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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前卒-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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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贺人屠也已晋级宗师之境了,便是稍差一些的霍光,现在只怕也是半步宗师,自己这小小的中军帐中,此刻竟然聚集了如此多的大高手,也算是奇迹一件。
  双手抱拳,一揖到地:“秦风多谢二位,如果不是二位鼎力相助,秦风哪会有今日?”
  贺人屠微笑不语,霍光却是还礼道:“秦将军谬赞了,我与人屠老哥当时都是敲边鼓的,没有文师,谁也不可挡得住太后与皇帝。再说秦将军能有今日,是自己奋斗的结果,我们却是不敢要这份功劳的。”
  霍光不愧是在江湖上打滚的,话说得圆滑之极,也是贴心之极,让秦风心中极为舒服,这位霍光与瑛姑以前都是公主身边的臂膀,但看起来霍光要更随和一些。
  “请坐,请坐!”秦风一边请三人重新就坐,一边高声喊道:“小猴子,换茶。”
  三人坐定,秦风笑道:“刚刚与李挚李大帅在外烧烤了一只兔子,叙了一会儿话,真是怠慢二位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瑛姑与我们都是老熟人,老友聚会,倒也其乐一融融。秦将军倒是多虑了。”霍光笑吟吟的从马猴手中接过新换的热茶:“这个小伙子我们以前在菜馆见过,是吧老贺?”
  贺人屠点点头。“进步不小,胆色也不错,敢只身闯京城,居然还想劫昭狱。”
  “也可以说是无知者无畏!”瑛姑在一边笑道,“便连文师都没这个本事,这小猴儿身无分文,揣了一把小刀子就想去劫昭狱。”
  几人的打趣,让马猴顿时低下了头,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局促不安的扭动着,秦风大笑着伸手亲昵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小猴子,你先下去吧。”
  “文大帅一向可好?秦风一直没有当面谢过文大帅,心中甚是不安。我与兮儿的这段姻缘,如果没有文大师的鼎力相助,根本就没有可能,秦风心中感念之极,但却不能亲自去上京拜谢,实在是惭愧。”秦风看向贺人屠。
  “文师与闵若英三年之约已满,在我们出京之时,便已经启程去了长安。”贺人屠道。
  “去了长安?”秦风一惊,文汇章因为自己一事答应闵若英再驻守上京三年他是知道的,但他却没有想到期满之后,文汇章第一站便去了长安,那里可是齐人的都城。
  “曹冲与卫庄两人在长安已经呆了三年了,文师一直很好奇,他们二人到底搞出了些什么名堂?所以要去亲自看一看。因为这二人关心的事情,也是文师一直想知道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你的事情,三年之前,文师便已经去了。”贺人屠道。
  宗师之后是什么?这是当世顶尖的几大高手一直想知道的问题。李清大帝最后到底是死了,还是去了别的地方,也是他们想要搞清楚的问题,这两个问题其实是合二为一的问题,李清大帝当年集结了全天下最顶尖的一批高手在长安,然后一夕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普罗大众无从知晓这其间的内幕,但这些顶尖的人物,却是一直口口相传,也是他们一直想要弄明白的问题。
  千年以来,像他们这些顶尖人物一直在为此而努力着,但百余年前,曹氏叛乱,众多的典籍在那场震动天下导致天下四分的长安事变之中却都化为了灰烬,也让他们的努力遭受到了重大的挫折。
  “贺兄是文老最亲近的人,您怎么没有跟着文师一起去,以贺兄的身手,当为文师最大助力,此去长安,只怕也不会那么平静吧?”秦风诧异地看着贺人屠道。
  贺人屠已晋身宗师,与文汇章一起,自然可以帮上不少忙。
  贺人屠摇摇头:“文师说,我刚刚踏入宗师之境,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另外,他还有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我来办。”
  秦风心中恍然,文汇章此去,是去找曹冲和卫庄,贺人屠刚刚踏入宗师之境,在自己这些人看来,那自然是顶尖的高手了,但在那三位看来,只怕还差了不少。
  “不知文师是要贺兄去办什么事情?”秦风看着贺人屠,问道,心中隐隐觉得,只怕这件事情与自己有关,不然贺人屠不会巴巴地赶到自己的军营当中。
  贺人屠盯着秦风,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秦将军,舒畅此人,您知道多少?”
