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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之毒医王后-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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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听到她这么一说,花念吟也急了,“你不是说你是最出色的蛊师吗?为什么会连一个白蛊都解不开?”
花念吟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急切,若说连石娅都解不开这白蛊,那么这天下还有谁能够解开白蛊?
“我没有必要骗你,帮你解开了蛊我就可以去找长生了,可是你这蛊有咒,要解开这蛊就必须要先找到咒源,以下咒之人和解咒之人的心头血将被解之人咒给唤起,将下咒和解咒之人心脉处的血换到被解之人的心口,将咒给解开。”
石娅这样说,不就是表明白蛊有解?可是花念吟的表情没有任何改变,等着石娅继续说下去。
“可若真的这样解蛊,那么下蛊之人就必死无疑,而解蛊之人,也会迅速枯竭,被咒所反噬,整个人立刻衰老,我还年轻,我不要变老。”石娅像是想到了什么,后怕地说道,“在所有的蛊中,最下等的,就是单蛊,靠一只蛊虫施蛊,蛊虫一死,蛊也就立即解除了,而中等的。就是双蛊,双蛊要么是同生蛊,要么就是子母蛊,一开始我以为你中的只是普通的子母蛊,所以才说能够帮你解蛊,却没有想到,你中的竟然是咒蛊。”
“咒蛊是蛊毒中最厉害的蛊,以咒为命,咒一破,命即逝。而且咒蛊又名万人蛊,一母蛊可以控制住成千上万的子蛊,除非母蛊死,不然子蛊就世代相传,咒蛊不仅难解,更是难以炼制,一般的蛊师根本就不可能炼制出来,就连我,也只炼制过一次,但是却也没有练成功。”
花念吟想起了在皇宫时王太后对自己说的话,于是便问道:“不是说白蛊是可以改咒的吗?”
石娅听到花念吟的话,不由一愣,但是想到她也是医者,对白蛊或许有点研究,于是也就不惊讶的,石娅点头,表情复杂地说道:“我听老一辈的说,咒蛊难练,但是却可以在原有的蛊虫上改咒,也就是将子蛊培养成母蛊,对它重新下咒,可是,改咒的前提是要让原有的母蛊死去。”
石娅说过来说过去,说了还是等于没说。
她的意思就只有一个,若想要解开白蛊,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母蛊死去,她要是想要解开白蛊,唯一能做的,就是杀了楚言翊。
花念吟一想到要将楚言翊杀了,她体内的蛊虫就像是生出了勾爪将她的心脏给勾住了,一阵刺痛。
花念吟立刻将手捂住胸口,让自己不要再往这个方向去想,她抬眼看向石娅,咬牙问道:“我问你,既然子蛊可以世代相传,那么,母蛊可会?”
花念吟盯着石娅,石娅想也不想地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不会。”
石娅的话,让花念吟的瞳孔放大,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向后退了一步,纵然一向冷静镇定的她,竟然双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
花念吟眼中一片灰烬,石娅以为她是因为得知白蛊不能解而受到的打击,于是说道:“我不会骗你的,要是我想骗你,为了能够离开,我一定会找个借口说白蛊能够解,想将你稳住再说,但是我念在那日在山洞你和你男人救了者粼和长生,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也懂得知恩图报。”
花念吟心中想着自己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将石娅的话听进耳中,眼睛都没有抬,淡淡地说道:“你走吧。”
石娅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不确定地问道:“你说什么?”
花念吟的心绪不宁,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石娅见她迟迟没有反应,现在不离开,还等什么时候?
想到这里,石娅立刻走出了营帐,营帐外守卫的士兵竟也没有阻拦,石娅本来还想再去看陆者粼一眼,可是她不知陆者粼到底在什么地方,而且她也知道,陆者粼现在,怕是也不想见到她吧。
石娅望着天边留下了一滴眼泪,即使再多的眷恋,她还是离开了营帐。
长生是她弄丢的,她必须要将长生找回来之后才有脸来见陆者粼。
石娅离开了,而花念吟却一直坐在石娅的营帐内,两眼无神目光呆滞。
石娅说,白蛊只有子蛊可以世代遗传,母蛊不可,那么也就是说,能够将项家人世代控制的,是同一个人!
项家的子蛊解开之时,正是花汀兰去世之时,若之前她的猜测没有错的话,项家的白蛊是杏夫人所下。
那么,也就是说,花汀兰和杏夫人也许、可能、说不定就是同一一个人!
这怎么可能!
