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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悍家福-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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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颖打定主意便端了茶欲喝,却不想那茶碗尚未到得嘴旁便是一阵恶心。她急匆匆放下茶碗持了绣帕掩口,却遏制不住的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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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190字,下头这个不算字数~~含泪鞠躬感谢琴心舞、蝶衣与尾数137的书友投出的粉红票,上架第一天便见粉红,又是初恋的感觉~

考虑到很多书友夜半读书,不知道是和花儿一样的夜猫子还是在海外~以后若没特殊缘故,第一更都在此时~~这样两不误~白天要是没事儿需要出去,会在15点左右发布第二更加更~

第一卷 菡萏 第五十八章 有喜

第五十八章 有喜(加更)

上官颖强忍着胸口那令人烦躁气闷的恶心。这可不比平日在自己府里,何况眼下可还有新姑爷在啊,人前失礼么这不是?

萧孟朗眼尖似乎看出上官颖不对劲,忙偷偷给皇甫竞使眼色。皇甫竞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便瞧见妻子满脸痛苦的模样。

“颖儿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好受?”皇甫竞关切地问道。

王妃正在与云妃低声说着话儿,闻言也忙抬头望过来。妩霞匆匆站起走到上官颖身旁:“大嫂这是怎么了?午膳用得不舒服么?”

妩霞问罢便欲喊谢妈妈差人去请太医,却被上官颖一把拉住。上官颖方才强忍之时,略带惊喜的回想了下小日子。今儿是冬至月二十?像是过了十来天了吧?郡王前些天恰好不在家,便也没在意它是否按期来临,真是糊涂了!

真是想啥便来啥!上官颖几乎都能肯定,这是有了啊。于是她轻轻拽住妩霞的衣角,满脸的羞意。同时心道豁出去了,就算只是一场虚惊,也得趁机将那刘远馨解决了。纳侧妃若成为必然,也不能令区区一个妾便将郡王的一辈子卷进储位之争去!

若真是有孕了,这孩子来得还真是巧。原来怀晴儿卿儿时,可没闹腾得如此强烈又如此之早过。他(她)是在替他父王做主、不要与刘家纠缠不清么?上官颖心头升起一股柔情与暖意。

惜儿是个送福的。她大婚的时候选得可真是好,这回来住对月的日子也真是好。若不是大婚日子选得好,郡王就不会在那之前打海上回来。这孩子,应该就是惜儿大婚前后怀上的……

王妃瞧着媳妇一脸羞意却带着笑容,心头狂喜起来。斜睨了一眼手足无措却也明白了怎么回事的儿子,“竞儿送三郎回惜儿的锦茵院歇歇吧。我们聊些女人家的事儿。”

又对萧孟朗歉意的笑道:“大事也说得差不多了,三郎还是去歇歇的好。上次回门匆忙,惜儿的闺房你都没去过吧?还不去瞧瞧?”

萧孟朗这时若是再不懂怎么回事那便是傻子了,于是忙站起来施礼告退,“不如找个下人送三郎过去便好,大哥还是陪陪大嫂要紧。”

皇甫竞又不是初为人父的毛头小伙儿,虽说心里也很是惊喜,哪能如此无礼的叫妹夫一个人离去。低声嘱咐了妻子两句,便携着萧孟朗往锦茵院而去。

男人们走后,云妃便将谢妈妈喊了进来。谢妈妈在宫里呆了不少年,多少懂些怀胎之初的事儿,何况又贴身伺候过几位主子的孕事。

大略问了郡王妃几句话又搭了搭脉,谢妈妈笑容满面的躬身道:“恭喜主子,恭喜郡王妃,郡王妃这是有了。不过依着老奴的想法儿,还是请太医再来确诊下才更为妥当。”

得了王妃喜洋洋的吩咐后,谢妈妈便出去差人去了太医院。上官颖这时便倚仗着肚里的孩儿将方才的想法儿讲了出来。

当然她不忘先提了提惜儿给她带来的福气,王妃与云妃听了也是颇以为然。若不是惜儿大婚带来的喜气儿,她怎么就那会子有了?怎么待惜儿回娘家住对月儿,她又提早闹了小病儿?过去的两个孩儿可都是将近两个月了才吐起来的。

上官颖羞笑道:“这孩子想必也是个懂事惜福的,随他姑母呢。刘家如今纠缠着郡王不肯撒手,他莫不是也怕他父王被刘家扯进去,才闹个不休?”

