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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隋末-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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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了气,在儿子身上撒。算什么。”季娘子一个箭步,就抢过季爹手上的竹片子,这东西抽在人身上,一道道一杠杠,一抽一抽的痛,杀伤力不小。
小刀对着季爹自然不能还手,只能边跑边躲,这会儿见季爹停下了手,这才站定,他刚才不过是跟路过的妇人说笑两句,没想到叫正站在门口的爹给看到,却惹得季爹发了一场大火,这都是什么事啊,以前也没见爹这样,再一想起刚才爹说的话,那脸色便沉了下来:“娘,倒底怎么回事,卢家退婚?咱家什么地方惹着她家了?”
“还不是你这小子犯浑,娘早跟你说了,少往酒肆ji家那里跑,你小子什么时候听得进娘的话过?”季娘子说着,拿手指直点着小刀的额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那不过是朋友这间的应酬,哪个男人不去,就以姐夫这等出了名怕老婆的,也不时常跟三两酒友在胡姬酒家喝酒,这卢家发什么疯。”小刀道。却看到自家姐姐站在娘的身后,不由的后悔一时嘴快,这下可把姐夫给出卖了。
季娘子回头,看到自家女儿一脸还算平静,便又重重的拍了小刀一把:“你个浑小子,自己犯浑,别把你姐夫带着。”
小刀便不言语了,坐了下来,倒了碗茶水一口喝干,然后猛的道:“不行,我要去找卢家。世上没有这种理,要么一开始别答应,答应了又反悔,这让我在朋友面前还有什么脸面。”说着,便一甩手,就冲出了家门。
季爹季娘子大急,连忙追去,那小刀却似脚上生风似的,早跑了个没影儿。
“爹,娘,你们别急,我跟去看看。”小淘说着,拍去手上身上沾的粉点儿,也跟着出了门,直奔卢家。
先说小刀,他刚回家,马还系在门外的树上,因此,出了门,就打马,不消片刻工夫,就到了卢家。
远远的卢家二妹看到小刀过来,就直接关了门,可小刀这家伙拗劲子一放,那是不达目誓不罢休,便不走门,从身上拿出一个五爪铁勾,往那墙头上一勾,噌噌噌的几下,就上了墙头,进了院子,那动作,那速度,绝不亚于后世的飞虎队。
也正巧,那卢紫娟正跟一个妇人在院子里做针线活。
小刀刚轻巧的落地,就听那妇人在说话:“你这婚哪,顶死了也要退,那季家专门出恶妇,那季娘子可不是省油的灯,而他那个姐姐,整人的手段毒着呢,你若真嫁了去,哪还有好日子过,再说他家那小子,又是个混混儿浮浪人,你一个大家出身的小姐,嫁给这样的人家,岂不太屈死,前些天于家的老夫人还跟我说了,她家的小儿子正是适婚年龄,知书只礼的,他家大哥在京兆府,如今已升任刑曹,他家大嫂的表妹可是秦王妃子,有这样的大哥大嫂,还怕以后没出息啊,我倒觉得于家那小子跟小姐你挺般配的。”
“叶娘,休要再说,小女子的婚事自由家母做主。”那卢紫娟低声的道,手却不停的穿着花似的绣活儿。
小刀躲在树后,一眼就认出了卢紫娟,这亲事定下后,他在几个朋友的窜掇下,可是来卢家偷偷瞧过卢小姐,所以说,今儿个这爬墙的事也不是第一回了。
又听到那妇人这么说,气不打一处来,难怪卢家要退婚,原来是有小人在做祟。叶娘?这名字挺熟,对了,想起来了,这叶娘不就是当时被嫡宗派到曲园,在自己手下吃过憋的那个侯府嫡宗管事吗?后来听姐姐说,这个管事还私扣茶叶,为已谋利,就被姐姐赶回了嫡宗。
那嫡宗的窦夫人初时倒没有发作,后来,在一次查房之中,发现这叶娘偷了家里主人的首饰,好在,看在她是跟着自己从娘家过来的份上,窦夫人没有将她送官,只是将这叶娘遣出了府。
只是不知为何,这叶娘,如今却在卢家,并在卢家小姐面前篇排季家和侯家的不是。
小刀咬着牙,从树后走了出来。
那卢家小姐吓了一跳,她以前只是远远的见过小刀一面,这时却一时没有分清,便喝道:“你是何人,为何躲在树后。”
那叶娘突然见到小刀,心里就发虚了,她做的那些事,别人不知道,怕是这小刀却是一清二楚的,便悄悄的挪到卢家小姐的身后,想要偷偷的离开,小刀哪容得她走,一手将她扯了回去,推坐在石凳上。
然后指着叶娘对卢紫娟道:“你就是因为她的话而要退婚?”
