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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妃子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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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宽厚温热,修长的指尖在她细嫩的掌背来回划弄着。她张开唇想说话,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觉得双腿都软成一片,没有一丝力气。
他低头靠在她的颈间,气息吐纳轻盈,双唇若有似无的挑弄,“爱妃今日当真让朕刮目相看,朕还不知道你的医术已经到了如此登峰造极的地步。爱妃为朕救了这么多的百姓,朕该怎么奖励你才好呢?”
她的呼吸渐渐混浊,还未反应过来,他的手不知何时落在她的耳际,轻轻一扯,面纱便落在了地上。她下意识地便是去遮住脸颊,她从未想过他会这样做,加上这几日奔波劳累,因此她一直没有用易容术。
如今,这脸颊可是空无一物,没有狰狞可怖的疤痕,有的只是肤若凝脂,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
她的整颗心都高高悬着,只见他伸出手覆在她的手上,微微施力,作势便要掀开她遮着脸颊的手。
若让他瞧见,若让他瞧见……
☆、绝色倾城'三'
绝色倾城'三'
指节分明的手指却停留在她的侧脸,他怔怔地望着她清丽绝美的容貌,有美一人,婉如清扬,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温柔沉默,观之可亲。
观之可亲。
水雾氤氲在室内,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的唇不由自主落在她的脸畔,景颜感觉到他温柔的吻,浑身止不住轻颤,想将他推开,却使不上一丝力气。她避开眼睛不敢望他,只任由他的唇顺着她的肌肤游移,缓缓落在颈间,蔓延出一道撩 人心魄的吻痕。
最后,他将唇停留在她的唇角,想要吻上去,却被她倔强的扭头避开,他的左手施力,将她的脸扶过来,双目相对,他的指腹落在她的眼睫,她感到不适,不禁阖上双眼。
他的吻便如梨花雨般的落了下来。
起先只是轻轻的一吻,便退了开来,睁开双眼看着她迷雾般的眼睛,忍不住便开始深吻了下来。她拒绝不了这个吻,她竟然——无法将他推开。
儿时的记忆在脑海翻滚,如奔腾的水浪,袭卷了她全部的冷静。那个少年逆对着阳光,青丝在风中飞扬,骑着赤红骏马,居高临下笑着问她;喂,你叫什么名字。
之后他说,他叫上官燕黎……
于是那个名字便刻在她的以脏,铬入她的魂魄。
“上官燕黎……”她沉浸在他的吻中,竟止不住低吟着喊出他的名字,“燕黎……”
犹如魅 惑的引诱,上官燕黎再也控制不住,紧紧抱着她深吻下去,唇舌描摹着她的唇线,霸道的舌启开她倔强的贝齿,与她灵巧闪避的小舌纠缠捉弄。
她的唇甜香如桃,他止不住的吮吸舔噬,惹得怀中的人娇弱地喘息。他的力道加大,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贴合在他健壮的体魄,感受着她柔若无骨瘦小的身体在他怀里轻颤。
他的手掌开始不安份的游走,从腰际缓缓上升,落在她的系带上,轻轻一拉,便扯了开来,感觉到衣襟的拉扯,她才回过神来,惊慌失措地从他霸道强势的吻里逃开,左手也顾不得去护脸颊,下意识的动作便是用力一推。
砰地一声剧响,水花溅了一地。
她竟将他推入了水里!岂有此理!