从楚汉之争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五六十多年,就算像戚夫人那样活到了那么久,那也是*十岁的白发老人了,可是当年将墨如斯救下的,分明只是一个二三十多岁的少妇啊!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石娅真的是没有必要骗自己的,楚言翊对下蛊之人的仇恨肯定也不会乱说,但项家人的白蛊解除和花汀兰的死期在同一时候这就是事实,这要怎么解释?
若花念吟是古代人,可能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修仙之道,有神仙,可她是现代人啊,相信的只有科学和唯物主义,怎么会去相信这些神乎其神的东西?
可是,自己穿越而来就是事实,她到底该相信什么?
自从来了这古代,这一切的一切都颠覆了花念吟之前所有的认知,这只有出现在武侠小说中的内功,这已经不同的历史,她就像是被困在了一团迷雾当中,找不出来方向。
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
花念吟茫然地四处张望,心中一个激灵,对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这件事情与花汀兰有关,那么必须要从花汀兰入手。
花念吟想起了花汀兰死前留下的那首诗,她在死前特意写下那首诗,肯定是有她的用意的,她一句“牡丹素起,秀染朱砂”让自己找到了杏夫人的线索,虽然现在仍是云里雾里,可总比什么都不知道要好。
思及此,花念吟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朝卫青的营帐的方向而去。
“卫青,我刚刚发现了一件事情,必须现在和你说。”
花念吟还未走进卫青的营帐,就已经急切地大声说道,等她以走进营帐,看见同在里面的墨如斯时,立刻停下了脚步,脸上的表情平静了下来。
刚才一激动,竟然忘记了墨如斯在卫青这里。
墨如斯正坐在卫青的床榻边与他说着些什么,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听见花念吟的声音立马转过了头,看见她脸上急切的样子,墨如斯竟瞬时起身,将花念吟紧紧地抱在了怀中。
花念吟本来急切的心,被墨如斯这样一弄,竟然变得不知所措,“墨,你怎么了?”
墨如斯没有回答,只是将花念吟抱得更紧了。
花念吟只有将目光看向卫青,可是卫青却只给了一个笑脸,然后挤眉弄眼了一番,但是以他们之间的默契,花念吟也瞬间明白了。
“墨,你都知道了?”
他知道了,卫青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墨如斯知道她一定有什么事情是有口难言,她说不出口,所以墨如斯不愿让她为难,于是便来问卫青,也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让卫青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穿越,来自未来,这样的词听来都觉得荒谬,可是不由得他不相信。
可是,他不怕她的来历不明,他只怕她会哪一天不小心又穿越回去,他们之间已经耽误了十年的时间了,现在好不容易在一起,他承受不了失去她的痛苦。
“念儿丫头,别离开我。”
花念吟轻柔地顺抚这墨如斯的后背,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墨,没事的,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们不会分开的。”
花念吟知道卫青将自己穿越而来的事情告诉了墨如斯,但是不知道他到底告诉了多少,她相信卫青是有分寸之人,不会将楚言翊的事情告诉墨如斯的。
墨如斯渐渐地将花念吟放开,将她带到了卫青的床榻边的蒲团上坐下,然后问道:“念儿,你刚才是因为何事如此慌张?”
经墨如斯这一提醒,花念吟这才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可是她没有想之前那般如此急切地想要将自己的发现告诉卫青了,而是转向问道墨如斯:“墨,你可曾听说过在高祖皇帝与霸王项羽相争时,有一个叫做杏夫人的女子?”
墨如斯听了花念吟的话,仔细思索着自己年少时在宗室内看的祖谱以及皇室族谱,想了很久,最后摇头,“没有。”
墨如斯的回答让花念吟有点小小的失望,但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于是又继续地问道:“那我娘在生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墨如斯又想了想,那个女子,除了每日研习医书,平日里就是弹弹琴,并无任何特别之处,于是又摇头。
最后,花念吟下定了决心,对墨如斯说道:“墨,我一定要找到我爹。”
之前花念吟是无所谓这个花念吟的身份,所以有那个爹和没有没什么两样,但是现在,她必须找出那个爹,能够成为花汀兰的男人的人,肯定会知道关于她的事情。
“可是,我从未见过你爹。”墨如斯知道自己这样说会让花念吟失望,但也不得不很诚实的回答道。
从未见过,所以那人是生是死都不得而知。
花念吟也知道,那个爹这么多年都未曾出现过,自己毕竟是他的亲生女儿,他却从未来看过她一次,要么那人就是薄情寡义之徒,要么,就是已死。
可花念吟还是打算找到他,不管他是生是死,生固然是好,要是死了,也能够从他的遗物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墨,我想有一个人一定知道我爹是谁。”花念吟肯定的说道。
“谁?”墨如斯也被花念吟的话弄得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雪芜。”
雪芜是个有秘密的人,花念吟在寒水岛上的时候经常会看见她愁眉不展,她当时以为是她的伤心事,所以不愿提及,可是现在,她必须要问个清楚。
来到古代,她一直就像是被困在一个局中一样,她要想在这里活得自在,就必须走出这个局。
------题外话------
花花:头儿,你该不会写着写着变成修仙的了吧?
