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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妃强上美昏君-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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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嫔娘娘,您这……”唱名的太监为难地看着贞嫔命人抬上来的一口大箱子,不知该报什么名。

贞嫔笑意盈盈道:“这可是件好东西,是嫔妃千挑万选,专门送给彘妃娘娘的生辰礼物。”

关键的地方到了!白染宁坐直身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口大木箱子,她倒要看看,这个贞嫔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打开,给彘妃娘娘好好看看。”贞嫔命令道。

箱子被打开的前一瞬,箱子里突兀地传出了“哼哼哼”的声音,听着特别像……猪叫!

猪!

白染宁终于明白了,贞嫔抬来的那口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了。

箱子终于被打开,果不其然,装在箱子里的是一头又肥又白的大胖猪。

猪的身上,扎着几条五彩缤纷的彩带,与白染宁身上的彩衣相得益彰,猪的脖子上还挂了一块纯金的牌子,上面好像写着——彘!

“彘妃娘娘,不知嫔妾送您的礼物,您可还满意?”贞嫔朝她挑衅地扬起下巴【69】。

白染宁脸色黑如锅底,看着那头大胖猪,嘴角一抽一抽,不过她很快就换上一副笑脸,起身迎向贞嫔,“喜欢喜欢,非常喜欢,所有的礼物里面,我最喜欢贞嫔你送的礼物了。”

贞嫔愣住,这白染宁怎的竟能傻到这个地步!

“只是这么好的礼物,我该往哪搁呢?”白染宁看着大胖猪,犯了为难。

旁边有人提醒:“不如宰了吃肉,这么肥的猪,肉一定很鲜美。”

那大胖猪似是听懂了那句宰了吃肉,竟又哼唧哼唧的叫了起来。白染宁连忙赶过去安抚:“别怕别怕,我怎么会把你宰了吃肉呢?看在贞嫔的面子上,本宫一定会好好待你,每天给你吃香的喝辣的,谁让你是她亲戚呢。”

噗——

有人忍不住笑出了声,大家都在窃窃私语,讨论贞嫔与那头大胖猪的亲戚关系。

“白染宁,你说什么!”贞嫔被当众羞辱,大怒。

白染宁转身面向她,一字一句清晰地重复了一遍:“本宫说,看在你与这头猪是亲戚的面子上,本宫会好好待它!”

“你……”贞嫔被她噎得无话可说,只能瞪着她干着恼。

白染宁摸着大胖猪的脑袋,笑得那叫个阴险狡诈。

“来人啊,把贞嫔娘娘的亲戚带下去,好好伺候着。”白染宁招来一名小太监,一本正经的吩咐。

贞嫔见她如此肆无忌惮地羞辱自己,狠狠一跺脚,委屈地冲萧祁夜哭道:“皇上,彘妃太过分了,您要为臣妾做主啊【69】。”

萧祁夜点点头,威严道:“没错,确实太过分了。”

贞嫔一喜,心道,白染宁,这回看你还怎么猖狂。

谁料,萧祁夜接下来却道:“彘妃,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贞嫔的亲属,还不找个轿子,命人恭恭敬敬地抬出去。”

白染宁一拍脑门,配合默契:“是,是,是臣妾的错,来人啊,去抬顶轿子来,这大冷天的,把贞嫔娘娘的亲戚冻着了可不好。”

语毕,这座大殿内,立刻炸开了锅。

有大笑不止的,有偷偷窃笑的,有交头接耳的,还有满地打滚的。

贞嫔又气又羞,娇滴滴的美人儿,被白染宁和萧祁夜合伙欺负得都快哭了。

不对,是已经哭了。

那头大胖猪在原地打着转,哼唧哼唧地也像是在嘲笑贞嫔。

“哇”的一声,贞嫔终于哭出了声,捂着脸跑走了。

白染宁得意地朝她离开的方向扬扬下巴,小样,敢跟我玩,玩不死你!