  秦风一愕,看着贺人屠道:“舒畅与我相识与六年,不,是七年以前,他是与我砍得脑壳换得命的好兄弟,我们十分相宜相得,贺兄此问,是什么道理?”
  “我不是说舒畅的人品,我是问秦将军可知道此人的底细?”贺人屠追问道。
  秦风笑了笑:“兄弟相交,贵在知心,他待我情深意切,我对他自然是推心置腹,彼此的来历,真得很重要吗?”
  贺人屠微笑起来:“秦将军是磊落汉子,贺某佩服,好,那我就不问了,不过我想告诉秦将军的是,舒畅的来历极不简单,他找到你,并不是偶然相遇,而是刻意的接近你,我这么说,会不会让秦将军感到不快?”
  秦风微笑摇头:“舒畅与我相识的时候,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边军校尉,一无所有,说他是刻意接近我,倒是让我好奇我有什么让他感兴趣的。”
  贺人屠点点头:“秦将军,恕我冒昧,你可知道你自己的身世来历?”
  “我?”秦风心中微微有些不快,这位贺人屠是想干什么,如此盘问自己。看了一眼瑛姑,他还是按下了心中的不快,道:“我只不过是楚地一个普通人罢了,自小身边便只有一个老家人,后来这位老家人也死了,便孑然一身了。”
  贺人屠又点点头。“当初在昭狱,文师是见过你的,当初他判断你应该已经死了,但你却活了过来,这是文师第一次看走了眼。当然,也从另一个侧面,印证了舒畅对文师说过的一些话,所以我这一次来,便是奉文师之命来向秦将军印证一些事情。”
  看着贺人屠脸上有些诡异的表情,秦风略略感到有些不安。


第488章 一首诗
  盯着贺人屠,秦风问道:“文师想要印证什么?”
  贺人屠的声音微微有些变调,说话之间,似乎也刻意压低了声音,其实此刻他们正身处中军大帐之中,不说外面戒备森严的警卫,层层包裹的军队,便是此刻的大帐之中,贺人屠与瑛姑两位宗师,霍光一位半只脚已经踏入宗师门槛,便是武道修为最低的秦风,也已经是九级高手了,这四人聚在一起,便是一支强悍的军队,也根本无法拿他们怎么样。
  瑛姑也觉得有些意外,看了一眼霍光,但霍光却也是一脸的糊涂,看着瑛姑微微摇了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文师说,他想印证你是不是有缘人?”贺人屠脸色有些怪异:“因为舒畅,一直都肯定你就是那个人。”
  “有缘人?”秦风莫名其妙,“与什么有缘?”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了。”贺人屠摇头,“文师说,如果你真是那一个有缘人,那么,三年之后,你们必然会在长安见面的。”
  三年之后。话说到这里,瑛姑与霍光也都是色变,三年之后,便是当世四大国的皇室在长安聚首的日子,这么多年来,不管四国之间打得如何厉害,交往如何恶劣,但十年一次的这种集会,却并没有因此而改变。至于四国皇室见面之后,到底在干些什么,却是无人得知。
  “怎样印证?”秦风似乎也知道事情重大,看着贺人屠,问道。
  贺人屠缓缓的伸手入怀,掏出一个小盒子,在另外三人的目光之中,打开小盒子,从内里拿出一张小纸片。
  “这是李清大帝当年留下来的东西,当然,这只是拓本,真品保存在文师手中。这是文师宗门当年从李清大帝手里得到的,视如珍宝,文师说,你如果能读出这上面的留言而且正确的话,便基本能确定,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有缘人了。”贺人屠缓缓地展开纸片,将其展现在三人的面前。
  “这是什么鬼东西?”看到纸片之上,一排排的如同换画桃符一般的字符,霍光脱口而出,“人屠兄,难不成你只道这怎么读么?”
  “我当然知道。”贺人屠道:“文师一句句的教给我,让我背了下来,文师说,其实他也不认识这些东西,但文师的师门,一辈辈下来,都是口传,文师师门,数辈单传,这上面写着什么,也只有文师一个人知道了。”
  霍光转头看着秦风,瑛姑也是面有异色,瞪着一双眼睛,也自目不转睛地看着秦风。
  秦风的脑子在轰隆隆作响,脸色在这一瞬间变得有些惨白,那一个个字符,在脑海里飘过,似乎认得,又似乎不认得。
  脑子隐隐作痛,在极深处,有些什么不安分的东西正在拼命的跳动着,似乎想要挣脱什么束缚逃出来一般,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他的脑仁。
  双手捧着脑袋,他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晕眩不停的袭来,身体摇晃,脸色也变得越来越惨白。
  “秦风,你没事儿吧?”瑛姑有些不安地看着秦风,伸手想去扶住摇晃的秦风,但贺人屠却以严厉的眼色制止了瑛姑的互动。
  大帐之内安静之极,只有秦风粗重的喘息之声响起,其它三人,无不是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秦风。
  有缘人!
