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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炮友分开以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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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再也不会对着油腻的碗筷叹气。
他做的菜越来越合我的口味,在身体之外,我的胃也慢慢被他俘虏。
天气好的时候,他会拉着我去湖边散步,更多的时候他就陪我宅在家里,看我赶稿,或者一起看无聊的电视剧。
有一天快递来敲门,我签了名字,拆开后发现是个投影仪。晚上他回来开开心心地装好,然后关了灯抱着我看了一部老电影。
他不是很在意我的冷淡和拒绝,只要能把我抱在怀里,他似乎就心满意足了。
当然分配给这些温存的时间都是短暂的,漫长的夜里多是热/辣的情事。他带着我在欲/望的沼泽里无限下沉,好像一辈子也不知倦。
他恢复了以往的温柔,但又和以往不一样了,多了抵死缠绵的放纵和快意。我愈发沉溺在跟他的性/爱中,每一次的高/潮都像是濒死的呼吸。
他总是在我耳边念着热烈的情话,每一次把我送上云端都不由自主地叫出那声“我爱你”……我在床上变得越来越爱哭,欲/望得不到满足要哭,被操得很了要哭,高/潮太猛烈了要哭,他就黏黏腻腻地抱着我,一点点吻去我脸上的泪水。下一秒,又把坚硬的性/器插入我的身体,像个恶魔一样对我下咒,“小慈,哭给我看……”
有时候白天我一个人,看着满身的吻痕就开始发呆。这些痕迹从来不曾下去,吴遥热衷于在我身上留下各种痕迹,旧的还未褪去,新的就又盖上来。我不知道他是何时养成的这些习惯,但很明显他甘之如饴。
有时候他甚至哄着我在他身上“种下”草莓,他说这样他脱了衣服健身的时候就会特别满足。
我不能理解他那种满足感从何而来,但是“草莓”我终究是没种下,倒是背后被我抓出的印子一日也没下去过。
他背对着我穿衣服的时候我就对着那些印子出神,有一天我问他,“吴遥,别人也会这样抓你吗?”
他扣纽扣的手猛地顿住,然后气冲冲地抓了外套离开。直到外面传来沉重的关门声我才意识过来他好像是生气了。
这天晚上他比往常多了一丝暴虐,压着我一遍一遍地磨,他抓着我的手不让我碰下面,抽/插的时候又时不时避开那一点。痒意从骨缝里钻出来,我一遍一遍地求他,但他就是不为所动。
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了,绞着他崩溃大哭,“我错了……我错了……”
他压抑着怒气,问:“哪里错了?”
我又说不上来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停下来,抹掉我脸上的泪水,“你就这么在意吗?”
我听不清他的话,只能无意识地催促他。
他捧着我的脸,强迫我看他,“这么想知道?”
我使劲摇头,“我不想知道了……”
“为什么不想了?”
我又语塞,两条腿紧紧绞着他,“我错了……你给我吧……”
他几不可闻地叹口气,“你这个没良心的小馋猫……”
说罢挺动腰部,终于不再冷落那甜美的一点,将我晃晃悠悠地送上了欲/望的顶端。
我趴在他身上喘气,两个人出了一身汗。
他突然说道:“小慈,我要出差一段时间。”
我傻愣愣地问,“去哪里?”
“美国。”他说,“可能要一个月。”
我的心迅速下沉,低低地应了一声,“哦。”
他轻笑,“怎么,舍不得我啊?”
我用膝盖蹭他那里,“我舍不得它。”
他猛一翻身把我压在下面,“就说你是个没良心的……”
然后紧紧抱住我,声音闷闷的,“想我就给我打电话。”
我想问他,像上次一样么?但一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我就不想问了。
48。
吴遥走的那天早晨格外粘我,抱着我不撒手,我伸手把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往外推,“你快走,要赶不上飞机了!”
他不动如山,却收紧了双臂,“小慈,如果我回不来了,你会等我吗?”
