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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太嚣张:抢手皇帝成弃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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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为什么昨天“鬼”被发现之后,今天苏婆婆就离开了呢?
“哎……”季菲叹了口气。
心中有太多的疑问压着,真是让她喘不过气来。
谁能帮她解决一些疑问,好让她轻松些?
诶!对了,宇文浩或李全也许知道苏婆婆的真实身份。
想当初,她提到苏婆婆的时候,宇文浩一开始不明所以,可后来经李全提醒便心中有数了。
连宇文莲也是。他好像也知道苏婆婆的真实身份!
好,等会儿就去找宇文浩问问!
催,催,催,催死你算了!
“苏婆婆的真实身份?”宇文浩放下笔,喝了口季菲刚刚端上来的茶。
一喝,他皱起眉,“怎么味道不一样?”
“今天没有心情搜集露水。你先告诉我,这苏婆婆到底是什么身份?”
季菲一看宇文浩的表情就知道他了解真相。
宇文浩也不计较,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她不就是御花园的管理员吗?”
季菲斜眼看他,不相信。
“真的?”
“如果本王没有记错,上次就是你这样告诉本王的吧?”
唔,他居然来个推脱?!
“可她明明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宫女呀!你看!”季菲将苏婆婆留给她的手绢摊在宇文浩的面前。
宇文浩瞟了一眼,“怎么啦?这个能说明什么?”
“这个还不能说明什么吗?她可以自由出入宫中,难道会是普通的宫女?”
季菲认真盯着宇文浩,不想放过他任何一个表情。
谁知他的脸上居然真的一丝丝的变化都没有。
“说不定她所说的离开几日,只是离开御花园,去了宫里别的地方罢了。就凭这个,你就认定她一定是出宫了?”
宇文浩将娟帕拨到一边,嗤之以鼻。
“呃……”季菲一愣。
他好像说的有道理哦!
“是……这样的吗?”
“宫中人事的调动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就凭这几个字就说她出宫去了。你呀,到底在想些什么?”
宇文浩无奈地摇头,拿起一旁的奏折,刚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合了起来。
转头问身边的季菲。
“对了,你练字了没有?”
季菲正满心懊恼,突然听他这么一问,一阵心虚。
“呃,正……准备要练。”
“准备?本王不是让你昨天就练的吗?怎么今天还在准备?”
“好啦,好啦,我这就回去练。”
真是的,不就是练字吗?
有必要这样催吗?
季菲满心不高兴的收起娟帕。
就听某人又开始催促了,“还不快去?”
季菲狠狠地瞪过去。
催,催,催,催死你算了!
你们来做什么?!
宇文浩将季菲支走,是别有用意的。
季菲离开后,他立马叫来李全。
“你立马去叫莲入宫。”
“是。”李全退下。
宇文莲的安达王府就在宫外不远处,所以唤他进宫非常方便。
不一会儿,李全便找了宇文莲来。
“你找我?”见没外人在,宇文莲也懒得客套。
他们兄弟俩从来都是没什么地位之分的。只是在外人面前还是要装一下。
“母后她老人家,好像又离开了。”宇文浩屏退李全后说道。
宇文莲微微皱眉,“你怎么知道?”
“她给季菲留了信,说是离开几日。”
“哎……”宇文莲叹了口气,“她还是如当初一样,一点都没有变。”
“她老人家喜欢女儿,可偏偏咱们两个都是皇子。被她怨恨了几十年,你还不知道她?”
宇文浩也想叹气,可还是忍住了。
他们老娘的怪癖,作为儿子的能不清楚吗?
从小到大,他们没少被摧残,动不动就被拉去穿上女孩的衣服。
小时候不懂事,被穿上就穿上了。
长大后,一想起来就觉得糗的要命,从此以后躲他们老娘躲的紧。
“是呀,”宇文莲又是一声叹,“对了,你找我来,就为了说这个事情?”
