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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隋末-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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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岳听了摇摇头,这康先生平日最喜欢古物,却又没那识货的本事,常常叫人骗了,却又不长记性。

小淘送着小宝哥出门,看着放在廊下的西瓜,便又忙叫一个下人抱了个大瓜跟去,天热,一会儿切瓜吃正好。

“还说要穷养呢,瞧你宠的。”侯岳在边上凉凉的道。

“你就不宠?昨天宝儿跟小十八学剑,磕了膝盖,你一晚都在那翻来覆去的,早上还问我呢,是不是这武就不学算了。”小淘白了他一眼,

“呵呵。”侯岳悻悻的笑着,端着茶,迈着官步去书房,练字去。

这还没写两张字,就看大柱匆匆进来,说是茶楼的管事来了,找东家有事,侯岳让大柱把茶楼管事领了进来,那管事却从怀里拿出一封信,说是有人关给他,说关系着侯家用命运的。

“是谁交给你的?”侯岳问。

“曾经天天来听汉姬唱歌的那位大人。”管事并不知道王致的身份,但却是认识的,毕竟那一段时间,王致是茶楼的常客。

是太子率更王致,侯岳挥了挥手让管事回去,然后关了门,拆开信,看完信的内容,侯岳便回屋换了衣服。

“出什么事了?”小淘看出侯岳脸色有些不对,连忙问道。

侯岳在小淘耳边低语了几句,有些焦虑却更有些兴奋的道:“咱还以为咱真是打酱油的呢,没想也能在这里面充一角儿。”送信的也是角儿不是。

小淘不由的皱了眉头,那手在侯子腰子掐了一把:“没个正形,小心点。”

“放心,我本是秦王府的文学记室,我去见秦王,谁还能挑个错什么的。”侯岳说着,就带着大柱和小十八,坐着马车直奔秦王府。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乱中乱

第一百六十九章    乱中乱

《汉书天文志》记载:金星白昼划过长空。昭示人间将发生巨变,天下将要更换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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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德九年六月初三,太白昼现。长安不免又是一阵人心惶惶,而侯同学却在家里,默默的等待,等待那一场历史巨变,等待着一个新时代的到来。

六月初四这一天,侯岳早早起床,惯常的,同家里的护卫一起早段练,回来后,洗澡吃早饭,吃完早饭,这厮就在穿堂的小偏厅傻傻的坐着,穿堂两边通风,所以这个小偏厅在夏天就显的最为凉快,只是今天侯同学,显然不在情绪,心不静啊,就觉那背上直冒汗。人在这种等待和焦虑中会很烦燥,于是侯同学倒是怀念起王绩这酒鬼来。

王绩同学有一个十分不好的习惯。喜欢一大早找人喝酒,早上喝酒伤身子呢,可偏偏这王绩同学还修点道,学点医,却抵不过嗜好的顽固。

只可惜王绩同学今天偏偏不如侯同学的愿,平日里早就提着酒坛来了,今日却是久不见人影,侯岳一个人也坐不住了,跑到屋里,看到小淘正带着珍儿在收拾着家什,蛛儿正在一边整理着小宝哥,小丑丫,小绿荷婴儿时的小衣服。

还有几个衣娘坐在外间,由紫衣陪着,一边的矮几上也摆了些布料子和旧衣,一个衣娘正指手划脚的说着:“紫衣姑娘放心,我们的手艺那在长安也是有名的,这些新料子可以缝制成五到八岁时穿的衣服,小娃娃的衣服就用这旧的改,包准一点也看不出来,娃娃穿着舒服,还不伤皮肤,再有一点小布头什么的,还可以弄成条做成尿布,那是一点也不浪费的。”