“高兴了?”回到自己座位上,刚坐下,萧祁夜就笑眯眯地凑了过来。

推开他凑上来的脸,白染宁没好气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她先对我不义的。”

萧祁夜顺势抓住她的手:“朕又没怪你,还帮着你一起做了恶人。”

“我又没有强迫你帮我,再说了,你愿意帮我,那是因为你也讨厌贞嫔,不是吗?”贞嫔心气高傲,连萧祁夜也不放在眼里,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69】。

萧祁夜对她能看透自己的想法一点也不觉意外,“你说的没错,朕确实不喜欢贞嫔。”

“所以你就下重手掌掴她?”白染宁反问。

萧祁夜笑容一滞:“她打了你。”

“她打了我你是我的事,要打她,那也该我自己动手。”她不喜欢别人擅自插手她的事。

萧祁夜不能理解,他掌掴贞嫔,完全是为了替她出气:“朕是在帮你。”

“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也没有告诉我只字片语,这就算是帮我?”白染宁逼问:“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大男子主义精神,还是真的为我着想,如果不是你打了她,今日她也不会当众羞辱我。”

“你简直不可理喻。”萧祁夜微恼。

白染宁也来了气,今日的生辰宴对她来说,根本就是个无趣的闹剧:“或许吧,那是因为你不够了解我。”起身,准备离席。

“你哪都不许去!”用一只手将她牢牢按在座位上,萧祁夜看了眼坐席下的文武百官,还好,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边:“朕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你难道不明白?”

两人异样的表现,已经引起了白瑞的怀疑,白染宁飞快回他一个安抚的微笑,这才转首面对萧祁夜:“那皇上今天举办这个生辰宴是何意思,难道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将我推到风口浪尖。”

“朕会保护你的。”萧祁夜不以为然。

“皇上会保护我?”白染宁好笑道:“那刚才你的那些三千脂粉送百子千猪图,送绣金猪绣鞋时,你怎么不出面维护我呢?”

许是想不到她会这么问,萧祁夜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反驳她【69】。

有些心酸,更多的却是心痛,白染宁告诉自己,不要为一个没有心的皇帝而伤心,不值得,不值得。

“臣妾有些乏了,想先离席。”站起身,这一回,萧祁夜没有拦她。

回到房间,立刻倒了杯凉茶,一口饮尽。

冰凉的茶水漫过喉咙,刺骨的寒意从内到外将身体团团包裹,她仰躺在床上,望着床帐上的红色流苏发呆。她有些弄不懂,自己今天为什么发脾气,不是早就知道,她在萧祁夜的心中,只是一个听话有趣的宠物吗?他为了她这个宠物,打了自己的宫妃,她应该高兴的不是吗?为何却满心难过,有种被全世界抛弃了的错觉?

不该是这样的,皇帝没有心,她要做的,就是比皇帝更绝情更冷酷,这样才能免受伤害。

只为了他偶尔流露出的温情,就将自己的心交出去,这样太傻了。

外面的丝竹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她觉得有些冷,伸手去摸被子,被子没摸到,却自动展开盖在了她身上。奇了,这被子是魔法被不成,还会自己动,她想将被子掀起来仔细瞧瞧,一伸手,却摸到了一只修长温暖的大掌,吓了一跳,忙将手缩回。

“宁儿,朕是来向你道歉的。”头顶上方落下一个脑袋,冰凉水滑的发丝掉进她的颈窝。

她眨眨眼,眼前俊容慢慢清晰,是萧祁夜。

翻个身,不理他。

“宁儿,朕来向你道歉,你别不理朕。”萧祁夜缠上来,贴着她的背躺下。

“不需要,你是皇上,要道歉也该是我向你道歉【69】。”以为低三下四来讨好她,她就会妥协吗?没门!

萧祁夜一只手臂横过她的身子,握住了她放在身前的手,“朕在想,或许你真的与其他女子不一样,但不管你多么的与众不同,你都是女人,朕怕你受伤,想时时刻刻将你护在自己的臂膀下,虽然有错,却也是人之常情,你说对不对?”