“不,这只是其一。其二,我想让你陪我去母后的住所一趟。”
“去哪儿做什么?你不是说母后又离开了吗?”
“去哪儿只是想确认一下这个事实。”
“你不信?”
“我想,母后是不是有什么离不开的理由。所以才这样对季菲说。”
宇文浩的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再隐隐的挠着他的心。
宇文莲立马会意,“好,我陪你去。”
太后苏倾是个性格很豪爽的人,就如江湖儿女一般,不喜欢被宫廷的生活束缚。
所以先皇驾崩,她就在皇宫的隐秘处,安置了一个住所。
可以自己自由的生活。
但不许宇文浩和宇文莲探望。
所以当他们兄弟俩同时出现的时候,苏倾毫不客气的质问:“你们来做什么?!”
(今天家里有事,所以不能更了,明天将更20更作为补偿,请亲们期待明天吧。)
矛盾的心里,是放不开,还是……
“母后果然没有离开。”宇文莲扬起他特有的笑容。
“什么果然不果然,这种事情还需要猜测的吗?”苏倾没好气的给了两个儿子一个一个白眼。
“都怪你们两个,害老娘有阵子见不到小丫头。你们来的正好,说,怎么补偿我?”
苏倾两手叉腰,大有一种誓不罢休的气势。
“发生什么事了?”宇文浩脸上虽然还是面无表情,可眼中却流露出了担忧。
过来这里肯定会被苏倾削一顿,他早就有了心里准备。
可是……他心里真正放心不下的,是那个人……
苏倾若有所思地看了宇文浩一眼,“早该放下的事情就别惦记了。好好把握眼前的人,你若是还念念不忘,怎么对得起小丫头?”
“我……”宇文浩顿了顿,“只是来了解一下情况。”
是呀,他干嘛过来?他为何放不下?为何想到那个人,心中还是会有牵挂?
他应该早就恨那个人入骨。
苏倾叹了口气,“这里交给我,你别操心了。想想小丫头,她是个好女孩。你要好好把握。”
宇文浩想到季菲,心中突然一暖。
“我明白。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他转身离开,没有多余的留恋。
宇文莲松了口气,朝苏倾点了点头,也跟了上去。
这时,屋内传来一声焦急地低唤。
“太后,是他来了吗?”
萧巧儿拖着虚弱的身体匆匆走了出来。
因为体力不支,差点站不住脚。
赶紧扶住门框。
苏倾大大的叹了口气。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了,真是……
“恩,他们兄弟知道我回来了,来看看我。”
还是趁早让她死心。
“不,他一定是来看我的,对不对?他一定是放不下我,所以来看我的。”萧巧儿的脸上满是期盼,急急地追问苏倾。
萧巧儿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就算在病中,憔悴不堪的面容仍然让她看起来美得让人窒息。
走去哪里?
萧巧儿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就算在病中,憔悴不堪的面容仍然让她看起来美得让人窒息。
就如不慎掉落人间的仙子一般。
没错,那天季菲在花园中见到的仙子般的女子,就是萧巧儿。
“你就别妄想了。你若真心爱他,当初又为何那样对他?伤他那么深?”
苏倾招了招手,宫女立马出现在萧巧儿的身边。
“不!”萧巧儿拒绝宫女的搀扶,眼泪夺眶而出,“当初我年幼不懂事。所以才会做出那种事。可是,可是,我想补偿,我想弥补!”
“你!”苏倾气结,“若不是看在你母亲的面上,我早就将你赶将出去!你当我儿子是什么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吗?”
她一招手,宫女立马强硬的抓住萧巧儿。
不管她再怎么声泪俱下的哀求,都不再理会。
直接将她拖进屋里。
苏倾叹了口气,喃喃道:“失去的永远都不会再回来。这个道理你怎么还不懂?”
