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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民间怪谈之蒲牢-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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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也能充盈国库。“
阿絮哇了一声,“圣兽王亲自做生意呢?”
什刹点头,苦脸道:“你要是见了雪麒麟在拍卖会上大砍价的样子,一定会吓晕过去。圣兽砍价,那都是打架打出来的。。。。。。”
“唔。”
什刹接着说:“兑头和艮子的名字也是各有含义。‘兑’和‘艮’取自卦文,兑为巫,寄托着城中强者的力量,为镇守者,是为‘兑头’;艮为路径,为小石,为看门人,其寓明眼,能辨识敌友,看守门路,驱散妖魔,是为‘艮子’。”
终于走到洞府门前,蒲牢看了看石匾上的刻字,闷声发笑,“辟邪洞,你能取个再土鳖一点的名字吗?怎么不叫什刹洞?你的洞啊,那岂不是你住在你的洞里?”
。。。。。
阿絮拽了一下蒲牢的袖子,“秋宁。”
什刹毫不客气地给了她一拳头,“蒲牢你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
蒲牢冷笑,“你丢啊,丢了我,龙儿跟我走,看你怎么去秘境。”
“你!”什刹叹一口气,“呵,蒲牢,你是你二哥教出来的吧?我不就刚才说你像寡妇吗,你就一直怼我,睚眦必报,小肚鸡肠!”
蒲牢抱住阿絮,“随便你怎么说,我有龙儿。”
阿絮默默拿开她的胳膊,“对不起,这件事我不想帮你。。。。。。”
“啊?”
什刹冷哼一声,推开洞门,“我不跟寡妇计较。进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广告】
我的新文《穿越之年差(GL)》开始更新啦,魔法穿越的扯淡文,自攻自受,感兴趣的姑娘还请多多支持哟~(づ ̄3 ̄)づ╭?~
☆、葛天长生篇…43
一进洞府,是一条宽敞的石道长廊,布局倒是和葬修罗地宫的风格有些相近。
长廊的两边,石壁上开凿出了蛇形回旋的凹槽,摆放了一些陶罐,瓷瓶,还有药草。
走到长廊尽头,空间顿时开阔起来,大洞厅里有一池温泉,上横数座石桥,蜿蜒徘徊,彼此交错。
什刹在池边蹲下,从壁槽里取下一枚瓷瓶,往水里倒了粉末,“这洞府是姜家帮我修的。”
阿絮用手挥了挥池面升起的水雾,“难怪这里的感觉和葬修罗有几分相似。”看向什刹手里的瓷瓶,“这个是?”
“艮子粉,融在温泉里有增强灵气浓度的功效。”
阿絮眨了眨眼,“灵气?”
一旁四处查看的蒲牢揪了一截干草下来,那扎草药堵在陶罐后面,蒲牢用劲大了些,一不小心把干草和陶罐一起薅下来了。
跟着走进来的伊夏吓了一跳,退到一边静静看着,不敢说话。
“蒲四姥!你干什么!”什刹猛地吼道,跑过来把她拉开,“我的墨野梗!”
蒲牢帮她捡药,“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好奇就扯了扯。”
“扯它干什么!普通的草药,有什么稀奇的!”
阿絮抱抱蒲牢,好声劝道:“对不起啊什刹,她确实不是故意的,之前说的话也很过分,我代秋宁给你道歉,你就原谅她吧,好不好?”
蒲牢把脸埋在阿絮胸里,嗡嗡嗡地哼哼。
什刹满脸黑线,推蒲牢,“四姥,别装可怜了,就你那样子,单纯骗骗葛天绪。”
阿絮摸摸蒲牢头发,笑一笑,“她只会跟我撒娇。平时都严肃的很,油盐不进的样子,也就只能在我这小孩一下。”
什刹一时无言。
阿絮说:“不过什刹姐也跟秋宁关系很好。”
“谁跟她关系好了!”
“这点我听了一点也不高兴。”
蒲牢和什刹齐声说道。
阿絮戳蒲牢的脸颊,“是吗?平时跟外人都谨言少语的,也很注重威仪,可是一跟什刹姐在一起,你就很放得开,随心所欲地拌嘴,不是关系很好吗?”