我想问他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但好像,他也没有跟我坦白的义务。
所以我就没有问他了,我说:“你不要乱想,一路顺风。”
吴遥走后好几天都没有消息,只是偶尔有个短信报一下平安。我没有给他打电话,没有了吴遥的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他走后,家里的洗碗机就没有开过了,我一个人吃饭,最后就顺手洗了。
晚上变得难以入睡,长久以来的性/事让我性/欲变得旺盛,漫漫长夜再难忍受。但我不是很想自/慰,忍一忍也就过去了,总要习惯的。
这样过了半个月,我接到了吴遥的电话。
“最近还好么?”他问。
“挺好的。”我说。
“有没有想我?”他又问。
我老实回答,“睡觉的时候会想。”
他在电话那头轻笑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
“小慈,如果我让你来美国一趟,你愿意来吗?”他忽然问。
“怎么可能?”我说,“我都没办签证。”
“走之前我给你办了旅游签,就放在书房的抽屉里。”
我大惊,“你偷我护照!”
他在那头笑出声来,“你东西都随便乱放,我哪里用偷。”然后我就听着他鬼使神差地说,“我还知道那枚戒指就放在你床头柜的抽屉里……”
“过来找我好吗?”他低着嗓音,轻声地哄。
“我……不知道有没有时间……”
“我知道你有时间。”他近乎哀求,“戴着戒指来找我好吗?小慈……”
我抓着画笔,一时之间无所适从。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这时候让我去美国找他,我偶尔在新闻里看过他的身影,知道他这趟去美国是去解决商务上的纠纷。还知道,他可能要跟别人订婚了。
我好像置身在空无一人的荒野,我捏着手机,仰着头,问他,“吴遥,你给我一个理由。”
“戒指还戴在我手上。”他说,“你只要来,我就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那如果我不来呢?”我问他。
空气中一阵沉默。
“如果我不来,你就要跟别人结婚了是吗?”
他没什么惊讶,自哂一笑,“你果然都知道。”
“吴遥,你凭什么觉得,我还要你?”
手机听筒里充满了刺耳的电流声,而我如今,早就不会再被这些事情惊扰。
我平静地挂断了电话。
手机“叮咚”一声响,传来一条消息,“一月为期,洛杉矶,我等你。”
我看着那条消息,心里抽痛。我以为我不会在意了,在新闻上看到他要订婚的时候我眼都没眨就把电视关掉了。
其实他走的那天早晨听到他问我那句话,我就知道他可能不会回来了。只是这一次我并没有很伤心,当心里对一个人一件事再没有了期盼的时候,便不会再有失落了。
我们纠缠至今,不过是因为他迟迟不愿意放手。那么一旦他离开,我们便不会再有联系了。我还要感谢他给我的这几个月醉生梦死的生活,至少那些痴缠的夜里灭顶的快乐不是假的。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努力不去想吴遥,不去想那个将要跟他结婚的男人。
……
“啪”一声,画笔在手上断成了两截,粗糙的断面深入掌心,温热的液体顺着手腕滴在睡衣上。
吴遥手上的那枚戒指戴了很久,连洗澡都不曾摘下。每一个燥热的夜里,他就用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抚摸我的身体,戒指突兀地,凉凉地,落在我滚烫的皮肤上,让心脏都战栗。他在我耳边轻唤我的名字,告诉我他爱我……
为什么不能就这样结束呢?我都已经平静地接受了,他为什么还要来惊扰我……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行尸走肉,我关掉了手机,刻意逃避越来越近的日子,不愿意去想已经过去了多久。
我又在电视上看到了那个男人,一身笔挺西装,气宇非凡,五官深邃。
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呢?他们上过床吗?他,爱吴遥吗?
我不得不承认,当他们并肩站立,真的是赏心悦目,无比般配的一双璧人。更何况,只要他们在一起,吴遥面临的所有纠纷都会迎刃而解。
而我,只是一个画着无聊漫画的人,我能给吴遥带来什么呢?
