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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奶奶-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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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房里闹腾了一番,恰好赶着一个嬷嬷来传膳,遂三人一并前往膳厅。
……
今夜,祁老爷的心情很好,说是薛家作为对祁家的补偿,将金矿石的价格下浮一成卖给祁家,这又是一本万利,他很高兴地说,“难得今高兴,连城、连琛,你们几个可以陪我喝点酒。”
祁连堂拿着筷子敲了敲面前的饭碗,“爹,连堂也要。”
祁老爷呵呵笑了,扬声到,“拿酒杯来。”
不多时,酒杯端上,祁老爷率先拿了一只。二少爷紧跟着拿了一只,祁连琛刚伸了手,却发现有两根手指跟他握住了同一个酒杯,他一抬头,就看见祁连堂正笑咧着嘴看着他。
祁连琛莞尔一笑,同时松开了手。
祁连堂笑眯眯的将酒杯拿到自己面前,“三哥果然信誉,什么东西都让个四弟。”说着,他又看去祁老爷,很大声的说道,“三哥疼连堂,他说只要是他的,什么都可以让给我。”
祁老爷呵呵笑了,并不知其中缘故。
祁连琛又径自拿了一只酒杯,低了头没有说话。他不是傻子,今晚自家四弟三番两次的说着同样的话,绝非巧合。加上他看见,刚刚祁连堂宣告这一事实的时候,目光似有若无的飘向莫梓旭,他便知连堂的目标不在于一只酒杯或者一把刻刀,而是……
他并不是觉得自家四弟有什么不轨的想法,他只是怕四弟太过单纯,而对莫梓旭这个不该投入感情的女人,投入了太多的感情。但是,有时人的感情并不是理智能掌控的了,就比如他自己……
想到此,他不禁心里一酸,苦笑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席间,他有注意,自家四弟常常有意无意的找莫梓旭说笑, 而莫梓旭对祁连堂没有戒心,同时,大哥的视线也时不时暧昧的向莫梓旭瞟来。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女人很受欢迎。他想着,府里的男女关系混乱,又不是第一天才得知,是他一直少了戒心。所以才让事情不知不觉到了如今这种难以掌控的局面。
是自己蠢,早该行驶丈夫的权利了!
像是决定了什么,再次将刚刚斟满的杯中酒饮尽。接着这股酒意,忽而抓住莫梓旭握住筷子的手,莫梓旭冷不防的一怔,筷子一松,筷子上夹着的菜跌落胸前,让她的衣襟染上一片油渍。
莫梓旭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借着酒意,祁连琛嘿嘿一笑,“呦,小旭衣袍脏了,不怕,明日为夫带你去祁家布店挑几匹新的料子。连同兜衣的料子一并挑选。”
一席话说的全场问言色变,祁老爷当场怒喝,“连琛,几杯黄汤下去,你在胡说什么?”
祁连琛对着自家老爷咧嘴一笑,“爹,男人送女人兜衣不就是为了亲手脱掉它吗?”
祁老爷一拍饭桌,“你这小子满嘴胡言乱语什么啊?”
瞧见自家相公有点动怒,大夫人忙打圆场,陪笑道,“哎呦,老爷,这不就是今儿高兴孩子多说了两句,再说了,咱们连琛这么说也说明他开窍了呀。自家饭桌上这么说不打紧,只要他能天天晚上回来陪咱们吃饭,你说是吗?”看大夫人的意思,显然对于祁连琛如今对莫梓旭动了男女的感情倍感欣慰。这阵子,她等着抱孙子等着心急,可无奈命相上说,莫梓旭膝下必定有子,大夫人这次百般忍耐,今儿看饭桌这场景,估计抱孙子指日可待。
祁老爷虽然恼怒祁连琛的口无遮拦,可细想下,莫梓旭确实让祁连琛改变良多,遂压下火气。低喝道,“不管怎么着,都得该收敛收敛,这里是饭桌,有什么话你给我憋着回房里说。”说完,他狠狠的瞪了祁连琛一眼。
祁连琛听了祁老爷那话,干脆把酒杯一放,站了起来,好像早等着祁老爷说那话似的。“既然爹默许了,那孩儿先呆着小旭告辞了。”
说着,硬是把莫梓旭从座位上拉起,在众目睽睽下扬长而去,徒留看傻了眼的众人呆坐当场。祁老爷气的胡子都险些跳起。指着祁连琛的背影,“这……这……,不孝子!,气死我也!”
