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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鸣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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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嬷嬷笑了:“这皇后娘娘,别说陛下就是老奴看了也喜欢的紧。哪见过这么没架子的娘娘!这皇宫从她来了后,总算有点人情味,更有家的味道了。”

家!家!孙嬷嬷倒是一语中的,这是我一直想给影炎的感觉。从小到大,物质上影炎什么也不缺,唯一缺的就是家庭温暖了。

这段时间影炎跟群臣合心合力,颁下政令轻徭薄赋,让老百姓休养生息;他还下令合并州县,革除“民少吏多”的弊端,以减轻人民负担;这段时间他自己也甚为节俭,他以身作则,全身上下配戴的金玉饰物不超过五件,当然也包括我,我基本上就是头上插一支凤钗、一根玉簪,再就是他给我的白玉手链和爹给我的月牙项链。在他的带领下,三品以上大臣及内眷配戴金玉饰物都不超过三件,三品以下的大臣,都不配戴金玉制作的饰物,以节省开支。他又下令全国各地均不得开采珠玉及制造锦绣,一改钱嗣源以来后宫的奢靡之风。并命令让张枫震查全国的逃亡户口及籍外田地,共查得八十多万户,大幅增加周朝的税收及兵力来源。

影炎还颁布求贤诏令,并增加今年秋试科举考试的科目,扩大应试的范围和人数,以便使更多的人才显露出来。

快乐的日子容易过,转眼过了四个月。我的产期也近了,虽然已是初秋,可我大着个肚子真的很热,每次我偷偷吃点自制的冰沙,最后都会被那个小人发现,他总会及时出现,夺过我的冰沙。说这时节别说我有身子的人,就是正常人也不能吃冰镇的东西。无论我使出什么手段,这个暴君就是不让步,不过最后他还是让人给我取来冰块,放在凤仪宫为我消暑。可是对我的饮食他仍是严格控制,我真希望孩子早点出世,这样就没人来管我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了。

不久朔阳传来消息,东鑫及邱章大获全胜,高季晨全军投降,不过混乱中钱嗣源逃走了。听到钱嗣源逃走了,不知怎么的我心里乱乱的,我总觉得这个钱嗣源会是影炎的心腹大患。影炎却说:“无论他在哪儿都逃不出我的手心,只要他不过分,我也不想斩尽杀绝。”

第40章 皇嗣

朔阳大捷消息传来那天,我那已经过了预产期一周的宝宝总算是想出来了。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会很疼,可那种嘶心裂肺的痛,还是让我忍不住大叫大嚷起来,听见我的叫声,影炎在门口站不住了,直接冲进了产房,稳婆拦住他说:“血房乃不吉之地,陛下不能进来。”

影炎骂道:“滚!朕的皇后在为朕生孩子,有什么不吉的!”

稳婆被唬得不知该说什么,影炎一把推开她,走到我床前,握紧我的手,他的手抖得很厉害,这是我头一次见到影炎流露出这么慌乱的神情,他居然比我还要紧张。见到他这个样子,我反而出奇地冷静,乘阵痛停歇的当口,我笑道:“出去吧!你在这儿也帮不上忙,我不要你看到我现在的丑样子。”

“谁说你现在的样子丑,无论什么时候我的月儿都是最美的。”影炎笑着理了理我的乱发。

正说着阵痛又开始了,我咬着牙强忍着不让自己喊出来。也许是被我的样子吓到了,影炎冲稳婆及御医很失态地嚷道:“皇后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会不会有事啊,你们倒是快把孩子给朕弄出来啊!”

一旁的御医朝影炎鞠了一躬:“回陛下,娘娘现在一切正常,孩子还要过会儿才能出来。这事也急不得啊。”

“你 ……”影炎还要说什么,我拉了拉他的手,示意他俯下身来,在他耳边轻声说:“我没事!你先出去。”

影炎怀疑地望着我:“真的没事?你没骗我?”

这都什么时候了,我要应付你儿子不算,还得来安慰你!我强忍住想骂人的冲动,不耐烦地道:“快出去吧!”