某木:你想多了~
☆、第一百九十章
听到花念吟提起雪芜,墨如斯也沉默了,他虽然在寒水岛上居住了这么多年,但是对于雪芜,他也并非十分了解。
花念吟也不知道是否真的能够从雪芜的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但无论如何,雪芜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
“我们明日就会寒水岛去找雪芜如何?”墨如斯将花念吟揽入自己的怀中。
花念吟抬头,“那这边的事情怎么办?纵火之人还没有找到,钦书也下落不明,还有……”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墨如斯用手指捂住了她的唇,“这些事情,李将军自会处理,你的事,比较重要。”
墨如斯一句话将花念吟的话全部都堵在了口中,可是花念吟仍旧是摇了摇头,“雪芜始终都是在寒水岛上的,我们早回去晚回去都是一样,我们在这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更重要的事情?卫青不明所以,按他对花念吟的了解,他知道她有多么想要查清楚事情的真相,还有什么事情比查清真相更加重要?
墨如斯点点头,说道:“也是,趁着石娅在此,我们先让她帮你把你体内的蛊毒解开。”
昨日石娅和陆者粼的情绪都相当不稳定,墨如斯不好提及解蛊一事,既然石娅对自己的蛊术如此自信,定是有解开花念吟体内蛊毒的办法。
“石娅已经被我放走了。”花念吟说道。
墨如斯眸色一顿,看向花念吟,“怎么回事?”
花念吟对着墨如斯摇头,无奈地说道:“石娅说,她解不了。”
“怎么可能?”墨如斯不相信地说道,石娅既然说自己是西域最好的蛊师,再看她对陆长生和陆者粼下的蛊,相信她并没有夸大其词,若是她都说自己解不开,那还有何人能够解开这蛊?
花念吟看见墨如斯担忧的表情,对他安抚一笑,“不急的,墨,这蛊在我体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这不也没事吗?”
她的话,让墨如斯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些许,可是心中的担忧并没有褪去。
他学医多年,却因为花汀兰的叮嘱从不习蛊,现在既然无人能够解开念儿身上的蛊,那么他自己来。
求人不如求己,是他从小身在皇室中就非常明白的道理。
想到这里,墨如斯的表情也恢复了正常。
墨如斯担心的是花念吟体内的蛊,而花念吟说的更加重要的事情,却是万年雪参。
花念吟从袖中将那枚狼牙的扳指拿了出来,对着面前的两个男子说道:“这枚扳指,既然它对匈奴人这么重要,那么放在我这里也是浪费,物尽其用,我想要的,只是用它来换万年雪参。”
花念吟不知道墨如斯会想到什么办法来得到万年雪参,但是没有一个能比直接用这枚扳指换取更加简单方便了。
“不可。”墨如斯将花念吟的手一把握住,看向花念吟,“你可知这枚扳指若是回到了匈奴,会引起匈奴多大的风波吗?”
卫青在看见了花念吟手中的扳指之后,也先是一震,但很快就回过了神,他在边关多年,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所以对匈奴也有不少的了解,这枚扳指他在一些羊皮文献中见过,知道它代表的含义,所以同意墨如斯的说法:“姐夫说得对,如今匈奴之所以一直蠢蠢欲动,却没有对大汉进军,就是因为匈奴内部势力一直在明争暗斗,栾提军臣身为匈奴单于,掌握着匈奴大权,可是他的弟弟左古蠡王也一直对单于之位虎视眈眈,双方在僵持之中,这枚扳指是匈奴第一代单于头曼单于传承下来的,在匈奴中的威信极大,可调动匈奴的兵力,无论落入哪方,都会大大增强其势力。”
卫青分析这扳指回到匈奴后的利弊,可是花念吟想的却没有那么多,在听完卫青的话之后,她不仅没有发愁,反而是嘴角勾起了笑容。
花念吟的一颦一笑全部都落在墨如斯的眼中,看见了她眼中的设计,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问道:“念儿丫头,你想到了什么?”