而且,她也绝对不赞成儿子和一个趁着未婚夫不在时,不甘寂寞,和别的男人苟合的女人在一起。
走到御花园中,宇文莲突然问宇文浩。
“你心中还是放不下那个女人?”
宇文浩眼神转冷,“怎么可能!”
惦记那种女人,简直就是他的耻辱!
刚刚他一定是鬼迷心窍了!
“既然如此,作为弟弟的我,就不再说什么了。”
宇文莲很清楚宇文浩对过去那段情的刻骨铭心。
如果说短短两年就能完全抛弃,那就不是他们家的男人了。
痴情,也许是他们兄弟两个最难过的关卡。
宇文莲没有和宇文浩一起回紫阳宫,自己离开,回了王府。
宇文浩走至御书房门口,突然没有了要进去的兴致。
脚步抬起,硬是收了回来。
转而走向别处。
他也不知道想去哪里,于是就想顺着自己的心走。
不刻意的去想,看自己会走到哪里?
隔着窗户聊天,真别扭!
哼!叫她练字就练字?那她就不叫季菲了。
磨了墨,拿了笔,季菲挺直了腰板,面对一大张雪白的宣纸。
微微一笑,手起笔落。
一划,二划,三勾,四拖,五点。
(众:喂!你这样还不叫写字?)
写字?你自己看,这哪里是字?
(众往宣纸上瞄了一眼,全部傻眼。小鸡啄米图?)
切,(季菲嗤之以鼻),这是麻雀,麻雀!
季菲非常自豪的在纸上瞄着小时候唯一学过的国画。
麻雀!
正洋洋得意时,眼前的光线忽然一暗。
季菲抬起头,只见宇文浩盯着她手上的杰作面无表情。
呃,完了,偷懒被抓个正着。
“小鸡啄米图?”宇文浩看了半天,突然蹦出这样一个结论。
季菲脚下一软,差点跌倒。
“这明明就是麻雀!麻雀!”
居然古代人也会说出“小鸡啄米图”这样的话。
季菲真是哭笑不得。
“麻雀?”宇文浩眯起眼,弯下身,又看了好一会儿?“哪里像?”
哪里像?!
季菲嘴角轻轻抽搐!
“明明就很像!你看不懂就不要乱说啦!”
可恶!居然说她好不容易回忆起来的麻雀画法说成是小鸡!太不给她面子了!
宇文浩盯着宣纸上一只只“小鸡”,又抬头看了看季菲嘟嘴生气的样子。
忽然觉得……
怎么……有那么点的想象。
想笑又不敢笑,她肯定会发飙的。
可是,忍着会有内伤耶。
“你今天那么空哦,都不呆在御书房里批奏折?而且……”季菲张望了一下宇文浩的身后。
“李公公怎么没跟着你?”
“本王出来散散步不行吗?难道还需要经过你的批准?”
宇文浩微微挑眉。
小丫头真是越来越不怕他了。
“嘿嘿,也不是啦。”季菲赶紧露出讨好的笑容,“您是老大,您爱去哪儿去哪儿,我个小宫女,哪里敢管您呀?”
她不就问问嘛!
宇文浩绕过窗台,走进季菲的房中。
一直隔着窗户聊天,还真是别扭!
你这样就满足?
宇文浩头一次走进一个宫女的住所。
屋子的中央烧着开水,旁边摆了许多的茶叶、茶杯。
这些都是给他泡茶用的。
“这些……你怎么不放在茶水间?”
如果他没有记错,御书房旁边就有一间满是茶叶的茶水间。
“茶水间人多手杂,露水放在那儿我不放心,所以干脆将茶叶拿过来这里泡。”
季菲突然心血来潮,水也已经烧开。
便冲了一杯茶给宇文浩。
“听说这是今年新鲜刚摘来的铁观音,皇上你试试,听说香气扑鼻呢!”