“成,你们看着办吧,做事得用心。我家夫人把后院的一栋小院子专们划出来给你们用,你们在这里,吃住都是包的,衣服制完后,结算工钱。”紫衣说着。

“成,咱们也不是第一次来曲园做事,前几年,东家娘子也请过我们,我们制衣坊里的衣娘,别的不说,手艺和信誉那都是极好的。”那之前说话的衣娘道。

这时珍儿和珠儿又捧了些个小衣出来,放在那些旧衣上面。于是紫衣就带着路,那几个衣娘捧着矮几上的衣料和旧衣,一起去后院,那专门划出来给衣娘住和制衣的院子。

“怎么屋里这么乱哪?”侯岳进了里屋,觉得都没处下脚,大大小小的箱子,看着倒也壮观。

小淘直了身子起来,捶了捶腰:“都是以前积下来的衣服,都小了,穿又穿不了。丢了又可惜,那鱼儿和蝶儿都快生了,还有月香,前阵子也发现有了身子,我想着干脆把宝儿他们小时候的衣服改改,孩子生下来,正好可以用上不是,还有言氏的女儿,还有行哥儿,以及侯云的三个孩子,反正都已经请了人了,各家的都置办一两套吧。”小淘说着,又转身忙了起来,指挥着人将一屋子的箱子都拿到外面晒晒,去去潮气。

又叫了两个粗使丫头,将这屋打扫一下。正要出门去看看后院那衣娘那里可安置好,却是一转身又叫侯岳堵住,不由的好笑道:“你今儿个怎么跟没了魂似的,今些事我们忙就成,不用老爷你亲自指导。”小淘打着趣。

侯岳摸了摸鼻子:“我这不是想着宫里的事,心里有些紧张嘛。”侯岳道。

小淘这才想起昨天晚上,两人还说起的玄武门事件,应该就发生在今儿个早上,小淘这一忙起来倒把这事情给忘了,叫侯岳这么一说,小淘也有些紧张了起来,因为昨天小刀特意来找了小淘,说是接到命令,有任务。很可能接下来几天都没的回家,让自家姐姐顾着家里些。

小淘是知道这里面事的,李二同学这回是下了铁心,侯岳当初训练的人马,只有二百人在城里,还有六百人在城外,这些人一直是由小刀在带着,小淘和侯岳琢磨过,这八百人才是这次的事变的主力,虽然,两人都知道此次事变的结果是成功的,但也不免的为小刀担心。

再看看外面天色,已是日上三杆。

于是,两夫妻就对坐喝茶,一边又派人去打听,只是一直都打听不到任何消息,快中午的时候,侯山匆匆从太学里回来,一进门,就拉了下人问三哥三嫂在哪儿?听说在穿堂的偏厅,便急急的冲了过来,路上绊到穿堂边上的一盆盆景,差点跌倒。

“四公子。你这是急什么呢,慢点。”一边正过来的珍儿看见,拍着小胸脯道。弄得侯山一个大红脸,逃也似的冲进偏厅。

“四弟,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侯岳连忙拉了他问。

小淘一边给他倒了杯茶,侯老四一气喝干才道:“朝中出大事了,太子和齐王叛乱,叫秦王给杀了,如今整个长安城都戒严了,各坊也规定百姓封闭门户,不准上街走动。所有上街闹事者,一经发现,立斩不赦,我还好出城的快,要不然,这会儿只能待在太学里,出不来了。”

这时,去打探消息的大柱也回来了,说是城门闭上,他进不了城里,只是在城门外看了一会儿,不时的会有一队队军士从城里出来,不知要去哪里?

侯岳估计着这些军士可能是去接管城外的齐王大营,两夫妻对视一眼,李二同学成功了。侯岳这会儿心中大定,便对着小淘道:“当浮一大白。”

小淘知道侯岳这小子酒瘾上了,这还真是拜那斗酒学士所赐,或者说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便起身,拍拍手道:“那你们兄弟坐,我叫厨房的人炒几个小菜,可惜城门关了,要不然,再买此陶记酱鸭,那个菜下酒正好。”小淘笑着起身。便去了厨房。

贵嫂带着两个厨娘正在厨房里捡菜,正说着笑话呢,看自家三夫人进来,连忙起身问有什么吩咐,小淘便吩咐她们炒几个下酒菜,却看到狗儿也坐在那灶头边,正帮着贵嫂干活儿,见到小淘,整个身子还往那灶里缩。

小淘奇怪了,这狗儿是宝儿的跟班,宝儿去哪里都要带着狗儿,怎么这会儿他一人在这里。再一想一个早上,自己只顾着忙,倒是没见到宝儿,不由的便问狗儿:“狗儿,你怎么在这里,宝儿呢?”