见我不耐烦了,影炎才急急道:“别恼,别恼,我这就出去!”

不知又过了多久,我只觉得自己连喊得力气都没有了,□也早疼得没有任何知觉了。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孩子从产道挤了出来。孩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稳婆高声叫道:“恭喜娘娘!是个皇子!”我朝她乏力地笑了笑,心想:我早知道他是个男孩了。

可是生完孩子后,并没有像我预料的那样轻松。身体还是感到沉沉的,文太医跟太医院院府轻声说:“怎么衣胞还没有滑出……”

渐渐的我感到精神也萎靡起来,恍惚中我听见“不好!血崩了。”然后我的耳边就传来乱哄哄的声音,似乎影炎又冲进来了,在大声嚷着什么。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地变凉,已经不能听清他在讲什么了。我只能用自己能发出的最大声音说道:“叫敬文来!”

耳边传来影炎沙哑的喊声:“月儿,你别吓我!”我吃力地睁开眼,他的眼中似乎有泪花,他在哭吗?我徒劳的想抬起手臂安慰他,可是抬不起,然后我听见自己像蚊子一样的声音:“影炎,你是皇上,应该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怎么能哭呢?”

影炎一把抱住我,声音跟平日完全不一样:“去他的山崩于前面不改色,你要敢离开朕,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不会放过你,你听见了没有!”我笑了,这个霸道的男人!你以为你是皇上就能掌握人间生死啦?

敬文俯下身来问:“月儿,血崩我没治过,是不是该扎脾俞、隐白、百会、气海、足三里那几个穴道啊。”

“对!如果你把我治死了,变成厉鬼我也要来找你这个学艺不精的臭小子。”挤出这最后的话我彻底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来已经回到自己的寝宫,正躺在那个被吓坏了的男人的怀里,床边跪了黑压压的一群人,我用眼神询问影炎:“这是怎么回事?”

影炎沉着一张脸:“都退下吧!”

众人赶忙全退下了,不用问我也知道,他刚才一定是被吓坏了。

“这些酒囊饭袋!一直跟朕说你们母子一切正常,怎么会突然血崩呢?要不是敬文……”说着他的手又紧了紧。

我只觉得全身虚脱,轻轻开口道:“这怎么能怪太医呢?谁也没想到会突然血崩的。”

“月儿,刚才真把我吓坏了,那一瞬我以为……以后我们不生了。”影炎心有余悸地说。

我乏力地朝他笑了笑:“你不是说要生一群孩子吗?不要我生,难道要别人替你生?告诉你,这种念头你想都别想。”

影炎紧绷的脸总算松了下来,笑着轻点我的鼻子:“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吃醋呢!”

这不是为了逗你皇帝大人开心嘛?我容易吗?我朝四周望了望:“对了,皇儿呢?”

影炎大声唤道:“吴嬷嬷!把皇儿抱上来。”

“皇儿长得像谁?”我笑咪咪地问。

“这……我……”影炎吞吞吐吐,他不会到现在都没见过孩子吧。我瞪着他,他赶忙解释道:“刚才就光顾着你了。”

“刚才万一我有事了,皇儿就只剩你一个亲人了,你怎么能不管他呢!”我不悦地说。

他慌忙唔住我的唇:“我忌讳什么你就偏要说什么是不是,不许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我亲了亲他唔在我唇上的手,那手上因为常年拉弓箭,手指间有些粗糙。此刻那微糙的触感,让我觉得舒服极了,柔柔地笑了:“我要缠着你一辈子的,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只要你不觉得烦。”

“不烦!不烦!我宝贝还来不及呢!”影炎紧紧地抱住我。

“对了,怎么不见敬文?今天他可立大功了!”我问“敬文在给你熬药呢!”他轻声说。

我努力地抬起头:“什么?你让堂堂的左相去熬药?”

“是微臣自己要去的,这些药有先煎后煎的,微臣怕那些宫女弄错。再说我还怕师妹变成厉鬼来找我,敢不尽心尽力吗?”敬文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我呵呵笑出了声:“你配的药能喝吗?刚才不是说没治过血崩吗?”

