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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隋末-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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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侯岳的行程却被阻了,东突厥吉利可汗乘唐帝位更替之即,率兵直指长安,兵锋已至武功县。长安已全面进入戒严状态,进不得也出不得。
“不知道侯二叔和侯云他们怎么样了?”小淘刚从茶楼里回家,茶楼里的茶客都在说着突厥入侵之事。
“不知道,怕是不太好过。”侯岳道,心里又在想着已知的历史,接下来,颉利可汗就要呈兵便桥了,随后就是李二同学不战而屈人之兵,说实在的,侯岳一直都不太明白,那颉利可汗都打到便桥,而李二初登基,建成元吉的党羽,追随着李渊的旧部仍虎视眈眈,可以说朝中是经不得动乱的,颉利凭什么在李二三言两语之下就退兵了呢?
就在这时,宫里来人传侯学士政事堂议事。侯岳虽已封为御史,但学士之衔并未除去,学士不是实职,但李二对于学士很重视,专设了学士院,这就是以后翰林院的前身,有参政仪事之责,算是皇上的幕僚。
侯岳估计着肯定是关于怎么对付这东突厥的事情。
匆匆进了政事堂,李二和他的文臣武将,济济一堂。
“侯大人,陛下找你来是有件事要你去办。”一见侯岳,房玄龄开门见山就道。
“房大人请说。”侯岳掬礼道。
“这次突厥兵临城下,可此时,长安内乱仍在,而外地兵马却有坐望之势,若是大乱一起,拼着将士血战,或可保长安残喘,但此后怕是难保国之安康,各地乱臣必又要乘乱而起,而百姓将永无宁日,所以,我等一致认为,此次应当以和为主,我等于陛下共商一计,派侯学士出使回纥和西突厥,务必在最短的时间内达成结盟议书,有此结盟议书,就必能迫使颉利同我们和谈,还请侯大人担之。”
居然是让自己出使,侯岳有些意外,不过这一招倒也使得,其意不外是等同于围魏救赵,那西突厥同回纥都是颉利的心头大患,颉利如今孤军深入,若是得知西突厥,回纥于唐结盟,若是那西突厥和回纥若是趁他攻唐之即,来个黄雀在后,那他岂不是有亡国之险,投鼠忌器之下,这颉利就不得不于唐谋和。否则,他腹背受敌,将寝食难安。
只是,这个计划有一个很大的漏洞,那就时间,如今东突厥已兵临城下,而出使西突厥和回纥,这之中还要绕过东突厥的地盘,可以说变化重重,时间不够啊,便道:“计是好计,可怕是时间来不及啊。”
“侯学士尽力一试,我这边想法拖住颉利,我长安也不是豆腐做的,真要打起来,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李二同学阴沉着脸道。
而此时,侯岳还摸下巴在沉思,其实不一定非要拿到议书啊,侯岳突然想起了鹿鼎记里面韦小宝同罗刹国谈判时演给费要多罗看的那场戏,似乎可以借用一下,他记得颉利呈兵便桥这时,曾派了个人来见李二,目地是查探长安的虚实,自己这边只是布置妥当,将已经同西突厥和回纥结盟的假消息通过他的嘴传给那颉利知晓,颉利怕就无心恋战了。谈和之事必然水倒渠成,至于账嘛,等大唐回复了元气,再找他慢慢算就是。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便桥之盟
第一百八十章 便桥之盟
果然,三天后,颉利呈兵便桥。派执失思力进长安见唐太宗,一是要挟,二则是观察形势。
那执失思力见李二时,态度很是嚣张,李二一怒就让人将其抓了起来。