大夫人悄悄眼唇一笑,这才安慰祁老爷道,“哎,孩子大了……,老爷莫气,权当连琛今晚没来吃饭便是——都别呆着,该吃饭吃饭,连城,还不敬你爹酒。”
二少爷祁连城忙端起酒杯敬酒。
四少爷祁连堂低头咬着酒杯的边缘,模样看似玩耍,可他低垂的眸中却闪着极为深沉的光。
饭桌上还有一个极为痛苦的人,那便是二少奶奶。祁连琛刚刚的那些话,就像一根根的针,戳向她的脊梁骨,她死死的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好容易吞下那些泪水,不经意的抬起头来目光恰好跟大少爷的碰个正着。
大少爷对二少奶奶似有若无的使了个眼色,像是安慰,又像是为其不平。
二少奶奶此时心情已糟糕到极点,大少爷的那个眼神无意像雪中送炭,让她头脑一热,下了一个自己从不敢想象的决心。
……
莫梓旭被祁连琛拉着,他走的很快,惹的她不得不踉踉跄跄的小跑跟随,她不由想起曾经他第一次对自己动怒的时候,也是这般心急火燎的扯着她。
“你慢点,我怎么记得你酒量不错,这才喝了几杯呀,就发酒疯,你慢点!”
祁连琛果然放慢了脚步,今晚他确实有点失控,虽然他明白男女关系混乱在祁府里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眼瞅着大哥和雅韵都能凑在一起,哪怕说爹和大嫂有染,他都不会觉得稀奇。可是这事要落在莫梓旭身上,却是怎样都无法忍受的。或许,在他心里,能够和莫梓旭有瓜葛的,除了他,便是她的过去式——祁连黎。
“以后,能少见四弟,就尽量少见吧。”
身后的莫梓旭一怔,反问到,“相公,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祁连琛回头看了她一眼,“这里除了你我,还有别人?”
莫梓旭眨眨眼,“可是,你说四弟……”
“……嗯。”
莫梓旭不解,“可是四弟向来喜欢找我玩耍,毕竟,府里欣赏他才能的并不多。”
祁连琛抿抿唇,没再多说什么。拉着莫梓旭又快速向前走,一路将她扯回卧房中。不由分说的解开她的衣带。
莫梓旭惊呼,双手下意识的握住他的手腕,“你……你这是要干吗?”
祁连琛顿了顿,表情近似有点不悦,“你说呢?”
莫梓旭当场结巴了,“不……不是说,先沐浴吗?”
祁连琛继续解她的衣服,“为夫不等了。”是的,他不等了!等来等去,等在自己面前的,竟是那么多的情敌。或许是他今天喝了点酒,也或许他的小女人没有一点危机意识。总之,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充斥他的心里,那就是拥有她,得到她。
柳儿听到二人声音,本想进来伺候,可一撩帘子,便见这幅光景,立马就吓的退了出去,“小姐,奴婢……”
祁连琛不待她说完,便沉声道,“出去,这里不用伺候了。”他一边说,手上的动作没停。
柳儿拍拍胸口,慌慌张张的退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要命,真要命。”
柳儿一退出去,卧房内便陷入混乱。祁连琛不让莫梓旭躲闪,带着几分霸道地褪去她的衣衫,那是一种莫梓旭说不出的表情,带着决然似地严肃,可动作上却不失温柔,莫梓旭只觉头脑朦朦的,有些回神的时候,已被放平躺在床上,一丝不挂,跨坐在她身上的是同样一丝不挂的祁连琛。
祁连琛用身体抵在她的腿间,“这一次,为夫绝不回头。”
“你……”
她话没说完,只觉一阵刺痛。瞧着他也挺不娴熟的,莫梓旭疼得要死,泄愤地用指甲去抓祁连琛的胳膊。要疼大家一起疼。心里还猜身上这男人到底是不是处男?