影炎闻言,赶忙接过药碗:“那还是别喝了,月儿你自己开个方子吧!”

我伸手接过碗:“我跟师兄开玩笑呢!如果连这个药方都不会开,外公从地下都要跳出来揍他了!”

敬文好笑又好气地望着我:“娘娘就别再开玩笑了,刚才陛下差点杀了那一屋子的人呢!”

真的?我望向影炎,影炎垂着眼帘:“如此无能,留着何用!”

“你自己不是总说,‘人死了不能再活,执法务必宽大简约。’怎么这回这么冲动。”我握了握他的手说。

影炎定定地望着我,一字一句的说:“别跟我说大道理,没有了你,我还要这天下干什么?”

此刻的感觉真不是用感动二字能形容的。我们四目胶着在一起许久许久。直到敬文轻咳一声:“娘娘快喝药吧,药都凉了。”

我们才回过神来。我看见了敬文揶揄又复杂的眼神。我读懂了它的意思:作为朋友他很高兴影炎找到了此生的最爱;可作为一个臣子,看见一个帝王为一个女人如此动情,恐非社稷之福。

不一会儿吴嬷嬷抱着皇儿进来了,这是一个红彤彤皱巴巴的小子。我伸手抱住他,他口中发出一声满意的哼哼。他这是认得我这个娘?我的心里满含柔情。虽然他还这么小,看不清个更像谁,不过那高挺的鼻梁和有棱有角的唇已经昭示了影炎的遗传基因。

我嘟囔道:“可别再长一双桃花眼了。”

“说什么呢!”影炎不满地瞪我一眼。

许是为了安慰我这个娘,我儿子很给面子的张开眼睛看着我,虽然我知道他现在什么也看不清,可我就觉得他在看我。

一旁的敬文笑了:“大皇子的眉眼看来是像娘娘,其它都像陛下!”

影炎为皇儿取名钱锋滕,字元柏。生下柏儿后,本来我还想自己喂孩子,先是因为我产后体虚在吃药,不敢给柏儿哺乳,等到不吃药了,奶水也没了。只能请奶娘了。我坐月子的一个月,影炎每天都早出晚归,我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不过他每天早朝完了后都会先回凤仪宫看我跟皇儿,看他溺爱孩子的样子,以后怕是很难做个严父。然后他这整整一天就都不见人影。等到晚上他回宫时我早睡着了。

转眼皇儿就满月了,影炎一反即位半年多来节俭的风气,要给皇儿举办隆重的满月酒,而我被那个霸道的男人禁足在床上,不让我参加自己儿子的满月酒。还说什么根据大周风俗满月那天我是要在床上躺了一整天的,我都懒得离他!等到他去早朝我做的头一件事就是好好给自己洗了个澡。本来那些宫娥们包括奶娘都拦我,我一瞪眼她们都不响了。我正洗得欢,突然发现周围的宫女们都悄悄退下了。我们亲爱的皇帝大人,正冷冷地站在汉白玉砌成的浴池沿上:“怎么这么不听话?就一天都忍不了,非要今天洗?快上来!”

我调皮地朝他眨了眨眼:“你让我上来我就上来?那多没面子啊!有本事你下来啊!”

影炎无奈地摇头:“都当娘的人了,还这么顽皮!我不是怕你冻出来嘛!”

“我完全好了!我自己就是大夫,我不知道吗?”我笑道,然后媚眼如丝地斜睨他:“陛下不想下来检验一下吗?”

影炎声音沙哑地道:“想!怎么不想!要不是御书房有一群人等着我……”

我不满地撅起嘴:“去吧!去吧!别理我!”

“别淘气,乖!快上来,仔细冻出来!”影炎有些着急地说。

我缓缓地走上岸,影炎一把抱着我,手情不自禁的抚上我如玉脂般的肌肤,唇开始在我的身上逐一地亲吻着,我抱着他的头,双脚悄悄地分开,感觉他的热源也顶着我,他恨声道:“小妖精!你天生就是来勾引我的!”