而一边的侯同学却贼兮兮的笑了,坑已挖好,就等着这执失思力自动自觉的往里面跳。
而天公似乎也很做美,一直以来清朗的夜空在这一天也乌沉沉的起来。
当晚,乌云密布,本该是月光满地的夜晚一片黑沉沉的,伸手不见五指,执失思力被关在屋里,这厮心里恨哪,都说两兵交战,不斩来使,怎么这个大唐的皇帝一点也不讲规矩,他刚才可听到门外的侍卫说了,明天就要斩了他的头,丢到颉利的帐前,这怎么不让执失思力焦急,不行。得想法子逃走。
那眼晴打量着四周,一盏小小的油灯燃着豆大的火苗,执失思力免强着将背负的手移到那灯盏上,好一会儿,两手烧红起泡了一片,那绳索终于烧断了,这斯咬着牙,心里恨恨的想着,等逃回去,他一定要指挥着突厥儿郎第一个攻进长安,到时绑了大唐的皇帝也让他尝尝今天这滋味。
推开门外面乌沉沉的,两个侍卫靠在一起打着盹儿,跟睡死了一样,执失思力小心的从两人身边走过,两人浑然不觉,离开了关他的屋子,执失思力猫着腰,就在这一片殿宇里穿棱,遇到有人看守的就换一个方向,渐渐的,他发现,这一路不在如开始般的暗沉沉,路边多了几盏宫灯,周围的殿宇也似乎越来越壮观豪华,这一发现,立刻让他觉的不对了,他这不是往外走。似乎还是往内走。
“娘的,这汉人果然富庶……”执失思力想着,拍着一边廊上的圆柱,那上面刻的金龙,似乎是金子的,他用劲的扣了扣,还在上面咬了一口,确认确实是金子,奶奶的,要是能在这宫殿里面,燃起篝火,吃着烤羊肉,玩着女人,就算是死也无憾了。
不过,显然的,执失思力同学此刻还不想死,这往宫内走显然是没有出路,还是回头再重新找找路吧,刚转身,却见不远处,两个侍卫领着几个人朝这边走来。执失思力边忙躲到一边的假山后面,侍卫并不会引起他的注意,引起他注意的是跟着侍卫后面那几个人,这几个人执失思力当然是不认识,可他们的打扮执失思力同学却是熟悉万分,分明是突厥人和回纥人的打扮,而且那突厥人明显是西突厥巾勒部的,执失思力百思不得其解,这西突厥人和回纥人什么时候和大唐走到一块儿去了。
侍卫领着人进了边上的一个偏殿,由太监领了进去。随后又有一些大唐臣子样的人陆续赶来,不一会儿,整个偏殿灯火通明。
有古怪,执失思力琢磨着,又悄悄的移到偏殿的一处窗下,沾了口水,湿了窗纸,捅了个洞,执失思力同学所站的位置很好啊,从那个小洞里,正好可以看清整个殿的全貌,中间一张大桌,刚才进来的人全坐在桌子的周围,正面挂着一张地图,这些人指的正是他们东突厥的地盘。
“颉利重用胡人,又加这几年冬天雪灾,颉利加重盘剥,这几年已引起突厥各部的怨言,此番只要唐军能牵制颉利半个月的时间,我们连合东突厥里的内应。就能一把拿下东突厥,到时候,两面夹击,颉利必死无疑。”西突厥人说的自然是突厥话,他刚说完,一个汉人的官连忙站起来翻译,众人听了,都点头称道。
“没问题,长安如今设有十二卫,每卫下有4到8个折冲府,每府有3000到8000将士,合计三十多万人马,颉利想攻下长安,那是痴心妄想,然后你们背后攻击颉利,那么一举拿下东突厥指日可待。”说话的人是唐朝皇帝,执失思力白天才见过,还是认得的。
那个大臣又起来翻译,
西突厥和回纥使者听了哈哈大笑,众大臣也交头接耳,神情都很兴奋。
而外面听的执失思力却是手足冰冷,东突厥各部最近几年确实是怨言颇多,若是他们跟西突厥联合起来。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看来可汗料错了,本以为,汉人内部纷争,便无暇他顾,却不想汉人早有准备,同西突厥和回纥人搞到一块儿了,此次事件若处理不好,别说金钱美女,怕是连窝也要让人一块儿端了。
执失思力此时心跟猫抓一样,好不容易等偏殿里的人散去。周围复又陷入一片黑暗。