我在书房的抽屉里找到了我的护照,签证页贴着我从未见过的新签证。那天的后来我迷迷糊糊发起了高热,我吞了退烧药,忽然很想给吴遥打电话。
然后我打开手机,拨通了他的电话,我问他,“你什么时候给我办的签证?”
一开口才发现嗓音沙哑难听,胡乱抓过床头柜的水杯喝了一口水,“你一早就想好了是吗?”
“不是的……”他在电话那头,心情似乎很低落,“我刚开始是想让你跟我一起过来,就当旅游散心。”
“我不会来的。”我抓着手机,心底一片死寂,“我也不会在原地等你,你结婚了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我把手机从窗外扔出去,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地往外涌。我抓着被子扯着破锣嗓子在空旷的房间里大吼,“吴遥,你这个混蛋,大骗子!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泪水从指缝里流出来,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吴遥,我为什么要爱你……
49。
我没有去洛杉矶,我清楚地知道那不是我的世界。我的世界是六道,是螺蛳粉,是阳台上的花花草草。而吴遥从一开始,就不是我这个世界的人。
我不想揣测他跟那个男人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也不想去猜他们会不会为对方戴上婚戒。如果他摘了手上的戒指,那我抽屉里的那枚就再也没有了意义……
我拉开抽屉,戒指完好地躺在那里。我拿起来戴在无名指上,对着晨光仔细端详。
然后我脱了裤子,躺在床上,想象着戴着戒指的是吴遥的手,一点点从胸膛滑到胯下,抓住半硬的那根快速撸动起来。性/器是滚烫的,掌心是火热的,只有那枚小小的指环是冰凉的,高/潮来临的那一瞬间脑子里闪过他说过的话,他说小慈我们结婚吧……
粘腻的液体射了满手,我抬起手,轻轻在弄脏的指环上落下一个吻,“我就知道,这不会是我的东西……”
我摩挲着指环,思绪陷在虚无缥缈的回忆里,“老公……”
泪水吧嗒掉在手上,我看着戒指,又叫了一声,“老公……”
心脏像被撕裂了,痛得不能呼吸。双手不可控制地颤抖,想要摘掉手上的戒指,却毛毛躁躁总也取不下来。
眼前忽然出现一双手,一抬头就撞进了他血红的眼里,“既然戴上了就别摘了。”
我抹掉眼里的泪水,视线变得清明,但他还在那里,没有动,也没有消失。
他握着我的手,缓缓摩擦着我的指节,“现在当着我的面再叫我一声,好么?”
我哗啦啦流着泪,“你怎么回来了?”
他无奈地笑笑,“你不来,我只能回来了。”
又问,“打你电话怎么总是不接?”
“扔了。”我说,“手机被我扔了。”
他一手扣着我的后颈,“你以为这样就能摆脱我了吗?刚刚是谁对着个戒指情深意切地叫我老公?”
我不自在地挣脱,“你跑回来做什么……”
“我才要问你,我不回来做什么?”他反问,“我老婆在这里,我还能去哪儿?”
“你不应该已经跟别人订婚了么……”我低声说。
“你就这么想我跟别人结婚?”
我牙一咬,“是你要跟别人订婚的!你这个骗子,明明说要跟我结婚的……”
“你问过我吗?小慈……”他紧握我的手,眼里是挡不住的疲惫,“我跟你说了我要跟别人结婚吗?”
我眼睛酸酸的,“你走之前说过你不回来了……”
他把我拉进怀里,“我是说如果……为什么不去美国找我?你这口是心非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我待在他怀里,不想说话。
“你就不怕我一伤心,真的就不回来了吗?”
“你不应该回来的。”我说,“你的事情只有他能帮你。”
“你倒是知道得清楚。”他看着我,“还知道些什么?说来听听!”