  对于这片世界的最顶层的人来说,这三个字便是一个禁忌。因为李清大帝在千年之前就已经说过,他有东西留给有缘人。
  而世间相传,当有缘人再次出现的时候,便是天下重归一统的时候。
  秦风,是不是这个有缘人?
  “这是拼音,这是拼音!”一片混沌之中,秦风的脑海里终于蹦出了一些完整的东西,在他的脑子里慢慢成形,他梦呓般的道。
  “怎么读,读什么?”贺人屠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紧张,他不知道拼音是什么,但看到秦风的这般模样,似乎却是真识得这些东西的。
  李清大帝留下的这种东西并不多,除了文汇章手中的这一小片之外,其它的数片都留在齐国皇宫之中,被齐国皇室视为最高机密,这些被李清大帝以这种形式留下来的东西,被视为藏有李清大帝的终极秘密。
  “这是一首诗,一首诗。”梦呓般的声音从秦风的嘴里发出来,他的精神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冲击,整个人都摇摇欲坠。要知道,秦风可是九级高手,一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远比常人要强悍,但现在,他被一张小小的纸片似乎要击倒了。
  “怎么读?”贺人屠提高了声音。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皇,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流人物,还看今朝。”卟嗵一声,秦风跪倒在地上,脑子里更多纷乱的东西纷至沓来,如同一根根钢针刺在他脑袋里最薄弱的地方,一阵阵剧痛让他颓然跪倒在地上,双手撑在冰冷的地面之上,嘴里似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在往外蹦着。
  贺人屠的脸色随着秦风吐出的一个个字而在变色,因为他清楚地看到,除了最开始的几句,到最后秦风根本就没有再看他手里举着的纸片,跪在地上的秦风低着头,喃喃地吐着一句一句的话来,似乎这些东西,本来就在他的脑子里。
  终于吐出了最后一个字,秦风大叫了一声,整个人摔倒在地面之上,竟然晕了过去。
  一直守候在大帐外的马猴听到秦风这充满痛楚的一声大叫,立马便冲了进来,一踏进大帐,正好看到秦风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而贺人屠正举着什么东西站在秦风的面前。
  不假思索,他怪叫一声,唰地一下便从腰里拔出了刀子,飞身扑起,一刀便斩向贺人屠,浑然忘记了他准备一刀砍下去的对面,站着的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贺人屠根本没有动手,一侧的霍光一伸手,已是将马猴抓住,马猴整个人被霍光拎停在半空,却仍在手舞足蹈的挣扎,在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挣脱的时候,他猛然省悟到什么,深吸一口气便要大叫示警,这一口气才吸到一半,一股内劲便透体而入,瞬间他便如同僵尸一般,整个人都僵硬了,别说叫,舌头连卷曲一下也办不到了。
  霍光随手将马猴扔在大帐一角,眼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贺人屠。
  贺人屠手里的纸片啪的一声,在他手中炸成了粉屑,纷纷扬扬的落下。
  “他只看了前几句,后面的根本就没有看。”贺人屠喃喃地道。
  瑛姑目光闪烁,“贺兄,秦风他到底读得正确不正确?”
  “一字不差!”贺人屠看着两人,一字一顿地道:“他果然就是那个有缘人。”
  三个人的目光一齐转向晕倒在地上的秦风,但眼中的神色,却已是变得异样起来。
  有缘人出,天下一统!
  难道这相传多年的话,并不是一句讹传,而是确有其事么?
  秦风晕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了,当他缓缓的睁开双眼,明亮的光线让他眯了一下眼睛,下一刻,他便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
  “舒畅,你,你来了?”秦风看着舒畅,笑容浮上了面孔。
  “我当然来了,要不是我来了,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醒来呢?”舒畅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几个,语气里面带着些许愤怒。“贺人屠,你与文师要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难道不能先不见见我吗?”