守门的侍卫打着哈欠,突然,一个宫女模样的人从另一处假山后面探出头来,朝那侍卫招了招手,那侍卫便立刻精神无比,嘻嘻笑的也跑到那假山后面去,随后便听一阵打情骂俏声……
执失思力却盯着那门,那侍卫离开时,边门都没记得关,半开半闭的,执失思力小心的从那并开的门里挤了出来,一路仍是暗沉沉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执失思力终于出了宫城,再又费尽千辛万苦,出了城,抢了一匹马,一路快马加鞭,终于在凌晨时分回到了便桥。
“大汗,大汗,不好了,咱们中计了。”执失思力一下马就飞奔颉利帐前。
“怎么回事?”颉利大喝问。
于是执失思力就把昨晚所听所见跟颉利说了一遍:“大汗,撤了吧,咱们的亲人还在草原上哪。”
“胡闹,这时候怎么能撤,一撤,汉人背后夹击,咱们还能回去吗?”颉利握着拳头,在大帐里走来走去,没想到胜利在望,后院却要失火,真打起来,汉人放出消息,身后儿郎们的亲人都在草原上,到那时谁还有心恋战。
“那怎么办?”执失思力焦急的问。
颉利想了想道:“唯今之计,只有同汉人谈和,我相信,汉人同西突厥和回纥结盟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汉人如今内乱未定,他们同样不希望打这么一场战争。”
正说着,外面兵士来报,说大唐皇帝带着文武大臣已到了便桥之南。
颉利连忙带了人出来。见便桥南面,大唐皇帝一马当先,文臣武将紧随左右,而后面更是旌甲蔽野了京师守卫部队,再一想执失思力昨晚探得的消息,京中有三十多万将士,自己虽号十万兵士,实则不过六万,颉利此时不由的有些暗自庆幸,还好他派了执失思力去查探消息,要不然,以他这点兵力,真要攻了长安,怕是都要交待了。
他却哪里知道,京师十二卫下面,每卫下面只有二到四个拆冲府,每府是500到800人不等,充其量不过两万多人马,再加上宿卫长安的地方府兵,一万多人,加一起最多四万人马,三十万要除掉一个零的虚头呢。
随后双方就要便桥两边对起话来,如今,双方的目的都在于和,在李二一番痛斥颉利失信之下,颉利就驴下坡请和,于是双方便鸣金收兵,第二日,便在这便桥之上斩白马,立盟约,李二未免夜长梦多,免不了要损失些财物,而颉利也有心要拉笼大唐,西突厥和回纥总让他如芒在背,于是,便同样回赠马匹和牛羊,不过,李二同学不受,要求颉利放回被掠夺的汉人以及被颉利流放在阴山的大臣温彦博。
盟约签定后,第二天颉利便撤兵回塞北了。长安也取消了戒严。
侯岳此次计策立功不小,李二于是又给他加封了柳城县男的爵位。而此时,上到朝堂,下至黎民百姓,心里无不憋着一口气,叫突厥人打到长安门口,还让人大摇大摆的离去,这是耻辱啊,而小淘趁此机会,凭后世的精忠报国的歌曲,编了一台将士出征的歌舞在曲园茶楼演出,为茶楼赚足了眼球,同时也鼓起了长安人有些消沉的意志,此歌在长安处处传唱,而原来纷扰的内乱似乎突然间消失了,这场危机激起了所有大唐人的同仇敌忾,也最大的消解了玄武门之变的恶果。
而霍飞白这两天有点烦,请他吃酒的是一拨接一拨,本来有人请吃酒那自是好事,可偏偏这些请吃酒的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那首精忠报国的曲子,有请教技艺的,更多的则问好奇他是如何写出此等豪气之曲。
而飞白同学只得一次又一次的解释,这不是我想出来的,是听无名氏传唱而记录下来的,而别人根本就不信,只当他是推脱,一来二去的,有人请吃酒,飞白同学全都推辞,心里却是暗恨侯三公子和他娘子。也不知这两夫妻从哪儿听来的这首枳,却不跟他说清楚,拿无名氏来搪塞,结果,这两人倒是逍遥了,却苦了他,在这里,里外不是人。