秦雅韵颤悠悠地系着衣带,好几次因为紧张,而衣带脱手。
对面的男人默默地看了她半响,才微笑着推动轮椅,推到她的面前,伸出双手,“怎么,刚刚累得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了?”
秦雅韵顿了顿,而后面色清冷地拂开他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抬眸看他一眼。
她说不出此时是怎样的心情,晚饭桌上,祁连琛的那些话,就如同凌迟一般,一片片地割着她心上的肉,让她痛不欲生,而祁连城则在饭后便携着菲姨太离开,更没有看她一眼,那时候,给了她几许温暖的,是面前这个男人。
再之后,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地来了这个僻静的厢房里,和这个做轮椅的男人,做出了那种事!
没有后悔,只是心里带着自己都无法解释的茫然,就因为想要成为祁连琛的女人,她竟然做了和自己近二十年教育完全相悖之事?最可耻的是,在刚刚的激情中,她竟然有种祁连城从未带给她的愉悦感,她在这个男人身上扭动的时候,竟有种身心都不再属于自己的飘忽!
秦雅韵不是黄花闺女,自然明白那飘忽和愉悦,就是鱼水之欢的乐趣所在,只是想不到,齐连城给不了的,她会在大少爷祁连宣的身上找到。
可悲!
终于穿戴好,秦雅韵抬起眸子,淡淡地看了眼仍旧笑如春风的男人,“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祁连宣立刻应道,“那是自然,二弟妹放心,有今晚的一夜情谊,他人我定会给三弟妹盖上一顶不忠不贞的帽子,咱们的第一步,便是让三弟休妻,这样,才能给你预留一个位置。”
“休妻?”秦雅韵苦笑了声,如今的祁连琛似乎对自己的正妻着了迷,又怎会轻易休妻。
祁连宣看出她眼中的不以为然,“怎么,二弟妹不相信为兄么?”
秦雅韵不答,算是默认。
祁连宣笑笑,“二弟妹,女子忠贞很重要,但是,一个男人,他或许可以容忍自己的妻子真实存在地和别人秘密而不被发现的偷情,却不能忍受自己被戴了绿帽子的事情被搞得人尽皆知,哪怕,其实这件事是子虚乌有。——这就是男人的颜面。”
秦雅韵似懂非懂,“你的意思是……”
祁连宣笑着拉过她的手,轻轻地抚摸,“很快,你就会知道,你只要听我的安排,配合即可。”
秦雅韵终于正视了面前的男人一眼,默默地点了头,事实上,她除了相信他,还能相信谁呢?
……
很难形容脱离处女的感觉,莫梓旭觉得此时的双腿还在颤着,身边的男人很温柔地拂开她微湿的发梢,带着几分愧疚地笑了笑,却换来她一对白眼。
“小旭你是恼了为夫了么?”
又是一记白眼。不恼才怪,她明明叫停了,可是他却不顾她初夜的疼痛,整整折腾了她三次!
“这个……”祁连琛也无从解释,因为事情发展到后面,好像思想已屈从肉体,他只是那么鲁莽地想要占有……占有……
曾经喝下春药都能够把持住,可是面对着她却一再失控,大概,这就是爱情。
轻轻拉起被子,盖上她有些惨不忍睹的身体,青一块紫一块的,好像之前自己确实虐待了她,他也没想过,激情中的吮吻会有这么大的力道,“为夫……给你打上几桶热水,让小旭你沐浴?”
“……嗯。”莫梓旭松动了,此时下身很难受,确实要清洗一下,“不要叫柳儿,你自己来!”她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见,羞死人了!
“好!”某男神采奕奕,以他的想法,其实之前还想再接再厉的,无奈身下的小女人叫得凄惨,这才意犹未尽地撤离。
一刻钟后,莫梓旭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窝在漂着花瓣的浴盆里,某男自告奋勇地要给她搓背,可是那双手不老实,时不时地从后背要窜到前面来,几次之后,莫梓旭发飙了,“你诚心不想让我洗是不是?”