上官燕黎狼狈不堪的从水中起身,看到的便是她仓皇逃离的背影,他不甘愿她这样逃开,以更快的速度起身绕到屏风前将她挡住,她仍用双手护着脸侧,许是怕他看到那道疤痕吧,慌乱道,“皇上,请放我离开。”
水浸湿他的头发,水滴顺着脸颊滑落,他上前握住她轻颤的手,气息朝她逼近,居高临下的质问她,“若朕说不许呢。”
☆、绝色倾城'四'
绝色倾城'四'
他步步紧逼,她则只能一步步后退,束发的缎带在先前的缠绵中被他解开,满头青丝落在白色的绵衣上,犹如一幅美不胜收的水墨画。
那般出水芙蓉般的清澈,她眸中逐渐消散了慌乱,却余下一抹失落。
这一切被上官燕黎尽收眼底,他的步伐突然止住,景颜的脚尖已经能够感受到身后便是水池,若她再往后退一步,便会落水。
她可不会游水啊。
万一……
她不敢多想,见他停下,她用力呼吸,顺了顺心神后道,“皇上,景颜已是你的人,若皇上真想景颜服侍皇上,大可以等回宫后,翻牌侍寝。”
这丫头,是想用欲擒故纵这一招么?上官燕黎扬唇讥笑,“既然爱妃知道,你已是我的人了,又何必在意朕是在哪临幸你呢?”
接下来的谎,真是难以启齿呵,景颜的脸颊红成一片夕霞般的浅红,吱唔道,“皇上,今日景颜葵水来袭,还望皇上见谅。”
“呵,是么?”上官燕黎挑眉浅笑,又佯装不经意的向前靠了靠,受惊的她双脚下意识地便朝后退了退。
接着,便又是一阵惊天般的响声,她甚至没来得及提息使出轻功避开,整个人已然落进了水中。
轻易的便灌了一肚子水,有水从鼻子流入,呛得她一阵咳嗽,双手胡乱在水面划动,这水虽然不深,可是她天生惧水,上官燕黎却只是置若罔闻的站在边上看她挣扎,幽幽道,“颜妃,你还好么?”
这分明是在报复她先前将他推到水中,这男人真是……
太小气了!
见她渐渐没了力气,他这才不紧不慢的潜到水中,轻而易举将她托出水面,好不容易握住他的手臂,她再也不敢轻易松开,整个人都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大口呼吸着,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回过头想跟他道谢,却正对上他那双不敢置信的眸子。
上官燕黎的脑海闪过片段的记忆,赤马绿草,他护着一个女孩在草原上急驰,她笑着回过头喊着他的名字;上官燕黎……上官燕黎……
轻脆甜腻的声音落在耳边,说不出的舒悦。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脑海中的回忆又太过真实,眼前的人,分明是夜夜出现在他梦中的女孩,他望着那张熟悉到闭上眼也能画出的脸,一字一句地问她,“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面?”
这一次,她连大气都不敢出。他没有用‘朕’,而是,我们。难道他,忆起了七年前的一切?
落水后,整张脸都毫无遮掩的出现在他眼中。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借水开花自一奇,水沉为骨玉为肌。
落在他眼中,便只剩下一词能够形容——绝色倾城。
☆、情不自禁'一'
情不自禁'一'
“皇上,景颜自幼便长居艉湖山,除却今年入宫选秀,之前绝计不曾见过皇上。”景颜将头埋下,不愿再和他对视。心里却是惴惴不安的,生怕之言片语回错了,落在他耳中,便成了欺君之罪的谎。
他的眼睛里的光芒太过耀眼,灼痛了她的眼。
见他迟迟没有声音,她小心翼翼地抬首,轻声道,“皇上,景颜想回房换身衣裳,还望皇上帮忙,将我送回岸上。”
上官燕黎却答非所问,将视线定格在她完美无缺的脸颊上,“颜妃的脸何时医好了,朕却不知道?”
