咫尺,各将士正欲加快脚程之时,韩遂却蓦然一皱眉头,心中似乎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大军已是接近城池,为何马玩还不派兵士来迎?”

    韩遂默默腹诽,或许是昨夜那两波埋伏,令他惊魂未定韩遂忽令大军停下,后唤来成宜,命其领一军前去打探成宜接令,便引数百骑军往马玲城迅疾冲去

    “城上兵士听着,我乃校尉成宜,你等大将马玩在何处,唤他快快过来回话”

    成宜冲至城下,猝地勒住马匹,随即扯声大吼成宜的吼声极为响亮,于天地下回荡不过城上的兵士似乎对此充耳未闻成宜等了一阵,见城上兵士并无回答,不觉眉头一皱,正欲又喊时,蓦然面前城门大开,吊桥轰然坠落,荡起一阵巨大的灰尘

    成宜连令兵士后撤,待灰尘散去后,一身穿吞头兽银甲,银边狮头腰带,手执一柄怪异武器的将领身影渐渐显现

    成宜几乎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柄怪异武器上,此武器似枪又似槊,顶端杀刃作‘井’字形,在枪杆一端装有金属枪尖,一侧有月牙形利刃通过两枚小枝与枪尖相连,可刺可砍,分为双耳

    “这是无双将王‘吕布’的随身武器方天画戟”

    一个令人心惊肉跳的念头,刹时从成宜脑海中闪过,成宜眼珠惊愕而瞪,再看拿方天画戟之将,满身密布冲天杀气,锋芒之盛,如同攻破天下无物,无所能阻

    “叛国逆贼,张文远在此等候已久,纳命来”

    那银甲之将,正是文翰麾下收的悍将张辽,张文远话说自张辽投于文翰麾下后,文翰依承诺将吕布、陈宫的家室皆遣送回河东,张辽随行文翰后又赠华府二宅,金帛无数,仆人守卫各两百,张辽将其安置好后,便是赶回了河东

    而其间某日,文翰在兵器库中,见张辽目不转睛地望着方天画戟出神,连他走近也毫无察觉文翰知张辽忠烈,吕布虽死,但仍心念吕布文翰又曾听闻随张辽投降的吕布旧将,言张辽深得吕布武艺传承,比起枪支善长于使戟,但因避讳吕布,因此多年都以枪为随身武器

    张辽的避讳并不奇怪毕竟吕布傲气冲天,行事举风皆要独于天下,不容他人效仿,何况是其麾下将士

    后来文翰欲要将方天画戟,赠于张辽,方天画戟乃是绝世兵器,文翰大方相赠,张辽受宠若惊张辽以未立功劳之辞,婉言而拒,文翰却是执意要赠张辽不敢再辞,接下方天画戟后,文翰让其舞戟一席,张辽得命,于练武堂中,舞起方天画戟,这饮血无数,令天下悍将无不惊惧的杀人利器,在张辽的手中再起恢复昔日雄威,方天画戟刺若似雷,击疾如风,张辽颇有几分将王‘吕布’之影,文翰看得拍手叫好,言这等绝世兵器,若只藏没在兵器库中,岂不是暴殄天物,而且方天画戟使用极难,竟然张辽能善使此绝世兵器,亦是物尽其用

    自此,张辽便成为了方天画戟下一任的主人,方天画戟饮血之途,仍在进行

    题外之话,暂且说到这里再观马玲县之战事

    张辽一拍马匹,马匹如同火风张辽纵马直取成宜,方天画戟高举而扫,一阵血腥之味赫然从画戟内爆出

    千钧一发之际,成宜尚且仍在惊愕之中,张辽如同吕布再世,那绝世杀器方天画戟眼见就要扫中成宜这时,成宜身后的兵士见成宜不知去避,急忙开口提醒

    “成将军,快快避开背后有偷袭”

    兵士喝声一出,成宜顿时回过神来,下意识地背往后就是一倒,方天画戟一扫而过,张辽锐目刹地爆出两道精光,方天画戟猝地一转,往下便劈成宜躲避不及,被方天画戟的月牙破膛刺入,张辽奋力一抬,顿时方天画戟将成宜胸膛内的一大片血肉都给勾出

