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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丑奴-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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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说出这种话,竟然这么侮辱她。
“你放开……我!”思君怒道,试图挣脱他的牵制,可是越是挣扎,江冥夜的压制却强烈,一双手已被他大手紧扣在头顶上方,身体被他的重量压迫,衣衫突然被他的另一只手用力一扯,“嘶”的一声,上好的绸缎瞬间撕裂。
“我不会放过你,你不要忘了,谁才是你的丈夫。”江冥夜目露凶恶的光芒,暴躁地怒视她。
思君一颤,身上压制她的男人,到底是不是曾经的那个男子?
“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思君骂道,委屈的泪喷涌而出,他的不相信彻底伤了她的心。
“我不会放过你,你休想。”
绝情的话,被生生逼迫在无情的撕裂中,只稍片刻,思君已经不着寸缕,床下遍布一地碎片……
☆、第三十一章 一夜强宠冷欢颜
红帐之内,思君奋力反抗,却不敌身上男子的粗暴。
地上碎了一片,连同她的心,被他撕成了满地碎片。
还有挣扎的必要吗?妻子与丈夫同床,却是这般不情不愿。
劲边被他咬得生疼,思君忍着痛,将那些因为痛而产生的泪逼回心里。忍着心痛,那颗被堵得难受的心,疼得她连呼吸都痛苦。
看着思君无声哭泣,她甚至咬破了唇,却不让自己哭出声。江冥夜本来想停止自己疯狂的行为,却因为身体热得快要将他焚烧,他无法自持,无法停下他将要发泄的怒火。
熟练地拨开她的玉腿,江冥夜弓起腰身,将那满腔怒火,用力地冲进她的身体。思君五指紧抓着被褥,那火热的撞击,疼得她面色惨白,她却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呻吟。
痛!撕裂般疼痛!
这是第一次,被他毫不留情的要了自己。
这一刻,突然让她觉得羞耻,就算他是自己的丈夫,却让她承受一个女人最大的侮辱,那就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被人强、暴。
被自己的丈夫强、暴,多么可笑!
“为什么不叫,为什么不求饶?”江冥夜面无表情的控诉,疯狂地在她身上进出,越来越快的节奏,已经让他欲、火焚身。
看着身上的男子不停的颤动,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冒出来,滴落在她的脸上就像一滴泪滑落,思君闭了双眼,更是将头偏向一边。
他毁了她的心,她再也不愿面对他。
要就要吧!本来,从始至终就只属于他一个人。
不挣扎,不拒绝,就像一具毫无感觉的死尸,他爱怎样就怎样!
江冥夜此时更是伤心,身下冰冷的身体,让他的身子就这么僵住。
夜凉如水,连身下的被褥都凉透了心。
终于、要结束这一场噩梦了吗?
“既这么厌恶,又何必当初?”江冥夜见她睁开眼,那眼中的怨恨,凌迟着他的心,一刀一刀地割着他的肉。
“早知今日,悔不当初!”思君咬牙道,冰凉的声音带着哀伤。
简单的八个字,江冥夜却将“悔”字听了进去,这个字,是对他们这段婚姻的总结,还是……她真的后悔了?
她从来都没有爱过他!
“悔不当初!哈!”江冥夜凄凉地笑道,却突然变了脸色,俊美的脸上,露出了邪魅的笑容,看在思君眼里,却只觉得残暴。
“你休了我吧!”