我娇喘未定地依在他的怀里:“不是说御书房还有一大堆事吗?快去吧!不然我就要缠着你,不让你走了。”

影炎长叹一口气:“唉!折磨人的小妖精!真舍不得放开你。晚上等我回来,可不许先睡了!嗯?”他给我擦干身子,穿上衣服,送我回房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晚上影炎倒回来的挺早,不过他是由丁公公跟李兴扶进来的,我赶忙把他扶上床,唤来宫女给他擦洗干净,刚给他擦完,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让我靠近他,这人真是醉了,也不顾旁边有那么多人!等我挥退一群人等。他早把我抱到了胸前,鼻中溢满他身上特有的体味夹着浓浓的酒味,我皱着眉嘟囔道:“骗子!还让我等你,自己却喝醉了!”成亲一年多了,影炎好像从没有喝醉过,就连大婚时也没喝醉。

“没醉!我怎么会醉呢!娘子还在等我呢,我怎么能醉?”影炎戏谑地睁开眼,眼中一片清明,哪见半分醉意。

我轻捶他:“你装醉!!”

影炎轻轻握住我的手,眼中闪出兴奋地光芒,这是怎么啦?有什么是值得他这么兴奋!只是因为柏儿满月? 柏儿满月他也不用装醉啊?我也不问他,只是静静地跟他对视着。他先熬不住开心地笑了:“我投降,我说!我说!”

第41章 杯酒释兵权

影炎一脸正色地问:“自从魏朝末年以来,历经四朝一直没完没了地打仗,不知道死了多少百姓。月儿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想了想说:“原因应该很多,不过最根本的原因应该是藩镇权力太大,兵力分散。如果把兵权集中到朝廷,那些诸侯就算想造反也有心无力,天下会太平得多。”

影炎连连点头:“说得好!那我再问你,现在朝中除了朕,谁兵权最大?”

我不假思索地答道:“那当然是新上任的项王李具匡、秦王薛审琦两人。这两个人兵权确实太大,你担心他们造反?”

影炎自信地一笑:“这两人是我的老朋友,我倒不担心他们叛变。但是这两个人没有统帅的才能,管不住下面的将士。有朝一日,下面的人闹起事来,只怕他们也身不由主呀!”

“所以呢?”我追问道。

他轻轻一笑,然后向我娓娓道来。原来影炎早跟敬文他们几个商量好,借给柏儿办满月酒在宫里举行宴会,宴请三品以上的官员,就算是在外的官员,也都收到请贴。宴会结束后他命令在旁侍候的太监退出,特地请李具匡、薛审琦等几位重兵在握的诸侯王爷留下继续喝酒。

酒过几巡,影炎拿起一杯酒,先请大家干了杯,说:“要不是有诸位的帮助,也不会有我今天的地位。但是你们哪儿知道,做皇帝也有做皇帝的苦处,还不如做个王爷自在。不瞒各位说,这半年多来,我就没有一夜睡过安稳觉。”

李具匡等人听了十分惊奇,连忙问这是什么缘故。影炎说:“这还不明白?皇帝这个位子,谁不眼红呀?”

李具匡等听出话音来。大家着了慌,跪在地上说:“陛下为什么说这样的话?现在天下已经安定了,谁还敢对陛下三心二意?”

影炎摇摇头说:“对你们几位我还信不过?只怕你们的部下将士当中,有人贪图富贵,把黄袍披在你们身上。你们想不干,能行吗?” 李具匡等听到这里,感到大祸临头,连连磕头,含着眼泪说:“我们都是粗人,没想到这一点,请陛下指引一条出路。”

影炎醉眼朦胧地看着他们说:“要我说,你们不如把兵权交出来,到地方上去做个闲官,买点田产房屋,给子孙留点家业,快快活活度过余生。我再和你们结为亲家,彼此毫无猜疑,不是更好吗?”

李具匡等连忙齐声说:“陛下替我们想得太周到啦!”

“杯酒释兵权!”我低喃道。原来“杯酒释兵权”的故事历史上是真的存在的,可我记得好像是发生在宋太祖身上。影炎怎么也不可能是宋太祖啊!