于是,他干脆的,躲在阎立本在曲园外建的竹屋里,喝着曲园免费的高档茶水,整理乐曲,大唐雅乐进程已过半,不用说了,这首精忠报国也将记录在大唐雅乐里面。
侯岳也终于要起程了,晚上,两夫妻分别在即,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抵死缠mian,窄干了彼此身上所有的精力。
“没成想,咱也能弄个子爵当当,可惜这不是在西方,要不然,咱还能享受个第一夜权什么滴。”侯岳这厮有些异想天开了。
这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呀,小淘翻白眼,那手直掐着他腰间的软肉。
掐的侯岳直咋着嘴巴。干脆翻了个身,压在小淘身上:“反正睡不着,夜还长,咱们继续做运动。”
…………………………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 再遇孙思邈
第一百八十一章 再遇孙思邈
长安北城门口。
“大人。小公子,要上路了。”小十八已经是第三次的催促了。
小淘再一次帮小宝哥整理的衣领和衣襟,事无巨细的叮嘱着,而小宝哥,总之是妈妈说一句,他就点一下头,好一会儿,该说的都说了,哪小十八催着,小淘也有些赫然,便对站在边上的侯岳道:“上车吧,赶路的时候慢些,日落之前要早早住宿。”小淘说着,又看了看天色,通红的朝霞显得十分瑰丽,心里不免想着,都说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今儿个这朝霞如些眩丽,别不是要下雨吧。
“知道了,这些说你说过不止三次了。我这么大个人,又有小十八等护卫,没事,你回去吧,我看着你进城就上车走了。”侯岳拍了拍小淘的手道。
“我看着你们上马车,然后再回城。”小淘坚持着。
没办法,侯岳只得带着小宝哥先上了马车,小宝哥拼命的朝自家妈妈和妹妹挥手,车轱辘的声音渐行渐远。
“爸爸,哥哥,一路小心……”小丑丫两手拢在嘴边,叫着,声音远远的传出。
“好了,咱们回去吧,等妈妈把茶楼的事处理好,就带着福儿去找爸爸。”小淘轻拍着小丑丫的小脑袋道,昨晚她跟侯岳商量过了,这钱反正也赚不完的,而茶楼的生意很好,却十分惹人眼热,两夫妻商量着,干脆把茶楼转卖出去算了,到时,小淘就带着小丑丫和绿荷来幽州冶所蓟县同侯岳会合。而京里的茶园由月香和大柱管理,经销由渠少的通达商行包办,小淘只要定期看看账,根本就不用太过操心。而武功县的田庄,管事管着,还有二叔一家时常照应着,也没什么大问题,这些都不用小淘太操心,到时侯就把利润多分出去些。
“小妹肯定在家里生气了。”坐在马车上,小丑丫所脑袋靠在自家妈**怀里,闻着自家妈妈身上的气息,小丑丫有些昏昏欲睡,昨晚睡的迟,早上又起来太早了。
“要不咱们买些云糕和糖球去安慰她。”小淘轻轻的移动身子,让小丑丫靠的更舒服些,绿荷那丫头小小的年纪,脾气却大的很,昨晚上一直嚷着不准爸爸走,今儿个一早起来,天还没完全亮,小淘便没让人叫醒绿荷,说不准等一会儿回到曲园,那丫头正在水漫金山呢,七娘头大了。
“好。妹妹最喜欢吃糖球了。”小丑丫点点头,对于小绿荷,小丑丫可是宠的很。
“侯贵,转去刘记糕点铺子,要买点东西。”小淘掀了前面的帘子,对驾车的侯贵道。
“好咧。”侯贵应声,驾着马车进入了另一条大街。结果刚转过去,却又不得不停了下来。
“三夫人,这怕是过不去,前面挤了好多人。”侯贵转头对车里的小淘道。
小淘掀了车帘子往外看,果然,前面一大群人围着,不知道在干什么,还隐隐能听到哭声,小淘牵了小丑丫下了马车,反正那刘记糕点铺子离这路口也不太远,不到100米的距离,走过去就得了。