祁连琛干笑了两声,乖乖地收回了双手,很本分地给她擦背,可是很快,他便发现,哪怕只是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背部,也会涌起冲动,食髓知味的他很想就这样把她从浴盆中扯出来,就地正法。
他强迫自己的心思转移,试图找着别的话题,而能够想到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那个,之前……为夫说过的话,你可记住了?”
这话说得突然,莫梓旭一脸茫然地从享受中睁开眼睛,“哪句?”
“就是关于以后,你能少见四弟,就尽量少见的那句。”
“哦……”
祁连琛擦背的手一顿,瞪着她曲线优美的后颈,“哦是什么意思,出嫁从夫,你要听为夫的。”
莫梓旭失笑,“相公啊,该不会……你连四弟的醋都吃吧。”
祁连琛不想承认,或许是他多心,可是他怎么想,都觉得四弟如今算是公然挑衅,好,就算是他吃醋吧,那又如何?“你不听为夫的话么?”
莫梓旭瘪瘪唇,心里却挺开心,“要不这样,以后妾身除了爹外,不跟任何男子说话,这样会不会更好点?”
祁连琛巴不得,可这样又难免专横过头,更何况,他的小妻子不是那种应该关在笼中的女人,“也不必如此,怎么说,你还要打点‘琛六福’,你只要离大哥远点,跟四弟尽量保持距离,……哦,还有,以后要是黎堂哥回府了,也跟他别太亲近,嗯,这样就可以了。”
莫梓旭微微扯开唇,笑了,这家伙,怎么不干脆把二少爷也包括在内?
“嗳,你听见没有?”
莫梓旭收回想要更加扬起的嘴角,“是,相公大人。”
祁连琛听出她口气里的戏谑,非但没有放宽心,反而又担忧起来:他这样,会不会在她的心目中,显得尤为小气?罢罢,小气就小气,反正她已经是他的人,还能跑哪去?
……
一夜夫妻,确实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当第二天一早,迎来柳儿和茶儿暧昧的笑,莫梓旭觉得,生活如此下去,已是很幸福。虽然没有现代化的电子产品,女性仍然是自由被束,可是她如今有了自己的生意,有个自己看得上眼,也算挑不出大毛病的“老公”,这已是别的女人所奢望的,做人不能太贪心,她想,她已经有些喜欢这样的日子了。所以,今儿逢人见面的寒暄客套中,也多了几分暖意。
莫梓旭牢记自家男人的“教诲”,多股生意,少见男人,上午去金店里忙乎了半晌,中午回了府,用过午膳,午休之后,仍是将相公的“劝诫”引为圣旨,并且多往女人堆里扎,当然,也不用她主动去扎堆,就有人往她这边靠。
毕竟,昨儿祁连琛在晚饭桌上的惊世之言,早已让府里无聊的女人们引为谈资,今儿个碰见了莫梓旭,难免把她拉过来说事。
如今少了敏姨太和四小姐的附和,大少奶奶一个人,也仍然可以说得口沫四溅,她完全没有危机意识,知道自己的秘密仍是秘密后,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张狂起来,大有如果出了事,自然有祈老爷出来撑腰的意思,再加上如今她身边可以八卦的人已不多,更是逮着机会就缠住莫梓旭不放,而所谈之事,无非是和男人那方面的能力有关。
对于这种话题,莫梓旭实在是觉得无从启齿,无奈大少奶奶像是粘人章鱼,幸好在莫梓旭几近抓狂的时候,二少爷房里的丫鬟兰儿过来说,二少奶奶约她过去坐坐。
本来,自从上次秦雅韵教唆竹儿给莫梓旭下药之后,这二、三两个少奶奶之间几乎就没有什么来往了,今天秦雅韵主动相约,实在突然。可是,莫梓旭毕竟不知道事情原委,更加不知道竹儿下药害她的幕后主使人,就是二少奶奶,对于二少奶奶一直和她不相来往的现象,她只是理所当然地理解为那个女人因为嫉妒她是祁连琛的正妻,再加上那女人性格本就清冷孤僻,所以,在今儿二少奶奶派人来约的时候,她虽然心里也觉得奇怪,却并没有提起戒心。
莫梓旭看了看时候,已快到用晚膳的时间,便想着过去坐坐,然后和秦雅韵一起去用晚膳,也算是借此缓和下彼此的关系,毕竟是一家人。
大少奶奶听着秦雅韵只约了莫梓旭一人,心里极为不爽地冷言冷语两句,走开了,徒留莫梓旭和柳儿主仆去到秦雅韵的院中。
进了房,落了座,莫梓旭就见秦雅韵还是像以前怀孕时那般,慵懒地半靠在软塌上,她不由笑道,“如今才入了秋不久,怎么二嫂就已经开始犯懒了?”