蒲牢转头,“因为从小一起长大,斗嘴习惯了。”
什刹说:“四姥跟云少稔也能吵起来,没什么稀奇的。”
蒲牢说:“小马子你能不叫我四姥吗?”
什刹听得青筋跳,“你叫小马子就有理了?”
“哼,本来就是四不像。”
“嘁。”
阿絮牵着蒲牢站起身,捡起剩下的罐子在凹槽里码好,看了一眼草药,“什刹姐还研究治愈术吗?”
什刹应道:“谈不上研究,只是知道一些草药晶石而已。”
“嗯。”阿絮摘了一片草叶在手心捻捻,又闻了闻,问:“这些都是秘境那边的?”
“有一些是秘境的,雪麒麟带回来的。大部分是北冥神山的,算秘境和现世交界处特有的草木。”
阿絮说:“一定要多准备药品,否则一受伤不能及时治疗会很麻烦。”
蒲牢问:“有自愈力,一点小伤不会那么严重吧?”
“根本没用。”什刹一口否决。
“虽然还没有去过,但我想估计现世灵体在秘境的自愈力微乎其微。”连阿絮也粉碎了蒲牢最后的一点自信。
蒲牢彻底尴尬了,“秘境到底是个什么地方?不可能我们过去了,连寻常人都不如吧?”
什刹阴测测地笑,“伟大的蒲牢神君,你太乐观了。”
蒲牢眨眼,“嗯?”
什刹告诉她,“你可能会被秘境的老鼠追杀。”
。。。。。。
蒲牢眉毛跳了跳,这家伙到底都经历过什么。。。。。。她抱胸道:“你不要恐吓我,没有用的。”
阿絮却很认真,摸着蒲牢的手说:“秋宁,我觉得什刹姐没有吓唬我们。我想秘境的灵体肯定跟现世有很大的不同,从多方面考虑的话,可能在现世既定的法则到了秘境会被削弱,甚至失效。”
蒲牢看向她,无言。
什刹眼睛沉了沉,“不愧是葛天家的诏谕之契,脑子很灵光。”
蒲牢说:“我知道秘境灵体实力很强,但从没想过光是界层不同,就有这么大的差距。可是这一切都太不合常理了不是吗?且不说现世普通的神族,我可是上古九龙子,父君是圣兽,再不济我也继承有圣兽血脉,只是父君成形太迟没赶上四方秘境迁移,最后并入了昊天神系。。。。。。以前和葛天打输得一败涂地,我认了;可是连秘境的一只耗子我都打不过,这岂不是太可笑了?还谈什么法则?”
“不,秋宁,正因如此,才真正地体现了法则。”
“龙儿。。。。。。”
什刹正色道:“不错,关于这点我也琢磨了很久。虽然我族并非圣兽血脉,但也是于上古末期成形的,按理说不该和现世普通神族一般羸弱才对。不过后来了解原因后,也没什么好疑惑的。”她转头看向阿絮,问:“葛天绪,你是怎么想的?”
阿絮叹一口气,“你怎么跟姜家主一样,都想先从我这里套话。”
什刹说:“集思广益,我也会提供情报。来,说吧。”
“嗯。”阿絮点一点头,集中精神讲了起来,“首先,有人跟我讲过,界层是像球体一样层层包裹的,由内而外逐渐扩张,也就是说,内层的灵体进化发展到了一定程度,会脱离原本的界层,创造并前往更高的界层,那么留下的界层里都是些老弱病残,然后就是后来再成形的灵体。”
什刹一惊,“这种话是谁告诉你的?!”
阿絮闭了闭眼睛,是阿狰,鬼知道龙玉朗怎么懂那么多东西!
阿絮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屎盆子往昊天头上扣,说:“陛下。”
听阿絮说是昊天,什刹和蒲牢都没什么疑虑。
阿絮继续说:“因此,界层之间差距很大才正体现了森罗万象的法则,毕竟低等界层里的事物,都是被淘汰下来的。不仅仅是高智力的灵体,畜生花草也是经过进化的严格筛选的。没有用的东西为什么要带走呢?”
没有用的东西。。。。。。
“力量膨胀到一定程度必然会溢出,然后侵略。秘境的灵体那么强,为什么没有欺压现世?”