那卢紫娟听了小刀的话,便咬了下唇,这时,哪还不知这人就是自己的未婚夫,这会儿显然是上门问罪来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鲜花攻势
第一百四十一章 鲜花攻势
卢紫娟倒底是未婚的姑娘家。面对小刀显得有些发怵,心里却想着,果然是混混儿,浑不识礼数,应该是爬墙进来的吧,要不然,家里人不可能让他直接进后院的。想着,便不打算理小刀,拉了叶娘就要离开。
“不准走,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因为她的话而要退婚。”小刀又一爪子揪着叶娘的后领,于是一个拉胳膊,一个揪后领,叶娘就成了两人拨河的绳。卢家姑娘哪抵得了小刀的劲,看着叶娘痛苦的神色,只得不甘的放手。一脸涨的通红,气极起来也顾不得其它了,瞪着小刀道:“难道她说的话不对?别的不说,就单你今日行径,不是混混儿是什么?”
小刀有些烦恼的抓抓头,却是有些光棍的道:“混混儿怎么了。就一定是坏人?仗义每多屠狗辈,你听没听说过,那当朝大将军李世绩,不是也曾说过他自己:十二三时为无赖贼,逢人便杀,十四五为多难贼,有不快意,则杀,十七八为佳贼,临阵乃杀,二十为大将,用兵以救人,我除了现在还没到达他的高度外,跟李大将军也差不多吧。”小刀这下可是把李世绩给拉来垫背了。
那卢紫娟听到小刀拿李世绩来比较,觉得这人太浑了,他能跟李大将军比吗?于是卢家姑娘就有一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而她一个大姑娘家也不好在这里跟一个年轻的男人对峙,因此,也顾不得叶娘,转身就走,打算去把自己的娘亲叫来。
可小刀这家伙,做事一个随性惯了,这事没说清,哪里肯让卢紫娟离开,便直接抓住了人家姑娘的胳膊,那卢紫娟急的大叫,都快哭出来了。于是小刀是抓住也不是,不抓也不是,不抓人就跑了啊,于是这家伙一急之下,居然一个纵跑,将人家卢姑娘放在了墙头上。
然后一把抓了叶娘,丢在地上,还拿出剑抵在叶娘的颈脖子处:“说,把你干的那些丑事都说出来,说给卢家姑娘听听,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脸面在别人面前嚼耳根子。”
“杀人啦。杀人啦……”那叶娘叫明晃晃的剑给吓的瘫在了地上。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卢紫娟在墙头坐在,却不知该如何是好,跳下来,那么高的距离,她怕的很,因此,只能大声的叫娘。
立时,整个卢家乱了一团糟。连周围的邻居都跑出来看,还朝着墙头上的卢家姑娘指指点点,那卢紫娟坐在墙头。脸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干脆,闭了眼睛直接往院子里跳,意是不顾生死了,好在,小刀反应比较快,一个箭步,在空中一把将她接住。
小淘赶到的时候,便正是这样一片混乱,而恬恬这时,卢夫人也刚外面回来,两人一起进的屋,随后便听到后院卢紫娟的尖叫,心中吓了一跳,连忙跟着卢夫人一起赶到后院,又正好看到紫娟从那围墙上跳下来,那卢夫人吓的腿一软,就差点坐倒在地上,幸好被小淘扶住。
等到小刀接住紫娟,众人才吐了一口气,紫娟惊魂初定后,又见自己今日成了别人口中的笑柄,便觉委屈万分,哭着跑回了屋里。
