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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为夫,嫡妻太狠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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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知道自己见到萧承颜也问不出什么,而且也根本问不出来。但是将离还是要去见一见,萧承颜那里藏着什么阴谋,他和周若依又有什么牵扯,这些事,将离势必要查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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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倒是林晋白来了,手中拿着一个白色无一丝花纹的小瓷瓶,因着明让去上早朝,所以不再府中,而府里上下也都知道林晋白身份,知道林晋白现在是治好将离的关键,所以林晋白倒是一路无阻的来到了海棠苑。
☆、赵皇后寿辰2
而府里上下也都知道林晋白身份,知道林晋白现在是治好将离的关键,所以林晋白倒是一路无阻的来到了海棠苑。
一进海棠苑的暖阁,林晋白就看见将离半靠在炕上,脸上带着好不惬意的表情,似乎还好像心情很好的样子,旁边的刘成手中拿着一个大暖炉,银杏手中拿着芭蕉扇,正缓缓的摇动着,往将离的方向轻扇着。
林晋白下意识的嗅了嗅暖炉中冒出来的香气,而后眉梢微微一挑,拿着手中的白瓷瓶往将离的身前走,林晋白在炕前站定,微微颌首,算是给将离行了个礼,而后将手上的白瓷瓶往炕上的小炕桌上一放,也没看将离,只是开口自顾自的说着,
“这瓶药,是微臣昨日和太医院的几位同僚一起研制出来的,公主每日服用一粒,用不了太久,煞人香的毒性就可以清除,公主的嗓子也会完好如初。”
将离本来半眯着眸子靠在炕上,听完了林晋白的话,懒懒的睁开了眼睛,挑眉看了林晋白一眼,而后伸手将那个白瓷瓶拿了起来,放在手里把玩细看着。而后又看了一眼刘成,点了点头。
刘成会意,冲着将一颌首,而后对着林晋白说话“多谢林院士,公主若身子好了,自然少不了林院士的赏赐。”林晋白闻言,对着将离微微一笑,口中说着“那微臣就不便久留了。”说完,便转身离开。
待林晋白走了之后,将离又拿起那个白瓷瓶反复的细看着,半晌才打开了瓶塞,然后倒出了一粒药丸,那个药丸小小的,有些发黄,将离想都没想,一下子就扔进了嘴里,刘成拿过茶水要给将离顺下去,但是被将离一挥手推开了,将离倒是想要知道,要她性命的人,下一步还有什么动作。
还有,她的性命,真的那么好拿吗?
*******
晚间,将离坐在的梳妆镜前,任由着丫鬟给自己梳妆打扮,赵碧的寿辰,能见到萧承颜,说不定就能发现一些自己没想到的事情了,萧承颜会那么蠢,拿煞人香要自己的性命?
又或许,他和周若依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那煞人香只是萧承颜赠给周若依,而周若依也确实放到了荷包里,而自己又把荷包要了过来,想要陷害周若依,但是没想到自己放进的药粉和煞人香发生了冲突,所以自己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也许,只要看见了萧承颜,就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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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的一派贵气奢华,是外面老百姓永远都向往的。更是这前朝后宫的男人女人,都想要取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是非之地,既然是要万人之上,一人之下,那就永远都逃不过踩着尸骨向上爬的命运。
“今个儿母后寿辰,相爷可要和本宫喝的畅快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透过将离坐着的马车传进耳朵里。
☆、相爷见谅
“今个儿母后寿辰,相爷可要和本宫喝的畅快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透过将离坐着的马车传进耳朵里。
将离的身子微微一僵,果然,接着就听见了萧承颜那一贯淡然如水的声音“四爷发话,微臣怎敢不遵?”紧接着又听见了连桦肆无忌惮的大笑。
将离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一直低垂着头没看自己的明让一眼,然后又掀开了旁边的帘子,向外面看去,只看见连桦丝毫不顾忌那些来来走走的宫人或是大臣,和萧承颜勾肩搭背着往太和殿走。
心里冷笑了一声,而后看向一旁的明让,只见明让还是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将离见状,伸出手握住了明让垂在膝上的手,看见明让投来诧异和不可置信的目光,将离微微一笑,好像是他们本来就是如此一般。
倒是明让,怔愣了半天,总觉得……自从将离从皇宫回来,就变得不一样了,好像越来越善解人意和温柔了?