如今他亲眼所见,终究是瞒不住的。
她抬眼望着他,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飘忽不定,避重就轻道:“回皇上,这疤痕也不过是前几日才医好的,本想从楚国回京时再告诉皇上的。夜色已晚,景颜便不打扰皇上洗浴了。”
她松开他的手臂,试图依一人之力游回岸上,却被他阻止,他似乎姑且相信了她的解释,不再追究下去,声音中听不出喜怒,“朕抱你上去。”
上了岸,浑身上下仍是湿了一片,水滴落在她的脚边,滴成一朵朵水花,上官燕黎见状自然而然的脱去她的外衫,丝毫不去管她惊慌失措的眸子,外衫落地,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她的颈线细腻华美,婉延至细瘦的锁骨,一双晶亮的眸子中透露着惊慌失措,说不出的魅 惑 诱 人。
她慌忙后退,双手紧紧护着只着肚兜的上身,整张脸恨不得埋到地里才好,惊呼道:“皇上……先前不是说好的,回宫再……”
听到他嗤笑一声,她疑惑的望着他,只听他强忍着笑意道,“朕怕你受凉,想为你换身衣裳罢了,看你把惊的。”
说罢,将他的长袍丢到她怀里,转过身道,“既然爱妃如此羞涩,朕背过身去便是了,你换吧。”
她踌躇半晌,心想如今这副模样待会出去碰上路子歌或玄音肯定被笑话死,便拿着他的长袍躲到屏风后换起了衣裳。
这期间一双小眼仍紧紧盯着上官燕黎,生怕他突然回过头来。
换好衣裳才惊觉他竟是那样高大,长长的袍子拖到地上,连袖子亦是长且宽,都能搭个戏台上台甩袖唱戏了。
她浑身不自在的从屏风后出来,吱唔着叫他,“皇上,您的衣裳太宽大了,我穿起来可能不合适。”
上官燕黎回身,见她小小的身子被他的长袍裹在里头,一张清秀的小脑袋露在外头,模样甚是喜人,不由又笑出声来,惹得她一阵不悦,“皇上!”
他强忍着笑,随后道,“你且等等,朕这就出去帮你寻些你能穿的衣裳来。”
“不用了,皇上!我自个去找就行了……”她话音还未落,上官燕黎已经随手扯了件袍子披上,迈着步子出去了。
☆、情不自禁'二'
情不自禁'二'
等了不过一会,上官燕黎抱着满满一怀的衣裳进来,景颜不敢置信的望着他怀里堆积如山的衣裳,喃喃道,“皇上,你该不是把云城女子能穿的衣裳都寻来了吧?”
“那倒没有,朕只是命人将云城绣庄的衣裳都搬来了,许是夜深,店家取货慢,所以耗了些时间,你且挑挑,看有没有心仪的。”
上官燕黎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丝毫没有身为帝王为了讨一女子欢心,惹得自己臣民半夜操劳的愧疚之情。
景颜挑了件浅白色裙裾绣梅的长衫,便要去换,谁知又被上官燕黎拉住,他在怀中摸索好半天,侧过头去清了清嗓子不自然道,“方才你不是说葵水来了么,朕特意扯了些绵布给你……”
话音方落,两人的脸都红了一片。比之那堆衣裳里的大红衫更甚几分。
景颜尴尬地怔在当场,一只小手不知接过来好,还是不接才好。
这男人,何时变得这般体贴细致了,仿佛几月前让她在雪地中苦等一宿的是另一人。
最终还是伸手接了过来,声音细若蚊盈,“谢皇上。”
好不容易换好衣裳,上官燕黎又非要亲自送她回房,她只得认命跟在他身侧慢慢走着。
她和路子歌及玄音一直住在城南的客栈中,上官燕黎却是住在城中的官员府邸,两边相距数里,需要走上一段路,上官燕黎却坚持不愿骑马,美名其曰,月色正好,不如走走。
他是君她是妃,自然不敢有悖他的皇命。只得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慢慢走着。
有三两位侍从远远跟着,月华如水,景颜手中提着明黄的灯笼,随着步伐轻移,烛光摇曳轻摆,甚是妖娆。他负手在前走着,冰凉的夜光披在他银色绸制的长袍上,衣摆随风轻荡,只觉翩若惊鸿。
他突然伸手握住她手,感觉到她手上的冰凉,不悦地皱眉,“怎么冻成这样。”
她下意识地便要挣开,却被他反握地更紧,一双眼睛玩味的望着她浅笑,“先前朕吻你的时候,你不是挺享受的么?怎么如今却又这般忸捏?又或者颜妃是在欲拒还迎?”