    成宜惨吼一声,当场断气,坠落马下张辽两招杀死成宜,威势足可堪比昔日将王,那二百韩兵轻骑吓得面容失色,皆以为吕布的恶魂回来报仇

    可知昔日吕布原以投入了韩遂的麾下,但韩遂却忽然变卦,也正如此,吕布被文翰、马腾联手逼得走投无路,最后饮恨毙命

第五百六十七章 张文远力压西凉第一

    》    张辽一挥方天画戟纵马飞奔,往那二百韩兵轻骑杀来,二百韩兵轻骑吓得一哄而散,慌乱而逃张辽紧追而去,在其身后城门,一队队杀气腾腾的文兵将士轰然冲出

    张辽一马当先,很快便是杀入了二百韩兵轻骑的队伍之内,方天画戟或刺或扫,一个个韩兵被张辽纷纷杀落马下张辽如入无人之境,杀得一片片血雨暴飞张辽策马冲杀,从队伍最后,杀入队伍之前,眼看就要冲杀到队伍最前

    “吕布吕布杀来啦成将军不敌吕布,被其两招毙命”

    逃在最前的数个韩兵惨然大吼,韩遂见一员手执方天画戟的银甲悍将杀得他两百轻骑毫无还手之力,正欲喝问时,却听到前头兵士大喊吕布之名,当即吓得浑身哆嗦

    “吕布?他不是已被关云长所杀么”

    韩遂惊呼一声,随后连忙逃入后军,候选、程银等将皆脸露惧色,畏而不前唯有阎行刹地眼神变得犀利,纵马抬起长槊往那所谓的吕布杀去

    “何方妖孽,竟敢装神弄鬼吕奉先盖世英雄,岂容小辈所伪”

    张辽正杀得势不可挡,猝然阎行杀至,阎行凝声大吼,同时一槊飞出,点在方天画戟之上

    砰的一声巨响,方天画戟猛地停住,张辽虎目圆瞪,臂力赫然爆发,猛扫画戟,画戟力似有千斤之重,轰然将阎行的长槊打开

    “此将悍勇”

    阎行暗暗心惊,正欲止住长槊去势时,张辽手舞如同狂风,方天画戟一连挑起五道迅猛的戟花阎行吓了一跳,急忙抡起槊杆,一连挥动不停,险险挡住张辽暴烈的攻势张辽或挑或刺,又是连攻数合,阎行死死而守,张辽并无占得丝毫便宜

    张辽一眯杀目,方天画戟顿起无尽气势,一股血腥到极点的气息赫然爆出,阎行又是色变,这银甲之将竟然要用相视杀招

    在这十合对战中,阎行已能清晰得感觉到这银甲之将,与他武艺不相伯仲,或者说只强不弱阎行岂敢小觑,瞬即亦在长槊中聚集轰天威势

    相势之内,一头黑色的庞大巨鹰从阎行的长槊中冲飞而出,与此同时,方天画戟内银光血气不断聚集,一身穿灿灿银甲手拿血色画戟的巨神巍然而现

    银甲巨神一举血色画戟,相势之内的虚空顿时雷霆四窜,刹地汇聚在血色画戟之上密布着雷霆的血色画戟,以破天之势,暴然扫向那头正扑翅高飞的巨大黑鹰巨大黑鹰张嘴而鸣,普天的黑火霎时从鹰嘴中喷出,汹涌地喷向扫来的血色画戟

    雷霆bao动,黑火奔腾,只见血色画戟在雷火之间倏然而落,巨大黑影双翅骤地一扑,化作一道庞大的黑影向血色画戟轰然撞去

    电光火石之间,血色画戟与那道庞大的黑影暴烈碰撞,黑火、雷霆即刻爆炸开来,余波肆虐整个空间,血色画戟与那道庞大的黑影,或前或后,最终还是血色画戟的威力胜一筹,将黑影赫然轰散成无数的黑点颗粒