清冷的声音,在这么幽静的夜晚,添了一丝决绝的味道。
连思君自己都被吓了一跳,她竟然,会叫他休妻。潜意识里所发出的声音,就是远离他,逃避他。她现在,心如死灰,再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黑瞳中冒着怒火,胸口剧烈起伏,刚硬的线条,因为这一句话而全身僵硬。江冥夜像一块铁一样压着她,腰身突然向上一挺,在思君以为他要离开她的身体时,那滚烫的烙铁,再一次狠狠刺进她的身体。
“这就是‘悔’的代价,你既后悔,我就更加没有理由放了你。”很绝的话传来,身下更是残忍的疯狂掠夺。
暗无天日,这个夜晚是地狱。
一次次的掠夺,就像是一个个烙印,将她原本受伤的心烫下伤痕。
就算是掠夺者,江冥夜的心,却没有半点欢乐,一次次的索要,再也没有昔日的欢爱,只有不断发泄的欲望和愁怨。
你情我愿,变成了蛮横强求,什么时候,原本相惜的两颗心,却离得越来越远……
夜静了!终于,结束了!
不着片缕,思君躺在凌乱的床单上,空洞无神的眼看着上方,下身一阵麻木,腰间更是酸痛难忍,她不想动,也动不了。
身上被压着,她推不动,却早已不觉得重。
第几次,她不知道,只知道,他一遍遍地在她的身体里面强取,直到他累了,才是所谓的停止。
脖颈边,均匀的呼吸声吹着她,温热的,有点痒,突然,就叫她隐藏的泪,再也无法抑制地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只有他睡着了,才是她最向往的温暖,不似他醒来,冰冷的气息,叫她伤心。
“君君。”
梦中的轻喃,让她突然感到安慰。
江冥夜在她的耳边轻轻念着她的名字,温暖情浓,更是让她想起过去,不觉心酸难受。
一夜未眠。
清早,江冥夜从睡梦中睁开眼,抬起头来,却见思君黯淡的双眼盯着屋顶,心一惊,她竟没睡。
他实在太累了,趴在她身上睡了一个好觉,这才发现,强壮的身体压制了她一夜。
江冥夜迅速从她身上起来,本来一动不动的思君突然被解放,口中忍不住呻吟一声,被释放的身体全身麻木酸疼,动都不能动。
“何苦这么勉强自己。”江冥夜起身穿衣,边穿便漫不经心地问。其实,见她一夜不眠的那一刻,心里的某处开始变得柔软,想要关心她,却发现,说出口的话往往与心里的想法背道而驰,关心却变成了刺激。
思君不答,看着江冥夜起床穿衣,新婚那会,她为他穿衣洗漱,照顾他的衣食起居,可真幸福。
用力抬起早已僵硬的手,拉过被子,将其盖在身上,侧过身不看他。
江冥夜早已洗漱完毕,看向床边,见思君仍然背对着他,莫名地让他觉得挫败。
是否,应该退一步?不可否认是因为爱她才会失去理智,事情都过去这么久,只要她不再见他,他可以重新对她好。
“我会早点回来陪你。”江冥夜软了语气。
这句话,让思君心里一慌,昨晚,她第一次发现他是那么可怕,可怕得让她想要避而远之。
“你休了我吧,这样,于你,于我,都不再是折磨。”思君的声音,虚弱无力。
时间,突然静止,连呼吸,都忘了。
一夜,未眠,她想的事情竟然是这个?他已经做了让步,而她的第一句话,却是休妻。
昨晚,他听到她怎么说,当即怒不可控,像火山喷发一样在她身上发泄怒火,她没有吸取教训,反而继续火上浇油。
“我不会休妻,我宁愿互相折磨,也不会放了你。”江冥夜强硬地道。
思君深深吸了一口气,背脊突然觉得发凉,连手心都冒着冷汗。
身后,江冥夜慢慢走向床边,伸手,想要掰过她的身子,可是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却又缩了回来。
害怕了,因为她满身的刺,使得他不敢触摸她的身体,那些刺,会扎伤手。
思君屏住呼吸,感受到他在身后递过来的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若是他一番温柔抚慰,她一定会卸下防备,她真的累了,最后再争取一次如何?