小淘看着小刀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那眼神伸的长长的,直追着卢姑娘而去,便狠狠的瞪了这小子一眼,这小子,在对付女人方面。真是挫的要命,如今倒好,小事闹成了这般轰轰烈烈。
那卢夫人好一阵子才请小淘进屋,却是看也不看小刀一眼,说实在的,这时候,卢夫人没叫人拿了棍子将小刀打出去已是够忍的了。
小刀垂头丧气的站在小淘的身后,小淘瞪了他一眼:“到屋外站着去,卢姑娘若没话,你就不准进屋。”
小刀摸了摸头,也知今日之事叫他越弄越糟,倒也很干脆的打算到卢外门外站岗去。
“算了,已经叫人看闲话了,难道还要让人看个够不成,坐下吧,咱们两家也该好好谈谈。”卢夫人叹着气道。
“卢夫人,一切都是小弟鲁莽,只是他对卢姑娘很上心,这一听说要退婚,才失了礼数,还请卢夫人见谅,我这作姐姐的在这里给夫人陪不是了。”小淘起身行礼道。
“这事,也不能完全怪令弟。是我们想悔婚在先。”卢夫人抿着茶道。
“其实,人觉得,这事不是怪不怪谁的问题,而是要解清误会,如果,卢夫人是因为我弟弟曾经是混混儿,或受过刑而不接受他,我无话可说,只能说小刀跟卢姑娘没有缘份,但若是因为其它一些闲言碎语,还请卢夫人要看明说话的人是好心还是歹意。我就直说,那叶娘本是侯府嫡宗的管事,后来在我府上帮忙,却挪用了我们送给嫡宗的茶叶,自己卖了赚钱,还做了假帐想蒙混过关,这才被窦夫人遣出府,她心中对我们怨恨,说的话怕是不能全听吧。这些事情,只要卢夫人稍加留意去打听一下,便知真伪。”小淘淡笑的说着。
那卢夫人脸色有些悻悻,小淘这话虽说为自己一方辩解,但同时也提责了卢家偏听偏信,不辩真伪。
“是我疏忽了,那叶娘是前街新搬来的住户,只因紫娟要成亲了,要赶一些绣品,她的一手绣活还不错,便请她来帮忙,倒是不曾打听底细,弄出了这此误会。”那卢夫人道。
而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卢家也不好提悔婚之事了,于是双方达成了一定的谅解。
从卢家出来,小淘侧眼看着跟在自己身后,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小刀,便想起他把人家卢姑娘抱在怀里的情形,心里突然起了一种匪议所思之感,说实话,今日小刀这么一闹,卢家就算是有悔婚之意,怕也要顾忌邻里的闲言碎语。
“姐,那卢姑娘怕是心里恨死我了。”小刀有些丧气的道。
“混小子,你不会想办法讨她欢心啊。”说着,小淘便将后世送花的主意授了小刀,又叫他在花里夹张纸片,写上心里话,这中虽然老套。但在这时代,还是挺新潮的。
“姐夫文才好,字也好,要不,叫姐夫帮我写。”小刀来劲了。
“混小子,你姐夫的字现在在长安,稍有些学识的都认的出来,你还真想那卢姑娘看轻你啊,没事,只管写上心里话就成,要捡好听的说。”
小刀点点头,心里倒是踌躇满志,还好,他怎么说也中过明法称第一名,写这应该不难吧。
于是接下来一段时间,卢家的邻居看戏看的十分的欢乐,因为小刀每天早晨,天刚亮就去卢家门口站岗,拦着卢家的三个弟妹,就请他们帮忙把花和信送给卢家大小姐,当然,免不了要用小礼物贿赂,什么小木剑,小木马的,还有书,每日送完,他又骑着马去军营,晚上又披星戴月的回来。
这一来二去的,倒是将卢紫娟三个弟妹的心给收服了。
卢元厚那小子现在在学堂里,也不说侯家的坏话了,却是天天在小宝哥面前充大,直说我姐姐以后是你的舅妈,那我也是你的长辈,我说的话你要听,不听就是目无尊长,把个小宝哥给郁闷的,拉长了个脸。
这天,课后休息的时间里,小宝哥拿出书包里的一本书,有滋有味的看着。
那卢元厚便凑了近前问:“侯孝宝,看什么书呢?”