这边的明让还在想着,就听见外面响起了刘成那尖利不悦耳的声音“明爷,主子,到太和殿了。”话落,刘成就掀开了帘子,低垂着头,等着明让和将离下车。
明让见状,先放开了将离的手,而后,扶着马车的车窗,先下了车,而后,微笑着看着还在车上,但是也准备下车的将离,伸出了手。
将离看出了明让的意思,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和不习惯,也伸出了手握住了明让的手,借着明让的力下了车。刚一下车,将离还未站稳,就听见那肆无忌惮的狂放笑意在旁边响起“哎呀~真是巧了,皇姐,将军,你们竟也刚到?”
将离闻言,侧头看过去,只见连桦的脸上挂满了笑意,好不开心的看着自己和明让。连桦旁边的萧承颜也是一脸的温和笑意,淡笑着微微俯身,口中道“微臣给公主请安。”将离闻言,没有声音。
一旁的明让显然也没有要代将离说话的意思,萧承颜也没有俯身行了礼就算,而是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动作,低垂着头,抚着身子,等着将离开口让他起身。
一时间,气氛就僵在了那里。将离微眯着眸子,看向弯着身子在自己面前的萧承颜,一贯的银钗绾发,墨黑色的吉福,绣着繁复的花纹,周身散发的清冷,即使现在是在给她行礼,也丝毫没有一点在她之下的感觉。
半晌,连桦看不过去了,连忙大笑了几声,一把扯起了萧承颜,对着将离说话的口气,略显不悦“皇姐,这是怎么呢?”将离明白,是在问她为什么半天不让萧承颜起身。
“公主嗓子坏了,说不出话来,还望相爷见谅。”这回明让倒是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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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难明让
“公主嗓子坏了,说不出话来,还望相爷见谅。”这回明让倒是开口了。
将离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默默地看着萧承颜,萧承颜还是那一脸淡然笑意,丝毫未变。但是连桦却不干了,觉得明让这是故意再给萧承颜难堪,冷哼了一声,扬着下颌,颇有些居高临下意思的看着明让,“呵?皇姐嗓子坏了你也知道,何不早说?让萧相傻站了那么长时间?”
连桦的语气里竟然带着一丝咄咄逼人的味道,冷笑了一声,继续逼问着明让,一点都没有罢休的意思“不知将军这是何意啊?到该和本宫和萧相好好解释一番。”
说完,下颌扬的更高,眯着眼睛看着明让。明让的脸色一变,一丝狠戾在眼里一闪而过,脸上带着愠怒,很显然没有想到连桦会对这件事不罢不休。
其实论起身份来,连桦是四皇子,尊贵不言而喻。萧承颜一朝宰相,手握重权,又深得皇的宠信,再加上前段时间明让惹了皇上不高兴,被收了兵符,明让现在除了公主驸马的身份,在没有能震慑住人的地方。
现在将离说不出来话,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没有丝毫想要阻拦连桦为难明让的意思,况且,她也乐得看着明让出丑。嘴角挂着笑意,眼睛一转,恰好看见萧承颜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好像是看到了自己嘴角的那一抹笑意,眼神里闪过玩味。
而后,也微微扬起下颌,那股淡然清冷,愈加显现,似乎也略有兴致的看起了戏。