花念吟用手把玩着手中的扳指,对着他们狡黠一笑,一字一句地说道:“那我们何不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他们不争,就不会乱,他们不乱,大汉怎么有机会?
卫青一瞬间就明白了花念吟的意思,他只想着不能增强匈奴的势力,怎么没想到匈奴自己先乱起来,让他们想自相残杀,自己再坐收渔翁之利?
卫青的脸上也露出了和花念吟一样的笑,“姐,这个,可以有。”
看卫青的样子,肯定是同意了自己的说法,花念吟收起脸上的笑,严肃地看向墨如斯,“墨,当时我为了寻找万年雪参,曾向刘彻提议过攻打匈奴之事,可当时刘彻的势力并不稳定,瞻前顾后不敢出兵,我知道匈奴和大汉若是开战,胜算很低,但这是个机会,这一仗,我想是可以打的。”
若说之前别人说花念吟在皇宫中做了多少事,心计和智谋有多深,说她身为一个女子的魄力有多大,墨如斯都只是听说,在他的心中她永远都是那个在寒水岛上练功偷懒的小丫头,而现在在他亲耳听到花念吟说出这一番话的时候,他相信了。
面前的这个女子不再是那个小丫头了,她长大了,长成了一个独挡一面的女子。
这个女子,不是在他的羽翼下呵护的小丫头,而是可以站在他的身边与他一起面对一切困难的女子,是他的女人。
“你可知,一旦被世人知道大汉与匈奴之战是由一个女子唆使的,世人会怎么议论?”墨如斯问道。
花念吟不在乎地一笑,“无非就是说什么红颜祸水之流,自古以来,成王败寇,不必问起因,看的只是结果。”
挑起两国战争的祸水红颜,花念吟还自认为愧不敢当,墨如斯如此一问,也不过就是在问自己,是否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一旦失败,会承受怎样的后果。
她明白,她都清楚,可无论结果如何,她只要万年雪参。
就算墨如斯现在体内的毒被抑制住了,难保有一天不会毒发,就像埋藏在体内的一颗定时炸弹一般,若不将这毒给解了,花念吟怎样也不能放心下来。还有陆夫人,现在已经找到了陆者粼,凌决门才是她的家,总不能让她一辈子都呆在寒水岛上吧。
墨如斯见她坚定的表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她单薄的身体抱紧,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就打吧。”
没有刘彻那么多的犹豫,没有刘彻那么多的防备,她说要打,那么,就打吧。
这可不是在街上看中了一件衣服,说要买下就买下,而是两国之战,就这样从墨如斯的口中云淡风轻地说了出来。
墨如斯的话,也让花念吟听得微微一惊,她还以为自己要用多少口舌才能够劝说墨如斯,就像当时自己要潜入匈奴时一样,却不想,就这样轻而易举就让他同意了。
既然墨如斯说要打,就绝对不会只是说说而已,花念吟的目光凝视着墨如斯握着自己的修长的指尖,这双用来医治世人的手,这双用来抚琴的手,精致而完美,可想而知他的主人定是一位生性淡泊之人。
可是花念吟知道,墨如斯不论再如何淡泊,也绝对有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之能。
有这样一个男子陪在自己身边,此生足矣。
花念吟的心思,墨如斯怎会不知,她一个女子怎愿无端挑起两国之争?她为的,还不就是那一株万年雪参,或许说,为的,也是自己。
在墨如斯同意的那一瞬间,他的话虽然说得轻,可是在他的心里,却也是做了另一个重大的决定。
没有足够的权力,如何开战?
他的话只是那么一问,他怎会真的让花念吟来背负这场战争的成败,她为的是自己,那么这一切,自然是要由自己来承担。
墨如斯想起了自己当时在连云山下和楚言翊说的话,他说,不管花念吟变成什么样,她在自己永远都是那个小丫头,需要自己呵护保护的小丫头。
花念吟将手中的扳指交给了墨如斯,“这个就交给你了。”
墨如斯将扳指收好,却突然听见卫青问道:“姐夫,你可知天将剑解封的方法?”