小宝哥看的书正是侯岳从文学馆加印回来的《古镜记》,这本书的作者是王度,是隋末大儒王通的哥哥,王通尊孔子,以儒学大家自称,但王度不同,他喜好阴阳之学,虽然王通曾多次劝导哥哥王度,但王度依然我行我素,在各地出仕期间,更是着力结交一些卜筮占卦,雅好推步之人。
而《古镜记》,可以说是仙侠YY文的鼻祖了,小宝哥一看这书迷上了,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会儿听卢元厚问起,便拉着他一起看了起来,还把之前的故事情节又说了一遍。
一时引来周围同学的好奇。
“怎么?那鹦鹉小姐是狐狸精变的啊?”那二牛好奇的道。
“宝镜宝镜!哀哉予命!自我离形,于今几姓?生虽可乐,死必不伤。何为眷恋,守此一方。”那卢元厚摇头晃脑的读着,又故做老沉的道:“由此曲可知,这位狐狸精小姐着实堪怜,王大家也是,为何不留她性命。”
“你没细看,这狐狸精叫那镜子一照已是活不了了。”小锁儿红着眼眶道。
“不对不对,你们看后面,王大家持节河北道时,王大家用这镜子救活了全县百姓的性命,那为何不能救鹦鹉小姐?”又有人翻到书后面道。
最后几翻争论,得出结论,妖于人是不一样的。
这时,教书的康先生夹着书进来,却看一干学生全围在一起,不由的大怒,拿了戒尺在桌上死摆,说起这康先生,也是命运多桀,他隋时也做过县丞,但因为处事过于呆板,有事没事的又喜欢端架子,渐渐的为同僚所排挤,愤而辞官,后来就在虞府做先生,虞家对他倒算是敬礼有加,可以说,在虞府这段时间,是他人生最得意的一段时间,但随后洛阳大乱,虞府自顾不暇,于是他只得离开了虞家,然后转展各地,给人做教书先生,只是多不如意,不是被人辞了就是自己干不下去了,不由的恨天怨地起来,性情便越来越乖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斗酒学士
第一百四十二章 斗酒学士
小宝哥回到家里。放子书包,就闷闷不乐的坐在那里,连小丑丫来叫他去看乌龟也不去了,鱼儿正整理着衣裳,蝶儿则挑着小碳炉上的火,又提了碳给各个火盆里加碳,这冬至刚过,天是越发的冷了,最近这两天早起,屋外水缸上面都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不过,比起柳城,还是要暖和些,那种漫天的大雪倒不象柳城般接连着下。
“宝哥儿,这是怎么了,谁不睁眼,招惹了我们宝哥儿。”蝶儿打趣的道。
小宝哥心里堵的慌,再加上那书看了一半,又急想着下面的情节,却又不得,更是烦燥,便不理蝶儿的打趣。自顾自进了自己的屋里,叭的一声把门关上,狗儿跟在他后面,正要敲门进去,却被一边的鱼儿拉住。
“狗儿,小公子这是怎么啦?”鱼儿问。
狗儿看着自家姐姐,便气哼哼的道:“还不是那个康先生,小公子拿了老爷的一本书乘着课间的时候看,结果叫那康先生看见了,说是什么歪论邪说,硬是给撕了,真是气人。”
“这个康先生好不晓事,老爷的书,他说撕就撕了,怎么这么的蛮横。”蝶儿在一旁瞪着眼道。
“大体有才学的人都是很乖癖的,那虞公子上任前可是说过,这位康先生也是他的老师。”鱼儿因为没有读过书,对于读书人有着一股天然的敬畏,倒是不敢去责备这先生,只是心里心疼小宝哥,就拉了狗儿:“你快去陪着宝哥儿,劝解劝解,莫要气坏的身体。”
狗儿点点头,就拍开了小宝哥的门,两小子就在屋里嘀嘀咕咕的。
蝶儿贴着门板听了一会,就听里面狗儿在说:“我要有这宝镜就好了。”
小宝哥问:“你若有了宝镜,你打算做什么?”