只是,她的幻想终究会破灭,那声重重的关门声,打破了她的梦想。
泪不止,如泉涌般滑落。
哭够了,才起身穿好衣服,不敢照镜子,因为她的样子一定很憔悴。洗漱过后,思君快速走到书桌前,研好磨,执笔在纸上飞速流转,将满腔苦水,落于纸上。
写好后,待墨迹干透,封于一个黄色信封中,用蜡封好。
信封上,落下两个娟秀的大字。
“休书”。
做好这一切,思君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全是从阮家嫁过来的时候带来的。装好包袱,思君准备拉开门出去,回头一想,又从包袱中取出一件东西。
鸳鸯同心结,既不同心,留着何用?
思君又走到书桌前,将同心结,用剪刀剪断,一对鸳鸯,不再同心相连,被放置桌上,与休书放在一起。
“再见了,冥夜!”
思君念着,却没有不舍。
头也不回地走到门前,双手准备拉开门的时候,却发现,门怎么拉不动?
“开门,陌陌。”思君以为是门被卡主了,想叫陌香帮忙,却没想到,外面却传来了声音。
“少奶奶,少爷吩咐了,没有他的命令,不许开门。”
是小海的声音,竟然是他派人来将她锁了起来?
当她是什么?囚犯吗?连门都不让她出?
“江冥夜,你混蛋,你快点开门!”思君怒骂道:“你卑鄙无耻,竟然将我关起来,你还是不是男人?”
“少奶奶,少爷说了,少奶奶尽管骂,反正他又听不到。”小海语气断断续续的,作为下人,只能听命,其实他也不想这样的。
思君这下气得肺都要炸了,是啊,他又听不到,可怜这些下人们的耳根子要遭殃了,而且,她若是骂出什么难听的话,骂漏了嘴,不利的还是自己。
“小海,你去告诉他,我要见他!”思君求道,小海还是挺敬重她的,希望能够求得他可怜,不要为难她。
“少奶奶,少爷说晚点会回来的,叫您耐心等候!”小海恭敬道。
“你……”思君气死了,小海毕恭毕敬,言辞恳切,若是再纠缠道显得她不是了。
难道以后要被他关起来?等着他来开门解救自己吗?
混蛋,江冥夜你真是大坏蛋!
思君暗骂,却也无可奈何。一定是因为自己说了要他休妻,他猜测她也许会逃走,所以才会将自己锁了起来。
既然怕她走,又为什么这么折磨她的身心呢?
想不通,思君只能慢慢走到书桌前,将写好的休书和同心结藏在了书桌下的抽屉里。
☆、第三十二章 一计不成再施计
西苑。
大早,西苑内却传来了异常刺耳的摔裂声。
“贱人!啊!”恶毒的咒骂和狂妄的尖叫,伴随着花瓶砸落的碎裂声,使得这叫声更加刺耳。
“小姐,不要再砸了,这里是江家啊!”红袖在一旁劝说道,连她也开始焦急了。
水绿萝现在正在气头上,一个茶杯一扔,直接砸在了红袖的额头上,顿时血水直冒。
“小姐,红袖是为小姐好啊!”红袖哭着捂着额头道,难得有这样忠心的奴婢,水绿萝却不知道好好珍惜。
“滚滚,都给我滚!”水绿萝现在誓要将这个房间砸碎。
红袖心知她的脾气,不发泄完是不会罢休的,只好退出房门外,边走边退却没想到身后有人,不小心踩到了前来探望的依雪。
“这丫头,怎的这么没有教养?”依雪愤然骂道,红袖两处受骂却又不敢有怨言,只能跪在地上求饶。
依雪看了看房内,幸好她躲得及时,不然有可能一个茶壶就飞了过来。
“你家小姐怎么了?”依雪问。
“回夫人,小姐今早受了刺激,所以……”
“大早上的能受什么刺激?”依雪没好气地问道,都是因为有下人来报,说水绿萝在发飙,摔的可是她江家的东西,她怎能不管,于是便火急火燎地前来一探究竟。
“江少爷昨晚睡在了东苑。”红袖老实答道。
依雪皱眉,提高音调鄙夷道:“多大点事儿,不就是睡在了新房里,再说了,丈夫睡自家床,搂着自己的妻子,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红袖心里更加紧张了,声音这么大,难道是故意让自家小姐难堪?这下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水绿萝本来在气头上,听到外面有这样的言论,顿时火气直冒,出来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没想看看到依雪正怒目盯着她。“雪姨,我……”