蒲牢说:“有雪麒麟把守通道。”
“那也是圣兽王联合商议决定的。秘境的灵体,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现世,或者说,他们对于现世是不予考虑的。”
蒲牢有些恍惚,什刹低了低头,秘银面具泛着寒光。
“你想想,一个成年人会对两三岁小孩的玩具车感兴趣吗?不,应该更卑贱些,一个人类,会对虫子的小土坑感兴趣吗?”
“。。。。。。”
阿絮说:“昊天陛下热衷搜集秘境的文献,秘境联合把天井海列为禁区,葛天族疯狂崇拜云浮的传说。可以看出每一界层的强者,都在寻找上层的突破口。”
什刹说:“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了。”转向蒲牢,“你明白了吗,这就是现实的差距,不要再对自己抱有幻想了。”
蒲牢问:“这点我已经知道了。那么血统呢?”
“秋宁,你看看他。”阿絮把伊夏叫过来,伊夏不明所以,非常紧张。
“怎么?”蒲牢瞟了伊夏一眼。
阿絮说:“说血统,他是君子国子民,上古初期成形,在秘境出生成长。你看他,有什么闪光之处吗?”
蒲牢无语,“跟凡人没什么区别吧,估计连凡人都不如。”
“不是这样,所以秋宁无法察觉到这一点,这也是界层差距的一种,”阿絮把伊夏拉到身前,对什刹说:“什刹姐,拜托你凝聚灵气,用力打伊夏一拳。”
“灵气?你注意到这个了么?”什刹笑。
“嗯。”阿絮点头,“灵息,灵气,灵能,在提及不同界层时会出现不同说法,我想这样刻意的区分不是毫无意义的文字游戏。”
伊夏牙齿抖颤,“不要啊,你们别这样,虽然我一直很耐打,但是很痛啊!噗、啊——”
没等伊夏废话说完,什刹一拳打进了伊夏的肚子,伊夏眼睛翻白,吐出一口血。
什刹拍他脸,“别装死,起来。”
“噢。”伊夏立马站起身,擦干嘴角的血,没事人似的,跑到石桥另一头,挥手说:“我怕你们了,先进去打扫一下啊。”
阿絮说:“什刹姐,用刚才的力道打我。”
蒲牢紧张起来,“龙儿。”
“没事。”
什刹握起拳头,冲到阿絮身前时,空气中肃杀的气流顿时减弱,逐渐平息。
阿絮对蒲牢说:“秋宁,别看我没事,其实这种力道,会打穿你的肚子。一直以来你都在担心我,怕我受到伤害,可是事实上,我才是最不需要担心的。”
什刹说:“我不是在秘境环境下成长的灵体,也没有血统,凝聚的灵气都是强行压缩的灵息,不论力道,驱动,还是燃料都很弱。”
蒲牢忽然觉得头有点重,靠在阿絮身上,看着她出神。
“龙儿。。。。。。”蒲牢抚摸她的脸颊。
阿絮包住她的手贴在脸上,敛着眸子说:“什刹姐刚才已经把关键说出来了。想要达到秘境灵体的强度,血统和环境,缺一不可。你虽然有圣兽血脉,但开世龙神成形晚,被排除在秘境外,你的血统其实并不算。。。。。。”
“嗯。。。。。。”
阿絮有些不忍,声音放软,“再者,秘境的高密度灵气环境,吃的饭,喝的水,呼吸的的空气,所有都与现世不同,会把体质和灵力的差距越拉越大。。。。。。”
蒲牢说:“可是你也没有在鹭海长大啊。”
阿絮苦笑,“秋宁,我是。。。。。。刻印体。”
☆、葛天长生篇…44
阿絮说出刻印体的话让三人尴尬了一下,蒲牢把阿絮抱进怀里,小声咕噜,“抱歉。”
阿絮笑着揉她耳朵,“没事啦。”蒲牢用耳朵在她手心蹭了蹭,阿絮笑了笑,捏捏她的脸蛋,把下巴靠在她肩上。
什刹无视两人的亲昵举动,补充道:“而且秘境灵体与现世灵体的生长周期也不同。蒲牢,我在秘境遇到模样十一二岁的小孩,你知道在秘境普通子民要达到那种体型需要积累多久吗?”