狗儿想了想说:“有了宝镜。我就周游全国,管那不平之事,救那可救之人。”
小宝哥道:“嗯,我若有了宝镜,就学那王大家,安一方之民。”
………………
蝶儿和鱼儿在门外听得云里雾里,实在是想不明白,世上有什么宝镜,这么厉害。
这时,小淘从外面回来,后面还跟了青梅,手里还端着一个大盘子。
青梅虽是歌女出身,但她尤擅长制作各色小点心,前段时间,小淘想起小丑丫的生日要到了,便想弄个蛋糕出来,做蛋糕原料很简单,不外是一些鸡蛋,牛奶,面粉,盐。糖,油等,于是,今日两人在茶楼的厨房里忙了一个下午,终于弄了出来,虽然没有后世蛋糕店做的那么精致,倒基本是那么回事了,味道也还不错,青梅又弄了些红枣莲子什么的镶在蛋糕的边上,让人看着,倒也挺有食欲。
蝶儿一见小淘回来,便气哼哼的说了那康先生的事,小宝哥在屋里听到声音,也开了门,有些委屈的道:“妈妈,那书我悄悄的在书房里拿的,没叫爸爸知道,这该如何是是?”说着,又不快的道:“先生太死板了,又说那《古镜记》是歪门邪说,一本好好的书就给撕了,还训了孩儿好一顿,同窗门都说,跟着康先生读书,都把脑袋读傻了。”
对于这康先生的教学,侯岳和小淘可是专门研究的,这康先生教书呆板,再加上又过于严厉,早有许多学子的家长跑侯岳这里来说道。说是希望另找一个先生,不过两夫妻研究后,觉得康先生的教学也未必就不好,孩子们都小,你现在跟他们说什么义理方面的,更是虚无飘渺,倒不如让孩子们先死记硬背,把基础打牢,同时两夫妻又绞尽脑汁的把过去听到了那些东方小故事整编出来,当然未免出纰漏,都把故事的朝代省略。然后把这本故事集交给那庙祝,那庙祝经历的事情多,本身嘴皮子也不错,又是孤身一人,虽然懒些,但平日里跟孩子还是挺玩得来的,便让他把这些故事说给孩子们听,不为别的,也就给孩子们开开视野。
这一来二去的,那庙祝倒成了这一般孩子的孩子王,再加上小淘这边的月钱和灯油钱也给的爽快,庙祝日子舒坦了,又得许多孩子的亲近。渐渐的倒是对庙里的神像也多了一份恭敬,神像泥身擦的干干净净,油灯也整日的点着,灯台不沾尘埃,渐渐的,庙里的香火也较以往旺盛了好多。庙祝又收了两个小徒,偶尔也出门去帮人做做法事,进账倒也不少。
小淘听小宝哥这么说,心里觉得这康先生真是小题大作,但想想,这时代。以儒为尊,,别的不说,就单是那王通也对他哥哥王度写的这本书不以为然,再加上康先生本就是古板之人,此等做法也不为怪,只可惜了一本好书。
想她以前读书那会儿,上课看小说那也是常有的事,当然,如今站在妈**立场,那也是要说道两句的,便道:“别人怎么说,我不管,你不能有这样的想法,那康先生虽说教书古板了点,便却是有本事的,你想想你们原先的虞先生,他同样是康先生的学生,可曾傻了?莫要给自己偷懒找借口,你们现在学的这些只是小学,康先生是给你们打基础,古板些,严厉些没有什么不好。”
小宝哥叫小淘一通话说的低下了头,好一会儿,又扯了扯自家妈**衣袖:“那书撕毁了怎么办?”
