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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欢,美人出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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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离渊长长的舒了口气道:“这怀上孩子倒真是麻烦。”
“对不起!”步非烟显然误会了穆离渊的意思。
穆离渊把步非烟搂在怀里道:“你说什么呢?”
步非烟道:“以我这样的身份本不该要这孩子的,这样只会为离渊添了麻烦。”
穆离渊知道步非烟是误会了,解释道:“傻瓜,怎么这么说,真正委屈和麻烦的人是你,你在这里比我要辛苦得多。”他抓起步非烟的手往自己下身一摸道:“我说的麻烦是委屈了它。”
“你……”若是外人说出这样的话,步非烟只觉得那人龌蹉得很,可放在穆离渊身上,他有的只是羞涩,还有一些甜蜜,原来自己也不全是一个保守的人。
穆离渊在步非烟的额头上留下一吻道:“阿离,你的肚子虽然圆润了,可实际上却是瘦了,你可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
步非烟窝在穆离渊的怀抱道:“我没有,我既然要了孩子,就会为了她对自己好好的。”
穆离渊沉重道:“对,你一定要对自己好好的,你看我这么快就升成了编撰,你也要向我这般,日子过得蒸蒸日上。”
☆、(九十二)芊芊素手,君子之爱3
孽欢,美人出墙;(九十二)芊芊素手,君子之爱3
步非烟看着自己的一双芊芊素手出神,在沉寂中道:“春华、七巧,你们为我准备一些食材,我想亲自烧菜。1”
步非烟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的清晰好听,七巧听了却连忙阻止道:“烟娘这双手如此细腻光滑,怎么能去做那种苦活儿呢,况且烟娘如今有了身孕,更应当好好养着才是,难道是这将军府的饭菜不符合烟娘的胃口,烟娘想吃什么,奴婢这就去叫人换过。”
步非烟温和的一笑道:“七巧如今说话也是这般的急冲冲的了,跟春华一个样子。我只是心血来潮想做几个小菜,怎么会影响到这双手呢,况且动一动是对胎儿有好处的,你就别担心了。”
春华也笑嘻嘻地道:“是啊,七巧,你现在比我还要紧张了,小姐真的没有白对你好。”
七巧笑了笑。1
步非烟做了几个家常小菜,本意是和春华还有七巧一起吃,可李功业却不请自来了。
李功业一进来闻着菜香味道:“听说烟儿自己做了小菜,我就想着来尝尝,真的好香,味道定是不错。”
李功业来了,七巧连忙为李功业端了凳子。
步非烟自然也不好继续喊两个丫头一起吃饭,只好拘谨的和李功业一起用饭。原本一番做饭的心情,在此刻已被破坏殆尽。
李功业每道菜都尝了一下,然后眼睁睁地看着步非烟的芊芊素手道:“烟儿这双手可真是好,长得修长,即会弹琴又会做菜。”
步非烟感觉到李功业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她的那双手一样,不自然道:“将军谬赞了,非烟的琴弹得不算好,这菜做得就更是一般了。”
李功业道:“烟儿,你我虽不常相处,但你应该知道我一向是有什么说什么,不会故意夸奖你的,这菜的味道的确不错。”
步非烟道:“如果将军觉得不错,那么就多吃一些。”
其实步非烟做的菜的确是一般,不过将军府向来是大鱼大肉,厌烦了荤腥,遇到这些新鲜的家常小菜自然是胃口好了不少。
李功业吃了饭又坐下来听步非烟弹琴,步非烟选的还是那首《将军令》,李功业却稍有不满道:“怎么又是这一首?”
步非烟的手一顿,又来了一首《十面埋伏》,曲调高昂。李功业却突然举起了手示意步非烟停下来。
步非烟一愣:“将军?”
李功业大声道:“你难道就不会一首柔和点的曲子?”