“将军怎么不答话?”连桦没有退步的意思,好像早就看明让不顺眼了一眼。明让的脸色不好,侧头看了将离一眼,将离见状,连忙皱起了眉头,瞪向连桦,嘴动了动,好像要说什么的样子,但是一瞬又放弃,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微臣,并无恶意。”明让这才开口,微微俯身,低垂着头,一句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又能如何?他连桦到底是四皇子。说不定还是将来的太子,未来将夜国的皇帝。有他站在萧承颜身后,即使明让再怎么不服,也只得低下头服软。
低垂着头要把一口牙咬碎,眉头蹙起看着连桦绣着金蟒的棉靴。
连桦看见明让服软,又看了将离一眼,怕惹得将离不快,也没再继续下去,只是冷哼了一声,而后绕过了明让,狂放的声音没有顾忌的响起“以后将军可记住了上下尊卑。”说完,萧承颜也连忙跟了上去。
待连桦和萧承颜走了后,将离才伸手扯起了明让,只见明让没有看自己,只是低垂着眼帘,嘴角一丝狠戾的笑意,戾气尽显,将离握住了明让的手,用柔和的目光看着明让。
明让见状,冷哼了一声,没有继续刚才的话题,只是一边拽着将离,一边冷冷的开口“别误了时辰,让皇后怪罪。”说完,就紧拽着将离往前走。
☆、可是将军府里……住的不习惯
“别误了时辰,让皇后怪罪。”说完,就紧拽着将离往前走。
*****
太和殿。
臣子及家眷均是在左侧入席,右侧则是嫔妃和皇子们。
萧承颜和连桦是在明让和将离之前进ru太和殿的,只见连桦上前一个跪拜大礼,口中高喊“儿臣恭贺母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虽是在平常不过的一句祝贺,但是依然让那坐在鎏金高坐上的女人,眉眼笑开。低下头看向台阶下的连桦,眼里满是慈爱。
“桦儿一张嘴只会卖乖。”皇后笑着“还不起来了。”一旁的连天年一直没有出声,但是听见皇后的这句话,还是忍不住开口说了句“卖乖倒是你母后打趣你的。不过老四近日来把巡江府那案子处理的倒是透彻明白,正和朕意。”
皇上的语气和眼神里,也带着些许赞赏。皇后见状,乐的更开心了,连忙接话,道“皇上可少夸赞他,能为皇上排解烦恼,可不是身为皇子、臣子应当做的。”
连天年闻言,只是笑着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话。
“微臣萧承颜参见皇上,皇后,愿皇后娘娘日日笑逐颜开,岁岁如今朝。”萧承颜一向懂得抓住人心,知道怎么说话,能让对方开心。
这句吉祥话,显然深得皇后的心。皇后的脸似乎都要笑僵了“萧相快起。萧相为朝廷鞠躬尽瘁,又尽心辅佐皇上,实在是国家之幸。”想来皇后也知道,自己的儿子和萧承颜交好,所以一句话里,对萧承颜的赞扬,可是不少对连桦的半分。
皇上也是开心地笑着,看着萧承颜的目光,也是带着温和,似乎很满意这个臣子。
将离的脸上,早就挂着无懈可击的笑意,抬步往前走,俯身行了跪拜礼,一旁的明让也跟着将离行跪拜礼,连桦和小城呀见状,也都退到了一旁。
将离抚着身子跪在地上,因为不能发出声音,所以明让开始代将离说话“微臣明让,夫人将离参见皇上,皇后。愿祝皇后娘娘如日之恒,如月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
明让的祝贺倒也真诚,只是却不得皇后的欢心,语气也是淡淡的“快起身吧。”只是问到了将离,语气才显得温和了些“将离这是怎么了,看着脸色不太好,可是将军府里……住的不习惯?”
皇后说道将军府的时候,语气里透着淡淡的鄙夷,似乎对将军府这三个字,很是不满。将离还是没有声音,只是静静地看了一眼明让,只见明让的脸色依旧不是很好。但是却发作不得。
“回禀皇后娘娘,将离这几日身子确实不大好,嗓子也坏了,不能说话,还望皇上,皇后见谅。”
“什么叫嗓子坏了,不能说话?”皇后还未开口,皇上就忽然一拍椅子,语气染上了愠怒“怎么朕的皇女在宫里好好地,到了你将军府,就这幅样子了?”