王妃与云妃对视了一眼,皆暗笑这个媳妇不简单。虽说上官颖进门儿七八年了一直都挑不出错,却也没这么明显的贼精贼精呢。

其实就算媳妇没怀了这一胎,王妃也是不打算叫竞儿纳了刘远馨的。且不说那刘家姑娘为人处事如何,单说孩子们都想得明白的道理,她又如何不懂?

刘家自以为手里握着上官恪,竞儿便必须答应么。哪有这等求人的作风,明明是有所求、却反作要挟的?海路分一杯羹,不是不可以;储位之争,与我们谨亲王府何干?

就算那上官恪他不是个东西、当初参与了什么阴谋,这也与刘家无关,必须得赶紧将那小子弄出来。看来是得紧着将这事儿透露给太后,再叫上官家去宁州叫骂要人去了。

这两年,王妃可是受够了上官家的骂人手段了。明明是个百年世家却无赖得紧,只差弄两个泼妇来谨亲王府门口掐腰骂大街了。也不知当初是怎么调教出上官颖这样好的姑娘来的。

也许刘家不放上官恪,便是上头那位的授意?他怕当初的阴谋败露?或者只是刘家野心太大,想做下一个皇帝的背后推手?若是第一个理由,勉强站得住脚,第二个便差了些分量啊,刘家有这么大的胆子?

王妃一边安抚媳妇说一切有母妃做主,你只需安心养胎便好,一边寻思着这些事儿该如何与太后讲。王妃却不知道,女儿回了锦茵院便在冥思苦想,理由和说法找了一大堆,正在一个个排除,想找出个最有说服力的出来。

待萧孟朗被皇甫竞送回了锦茵院,见皇甫惜歌并未小眠,便将上官颖可能有了身孕之事告诉了妻子。皇甫惜歌倒是眼前一亮,这岂不是不用找别的理由了?

皇祖母可是最看重子嗣的。打这儿下手不是容易得多?皇甫惜歌有了主意,便不再纠缠这些事儿,兴致勃勃的带着萧孟朗参观起了她的小院儿。

转了一大圈儿后,萧孟朗略带歉意的说道:“嫁到萧家,清苑那么小又不够奢华,可是委屈你了。”

皇甫惜歌不在意的笑道:“照你这说法儿,我们皇甫家的姑娘都不要嫁人了。这些都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何必在意。”

她其实想说,任你广厦千万间,死了不也是被一捧黄土掩埋于方寸之地。小院儿不用有多大,只要放得下我那张床,卧榻旁又没有虎狼安睡,我心足矣。

又问了萧孟朗,母妃可曾差人去请太医,听他说他离去后应该派人去了,皇甫惜歌安了心,“那就待太医确诊之后再道喜好了。”

这次回门住对月儿,皇甫惜歌只带了两位李姑姑与流苏花黄。璎珞是离不开萧府的,那清苑必须留她盯着,府里的事儿也得随时打听着。

况且那刘远馨还在,再加上萧婉眉啊萧林氏啊,谁知道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好在萧孟朗随着她一起回来了,皇甫惜歌想到此便松了口气。若他不随着回来,姑姑们又不在,璎珞那几个顶得住么?还真是不敢想。

短短的一个月,便将清苑当做了家啊。离开个五七八天,也得叫丫头们好好盯着。皇甫惜歌摇头暗笑。

两人方到了西稍间书房小坐,外头便有小丫头来禀:郡王妃确实是有了身孕了。流苏笑盈盈的打赏了那丫头,又叫她去回禀说,郡主与郡马爷待晚膳前再去贺喜,先叫郡王妃好好歇着。

皇甫惜歌更加打定了主意。明儿肯定是要带着萧孟朗进宫谢恩的,到时便拿嫂嫂这个身孕说事儿便好。皇祖母若不是特看重子嗣,太医能来得如此之快?