季菲的笑容纯粹而没有一丝丝的别有用心。
宇文浩看着不禁有些痴了。
他忽然想起自己当初将她调到身边时的“别有用心”。
不知道是受什么的驱使,他突然开口问道:“本王都没有给你一个名分,一直让你处在宫女的地位。你没有不甘心?”
宇文浩一直盯着她,季菲已经感觉到异样。
突然听他这么一问,顿时愣住了。
想也没想直接说道:“当宫女有什么不好的?”
“你不想要嫔妃的身份吗?不用伺候别人,有专门的宫女伺候你。生活舒适,如果愿意好怀上龙子,你就可以一步登天了。”
季菲不以为意的一笑,“一步登天有什么好?不是都说高处不胜寒吗?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不想一步登天,也不想被人伺候。”
“虽然伺候人是不好受,不过我伺候的不是别人,是当今的皇上呀。每天除了端个茶,送个点心。并不会受气,不会受打,受虐待。多好!”
宇文浩的内心深深地被震撼到了。
她说的这些真的是字字在理。
高处不胜寒。
也许母后当初就是深深的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所以在他登机之后就远离了朝堂,远离了后宫。
也许父皇当初也是爱母后的不争,不在意。
所以才在皇后刁钻野蛮的情况下,独独宠幸了母后,诞下了龙子。
“你这样就满足了?”
也许,本王有点喜欢你了
“满足!”季菲毫不迟疑地点头,“有个好的主子,工作也不是太辛苦。这样就够了。我不想做什么嫔妃,所以皇上你大可以不用为此烦恼。”
“你不想做本王的妃子?”宇文浩皱起眉。
为什么她无所谓的态度,让他感到一阵火大?
季菲摇头,“不想。”
“如果本王非要你做不可呢?”
宇文浩一出口,心中就大大的后悔。
万一她抓着这个机会……君无戏言呀。
他居然如此冲动。
“那我会劝你,强扭的瓜,不甜!”季菲嘻嘻笑着。
宇文浩一愣,心中是松了口气,却也是大大的震惊。
他看不出她的神情中有一丝的算计。
这次是她难得的机会。
只要她趁机一答应,他就不得不将她纳为妃。
从此平步青云也不是难事。
宇文浩神情复杂,他不知道自己对季菲的感情到底是什么?
有的时候,他觉得是喜欢。
因为看到她和宇文莲亲密的样子。
他就火大的想杀人。
有的时候,他又觉得自己只是图个一时的新鲜。
也许时间久了就会厌倦。
大多数的时候,他在等自己厌倦她的那天。
可是她带给他的欢乐越来越多。
和她在一起,是那么轻松自在。
所以,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就像刚才,他想随着自己的心,自由的走。
看会走到哪里?
等他回过神时,脚步已经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她的窗台前。
看着她的“小鸡啄米”图,心中的烦躁一扫而空。
宇文浩轻轻圈住季菲,将她的头拉下,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唇。
每次吻上她的唇,都让他不想放开。
她的生涩,她的清甜,总是让他难以自拔。
过了许久,直到季菲喘不过气的挣扎。
宇文浩才放开了她。
紫色的眼眸充满了迷离的色彩。
季菲大大的吸了口气,缺氧的感觉让她好怀念美好的空气。
“也许……本王有一点点喜欢你了。”
你被……多久了?