“摔完了?这里可不比水家,摔的东西可是咱们江家的。”依雪心疼地骂道。
水绿萝忍住怨气,不敢有怨言。
“摔完了心情好点没有?”依雪又关心地问道。
“好了。”水绿萝不服气地答道。
“我知道,冥夜昨晚和君儿同房了,你这心里有怨气,可是,前段日子,不是听闻冥夜天天在你这里过夜吗?”依雪意味深长地道。
提起这个,水绿萝就来气,自从被江冥夜领进门,她就像一个摆设一样被安置在西苑,原本以为他带自己住进江家,就是打算取而代之,没想到,他还是忘不了她,就算是面对她的背叛,他的心里还是忘不了她。
“冥夜根本就没有在西苑过夜,他……”水绿萝说到这里连自己都感到羞愤,这些都是她自己放出去的消息,目的就是为了圆自己的谎。
“都这么久了,你还是没有进展,也难怪,冥夜会爬上那女人的床,不管怎样,假的终归是假的。人家是夫妻,就算是再怨再恨,也难保会有破镜重圆的一天,怪就怪在,你在这江家,名不正言不顺。”依雪似乎有话说。
水绿萝被一语惊醒,似懂非懂。
现在她孤立无援,心知依雪是江老爷最得宠的夫人,日后若是进了江家的门也要依仗她的照顾,顿时就变了脸色。
水绿萝换上了一幅乖巧的笑脸,上前就扶着她的手臂,微笑道:“雪姨,绿萝笨拙,还望雪姨指点一二。”
依雪的身份立刻被抬高了几分,就算是跋扈火爆的性格,还不一样要对她言听计从?
“想要留住男人的心,就要……”依雪说着便附在水绿萝耳边私语。
“这……”水绿萝显得有些为难,虽然,她不在乎名声,就算是为了气思君,什么谎言都用上了,可是,真要做起来,她还是有所顾忌。
“你想,冥夜凭什么娶你?若是,你的肚子够争气,还怕争不过她?”依雪轻笑道,拍了拍她的手。“言尽于此,你好好想想!”
说完,依雪看了看房间的残骸,愤愤地离开了西苑。
水绿萝一直在想依雪所说的话,或许她说的是对的,人家是夫妻,难保不会破镜重圆。若是自己不努力,只等着他们互相猜忌,那自己更加得不到他。
“红袖。”
“哎,小姐。”红袖仍旧跪在地上。
“你先起来。”水绿萝关心地扶起她。“上次你打听到,阮宅的刘妈似乎卧病多时?”
“是的,小姐,此事被阮家给瞒了下来。”
“好,这次我要让那贱人滚出江家,再也回不来。”水绿萝说着,放肆地哈哈大笑起来。
清岚轩。
“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清润的嗓子吟出这首诗,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水楚澜望着天,连天上的白云都浮现出那张思念的脸,怎不叫他吟出一番愁绪。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怎不无奈,怎不言恨?
“哥哥。”
身后有声音传来,水楚澜立马换了一幅随意闲散的样子,转过身来。
“绿萝还记得来我这里?”言语中有丝不快。
水绿萝心知他对于她进入江家的事情耿耿于怀,两人也因此有过争执,再加上上次设计下药的事情,水楚澜更是恼羞成怒,骂了她一顿,没想到这么久了,他还是没有消气。
“哥哥刚才在吟诗吗?”水绿萝扯话题道。
“没、没有!”水楚澜掩饰紧张,并不是诗的问题,而是诗中所坦露的诗意,正是他的心声。
“我知道哥哥心里对晴儿念念不忘,既然哥哥已经错过了一个,何必再错过另一个呢?”水绿萝故作关心,因为她知道,刚才他所吟的诗,隐喻了一个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水楚澜装不知,他的妹妹,什么时候这么善于察言观色了?