当初刘彻说天将剑只赏有功之臣,并且将其解封的方法保密,花念吟只道是皇家的秘密,所以就没有多问,因为想着问了刘彻也不会说,却没有想到是可以问墨如斯的。
墨如斯曾经如此受汉文帝的喜爱,并且打算将皇位传给他,一把剑的解封方法,他肯定会知道,于是花念吟转头,用期待地目光看着他。
听卫青提起天将剑,也想起了当时在无悔崖壁上看见了那个玉宫圣女,正是被精炼玄铁锁在崖壁上,而天将剑和天邪剑正是可以打开那锁链之物。
“天将剑虽然珍贵,但解封的办法也不是什么秘密,皇室之人都知道,当年高祖皇帝用自己的血将两剑封印,其中一把天邪剑解封后赏给了重臣韩信,而天将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所以就一直封印着,等后代皇帝赏给同样有功之人,也就是说,想要解开封印,只需用皇室之人的血就可以了。”
“这么简单?”花念吟惊讶,“那你的血可以吗?”
墨如斯点头,“自然是可以的。”
花念吟听后一喜,“那我将剑给偷出来,你将剑解封,就可以救出玉湖心了?”
卫青的脸上更是期待,目不转睛地看着墨如斯的反应。
墨如斯没有让他失望,轻轻地点了一下头,对花念吟说道:“你若想要,我就让人将那把剑拿出来。”
这……也太好说话了一点吧。
这算是什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卫青的心被瞬间的喜悦所填满,激动地说道:“那我们即刻就启程吧。”
说着,卫青就想起身下床,可是他刚一动,就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伤口裂开,流出了不少鲜血。
“你小心一点,先别急,等你的伤一好我们就启程回去。”
卫青就算再迫不及待,也只能乖乖地坐回床上,“我这个伤,什么时候能好?”
“一般来说,至少要一两个月才能痊愈……”
“这么久!”
“你听我把话说完,其他人医治需要一两个月,但是我们向你保证,最多十天,就可以让你痊愈。”
十天,卫青的心中升起了希望,以前十年都等了,现在这十天对于他来说,那简直就是让他度日如年,可是他必须等。
------题外话------
小卫卫(开心):头儿,你终于愿意让我见我亲爱的湖心了,头儿,你就是亲妈啊。
陆陆(白眼):这根木头会这么好心?我都被虐成这样了,她就是后妈,你别被她给骗了。
某木(戳手指):陆陆,你给我闭嘴,嫑说我是后妈,人家是亲妈,人家会补偿你的。小卫卫,乖哈,别听陆陆的。
陆陆(继续白眼):你敢说玉湖心就这么容易被放出来了?
某木(低头):默默遁走。
小卫卫(抓狂):头儿,你给我站住!我的湖心!你给我回来!
☆、第一百九十一章
花念吟与墨如斯离开卫青的营帐之后,就听见有人来报,说冷抚柳已经醒过来了。
那日冷抚柳受伤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受了严重的内伤,冷抚柳所修的是飘渺仙府独特的内功心法,花念吟无法给他输送内力,所以只能给他施针治疗,虽然有效,但见效太过缓慢。
所以直到现在,冷抚柳才醒过来。
花念吟和墨如斯一同朝冷抚柳的营帐走去,在去的路上,墨如斯对花念吟说道:“我已经从卫青的口中得知了将冷抚柳打伤的人是谁了。”
“谁?”
墨如斯顿了顿,最后还是开口说道:“是卫青,他将冷抚柳当作是敌方派来的人,二人于是就在悬崖底动起手来,冷抚柳自然不是卫青的对手,于是只能逃走。”
花念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的,卫青和冷抚柳二人竟然弄了这么一出乌龙,实在是让花念吟哭笑不得。
这件事,是得给冷抚柳一个交代,要不然自己请他去救人,却因为一个误会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
“这下好了,欠了冷少主一个大人情了,墨,你说我该怎么来补偿他呢?”花念吟看着墨如斯似笑非笑地说道。
墨如斯沉默不语,看花念吟的样子,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果然,就听见花念吟说道:“墨,既然冷少主是一路跟着你的,那么我就把你陪给他吧。”
“又拿我来玩笑。”墨如斯对花念吟宠溺说道。
“呵呵。”花念吟将手挽在墨如斯的手臂上,与他一起走进了冷抚柳的营帐,“我才舍不得将你给他呢。”
冷抚柳看见走进自己营帐的花念吟脸上的笑意,立刻就不乐了,这女人,自己为了救她的弟弟受了这么重的伤,被莫名其妙地打了一顿,她竟然还笑得这么开心。
冷抚柳,冷少主,不开心,很不开心。
“咳。”冷抚柳故意咳嗽一声,来提醒花念吟和墨如斯自己此刻是心情。
花念吟当然是将他的表情看在眼中,却故意装作没有看见一般,笑吟吟地走到了冷抚柳的面前,满脸惊讶地对冷抚柳说道:“哇!怎会会这样?”