☆、那有些事本相还是不说了
“怎么朕的皇女在宫里好好地,到了你将军府,就这幅样子了?”
一句话,让明让的身子一僵,自从上次将离回宫,连天年就已经对明让不满,现在将离忽然大病,连嗓子都坏了,那就更别提连天年多生气了。现在他只是顾及将离,要不然早就把明让给千刀万剐了!
明让又跪了下去,动了动唇,终究是没有吱声,要怎么说?难道要说这件事和周若依有关?只怕皇上会更愤怒吧,一发火把他和周若依一起斩了也说不准。
“皇上莫要气坏了身子,将离在宫中娇生惯养惯了,一时去了将军府,不习惯也是有的。”赵碧看见连天年要发火,连忙出口劝解“只是……这嗓子怎么还坏了?”
赵碧表面上看好像是在解围,但是最后一句话,却让连天年更加愤怒。眼神一凛,随手拿起了旁边小几上的酒杯,往明让的身上狠狠丢去。
明让不敢躲闪,一杯酒就打在了明让的肩上。将离见状,也不好在站着,连忙跪了下去,欲言又止的看着连天年,连天年看懂了将离带着恳求的眼神,抿了抿唇,还未发作的火气,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挥了挥手,让明让和将离入席了。
席间,明让就那么坐着,也没有去换衣服。将离在心里冷笑着,原来明让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但是这只是个开始而已。将离摆了摆手,然后又示意刘成跟明让说自己要出去透透气。
刘成附在明让耳边说了,明让也没什么反应,也只是轻点了下头。将离见状,起身就往外走。
*****
将离带了刘成出来,沿着太和殿毫无目的的乱走,她要出来透气是真的,在太和殿里看着那些人对着皇上皇后的阿谀奉承,还有隐隐暗藏的勾心斗角,将离就觉得烦躁。
将离走到了一个池塘前站定,漫不经心的瞟着池塘,现在是寒冬,池塘上早就结了冰,思绪转了几转。不知道为什么,将离一看到这个池塘,就想起了和明让大婚那日那个废弃亭子边上的池子。
一想到那个池子,就又想到了萧承颜,敏锐的直觉告诉将离,萧承颜不简单,说不定自己现在说不出来话,都是和萧承颜有关……
“公主可是在太和殿里闷了,跑到这儿来吹风?”想起曹操,曹操就到了。将离转身,只见萧承颜正颇有兴致的看着自己。将离只是轻哼了一声,又转回身子,没有搭理萧承颜。
但是萧承颜却并不在意,几步走到了将离身后,低下了头,淡然笑声就在将离的耳边响起“既然公主如此冷淡,那有些事本相还是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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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让本相救你一回?