    回到现实之中,阎行只觉手中长槊几乎要脱手而出,张辽骤挥方天画戟,将阎行长槊打开,迅疾拿戟一劈,阎行猛退身躯,方天画戟在他那鹰头铠甲上劈出一斜横暴烈火星阎行铠甲及时破开两半,阎行的身躯是失控,被那股无法想象的力量,掀飞而去

    阎行如同断线风筝,暴飞坠地后,连连打滚,身上磕出无数细小破口被誉为西凉第一勇士的阎行,可谓是韩遂大军的顶梁柱,此时阎行被张辽击败,支撑着韩军兵士的这根顶梁柱当即断开

    “阎阎将军被击败啦这果然是吕布回来报仇的恶魂啊”

    周边的韩兵先是看得目瞪口结,后来无一例外脸生无尽恐惧,好像这张辽是夺人性命的黑白无常,疯狂地向四处逃窜

    韩军自乱阵脚,被后来赶至的一队队文兵猛烈攻潮,杀得丢盔弃甲,惨叫不绝只见韩军如波开浪裂,被杀得毫无反手之力

    张辽击败阎行后,并无乘胜追击,而是拍马杀向在韩军后阵内的韩遂张辽奋杀而前,凡是扑来阻挡的韩兵,皆被其杀散随着张辽的越杀越近,韩遂这才看清张辽的面貌,张辽乃吕布昔日的第一大将,韩遂岂会不认得

    “哈哈哈诸位好好看清,这不是吕奉先,而是那张文远他不过是在用吕布的方天画戟,借其威势,乱我军心”

    韩遂顿时心定,在他心中吕布和张辽的威赫力可是差天共地,吕布乃天下无双的将王,于百万军中取敌手首席,如探囊取物而这张文远虽是勇猛过人,但又怎能与无双将王相提并论可知,昔日文翰、马腾为了诛杀吕布,连派五员绝世虎将,才最终得以成功以张辽的武艺,最多能算入五员绝世虎将的其中之一罢了

    韩遂此言一出,程银、候选当即眼眸一亮,脸上无以复加的恐惧之色迅褪去不少两将双目对视,眼神交流过后,齐齐一拍马匹,挥起兵器往张辽杀来

    张辽飞杀不停,正是大杀四方之时,程银、候选一左一右,两般兵器并举,杀至张辽面前张辽虎啸一声,面容不变,径直迎向程银、候选二将

    “哈哈哈哈好一个装神弄鬼的张文远,竟借将王之兵,来威慑世人简直是不知廉耻”

    “张文远,你可记得将王正是被文不凡设局所杀你身为其麾下大将,却倒戈背主,如今还伪装将王,替其仇人杀敌日后九泉之下,你又有何面目面对将王”

    程银、候选你一言我一语地相继而喝,张辽顿时面色变得难看,整张面庞扭曲得如同修罗之脸般恐怖

    张辽为人重不喜逞口舌之强,当下最好释放其怒气的方式,便是舞起他手中的杀人利器方天画戟倏然bao动,先是扫向程银攻来的大刀,张辽这一戟攻势极猛,将程银的大刀轰然打开,随即张辽避过候选刺来的枪支,迅即拿戟一抽,反扫向候选的面门候选见张辽的攻势又快又猛,吓得头皮一阵发麻,急忙驱身避过

    张辽虎啸一声,浑身猝然爆发出血荡八方,唯我独尊的战势,竟是打出了吕布成名的戟法‘血阎霸皇戟’

    戟式如名,霸字为尊,血阎霸皇戟一出,方天画戟在张辽狂暴的挥动下,瞬间化作了无数道戟影,张辽招招戟式,愈打愈强程银、候选两人反被张辽一人杀得险象环生,无力反抗

    “程将军、候将军守住阎彦明来也”

    就在此时,刚被张辽悍勇杀败的阎行,重整过后,再次策马来战阎行连甩马鞭,将要快到时,张辽眼目爆出两道血光,猝然加快攻势方天画戟一戟打住程银、候选的兵器,月牙暴力一勾,程银、候选只觉虎口即时爆裂,两人兵器同时被方天画戟勾去