影炎眼睛一亮:“杯酒释兵权?这话说得好!能不费一兵一卒地解除朕的后顾之忧一直是朕的愿望。”

“你真的认为光凭你这几句醉话他们就会交出兵权?”我疑惑地问。

“除了你,谁敢不把朕的话当回事?就算是醉话也一样!你看着吧,明天一早他们肯定会递上奏折交出兵权的。”影炎自信满满地说。

我问:“那你准备怎么安置他们?”

“等明天他们递上奏折,朕自然先是道歉,说昨日喝醉了,众卿万勿当真。”他漫不经心地说着,一双手不老实地探进我的肚兜内。

我轻掐他一把:“咦?你不就想让他们交出兵权吗,为何还要惺惺作态?”

影炎的手仍不肯拿出,轻捏我的两颗“葡萄”,喃喃道:“月儿生下皇儿后,这儿变得丰满了,以后再扮小男孩可没人信了。”

“跟你说正经的呢!”我白他一眼。

影炎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具匡他们表面交出兵权,心里肯定不乐意,朕可不愿让他们说是朕逼他们的。朕要他们心甘情愿地固辞再照准,收回他们的兵权,然后赏给他们一大笔财物,打发他们到各地去做节度使。”

我呵呵笑出了声:“过去你还说我爹是狐狸!现在看看到底谁是狐狸?你真认为这些人都会心甘情愿?”

“那些人或是朕的老朋友,或是朕的手下,只要给足他们面子,在这生死攸关的当口他们应该会心甘情愿,不过禁军将军石净棠会是个例外,他曾经是三哥的手下,更与三哥有肌肤之亲,后来是高太后一定要把石净棠调去衡阳,两人才分手的。三哥现在应该就是在衡阳跟他在一起,表面上他也会交出兵权,等到他一回衡阳,肯定会造反的。”影炎轻描淡写地答道。

我还要追问,忽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影炎早已经将我身上的衣衫全数解开,一双粗糙的大手正在我的胸前揉捏挤按,从我的颈、耳,一路亲吻到胸前的两颗“葡萄”,他就像个孩子似的吮吸着,好像怎么也吮吸不够似的。

“嗯……”我赖在他怀里,我知道自己和他都已经在爆发的边缘。忽然想起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没问,强抑制住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影炎,唔…你别这样…我最后再问一个问题,刚才你说…嗯…你说跟他们结为亲家…嗯…怎么结?你是想纳妃?”

影炎欲求不满地在我胸前狠心地咬了一口,我闷哼一声,他抬起头不耐烦地答道:“你真烦!非要在这个时候扫我的兴!朕说了大周朝的后宫只有你一个就只有你一个。君无戏言!再说我有那么多堂兄弟,干吗要牺牲自己的色相!你只要专心把为夫伺候好,其它什么也不用想!这个答案月儿可满意?”

“满意!当然满意!”我讨好地娇笑着伸手退下他的内裤。握紧他的火热,用口为他舒压。

“天!你……哪学的这一套……嗯……唔。”影炎低吟道。

“舒服吗?喜欢吗?告诉我!”我边做边问。

“小妖精!”影炎一个翻身夺回主动权,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觉到身体里来了不速之客,我们异口同声地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

影炎不再犹豫,带着浓浓酒味的唇含住我的舌,手在我的腰上扶着,不断地律动着,激情四射。。。。。。一股电流将我贯穿,我情不自禁地向后仰去,“啊”地叫了出来。影炎也怒吼一声,快速地把我送上云端,久久不息。

“臣妾的伺候陛下可还满意!”我瘫软到他的身上,有气无力地说。

“嗯!满意,如果再来一次,朕就更满意了。月儿,我还想要。”影炎伸手紧紧把我搂住,他的火热又一次顶住我的幽穴。

“啊……影炎……你”我推他,真不敢相信他怎么那么快就恢复了,可是我的腰像是折了一样。虽然我们是有近三个月没在一起了,可这……这也太……

“月儿,再一次,好不好,月儿……”影炎嗲嗲的说,像是要把人融了。

“我累了!再说明天你还有重要的事要办呢!”我在他怀里挣扎着,虚弱的说。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月儿这么扭来扭去,为夫更忍不了了,宝贝,让我再要你一次,最后一次,宝贝儿,好不好?再一次我们就睡。”他咬住我的耳垂,嗓音沙哑的说。他的性感突起已经慢慢的挤入我那充血的幽谷。