“既然公主如此冷淡,那有些事本相还是不说了”
将离听见萧承颜的话,眉梢忍不住一挑,转身时,身子就是一僵,呆愣在当地,不敢动了。萧承颜跟将离站的很近,只怕再往前一点,就是要贴上了。脚步忍不住往后挪动了一下,但是萧承颜的下一句话,却是让将离停止住了动作。
“公主你再往后退就要掉下去了,你还想让本相救你一回?”淡然的语气,却让将离听出了一丝不满的情绪来。无奈的抬头看着萧承颜。
今天皇后寿辰,只怕大多数宫人都在太和殿,再加上这儿本来就没什么人过来,一个刘成这时候也学会了当瞎子哑巴,低垂着头好像什么也没看见一样。
将离看了刘成好几眼,但是刘成就是不抬头,将离也说不了话,只能作罢。
“咳咳~”萧承颜的手轻握成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而后,不冷不淡的又开口说道“前几日和四爷在宫外,可是看见二爷了。”将离闻言一怔,瞪大了眼睛询问的看着萧承颜。
但是萧承颜却好像没看见将离的询问一样,继续自说自话的开口,道“拽着一个姑娘不撒手,那样子,倒像极了刘县令家的公子。”
将离闻言,低垂了眸子,刘县令家的公子,仗着刘县令在宫外胡作非为,**良家妇女,活像个地痞无赖,但是偏偏没人敢说什么,只因为刘县令也是个有靠山的。
现在萧承颜说二爷像刘县令的公子又是什么意思?将离的脑袋一时没转过弯来,完全不知道萧承颜是什么意思。
“那姑娘挣扎了好几下都没挣扎脱,我和四爷都当是看错了,后来走近才发现,那就是二爷。”萧承颜又继续说着。“身子骨看起来倒是好了不少。”最后一句话轻飘飘慢悠悠的。
要不是将离离他很近,想来也根本听不清楚萧承颜的最后一句话。将离的双手紧紧地撰着衣角,一下子明白了萧承颜对自己说这些话的意思。其实他就是在告诉她,二爷根本就没病。哪有有病的人大白天的在路上拽着姑娘不撒手,姑娘都挣扎不开?
将离看着萧承颜,又想起了之前回宫的时候,在雅贵人那里听见的那些话,雅贵人并不是与世无争,反而心机深沉,二爷也并不是常年卧病,反而身子骨很好。
“回头公主看见了二爷,倒也说说他,别不顾着皇子身份,在大街上和姑娘拉拉扯扯的,叫皇上知道了,不晓得会怎么样。”将离闻言,半晌才微微点了点头。
萧承颜看她点头,忽的一笑,那笑意,似乎融化了这池塘上的冰一样,无一不透着暖意。
“公主别再把东西丢了。”萧承颜不知什么时候伸手到将离的脸前,手上正是那颗夜明珠!
☆、叫本相真不忍
“公主别再把东西丢了。”萧承颜不知什么时候伸手到将离的脸前,手上正是那颗夜明珠!
将离的身子不自知的一颤,咬着牙拿过了夜明珠。看见萧承颜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脸上不禁一烧,偏过头看见刘成还是那副低着头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将离收起了夜明珠,然后伸手拔下了自己头上的一个簪子,往刘成身上狠狠一扔,许是发觉到了将离的不悦,刘成很快的抬起头,看了眼萧承颜,才开口说道“公主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该回了。”
刘成说完,又蹲下身子捡起了将离的簪子,几步上前想要把簪子递给将离,但是将离却狠狠地一挥手,将簪子挥到了后面结满冰的池塘上,然后冷冷的瞪了刘成一眼,才抬步往回走。刘成没敢在惹将离不快,连忙转身跟了上去。
“公主保重身子,才到将军府几天,都说不出话来了,叫本相真不忍!”许是因为周围没有旁人,萧承颜忽然大喊了一声。
将离往前走的步伐一僵,愣是忍住了没回头,更加大步的往前走。
*******
等到回去太和殿的时候,太和殿里已经唱起了戏,据说还是皇上从宫外让人点来的戏班子,只因为皇后说宫里的戏班子唱的戏,听的都腻了。