步非烟之所以会弹《将军令》和《十面埋伏》,是因为她觉得李功业是堂堂大将军,定是喜欢这样的曲子的。可她没想到的是李功业偶尔也会听一些柔和的曲子,因为家中的妻妾都有了自己的孩子。可她从未想过这些,她想的不过是她还未为穆离渊弹上一首琵琶曲,还未为穆离渊正经的做过一顿饭菜。
“对不起,将军!”步非烟有些疲惫,也没有余力去想继续弹哪一首曲子合适。
李功业道:“算了,你好生养胎,我还有事先走了!”
步非烟连忙起身相送,李功业却回过头来看着她放在身前的手道:“偶尔洗手作羹汤是情趣,若是日日做饭,这双手便浪费了。”
☆、(九十三)远避麻烦,别院缠绵1
孽欢,美人出墙;(九十三)远避麻烦,别院缠绵1
那日的事情步非烟本没放在心上,可步家的事情又随之而来。1步逸文省试名落孙山,心情抑郁,弄得步家夫妇很是难过,所以步夫人又来将军府求步非烟。
“烟儿,他始终是你的弟弟,当初你不帮他也就算了,如今他考场失意,终日与酒为伴,甚至还逛起了窑子,到了现在你还是不愿意帮他,你这究竟是什么铁石心肠?”
步夫人的声讨可谓是句句在理咄咄逼人,可步非烟确实是不为所动。以前的步非烟因为家人不征求她的意见还欺骗她嫁给李工业,她为了养育自己的父母,为了步家的前程,她嫁了;可她不可能在步家的欺骗后,步家的利用后,步逸文把她当成烟花女子一样给杨志伟后,她还能一如既往的守着亲情孝义。
“娘说我是铁石心肠,那么逸文就是蛇蝎心肠,所以我帮不了谁。爱夹答列”
步夫人的怒气越来越重:“烟儿,我和你爹把你养到十八岁,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逸文可是你的亲弟弟,他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骂他,不愿意帮助他?”
步非烟怎么好说步逸文为了巴结礼部尚书杨志伟,竟然把自己的姐姐的身体送给杨志伟嫖。她忍住自己的眼泪道:“他做了什么事他自己心里清楚,不用我来说,名落孙山或许就是他的一个报应。”
步夫人大哭道:“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养了这么一个冷漠无情的女儿,别人都说这儿女要亲生的好,我不相信,如今这才是应验了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上辈子是欠了她的吗,竟得了这么个下场。”
步非烟看着步夫人哭诉,心里也是难受的,可她能怎么办,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难道她还真的把这个孩子当成是李功业的厚着脸皮向李功业为步逸文讨点便宜。不,她自认为李功业除了那夜差点对她用强过分了些,并没什么对不住她的地方,她已经骗了李功业,她不能再做这样的事情。
“娘若是要求便自己去求将军好了,我是无论如何也帮不了这个忙的。”
步夫人盯着步非烟,又看了看她的肚子:“你真是无情,就算我亲自去求将军又如何,为了逸文我也是要拼了这张老脸的,不像你这个无情的女人。嫁出去的女儿还真是泼出去的水,这一有事就逼得远远地……”
步夫人念叨着走了,大概是去求李功业去了。
春华不解道:“小姐为少爷说几句话也是可以的,小姐为何就不愿意呢?”在她心中她的小姐可是顾念亲情的人,她还一度抱怨这点呢。
七巧也道:“春华说得对,烟娘的娘家强大了,烟娘的身份也会提高不少,这对烟娘并不是件坏事,况且烟娘如今有孕,说上这样一两句话也不是不可以的。”
步非烟难受的绞着手道:“这白来的东西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如今得到了却不知将来要付出怎样的代价,给不给得起,还不如脚踏实地的一步一步的努力去争取,这样得来的总会稳固而又踏实得多。”
“烟娘真是太善良了!”