狗儿低着头不说话,一边的贵嫂急了,抓了狗儿就是一个巴掌:“三夫人问话呢,你怎么不回话?”

“狗儿……”小淘不由的大声起来。她一早起来可是规定宝儿今天哪里也不准去的。

那狗儿吓了一跑,卟嗵的一声跪了下来:“宝哥儿一早去学堂了,说是约好了田山,卢元厚几个要进城去。”

“你这死小子,怎么不跟着公子啊?”一旁的贵嫂责骂道。

“公子不让我跟,要我在家里帮他打埋伏。”狗儿道,他是个老实的性子,这打埋伏的事显然不太尽职。

“站起来说话,他们为什么非要进城?”小淘吸了口气问。

狗儿这才站起来,垂手立在一旁道出了原委。

原来昨天上学的时候,小宝哥的同窗田山说了个事儿,那田山的家里是开当铺的,说他爹爹吃了个大亏,收了一颗假夜明珠,那骗子就是卖给康先生仿制子母印的那人。

再说那康先生虽说教书古板了点,也好摆点架子,但对学生还是不错的,下面的学生有什么难处,你求他,只要他做的到,那基本是都是不会推辞的,这时间一长,倒也赢得了孩子们的尊重。

前几天,康先生因为子母印的关系,教康师母一顿臭骂,这阵子一直闷闷不乐的,如今又正好又遇上田山家这事,那卢元厚鬼点子挺多,小宝哥又是个仗义的,于是几个小的一合计,准备给那骗子布个局,一来为田家找回损失,二来也为康先生出气。

这等去找人出气的事情,小宝哥自然不敢告诉自个儿爹娘,本想着早上去上学时偷偷的去的,没想一大早的,爹娘不为何,却不准自己出家门,只是他跟田山和卢元厚约好的,男子汉大丈夫,又岂能爽约,所以便借着狗儿的掩护,偷偷的出了门。

小淘听狗儿这么说,便觉心一阵慌,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她千叮嘱万叮嘱的哪里也不准去,这小子倒当是耳倒风,回来可得好好教训一顿。

可她也担心哪,虽说玄武门事变只是长安宫城内的一次事变,因为秦王的雷霆手段,事态很快被控制住,并没有形成大乱,但牵涉到下面的军队,保不齐总有些小乱子,小淘越想越心慌,也顾不得炒菜的事,便急急去找侯岳。

侯岳一听这事,那也急,便唤了大柱,又吩咐家里的护卫看好家园,又叮嘱赵伯看好门,然后带着大柱,先去武王庙学堂看看,说不准,有康先生管着,几个孩子没去成也不一定。

到了武王庙学堂,还没进门,却看那康娘子正使劲的拉扭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侯岳仔细一看,那少年却是康先生的女儿康苹,只不过穿着男装,两个一个要往外走,一个要往回拉,跟拔河似的。

“康娘子,你这是怎么了?康先生在吗?”侯岳问道。

那康娘子听侯岳的问话,那眼眶不由的一红,一边的康苹见侯学士问,便脆声声的回道:“孝宝元厚他们一早进城了,我爹去找他们,可不知为什么城门突然的闭了,这不是急死了人了吗。”

原来几个孩子约好进城找骗子算账的的事正好被路过的康苹听到了,康苹就把听到的跟康先生说了,康先生怕这几个孩子要吃亏,也跟着进城去找侯孝宝他们了,只是这会儿,不知为了什么?城里大乱了起来,城门紧闭,康娘子她们去找人打听,都说城里出大事了,可却不知是什么事,也不知康先生和孝宝他们几个有没有事,康苹换了男装想去打听,康娘子又怕女儿出事,于是死拉着不让。