我心里一酸,“还知道他跟你很般配……”
他捏着我的脸,“那是我仇人,他拿着我的把柄逼我卖身给他,你居然说我跟他般配?丰慈,在你心里,我就跟这种人般配吗?”
“他能害你,也能救你,不像我,什么也做不了……”
“你可以戴着我的戒指去美国,告诉他我早就是你的人了,让他别打我的主意。他再不择手段,对着一个有夫之夫也要考虑考虑的。”
“难道我去了,你的问题就都能解决了吗?”
“那倒不会。但至少他会及时止损,不会再拿我跟他订婚作为筹码,那就好谈了。”
我看着手上的戒指,“你电话里为什么不说清楚?”
“我希望你来找我,只是因为爱我,因为想要跟我永远在一起,而不仅仅是为了给我化解危机。”他撑开我的手,跟我十指交扣,“但我早该清楚你这口是心非的毛病,就该跟你说我被绑架了,让你拿着赎金来赎我!”
我伸出手臂抱紧他,抵着他的胸膛贪婪地呼吸,“那你跑回来了,那头怎么办?”
“他能拿到我的把柄,我就不能去找他的漏洞了吗?”他摸着我的头发,声音软下来,“我好累小慈,最近都没睡好,又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这会儿干不动你了,你不要嫌弃我好么……”
我脸一热,“谁要你干……我了……”
“那就陪我睡一觉好不好?”他亲吻我的耳侧,“终于回家了,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他躺下来,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我想挣脱,他就把我抱得更紧,委屈得不得了,“我干不动你,连抱着你都不行了吗……”
我就不动了,乖乖地任他抱着,很快,耳边就响起了他均匀的呼吸。
大概是太久没睡过好觉了,他眼下一片青黑,下巴的胡茬也冒了出来,没来得及休整。整个人乱糟糟的,有点狼狈。我心里头却一片柔软,伸出手在他眉骨上一遍遍地描摹。吴遥长得很好,尤其是眉眼的部分,剑眉星目,很硬朗的阳刚气,我见他的第一眼就爱上了,每当这双眼睛蓄满情意看着我的时候,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也愿意闭着眼睛跨过去……
爱情从来都是不由自主,多得是身不由己。爱情开始的原因有很多种,见色起意也好,温柔沦陷也罢,但最终都是把自己困死,从此眼里只看得见这一个人,心神只会为这一个人而动。
我知道我爱他。爱上他太容易,逃离他却耗了我太多力气,并且至今都未成功。现在我不想逃了,我想跟他在一起,抱紧他的身体,在每一次交颈缠绵的时候在他耳边说我爱他。
这些天神经衰弱,总是失眠,也没有睡过好觉,现在被他抱在怀里,铺天盖地的睡意袭来,很快我也睡着了。
50。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窗外的霞光照进来,镀上一层唯美的金色。
吴遥的眼神温柔地落在我的身上,“醒了?”
“嗯……”
他搂着我的腰吻上来,温柔缠绵,逐渐深入,这个吻慢慢变得火热,我追逐着他的舌尖交缠在一起,心脏在胸腔扑通乱跳。他一翻身把我按在身下,再次吻上来,我抱紧他的身体跟他呼吸交缠。
他放开我,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他拉着我的手,手指摩挲着那枚银色指环,嘴角不自觉露出笑意,“小慈,你终于戴上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吃饭吧,好饿了。”
他凑近我,“可是我更想吃你,小慈……”
他的下/身又热又硬地抵着我,告诉我他的热切。
空气中却传来一阵不合时宜的响声,他羞愤地把头埋在我胸前,“好吧,先吃饭,再吃你……”
我忍着笑,推他起来,“家里没菜了,先去买点菜吧。”
他赶紧摇头,“太麻烦了,我去下碗面吧。”他的眼睛里是赤裸裸的欲/望,“小慈,你想吃什么我明天再给你做好么?”