小淘看着小宝哥的样子,挺乐,便道:“这个你自己去找你爸爸,妈妈不管。”
于是小宝哥就一直惴惴的等着自家老爸。
可到了天暗下来,还是不见侯岳回来,小淘便让大柱去官署打听,官署门前的侍卫说,侯学士早就离开官署了,说是跟几个同僚喝酒去了。大柱又跑各家酒楼去找。
而小淘这边,孩子们都饿了,实在是等不到,小淘便叫开了饭,吃饱了饭。几人就围着那个大蛋糕,,奶妈也抱着小绿荷来凑趣,小绿荷如今半岁多了,奶**奶很好,吃的胖呼呼的,伸着藕似的小胳膊,小丑丫十分喜欢她,伸着手要抱,奶妈没法子。只得将小绿荷放在小丑丫的怀里,却又整个将小丑丫护在怀里,生怕她一个没抱住也好接到。
小丑丫到底劲小,抱了一会儿,就将小绿荷还给了奶妈,又瞪着大眼睛看着桌上的蛋糕,那上面还插了五根小蜡烛,不过,小丑丫的视线显然不在蜡烛上,而在蛋糕上,那蛋糕的香味,让她使劲的抿着口水。
“妈妈……什么时候能吃?”小丑丫软软的声音慢慢的问道。
“等爸爸回来一起吃好不好。”小淘问。
小丑丫重重的点点头。
外面天更冷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刮起了风,小淘便裹了厚厚的棉衣去门外等,那门房的赵伯在边上搓着手道:“这天真冷,怕是要下雪了。”
小淘点点头,这时,远远的见到马车车灯的暗淡光线,不一会儿,马车就到近前,那大柱先下马车,看到小淘在门边便道:“三夫人,三公子回来了。”说着,又赶紧回到马车边,跟侯岳一起从马车上扶下一个人来,小淘上前,还远远的,就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
那人一下车,许是被冷风一吹,便哇的一声大吐了起来,赵伯也连忙过来帮忙,几个一起,才将那人弄进屋,小淘付了车钱,那车子才离开。
“那人谁啊,怎么喝成这样?”说着,想到小刀上回无意中露出侯岳也常上酒家的事情,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手下还用力在侯岳的腰间掐了一把:“你倒是风流快活,今天是小丑丫的生**还记得不。”
侯岳一时哑然,别说,他还真的忘记了,前些日子还听小淘提起过,可今天被几个同僚拉着喝酒,倒是把这事给忘了,只得在一旁陪不是。
、奇、这时醉酒的那人又突然从外面冲进厅里,踉踉跄跄的,嘴里还在唱:“阮籍醒时少,陶潜醉日多。百年何足度,乘兴且长歌。”边唱还边拉着侯岳道:“侯学士,咱们喝。”
、书、“还喝,再喝就要醉死了。”侯岳没好气的回道,一边的大柱连忙将人扶回到外面客房。又找了一个家丁一起将他外衣脱了,洗去上面的污渍,然后放在火上烘。
、网、“这谁啊,你怎么把人往家里领了?”小淘摇着头问道,说实在的,在这个时代,唐人好酒,她也算是见识,但也很少见人喝得这么失态,特别是文人学士的,还讲个礼仪不是。
侯岳哈哈一笑,却是眨了眨眼才道:“听他唱的那几句,你还不知他是谁?也是牛人呢。”
小淘这才想起那酒鬼之前一直在唱的那首诗,好象是王绩的酒后,不有的些晕:“这人,不会就是号称斗酒学士的那位吧。”
“不是他还有谁?他刚奉诏来京,就住在我们以前住过的西直巷,我看天冷,他家眷又没有随同一起来京,同住的就两个年老仆人,他喝醉了发酒疯,怕也照顾不过来,我便把他领回家里,等明日酒醒再让他回去,他家人那里我来的时候,已经让大柱去通知过了。”侯岳道。
“爸爸,妈妈,吹蜡烛,吃蛋糕。”小丑丫等不及了,过来催。侯岳便抱了小丑丫坐在自己的脖子上。三人一起到了偏厅上。围了一圈坐下。
小丑丫嘟着小嘴使劲的吹,吹了好几下,才把蜡烛吹灭,一家人手牵手,鱼儿和蝶儿也在一旁鼓着掌。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侯岳和小淘低低的唱着,不知不觉,便觉眼眶湿润了。
“娘子,我怎么觉得过去就象是一场梦。”侯岳望着小淘道。
小淘点点头:“嗯,埋在我们心底,永远也不会忘却的梦。”