就算如此,她还是又打发花黄出去打听了下。也就半柱香的工夫,花黄回来了,笑吟吟地躬身对她说道:“主子英明,是谢太医骑了快马来的。如今已经回宫向太后娘娘报喜去了。”

谢太医是太医院最年轻的妇科圣手,老头子们是骑不了马的,只能坐着马车慢吞吞的赶来。谨亲王府离着皇宫并不远,就算坐马车又如何,却还是派人骑着马来……

皇甫惜歌笑了。这就好。若再偷偷告诉皇祖母,父王与二哥有消息了,还不知老太太会高兴成什么样子。不过这个还是先别说为好,毕竟大哥还没问清楚上官恪呢不是?

“你说,若是上官恪当初也参与了沉船之事,是不是不用刘家扣留他,他也不愿意回上官家?”皇甫惜歌突兀的发问。

萧孟朗只是瞬间便反应过来。这事儿他也与大舅兄聊过,得出的结论是,那上官恪就算没事先参与,最次也是祸到临头时想要保住自己的命、做了个推墙手。

“我与大哥探讨过这事儿。极有可能的便是那刘家得了上头的授意与海盗相勾结,在岳父的船队经过某处之时,由海盗派出几个水性好的凿漏了船板。”

“若说不是海盗派人干的这事儿,单凭上官恪一个人不大可能。他偷偷凿船也只能凿一个不是,哪有可能整个船队都同时沉船?可是刘家为何单单把他给救了?” 萧孟朗打刘远馨那儿得知,这上官恪可还是贼心不死惦着惜儿呢。不知惜儿对他可有情意?

他这话虽然看似择除了上官恪与刘家勾结的嫌疑,却也抛出了疑问给皇甫惜歌自己琢磨。若是对他有情,还是早些打消吧。

皇甫惜歌敲了敲脑袋,似乎恍然大悟道:“你说,是不是他将行程透露了?父王的船队往西洋去,从来都是打宁州港出发,刘家人知道这个出发时间倒不奇怪。”

“可这海上行程又不像陆路那么简单有定数,是极容易受影响的,要走多久可没谱儿,到了西洋停留多久还是没准儿,那些海盗们怎么就恰好在他们回来的路上,选了某个适合隐藏的地方打伏击?”

萧孟朗惊讶的望着妻子,几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惜儿是个女子啊,竟然也将这事儿分析得如此透彻?

第一卷 菡萏 第五十九章 表白

第五十九章 表白

皇甫惜歌才不管萧孟朗的惊讶。她低头寻思了片刻,又抬头问萧孟朗:“我倒是从来不信什么福命富贵命之说。因此我初从远馨表妹口里得知上官恪还活着,倒没想多余的。”

“没哪个神仙定过规矩,说这个叫上官恪的平民死里逃生了,亲王与亲王的公子便得活着。”

“我记得大哥说过,那上官恪被刘家救起来之前,在海里抱着个硕大的船板?我父王与二哥可都是有一身好功夫的,还有个好水性。那上官恪却很是文弱。”

“他能跳海抓得到船板逃命去,我父王与二哥便抓不到?保不齐那船板就是他早就备下的逃命法子,他早就知道要出事。”

萧孟朗被她一连串的分析与问号惊呆了。惜儿还真是注意这种不起眼的细节!他与皇甫竞当时可是没留意船板那事儿,如今叫她点出来了,还真是羞愧。

他忙示意妻子接着说。这分析很在理,万万不能打断。

皇甫惜歌喝了口茶,“若说我父王与二哥也是与上官恪一起落到水里、又被海盗掳走的,这还情有可缘。可他说,父王与二哥根本就没落水,是在船上直接被海盗抓走的,他是趁人不注意跳的海。他根本就没提沉船的事儿!”

“沉船之事是大哥之前出海便打听出来的,京城里的谣传也都这么说,说谨亲王的西洋船队遇上了大风浪,船尽沉,人尽亡。上官恪却为何只字未提?他为何要隐瞒沉船的真相?难道是沉船之事见不得人?”

“还有个事儿很奇怪,这海路父王走了若干年了,还没有哪伙子海盗是他不熟悉的。该打点的该结交的可哪样儿也不差啊,为何突然平白出来一伙子海盗,趁他沉船之际掳人?”