“哥哥不必瞒着妹妹,我知道,你的心里喜欢那个思君。”水绿萝一语道破,突然变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哀求道:“哥哥,咱们同病相怜,我们不要再赌气了好不好?”
水楚澜对这个妹妹没有办法,毕竟是唯一的亲人,从小他也惯着她,这次的错,还好没有酿成大错,不然他这辈子都良心难安。
“只要你离开江家,不要再搅进人家的婚姻里,哥哥就原谅你。”水楚澜做出了最后让步。
“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只要哥哥不生气,绿萝照做就是了。”说着,水绿萝便抱着水楚澜的手臂撒娇。
水楚澜松懈了一口气,这样最好,但愿她能够从此安然无恙。
两兄妹之间哪有那么大的仇怨,两人冰释前嫌,感情更加好,一番相携观园赏景之后,水绿萝不经意却似故意说道:“听说,阮家的刘妈卧病多时,已迁至渔村养病,看来时日无多了。”
“此事怎么没有听说?”水楚澜当然知道刘妈是何许人也,不过这事儿没有听阮府传来消息。
“刘妈爱女心切,也是怕这病拖累了思君吧!哎……”水绿萝故作叹息。
“可怜天下父母心!”水楚澜突然就忧愁了,思君虽不是她亲身,却能够得到她的慈爱之心,而他是水老爷的儿子,却……
“刘妈真的好可怜,临死之前却见不到自己的女儿一面。”水绿萝说着就要掩面而泣了。
“怎么就没有人去告诉她一声吗?”水楚澜觉得奇怪。
水绿萝又继续装可怜。
“哥哥以为绿萝住进江家是为了破坏他们的婚姻吗?事实上,思君早已被冥夜禁足,因为绿萝所做的错事,害他们夫妻互相猜忌,现在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你说什么?”水楚澜紧张地急忙问道。
记得上次江冥夜带着思君来到这里,他就已经感觉到了他们两人之间的不妥,若说他们夫妻和睦,到最后岂会那般对待思君?再次见到她也只觉得她憔悴不堪,似乎有什么难言的心事,难道,他们的婚姻,真的不幸福?
“不然,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会不知道?都是冥夜一手瞒了下来。”水绿萝说着也不由得怨恨江冥夜几句,作出一幅识大体的样子。
“岂有此理,身为丈夫,怎能囚禁自己的妻子?就算是有错,也是我水楚澜的错,我这就去解释清楚。”水楚澜现在急得恨不能立刻飞到江家去。
水绿萝偷笑一声,忙拉住他,故作关心道:“哥哥,你现在去岂不是雪上加霜,冥夜派了人守着东苑,你现在去不是自投罗网?”
“那怎么办?”水楚澜现在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水绿萝自知计谋得逞,阴险的笑容被她巧妙掩饰,她就知道,就凭她哥哥动了心,加上失去晴儿所带给他的遗憾,他一定会整颗心倾注在思君身上。
何不,好好利用他的情?
“不如这样,咱们先去渔村看看刘妈,探探她的病情,咱们也好去找思君……”水绿萝顺势道。
当水楚澜看到刘妈的病情,还有什么理由会阻挡他去找她的冲动呢?