自从宇文浩宣布自己也许有点喜欢她的那天起,季菲就变得有些怪怪的了。
经常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唉声叹气。
连小柱子都看不下去,忍不住八卦一下。
“姐姐,你这一天到晚的叹个啥呀?人活着总共也就那么点气,都快被你给叹完了。”
“你又想来八卦啦?不过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免得你嘴巴不牢,给我宣传的到处都知道了。”
这个小太监的八卦本事,季菲可是领教过的。
但凡哪个宫里有什么事,似乎都逃不过他的顺风耳。
宫里还没有怎么传的事,他总是能实现知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做的传话筒。
总是很快宫里的各个角落就传出了各种各样的版本。
这个皇宫真奇怪。
在季菲以前的概念中,这种闲言碎语,应该是宫里的大忌。
可现在,这里就像个大型的村子。
说三道四的人,数不胜数。
没见过哪个主子在意过这些,管教过自己的宫女太监。
“哎呀,姐姐,瞧你说的。人人都知道,我小柱子的嘴最严了。”
小柱子兰花指一伸,已经一派阴柔之气。
还好这么多天相处下来,季菲也已经习惯了。
最初的那几天,她可没少起鸡皮疙瘩。
“你的嘴严?我看,就算拿针将你的嘴缝起来,都不见得能让你的嘴严起来。”
她季菲又不傻,怎么可能相信他的鬼话?
“哎呀,姐姐。别人也就算了,连你都不相信我。”
小柱子嘴巴一嘟,一脸的不高兴。
还好这小太监长了一张白白净净的脸,柔柔嫩嫩的确实是小受受的料。
若要是真的如他名字似的,长的跟柱子似的。
季菲怕自己有几个胃都不够她恶心的。
“小柱子,我发现,你好像越来越阴柔了。你被……”
季菲比了一个割的动作,“多久了?”
小柱子倒也不避讳,直接说道:“我很小的时候就被割了。等大了一些,就直接被卖进宫里做了太监。”
因为你记得你们之间的父子情
“很小的时候就……”季菲惊讶地将嘴张成了“O”型。
“不会吧。你的父母怎么狠心?”
想想也是,他细皮嫩肉,又有些阴柔气,一点都不像是刚刚被净身的。
若是曾经有过男人的阳刚之气,不会抛弃的那么快。
“都不能活下去了,哪里还管得着狠心不狠心的。孩子可以再生,可人要是活不下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小柱子说的风轻云淡,可脸上的冷漠并不能掩饰他眼中的仇恨。
“你……恨你的父母吗?”
“哼!恨!能不恨吗?家里明明有两个儿子,偏偏将我这个小儿子给抛弃了。将我卖给宫里的时候,拿了钱转身就走,连回头看看我都不肯。”
小柱子的脸上闪过一丝狠厉。
“所以后来领了俸禄,我一分钱都没有给他们。既然他们可以卖一个儿子,就可以卖第二个,第三个。不是吗?”
季菲看着小柱子深恶痛绝的神情,突然想起了她现代的父亲。
“他离开看也不肯看你。也许只是因为他怕自己回头一次,就会心软。”
“他会心软?当初就是他亲手将他的儿子变成废物。他会心软?他一心只想要钱罢了。”
季菲看着小柱子,说道:“你恨他,说明你对他还有父子的情。你还记得你们之间的血缘。小柱子,姐姐相信你不是个绝情的人。”
小柱子一愣,脸上有被说中的不甘。
“哼,姐姐真怀。东拉西扯的,倒是把我的事儿给问去了。自己还什么都没说。”
季菲笑了笑。
她的心事,怎么可能对他说呢?
宇文浩这模凌两可的喜欢,真是让她悲喜交加。
因为……她也似乎有点喜欢他了。
哎……偏偏对方是个帝王。
季菲伸手进脖子里,取出那颗紫色的玉石捏在手中。
温热的体温刺激这手心,很舒服,很温暖。
她亲亲吻了一下玉石,那石头的柔润感,就如同宇文浩柔软的唇。
温温的,暖暖的,柔柔的。
冷不防地被推了一把
因为想着,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遇上苏婆婆了。
所以季菲还是每天都早起,拿了罐子去搜集露水。
反正宇文浩也喜欢露水喝的茶。
只是有露水的日子毕竟是少数,大多数的时候空气干燥的什么都不会留下。
只剩下秋天的寒冷。
季菲始终没有见到苏婆婆。
也没有再见到那个如天仙般的女子。
直到那天清晨,天特别的冷。
季菲特意穿了加厚的衣服,可还是抵不住阵阵冷风从脖子灌入她的体内。
冷风吹过脸庞,就如刀子刮着脸似的。
生疼!