  “贺兄做了什么事情?他没有做什么啊,哦,对了,一张小纸片,上面写着些什么,瞧我这脑子,那上面写着什么来着,我怎么全忘记了。”秦风坐了起来,拍拍自己的脑袋。
  贺人屠,霍光,瑛姑三人坐在一边,互看了一眼。
  “一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文师拿来整人的。”舒畅横了贺人屠一眼,“文师是恼火你当年给他带了不少麻烦,让他在上京白白耽搁了三年功夫呢,所以才想了个法子让你吃点苦头,宗师的手段,鬼神莫测,是不是?”
  看着舒畅要杀人的眼神,贺人屠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秦风笑了起来,“想不到文师这么大年纪了,居然有这样的顽童心态。罢了,这也是我该得的惩罚。”
  “你还有哪里不太舒服么?”舒畅按着秦风的双肩,关心地问道。
  “没有任何的不舒服,我现在觉得前所未有的好。”秦风笑着一招手,横躺在屋角的一柄刀便凌空飞到他的手中,伸手轻轻一扭,铁刀便在他的手中如同麻花一般的卷曲,变形,被揉成了一个铁团子。
  “我是说你的脑子里!”舒畅点了点秦风的脑袋。
  “没有什么了。”秦风摇头道。“舒畅,是不是我以前的隐疾还有麻烦。”
  “不是,不是你的隐疾。”舒畅道,“只是文帅的一个小手段而已,没有就好了。”


第489章 身份
  贺人屠走了过来,向着秦风一抱拳,竟是一揖到地。慌得秦风赶紧从床上跃了起来,双手扶起贺人屠,开什么玩笑,这位可是踏入了宗师之境的人物,自己可当不起他一礼。没看到瑛姑在自己的队伍之中,自己把她当祖宗一样供着吗?没办法,谁叫自己没有顶尖的战力呢!这天下各国,哪一家没有几个宗师压阵。
  “贺兄这是干什么,不是要折杀我吗?”秦风连声道。
  贺人屠直起身子,看着秦风,正色道:“文师与我分别时曾叮嘱我说,如果秦将军能正确读出那张纸片上的东西,就要我别去找他了,就此在秦将军麾下效力,三年之后,自然会在长安相见。”
  听着贺人屠的话,秦风又惊又喜:“贺兄,你是说,你要加入太平军吗?”
  贺人屠点点头:“是的,从今日起,我便是秦将军的部属了。秦将军但有所命,绝不敢违。”
  盯着贺人屠的脸,秦风有些不知所措了,这就像天上突然掉下了一个金元宝,正好不偏不倚地砸在他的头上。
  幸福来得太突然,一时之间,让秦风不知说什么好了。
  一边的瑛姑与霍光也有些意外,看着贺人屠,都是说不出话来。只有舒畅,不为所动,坐在哪里,自顾自地翻弄着自己的药箱子,看起来似乎早有所料。
  “怎么,秦将军不欢迎么?”贺人屠微笑着问道。
  “不不不!”秦风连连摆手,“欢迎之至,欢迎之至,只是秦风怎么也没有想到,贺兄这样的大神,竟然会屈居我这个小庙,太意外而已。”
  开什么玩笑,这样的人物自动来投,自己该烧高香庆祝才好,怎么可能将人拒之门外。
  “你自认为自己是小庙,可是你是有缘人这件事传出去,只怕马上便会变为各国都欲杀之而后快的人物。但你只需要有时间,便有极大的可能变成将来的广厦,我这叫先来占位置。”贺人屠掀了掀眉毛,开玩笑地道。
  不过秦风却没有笑,有缘人的这个说法,他自然是也是有耳闻的,如果这件事传出去,只怕立马便会有无数的高手来追杀自己,眼下自己利用各国的矛盾在其中游走,但有缘人这三个字,足以让四国一齐齐心协力先将自己干掉再说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这三个字,以后万万不可再提了。”他摸了摸脑袋,发觉上面全都是冷汗。
  屋里几人都微笑起来。
  “公主应当知道。”瑛姑突然道。
  贺人屠摇摇头:“瑛姑,公主虽然与秦将军夫妻一体,但让公主知道了这件事,只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你别忘了,大楚的英华殿,以前便有搜索有缘人线索的这个使命。何必让公主再左右为难,不知道,便是为她好。”
  瑛姑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点了点头。别人或者说不动她,但贺人屠身份不同,贺人屠来投秦风,自然是得到了文汇章的授意,而此刻贺人屠的说法,想来也是与文汇章意见一致。
  “我明白了!”她轻轻地道。
  平白捡了贺人屠这样一位大高手,秦风喜不自胜,转头看着霍光,“霍兄,您下一步准备要到那里去游历?”