“你的意思是,你做的一切都情有可原,倒是我耍性子无理取闹了?”白染宁心里虽然还在生气,嘴角却不知不觉翘了起来。

你就是在无理取闹,难道你自己不觉得吗?萧祁夜在心中如是想,不过,嘴上却十分迁就:“没有,朕不是这个意思,朕想说的是,朕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朕太在乎你了。”

心如小鹿乱撞,白染宁嘴角的笑意掩都掩不住了,却依旧死鸭子嘴硬:“我不需要你的在乎,这种对宠物的爱护,有与没有都一样。”

“真的吗?那你为什么吃醋,为什么难过,为什么……心跳加速?”不知不觉中,萧祁夜的手毛上了她的胸口,她急促的心跳声,被他捕捉得一清二楚。

她猛地翻身,将他的手打开:“流氓,色狼!”

“你强迫朕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流氓,是色狼?”萧祁夜不顾她的反对,又向她贴近了一些,两人身体之间的距离,只剩薄薄的一张纸那么远。

白染宁下意识想往后退,却被萧祁夜按住不能动弹:“我都说了,那天我之所以强了你,是因为我不知道你是皇帝。”

“正因为如此,才说明你并非因贪图富贵荣华而刻意接近朕。”

她有这么高尚的情操?是,她强上他确实不为荣华富贵,她只是看他长得好看而已【69】。

“我觉得我们……相识的方式实在不怎么美好。”白染宁垂下眼帘,藏在被子下的手指快被她扭成麻花:“而且,我长得并不好看,连猪都不如。”

装可怜并不是她的强项,但萧祁夜却心疼了。

他叹口气,揉了揉她的脸,轻声道:“要不朕明天就给你改个封号,你喜欢什么封号,朕就给你改什么封号。”

这是个好主意,但若真的把封号改了,岂不是诏告全天下,她白染宁对这个封号很在意,间接表示了她的不自信。

“不,我不改。”坚决道出自己的决定。

萧祁夜纳闷:“不改?”那她干嘛一副我很受伤很不爽的样子。

白染宁想了想,眼珠一转,道:“不如这样,皇上明天颁一道圣旨,让全大燕国的民众,从此以后不许吃猪肉,还要把猪当成最神圣的动物供起来,怎么样?”

这么过分的要求,他肯定不会答应的,没准还会跟她翻脸呢。

却没想到,萧祁夜眼神一亮,竟拍手附议:“这个办法好,朕现在就拟旨。”

“皇上,你真的要这么做?”望着走到桌边,开始铺纸研墨的萧祁夜,白染宁怀疑他是不是精神受了什么刺激。

“是啊,你既然不愿改封号,那这个办法就是最好的。”萧祁夜的表情不像在开玩笑,桌面上铺开的,也确实是皇帝专用的御用纸张,用来向下级传达各种命令。

白染宁觉得自己闹过头了,这件事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真的不让人吃猪肉,没几年,大燕就该变成少数民族国家了。

“皇上,其实可以不用这样,臣妾举得猪挺好的,憨憨笨笨……”

“好了【69】!”萧祁夜放下笔,将拟好的圣旨举起来,吹干上面的墨迹,“朕念给你听听。”轻咳两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自今日起,凡大燕臣民,禁杀猪,食猪,有违令者,重罚不赦。猪乃灵性之物,天降神祗,不论布衣百姓亦或皇室宗亲,皆不得辱之,欺之,需敬之,爱之。钦此。”

听完他的圣旨内容,白染宁华丽丽的石化了。

“怎么样,还满意吗?”献宝似的拿到白染宁面前,让她挑毛病:“不满意的地方,朕再改。”

默了阵,白染宁缓缓抬头,非常诚恳地说,“你确实是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地地道道的大昏君。”

萧祁夜点点头,对她的评价很受用:“是,朕确实是个昏君,为博美人一笑,不惜一切代价。”

白染宁龇牙:“我不是美人。”

“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在朕的眼里,就是美人。”

不行了,心跳又开始加快,不但有个小鹿在乱撞,还有个小猫在乱挠。

“现在,昏君想要与自己爱妃颠鸾倒凤,行雨云之欢,你看如何?”他蓦地靠近她,双臂紧紧箍住她的身体。

“我……”活这么大,从来都没这么紧张过,白染宁别开眼,不敢看他:“我觉得……不好。”