走到那围着的人群外面,小淘掂了掂脚,却看一个汉子倒在地上,一个妇人就坐在汉子边上哭,还有一个郎中模样的人在把脉。
“真怪,好好的人怎么突然的就死过去了,刚才在前面的食铺里,我还看他吃了好几个大馒头呢,还喝了一大碗的奶茶……”边上有人摇着头叹息道。
“别是中了邪吧。”边上一个老妇人道,立时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开,唐人占卜又十分盛行。有的人,甚至到了每做一事之间都要占卜。由此可见鬼神之说在人们的心里根深地固。
这时,那郎中却站起身来,冲着妇人摇摇头:“大嫂节哀吧,令夫已然故去。”
那妇人遂悲伤的大哭起来,声声断肠,让人闻之心伤。
“不,他没有死……”小丑丫突然的冲上前道。但显然,一个八岁的小女孩的话没人相信,这时,一个道人突然挤开众人,走到那汉子身边,蹲了下来,从身上抽出几根金针,飞快的再那男子身上扎了几下,也不过几息功夫,汉子就睁开眼睛,妇人一阵惊喜,随后那汉子就起身,除了步态还显虚弱外,竟于常人无异,死人居然复活了。
周围的人都惊叹不已,直说那道人是活神仙。
那道人却是不管不顾别人。又给那汉子开了一个方子,交给那妇人,让她抓七日的药,每日两济服下,那妇人和汉子自是千恩万谢的离去。
“孙真人。”小淘连忙拉了小丑丫上前见礼,这道人自然是顶顶有名的神医孙思邈,她家小丑丫的救命恩人。
“呵呵,侯娘子,老夫正要去找侯学士呢,这几年,老夫研究医道。颇有所得,正想跟侯学士参详参详,有几个问题老夫一直没弄明白,什么是基因?什么细胞?这回,老夫一定要跟侯学士长谈一翻。”
“可真不巧,我夫君刚去幽州上任了。”小淘道,肚子里在暗乐,当初孙真人在帮小丑丫冶病时,侯岳为了从孙大牛那里弄些好药,时不时的抛出一些后世的医学理论,其实医道,侯岳是啥也不懂,只不过现在网络盛行,虽不懂其道,嘴上都能侃上几句,倒也把孙大牛给糊的一愣一愣的,当然,开始的时候,基因,细胞什么的,侯岳还是不可能说的,只是这孙大牛求知欲十分的旺盛,三下二下的就问的侯岳哑口无言,没办法,才拿这东西的糊人的。
没想到,这孙大牛到如今还记在心里,还好侯岳去幽州了,要不然,光应付孙真人这份求知欲,侯岳就得头大的撞墙。
听说侯岳去幽州了,孙思邈好一阵可惜,而孙思邈此次来长安却是应李二所招,为长孙皇后冶气疾,今天他才刚到长安呢。
这时,一边的小丑丫却扯着小淘的衣摆,小淘弯下腰,小丑丫在自家妈妈耳边道:“妈妈。我想跟这位老爷爷学医。”
小丑丫因为自幼病体的缘故,整个人却较同龄的人显得成熟有主见,小淘想起前段时间,小丑丫一个人在家里钻研着医书,再说小丑丫的身体却又比较弱,常常一个气温变化就要来一次重感冒,学点医道,对自己有好处,心中自然同意。
正在小淘想着怎么开口时,那孙真人却紧盯着小丑丫,又突然拉了小丑丫的手把脉,随后才道:“丫头,你是不是每月初一,十五的子时都腹中绞痛。”
小淘听了一愣,而小丑丫却是有些忐忑的看了看自家妈妈,然后才点点头。
“福儿,你怎么从来没告诉过妈妈?”小淘急了,上上下下的将小丑丫打量了个遍。
“妈妈,没事,不是很痛,过一下就没事的。”小丑丫道,这也是最近一年才有的事情,她也不想让妈妈担心,便一直瞒着,谁也没告诉。这也是她这一年来突然对医术感兴趣的原因。
“侯娘子莫要担心,这主要是当年,老夫为丫头冶病时一些残余的道气留在丫头的体内;本以为应该在随后消散掉,却没想到,这些残余的道气反而凝成团了,就积聚在丫头的丹田之处,这才使得丫头在初一,十五的子时有腹痛的感觉,毕竟她不知道如何引气,只要老夫教她如何引气,疼痛便不药而愈。”说到这里,这孙真人顿了顿又接着道:“这样吧,老夫跟这丫头也算是有缘,老夫想收这丫头为徒,让他跟老夫学道学医,不知侯娘子可否愿意?”