    两人惊魂未定,张辽方天画戟倏然又动,化作一道血色狂风,横扫向程银、候选二人程银见是危急,连忙纵身一跃,跳马逃开至于候选反应却无程银那般迅疾,被张辽一戟扫中,整个人即刻冲飞而去,撞飞近数十个韩军兵士才止住去势

    候选张口喷血,胸口铠甲尽碎,当场昏死过去,被附近的韩兵救回阵后

    张辽这戟刚出,身后忽其一阵暴烈狂风,正是阎行的长槊刺来张辽并未回头,抽画戟就是一档,那力气之巨大,竟将阎行坐下马匹推开尽十米距离

    张辽双脚猛夹马腹,马匹猝然动起,如同迅雷一般往着韩遂的位置再次冲起韩遂看张辽力战程银、候选,完全占据上风,后来那戟法打出,宛如吕布再世,尽显将王之威候选是被其杀得昏死过去此时眼见张辽如同索命阎罗般往自己冲来,韩遂身边无将保护,顿时吓得拔马就逃

    “老匹夫你逃不得”

    张辽凝声轰天一喝,声如雷霆在爆,韩遂听得心头猛揪,几乎吓得坠落马下张辽于韩军阵内冲飞而过,韩兵无人敢挡,皆避而逃张辽越冲越快,眼看距离韩遂仅有不到二十米的距离

    咻咻咻咻

    此时在张辽背后,四道破空暴响猝然而起只见四柄金色飞刀,排成一列,正往张辽后背射去若是张辽不挡不避,定会被这四柄金色飞刀刺个透心凉

    “无耻”

    张辽暴喝一声,勒马一停,猛挥方天画戟,精确无误地连连点住了四柄金色飞刀张辽这一停,为阎行争取不少时间,阎行和程银先后纵马追至,杀住张辽韩遂趁此急忙逃去,待韩遂逃远,阎行、程银猛攻张辽一阵后,趁机逃去张辽在后紧追不放,追得阎行、程银两将皆是七上八落,一颗心脏都会跳了出来

    张辽直追至二将于一山林底下,因为张辽杀得过快,此时在他身边全无一员兵士随行不过即使如此,仍无一队韩兵敢向张辽围杀过来

第五百六十八章 步步惊心

    》    而阎行心忧韩遂安危,候选被张辽杀得胆寒,因此二人亦无想过要对张辽合群势围杀张辽自知追敌深入,乃兵家大忌,趁韩军将士尚未反应过来,迂后反杀,朝着自军兵马的位置疾奔而回

    话说,韩遂最先逃入山林,正行间,忽然一彪人马从左边密林冲出韩遂吓得魂魄惊飞,还以为又是遇到伏军

    “主公?真是主公主公莫惊,末将马玩救援来迟,还望主公恕罪”

    这彪人马的为首之将,看清韩遂的面貌后,惊喜而呼韩遂听得这声音熟悉,连忙望去,那大汉一脸胡须,牛头牛身一般,正是其据守马玲的大将马玩

    “马玩你怎会在此处还有为何马岭被张文远的兵马攻下,而你却不知赶来禀报”

    韩遂一见马玩,当即惊愕尽褪,不过想到某事,很快怒气便冲上脑,对着马玩便是一顿怒喝还好在刚才他颇为谨慎,若非先派成宜过去打探一番,而是贸然领大军进城,那么后果不堪设想马玩也是无辜,若是能赶去禀报,他岂会不报

    “主公息怒末将自知有罪不过在三天前,主公领军刚离开马岭不久,张文远的兵马不知从哪里蹦出,近一万五千多的大军往马岭城火扑来末将见敌军势大,二千兵士根本无法强守,于是便弃城而逃

    张辽引军直追,末将逃至此处五里之外的山林,张文远才肯罢休收军退去后来末将唯恐主公亦遇不测,想要领军前去禀告,但张文远在四处都布下关口,末将强行突破,皆被杀回,且损了不少的兵士”

    “你说那张文远不知从哪蹦出?难不成他早在领军守候在此附近?”