虽然知道这样的天气肯定没有露水,可习惯一旦形成了,似乎没办法改掉。
季菲还是去了御花园。
想看看那些花儿长的怎么样?
还想闻一闻那残留的桂花香。
苏婆婆果然还是没有来,季菲干脆闲庭信步,赏赏花,感受感受冷风。
正当她享受着这一刻的平静,漫步走在池塘边的时候。
忽然,有人冷不防地在她身后狠狠地推了一把。
季菲措手不及,身子一倾掉入水中。
秋天的池水本来就冰,又何况是温度那么低的早晨。
季菲穿了厚重的棉衣,一进水,就变得很重。
她本来就是个旱鸭子,现在连扑腾几下的机会都没有了。
呜呜,好不容易在这个时代活过来,难道又要死了?
在沉入池中前,季菲勉强睁开迷蒙的双眼,模模糊糊中,她似乎看到了那个天仙般的女子,站在岸边。
面目狰狞的看着她。
在她的身后,有人匆匆跑了过来。
是谁?是谁……救命……
宇文莲只是想“旷工”一天。
连续忙了好几天的财政预算和结算的问题。终于有了一个结论。
报告的事情就交给别人去做吧。
自己在宫中逛着无聊。
没办法,他从小就在这里玩,早就已经看腻了这里的一切。
突然想到季菲也一个人在等宇文浩下朝。就想去找她玩一玩。
顺便去喝杯热茶。
这天,真是够冷的。
想快点去季菲的屋子里暖和一下,宇文莲便直接施展轻功,穿过御花园。
因为那里有条捷径,是他小时候发现的。
才想穿过捷径,就听“噗通”一声。
宇文莲心中一惊,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慢慢沉入水中……
溺水!
宇文莲心中一惊,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慢慢沉入水中……
岸边,萧巧儿狰狞的笑容,让他心中一惊。
沉入水中的会是谁呢?
宇文莲来不及细想,一个飞跃,迅速来到岸边,跃入水中。
在宫女沉下去的位置,一个憋气,在水中摸索了一把。
在他这口气快要耗完的时候,终于被他抓住了衣服的一角。
用力一拉,人已经在他的臂弯里。
也来不及看清是谁,宇文莲赶紧浮出水面。换了口气。
这才低头看了眼怀中的人。
季菲!
刚刚不好的预感应验了!
宇文莲抬头看向岸边,萧巧儿早已离开。。,岸上空无一人。
宇文莲赶紧将季菲拖到岸边。
这时的季菲已经昏迷不醒。
她身上的棉衣厚重的要死。
宇文莲赶紧将那层外衣替她脱去。
双手交叉,在她的肚子上按起来。
希望她赶紧将喝进去的水吐出来,然后自由的呼吸。
可不知道为什么按了很久,都不见她吐出水来。
宇文莲没办法,为了抢救,他只有如此了。
他扳正季菲的头,将她的口打开。低头,将空气输入她的口中。
这样连续数次后,再压她的胸。
这次季菲终于“咳”的一声,将水都吐了出来。
宇文莲松了口气,赶紧抱上季菲往紫阳宫赶去。
现在当务之急,是救季菲。
至于萧巧儿,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很巧的是,宇文浩正好下朝回御书房,还没有踏进门,就听到宇文莲心急火燎的大喊。
“李全,快去叫太医来!”
宇文浩转过头去,正好瞧见宇文莲抱着季菲匆匆忙忙的跑来。
季菲惨白的脸色,紧闭的双眼,已经昏迷不醒。
宇文浩瞪大了双眼,怒气一触即发。
“怎么回事?!”