“因此这事儿的来龙去脉便是,刘家得了某人授意与海盗相勾结,或许下重金,或许下招安的诺言,这个可比父王的打点重出许多,海盗们本就是见利忘义的玩意儿,因此一拍即合。”

“又提前买通了上官恪,叫他将行进路线透漏出来。”皇甫惜歌分析到此时,可是恨死了这上官恪:“也许,他上船时便带了信鸽一类的玩意儿。海盗们得了信儿,便选了个船队必经之路在夜里埋伏了,凿船掳人。”

皇甫惜歌越想越是心惊:“且不管他如何传递消息了。再说回刘家,方才那么一琢磨,若真是这个路数,他们那谋略可就更深远了,要将姑娘给大哥做侧妃可不仅仅是拉拢这么简单了。”

“你是说,他们欲对大哥下手,至少不能再叫他顺利的走那海路,顺利的找到你父王与二哥?”萧孟朗也纳过闷来,旋即便被这想法吓到。

之前的这些年也好,还是上一世也好,萧孟朗得到最多的评价便是:勤奋好学,稳重踏实,坚忍柔韧,有一点心肠软,又极重亲情。却很少有人说他思路敏捷聪明异常。

他知道自己没那个天分。尤其是转世投胎到了这个时空后,依然记得前世之事,他更是决定不要去耍小聪明,只做最踏实的那个便好。都说勤能补拙,那就再勤奋些。

十几年前母亲便早早去世,他也早早尝遍人间冷暖。大宅门里是非多,于是他也学会了装冷漠,装无情,装不羁,却总会在最亲近的人前暴露真的自己。更不要说那聪慧敏捷,是他永远都学不会的东西。

如今,上天怜他,竟赐予他这么一个聪明又强悍的小妻子,是为了弥补他上一世的缺憾,还是可怜他今生自幼失母?嗯,不管是为了什么吧,这世一定要护好她,也护好自己与她的亲人吧。就算我萧孟朗不够聪敏,做些力所能及的总可以吧。

“若真是如此,不如下次我替大哥出海?” 萧孟朗问皇甫惜歌。他想也许刘家能瞧在他是刘家表亲的份儿上,对他网开一面。至少得将谨亲王与皇甫晟找回来才好,到那时,海路不要了也罢。

皇甫惜歌佯嗔的望了他一眼:“想什么呢?一样的法子既然被咱们琢磨的差不多,刘家想再用一次可没那么简单了。回头你与大哥商议下,叫大哥拿着这话去跟刘家撕破了脸去。我就不信话都摆到明面上了,刘家还敢明目张胆的再勾结海盗,再凿一次船。”

“我是怕,若大哥纳了刘家的姑娘,从此后都出不得海了。每次欲出海前便令他不是拉个肚子就是发个烧,不是很简单的事儿?”

萧孟朗大笑。同样的阴谋只要不被揭穿,完全是可以使上一辈子的。可若被戳穿并就此翻了脸,刘家还就真不敢再用这下三滥招数了。

而后面那两句,虽被惜儿说得很是小女儿心态,却极有可能。毕竟这样做比那勾结海盗再次凿船掳人容易得多,好实施,成本低。

萧孟朗笑罢,轻轻执起妻子的手,低声说道:“我终于知道你怕什么了。”

皇甫惜歌强忍羞怯,一样低声问道:“我怕什么?”

“你一怕亲人受伤害,二怕夫君对你不忠,三怕被最亲近的人出卖。”萧孟朗一边说一边望着她绯红的脸颊,顿了顿语气又说道:“我不予与你说些什么海枯石烂我心不变的誓言,我只告诉你一句,我萧孟朗,平生最恨移情别恋薄情寡义的男人。”

呃,这是怎么了。怎么迫不及待的便表白了?萧孟朗都被自己的话语惊呆了。若我的情与爱恋不在她身上,何来移情别恋之说?短短的一个月,我便爱上了她?难道我的心底不再是老气横秋、而是重新年轻起来?我如今是真正二十岁的萧孟朗?

皇甫惜歌听罢他这一番话,心底有处软软的地方在拱动。随后便似乎有股温暖的泉水流将出来,满心里润泽又甘甜。

那三怕,为何被他看得如此清楚?那一句表白,也如他所说并不是什么海誓山盟,为何却令她心头如此悸动?难道说她真的喜欢沉稳踏实温润如他这般的男子,而不是像过去遐想那般、爱恋上哪个潇洒如风聪敏似狐的公子哥儿?