听了康苹的话,侯岳又急又气,心里恨不得把小宝哥提溜在手上,打一顿板子,这都什么事儿,不过,想来宝儿也不是傻蛋,城里真要乱了,他也可以去外公外婆家啊。

心里急归急,可做事还要冷静,就想着带大柱去城门口看看,要是能碰到小刀他们或许便能进城,还有之前被他派出去打听消息的小十八还没有回来,若是小十八在这里,以他高来高去的本事,要想进城还是不太难的。

于是便同那康娘子告辞,说是去城门处看看,偏偏那康苹也非要跟了去,侯岳自然不让,可那康苹性子拗的恨,侯岳没法子,只有由着她,自己带着大柱前头先走,这刚一转身,就看远远的小十八护着几个孩子和康先生过来,侯岳当先冲了出来,看到小宝儿和卢元厚他们几个正扶着康先生,康先生一头青紫,身上的衣服上沾满了血污,几个孩子身上也有血迹,小十八在边上护着。

见到侯岳,小宝哥不由的往后缩了缩,叫了声:“爸爸……”

小宝哥小的时候,侯岳是极宠的,等到渐渐的大了,小宝哥就成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皮猴了,侯岳和小淘怕他变成纨绔子弟,那教导便严了起来,所以,近两年,小宝哥倒是沉稳了不少,只是到底是孩子,有许多事情沉不住气。

看着小宝哥有些怕的样子,以及那身上的点点血迹,脸上的黑灰,侯岳心疼之下,但也不忍责备他,只是拉了他过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翻,除了额头有些青紫,倒也没啥伤处,这才长舒一口气。

又问了一边的小十八,这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康先生是个好先生

第一百七十章  康先生是个好先生

其实康先生和小宝哥等几个遇险。同长安宫城内的玄武门事变那是毛关系也没有,连池鱼之灾也算不上,相反的反而因为长安的戒严还减轻了伤害。

这事要从头说起,几个半大的毛孩子一个两个都是人精,真要挖起坑来那也是相当深的,何况侯岳没事的时侯,又喜欢借用以前在网络,电视上的一些小故事说给小宝哥听,而小宝哥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也会把这些故事分享给同窗好友听。

而田山家这回收的假珠事件,同侯岳以前说给小宝哥听的一段故事很相似,几个半大的小子一合计,立马借用了。

而头天,田山回家跟他老爹田招财一说,田招财一个商场里打滚的老江湖,,一听,觉得主意不错,于是第二天一早,就同孩子们一起布了局。

让店里的伙计在自家店门口敲起了锣,吸引了许多街坊老百姓。然后那田老爹就撕开嗓子喊了。

“各位街坊邻里,我田记当铺以诚信为本,一向以来折价是很公道的,而从我当铺出去的东西那从来都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这一点,田某相信,只要跟本店打过交道的人都清楚,另外,这一行的水深哪,田某一直以来都是战战兢兢的,可昨天,还是栽了一个跟头,昨天,本店收进一颗夜明珠,却是假的,说实在的,田某倒是挺佩服这位造假的高人,几乎到了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了,可假的就是假的。”说着,那田进财又让伙计将珠子拿出来,在众人面前亮了亮,然后又拉着道:“今天,我把这颗假珠砸了,以示诚信,也以此为鉴。”

说着,接过一早田山。小宝哥他们早就提溜在手上的大锤子,一锤将珠子砸了个粉碎。

围观的人一阵叫好,人人都道田记当铺好样的。

这饵下下去了,没多久,鱼儿就上勾了,不一会儿,那骗子就进了当铺,拿着当票要来赎,这厮心里美滋滋的啊,他刚才在人群里看见田老板已经将珠子砸了,他这会儿来赎,当铺自然拿不出来了,按规定还得两倍赔偿。

而坐堂的掌柜早就等着了,这会儿不动声色,让骗子拿出赎银。

装,你就装吧,骗子不屑的想,然后拿出赎金,坐堂的掌柜一一点好,就让边上的伙计收好,然后。从柜台里拿出一个木盒子,却正是刚刚已经砸碎的假珠,可这会儿好好的一点事也没有。