秦雅韵似乎不若平时那般冷漠,也能露出几许友善微笑,“就因为平日无事,除了躺着就是躺着,真怕躺出病来,所以叫你过来,咱们姐妹聊聊,你知道我素来不喜大嫂她们,也只能叫你,对了,前阵子我爹送来了今年的雨前龙井,给你冲杯尝尝?”
说着,秦雅韵已唤了兰儿去冲茶,而茶盏刚上,就看见秦雅韵的贴身丫头芷儿笑嘻嘻地跑进来,先给莫梓旭和秦雅韵福了福,而后扯了柳儿的衣袖,难得亲热地说道,“走,外面阿萱她们在踢毽子,好玩地很,你也一起吧,让主子们在这说话。”
柳儿向来讨厌芷儿,见对方来拉自己衣服,一把拂开了,“我不去,我要在这陪我家小姐。”
芷儿吃了个闭门羹,顿时脸拉了下来。
莫梓旭想着这打狗还要看主人,如今秦雅韵主仆一起示好,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不妨将计就计地看看秦雅韵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更何况,如今是在秦雅韵的房中,太不给对方面子,反而是自己理亏,于是就对柳儿笑道,“去吧,我这跟二嫂说说话,你去玩一阵子就回来。”
柳儿千万个不乐意,无奈主子发话,芷儿又在那很兴奋地扯着她的胳膊,只好耷拉着脸出去了。
秦雅韵看见如今房里只有兰儿伺候了,便自己拿起一盏茶,抿了两口,方笑道,“三弟妹,我看柳儿那丫头,好像不太喜欢芷儿啊。”
莫梓旭心想着,她该不是就为了抱怨柳儿对她们有意见而约自己的吧。“哪有,柳儿那妮子被我宠坏了,见谁都那样,回头我会教训教训她。”
“哎呦,可别。”秦雅韵忙笑着阻止,“这么说,反倒是我的不是了,丫头们也是人,谁没个心情不好的时候?咱们不说下人们的事了,我约你来,主要是商量下中秋给爹娘送礼的事。……嗳,茶快凉了,三弟妹先吃茶。”
莫梓旭早就在兰儿端上茶来的时候,便嗅到了茶香,确实是上等的雨前龙井,她拿起茶盏,看了看那茶色,端起来品了品,的确有着新茶的爽口之感,不仅如此,里面还带了点异样的甘甜,或许是上次吃茶中毒怕了,因为这丝甘甜,让她只是抿了一口,便放下了杯子。
秦雅韵不解地看了看她,“怎么,这茶不合三弟妹口味么?”
莫梓旭笑道,“不是,只不过是近日有些脾胃不适,郎中说要少吃些性凉之物,所以,茶我已品了,确属佳品,入口‘甘甜’。”她强调了这异样的口感,同时细细看着秦雅韵的表情,心里她是承认,自己有些敏感过度,怎么样,二少奶奶也不至于大白天地害她,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一点点奇怪的地方,她都要引以为戒。
再说那秦雅韵一听她的话,不仅没有惊慌之色,反而笑着反问她道,“你也尝出了甘甜?”
对方如此直白,反而让莫梓旭觉得自己真是小人了一把,她只能顺着说道,“是啊,也不知道二嫂是用何水冲调。”
秦雅韵抿唇淡笑,模样是有几分与世无争的仙子之态,“这是我娘埋在地下五年之久的雪水,收藏极为不易,估计是染了地气,所以才有甘甜之感,所以啊,三弟妹你务必要多吃一点。”
埋在地下……五年之久的……雪水?