冷抚柳也被花念吟吓了一跳,立刻惊慌道:“怎么了,怎么了?”
花念吟继续感叹道:“冷少主,你这几天睡得这么香,这美容觉将所有的精神都补回来了,你看看这皮肤,晶莹剔透,吹弹可破,之前的黑眼圈一点都没有了,整张脸简直就是沉鱼落雁之容,羞花闭月之貌啊。”
冷抚柳再傻也能够听出花念吟这话是说出来恭维自己的,可是花念吟偏偏就是抓住了他的死穴,这话听在他的耳中,就算是再大的怒气,也有点喜滋滋了。
但是一想起自己受到的冤枉罪,冷抚柳的脸又继续沉了下来,对花念吟说道:“什么鱼什么雁啊,本少主才不喜欢这些动物。”
花念吟这才想起这些成语的典故在汉朝还没有出现,于是故意避开话题解释道:“这‘沉鱼落雁’呢,是说有个美丽的渔家女子去河边打鱼,河里面的鱼在看见了她的美丽容颜之后,都害羞地躲进了水中,落雁也是说大雁在看见了女子的美丽而忘记了飞向,所以就落了下来,要是河鱼和大雁看见了现在的冷少主,肯定也会沉鱼落雁。”
“本少主本来就有这么美,不用你说,想凭借两句好听的话就让我原谅你弟弟,不可能,我要他现在亲自来和我道歉。”
这人啊,一得意,就容易忘形。
冷抚柳被花念吟说得心里更美了,但嘴上仍旧是不放过,还想再听两句赞美的话。
花念吟是何等精明的人,从冷抚柳脸上细微的表情就看出了他的想法,这厮还得理不饶人了。
“冷抚柳,冷狐狸,卫青打伤了你是他的不对,但是他现在也是重伤在身,等他伤好了,他会来向你道歉的。”
冷抚柳没想到花念吟说变脸就变脸,虽然不愿和她争吵,但是这面子上过不去,执拗地说道:“我不管,就要现在。”
就在此时,墨如斯从袖中掏出了一个瓷瓶走到冷抚柳的面前,对他说道:“这是桃花酿,美容驻颜。”
虽然冷抚柳很少在江湖上混,也没有听说过桃花酿,但是他知道,从墨如斯手中拿出来的,一定是好东西,而且还能够美容驻颜,说不定他和花念吟就是靠这东西才会这么好看的。
冷抚柳一点也不废话,直接从墨如斯的手中将东西夺下,收进了自己的袖中,然后义正言辞地对花念吟和墨如斯说道:“本少主就凭借着自己一惯的以德报怨的优良品德,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和我去一般计较了,但是他打伤了我,必须要向我道歉。”
“冷狐狸,你够无耻。”没见过这么不害臊的人,花念吟给了他一个白眼。
“多谢夸奖。”冷抚柳的眼中也露出了狐狸一样的笑意。
冷抚柳受的是内伤,能够醒过来,就表示内伤已经恢复了不少,只要好好调息,就不会有多大的问题,花念吟前天为明月汐诊治,她肩膀上的箭伤已经在慢慢愈合伤口了,再过十天,赶路不是问题。
花念吟虽然知道,回到长安,就要面对贾谊那个老匹夫,但是为了卫青,为了玉湖心,她必须回去。
再说了,她也不怕他。
在这几天里,李广一直派人去找寻钦书的下落,却查询未果。
曹襄被绑架,钦书的失踪绝对不会是偶然,肯定有人在幕后策划着一切,花念吟有怀疑过楚言翊,但是花念吟知道,楚言翊一定不会向年儿和小瑾下手,而且绑架曹襄,火烧粮草,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她想起了之前年儿口中说的救下她和小瑾的匈奴人,此事定和匈奴人有关。
她本想将事情全部查清楚再离开,可是现在玉湖心的事情比较紧急,只有将这些事情放在一边,交给李广。
可是,就在第六天的时候,墨如斯收到一条来自长安的消息,在看过之后,眉头紧紧蹙起。
“墨,怎么了?”花念吟问道,伸手接过了墨如斯手中的锦帛。
花念吟将锦帛打开,也是一怔。
只见上面写着:司马相如被人指婚迎娶茂陵之女,指婚之人,卫夫人。
宫中的那个卫夫人竟然给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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