    韩遂眼眸一眯,心中慌乱不已马玩想了一阵后,也是满脸的不明所以然的神色

    “或许真如主公所料马岭四面围山,若要通往仅有两条大路这两条大军,皆有我方斥候巡逻,若非提前埋伏,绝无可能可以瞒天过海”

    一股诡异的寒意从韩遂的脚底直升到天灵盖韩遂忽觉得浑身冰寒不已,感觉自己如同一只瓮中之鳖

    韩遂正思虑间,阎行、程银二将纷纷赶至,同时一队队残军亦随之赶来韩遂听阎行来报,张辽已是退去,韩遂这才略微心安,连忙命令各将整顿残军,趁张辽追兵未至,赶快逃去

    此时夜色已暗,韩遂却不敢歇息,又逃至数里外,随行兵士实在疲惫不堪,韩遂才下令全军休整

    时间流逝如同白驹过隙,一夜很快便是过去了

    到了明日一早,韩遂令各部将领整理兵士数量,得知大军此时仅剩下不到二万,韩遂不觉忐忑不安,总感觉在北地这里,十面危机,稍有不慎,便会遭到灭顶之灾

    “彦明,看来这文不凡才智之高,绝非你我可想象北地之举,或许将会将你我带入万劫不复之中啊”

    韩遂站立于山头之顶,望着渐渐升起的艳阳,脸色充满无力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悔色阎行站于韩遂身后,多年陪伴于韩遂的他,似乎已察觉到韩遂的心思

    韩遂想要退兵,退出北地北地这个地方,让他起了俱意,步步惊心

    “主公,你这是想要退军?”

    “退但却不是尽退出北平我等先将大军退至北平边界文不凡虽远在千里之外,但却对我一举一动了如指掌,北地杀机无限,我等此时深入北地深腹,再是多留,只怕我军仅存的二万兵士迟早会被吞噬殆尽”

    韩遂面容平淡,下定决意,撤军北地,反而让他心中的忐忑消去阎行皱了皱眉头,带着些许疑虑道

    “可是在这北地内,文军已显露出三万兵马的踪影北地其他城县少有可能布有伏兵主公若是退至北地边界,如此我等先前攻略的城池,定然皆被文军夺回”

    “彦明啊文不凡此人想法素来天马行空,其谋臣戏志才是最善奇谋,我等对其布兵,不能用常理推算若我所猜无误,文不凡大有可能将五万尽集于北地,布下重重杀局,先灭我或者马寿成一方势力,随后再集强兵盛势攻取另一人我等远离其腹地,万一有何不测,也可尽快逃出虎口”

    韩遂眼眸烁烁发光,深邃而有充满睿智阎行听得心惊肉跳,若真如韩遂所料,北地这里岂不是一个绝地深渊,凡有兵马来攻,必然都坠入万丈深渊

    阎行不觉吞了几口唾液又是问道

    “那主公欲往何方撤退?”

    “富平”

    “富平?那里最是接近平,难道主公欲要与马寿成合兵?”

    “中亦不中我等先是赶往富平,命一队快骑,探寻平的消息若是文不凡当真将五万兵马集于北地,想必此时马寿成早已攻略平,如此一来,我等可先稳守富平,待马寿成兵马来援若之不然,我等可出兵前往平,助马寿成攻略北平,之后再合大军之势,齐攻北地”

    韩遂不知心中打着什么算盘,听得阎行一头雾水,阎行眉头深锁,继而问道

    “主公,那马寿成与我等素来不合我等为何还要出兵相助?若是我等助其攻略平,而马寿成却见我大军伤亡惨重,合军攻取北地后,忽然发作,反攻我方大军那又如何是好?”

    “彦明勿虑待我等赶至富平,我便立刻派人赶回凉州,令成公英、梁兴、杨秋三人,领六万兵马赶来不过马寿成虽是有勇无谋,但也并无全无理智,当下我和他惹上文不凡这头恐怖的食人大虎,他和我合则两利,分则万劫不复但若是那马寿成敢心怀鬼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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