春华笑道:“小姐自然是很善良的。”
可只有步非烟心里知道自己不愿意去求这个情究竟是因为什么。
☆、(九十三)远避麻烦,别院缠绵2
孽欢,美人出墙;(九十三)远避麻烦,别院缠绵2
步夫人的确是去向李功业为步逸文求个职位了,可是李功业公务繁忙并不在府中,步夫人或是想着难得见到李功业,便直接去向子柔公主求了。爱夹答列步非烟知道后气得不轻,这未知的结果也不关心了。步非烟是有自己的高傲的,成为他人之妾已经把她的高傲磨掉了不少,而步夫人向子柔公主索要东西,无疑又是无形的给了她一个耳光,她觉得自己越渐的无颜见人。
去给子柔公主请安的路上,步非烟总觉得有人在看着她,府里的下人背着她嚼舌根。在见到子柔公主的时候她也觉得子柔公主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和意味不明的东西,那眼神和平日里不一样,让她不安。
子柔公主道:“妹妹似乎神色不好,为何不好好休息,这请安的事可比不得孩子重要。爱夹答列”
步非烟道:“非烟最近心中甚烦,是以不能安眠,听闻将军府在城外有一座别院,非烟喜静,想去别院散散心,特此请示公主,望公主同意。”
子柔公主深思道:“妹妹可是在烦步家的事,步夫人想为令弟讨个职位,按理说我应该应下,可我虽然贵为公主,是皇帝的妹妹,却是一介女流之辈,并不懂官场也不懂朝廷。若是将军那里为令弟安排一些事做也是可以的,可那却不是一个文弱书生能够承受得住的……”
步非烟觉得不堪,连忙道:“公主不必把我娘的话放在心上,我们步家长居洛阳,不了解帝都,也不了解官场,娘这样为逸文叨扰公主其实并不应该。且朝廷才选了人才,现在这样插队进去也是不太好的。我心里烦躁并不是因为步家。”
子柔公主笑了笑:“妹妹比我看得透彻,有孕之人容易心情烦躁,妹妹要去别院,我便多派些人护着妹妹。”
步非烟温柔一笑道:“如此便多谢公主了。”
子柔公主保持着优雅的笑容道:“妹妹何必这么小心翼翼、谨言慎行?家人之间根本不需要如此,而且你的孩子将来也是要叫我一声娘的,妹妹又何必这么客气?”
步非烟心中一痛道:“非烟并非小心翼翼、谨言慎行,只是非烟从小就被教导仪态规范、刻规守纪,便习惯了如此说话行事。其实在非烟的心里公主是一个好主母,是值得人尊敬和亲切的,非烟谢谢公主的关怀了。”
子柔公主道:“既是如此,我也便当做你是亲近我的了,既然要去别院了,这些日子就多过来坐坐,也多个人说话,你就是太静了一些。”
步非烟笑着答应,可心里却是乱糟糟的,从锦华院回到凝香居一直想着的就是子柔公主说的话。“你的孩子将来也是要叫我一声娘的”,子柔公主不止一次这么对她说,可她却觉得这样的亲切是魔咒,她的孩子要叫别人为娘,认别人为爹。她甚至想到了将来孩子叫李功业和子柔公主为爹娘的画面,而她和穆离渊却只能远远地望着,她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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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三)远避麻烦,别院缠绵3
孽欢,美人出墙;(九十三)远避麻烦,别院缠绵3
李功业知道了步非烟要往别院去的事,在步非烟向子柔公主请安的时候毫不留情的对步非烟道:“你身怀有孕,去别院做什么?”
步非烟微微低头道:“将军,非烟只是觉得闷得慌才去别院散散心,将军知道的非烟喜静。1”
李功业又想说什么,子柔公主道:“将军,妹妹既然呆在将军府心情不好,让她去别院散散心也是好的,孕妇容易心情烦躁,更应该得到体贴才是。我会多派些人到别院去,将军不必担心。”
步非烟道:“将军,非烟并非无知之人,是懂得照顾自己的,将军还请放心,况且这别院就在城外,离将军府并不远,我若是有什么需求让人传一句话便是,也不麻烦。”
李功业看着步非烟道:“看来你是打定主意了,既然如此,你便去别院住些日子吧!”