莫梓旭叹为观止,她也算见识到了,古代人对于饮食方面,确实极为讲究,而古代女子的生活……也确实无聊,整日里把什么雪水、雨水地埋在地底下,留着五年八年之后地冲茶喝,换做是她,绝对做不来。
心中失笑,莫梓旭放下了戒心,端起茶盏,又喝了几口,细细品了品,不由称奇,雪埋在地下五年后,真的会变甜?她正想针对这饮茶之道,再向秦雅韵询问一番,突然一阵晕眩,手上一软,掌中茶杯跌落,“咣当——”四分五裂。
周遭的一切似乎开始变得模糊和遥远,这茶……这茶……
她用尽力气地看向秦雅韵,迎上的却是一张担忧的脸,“三弟妹,三弟妹!你这是怎么了?兰儿,快,快扶住三少奶奶……,叫郎中……”
难道,竟不是她吗?
这是莫梓旭昏厥时,脑中闪过的最后想法。
此时莫梓旭正软软地靠在兰儿的肩上,彻底失去知觉,她的身子仍是坐在之前的椅子上。
坐在莫梓旭对面的秦雅韵,已经站起了身,面色不再像之前那般自若,胸口剧烈的起伏,昭示着她是多么地紧张和惊恐,她试探地又唤了声,“三弟妹、三弟妹?”
莫梓旭自然是全无反应。
秦雅韵又倾身过来,伸手在莫梓旭的大腿内侧,狠狠地捏了捏,那是女人很难承受的痛点,可是,莫梓旭仍无反应。
终于,秦雅韵像是虚脱了似的,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少气无力地挥了挥手,“快,快带她走,从后院走!”
兰儿点了点头,架着莫梓旭的身体离开了。
秦雅韵咬着丝帕,不知是要缓解心里的恐惧,还是要战胜心底最后的那丝善念,不,她没有什么善念,为了把这个女人从祁连琛的心底驱逐,让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手软!
……
莫梓旭从昏迷中渐渐苏醒时,她自己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正想睁开眼睛翻身起来,耳边突然传来很熟悉的声音,“不管成功与否,你都要这么做!行,你先离开吧。”
几乎是只过了一瞬的功夫,莫梓旭便想起这个是谁的声音!
那个强暴男,那个失踪了许久不曾出现的强暴男!
怎么回事?她似乎之前还在二少奶奶的房里喝茶,接着……
莫梓旭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得知此时自己正在强暴男的眼皮底下,更让心里惶恐万分,她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冷静,装作仍未清醒,寻找着逃生的一线生机。
那个和强暴男对话的人是谁?
莫梓旭听不见那人的声音,只是听到了门“吱呀”开启又关上的声音。在短短的几秒钟内,她快速地理了一遍自己遭遇的事,二少奶奶突然相约,柳儿被芷儿叫走玩耍,自己喝了那杯茶,昏迷前听见二少奶奶说叫郎中……
莫梓旭也不敢确定,二少奶奶是在演戏,还是确不知情,可如果她不知情,自己又是被谁陷害?那个给自己奉茶的兰儿么?
总之可以肯定的是,她被下药了,如今自己神智清明,之前应该是下了迷魂散之类的东西,她悄悄地动了动脚趾,发现可以灵活动弹,这说明她现在身体也可以自由活动了,那强暴男大概是没有料到她这么快苏醒,所以,并没有给她的身体绑上绳子。
莫梓旭不敢贸然睁开眼睛,她屏息等待着、凝听着,周遭没有了声音,只有不远处的男人传来的有些粗喘的呼吸声。
“你到底还是落在了我的手里。”那个男人如是说,声音里带着得意。
果然是有预谋的!
伴随着清浅的脚步声,莫梓旭知道,这个男人在靠近,接着,就感觉一股暖意侵袭上她的脸颊,应该是那个男人用手在抚摸,她忍着,如果在对周遭一无所知的情况被男人发现她苏醒了,那么,她可能就没有任何逃生的胜算了!