  霍光搔了搔脑袋,“原本准备跟着文师去长安,但文师嫌我功夫不到家,去了也是跟他添麻烦,这一次陪着贺兄走这一遭之后,原本准备是去找公主的,瑛姑知道,我这个人孑然一身,也没有一个去处,不过看到连瑛姑也到了秦将军这里,我也大概明白了公主的意思,我看我也不必再跑太平城了,大概我即便去了,马上又要被公主打发回来,所有,就不必跑冤枉路了,也留下来吧,这几年一直与贺兄呆在一块,他切肉,我炒菜,都习惯了。”
  秦风当真是喜不自胜,又白捡一个。现在看起来,有缘人这三个字,也不同见得就是凶兆嘛,这两大高手,不就留下来跟自己了吗?堂堂的半步宗师,居然被文汇章嫌功夫差,当真是什么人说什么话,他们在自己这儿,可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人物了。
  瑛姑自带着贺人屠,霍光下去安置,屋里便只剩下了秦风与舒畅两人。没了这几个人,秦风便也不用再保持那风仪了,往床上一倒,靠着褥子,目不转睛的盯着舒畅,看得舒畅有些发毛。
  “你盯着我看什么,是不是一段时间没有见我,我又长帅了?”
  “帅个屁!”秦风啐了他一口,“舒疯子,我有事情要问你。”
  “等等!”舒畅举起了手,“在你问我之前,我有几个问题先问你。”
  “好!”秦风一口答应。
  “你是怎么能读出那个纸片上的东西的,那鬼画桃符的东西,你真能认得出来?”舒畅问道。
  秦风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但一时之间,却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那一刻,好像是认识的。但现在,我却又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当时我听到你说这是拼音,拼音是什么?”舒畅追问道。
  秦风脸上露出诧异的表情:“我这么说了么?”
  “你就是说了。”
  “我不知道!”秦风抓着脑袋,表情有些苦恼,自己的脑子里似乎藏着另外一些东西,但却又让自己无法探知,好像有另外一个灵魂藏在自己的身体内,这让他本能的有些害怕。越是像秦风这样已经慢慢踏上人生高点的人,对于自己无法掌控的东西,总是有些莫名的恐惧。
  “你,没有骗我吧?”舒畅疑惑地看着秦风。
  秦风冷笑起来,坐直了身子,瞪着舒畅:“舒疯子,要说到骗,自我们两个相识以来,似乎只有你骗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对不对?”
  舒畅干咳了两声,“这个嘛,也是说不准的。”
  秦风劈面一把抓住舒畅,将他拖到自己面前,“舒疯子,朋友相交,贵在知心,你对我不尽不实,让我很失望,你到底是把我当作真朋友,还是在利用我达到什么目的,你到底是谁?”
  “不要把我的衣服弄皱了!”啪的一声,舒畅打掉了秦风的手,整整衣服,抚平皱纹,“我现在是很注重仪表的。来,你闻闻,我身上香不香?”
  秦风这才注意到,这家伙当真将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怪不得自己一直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身上的确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身上那股原来万年不褪的药味,也闻不到了。
  “你干什么?”这样的改变,让秦风有些不适应。
  “谁让月瑶喜欢这样的人呢?”舒畅有些愁眉苦脸地道:“束辉那样的花花公子不就是明证吗?所以我在努力地改变自己。”
  “你何必改变自己?”秦风有些啼笑皆非,“你就是你,你再打扮,也变不成束辉,再说了,束辉还真不是花花公子。”
  “没见过你这样胳膊肘往外拐的。”舒畅哼哼道,“为自己所爱的人做出一些改变,不行吗?我愿意,干你屁事。”
  “对啊,是干我屁事。舒疯子,甭想着扯开话题,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接近我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目的,你究竟想干什么?”秦风收起笑容,很严肃地看着舒畅。
  舒畅双手一摊,“好吧,迟早也是要告诉你的,秦风,从你一出生开始,我们就开始关注你了,当然,那时我也不大。”
  秦风震惊地看着他,“你,你们到底是谁,你们怎么知道我的?”