☆、第三十三章 恨不相逢未嫁时
寂静的夜晚,房间里面没有点灯,事实上,思君突然害怕点灯,怕看到这个孤寂的房间,与她的形单影只形成鲜明的对比,更衬托她此时的心情。
穿着薄纱,坐在铜镜前,月光洒了下来,将铜镜中清冷的人儿显得更加孤独凄凉。
偏过脸,可以看到白皙的脖子上,那一道道咬痕是那么明显,每到夜幕降临,江冥夜一定会如期而来,敲开她的门,对她一番霸道纠缠。
府中只道他们夫妻恩爱和睦,只有她自己知道,此时的她,只是他的囚奴。
今晚,已经过了时辰,他还是没有来。
虽然,对于他的到来充满了恐慌,但是,他没有来,心里免不了一番失落。
“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
“谁?”若是江冥夜,应该不会敲门。
“少奶奶,是我。”
“小海?”思君问道:“什么事?”
“少爷说,今晚不来了,叫少奶奶先休息。”
“知道了,你退下吧!”思君平静的道,心里更加的失落了。
他没有来,会不会去了她那里?这几日他每晚陪着她,虽不及以前恩爱非常,但是,只要他躺在她的身边,她的心能够安定下来,可是今晚,他又去了水绿萝那里吗?
她开始妒忌,妒忌那个分享她丈夫的女人。
有些事已经过去了那么久,虽然,那些事改变了两人的感情,却因为这些事,让她越来越清晰地知道自己的内心竟然是那么在乎他,当水绿萝进门的时候,她就已经嫉妒到发狂,就算是被他误会,被他折磨,她也情愿留在他的身边。
夜晚的宁静,总是能够催使一个人的愁思,辗转无眠,又是一个难眠之夜。
“嗯!”
门外传来了什么声响,然后一声粗重的落地声传来。
“谁……”思君警惕地道,从床上坐起来,盯着房门。
虽然外面是江冥夜派来的人把守着,可是却也要小心一点。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
“啊……你是谁!”思君害怕地直往后缩,看那人的身形高大,显然是一个男子。
“嘘,不要出声。”男子快速上前,食指覆在唇上示意她不要说话,一手拉下盖在脸上的黑布,一张俊脸便露了出来。
水楚澜?
思君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只问道:“怎么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
水楚澜拉着她的手,轻声道:“跟我走。”说着就要拉她离开。
“等等,你要干什么?我为什么要跟你走?”思君不走,紧张地看着他。
天哪,要是被江冥夜看到,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水楚澜知道她的顾虑,只好解释道:“你放心,我今天来别无它意,而是,刘妈久病在床,只有你才是她的希望。”
“什么?”思君一头雾水。“你说清楚,我娘怎么了?”
“来不及了,外面的人很快就会醒来,你快穿好衣服,我在路上讲给你听。”水楚澜焦急地看着她,思君看到他的真诚,事关刘妈,她不得不跟他走了。
快速下床,思君穿好衣服便跟着他离开了多日未出的房间。
“少爷,要不要派人去追少奶奶?”
“不了,随她去吧!”
夜已深,江冥夜看着夜色下的两人慢慢消失,那双深邃的眼,似乎隐藏了什么晶莹的珠子,却硬是不掉下来,一双拳头,紧紧握住,将手中的信封握得“咯吱”响。
她竟然要休夫,多么荒唐!
她竟然跟着他跑了,竟然对她这么无情。
留不住的,就算关住了她的人,也关不住她的心。
渔村。
江边的风刮得很猛烈,将那个单薄的身子几次欲吹倒。思君实在担心得很,一路听着水楚澜说了半天才知道刘妈身子有恙,早些已经搬到了渔村修养,现在身体每况愈下,只等着见她一面。
“娘,你不会有事的,君儿这就来看您。”思君哭着直奔渔村。
到了家里,思君迫不及待地便冲到了屋子里。
“娘。”思君冲到床前,扑在床上泣不成声。
刘妈身子虚,见是思君,激动得老泪纵横。
“君儿,你怎么来了?”刘妈脸色蜡黄,嘴唇毫无血色,说话也有气无力的。
水楚澜见他们母女团圆,便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娘,您怎么会病了,是君儿不好,这么晚才来看您。”思君哭得更凶了,一边自责一边伤心。
刘妈抚摸着她的头,慈祥地道:“傻孩子,娘没事,不过是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而已,休息几日便好了。”
思君不哭了,天真地看着她。“娘真的不骗君儿?”