皇甫惜歌并没有爱恋过哪个。她自小儿身边便都是那些人精儿似的堂兄堂弟们,那些家伙又方一长成便个个玉树临风,于是,她想当然的觉得,只有那般男子才是女子的最爱。

于是她愈加的怕。那些脸庞太妖孽了,那些眼睛太桃花了,那些心思太飘忽了…她抓不住。姑姑们也说,越是那样的男子,便越容易惹下风流债。

皇甫惜歌自小儿便有个毛病。用王妃的话说,这孩子怎么这么无欲无求的不上进不争先,是不是什么都不缺给养坏了?谨亲王却满是称赞的口吻,说我们惜儿这是随我啦,这叫不爱强求。

有时候进宫去,瞧见别人有的新鲜物什她却没有,她从不会哭喊着说我也要。哪怕再喜欢的玩意儿,丢了就丢了,不闹也不找。两个哥哥经常会逗她,说惜儿你要不要这个你要不要那个,她倔强的撇嘴道,给我就要不给拉倒。

“我给你讲个我小时候戒奶的事儿吧。”皇甫惜歌轻轻开了口。

萧孟朗微笑的点头。表白了后却要给他讲故事,必有用意。

“你知道,小孩子小的时候,戒奶都很难的。整夜整夜嚎啕大哭、哭哑了嗓子也是常有的。”她低声又轻柔的叙说,仿佛说的并不是自己的故事。

“我小时候有两个奶娘,奶水又足又好,将我喂养得白白胖胖。可长到了一定时候儿,总得戒奶不是?”

“我快两岁的一日,母妃给两个奶娘下了严令,说打那天晚上开始,再不许喂我一口奶,就算我哭死也不能喂………其实我从来都不嚎啕痛哭的。仿佛没有能令我大哭的事儿。”

这话萧孟朗绝对相信。不是说谨亲王的噩耗传回来,她一声都没哭便倒了,一病就是几个月?

皇甫惜歌继续她的讲述:“没戒奶时都会吃着奶入睡的。那天晚上洗好了上床,陪我睡的却是两位姑姑。我问妈妈们呢,姑姑说,妈妈们都喂不了惜儿吃奶了,奶变臭臭了。”

“于是我点点头,掀开被子进被窝儿睡觉了。姑姑们整宿都不敢睡,轮班儿的守着我,就怕我夜里大哭着醒来要奶吃。守到天亮,我也没吭一声。打那以后,再也没提过我要吃奶。”

这小孩儿,真有性格。这是萧孟朗听完她的讲述后想说的第一句话。皇甫惜歌斜睨着他微笑,一脸的桃花般颜色:“你想说什么?”

萧孟朗郑重的想了想,正颜道:“对于要戒奶的小孩儿来讲,奶就是命啊。你这事儿告诉我说,你是个不要命的。”

皇甫惜歌将刚喝进口的茶扑的一下都喷了出来,连连抚着胸口一边咳嗽一边笑:“萧孟朗,你能不能正经些!”

这话一出口,她的脸红得像虾子酱。他怎么不正经了?若被丫头们听到这话,可如何是好?

萧孟朗一边给她抚着背顺气问好些了没,一边用眼角瞥着书房外。这西稍间与西次间由圆光罩相隔,西次间与明间也只隔了个八扇屏。若被流苏她们瞧见,会不会以为他欺负惜儿?

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微低头贴近了妻子那粉红得几近透明的耳廓,低声道:“惜儿,以后我主动些好不好?”

皇甫惜歌被他猛然靠近的男子气息熏了个陶然,耳廓旁又猛然袭来股热气,身子微晃间不觉有些发软,全然顾不上答他的话了。

………*………*………*………

白天要出去,也许没办法加更,我尽量早些回来哈~~

第一卷 菡萏 第六十章 拥抱

第六十章 拥抱

萧孟朗瞧着小妻子坐在椅子上却摇摇欲坠的样子,忙将她抱了个满怀。暗暗自责方才有些太急切了,岂不吓坏了她?