“哪里不好?”他在她耳中吹气,暖暖的气息,带起一阵战栗。

她抖得厉害,却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一种紧张中夹杂刺激的感觉。

真怪,她又不是没与他做过那种事,只不过自己主动和他主动,是两种概念【69】。

“你很紧张?”他看穿她的心思,轻笑着在她耳边戏道。

是,她确实紧张,连动都不敢动,手无力的攀上他的肩,身体绷得紧紧的。

萧祁夜在她耳垂上亲吻了一下,将她放开。

以为他放弃了那种想法,白染宁刚舒口气,却在抬起身子时,猛然见到了一具光裸的身子,呃……不是全裸,只是褪去了上半身的衣物而已,饶是如此,却也充满了令人迷醉的魅力,那劲瘦却不失力量感的身躯,在橘色的烛光照耀下,有种使人窒息的美感。

'文'白染宁忙站起身想要离开,她不知道自己再待下去,是否还能有毅力把持住自己。

'人'“别走,今晚陪着朕,好吗?”手腕被拉住,萧祁夜温柔如轻柔流水的声线中,有不易察觉的祈求。

'书'她在内心中天人交战,最终还是无法做到狠心拒绝。

'屋'见她点头,萧祁夜这松开她。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是在换衣服还是在脱衣服啊?白染宁忍不住朝他的防线瞥了一眼。

美男子!当之无愧的美男子!一个皇帝长成这样,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或许当两国交兵时,他只需要在敌兵面前晃一晃,敌人的军队立马分崩瓦解。

老天爷,你说他是怎么长的这么好看的?

这要多少优秀基因,才能成就一个祸国妖孽啊。

盯着男子俊美无匹的侧脸,以及刚毅性感的裸背,白染宁决定豁出去了,踏前一步,无比认真地说:“皇上,其实臣妾根本不是女人,而是人妖,原为男儿身【69】。”

停下脱衣的动作,萧祁夜转身,目光热切地看着她,“不管你是男是女,朕都爱你如命,此生不渝。”

擦……你这大变态!

“若臣妾是狐妖变得呢?”你男女通吃,不知妖怪能不能hold住。

萧祁夜走到她身后,两手环住她的腰,将下巴搁在她肩上,闷闷地笑:“哪有狐妖长成你这样的。”

怒!“你拐着弯说我丑。”

“不不不,你别激动。”萧祁夜收紧双臂:“狐妖哪有你这么青涩的?要证明你是狐妖,那就来诱惑朕。”

咦~好肉麻,搓搓身上的鸡皮疙瘩,白染宁幽幽道:“那我是鬼魂,你怕不怕?”这回是真的了,她确实是鬼魂,只不过暂时寄居在这具躯体里罢了。

“就算你是鬼魂,朕也不介意。”曾经在大雨中出现的那个女子,他宁愿相信,她只是异世的一缕孤魂。

“唔……不要……疼!”下一个谎言还没编好,就被萧祁夜抱起扔到了榻上,屁股差点没给颠成两半。

毫不犹豫的覆身而上,**的胸膛与她紧紧相贴:“朕真他娘的中邪了,爱你爱得要死,爱的心都疼了。”

“你心疼,我还屁股疼呢!”想伸手去揉屁股,不料裤子被对方给拽了下来,凉飕飕的风爬上了双腿。

他想干嘛?想JQ不成!

“你放开我!”

“朕就是不放!”