“我只知道现世需要几十年,多的上百年。”
什刹眸子一冷,说:“那个小孩告诉我,那天她六千八。也就是说,在秘境,普通子民的成年期能达到上万年。”
蒲牢抱着阿絮消沉下去,侧脸贴在阿絮腹部,无力地笑:“好,至少我到秘境以后,就没人嫌我老了。”
阿絮戳了戳蒲牢额头,嗔道:“谁嫌你老了?”又说:“高中上生物课,老师说远古时期地球空气里的含氧量很高,所以那时候的生物体型都很大,这算是环境影响生物的显著例子吧。我想秘境环境对灵体的影响也是如此。”
什刹说:“伊夏流落现世,虽然年纪小,不会法术,看起来弱不禁风,但他出生在秘境,底子就跟现世灵体有本质不同,灵息几乎对他构不成威胁,所以显得很耐打。”
阿絮搂紧蒲牢,看向什刹邪邪地笑,“什刹姐姐,我早就注意到你的灵息强的有点过分了,昊天陛下和云少稔也是。你们都背着我家的宝贝秋宁做了什么勾当啊?有好东西怎么能不一起分享呢?”
什刹一张面具冰冷,应道:“昊天和云少稔一直走得很近,我不知道他们的事。至于我,对不起,无可奉告。我选择和你们合作,仅此而已。”
阿絮眸子一沉,“辟邪神君,你很聪明,傍了个鹭海至尊的大神。”
“过奖了。今后还请多多照顾,诏谕殿下。”
阿絮笑道:“要关照简单的很哪,那你先答应我,以后跟秋宁吵架,不许怼她。”
“。。。。。。”
蒲牢哈哈大笑,赠阿絮一枚香吻,“我就知道,娘子始终是疼我的。”
阿絮又教训她,“你也是,别总欺负人家。欺负我就算了,还去招惹别人。”
蒲牢握住阿絮的手,说:“娘子要是吃醋的话,直接告诉我就好,那我以后只欺负娘子。”
阿絮说:“我这么疼你,你就欺负我啊?”
蒲牢正色道:“那就都听娘子的。”
什刹默默转过身,握了握玄铁剑,踏上石桥,朝府里吆喝一声:“养虎的,把西厢房收拾出来,给两角大青虫和她小媳妇住!”
蒲牢愤愤,“像鹿像马像牛像羊的,你说谁是大青虫呢!”
什刹晃了晃左手,“又长又粗,扭来扭去,不是大虫是什么?”
蒲牢想了想,说:“那也是有媳妇的大虫。”
什刹用余光瞥了瞥她,默然,提着剑跨过石桥,悠悠道:“行,你说什么都行。我不着你道。”
阿絮拽着蒲牢说:“秋宁宁,虫子下的是卵,好恶心,不想当虫子。”
蒲牢说:“龙下的也是龙卵。龙儿以后生的宝宝,也是从卵里孵出来的。到时候龙儿盘着宝宝蛋,我盘着龙儿。。。。。。”
阿絮想了想大青长条卷着小白长条卷着奶牛色蛋蛋的画面。
阿絮说:“龙蛋是有壳的,硬的,不恶心。虫卵是一串串的小小的密密麻麻的,恶心。那根本就不一样好吗。”
蒲牢说:“那就别说了,免得想了难受。”
伊夏拿着笤帚从鹅卵石小路走过来,白虎趴在花圃边摇尾巴。伊夏抹了抹额角,走到阿絮面前说:“大虫实际上是叫大老虎的。”
阿絮朝前望了望,跨过温泉石桥后,是一片种满花草的苗圃,其间零散分布着几条鹅卵石道,通向不同的洞室。
伊夏指了指左边的那条小路,“神君说安排你们住那边。”
阿絮笑道:“看你这样是已经给什刹打下手了?”
“没有啊,这地方是她的嘛,我们三个都是客人,你们又对我有恩,所以我就多干点事,这是应该的。”
“这样啊。”
“嗯。”什刹在路边的小石子上蹭掉笤帚黏上的灰团,哦了一声,又说:“我打扫卫生的时候在附近转了转,那有一个曲字廊房,建在温泉湖边,旁边是一大片竹林,很漂亮的。”
阿絮开心地说:“火山带就是好啊,温泉多。”
蒲牢说:“东海底也有许多海底火山,大温喷泉,能喷好几百米,以后天天带你去玩。”
伊夏说:“我以为龙是在岩浆里泡澡呢。”
蒲牢冷眼,“你说的那是喷火龙。”
伊夏耸耸肩,拿着笤帚拍拍白虎屁股,“走啦。”
白虎懒洋洋地打个哈欠,站起身跟着伊夏走。
阿絮问:“你去哪啊?”