“冰箱里有鸡蛋,记得多放两个。”我叮嘱。
他眼睛放光,掀了被子就跑下去。跑了两步又折回来,在我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对不起老婆,今天洞房花烛夜就让你吃鸡蛋面,明天一定补给你!”
说罢不等我推他,又跑着出去了。
我痴痴地笑出声来。
吴遥下的面分量很足,阳春面清淡不油腻,上面卧了一双两面金黄的双面蛋。
“吃吧!”他眉眼弯弯,胡子拉碴地冲我笑。
吃完面他把碗一推,突然拦腰把我抱起来,不顾我的抗拒径直把我扛去了浴室。
他把我放进浴缸,快速扒掉了我的衣服,然后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浴缸的水一点点涨起来,他等不及地把我压在冰冷的壁砖上亲吻,双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体各处揉/捏。
情/欲充斥着整间浴室,连呼吸都是滚烫的。他关了水,把我吻得更深了,“小慈,我们就在这里做吧,我等不及了……”
然后便倒了润滑往我臀间探去,许久没做扩张起来有点慢。他忍得满头大汗,凑过来亲吻我的嘴角,“小慈你好紧……”
等到差不多了我用膝盖去顶他的腿间,“可以了,进来吧。”
他猛地抽掉还在扩张的手,掐着我的腰就把紫涨的性/器送了进去,一下就捅到了底,我痛得抓紧了浴缸边缘。
他赶紧吻上我的唇,“忍一忍,小慈,待会儿就好了……”
说着便抽动起来,调整了一下角度找到了极乐之地,便放开手脚干起来。
他把我的腿架在他肩上,每一下都重重地刺到最深,浴缸里的水剧烈晃动起来,洒了一地。
他动作加快,一阵冲刺以后抱紧我的身体剧烈颤动,一股滚烫的热流冲进我身体。
“不好意思,小慈,我忍不住了……”
我抓着他的肩膀,小声说,“急色鬼……”
他拨动我额前湿掉的头发,轻轻落下一个吻,“好久没做了,你体谅一下……”
我垂下眼眸,“你怎么不找别人。”
他又缠绵地吻上来,“我谁都不想找,我只想吻你一个人……”
他重又挤进去,射过一次不再那么急色,控制着速度慢慢抽/插,双手捻着胸前的小点痴缠地看着我。每一次都擦着敏感点重重地撞进来,快感从尾椎骨往全身蔓延,我骨头都酥了,呻吟也变得粘腻。
“喜欢么?”他问。
我催促他,“再快点……”
他在我唇上咬了一口,笑得宠溺,“小馋猫……”
说罢便扶着我的腰快速抽动起来,浴室里笼罩在升腾的雾气之中,入耳都是肉/体碰撞的声音。
身体的快感急剧累积,最后汇聚在脑海炸成一朵烟花,我绷紧了脚背浑身颤抖着射了出来。
他捞过架子上的浴巾把我跟他都擦干净,然后又把我扛进了卧室,鼻尖抵着鼻尖冲我笑,“先喂你一次,现在可以开始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了。”
51。
他拿起我的左手,在那枚指环上珍视地落下一个吻,“小慈,我今天真的特别高兴。”
他撑开我的手,跟我十指紧扣,两枚一模一样的素戒交缠在一起,“你看,我们才是最般配的。”
我盯着我们交扣的手出神,很久以前,也是在这张床上,他扣着我的手,说他想要留下来。
我陷在回忆里出不来,鬼使神差地问他,“你还记得昨天晚上跟我说过的话吗?”