皇甫惜歌还真是被他接二连三的莫名动作与话语吓住了,尤其是这个拥抱。她不敢动,任他立在一旁抱着自己的背,两个人默默的静止住了。

不知过了有多久,萧孟朗觉出胸前那颗小脑袋动了下,他方欲放开手问上两句,却不想那小脑袋继续往他怀里拱了拱,似乎换了个舒服的位置睡着了般。

皇甫惜歌以为自己不过是拱两下换换姿势而已,萧孟朗却被她这一拱拱出了满腹的柔情。要不为何有人讲,两个看似离得很远的人,只差捅破窗户纸。皇甫惜歌的小动作与萧孟朗之前的表白,便是捅破窗户纸的那个手指头。

两人就这么相拥良久。皇甫惜歌听得到萧孟朗那宽厚胸膛里咚咚的心跳,每一声都那么令人踏实。而萧孟朗俯视着小妻子满头的乌发,说什么也想不出这小脑袋瓜儿里装了多少他不知道的东西,那顽皮刁蛮下又掩饰了多少聪颖慧黠。

萧孟朗伸出手轻抚妻子的发,“惜儿,可是困了?回内室睡一会子可好?”

皇甫惜歌惶惶的打他怀里抬起头来:“可是将你靠累了?你快坐下吧。这都什么时候了,也睡不得了,不如晚上…”

她才说出这话便觉得不对,忙掩了口。什么叫不如晚上?自小儿大李姑姑便教导她,女孩儿家家说话可不能随便给人以遐想,说什么就是说什么,万万莫留白。或者不该说的干脆就别开口。

大李姑姑的话她一直记得牢,并且很少犯这个错儿。为何一到萧孟朗面前,却像瞬间卸了盔甲般?方才那个拥抱,便叫自己溃不成军了?

萧孟朗瞧着她这一下午都没褪去的满脸羞红,也自责的松了手跌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惜儿无论如何还只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就算再急切的想叫她信任自己是可以终生依靠的,亲密之事还是慢慢来才好,毕竟两个人的共同人生才刚刚开始。

小两口面对面的懊恼着,西稍间里寂静得可怕,只听得到座钟的滴答声。不知过了多久,皇甫惜歌首先纳过闷来。

他这是后悔不该与她表白呢,还是觉得方才那举动太亲密了,正在自责?若是后悔那表白了,岂不是太不可靠太易变?还没等想明白,却见萧孟朗再次近前来拉了她的手:“惜儿,我觉得太主动也不好,容易吓到你。”

皇甫惜歌彻底娇嗔了,大喊道:“随你吧!”

明间里的流苏听到动静儿,匆忙绕过八扇屏侧身站在圆光罩外:“主子,可是有要吩咐奴婢的?”

“没什么要吩咐的,只是我生爷的气了。”皇甫惜歌嗔笑道。流苏是她最贴身贴心的丫头,没必要隐瞒。

流苏根本没听出来主子的笑意,听罢这话心底有些忐忑。怎么回来住对月第一天就吵了嘴?忙微抬了头观瞧主子与姑爷的神色,却不想这两位都是一副窘态外加满脸红晕,主子的衣衫与发髻还有些凌乱…她有些明白了。

流苏这丫头虽然是个老实的,毕竟之前王妃也特意交代过几个陪嫁丫头一些该留意的细节。每每轮到她值夜,却从没在夜里伺候过主子用水更衣换被褥,她便以为姑爷不得意主子,可没少暗自揪心想法子呢。

直到主子后来私底下和她说了,流苏才得知元帕上的红梅是姑爷怕主子难堪才弄上去的,两人其实还没圆房。当时可是把流苏急坏了,任主子怎么说是她自己提议又得了姑爷的首肯,都未曾真正放下过那揪得越来越紧的心。

外头可是传言姑爷好男色啊…虽说这一个月来没听说过更离谱的传闻,没圆房总不是个好事儿吧,若被叶妈妈或者白梅绿萼知晓了,又传到老夫人耳朵里去可如何是好?

今儿见到西稍间里这状况,流苏终于有些安心了。也许真的像主子当初说的那般,叫什么水到渠成?流苏想到此忙屈膝退下,一边走一边笑着低声道:“这事儿得主子与爷私下商量[517z小说网·。517z。],奴婢帮不了忙儿。”

皇甫惜歌最怕遇上不顶针儿的人,流苏的不配合令她彻底没了脾气,也没了继续发挥萧孟朗的余地。便对萧孟朗撒娇般说道:“还想叫她帮我打盆水洗洗脸再理理妆容,她却跑了,爷得帮我叫回来去!”