“其实,论样貌,你也并不是绝色的人儿,不过,你的才气……,呵呵,快了,当所有人都唾弃你的时候,你就完完全全属于我的了!”
接着,就感到那呼吸慢慢靠近,在莫梓旭的颈间游离,她知道,男人正将脸埋首在她的颈间吮吻。
这是机会!
她睁开眼睛,迅速地将周围看了个遍,这是一间厢房,而门就在床的正对面,要逃跑有直线距离,至于防身武器,很可惜,房间内并没有什么利器,唯一可以用的,是摆在床侧一米之遥的一根洗衣槌,可惜,有点距离,她必须先出其不意地给这个男人一击。
心念至此,她刚想曲起膝盖,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戏谑,“呦,醒了?看来,药量下得不够啊,不过,挺尸一般的女人我不喜欢,有点活气才更刺激。”
莫梓旭瞪着面前俯身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男人抬起了头,却是一张很陌生的脸,那张脸太过僵硬而扭曲,显然是戴了人皮面具,她想要开口,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甚至连嘶哑的啊啊声都发不出,她惊恐地张着唇,却换来男人仰面长笑。
“是不是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了?你这个小野猫这么利害,我吃过你的亏,当然这次要把功夫下足点,门已被我让人从外面上了锁,这下,看你还能往哪跑!”
莫梓旭捂着自己的脖子,觉得脑中空空的,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竟是这么的脆弱和无助,眼泪不可抑制地涌出来,她想忍,可惜,没有忍住,顺着滑出。
男人轻佻地抹去她的眼泪,放在唇边吮吸,“原来,你也会哭,别,我看着心疼,放心吧,你不会成哑巴的,那不过是暂时封住你的声音,几个时辰后,你颈间的血脉畅通了,就会开口说话,当然,那时,你也已经是我的人!”
莫梓旭将眼泪往肚里吞,她没有放弃逃脱,可是如今男人全身戒备,她很难突袭,她用眼神质问,转移着他的注意。
男人挑了挑眉,“怎么,想知道我是谁?哈哈,我写给你看!”说完,男人伸出右手食指,在莫梓旭的胸口上比划起来,一笔一划都是挑逗!
可是,如今莫梓旭已不是让身体主宰情绪的时候,她凝神于他写的字,却在他写完第一个字之后,就彻底明白了!
他……他竟然是……
男人写的是——“我是你相公。”写完之后,他还很得意地哈哈长笑。
莫梓旭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脸,而后,视线慢慢地滑向他的双腿,那般完好、矫健!
大少爷!
这个几次夜半试图强暴她的,竟然是那个残废大少爷!
不,他并不残,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装的。
只是,他想不到的是,他写字的习惯,出卖了他!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写“我”字的时候,总是抹去了最后那个点,这个习惯,也是莫梓旭从前奴婢梅儿的血书中发现,只是想不到,成了她发现这个男人是谁的证据。
为什么?
这已不是她要分析的时候,趁着大少爷长笑的时候,她伸出了小手,目标是他的衣带。
大少爷一惊,以为她要突袭,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却抬头看见她一脸的赧然和无辜。
这一变化让他着实不解,他稍稍松开了力度,却没有放开她的手,顺着她的手,他发现,她竟然双手同时解着他的衣带,还有……她自己的衣带?!
难不成,这女人相信了,他就是她的相公?不会吧,有这么蠢的女人?可是,看她的表情,明明那么娇羞,和前两次大相径庭。
大少爷诧异地很,看着自己身下的女人先解开了自己的外衫,而后又由着她扯开了他的外袍,很煽情地撩开他的内衫,为了以示“公平”,她又解开了自己的外裙,这才完全扯掉他的里衣,而且,身体竟然在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抚摸下,有了反应,她的动作并不娴熟,可青涩的别有味道,他心里暗暗决定,这个女人,他以后会好好留着享用。
在大少爷开始慢慢放松戒心的同时,莫梓旭心里发呕地厉害,美人计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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