“你不能这么对我,太粗鲁了【69】!”她其实并不排斥xxoo,但前提是对方一定要温柔。

“上回你也很粗鲁!”他扯掉她的裤子,又扯掉她的上衣,在她不满的抗议中,攫住她的双唇,用力的吮吸。

如同烈火在唇上燃烧一样,她几乎被他的狂热焚烧成灰,舌尖探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她被迫接受他强悍的吻,如同灭顶之灾。

被吻得昏头昏脑,直到身上的衣物被剥除殆尽,她才回过神来,凭什么让他占据主动,她白染宁不论做什么事,可都是占据主导位置的,这一回也不能例外。

用力在床上一蹬,借助反弹力量,将萧祁夜压在她的身下,趁着他吃惊的空当,将他的舌头顶回去,探出自己的丁香小舌,在他的口中疯狂舔舐。

萧祁夜是皇帝,他的生命中,自然不会只有一个女人,但像这样激烈的**,他还是第一次尝试。后宫那三千佳丽,只是他用来解决生理需要的工具,他对她们没有感情,从来不会在意她们是否尽兴,是否享受,他也从来不会去亲吻那些女人的唇,原因很可笑,他觉得脏,觉得她们不配。

而面对白染宁,他却有种想狠狠吻她的感觉,让她感到痛,也让她感到愉悦。

可这个女人,总是那么不配合。想反攻?上回让你得逞了,这回可没那么容易。

一个反扑,将白染宁重新压回自己身下。

☆、第70章 这个世界太疯狂

70;才露尖尖角 第70章 这个世界太疯狂

不记得被扑与反扑的游戏究竟进行了多长时间,白染宁只知道萧祁夜的体力很好,不管是她在上还是在下,他的进攻性都可媲美一头健壮的雄狮,短短两个时辰的时间,他连续要了她**次……啊,不对,是她要了他**次(面子问题很重要),此刻,他如一只餍足的兽,带着心满意足睡着了【70】。

白染宁等了一阵,见他确实睡的很香,这才强忍浑身的酸疼,悄悄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摸出门。

与此同时——

宴席虽然已散,但不乏有精神旺盛的人,深夜无眠,自发自动组织了一个小型宴会,大家凑在一起喝酒聊天,其乐融融。

男人们在一起聊天,无非就是功名和女人,各种荤段子雅俗不忌。

“大将军,你说您要权有权,要钱有钱,大燕想嫁您的姑娘,只怕能从上京的西街排到东街去,您说你咋就一个都看不上呢?”有人醉醺醺感叹。

白瑞不语。

某人道,“胡说什么,将军是有婚约的人了,这可是铁板钉钉的事,将军有了岳小姐,怎么还会到处拈花惹草。”

众人附和道:“是啊是啊,岳小姐秉性温良,蕙质兰心,与将军那可是天作之合啊。”

白瑞依旧不语【70】。

“将军,你怎么不说话啊?”白瑞的沉默,让众人感到有些扫兴。

白瑞起身,终于开口:“本将许是喝多了,难受得紧,出去透透气。”

“将军该不是去私会岳家小姐吧?听说岳小姐一来飞天宫,就差人四处打听将军的伤势,啧啧,这份情意啊……”

“哈哈,老郭,你别乱说,将军岂是那种好色之徒。”

“这也难说,男人嘛,哪个没点色心,哈哈哈……”

“说的也是,哈哈哈……”

白瑞扶了扶额,皱起眉头,快步走出房间。

在他朝天台走去时,一直躲在暗处的常贵人紧跟而上。

白瑞在天台上吐得一塌糊涂,周围却连个服侍的宫人都没有,一切都显得那样安静诡异。

常贵人发现这是个好机会,悄然抽出贴身佩戴的匕首,缓缓朝白瑞靠近。

他现在几乎醉的不省人事,只要她来个出其不意,他必然躲不过去。

只要一刀,便可结束大燕国这位战神将军的性命,白瑞一死,朝中必然大乱!

“嗖——”刀刃破空的声音,如一道疾雷闪电,快速劈开宁静的夜色。

就在这时,无力伏在栏杆上的白瑞却猛地转过身,一把握住常贵人刺来的匕首,猛一用力,匕首的刀刃被震裂成一块块碎片,叮呤当啷落了一地。

常贵人大惊:“你……你不是白瑞【70】!”

“白瑞”淡淡瞥她一眼,朝站在天台角落里的人点头示意:“娘娘,逮住了。”

常贵人不可思议地盯着天台角落的一团阴影:“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阴影里人的没有动,只用娇媚的声音问她:“常贵人,你觉得这个游戏好玩吗?”