接连三个问题,问得她措手不及。
这样的问题,让她一个女孩子家的如何回答。
眼波微转,望着他居高临下不怀好意的笑容,她不禁浅笑,先是缓缓放下灯笼,继而不管上官燕黎讶异的模样。
踮起脚尖,轻吻上他的唇畔,上官燕黎微怔,还未反应过来,她一双冰凉的小手已经勾上他的脖子,学着他先前的模样吻了下去。
未等他想回吻她,她却已经离开,笑意盎然道,“皇上,景颜嘴拙,不知该如何回答你先前的问题,便身体力行告诉皇上答案了。”
她敛去笑意,恭敬道:“皇上,明日我便要起身赶往楚国,云城的事,还望皇上慎重处置。多谢皇上送我回来,景颜有些乏了,先走一步。”
语毕,转身离开。
上官燕黎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情不自禁地抚上先前被她吻过的唇角,不禁浅笑。
这丫头,果真有意思。
远处,路子歌静静地站在树上,面上看不出丝毫情绪,不发一语。
他见景颜这么晚未回来,心下担心,便想出来找她。
谁知却看到那样一幕,看到她在吻他。
心,莫名的抽紧。
他轻巧地跃下树桠,静静跟在她身后,直到护送她回到客栈。
月色渐凉,水雾弥漫,树叶被风卷落,袭上他冰凉的眼,却挥不走他眼中满满的失落。
☆、情不自禁'三' 二更
情不自禁'三'
望着手中的令牌,景颜的心仍止不住的轻颤,一路上都在思忖着要怎样偷到这令牌,没想上官燕黎给了她一个绝佳的机会。
幸好她自幼跟着羽衣学了不少顺手牵羊的把戏,不然也不能瞒天过海,趁吻上官燕黎的间隙,拿到这块令牌。
他们已在云城耽搁太久,明天一早必定是要动身离开的。但云城一事悬而未决,她始终放心不下。今晚,便做最后一搏吧,若还是找不到关押犯人的地点,那她也只能放手,让上官燕黎亲自派人处置此事了。
这样胡乱想着,终于到了客栈,玄音在门外焦急地来回徘徊,不知绕了多少圈,见夜幕下一盏灯笼缓缓靠近,夜色朦胧,薄露凝霜,将整个云城都裹在一片云雾之中。
只是远远望见那抹身影,玄音的心已然放了下来。
待靠近了,果真是景颜。只是今日的她只将一头青丝用红绳绑了起来,玄音凝神一望,不由怔了。
玄音不由想起初次见到凌景彦时的景象,当时只觉得他长得俊俏,犹如女子一般出落得分外精致。今夜他身着一身白色锦衣,青丝被微风轻轻扬起,眼波低敛,似在深思。朱唇微抿,似笑非语。黛眉轻蹙,似悲亦忧。
不由想起路先生常和他说;盛服浓妆韶颜雅容,起初他不懂,女人不都是需要精心打扮,着盛衣华服才显得美 艳,清水般的莲花,怎么可能惹人爱不释手。
但如今见到景彦,他方才明白这话中深意。
奈何,这家伙是个男人。
若是个女孩家,不晓得要伤碎多少男人的心了。
这样想着,景颜已经走近,见他站在门口不由疑惑,“玄音,这么大晚上的,你怎么不回床上睡觉?”又朝他身后张望了一番,“路子歌人呢?”
“你去找皇上之后好半天没回来,我跟路先生担心,就想去找你来着,先生怕你回来找不到人,就让我在这等你,他自个去找你了。怎么,你没遇着他?”
景颜刚想摇头,却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回头一望,竟是路子歌。
只是路子歌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他似乎十分疲惫,朝玄音道:“先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赶路。”
说罢,竟望也不望她便要进客栈,景颜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贸然去问,怕又惹得他不快,便静静跟在后面打算进客栈,谁知路子歌突然停下,她一个不小心险些撞上他。
抬首,便对上他布满落寞的眸子,本想责怪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来的话被硬生生吞回肚子,喃喃问他,“路子歌,你怎么了?从刚才回来就一直怪怪的。”
他却不言一语,只是抬起手落在她的唇边,指腹轻抚她柔软的双唇,她错愕不已,慌将他的手打开,又小心翼翼地去看玄音是否已经走远,确认玄音已经回房后,她才低声质问他,“路子歌你发什么疯!”