“我去北洞室打扫一下,神君在那休息。对了,她还说没有特别的事别去打扰她,叫你们先休息着,适应一下这儿的环境,她要准备点东西,过两天找你们。”
“但是我还想问她雪麒麟考验我们的事。”
“她就是在准备这个,阿絮你放心吧,神君说了,等她想好以后就会告诉你,还有暂时增强蒲牢神君根基的方法。”
“我想先找她谈谈,快点见到雪麒麟,问她魂髓的使用方法,还要找言灵术。”
“龙儿。”蒲牢抱住阿絮,“先让什刹清净一下吧。什刹向来谨慎,她既然让我们等一等,肯定是有什么必要的事需要先完成。”
阿絮蹙蹙眉,点点头。
蒲牢和阿絮在石子路上慢慢走着,两旁的草坪里开着星星点点的小黄花。
阿絮往左边靠了靠,身子擦在蒲牢胳膊上。
“嗯?”蒲牢偏头看她。蒲牢比阿絮略微高一些,低下眼,从这个角度看去,正好能看到她卷翘的睫毛,就像一把莹白的小扇子。
想要摸一摸。
小扇子扇了扇,慢慢偏转,带出眼角的桃粉,绯红的瞳仁鲜艳明亮。
阿絮浅浅地笑,“这个地方,有点像老家春天的草田。”
“啊,那个啊。。。。。。”蒲牢脑中浮现十几年前的记忆,在那个西南的小镇上,热闹的集市,温馨的院落,风过碧涛的稻田。
还有小不点的阿絮,肉傀的蒲姐姐。
“没想到,居然是这个样子的。”阿絮噗嗤一声笑,仰起脸,眼波粼粼。
蒲牢心中柔软,“什么没想到?”
“你呀。”
“不懂。”
阿絮摇摇头,目光远望,“我也没有明确的意思,就是觉得,从那一天走到现在,想想这些年,再想想以后的路,心里就。。。。。。”她缓缓转过身,定住身,静静凝视着身边的人。
蒲牢微微一笑。
阿絮张开双手,抱住她的腰,侧脸贴在蒲牢胸膛。
“就想抱住你。”
心里的感觉光靠嘴就无法表达了,只能这样,用身体和行动去诉说。
蒲牢抬手搂住她,掌心紧贴阿絮后背。
也只能这样,用身体和行动去感受。
“秋宁。”
“在呢。”
阿絮问:“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从高架桥上跳下来,那之前我听见一声铃响,后来你在地上捡了一个铃铛,那是什么?你是用那个找到我的吧?”
蒲牢揽着阿絮肩膀,带着她慢慢地走,此时苗圃快到尽头,远处渐渐显出壮丽的湖泊和蔚然的竹海。
蒲牢说:“那是‘徐徕’,往铃铛的细孔里放一点有宿主痕迹的东西,就能追踪目标。”
阿絮打趣,“你的龙鼻子比狗鼻子都厉害的多,找人还用法器呀?”
蒲牢为自己辩白,“那时候我用的肉傀,能力很有限,而且你当时被下了咒,还中了结界,我用法器动作更快一点。”
阿絮伸出手。
蒲牢问:“怎么了?”