学医自然是好的,小淘之前还在想着怎么开口呢,可学道……难道一个好好的姑娘家要去做道姑,那可不成。不过,小淘也弄不清这些,便问道:“那可是要让小女做道姑?”
孙大牛不由的呵呵笑了:“世上学道者千千万万,难道都是道士和道姑不成,俗世修行也是一样,在老夫看来,道和医是不分家的。”
原来是这样,小淘喑松一口气,刚才倒是把她吓了一跳,这会儿自然是应了,然后又却买了糕点和糖球,便邀孙大牛到曲园暂住。
坐在马车,小淘想起后世网络上那些个仙侠小说,对于这道也很好奇,便问那孙真人道:“这世上之人真能练出内丹?还有是否有练气,筑基,飞升那回事?”
“这练气,筑基,内丹,飞升之说古人有之,但在老夫看来,练气也不过是强身建体,其实,每个人都有气存在,身体强壮的人,气便盛些,身体弱的,气也就弱,气有营卫之效,外可抗五邪入侵,内可养五腑血肉,说到底医学也是道学的范畴。”孙大牛解释道。
小淘听这东西听的有些神神叨叨的,而孙大牛即没有肯定内丹也没有否定,不过,小淘也不在意这些,只要不是让小丑丫去做道姑,学道学医都无没谓啦。何况小丑丫对这些东西十分感兴趣,之前,小淘听的神叨叨的,可小丑丫却听的小脸儿兴奋不已。
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这句话太对了,这不,马车刚进曲园,天空就暗了下来,不一会儿就刮起了风,吹得落叶满地。
小淘让侯岳在外院安排了两间清静的屋子给孙真人住。
而小绿荷果然在家里发脾气,见到小淘和小丑丫回屋,却是侧过脸,满脸的委屈,小淘自然少不得拿点心和糖球哄着。
小孩子的气来的快去的快,不一会儿又破啼为笑了。
又过了一会儿,豆大的雨点便噼里啪啦的落下,不一会儿就一片雨茫茫。
官道上,两辆马车在雨中急驰。赶车的汉子一身蓑衣滴滴答答的往下滴着水。
“我说出门前要占卜吧,偏偏爸爸从来不信这个。”小宝哥看着外面的的雨幕道,似乎今儿个不是个出门的好日子。
“你小子,倒是鬼门道多,占卜还真能占出今天下不下大雨?那东西又不是天气预报。”侯岳没好气的道。
这时,小十八骑在马上,身上的蓑衣也湿透了,纵马到了车边:“前面有座小城,反正都已经湿了,就顶着雨赶路,到小城找间客栈歇息打尖吧。”
“成。”侯岳点点头,马车继续的雨中奔驰。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途中巧遇
第一百八十二章 途中巧遇
大雨留客,新丰城的悦来客栈今天难得的人满为患。客栈老板带着伙计忙的不亦乐乎。客人们吃着酒。侃着大山,倒是多了一份悠闲,当然,被阻的行程的客人则免不了怨天怨地,商人们更是跺着脚,这雨看来一时半会儿停不了,所谓时间就是金钱,路途上多耽搁一天,就要增加消耗成本,减少利润,万一错过机会,说不准一个大买卖就失之交臂了。
“小二,再给我来一斗酒……”大堂最北角处,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人伸着舌头接住碗里滴落下来的最后一滴酒,咋巴着嘴,显然意犹未尽,便不由的冲着那招呼客人的小二叫道。
只是小二对他的话却是充耳不闻,只忙着自己招呼客人。
年青人不甘的又叫了几声。
小二终于恼了,噌噌几步走到那青年汉子桌边,却是伸了手:“你把房钱和刚才的酒钱付了,我自然会为你上酒。”店小二的脸拉的老长。跟眼前的人欠了百八十两银子似的,不过事实也想去不远,这位客人确实欠钱了,欠的是客栈老板。
按店小二的意思是,这样白吃白住的早该赶了出去,可偏偏他欠了许多天的房钱,你将他赶了出去,那向谁收钱去啊,再加上时不时的,这书生卖卖字画帮人写信也还能弄两个钱来抵消一下房钱酒资,所以也就这么着,欠着,不时的抵掉一点,又欠着。