常贵人顿觉浑身发冷,她竟中了圈套,“白染宁,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白染宁从阴影中慢慢踱步而出:“为了抓你这个小贼,我可是忍辱负重多时呢,你说我会怎样?”

常贵人虽忌惮她,却依然强硬:“你不能杀我,皇上若追究起来,定不饶你。”

白染宁忍不住大笑:“哎呀,你也太天真了吧?你以为皇上会在乎你?别傻了,你落在我手上,可比落在皇上手上强多了,皇上的为人你应该很清楚,他不会杀你,却会让你生不如死。”

常贵人浑身一震,她知道白染宁说得都是事实,“那你打算怎么对付我?把我交给皇上?”

“不,在我还没想好如何处置你之前,我要把你藏起来,谁都找不到。”白染宁像个顽皮孩子般,眨着眼睛兴奋道。

常贵人双目陡然瞠大,看白染宁的眼神就跟看妖怪一样:“我是贵人,是皇上亲自册封的贵人,你一个小小的妃子,也敢动我?”

白染宁弹了弹指甲:“贵人?这宫里的贵人太多了,一抓一大把,你算什么东西!”

“你又算什么东西,敢动我一根毫毛,你就等着死无葬身之地吧,贱人!”

“啪【70】!”话落,脸上便挨了狠狠一巴掌。

常贵人吐着嘴里的血,将地上那半截断刀捡起,朝白染宁挥来。

假扮白瑞的暗卫立刻抢身一步,欲阻止常贵人,却听白染宁一声厉喝:“退下!”

暗卫迟疑片刻,见白染宁态度坚决,只好退下。

衣裳被割出一道口子,白染宁却笑道:“知道我最喜欢看什么表演吗?”她凌空打了个响指:“困兽之斗。”

如今的常贵人,就似一只被围困在铁笼中无法逃脱的兽,明知无法逃脱,却依旧做着徒劳的挣扎。

“玩也玩够了,现在开始进入正题。”身体斜倾,在常贵人持刀刺来的瞬间,手掌成刃,砍在常贵人的手腕上,常贵人吃痛,断刀落地,白染宁一脚踩上去:“回答我的问题。”

常贵人似是做好了打死也不开口的准备,白染宁冷笑一声,反手又是一巴掌:“我的耐心有限,你不要逼我。”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常贵人咬着牙,有鲜血有牙缝里渗出。

“杀你?”白染宁摇摇手,走到围栏边,踮起一只脚坐上去:“你放心,我会杀了你的,别以为你用这种激将法我就会投鼠忌器。”

“那你就来杀好了。”

“不,我不打算现在杀你,准确说,在杀你之前,我会先把你那个在浣衣局当浣衣女的表妹杀了,然后再杀你。”

“你敢动她!”常贵人目眦欲裂。

白染宁幽幽的笑:“你要不要试试看?”

“你敢动她,那就是死【70】!”常贵人猛地拔高声调。

“是吗?我不信,我倒要看看,我杀了她会有什么后果。”说着,便从围栏上跳下:“禹篱,随便找个地方把她关起来,反正她不愿与我合作,让她自生自灭去吧。”

禹篱欲上前捉拿常贵人,常贵人奋力挣开,朝她喊道:“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白染宁停下脚步,淡淡道:“怎么会不知道,这段日子,我四处花钱贿赂,为的就是打听出她的真实身份。对了,那个衷心于你的侍卫,我从他那里也打听到了不少消息呢。”

“既然你知道,还敢打她的主意?”

“怎么不敢?”白染宁闲闲一笑:“谁也不知道是我杀了她,我既然可以打听到她的身份,也能察觉出你的阴谋,我就有信心,将她的死嫁祸在你的头上。”

“你……”常贵人面色惨白,单薄的身躯在寒风中簌簌发抖。

白染宁裹着厚实的狐皮风氅,从容淡定地与她互瞪。

一个心有顾忌,一个悠闲自在,谁赢谁输,已经没有悬念。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常贵人终于认命,但她唯一不能理解的是,她一切都计划得天衣无缝,怎么会被白染宁识破。

“很简单,我对你的怀疑,就从那天你去养心殿开始。”白染宁搓了搓手,挑眉道:“你有没有被媚药迷惑,难道我会看不出来?”

