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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炮友分开以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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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遥……”
他被我刺激得动作越发狠厉,慢慢地润滑都淌了出去,里面变得越来越艰涩。
景禾捏着我的手腕,眼睛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我第一次发现,还有人越操越难操……”
我想挣脱他的手,又挣不动,索性就不动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他搞错了,我对贞操看得一点都不重,不可能因为他操了我,就对他有所依恋 。我依恋吴遥,虽然绝大多数时候也是在床上,可那也是因为他的温柔让我心动。性/爱本身并不会让我沉迷,我迷恋的是他面对我时的反应,我喜欢看着他为我沉伦,为我疯狂。我不会因为自己失去了一次贞操就唾弃自己,身体和心是可以分离的,吴遥早就身体力行地告诉我了。
景禾不可能理解,我今天所有的抗拒,不是想要维护我的贞操,我想要维护的是那个在我心里圣洁的形象。但是这一刻,它彻底塌了。
40。
景禾的身体很兴奋,不知疲倦地楔入又拔出,灵活的唇舌缠绵地在我身上挑/逗,我心如一摊死水,思绪不可避免又飘到了吴遥身上。
他是占有欲极强的雄性动物,不止一次地说过我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可是他自己明明可以一边想着我一边跟别人上床。
我心里忽然涌出一股巨大的悲伤,不知道是哀悼景禾在我心里美好的形象彻底破灭,还是为我竟然有一种报复吴遥的快感而自弃……
可我不想承认的是,我宁愿粉饰太平地跟他电话做/爱,宁愿狼狈地跟他在逼仄的车厢里亲热,我也不想跟另一个人有身体上的亲密关系,即使我也曾经爱这个人爱到死去活来。
巨大的悲伤把我淹没,泪水像心里头无边无际的绝望不断涌出来……我想吴遥,想要他抱紧我然后带我离开这里……
可是这一次吴遥没有钥匙,他不会来了。
景禾停下了动作,“你就这么讨厌我?跟我做就这么难以忍受吗……”
我根本不想听他说话,脑子里全是吴遥那天跪在地上跟我求婚的场景,他说要一辈子跟我在一起。一辈子太长了,对他这种浪子来说,说不定也只是随口一说。可哪怕听着他虚情假意地在我耳边说情话,我也渴望他的温柔。
心里好像破了个洞,难受极了,我绝望地唤他的名字,“阿遥……”
景禾突然抽离我的身体,呆呆地坐在我身边,“你就这么爱他,非他不可吗……”
我眨眨眼睛,泪水糊在眼睫毛上挡住了视野,我抬起手抹了一下。
然后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我爱他……”
“你跟我说过,你不想跟他在一起了。”
“可是我也不想跟你在一起。”
“你很了解我,也曾经很喜欢我,为什么就不能跟我在一起?我这趟回来是真心想带你走,我连婚礼在哪里办都想好了……”
“我不会跟你走,更不会跟你结婚。”
房间里没有开灯,黑暗让沉默不那么难以忍受。
景禾没有再靠近我,过了很久他起身穿上了衣服。夜色里他的影子不真切地投射到我身上,“我到底还是让你失望了……”他轻笑一声,声音如同背影一样决绝,“我不会跟你道歉,如果这样能让你记住我,那就记恨我一辈子吧……”
房门被“砰”一声带上。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复又响起,门被拧开。
我赤身裸/体坐在床上,平静地叫他的名字,“吴遥。”
他没有说话。
“不开灯吗?”我问。
“啪”一声,卧室里灯光大亮。
他狼狈地站在我跟前,眸子里尽是痛苦,低沉的嗓音隐隐颤抖,他问,“我不是让你锁门了吗……”
41。
我身上到处都是景禾留下的痕迹,床单也皱巴巴地不成样子。但是我一点也不在意,我甚至都不想问,他为什么要进来。
我也不想解释,我根本来不及锁门。
“你都看到了。”我迎着他的目光,“你现在还愿意要我吗?”