坐在椅子上,看见台上的戏子画着浓妆,锦衣华服的唱了一句“忆旧年,佳人笑。”倒是一个不知名没听过的戏,怨不得皇后说宫里的戏班子唱的戏,都是那几样。
台上的戏子眼睛往下瞟,扫着台下的众人,扫到将离这一桌的时候,不禁让将离的呼吸一滞,那媚眼如丝,浑然天成的妩媚,让她一个女人,都不禁。看直了眼,更别提旁边的男人了。
将离侧头看了一眼明让,看见本来一直低着头喝着闷酒的明让,也放下了酒杯,不再喝了,而是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台上,听的有滋有味的。
将离在心里冷笑着。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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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回将军府的时候,时候已经很晚了,明让也只是淡淡的说着“时候不早了,早些歇息吧。”将离也没做什么,只是躺在榻上的时候,却想起了萧承颜对自己说的话。
他是知道了二爷根本没有病,但是来提醒自己是什么意思,将离就搞不懂了。她不知道自己中毒和萧承颜有没有关系,但是却知道,明让的好日子,总是要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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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离每日按照林晋白的意思服药,不多时嗓子也好了些,虽然说话还是有些费劲,但是起码不用让刘成每天传达自己的意思了。
“府里人丁还是稀少了些。”这一日将离按照惯例来夫人的院子请安的时候,忽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但是这句话刚说完,就看见坐在对面的周若依狠狠地瞪着自己。
☆、明家子嗣比什么都重要
但是这句话刚说完,就看见坐在对面的周若依狠狠地瞪着自己。
将离一笑,没有说话。倒是赵夫人,询问的看了一眼将离,将离见状,继续缓慢的开口,道“府里应该热热闹闹的。我听说林尚书家的千金,也到了出阁年纪。”
林尚书只有一个小女儿,虽然是庶出,但是因为上头都是哥哥,所以在尚书府里的待遇,也相当于嫡出了。林尚书在朝中也是个重臣,想来要是能和林尚书连上姻亲,对明让的前途也是一个好处。
赵夫人的脑子转的倒是快,一下子就想到了对于明让的关系利益。但是,林尚书宠爱小女儿,这也是朝中人人都知道的……只怕,不会那么容易就让小女儿嫁进将军府,何况,现在明让也不算是将军了,到处于一个尴尬的地位。
将离只是一眼就看出了赵夫人心中所想,轻笑了一声,但是因为嗓子还没有好利索,所以听起来还是有些沙哑的难听。“过几日妾身要进宫看看皇上,也好让皇上知道妾身的身子好些了,免得挂心。”
“将军府里人是少了些,但是也难得清静少是非,公主要是弄了些女人来,不知道又会有什么事端。”将离刚说完话,周若依就插嘴说道。
将离动了动唇,还未说话,坐在首位上的赵夫人就开口了“明家子嗣比什么都重要,你们入府也有日子了。”没有说明,但是意思却很明显。赵夫人是想说,将离和周若依已经进府不少时日了,但是仍未传出有了身孕。
赵夫人想让林尚书的女儿进门,也未必是想要繁衍子嗣。将离连忙附和道“哪个府里不是三妻四妾,周姨娘也太小心了些。”这句话说完,就看见周若依的脸色变了又变。
最终,还是因为赵夫人的压迫,没有说什么。
*****
让林尚书的千金进府,是将离求之不得的事情,这样就有人来让周若依分心,也好让将离也学习一下隔岸观火是个什么样。况且,林尚书的千金据说比她连将离上一世还要刁蛮任性,无理取闹!