常贵人嗤笑:“皇上都没看出来,你又能看得出什么。”

白染宁对她的嘲笑不以为然,萧祁夜没有看出的阴谋,不代表她白染宁就看不出来,“你当时眼神清明,一点也不像沉浸在肉欲中,我能看得出来,你眼中有恨,有耻辱,有不甘,而真正中了媚药的人,无论身心都完全沉沦在欲海中,他们没有恨,没有痛苦,只知享乐【70】。”

常贵人怔了怔,随即苦笑:“不得不承认,你真的很厉害,不过……”她看向白染宁,目中有同情,也有憎恨:“你最好永远也不要展露自己过人的一面,否则,以皇上的性格,你的下场比我还要惨。”

白染宁笑意不减:“多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不过现在,我们是不是该来讨论一下,你与北秦之间的关系,还有如何找出埋伏在上京的北秦奸细,你知道,我没多少耐心,你的回答若是不能让我满意,那么,浣衣局的那位,就只能代替你做牺牲品了。”威胁人的感觉就是好啊,怪不得萧祁夜老是喜欢威胁自己。

常贵人还在犹豫,白染宁赶紧火上浇油:“既然你觉得自己的命比所有人都珍贵,那我给你这个机会。”

“等等!”常贵人终于妥协:“我告诉你。”

“很好,我就喜欢跟明白人打交道。”走到围栏边,身子一跃,重新坐回去,看的禹篱胆战心惊,这后面就是奔流狂啸的深渊,万一掉下去,那可不得了。

白染宁无视他的紧张,一边与常贵人谈判,一边晃着两条小腿:“说吧,把你的身份,你的目的,所有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告诉我。”

“我自小生在北秦,父亲是大燕人,母亲是北秦人……”常贵人开始了冗长的叙述。

一个时辰后。

白染宁打着哈欠,从围栏上跃下:“我觉得你很可怜,也很想同情你,但你差点害死我大哥,所以我无法原谅你。”

“我本来就没指望你能原谅我,我也不需要。”常贵人嘴角扬起不屑的笑意。

白染宁抬手为她正了正发簪:“我知道你肯定会这么说,但我敢打赌,你若是知道了我处置你的方法,你一定会向我求饶的【70】。”

常贵人脸上的讥笑越来越浓:“笑话,北秦人岂会贪生怕死!”

“贪生怕死?”白染宁笑了,目光在常贵人那双美丽的眸子上掠过,“我有说过要杀你吗?”

常贵人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不知道那次在养心殿,你用什么方式来抵御媚药的药效,但我有个办法,可以不用媚药就让你变成**荡妇,只知与男人交欢。”

常贵人眼底神色剧变:“你让我见皇上。”

“我说过了,皇上不会见你,就算你见到他,他也不会让你好过。”

“你让我见皇上!让我见皇上!”常贵人慌乱地推开白染宁,朝天台外冲去。

白染宁揪住她的后领,将她重新拽了回来:“其实你是喜欢皇上的吧,雪莲丹参凝脂露也是为他准备的,可惜啊可惜,你不知道,他这个人很特殊,对媚药免疫。”这也是后来他告诉她的,她听后大感诧异,这世上竟有对媚药免疫的人。幸好他是对媚药免疫,若是对迷药免疫,那上回在松涛阁,就不是她强他了,而是他吃了她。

常贵人似被戳中了心事,满眼的羞恼愤怒:“我不爱萧祁夜,不爱他!他是个没有感情的魔鬼,我怎么会爱上一个魔鬼!”

真是个可怜的女子,明明爱着自己的敌人,却又不敢承认,看不清自己的心意,这才是最痛苦的吧。

“你爱不爱他我不管,你敢伤我大哥,我就必然不饶你!”常贵人是可怜,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的可恨,就是差点夺走了白瑞的生命【70】。

“白瑞现在不死,总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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