“我爱你,老婆。”
他捧着我的脸,吻去我不停往下掉的泪水,“对不起,小慈,让你等了这么久……”
我僵坐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只有泪水像开了闸一样往外涌。
“那时候,为什么不说……”
他耐心地擦去我脸上的泪水,毫无保留地从很久以前说起。
“你知道,我以前不信什么长长久久,不想束缚住自己,不愿意给出承诺,更不想负什么责任,我只想快活地享受当下。即使我意识到我爱上了你,也是在逃避,我连自己都不敢承认,更何况是对你……”
他摸着我的脸,声音带上了回忆的沉重,“我害怕就此被羁绊,脱离了我享受的生活状态,所以我很不甘心地去找很多人上床。我跟我自己说,你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是一个谁都可以替代的炮友。可是我看到他们的身体一点性/欲都没有,满脑子都是你的脸,我很痛苦,饮鸩止渴一样去找你……”
他缩回了手,垂下眼睑,“那段日子我过得很荒唐,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再后来我太痛苦了,整天只想看到你,所以慢慢地就不去找别人了。我想,既然我是真的爱你,那就给自己一个机会吧……”他看着我,眼里是血淋淋的沉痛,“可是伤害已经造成了,你已经彻底对我失望了。直到我看到你牵起别人的手,我才发现我根本没办法接受你离开我。”
“我用了很长时间才接受我爱你这件事,又花了很长的时间想通这辈子我只想跟你一个人在一起。在欢场上我是个浪子,但在爱情里面我只是个学徒。我不懂爱情,更不懂怎样去爱一个人,是你教会了我爱情是全心全意,是非你不可,也是你,让我体会到爱情的美好。我只要看到你,就觉得世界都温柔起来,我每时每刻都想亲你,想把你抱在怀里……”
他看着我温柔地笑,“你知道么,直到我重新把你抱在怀里,才想通为什么我跟别人上床的时候那么痛苦。因为我给过一个人温柔,体会过灵肉合一最美妙的性/爱,有些东西,一旦尝过就戒不了了。爱情就是这样,我爱上了你,别的人就变得不可接受了。”
他抱紧我,“我这辈子有你一个就够了,小慈……”
“这一次你不能再骗我了。”我低声说,“你再骗我,我真的会诅咒你下地狱的。”
他放开我,在我嘴角亲了一口,“小慈,谢谢你……”
他的嘴角翘起一个弧度,看着我的眼睛丝毫不掩饰浓浓的情意。
我的心里慢慢充盈起来,看着手上的戒指问他,“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他笑着掐我的腰,“你身上哪个部位的尺寸我不知道……”
我忍不住揶揄他,“看不出来你对炮友这么上心!”
他搂着我的腰,委委屈屈,“你都是我老婆了,我怎么能不上心……”
说罢下面的硬物在我腰间暗示性地顶了顶,眸色越来越深。
52。
我们默契地谁也没有说话。
他一只手伸下去大力地揉/捏臀肉,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另一只手伸到我前面去,握住已经半硬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然后再也等不及地从抽屉里掏出润滑剂倒在手上,一只手抓着我的腿,另一只手就伸进去就着润滑抽动起来。
他安静得出奇,我看着他的脸,也咬着嘴唇不让呻吟漏出来。他恶劣地一笑,似乎是看见了我的忍耐。
然后他就扶着性/器满足地撞了进来,非常恣意地在我身上挺动。不在乎技巧,不在乎是否要去取悦我,他眯着眼睛尽情地享受着我的热情和痴缠。我迎合着他的挺动,里面一层一层地裹覆他,给他更多的挤压,听着他从喉头发出一声愉悦至极的呻吟。
我头皮一麻,心一狠,就翻身一压,跨坐在他身上。他挑挑眉毛,勾着嘴角笑得很坏。
心脏漏跳了一拍,抖着手扶着他的东西一坐到底,然后满足地看到他快乐的叹息。我撑着他的肩膀,每一次都全根拔出,然后猛地坐下,里面“咕叽咕叽”发出让人羞耻的水声。