  “你的那个老家人。”舒畅简单地道。
  “他,他也是你们的人。”秦风简直不敢相信,在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和蔼可亲的老人,居然也有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是的,他也算是我们的人吧,如果不是他发出信号,我们怎么可知道你出生了。”舒畅叹了一口气:“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他是病死的。”秦风道。
  “他是病死的,可那不是一般的病,因为你生下来之后,他便必须抱着你逃啊,你的爹娘都被杀了,其实他也受了很重的伤,因为要带着你逃,所以这伤,从来都没有好过。”
  “你们也治不好吗?”秦风颤声问道。
  “医者,治病不治命啊!你要还有救我们才能救,真没救了,怎么救?”舒畅摊了摊手。
  “那我,到底是谁?”
  “你不姓秦,秦是你那个老家人的姓,你真实的姓名是姓李。”舒畅突然笑了起来,“你是大唐皇室一脉,这才是我们一直追着你不放的原因。每一个我们知道的李清大帝的后人,如果资质上佳的话,我们都会让他练习混元神功,这么多年下来,仅剩不多的李氏后人也死得差不多了,你是我们所知道的,所掌握的最后一个。”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到自己的前半生一直被人暗自关注,暗自影响,暗自掌握,秦风不由毛发倒竖,自己居然是李清大帝的后人,舒畅的这个回答也让他心惊不已。
  “秦风,我们没有恶意的,我们相识这么多年,你也该知道我对你是真心好的,真心拿你当朋友的,是不是,你不要用这种眼光看着我。”舒畅皱眉道。
  秦风哼了几声:“什么叫没有恶意?练混元神功?还没有恶意,在我之前的那些人呢?”
  “全都死了,自己把自己烧死了。”舒畅叹了一口气。


第490章 秘密
  舒畅看着秦风,语气有些沉重。
  “混元神功是李清大帝当年修练的功法,但自李清大帝之后,便再也没有人修练成功过。我们一直认为,如果还有人能复制李清大帝当年的成功,那么,就首先要有李清大帝当年那冠绝天下的武道修为,我们不明白为什么混元神功无人再修练成功,但既然李清大帝能够成功,则在他的后人当中,他的血脉里,总会出现一个适应这种功法的人。”
  “所以,你们就一直在让李氏残留不多的人修练混元神功,然后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被烧死?”秦风怒道。“齐国一直在追杀李氏子孙,这可倒好,他们没有做到的事情,你们把曹氏做到了,而且是以帮助他们的名义。”
  舒畅冷笑一声:“作为李氏子弟,如果不能重现大唐雄风,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早死早干净,免得让我们看了心烦。”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秦风,你知道南天门吗?”舒畅突然问道。
  秦风奇怪地看着舒畅,“舒疯子,你是脑子进水了么?南天门,天下第一大派,现在还在齐国活得风生水起呢,这天下谁人不知?”
  “我们也是南天门!”舒畅竖起一支手掌,将秦风即将脱口而出的一句痛骂给憋了回去,“当然,我们与现在的南天门有着很大的不同。”
  他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因为南天门自成立之日起,就分为明暗两门啊。明面上的南天门广为人知,而暗地里的南天门却不为世人所晓。”
  “你属于暗门?”秦风骇然问道。
  “自然。”舒畅点了点头,“暗门才是南天门真正的实力所在。”
  “可是百余年前曹氏造反,南天门相助曹氏的时候,你们暗门在哪里?也跟着造反了?”秦风反问道。
  舒畅摆了摆手,“这就得从久远之前说起了。李清大帝设立南天门,分为明暗两门,而这暗门在内部又被称为幽冥门,那才是助李清大帝在短短的岁月之中一统天下的实力所在,高手云集,在李清大帝时代,暗门之中的宗师手拿把抓,多得很,实力比明门不知要强上多少,而且,暗门不仅仅是在武道之上实力惊人,潜伏在各行各业的,每一个都是行业顶尖的人物。李清大帝立国之后,暗门也随之潜伏了下来,并没有出现在世人面前,知道暗门存在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大唐的安宁。”舒畅简单的回答道:“在暗门的帮助之下,大唐在那些年里,的确纵横四海,天下无敌,李清大帝能够随心所欲的掌控着每一行业。可是这些,随着李清大帝的失踪而消亡了。”
  “失踪?”
  “对,对外的说法是李清大帝年事已高而驾崩了,可事实却是,李清大帝带领着大批宗师级的高手,消失了。”舒畅脸上露出的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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