他不回答,固执地问我:“你为什么不锁门……”
“这重要吗?”我说,“他不是都已经走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问。
我看着他,轻轻一笑,“我在想,跟谁上床不是上,不如我们接着做炮友吧。”
他冲过来把我按倒在床上,他的手在发抖,身体也在抖,眼睛红红地像头受伤的狮子,“你就想跟我说这个?”他大吼,“我问你你为什么不锁门!你不是跟我说不会让他进来的吗!”
我瞧着他,心里在想他此时的情意有几分,是痛苦居多还是不甘为主。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接着先前的话说,“你只要现在点个头,我们就能回到从前。”
但是他步步紧逼,“我问你,为什么不锁门!为什么要让他进来!”
我皱眉,“吴遥,你有完没完?这又不是我第一次给别人留门了。”
他按着我的手青筋暴起,眼睛血红,“你说过你爱我!”
“那又怎么样?你不也是一边说着爱我,一边跟别人上床吗?”
“你报复我……”他牙齿打颤,“你在报复我……”
他手上的力气奇大,我肩膀要被他压断了,“你能不能先放开我,这样很痛。”
“这就痛了?”他魔怔似地,骤然俯下/身去……
“啊!”我痛得绷直了身子,声音破碎不堪,“你……放开……”
他痴痴地望着我流着血的肩头,自言自语,“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要这样报复我……”
我不堪地别过头,我没办法看他的眼睛。
他把我肩头的血迹一点点舔干净,“我会把你洗干净……”
……
他跪在我身前,花洒的水流开到最大,身体被他来来回回冲了好几遍,都已经红透了。
“够了。”我忍无可忍。
“不够……”他手指在我胸前的一块皮肤上使劲摩擦,“还没有洗干净。”
我闭上眼睛,身心俱疲,“过两天就没有了,你不用这样。要是嫌碍眼,过几天再来就行了。”
他手指突然从身后伸了进去,“那这里呢?”
我忍着疼,回答,“他没有射进去。”
他不说话,恶狠狠地抽/插。
“吴遥,炮友而已,你要是嫌不干净,那就算了。”
他手一顿,然后猛地抽出来,把我压在浴缸的边缘,“我说过,你是我的!”
“你对每一个炮友要求都这么严吗?”我掰开他卡着我下巴的手,“看不上就算了,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炮友?”他嗤笑,“我只对我老婆有这种要求。”
“假惺惺!”
“那就当一辈子炮友吧。”他恶狠狠,“不过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炮友。”
我瞥了他一眼,不想说话。
“虽然没射进去,但也要好好洗干净,谁知道他那根东西插过多少人!”说着又把手指伸进去,恶狠狠地说。
“那是得好好洗洗。”我说,“谁有你那根东西插过的人多呢?”
他愤愤地不说话,只是手下的动作越来越狠。
我扒着身后的浴缸,咬着嘴唇不让呻吟泄出来。
他盯着我的脸,似笑非笑,“我明明把你喂饱了才挂电话的,自己插不行,非得要别人的那根东西才能止痒吗?”
“又粗又硬,是挺止痒的。”
他把手抽出来,“你适可而止,他究竟为什么走你比我更清楚。”
“为什么?”我问他。
他把手放在我心脏的位置,“不管你怎么口是心非,但是你这里,爱着的是我。”
我看着他的手,想象着那下面的心脏是怎样地搏动,“是啊,它现在是爱你,但是谁又能知道呢,说不定哪天突然就不爱了。”
我看着他无所谓地笑笑,“我以前,也很爱景禾。”
他扯了浴巾把我擦干净,作势要把我抱回去。
我不耐烦地将他推开,“我没瘸没病,用不着你抱来抱去。”
头发已经擦得半干,他还在站在那里。
“你今天要做么?”我问他,“要做就做,不做你就回去。跟以前一样就行,想做的时候再来找我。”
他愤愤地看着我,“我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想做!”