“这……这……你们不是砸了吗?”那骗子有些结巴的道。

“我要砸了,你能赎到珠子吗?”掌柜的也是一肚子窝火,很是有些嘲讽的道。

骗子这才明白过来,他终日给人挖坑,如今自个儿也掉坑里了。

“哈哈,任你其奸似鬼,还不是要找小爷们的道。”几个孩子跟打胜了仗似的欢呼起来。冲着那骗子哄笑,那骗子气得要吐血,才知自己居然被几个毛孩子给算计了,回到家里是越想越气,这事经这么一闹,他在长安这一块是不好混了,看来要转地方,可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他咽不下这口气,再一想那几个孩子,穿着不错,看样子象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于是一发狠,干脆带了人将这几个孩子绑了,即能出口气,又能向他们家里讹些钱财。

于是就带着几个人在田记当铺侯着,等到小宝哥和卢元厚田山他们从田记当铺出来,就布了个局,将几个孩子引到偏避处,就要下手,偏偏这时候。康先生赶到了,远远的看着几个孩子往偏处走,也不知干啥,就一直在后面跟着。

这时,见到几个人要对自己的学生下手,哪里肯依,便冲了上来,将三个学生死死的护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拼着一股子正气和狠劲儿,几个混混儿硬是一时都没奈何,便拿了砖头,木棍狠劲的砸,可康先生任那砖头和木棍加身,护着学生动都不动一下,田山和卢元厚已经吓傻了,小宝哥好歹跟着小十八学一段时间,时不时的抽冷子还他们几下,于是场面便僵持住了。

就在这时,长安大街小巷,马啼阵阵,又传来鸣锣戒严的声音,那骗子和混混儿到底心虚。还道有人报案,便撒丫子就跑,康先生和小宝哥几个这才安全。

可这时,大街小巷所有的门户紧闭,几个人便决定先回田记当铺,可刚从巷子里出来,就看到远远的一队黑衣卫队过来,那卫队见几个身上都是血迹,正要抓了起来,这时,小刀和小十八正好过来。小刀是黑衣卫队的卫队长,路上碰到小十八,便跟小十八聊了几句,这会儿小刀看到小宝哥身上的血迹,心里格噔一下,问明情况,这还了得,自己的宝贝外甥差点叫人绑了,于是便命令手下去抓人,然后让手下带着小宝哥回自己家。

可小宝哥是偷跑出来的,之前又受了惊,这会儿早已是归心似箭了,死活也要回家,而卢元厚和田山也要回家堂,康先生也说要回去,他身上有伤,本来小刀是准备让人带他去找大夫瞧瞧,可康先生信那武王庙的庙祝。那武王庙的庙祝在土方上还是有两手的。最后大家一致决定回武王庙学堂,好在有小十八护着,小刀也放心。便拿着自己的令牌带着几人出了城。

这就是事情的原委。

康先生家里,那庙祝正在给康先生冶伤,康娘子和康苹两眼红红的在一边帮忙,康先生的长子却不在身边,而在老家祖父祖母身边尽孝,幼子是在长安出生的,今年才五岁,这会儿正气鼓鼓的瞪着小宝哥,卢元厚几个:“都是你们,都是你们害我爹爹受伤了。”

小宝哥几个没了早上出发的神气了,这会儿,一个两个的都低垂着小脑袋,任小不点指控着,小宝哥偷偷的看了看一边自家爸爸。

侯岳倒是老神在在的:“你别看我,想着等会儿你妈妈那一关你怎么过吧。”

小宝哥立刻苦瓜了脸,说实在的,他不怕爸爸,可就有些怕妈妈。

还好。几个混混儿怕弄出人命,没敢太下死手,康先生的伤只是一些皮外伤,包扎上了药,休养些日子就能好。

几个孩子也梳洗了一翻,然后回教室上课去了。而小宝哥却跟在侯岳后面回家,心里跟吊有十七八桶水样的上下翻飞。

回到曲园,小淘见到跟在侯岳身后的宝儿,那心里才长松了一口气,之前小十八已经先一步回来,报了事情始末。这会儿,小淘亲眼见了,没事就好,可看到小宝哥那有些青紫的额头,小淘的心又一阵心疼,又看小宝哥一脸害怕的样子,小淘是气也不是,心疼也不是,又看那个本该做严父的,这会儿却是云淡风轻的,还冲她眨眼,小淘不由的就有些气。