却换来他幽然苦笑,“怎么,成了皇帝的女人,嘴唇都不能让旁人碰了么?”
☆、情不自禁'四'
情不自禁'四'
景颜收回不悦,也不想细究他为何如此反常,从怀中拿出方才偷来的令牌道,“这是上官燕黎调用六扇门的令牌,我们明日便要离开云城,但找不到关押地点,我始终放心不下。” 她眼中闪烁着一丝哀求,拜托他,“路子歌,今夜我们再试着去找一次,好不好?”
他望着那块令牌,直奔问题重点,“这块令牌你从哪得来的?”
景颜没想到他会提这个问题,擅长说谎的她不知为何,一旦在路子歌面前胡诌,总显得不够底气,“当然……当然是皇上给我的,难道是我偷的。”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纤细的手腕在他的蛮力下顷刻间便淤红一片。他知道她是心系云城百姓安危,但若因为过多的善良而让她身陷囹圄,他不愿看到那样的场景,因此他狠下心声音冷淡地提醒她,“凌景颜,别把自己想得太伟大。上官燕黎,你惹不起的。把令牌给我,今夜趁他尚未发现还回去,免得又惹起什么风波来。”
见他这样不信她,景颜不由感到一阵沮丧,至少认为他是会支持她的,会无条件的信任她的。可是凭什么他要信任她,又凭什么她以为他会相信她。
她甩开他的手,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拉旁人下水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今夜若找不到关押地点,我心甘情愿离开。”
言罢,只身一人离开了客栈。
而路子歌,没有拦她。
亦没有跟上。
心下,氤氲开一抹失落,染进这迷雾般的城里,她静静地行在空无一人的夜巷,浑身上下都是冰凉一片。
几日相处下来,他对她处处忍让,言听计从,她亦对他卓绝高超的武艺及缜密的计谋叹为观止。从起初的彬彬有礼,到如今的惺惺相惜。
还以为,他们已是知己。
却只是以为。
羽衣曾说;有缘者,单单只是他的存在,都能惊醒你所有的感官。
如今想来,许是她会错了意。
这样走着,终于到了六扇门捕快下榻的客栈。
门口仍有四位身持重兵的护卫把守,她用面纱遮住面容,将令牌往看守面前一亮,刻意压低声音道:“六扇门白墨扬听令!”
白墨扬很快便收到通报,出来后见到她手中的令牌,虽心中满腹疑惑,却仍是率领众人跪了下去,“臣白墨扬听令!”
六扇门先祖订下的规矩,唯持令牌者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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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情相悦'一'二更
两情相悦'一'
景颜并未唤他起身,而是走到他身边,言词肃然,一字一句道:“请白大人速带六十精锐随我一同去找云城病人关押的地点。”
白墨扬疑惑不解,之前忙碌半天都没有找到,为何这位少年这般坚持,非要寻到那些病人不可,他将疑问脱口而出,“凌公子,为何如此急迫?明日再寻不可以么?况且,这云城地广人稀,若将整个云城翻过来找,最少也要用上半个月的光景。”
景颜收起令牌,将他扶起,忧虑道:“我担心时间拖得越久,那些病人就越危在旦息。怪黑病传染极快,一旦病情恶化,根本无法根治。还有,我们今夜不在云城中找。”
“不在云城寻,那去何处?”白墨扬身旁的捕快汤貕不悦于这位年纪轻轻的少年对白墨扬指手划脚,不满地怨了两句。
白墨扬目光一扫,他感受到森然的寒意,立马止了声。
景颜明白自己如此唐突前来,肯定惹得旁人不快,因此她详细的将自己的分析告诉两人,“今天我们赶到关押地点时,病人都已经被转移走了。云城内现在处处有重兵巡视,如果动静很大的话,一定会被卫兵发现。我猜测是有人将病人带到了云城外。”
白墨扬知道事出紧急,以最快的速度集结了几十位身手最佳的精锐。因为上官燕黎现在住在云城,因此景颜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只让众人分散出城。
到了城外,景颜带领众人沿着血迹寻去,很快便到达一处三岔路口,白墨扬望了前方的三个路口问道,“凌公子,不然稍候我们各带人马朝三处方向去找?”