“将离啊,你可弄清了你要说的话?”将离早上和赵夫人说完这件事,紧着就进宫来和皇上说起这件事。此刻,连天年正坐在鎏金的龙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的将离。
将离知道皇上现在打量着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明明前段日子还因为明让要纳妾,一下子离家出走回了宫,现在却又让连天年赐婚给明让。
“父皇,儿臣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到没别的用意,只是府里人丁太少了些,而且,夫君也的确喜欢林尚书的千金。”将离顿了顿,理了理思绪,继续道“前段日子就和将离提了,说林尚书的千金,真是他心头所爱。”
☆、想必父皇也不想打散鸳鸯
“前段日子就和将离提了,说林尚书的千金,真是他心头所爱。”
将离一直没抬头,只是低垂着头自顾自的说着,未了,又添了一句“想必父皇也不想打散鸳鸯。”
连天年闻言,眸子猛地一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的这个女儿,自从进了将军府,好像那里就不一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明让刺激的。现在说起话来,连天年都要仔细的思量一下将离是什么意思了。
连天年哼了一声,“将离,既然这是你的意思,那朕依你便是。”连天年顿了顿,带着些许警告的意味又说了句“不过,日后别来哭着跟朕说,要明让休妻就是。”
将离听见连天年同意了赐婚之事,嘴角不自知的勾起了一抹笑意。虽然能猜到连天年一定会依自己的意思赐婚,但是没想到却这么容易,将离连忙将身子压得更低,不住的谢恩“谢父皇成全。”
从玄青殿出来,将离并没有急着回将军府,而是去了雅贵人那儿。自从进了将军府,将离就没有给雅贵人请过安,毕竟对于以前的将离来说,雅贵人胜似亲母,所以无论如何,今个儿也得去雅贵人那里看看。
*****
承德宫。
宫人通传后,将离就带着刘成进了主殿暖阁。将离刚一踏进暖阁,就听见了雅贵人颇为温柔的笑声“本宫可是好些日子没见公主了,正好,你三爷也在,你两个,也有日子没见了吧。”
将离听见雅贵人笑的似乎很开心。抬眸看向雅贵人,只见雅贵人坐在炕上,手边端着茶盏。顺着雅贵人的目光望去。看见连墨坐在下首的椅子上,看见她进来,也是笑了笑,却没说话。
将离先是俯身给雅贵人请安“儿臣给娘娘请安。”将离只是俯身就算,并没有等雅贵人让她起身她才起来。然后将离又侧身给连墨行了个礼。
“儿臣的确是好些日子没见娘娘和三爷了。”说话间,将离已经坐在了连墨旁边的椅子上,嘴角一直挂着一丝笑意,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前段日子不知怎的就病了,所以一直没得空来给娘娘请安,今个儿倒是有时间,却不想,也碰上了三爷,真是巧了。”将离说着,侧头看向连墨。
上次关于兵权的事情,将离一直都没找到机会跟连墨说。没想到今天倒是遇上了,将离正想着一会儿该怎么和连墨说。就已经听见连墨笑了一声,语气中颇为宠溺“听你这个意思,倒是只想来看娘娘,不是想看我了。”
将离闻言,还未答话。一阵冷风忽然透过帘子吹了进来,帘子被人狠狠地一掀,打在了门框上,响起了不轻的响声,将离听见一声埋怨不快的大喊“母妃,你倒是给儿臣解释清楚了!”
☆、皇城四十万亲军,谁敢不听号令
这一声喊可是让雅贵人还有将离吓了一跳,将离顺着声音往门口看过去,只看见连懿本来满脸怒气的瞪着雅贵人,但是一看见屋子里还坐着将离和连墨,脸色瞬间就是一变。
将离笑了笑,眯着眼睛打量着连懿,现在的连懿,那里还有半点病恹恹的样子,身子骨看起来,好像比连墨都要好的多了。
连懿显然是没想到连墨和将离也在,现在僵在门口,一动都不敢动了。倒是雅贵人先反应过来,轻笑了几声,然后起身走到了连懿身边。
“你呀,身子虽说是好多了,可是也不能在风口站着。”雅贵人没有看将离和连墨,只是拽着连懿往炕前走。
等到连懿坐下了,雅贵人才继续责怪似得开口“还有,你私下里跟母妃吵闹也就算了,现在弟弟妹妹都在这儿,还这样,简直是没个尊卑了。”雅贵人说完,皱眉瞪着连懿。
将离没有说话,偏过头看了连墨一眼,只看见连墨的眉头紧紧地蹙起,眸子也是紧盯着地面不动,好像是对什么不满,也好像是在想什么一样。
连懿似乎反应过来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好像很惶恐的样子“母妃,是儿臣唐突了,只是早上在府里,听念月说,您又把她罚跪了一下午,儿臣一时心疼,所以唐突了母妃。”
连懿说着,语气中隐隐的带上了哭音,好象真是悔不刚才一样“都是儿臣的错,冒犯了母妃,儿臣真该死,母妃该狠狠责罚儿臣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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