“谢将军!”
步非烟走后李功业的神色便有些不好,对子柔公主道:“公主怎么就同意烟儿去别院了,万一有什么好歹,岂不是伤害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子柔公主道:“将军,我既然说了要多派些人去别院,就是认真的,我还是那句话,妹妹将来的孩子也是要叫我一声娘的,我自然也会保护着的。爱夹答列难道将军觉得自己和妹妹的孩子就与我无关了吗?”
“公主,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春喜此时不顾忌自己的身份插嘴道:“将军,公主如今也是有孩子的人,更是将军的长子,公主和将军在一起这么多年,早就是亲人,比其他亲人跟亲,公主从来只会保护将军的一切,是不会让其受到伤害的。况且公主连将军纳妾都能够同意,又何况一个孩子?”
子柔公主看了一眼李功业,嗔道:“春喜,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李功业觉得有些歉疚:“公主,我曾经许诺这辈子只有公主一人,纳妾的事的确委屈公主了,只是当初烟儿太过动人,且公主几年未曾有孕,我才动了这个念头。却没想到烟儿容貌动人却是个冷冰冰的性子,我的确不如初见那么喜欢她,公主如今也有了身孕,在我心里依旧只有公主才是我的亲人。”
春喜又插嘴道:“可将军还是让烟娘有了孩子呀!”
“那是一个意外。”李功业自己也想不到那晚上怎么就强行要了步非烟,可步非烟的美丽与冷冰冰的柔静也极是让他顺心的,他并不介意步非烟怀上自己的孩子。
子柔公主微怒道:“春喜,别胡说。”她对李功业道,“我并不在乎,比起那些三妻四妾的人,我是足够幸福的,况且多子多孙才是福,妹妹有孩子是极好的事。”
子柔公主并不是圣母,她自然是对多出的一个女人有不舒服的地方,只是她坚持着一个公主的姿态,一个公主的高傲,且曾经成亲多年未有身孕本就是她的一个过失,她那时答应李功业纳妾是真心的,而孩子她虽然心中有一根刺,但她并不会会明目张胆的去拔掉。
春华有些担心的向步非烟道:“小姐,将军好像并不欢喜公主同意小姐去别院,公主说多派些人去别院,那些人不会对小姐使坏吧?”
步非烟无奈的道:“我并未得罪她,她为何要使坏,你一天都想些什么呢?”
☆、(九十四)偷来闲,两相欢1
孽欢,美人出墙;(九十四)偷来闲,两相欢1
别院是没有将军府的巍峨与压抑的,给步非烟的感觉的确是轻松了不少。1步非烟能拒绝的都拒绝了,可子柔公主派来的人还是不少,不过这些人可能都了解她喜静,又或是觉得她只是个妾并不受宠,他们并不常出现在她的眼前,不会碍眼,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破坏她的宁静。
春华感叹道:“这个地方可真好,七巧可真是发不来了。”
虽然说春华的性格和步非烟不一样,春华喜欢热闹,步非烟喜欢安静,可春华有的地方却是和自家小姐一模一样的,就是不喜欢权贵,那些权贵规矩太多,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步非烟微笑道:“我们不喜欢的,别人也许甘之如饴,我们喜欢的,别人或许不屑一顾。”
“小姐这是在说七巧?”春华有些迷惑。爱夹答列
步非烟道:“你不是一向觉得我对她太好,把对你的好分给她了吗,听到我如此说你倒是把心偏向她了?”
“我只是想了解小姐为何要这么说嘛,我看七巧倒也是个规矩的人。”
步非烟微微一笑,眼睛里有智慧的光芒:“七巧是个刻规守纪且不争不抢的人,可以说是个很好的姑娘。可她却希望自己能越爬越高的,是以她做事细微谨慎,言语不吐露锋芒,生怕那里不好耽误了自己的前途。她做事说话也的确表现得很好,能够得到每个人的认可,是个好胜心很强的人。不知道她对于自己得不到却又想得到的东西,会不会也是一定要得到。”
春华不解道:“那她得不到又想得到的是什么呢?”