小绿荷在一边咋咋呼呼的:“大哥惹妈妈生气了,打。”

小丑丫却在一边道:“君子动口不动手,咱妈妈是君子。”小丑丫淡笑着,清灵的小脸蛋总带着一种不同寻常的灵秀。

这时小绿荷又哇的一叫,指着小宝哥额上的青紫:“大哥受伤了。”说着,又一溜子,迈着小短腿跑,过了好一会儿回来,手里捧着一个刚下窝的鸡蛋,递给小宝哥:“大哥,磨磨,磨磨就不疼了。”

小淘和侯岳都乐了,有一次小绿荷跌倒,贵嫂就拿了一个刚下还温热的鸡蛋给她磨,这小丫头倒是记住了。

小绿荷的举动,倒是把小宝哥感动了一把。等贵嫂,七娘带着小丑丫和小绿荷下去玩,小淘才把小宝哥叫到小厅里。侯岳倒是生怕小淘说话太严历了,便也跟着。

“你们要抓骗子,要帮田山家夺回损失,要为康先生出气,这出发点并没有什么不对,可这事,你们出谋划策就够了,由田山的爹爹去办就成,你们不过是些孩子,做什么要掺和进去,赢就赢了,还出来当面哄笑人家,显示你们的本事?就没想过那骗子要报复?做事没一点脑子,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这次若真是出了意外,你让各家的爹娘该怎么办,若是那康先生真出了大事,你们怎么对得起康娘母和师姐师弟?你让他们一家以后怎么过日子?”

小宝哥坐在那里,眼眶有些红了,两手也紧紧握着,这事情一开始是很顺利,就因为他们几个太爱现了,在骗子面前露了脸,这才招惹下祸端,爸爸说过,躲在暗处,让别人抓不住你,偷着乐才是自保的方法。还有让爸爸妈妈担心,也是不孝,侯孝宝同学在接收自个儿老**评,还在做着自我检讨。

“好了,好了,宝儿今天也吓坏了,让他先回屋休息,再好好想想。”侯岳出来打圆场。

小淘瞪了他一眼,反正恶人都自己做,不过看着小宝哥没精神的样子,想来,经此一招,这孩子以后做事也会更稳妥些。便叮嘱了几句,才让他去休息。

侯岳拍了拍小宝哥的肩,陪着他一起回屋,一路上,却看小宝哥不知在沉思什么,还道他被自家妈妈训的挂不住脸面,便劝道:“你妈妈虽说严厉了点,但却是为你好。”

“我知道的,爸爸,我是在想康先生,平日里,我们这帮子学生背后没少说他坏话,还笑话他老被师母骂,笑话他怕老婆,可今儿个,我才知道,以前我们是一叶障目,康先生是真正的好先生,了不起的先生。”

“知道就好。明天记得去跟康先生陪罪和道谢。”侯岳摸了摸鼻子,自个儿也是怕老婆出了名的。

“嗯……”小宝哥重重的点点头。那一脸的坚定,倒真有了小大人的模样。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季娘子要回乡

第一百七十一章  季娘子要回乡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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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三天时间。长安城才解禁,六月初七,皇上下诏,立李世民为皇太子,军国庶事无大小均由太子处决,也就是说,自今日起,李渊老同学虽名为皇上,实则已是太上皇了。

长安的百姓虽然想不通,太子为什么要造反呢?不过,也没谁会去真正在意,对于长安的百姓来说,那是皇家的家事,但有一点谁都知道,天变了,以后是秦王,也就是现在的皇太子说了算。

侯岳一大早,带着侯山当差去了,昨天,据原来的文学馆馆主褚遂良所说,秦王有意将文学馆改为弘文馆。著书立传,为圣人继绝学,同时收本部官员子弟充入弘文馆就学,于是侯同学也把自家四弟带上,先让他跟着自己熟悉熟悉。