“娘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娘怎么舍得离开你?”刘妈微微一笑,有些无力。
“那……”刚才水楚澜说得那么严重,还说她都咳血了,急得她拼命往渔村赶。
“哎,阮家毕竟是大户人家,总归是规矩太多,倒不如渔村自在,前些日子禀明了老爷,他准我回来,只是这几日不小心感染了风寒,才卧床几日,你也不要着急,娘身子硬朗着。”
原来是这样。思君松了一口气。
“娘,您吓死君儿了。”思君说着破涕为笑,抱住刘妈就将脸挨了上去。
刘妈一见她,心情好了病也似乎不那么让她难受,高兴地开起了玩笑。“都嫁人了,还像个孩子似的撒娇。”
“君儿永远是娘的女儿,当然要对自己的娘亲撒娇了。”
几日来积蓄的委屈,在见到刘妈的这一刻,心情好了大半,抱住刘妈就不撒手了。
“对了,冥夜那孩子请大夫来看过我的病,说你身子不舒服来不了,怎么这么晚了却回来了?”刘妈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什么?冥夜来看过娘的病?思君脑子有点混乱。
他那么无情,连对她都毫无怜悯之心,会记得来看娘的病吗?
“是不是?吵架了?”刘妈一眼就看到思君微肿的双眼。
本来,江冥夜来看她的时候她就奇怪,按说他们夫妻恩爱,怎么会单独只有江冥夜一个人来呢?不过她也没问,人家夫妻的事情,她也不想插手太多。
“没、没有呢。”思君掩饰道,若是被她知道近日来发生的事情,说不定会急得她旧病复发的。
“没有就好,娘只盼着你能够幸福就好。”刘妈安定了心。
两人交心许久,刘妈有点乏了,直到刘妈入睡,思君才小心地离开了房间。
刚关好门,思君便看到夜风中站立的水楚澜。
看着他,百感交集。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今晚若不是他闯进江家,或许她就不会有这么一个安心的夜晚,能够见到最亲的人,离开了江家,让她的心也放松不少。
只是,若是江冥夜发现她逃了出来,又会是怎样的一场腥风血雨?
“刘妈睡着了?”水楚澜没有回头,声音却传来了。
“恩,谢谢你!”思君答道。
夜深了,两人站在院子中,看着江水,吹着夜风,静逸地都可以听到彼此“扑通”的心跳声。
“你还要回去吗?”良久,水楚澜才开口道。
思君恍了神,其实她也不知道该不该回去。
只愿能够在这里多呆一刻,至少心里会舒坦一点。
“我知道了,其实他不用派人囚禁你,你的心也会跟着他走。”水楚澜看着一江水,轻描淡写道,其实内心早已似这江水的潮起潮落,难以平静。
思君心颤,她还会留恋他吗?
就算是现在离开了江府,内心,其实还是愿意再回去那个囚笼,当他的囚徒吧!
“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一番好意。”思君的声音越来越低。
水楚澜微蹙眉头,看着江水道:“我问你,若是没有江冥夜,我是否有机会走进你的心里?”
他的眼神,专注地看着前方,是因为,不敢听到她的一声拒绝。
思君愣住,他这么直白的相问,让她怎么回答?
若是没有江冥夜,她的人生,或许又会是另一番境地,或许不会像今晚这么凄凉。可是没有遇见他,她的人生便会失去很多色彩,她不会体会什么叫zuo'ai,什么是心痛。
没有爱的人生,就像一杯清水,无色无味,无法体会人生的酸甜苦辣。
江冥夜就像清水中的茶叶,虽然有苦涩的味道,却能够在细细品味中尝到甘甜。
如果没有他,她又怎么会知道爱是这么让人快乐幸福却又痛苦折磨的东西?
“我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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