景颜沉思片刻,摇了摇头,“不,你带上所有人往右边走。”
“可是明明只有左边和中间的路面有血迹,右边的路上并没有线索……”
白墨扬话尚未说完,景颜已经用事实证明了他的判断有误。只见她捻起一把地上类似怪黑病人流下的血液,火把稍近些,便轻易的看出黑血内透着的红色血迹。
显然,这是有人用鸡血染了黑炭,伪装成怪黑病人的血迹。
“看来这人智谋并不亚于凌公子。”白墨扬望着分岔口两边的血迹感慨道,“凌公子能够猜到他们将病人运出城外,已实属不易。没想这人竟特意布了个迷魂症,若不是凌公子心细如发,当真是要被他们骗了的。”
“救人要紧,对方肯定派重兵把守,若找到他们安置的地点,不宜强攻。先派人驻守在附近,以探虚实。再派人到城中搬救兵,解药的药方我已经交待过城里德仁堂的顾老中医,你们只管问他要便是。切记,万万不可惊动圣上。”
景颜细致的部署好一切,白墨扬将她的嘱咐铭记在心,随后疑惑道,“怎么,凌公子不同我们一块过去么?”
“不,我还有其它事要办,在下有一事想求白大人帮忙。”
白墨扬对景颜的智谋钦佩有加,因而立马接话道,“公子有话直说,白某人定当鼎力相助。”
“今晚我用令牌请求大人相助的事,还请白大人切莫告诉皇上。明日禀明皇上时,就说你们的手下在搜寻时碰巧发现了病人的关押地点,可好?”
白墨扬的眸光闪烁着犹豫,思忖半响后,朝她点了点头。虽然不知为何他提出这样古怪的要求,但白墨扬知道她并无恶意,找到病人才是重中之重,她手中的令牌是从何处得来,他也无权过问。
景颜心想敌人带着这么多病人肯定逃不远,白墨扬带人顺着这条路应该很快便能找到关押地点。既然已经完成使命,当务之急便是将偷来的令牌赶紧还回去。
路子歌的提醒仍言犹在耳,上官燕黎,是她惹不起的。
尽管她的初衷是救人,但上官燕黎并不喜欢旁人欺瞒他,这一点,她还是颇有自知之明的。若是惹怒了上官燕黎,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两情相悦'二'
两情相悦'二'
蹑手蹑脚推开上官燕黎的房门,景颜小心翼翼地靠近放置衣服的屏风,微薄的夜光透着窗柩的缝隙照进房内,景颜借着那薄弱的光亮去寻他的衣服,好不容易找着,她将令牌系回原位,心下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的视线扫了一眼上官燕黎的床,见没什么动静,这才想抬脚走人。谁知身子刚动,便感觉到颈后一凉,侧头一望,一把银色的长剑正抵在她颈间。
轻轻一动,便会血流成河。
上官燕黎的声音在她身后冷然响起,“谁派你来的!”