这样的人,时间久了,店小二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小二,小二,你跟他磨洋工干什么呢,没看到来客人了吗?还不快去迎。”客栈老板忙的一头汗,冲着店小二不快的吼道。
店小二瞪了那青年书生一眼,便急急的跑到门边,并排的两辆马车,五六个护卫,那从马车上下来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文士打扮,有一种说不出的儒雅和洒脱,他的边上跟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少年。天青的缎子,黑边的胡领袍子,头戴一个小沙帽,这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再看这阵仗,小二便打起小心,迎着。
不用说,这一行人,正是刚进城的侯岳一行,这一路在雨中奔波,他们坐在马车里还好,其他的随行者,无不湿透了身,侯岳也有些郁闷,这千选日子,万选日子,怎么就偏偏选了这么个大雨天出门,早知道就提早些跟梁小子一起起程还省却这些麻烦。
另外一个小二过来,拉了马车和马到后院,小十八示意两个护卫跟着,马车里东西不少。没人看着总是不太放心的。
侯岳拨着头上的雨丝,拉着小宝哥进了客栈。
“小二,先给我们开三间房子,再烧些热水,让我们洗洗换一下衣服。”侯岳冲着跟在身边的小二道。
小二这下犯愁,今天这大雨来的突然,客人滞留了好多,客栈的房子却是已经满了。只得有些为难的道:“客官,客栈里已经没有空房了。”
听说没有空房了,侯岳也有些郁闷,自己和小宝哥还好,可小十八他们几个却是身上没一点干的地方了,便道:“还请小二帮忙,是不是能挪一间,让大伙儿能擦个热水澡,换下衣服,我们还要走长途,这万一淋出病来,可是要人命的。”
这时客栈的老板走了过来,挥着手对那小二道:“二楼边上那间,把他腾出来了,先让姓马的去柴房窝着,反正他已经欠了好几天的房租了。”客栈老板所说的姓马的正是那先前要酒喝的青年书生。
“好咧……”店小二应了一声,然后奔上楼,不一会儿,就提了一个布包出来,丢在那青年书生面前。
青年书生脸立刻涨红,十分气愤的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有你们这么做生意的吗?”
“开门做生意,那也是要赚钱的。你老欠了好几天的房租,不让你腾房子让谁腾啊。”店小二昂着头,却是不在理会那马姓的书生,而是弯着腰对着侯岳道:“二楼已腾了一间,客官请随小的来,一会儿,小的就把热水送来。”
而一边那青年书生却是握紧拳头,好一会儿,又颓然的坐下,神情说不出的萧瑟。
侯岳一阵悻悻,他没想到店家给他弄了这么一出,这青年书生看着约模二十四五的样子,一身灰身的袍服已洗的发白,手腕处和袍边都已破损,脸色也有些灰暗,唯有眼神,清亮中带着一份自嘲。这是一个落魄的文士形象,这样的人,在长安街头也时常可见。
看着青年书生的样子,侯岳那心里着实有些过不去,本来侯岳想推辞,可想了想,还是让小十八等几个一身湿透的侍卫跟着店小二上了二楼那间屋子。虽说事情是因他而起。但对这青年书生的伤害已经造成了,如果,此时自己硬是拒绝的话,那是赤果果的打在店老板和店小二的脸,而于事情的结果却无补,同时反面会让这位青年书生更难堪,任何人落魄到这样子总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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