“小铃铛还在吗?我想要,送我吧。那个比戒指,龙珠吊坠和流苏耳坠都好,是真正的定情信物。”
蒲牢咧嘴,“巧了,徐徕是一对,我把当时找你的那枚留着。”说着,她从衣包里取出乾坤袋,从中摸出一颗小铃铛,放到阿絮手心,“这是我带在身上的,给你。”
阿絮收起手,踮起脚亲了下她的嘴。
蒲牢目光微震,面上浮起淡淡红晕,小声道:“都结婚了,还这样。。。。。。”
阿絮偏头看她,摇了摇手里的徐徕,娇俏一笑,“今后路途凶险,你要是迷路了,就要摇铃铛;我要是看不到你了,也要摇铃铛。”
铃悬楼一响,雁鸣霞徐归。
门八方而开,客四海而来。
我要回去,你也要回来。
蒲牢原本想说,如果地方隔得远了,或者有结界阻隔,有徐徕也不能找到对方。
但是她没有开口,只是抱紧她,重重地点头。
阿絮笑着转身,张开双臂,欢快地跑进竹林,一面跑一面回身招呼蒲牢,牵她的手,往前拉几步。
“龙儿!”蒲牢噗通踩进温泉湖的水里,温热的暖流从脚踝渐渐没至腰际,而后淹没胸口。
阿絮从水里蹦出来,带起哗啦的水浪,将蒲牢扑倒在浅水滩上,倾身俯下,蜜臀高翘,水浸透了衣裙。
蒲牢目色含春,轻轻撩起垂在她眼前滴水的发丝,一点点剥落她身上濡湿的衣料。
阿絮褪下蒲牢的湿透的外衣,沉甸甸的胸脯在她起伏的胸膛落下,手指缓缓摸到蒲牢肩头的吊带,仰起雪白的脖子,一双桃眼凝视着她,嘴角粘着细碎的银丝,呵气如兰,“我就爱看你穿黑色的吊带背心,很性感。”
蒲牢怔了怔,捏住阿絮高高翘起的小屁股,伸手在她心口点了一下,凤眸金波流转,“没想到你里面偷偷换了小肚兜。”
阿絮垂眼,看到胸前绣着粉荷红鲤的粉白肚兜,面色微红。
蒲牢看她,银发微乱,桃眼潋滟,小脸飞红,酥胸半露,樱唇沾着半点水珠,裸背泛着莹莹玉光。
暖湖乍起风,竹林飒飒,叶翩飞。
像美人的眉,一片青青的竹,落在她的乳间。
一瞬间,蒲牢看她,痴了。
☆、葛天长生篇…45
竹叶翩翩,远不可见的深处响着断断续续的古琴。
金色的眼像阳光酿成的醇酒,细碎的波纹荡开微弱涟漪,映出洁白的玉体。
还有绣在肚兜上的半朵荷花。
她挪动眼珠,看向亲吻着雪白肌肤的清水里,想要找那条荷花下的鲤鱼。
阿絮慢慢抬起手,两指衔住落在胸前的柳青叶,微微探出舌尖,在莹润的唇瓣点了点。
蒲牢的视线落到浅浅的水底,细细的白沙里藏着一些小小的贝壳。鲤鱼,红色的鲤鱼,到哪里去了呢?
指尖还带着水迹,软软地贴在她的脸颊上。
阿絮问她:“在看什么?”
蒲牢脱口而出:“鲤鱼。”
啊。。。。。。糟了。
“嗯?”阿絮看了她一眼,陷在细沙里的身子随着波浪轻微晃动,瘫软的胸脯上下起伏。阿絮撩起肚兜的一角,自顾自地说:“别的鲤鱼我不知道,红色的小鲤鱼,我这倒是有一尾。”
蒲牢挪回眼珠,仰着脸,眼帘里洁白的身躯换成娇俏的面容。
染着桃花的粉。
阿絮的手伸到背后,解下肚兜的系绳,将一条的绳头拉到身前,轻轻打开蒲牢的手,把绳头放到她的掌心,垂着眼说:“不知道神君看不看得上眼。”
蒲牢抻着脖子,用拇指摩挲肚兜上的绣纹,然后一点点贴到阿絮的小腹上,隔着一层绵软的绢布,轻缓按揉。
“神君不说话,妾身就当神君默认了。”阿絮这样说着,略微低头,含住柳叶,慢慢凑近她,送到蒲牢唇边。
蒲牢动了动嘴,张开口,咬住柳叶,凝视着她。
阿絮浅浅地笑,蒲牢嚼着嘴里的叶子,倒不觉苦涩,反而尝出些甜的味道。阿絮摸着她的唇角说:“大龙还吃草叶子吗?”