原来他早发现了她的夜袭,只是静静候在一旁,待时机成熟,将她杀得片甲不留。
这男人,该是何等上乘的轻功,才能静谧无声的靠近她,而她却毫无知觉。
为何她从不知道上官燕黎擅武,且武艺如此高超。
上官燕黎话音未落,剑身又朝她细嫩的脖子靠了几分,景颜屏住呼吸,生怕自己的声音泄露身份。
心下又暗恼自己办事不够缜密,起初以为上官燕黎舟车劳累,又折腾了一夜肯定累得倒头就睡,因此事先也没吹些迷 药进来。
谁料他不但不累,如今还精神抖擞的拿剑架在她脖上,夜擒刺客。
见她始终不应声,上官燕黎也丧失了所有耐心伸出一只手,作势便要掀开她的面纱。她哪敢让他看见自己的真面目,趁机向他左侧退了两步,手肘朝后用力撞向他,在他吃痛后退时,忙弯下半个身子,整个人便犹如泥鳅般脱离他的掌控。
好不容易挣开他的束缚,她伸手便要去推窗子,试图从窗户逃脱,谁知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成为她此生都无法轻易忘怀的梦魇。
上官燕黎见她要逃,竟二话没说追上前来,手中的剑朝她刺来,轻易便刺入她的右肩。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在耳边炸开,紧接而来的,便是蚀骨般的痛楚。那一剑刺得极深,她痛得忍不住低吟一声。
她咬紧牙根,回过身用仅存的内力一掌拍向他的胸口,将他逼退几步。他踉跄后退,起身时,四目相对,不知是夜慕昏暗亦或其他,他竟看到她眼中闪烁着银色的泪光。
那眼神,哀婉凄绝,令人心头一窒。
景颜只觉万念俱灰,身上最痛的两道疤痕,全是由这个男人给予的,这段孽缘,何时才是尽头。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踢开木窗,本想使轻功跃出去,但气息提到一半,便因拉扯到伤口而疼痛不堪,整个人重重跌落在地。
那一跌,使得伤口裂开,疼得她直倒吸冷气。浑身上下都开始无力,双腿一软便又倒在地上。伤口处血液直流,滴落在冰凉的青瓦地面,犹如一株妖娆的紫茑草。
上官燕黎很快便推门追了出来,侍卫们听见声响,将上官燕黎护在身后,其余的人见状便一拥而上,将她层层围在中间。
烛光四射,灼伤了她昏沉欲睡的双眼。众人手持火把将包围圈越缩越小,她无力的躺在中间,身子因为疼痛蜷缩起来,隔着人墙听到上官燕黎向众人下令,要留活口。
如今的她手无寸铁,被人夹击着,连轻功也使不出来。
她一双晶亮清灵的眸子在烛火下逐渐黯淡无光,她明白,普通的剑身扎进右肩,绝计不会痛成这样。肯定是剑身抹了毒,因此才让她撕心裂肺般的难受。
当真是痛彻心扉。
她恨恨地遥望着被众人保护着的上官燕黎,不禁苦笑。
七年前,她救他于猛虎爪下,险些命丧黄泉。
七年后,他在她背后刺下一刀,不知此次她是否还能大难不死。
☆、两情相悦'三'二更
两情相悦'三'
正当她手足无措,绝望的以为自己要葬身于此时,一道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从屋檐上飞奔而来,他的速度十分迅急,以至于站在外围的侍卫中剑倒下,其它人都浑然未觉。
他明明蒙了一层黑色的面罩,但为何那双琥珀般的眸子,在她眼中却似曾相识。
犹如一年前,楚国花灯节的花台之上,那个受了伤狼狈不堪的男人。
眼前一片昏暗,只朦胧记得一个温热的怀抱,紧紧拥着她,似捧着这世间最珍贵的稀世珍宝,生怕轻轻一松,便碎落一地。
耳边传来刀光剑影的搏斗声,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护在怀中,不让任何人靠近。她听到他的胸口被人用剑刺中,踉跄后退,差些摔倒。
她不知来者是谁,可是冥冥中,又感觉他身上的味道那般熟悉。她双唇翕张,想张口劝他快走,可是话至喉间,却被一股腥甜的血堵住。
噗地一声,毒血攻心,她不由吐出一口褐色带毒的血来。
蒙面男子见状,深知不能恋战。用剑劈开一条血路,抱着她飞跃到屋檐,有轻功较好的侍卫忙紧随其后追了上来。因为受伤,他的脚步凌乱不稳,身后追击的侍卫们眼见便要追上,他用尽全身内力提息,以最快的速度在树林屋檐间飞跃,试图甩开那帮侍卫。
因为内力使用过度,他胸口的血液很快浸透衣服,滑落在她的脸上,顺着脸颊滴落进她的唇角。
只觉一片苦涩的腥甜。
接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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