得,爷也成了传话儿的了。萧孟朗却不觉得郁闷,妻子本来便该男人疼宠的,何况惜儿小他那么多。于是二话不说便喊流苏:“还不来服侍你主子更衣净面,归置完了便得去王妃那儿了。”

待到了王妃的屋里,萧孟朗给众人施礼打了招呼,便与皇甫竞低语了两句,随后两人便告退往外书房而去。皇甫惜歌见他们走远了,忙上前给大嫂道喜。

“还不是惜儿你给咱家带来的喜气儿?大嫂早就说你是个有福的,早知如此该叫母妃多留你一年。”上官颖虚弱的笑言。

今儿这小病儿闹得实在是凑巧又不凑巧,一下午便吐了四五次,这可是小姑回来住对月的第一天啊。又是太医快马又是兴师动众,不知内情的人会不会看王府笑话儿?

皇甫惜歌笑着望向王妃:“母妃哪里敢再多留我一年?这还生怕我嫁不出去呢。”

若当初真能多留一年便好了,至少父王与二哥都能在。叫他们亲眼瞧着我出嫁,也会很高兴吧?可是三郎怎么办,他能多等我一年么?

王妃宠溺的抚摸着女儿手背:“若不是你大婚,哪来那么旺的喜气儿?何况女大不能留、久留留成仇这道理,你母亲亲我还是懂得的。”

王妃说着话儿,心底却不停的琢磨。不知王爷回来瞧见了空着的梅芳院,会是什么反应?他会不会埋怨说,姬妾们为何都被打发了?

若王爷回来真的闹将起来,可如何是好?王妃想到这里不由有些头疼,正暗自发愁,觉得有谁正望过来,抬头一瞧是云妃关切的看着她又欲开口相问,忙悄悄对她摆手。

真是的,孩子们正高兴,何必做那讨人嫌的把心事儿挂脸上。重新振作起微笑的王妃招呼谢妈妈:“找人去瞧瞧晚宴准备得如何了。两个小祖宗也都该睡起来了吧?”

一提起晴儿卿儿,王妃便止不住心底的喜爱与高兴。若没有这两个孩子,真不知这日子如何过下去。又想起来媳妇这是闹着小病儿呢,便打发画秋追谢妈妈去:“给郡王妃做点清淡软烂易入口的。颖儿,你有什么想吃的,赶紧告诉画秋。”

“就按母妃说得便好,弄些清淡软烂的吧。”上官颖极想吃大厨房做的那炖得烂烂的蹄髈,可王妃既说了弄些清淡的,哪里还好张口?

皇甫惜歌笑问:“我记得大嫂怀卿儿时极爱吃煨蹄髈、炖小鸡儿,怎么这次不想吃么?那蹄髈和小鸡儿也是砂锅清汤慢慢炖着去,一点都不油腻呢。”

王妃火石电光间纳过闷来,女儿这是提醒自己呐。忙吩咐画秋,“按郡主说的去告诉谢妈妈吗吧,另外记得叮嘱她,派了可靠的专门盯着做这两样儿。”

“还是母妃心疼大嫂,如此惜儿也能跟着大嫂沾些光儿。萧府的厨子们总爱将那蹄髈做成脱骨红烧的,吃起来肥死人了。”皇甫惜歌腻过来靠在王妃肩上撒着娇。

“到了萧府还挑嘴啊?”王妃笑问女儿,也不怕媳妇吃心,“你瞧瞧你大嫂可是比你懂事多了,得多学着些才好。”

上官颖何尝不知道婆母经常犯糊涂,并不是故意拿话儿敲打自己,因此也不生气只是忙不迭道:“母妃这是要令媳妇无地自容啊,媳妇是做大嫂的,就算稍稍懂事些也是应该的。”

话说罢心里笑道,这惜儿,可不枉自己过去疼她维护她,如今懂事长大了,便知道回护了。

还好这小姑没嫁给恪儿,上官家可不是个好混的地方,恪儿也比不上萧三郎。尤其眼下夫君刚打宁州带回来的消息…唉,上官家往后的日子可是越来越不好过啦。

上官颖刚止住胡思乱想,却听得小姑在问王妃宫里最近如何,说是明天要带着萧孟朗去给皇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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