他二话不说直接从宇文莲的怀中接过季菲。
跑进寝殿。
李全已经叫小太监去请太医。
宇文莲也跟着跑进寝殿。
边对他身后的李全命令道:“去取火盆来,越多越好!”
看看这次,还有谁敢救她!
李全匆匆离去。
宇文莲才进入寝殿,开门见山直接点名:“是萧巧儿。”
宇文浩已经脱去了季菲身上累赘的衣物,将她裹进被子里。
一听到那个令他深恶痛绝的名字。
他握紧了双拳。
指关节“咔咔”作响。
“这次,看谁还保得了她?”宇文浩咬牙切齿,紫眸几乎要喷出火来,脸上的神情也是冰的吓人。
“还好我经过那里,否则的话,在那个时辰,根本不会有人出现在御花园。季菲,必死无疑。”
宇文莲也不吝啬火上浇油。
萧巧儿那美丽的脸上,居然出现如此狰狞狠毒的表情。
他真是难以想象,为什么当初和他们一起长大,善良的巧儿,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宇文浩双眼微眯,瞳孔的颜色转而成了黑色。
这是他极怒的表现。
一旦怒极,他漂亮的紫眸就会变成黑色。
这是太医匆匆赶到。
李全也带了一帮的宫女将火盆,干净的衣服带了进来。
房内一下子混乱不堪。
宇文莲也浑身湿透。
还好他身子骨好,忍这点冷根本不算什么。
“我让李全找件衣服给你。等下,你和我去一趟那里。”
宇文浩的声音已经冰到了极点。
“好。”
宇文莲点头。
他也迫不及待的要去找萧巧儿。
这次不给她点颜色,真是不行!
刚刚在水中看到昏迷不醒的季菲时,他差点停止呼吸。
太医的诊治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长的宇文浩完全失去耐心,对着太医大吼。
“你到底怎么回事?看了半天还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来人!将这个庸医给本王拖出去,斩了!”
侍卫立马跑了进来,一人一边抓住太医,要将他拖出去。
太医吓得连站都站不起来,一直大声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宇文莲正好换了衣服过来,赶紧将人拦下。
见宇文浩不高兴,立马解释道:“先让他把季菲的病情说说清楚,再斩不迟!”
PS:十分抱歉!二十更不能如约,明天一定完成!一定!一定!
治不好全都陪葬
宇文浩完全没有耐心,“说!”
侍卫们放开太医,太医一下子瘫软在地。
哆哆嗦嗦,已经完全闷了。
“还不快说!”
“是……”太医好不容易找到一些知觉,快要没命了,连脑子都清醒了不少。
“姑娘溺水又受了风寒,现在昏迷不醒。这今晚要是醒不过来的话……”
太医稍抬头,发现宇文浩脸色铁青,很有一种要杀之而后快的气势。
吓得又抖得如风中残叶一般。
“醒不过来会怎样?”
问这话的是宇文莲。
他的脸上是他一贯的招牌笑容。
可是每个看到他脸的人,都不会觉得他现在是在笑。
他现在怒,而且怒不可遏。
“醒不过来……这很可能……”
太医不敢说下去。
这说出来是死,不说出来可能也是死。
只能求菩萨保佑了!
“本王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治好了,赏!治不好,你也一起陪葬!”
宇文浩的声音,很轻很轻,可是有绝对的震慑力。
“李全,把太医院所有太医全部叫过来。治好了,各各有赏。治不好,全部都给本王陪葬!”
说完,他一甩袖,快步离开了紫阳宫。
宇文莲随后跟去。
两人就像一阵风似的,很快就不见了。
太医瘫软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擦着额头上的汗。
“李公公,这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让皇上和王爷都……”
不光宇文浩吓人,宇文莲也是……
李全叹了口气,“您呀,就担心担心自己的小命吧。其他的事,能有了命再说。”
李全边叹气,边马不停蹄的往外敢。
========
一大清早,苏倾就听宫女来报,萧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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