“不知道,或许有,或许没有。也许她只是个脚踏实地,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的过上好生活的姑娘,毕竟没有人愿意一辈子当下人的,可这个是无法改变的现实,总有一部分人站得比较高,一部分人站得低一些。”
春华笑嘻嘻道:“当下人又有什么,我就觉得挺好的,一辈子跟在小姐身边,我觉得很好。”
步非烟一愣,她一直把春华当成妹妹一样,虽然春华也做伺候她的事,可是却没有下人的卑微,他们的主仆之分好像是名存实亡的,她也不在乎别人把不把春华当下人,只要她对春华好就可以了。可她也是在他人屋檐下生活的人,那些人不只是会把春华当成下人,还会把春华当做下人一样使唤,她以前从没想到过。
“春华,你以后叫我姐姐吧!”
“小姐,我没这个意思,我是真的欢喜伺候小姐的,况且小姐一直待我犹如妹妹,这称呼的规矩还是不要改了。”
步非烟握住春华的手微微一笑道:“我知道,而且我也没有不要你伺候我,让你喊我姐姐,只是不让他人认为你只是我身边的一个丫鬟便可以随意欺负。我知道如今认你这个妹妹是太迟了些,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春华感动得流泪,她的小姐一直都对她这么好,连忙点头道:“小姐,我愿意。”她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对,连忙喊道,“姐姐!”
☆、(九十四)偷来闲,两相欢2
孽欢,美人出墙;(九十四)偷来闲,两相欢2
步非烟在别院里心情舒畅,白日里和春华说说笑笑,弹弹琴,还抱起了好久未曾碰过的琵琶;晚上步非烟也睡得很好,从来都没有不安和惊醒过,只是偶尔会梦到穆离渊,梦到他们有一个很好的未来。爱夹答列
这次步非烟竟然做起了春梦,梦中穆离渊在亲吻她的脸颊、脖子,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弄得她浑身舒麻,神魂颠倒,只想他脱光自己的衣服,然后和她结合在一起。步非烟被自己梦中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就从梦中惊醒了过来,却真的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在自己身边。她怀疑自己还没从梦中醒来,动手摸了摸,那触感却是真实的,便小声道:“你是谁?”
穆离渊撕咬着步非烟的耳垂道:“这才几天未见,阿离就忘了我的气息了,可真叫我失望。”
步非烟窝进穆离渊的怀里道:“我知道是你,可凡事总是小心些好。爱夹答列你怎么来了?”还是这三更半夜的时间。
“想你了,便来了,这里并不远。”穆离渊的声音厚重,果真是带着浓浓的情感。
步非烟心疼道:“这么晚了,你明日还要回翰林院工作,来回奔波,难道不累吗?”
穆离渊的手指摩挲着步非烟的红唇道:“我告了几天假,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陪陪你,你高兴吗?”
“你才上任不久,就告假,这是否不太合适?”
穆离渊低声一笑,毫不在乎道:“别人对我的印象也不是一两日能够改变的,并不急在一时。”
步非烟并不知道穆离渊以前的为人,更不知道他有多么风流,此时听着穆离渊的话便觉得怪怪的。她没来得及多想,穆离渊便道:“赶了路,我得沐浴一下。”
步非烟连忙让春华唤人来说是自己要沐浴,春华原本还纳闷自家小姐睡前是沐浴过的,怎么又要沐浴了,脑子一转便知道是有人来了,来人是谁不用说也明白的。
穆离渊在水准备好以前有摸了步非烟几下,在水来的时候才不情愿的回避了一下,水来后就那么直接的在步非烟面前脱了衣裳沐浴,步非烟依旧如以前那般羞涩,直到穆离渊坐进了浴桶里才敢直视面前俊朗的带着诱huò的男子。男人的身体,步非烟只见过一个,她便已认定这一个是最好最美的了。
“阿离,不如一起洗!”