“哈!不怕精尽人亡啊!”我把毛巾扔到凳子上,“你回去吧,我想睡觉了。”
“把钥匙给我。”他突然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死宅,要什么钥匙,我给你开门不就行了。”
“给我我就走。”他古怪地坚持。
我不耐烦地把钥匙扔给他,“快走!”
42。
吴遥来敲我的门,我拉开门瞪他一眼,“不想自己开门就把钥匙还给我!”
他不说话,把行李箱拉进来。
“你做什么?”我问。
“一些常用的东西。”
“我是问你把你东西带过来做什么?”
他停下来看着我,“有时候要过夜,没东西不方便。”
我别开他的目光,“你收好,别扔得我这里到处都是。”
他把箱子拖到我的卧室,把他的衬衫从箱子里拿出来,一件件在我的衣柜里挂好。
又拿出洗漱的东西,在盥洗室跟我的放在一排。
最后他问,“吃晚饭了吗?我去楼下买点菜吧。”
“随便你。”
“你有什么想吃的吗?”他又问。
“我不饿,你买你想吃的就行。”我转身要进书房。
他一把拉过我,在我额头迅速亲了一口,“以后下班回家可不可以先给我一个吻?”
“吴遥,你是不是有病?”
他笑了笑,“那我先下去买菜。”
我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对着《风遥》的画本出神。直到吴遥过来叫我,我才缓过神来。
“出来吃饭吧!”他站在门口,围裙还没来得及解下。
他做了几道我的家乡菜,看得出来手艺不错。我没有动筷子,“吴遥,你不用这样。”
“我开心。”他说,“炮友也需要吃饭,要不然怎么有力气干你!”说罢给我夹了一筷子西湖醋鱼,“上次看你挺喜欢吃的,再尝尝。”
我不想跟他争辩,便安安静静吃起饭来。
吃完他看着碗筷发愁,叹了口气道:“明天我去买个洗碗机吧。”说完便皱着眉头起身收拾碗筷。
“我来吧。”我把他推到一边。
吃人手短,干点活我心里平衡些。
他笑眯眯地看着我,从身后抱上我的腰,“老婆真贤惠。”
我手一顿,“你不要这样叫我。”
他靠在我背上不说话,一路跟着我去了厨房。
等我洗完他才放开我,笑着问,“去看电视好么?”
我没有回答,顺手把围裙挂在架子上,“我去洗澡。”
他赶紧抱住我,“刚吃完饭就运动对胃不好。”然后把我拉去了沙发,从柜子里找出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我坐在那里,没有说话。
半晌他忽然问,“这周末去我家好吗?我来接你。”
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邀请我去他家。
想起以前的事情不免有些黯然,我摇了摇头,“不去了。”
他没有再接话,只是默默把我搂在怀里看电视上无聊的家庭伦理剧。
“小慈,你平常无聊的时候都做些什么?”
“画画。”
“画画不是你的工作吗?”他不解地看着我。
客厅只开了射灯,柔柔地打在人脸上,看得不甚清晰,电视上放的伦理剧吵吵闹闹,好像很远又好像很近。
他凑过来在我颊边亲了一口,“小慈,你真好看。”
我不自然地把他推开,“我去拿瓶可乐。”
他把我拉回来,“干嘛要躲,又不是没亲过。”
说罢便捧着我的脸直接吻在唇上,辗转亲了一会儿,抵着我的额头笑了,“酸的,都是西湖醋鱼的味道。”
我脸一红,想挣脱他的怀抱,结果被他搂得更紧了,“明天我做糖醋的好不好?我想吃甜的。”
“你还做不做了?”我咬着牙问,“不做就回去。”
他拇指摩挲着我的脖子,“这集看完去洗澡?”