“我说正经事呢,啊……”我情不自禁地喊叫出声。“不…不要出去…啊”我轻喘呻吟,轻微的刺痛之中,犹带着一丝如蛊毒般窒人心魂的欢愉。

他呵呵笑了起来:“不要出去,嗯?月儿还真是诚实!”他凝望着我的脸,再一次加猛了冲刺的力道。。。。。。天,我紧握住自己的手,呼吸逐渐变得困难,就快要不能喘过气,那感觉如排山倒海而来,淹没了我,倏然间,一阵痉挛抽搐的快感从我的幽谷急窜而出,蔓延至四肢百骸。

“啊……”我叫喊出声,摄人心魂的欢愉彻底的征服了我。

“白天的澡全白洗了。”我四肢瘫在床上低喃道。

“这有何难,让他们再备水就是了,为夫好久没伺候娘子沐浴了,让为夫抱你去洗吧!”影炎浅笑。

“都什么时辰了,你这不是明显告诉人家我们在干什么嘛!”我忙拉住欲起身的他。

影炎戏谑地望着我:“呵呵!现在月儿知道害羞了?刚才怎么像个小妖精似的。”

“陛下再笑臣妾,臣妾可要恼了!!”我故意扳着脸不悦地说。

影炎斜睨我:“说你笨吧,像个人精似的,说你聪明吧,有时又笨死了。连称赞你都听不出来,我有多爱你那副样子你不知道?”

我呵呵笑了起来:“我不这么说,能听到夫君这么动听的表白吗?”

“小东西!你说我怎么会那么被你诱惑成这样!”影炎低沉的嗓音在耳边传来。

我依在他的怀里静静地说:“有这么个说法,说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做的,所以每个男人都在找自己的那根肋骨,每个女人都在找自己的原身。我就是你身上的那根肋骨。所以我们本是一体。”说着说着我的眼睛疲倦地闭上了。

隐约中我听见影炎说:“夫妻本是一体?原来是这个典故啊!”

第二天一醒来,就对上影炎含笑的双眸,我望望殿外,早已是日上三竿了。“咦?你这是早朝回来了,还是没去?”

影炎一把抱起我,朝浴池方向走去:“小懒虫!现在可是晌午了,自然是回来了!”

“回来了,怎么又在床上了?”我奇怪地问。

“我早朝回来,看过小宝贝,再来看大宝贝,你们一大一小两个宝贝都睡得正香,只有为夫这个苦命的,天没亮就起床了,还不兴让我陪娘子再眯瞪会儿?”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浴池。

我娇笑:“相公辛苦,不过为妻昨晚也很辛苦的!”

“嗯!那倒是!瞧朕身上这伤痕累累的。都是皇后的杰作!”影炎调笑道。

“陛下也不赖,臣妾到现在腰还酸呢!”我回道。看着影炎如花的笑颜,就知道今天早朝一定如他所愿了。我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不跟我讲讲今天早朝的趣事吗?”

影炎一边给我擦洗一边告诉我今日早朝的事:今天一上朝,那些重臣果然每人都递上一份奏章,或说自己年老多病,或说自己经验不足不堪重任,请求辞职。

影炎自然是惺惺作态地惊讶一番,然后再在敬文的提醒下,才明白自己昨日酒后失言,赶紧道歉。那些大臣自然是战战兢兢地跪地固辞。影炎为难半天才不得不照准,收回他们的兵权,不过他们的爵位、官职一律不变,并赏给他们一大笔财物,打发他们到各地去做节度使。对石净棠,影炎更加大力地奖赏他。

听到这儿我不解地问:“你这是想收买石净棠?”