穆离渊坐在浴桶里笑得那么无害,让步非烟心花荡漾,摇了摇头:“你快些洗,我还困着呢!”
步非烟甚少如此强烈的要求一个人做一件事,也甚少如此强烈的表达一个意思,这句话着实让穆离渊受了不小的震撼。步非烟的羞涩是穆离渊喜欢的,可步非烟那种从不主动的性子也是穆离渊无奈的,一直都是穆离渊主导着一切,步非烟从来都是按照穆离渊的步子在走,今日这句话让穆离渊感觉到他们是一对,就像是已经在一起的夫妻了,他们是正当在一起的。虽说穆离渊风流,可他从没要过有夫之妇,可如今真正爱上的却是这么一个有夫之妾,而且万事还是他主动,这让他心里还是有些小疙瘩的,可这么一句平常的话就让他这些小疙瘩少了许多。
穆离渊笑道:“阿离,我是看你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才如此散漫,这不是为了你一饱眼福吗?”
☆、(九十四)偷来闲,两相欢3
孽欢,美人出墙;(九十四)偷来闲,两相欢3
“阿离,阿离……”
穆离渊在被窝里摸了几下没摸着步非烟,便醒了。1他坐起来看到步非烟正在穿衣服,轻声道:“阿离,你过来!”
穆离渊的眼神温柔的让人沉溺,步非烟毫不犹豫的就走了过去,乖乖地站在穆离渊面前。
穆离渊一下子揽住步非烟坐在自己身旁道:“这么急着穿衣服做什么,这穿了不还是得脱么?”
“什么?”步非烟开始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待穆离渊的吻落在她的耳畔她才猛然明白了,想要躲开穆离渊的吻,“这大早上的不要这样。”
穆离渊吻着步非烟的耳廊,环抱着步非烟的手开始从她的腰际抚摸上她胸前的柔软,那触感一如既往的舒服,“不要怎样,是不是不要这样,阿离,昨晚念着你实在是困得紧,今早你可不能拒绝我了,我可好些日子没要你了。”
步非烟有些扭捏,穆离渊知道她是这样的性子,她一向在房事上放不开,可并不排斥,并且也沉溺其中,只是羞涩作祟罢了,他便直接把她抱上了床。爱夹答列
步非烟躺在床上的时候除了羞涩,其实眼睛里还有妩媚之气的,这淡淡的羞涩和妩媚对男人有极大的杀伤力,而穆离渊是逃不过这种杀伤力的。步非烟是他的命中注定,他不仅喜欢她的外貌、她的性子,就连在床上他如今也是只能在她身上才能享受到快乐了,这是他以前从来就不觉得的事。男人以为女人都一样,不过是因为他没遇到自己动心的那一个,没遇到非她不可的那一个。
“阿离!”
穆离渊饱含情yù的唤了一声步非烟,便开始吻她,唇舌纠缠是那样温柔,却又那样难分难舍,好像谁一离开,另一个人的舌头便会跟着另一个人的唇舌离开一样。
穆离渊的揉nīe让步非烟的柔软上那蓓leí变得坚硬,他便解了她的衣衫,直接覆上她娇嫩的肌肤,饱满的柔软。他感受着她的身体开始扭动,呼吸逐渐加重,他的手直接向她的下面游去,催动着她体内的情yù。
孕妇本就是敏感的,穆离渊放开步非烟的唇转而亲吻允吸她的柔软,她便开始娇喘呻yín起来。穆离渊对付女人原本就是有一套的,可他对步非烟始终都是跟着感觉在走,每一步都是循规蹈矩的,生怕她承受不住。可这个早晨的他那处明明在就火热坚硬,却有了让步非烟yù huō丛生从而火热大胆的想法。这么久他对步非烟的身体也算有了了解,于是他的亲吻和抚摸都带着技巧,每一次都直击步非烟的敏感之处,让步非烟全身痉-挛、体内空虚,渴望着被填满。
“离渊,离渊……”
步非烟在床笫之家这样动情的呼喊穆离渊的名字,穆离渊便知道步非烟是想要了,可他今日却道:“阿离,脱了我的衣服,说你要我。”
这样的事情对步非烟来说本来就是挑战,她只是把手从穆离渊的领口伸了进去,身子动着贴近穆离渊的身子,可挨着的却只是衣服,唯有手摸到的才是真实的。
步非烟把穆离渊的寝衣扒开了露出结实的胸膛就没了下一步的动作,穆离渊只好催促道:“阿离,说你要我。”
步非烟张了张嘴:“离渊,离渊……”她实在难以说出那羞人的三个字。
穆离渊在步非烟耳边蛊惑道:“阿离,阿离,我爱你,你要我吗?”