他又快乐,又难耐。仍是由着我动作,没有说话。
这样全根没入地插了一会儿,我有些累了,就小幅度地上下起伏。看他不满意地皱起眉头,才加快了速度。
他那根真的又粗又硬,在我身体里撑得满满当当。他却极有耐性,一副任由我把他操射的样子。
我喜欢他在我身体里充盈的感觉,就摇着屁股转着圈,感受着他的脉络和热烫。
他不满地拍一下我的屁股催促我,我瞪他一眼。我想怎么吃就怎么吃,要你管。
我背对着他又坐上去,把屁股对着他,我知道他最喜欢我的屁股。然后又开始了整根拔出,整根吞下。我听得到他在我身后压抑的喘息,看不见他的脸让我有一丝恐慌,情不自禁加快了速度。
我累得满头大汗,下/体连接的地方一团湿粘。我抓了一下他下面那两颗饱满的圆球,感受到他身体抖了一下,然后便一边玩弄起来,一边闲闲地上下起伏。
突然耳后有一团黏糊糊的东西扫过,他伸平舌面,一下下地舔舐着我耳后的肌肤,直舔得我头皮发麻,被他舔过的地方都像是有电流穿过。我死死咬着嘴唇忍着呻吟,却忍不住地抖成了筛子。
他两只手用力地捏我的臀肉,然后托着我的屁股开始上下起伏,拔出,再吞下,又拔出,再吞下。满屋子只有响亮的水声,还有我们交缠的呼吸。
他突然按着我不让我动,舌头舔过了耳后,又开始顺着脖颈往下舔,他舔得又慢又色/情。然后猛地就势把我推倒,从后面大力地鞭挞起来。
我压抑的呻吟变了腔调,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漏出来。我已经极力在忍耐了……
他明明最知道那小小的快乐凸起在哪里,却毫不在意,只顾着大力地快速地干我。我抓着床单的手快撑不住了,后来一会儿被充满,一会儿又空虚,直把人逼得癫狂。
然后他扶着我的上身把我拉起来,下了床压在墙面上,从始至终他下面也没离开过我的身体。
整个人飘飘欲仙,他一抽出去我就摇屁股,我要他满满当当地塞在我里面。有了墙壁作支撑,他再没有丝毫顾忌。
他狠狠地鞭挞,臀肉要被他撞烂了,里面要被他擦出火来。他沿着脊柱一寸一寸吻下来,我浑身颤抖,指甲扣紧墙面,里面受不住地急剧收缩。
最后他把我转了个身,大手一按把我压下去,我跪在他腿间张口把他含了进去。
我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对性/事的每一个领悟都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自然是螺钉对螺帽的契合。
他前面的小口不断流着水,柱体紫涨滚烫,我握着把玩这那两颗凉凉的卵蛋,闭上眼睛认真地品尝起来。舌头卷着顶部一圈一圈地打转,压着小孔上上下下地磨,他靠在墙上,呼吸越来越粗重。
我拉着他退后两步倒在床上,错身相对,我抱着他的大腿,头伸进他腿间,把他重新含进嘴里。他动作比我更快,贪婪地把我吸了进去,手已经轻车熟路插进了臀缝里,精准地找到了那个快乐的凸起。
我开始给他深喉,但每次这种时候我都做得哆哆嗦嗦。他一边给我深喉,一边灵活地耍弄那个小点,我们在床上激烈地翻滚,但是谁有没有离开对方的身体一分。我努力把他含进喉咙里,一点一点吞得更深,直到眼泪都涌出来,他技术比我好得多,我已经在他喉咙里插了好几个来回,最后他不再往里深吞,而是大力而快速地夹着屁股里的凸起拉扯,然后嘴里猛地一吸,我就痛痛快快地交待在他嘴里头了。那同时,一大股粘腥的液体冲进我的口腔。
他把我拉过来,等我把嘴里的东西吞干净了才跟我交换了一个充满体味的吻。
“想不想?”他问。
“嗯……”
他咬我一口,“等了这么久,终于吃上了。”
我脸一热,“急色鬼……”
他摩挲着我的唇角,眼睛里是溺死人的温柔,“对着你性冷淡都能变成急色鬼,要怪就怪你自己……”
我一口咬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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