第二天,王绩醒来,对自己酒后失态倒也没在意,这边早点刚下肚,就又要拉着侯岳去喝酒,好在这时,季衡来了,侯岳这才得以脱身,心里大汗,这位斗酒学士真是好酒如命。
季衡来了,跟侯岳说起了个事,鄠县的苏家前段时间发生了灭门血案。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苏家血案
第一百四十三章 苏家血案
苏家的满门血案在鄠县被闹的沸沸扬扬。基本上可以说这是一起劫财杀人案,因这苏家所有值钱的东西被人洗劫一空,倒是有邻里指证,事先有两辆马车进入苏府,倒了傍晚,也有人看到马车离去,可问题是马车是直接进苏府,又直接从苏府出来,没人看见马车里的人,至于赶车的车夫,因为天冷,都披着厚厚的毡衣,带着斗笠,也没人看清脸面。所以虽然大家都一至认为,这两辆马车十分的可疑,可除了在城郊找到丢弃的马车外,一无所获。
当然,整个案子也不是没有疑点的,比如,据苏家的幸存的下人反应,事发的头一天。苏家的族叔老爷却是给家里的大部份下人放了假,也正是因为这个放假,使得苏家大部份下人幸免于难,只是这放假来的有些奇怪,就似乎是这族叔老爷知道别人来杀他,他敞开了让人杀似的。
当然,对于苏家族叔老爷的下场,也有许多人背后在骂,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哪,苏家的族叔谋夺苏君如老爷的家产,这在鄠县并不是什么秘密的事情,当年,那场官司打了很久,至今许多人都能一一道来,而那徐氏抱着苏东哥哭哭啼啼的嫁人情形如今也仿佛历历在目,许多原来跟苏君如老爷亲厚的邻里也一阵唏嘘。直说是报应啊。
虞和庸最近也是头痛万分,他刚一上任就遇上这样的大案,而朝中对这案子也十分的关注,几次下文来催,更是限定了日期破案,可除了在城郊发现那两辆空马车之外,没有丝毫线索。同手下的办案人员一商议,最后把目标定在了徐氏身上。
那苏家族叔老爷自霸了苏君如家的财产,也知在鄠县惹人非议,因此一直以来,都比较低调。这两年,倒没听说这苏家族叔老爷做过什么恶事,跟谁结过怨,虞和庸调查过,真正结怨的就是徐氏,再加上徐氏如今的老公田八,又是一个赌徒,也就是说,他们有做案动机,而从结局来看,也对徐氏有利,苏家族叔一家全部死亡,没一个活口,而过继给苏君如做儿子的苏贯同样也死了,那么顺位下来,家产还要回到巧姐或东哥的手里。
于是虞和庸就传了徐氏和田八过堂问话。
一番调查下来,又让虞和庸失望了,徐氏和田八虽然有做案动机,但他们都有人证,没有做案时间,也没有找到赃物。于是这案子就陷入了僵局。
案子是陷入了僵局,但苏家的后事要处理,所以,县衙就派人找到了巧姐和季衡,让他们回鄠县处理苏家的一切后事,这便是季衡来找侯岳的原因,一是说明案子的事情,二也是来辞行的。
等季衡走后,两夫妻坐着聊天。
“这事,真跟徐氏有关?”小淘皱着眉头,觉得挺虚。
“我觉的不太可能,那虞和庸在抓瞎,你想啊,这事,可不是一个二个人能办到的,那田八如今还靠着别人的帮衬才能在东湖坊混个守门的事,他如今这样子还有谁愿意跟他,再说了,那族叔一家全灭,这是多大的罪啊,而他田八又是姓田,苏家的财产怎么也落不到他头上去啊,再说那些失窃的财物,田八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它们销出去也不是易事吧。”侯岳慢悠悠的道。近侯同学的想法,能办成这事的,得是一个组织。
小淘想着,也对,只是这徐氏田八一排除,还真想不出是谁要做的这么绝。
“我觉得。事发之前,那族叔为什么要放家里下人的假,这一点很重要,显然,那族叔也有什么事,不想让别人知道,只要弄清这个,或许这案子就有了出路。”侯岳摸着下巴。
“对了,我写封信,让渠少车行的人带去给虞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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