侯岳走后,小淘安顿好家事,也进了城,去看看季爹季娘子。

到了季家,一进屋,就看季爹坐在那里抽旱烟,显然抽了不少了,一屋子烟味儿,季娘子有些六神无主的在厅上转着,手里拿着个抹布,东拍一下西抹一下的,嘴里骂骂的道:“这娶来的哪里媳妇儿,是菩萨,我不就是说了她几句吗,她就整日里哭丧着脸给我看,咱家又没死人……”

“你少说两句。”季爹猛一磕手上的烟筒,冲着季娘子道。

“怎么了,我还说错了啊,我自己的孙子,连带都不让带,这天下还没这个理了。”季娘子仍是不甘休的道。

“娘……你这是干什么?一大早的在骂街,叫人听到可不好。”小淘放下手中的东西,一边的锁儿乖巧的接了过去。

小淘摸了摸她的头发:“小妹可吃过早饭。那食盒里有点心呢,一会儿尝尝。”

小锁儿小小年纪,却有些皱头紧锁,低低的道:“吃过了,麻婆烧的。”

一边的季娘子连忙拉了小淘坐下道:“对了,我正要去找你,却叫老头子给阻了,你弟弟都四天没有回家门了,你让你夫君去打听打听,这阵子城里人心惶惶的,也不知你弟弟现在在干什么?”

一边的季爹瓮声瓮气的道:“打听什么,你别没事去烦岳儿,这朝中有变故,岳儿也不轻松。”

季娘子哼了哼几声,就坐在一边的太师椅上,侧着个脸,老俩口倒是不痛快上了。

“爹娘放心呢,小刀没事的,只不过朝中刚发生变故,秦王如今又是皇太子了,防卫上面的事多了些。如今小刀是玄衣卫队的队长呢,又不用他上阵杀敌,有什么事都指挥着下面的人去干,他自个儿又是人精,十来岁在乱世中都能生存,你还担心他有危险哪?等忙完这段时间,他自然要回家了。”小淘劝道。

季爹和季娘子听了点点头。随后季爹起身说是去隔壁作坊看看,临走前,又低低的跟小淘说了句:“你母亲心里不痛快,劝劝她吧,儿孙自有儿孙,她计较那些干什么?”

小淘点点头,一边的季娘子却急急的叫住季爹:“你就回屋歇着不好吗?非要去看那作坊,中明他们跟了你快十年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最近这几天夜里,你那腰天天痛,回屋躺着吧。”

“我做了一辈子木工,你让我老躺在床上,那更不舒服,我也不做事,就看着,跟作坊里的工人聊聊。”季爹道,然后转身出去了。

“娘,爹身子不舒服啊,怎么不请个大夫瞧瞧?”小淘道。

“没啥,做了一辈子木工活,哪能没有个腰痛腿痛的,只是你爹老是歇不住。”季娘子说着。拍了拍小淘的手背,又道:“对了,前阵子,季衡来了,说是托去齐郡家乡打听的人回来了,你二叔已经一家已经回到了老家,季衡说要带着巧姐和孩子和东哥回齐郡,我和你爹商量着,这落叶总是要归根的,我跟你爹为了逃难,四处漂泊,现在也算有些身家了,回乡后,过去的恩怨也不计较了,跟你二叔家一起把祖宅修修,再把你爷爷奶奶的坟修修,就在家乡养老过小日子了,这长安,繁华繁华,可人情世故的的太多,太烦,还是乡是简单自在。”

这消息对小淘来说太突然了,十年间。小淘也把自己真正当成季家的女儿,这会儿听说季娘子季娘要回乡,那心里着实不舍,便劝道:“娘,我和小刀都在京里,那家乡早没了人,你们要修祖宅要修坟,隔天等小刀和我夫君抽出空了,大家跑一趟就成了,干嘛非要回乡定居,有我们在身边不好吗?大家在一起。热热闹闹的。”

“有什么好?以前有你气我,找到小刀了,为了他我头发都不知白多少,你小妹也不知象谁,就一个闷葫芦产,儿媳妇进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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