“要!”步非烟几乎是毫不思索就脱口而出。
穆离渊架起步非烟修长的腿一下子就冲了进去,惹得步非烟一声尖叫,嚷道:“离渊,孩子!”
穆离渊知道步非烟紧张孩子,便轻声在步非烟的耳边道:“我会轻些,但也一定会让阿离快乐。”
步非烟的脸一红,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那么一个要字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可穆离渊的律动又让她感受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那害羞的事情也便延后了。
☆、(九十五)别院欢,难得圆1
孽欢,美人出墙;(九十五)别院欢,难得圆1
穆离渊和步非烟的爱情是见不得光的,在李功业的地盘,穆离渊即便是多么不羁骄傲,但也不得不委屈的藏起自己的行踪,步非烟的活动也缩小在了这个卧房之内。1
“离渊,我为你谈一曲琵琶吧!”步非烟记得穆离渊说过想听她谈一曲琵琶,她一直记在心中,可却没有那么一个机会,如今在别院她又重新拿起了自己的琵琶,她想弹给他听。
穆离渊眼睛一亮甚是期待:“那是极好的,我早就想听阿离为我弹一曲了。”
步非烟怀抱琵琶的样子着实美丽清雅,那种意境比任何时候都美。若不是想着她的一曲琵琶,穆离渊只怕早已拥她入怀又摸又亲了。
琵琶声由低到高慢慢响起,步非烟弹的是崇明海门派名曲《飞花点翠》,曲调轻柔细腻,又不时啪打在心坎上;意境清雅秀丽,却有着不朽的坚持。爱夹答列穆离渊只觉得自己的心跟着这曲调走了,沉醉了。以前不是没听过宫中名乐师弹曲,只是那样的是丝竹之乐是根本不能和步非烟的曲子相比的,步非烟的古琴已是不错,没想到琵琶更是惊为天人。
穆离渊好久不能回神,步非烟道:“在仙洞里我就已经决定,不再弹那曲《凤求凰》,除非和你一起。”
穆离渊回过神来,刚才步非烟的话他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她是真的爱他,他开始时常会想到她对他隐瞒身份,可这早已被她的爱掩埋殆尽了。
穆离渊拿开步非烟的琵琶轻轻摆好又拿过她的手握在手里道:“阿离,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我真的是太幸运了,能够听尔一曲琵琶。”
步非烟回以微笑,她对自己的琵琶还是自信的:“那么以后有机会我便常常弹给你听,那你是不是就是这世界上最幸运的人了?”她知道他们的不幸就是相爱在了她嫁人之后。
“的确幸运,可阿离的琵琶若是只给我一人听,那才是真正的最幸运的人。”
步非烟笑道:“那么以后我的琵琶就只弹给离渊一个人听。”她的眼睛里是慢慢的柔情,而她也早已不再把自己的琵琶弹给别的男人听过,即使是女人也只是自己身边的春华在身边而已。
穆离渊亲吻着步非烟的手道:“你这双手就是宝,既会乐器,又会女红。我曾说这样的手若是还会做菜就当真是了不起了,可我如今却舍不得了,你这双手抹在我身上才是让人销hún。”
步非烟的脸一红,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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