蒲牢吹出一口气,拂开阿絮额前垂落的银发,“不是哪个小妖精喂的?敢不吃么。”
阿絮面色微红,低头吻住的唇,手指在她肩背游走。。。。。。
。。。。。。
。。。。。。
水底的白沙慢慢凹陷,周围散开一圈圈的涟漪,远处曲廊亭在湖面支出的木桥上摆着一盆青瓷大坛,里面栽着两朵荷花,一红一白,并蒂而生,相互缠绕,对面而开。
小巧的翠鸟扑闪羽翼,掠过湖面,叼走一条银鱼。
“啊——”
浅滩那边似乎传来人的呼叫,翠鸟惊起,展翅飞逃。
呼。。。。。。
濡湿的青丝黏在前额,脖颈,和雪白的裸肩上,卧在白沙中的人不住地喘息,满脸水光,不知是暖湖的温水,还是春情的热汗。
阿絮侧头贴在她的耳边,银发倾泻而下,散在水中,徐徐漂浮。
她半嗔半笑着问她:“喜不喜欢?”
蒲牢低下眉,下巴点在她的肩上。
阿絮不依不饶地跟到她眼前,嘟着嘴问:“爱不爱我?”
蒲牢闷声憋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了,噗嗤笑出来,搂住她,声音还有些发哑,“喜欢,爱你。”
“啊!”阿絮开心地叫,抱住她摇晃,“是不是最爱我了?”
蒲牢被她摇的脑子有些发晕,笑着摸她的耳发,“好了好了。”
“是不是最爱我了!”阿絮凑到她面前,略微抬抬下巴,嘴唇就贴到她的唇瓣上。
蒲牢笑了笑,蹭着她的额头,摇摇脑袋,“不是。”
阿絮眨眼,鼓起腮帮,推开她,“你骗龙。”
蒲牢拉住她的手腕,牵着她揽入怀里,温柔地摸她的肚子,“最爱的是我们的宝宝。”
阿絮蹙起的眉瞬间展开,又露出灿烂的笑,抖了一下肩膀,“你坏。”
蒲牢伸直两手,把阿絮框在胸前,说:“宝贝让我吃一下。”
阿絮探手抓住漂在水面的肚兜,扔在蒲牢胸前,昂着下巴说:“你想吃掉我的小鲤鱼吗?”
蒲牢咬了咬她的下巴。
阿絮别开头,哼唧着笑两声,抱住她的脖子,悄悄说:“等天黑了。。。。。。”
蒲牢吻她的眼皮。
阿絮动动鼻子,好像嗅花蜜的小动物,嗲嗲道:“我有点饿了,想先吃点东西。”
蒲牢收起腿,脚还有些麻,刚才绷得有些用力了。。。。。。
阿絮笑了一声,挽住她的胳膊扶她站起来,“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蒲牢也是一怔,脸颊莫名的潮红,支吾道:“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
阿絮看了看四周,湖光暖色,竹语清幽,对她说:“可能是野合比较来感。”
蒲牢脚下一软,差点带着阿絮摔一跤。
阿絮又笑她,“每个人都有特殊的癖好,有的时候就是特别有感觉啊,比如你,蒲牢神君,就喜欢——唔唔。”
蒲牢单手捂住她的嘴,“行了别说了,去曲字廊房看看,做点吃的。”
阿絮呼噜着说:“我想吃烤大龙。”
蒲牢咬牙切齿地威胁她:“我晚上就要吃蜜汁小白龙。”
阿絮立马闭了嘴。
踩着平静的湖面,一步步走向另一端的水上回廊,有说有笑,年轻的还是那样天真的烂漫,年长的还是那般宠溺又温柔。
湖面又起了风,拂过温泉湖,穿过青竹林,飞过石子堆砌的小路,忽的仰天冲起,吹散漫天纯白花瓣。
北洞室里的山丘上,种满漫山遍野的白色雏菊。
清秀的少年端着镶银鱼纹的托盘,脚踏石阶,拾级而上,来到山丘顶的白石亭。
“神君。”伊夏略一欠身,把托盘和汤菜放在圆桌上。
什刹单手背在身后,立在亭前,手里拿着一只精致的银色面具。
听到人声,什刹把面具收进衣襟里,对伊夏说:“不用这么称呼我,叫我什刹就可以了。”她看伊夏的年纪不过十八…九岁,但是按照秘境的年龄推算。。。。。。可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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