影炎眼中闪着精光:“这点小恩小惠怎么能及得上石净棠跟三哥的肌肤之亲呢? 朕这是做给其他人看,日后他再反,就是他对不起朕,而不是朕逼他!”

第42章 处决

“那联姻的事呢?”我问。

影炎将我抱出浴池,给我擦干身子:“呵呵!就知道月儿会关心这件事!所以朕已经让他们把府上适龄未婚儿女的画像、生辰八字都报到你这儿来,你先根据年龄、相貌跟族内的子弟、郡主匹配一下,然后再让钦天监排一下姻缘。” 万恶的旧社会啊,自己的婚姻大事就这样被人家决定了!

“钦天监这样排一下,就决定人家的终身大事啦?”我问。

影炎一笑:“我们不就是这样在一起的吗?你不满意?”

“我们不一样!”我强调道。

“有什么不一样!”我无语了,头一次发现跟这个古人真的没法交流。

见我不语,他轻握住我的手:“月儿,这次联姻的意义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朕的那些堂兄弟姐妹跟各诸侯王的子女能幸福自然最好,不能幸福就算是他们为我大周江山做牺牲。父皇跟我们兄弟几个打下江山容易吗?钱氏一族的其他人只是贡献出自己的婚姻有什么不应该的!”

政治婚姻!这就是政治婚姻!虽然我不赞成这种方式,可我能理解!我点了点头:“知道了,我会尽力安排好的。”

“嗯!我知道月儿会的。” 影炎一边说着一边握住我的双峰色迷迷地看着我,这个色狼,我的腰还没恢复呢,他又想了,才三个月没在一起就这样,要是一年不在一起他不是要移情别恋了!我不满地想着推开他的手:“别!才洗干净的。”

“为夫不介意再替月儿洗一遍!”影炎的火热早顶在了我的幽穴旁,双手不老实地上下摩挲,我忍不住呻吟着低语道:“影炎,我饿!”

“为夫不是在喂你吗!天!这两团肉迷死人了,真想融化在其中。”影炎捧起我的娇乳亲吻着,身子紧贴着我。

这个色狼就只会想到这个吗?我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我肚子饿!”

“唉,你啊!”影炎给我穿上衣裳,拉我去寝宫,对门口的宫女吩咐道:“将膳食送进来。”

等到宫女送来膳食,也许是真的饿了,今天的饭菜好像特别香,我正专心地吃着,耳边传来低语声:“月儿吃饱了?该为夫了吧!”然后他牵着我的手朝床上走去……

一个月后衡阳传来消息钱嗣源伙同禁军将军石净棠起兵造反,影炎早有准备,不过三天工夫,就把衡阳城拿下了。至此,所有兵权都收回到影炎的手上了。石净棠被当场处死,钱嗣源押解回东都。敬文跟我爹都建议影炎立刻处死钱嗣源,不要再押解回东都了,可是影炎就是不允。我知道他这是有心想放过钱嗣源。

这段时间我每天也很忙,每日周旋于各宗室王府之间,跟他们商量自己儿女的婚姻大事。对我的这种劳命伤神的作法影炎很不以为然,他说让我自己定就行了不必跟那些宗亲商量,我跟影炎说:“影炎,婚姻毕竟是一辈子的事,每日面对一个自己不爱的人那有多悲惨!虽然他们都是政治婚姻,可我希望这政治婚姻的背后也能有一段段佳话。就像我们一样!”闻言影炎有些动容,他只是紧搂着我没再多说什么。

除了每日忙那些联姻的事,回到宫里柏儿就缠着我,我这个儿子真是个人精,才两、三个月就已经会认娘了。听奶娘说,我不在时他跟乳娘及众宫女在一起也挺乖,可是一听见我的脚步声,他就立即哭起来,一定要我抱着他才破涕为笑。他的精力真的很旺盛,一刻也不得闲,等到空下来我都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了,早早的就休息了。影炎也不忍心吵我,这段日子弄得影炎对我颇有微词。

钱嗣源押回东都后,影炎让人把他软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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