“嗯。”
43。
我在卧室里洗澡,吴遥在另外一间。关上水我犹豫了一下,又给自己做好了清洁,拿了吴遥晚上从超市买回来的润滑剂做了扩张。
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了,披着浴袍,半散半拢,胸口的肌肉若隐若现。
他招手,“小慈,过来。”
我从善如流地走过去,爬上床给他解浴袍。
他摸摸我的头发,有点担忧,“还是先把头发擦干吧?”
我刚解完他的浴袍,心下愤愤,“到底还干不干了?”
他扯过浴巾,又给我擦了一遍头发,才把我压在身下,“这么急?”
我不看他,用脚去扒他的内裤。他捉住我的小腿,说:“等会儿。”
然后一手轻轻揉/捏我的耳垂,一手拨弄我的头发,“小慈,你头发真的好软啊……”
我头一侧,躲掉他的手,“你到底做不做!”
他便笑着俯下/身来,堵住我的唇,慢慢舔弄,“先让我好好亲一会儿不行么……”
他吻得很深,追着我的舌头缠绵地吸/吮,柔软的舌尖轻轻在上颚挑/逗。一吻完毕,我气喘吁吁,他又用那种情深似海的眼神看着我,“小慈,我有你一个就够了……”
说罢不再温柔缠绵,滚烫的嘴唇急切地往下,热情又爱怜地吻遍了身体的每个角落。他下/身又硬又烫地抵着我,渴望的眸色越来越深,然后突然钻下去把我硬得滴水的东西含了进去。那里陡一进入温暖柔软的口腔热血就窜上脑门,我情不自禁把身体往他嘴里送,他抱着我的大腿,整个人伏在腿间把整根都吞了下去。
他还没来得及给我深喉,我就全交待了,惹来他一阵调笑,“这么快?”
我看着他那里,硬得像铁,烫得像火,上头还有透明的液体流出,我问他,“你想不想要?”
他痴迷地看着我,身体因为欲/望得不到解除烫得惊人,“想,想疯了……”
我转了个身背对着他,脸埋到被子里,翘高臀/部。他的手在臀肉上流连不舍,满足地揉/捏,然后滑进我早就扩张好的洞里,抽/插起来。
他搂着我的腰把我抱得很紧,“以后不用自己扩张,我帮你做。”
我不吭声,等着他进去。
他却始终耐心地用手指抽/插,我晃动了一下腰部,“进来。”
他拍了一下我的臀/部,哑声道,“别着急,会让你舒服的。”
可是我不想要这样漫长的挑/逗,不如直接地粗暴地干进来,让性/爱来得淋漓尽致,而不是这样黏糊糊的温存。
他的手指细长灵活,温暖细腻,专注地按压着那一点,把所有技巧都用上。没用多久,我就全身痉挛地到了高/潮,里面剧烈收缩,紧紧吮/吸着他的手指。
他迅速倒下来让我趴在他身上,我身上仍在细细地打着颤,双眼空茫地喘着粗气。待到眼前清明起来,才看到他含笑盯着我。
他亲吻我的脸颊,“刚刚舒服吗?”
我把脸埋在他胸前,“为什么不做?”
他一下一下拍打着我的身体,像哄小孩子入睡那样,“慢慢来。”
我以为他说的慢慢来是今夜慢慢来,谁知我一睁开眼就已经是第二天了,眼前是他赤裸的胸膛。
我从他怀里不着痕迹地挣脱出来,“昨天晚上我睡着了……”
他好似没有听到,按着我的头,给我来了一个悠长的早安吻,等我快喘不过气了才放开我。
然后捏捏我的耳垂,柔情无限,“小慈,早安。”
44。
我打掉他的手坐起来,脑袋仍不太清醒,摸摸头发,四处支楞着乱糟糟。
“吴遥。”
他没动,躺在床上温柔地看着我。
“我们是炮友。”我说。
他也坐起来,岔开腿把我往他怀里搂,“你愿意怎么样都行,只要能跟你在一起。”
我撑着手拒绝他的拥抱,“你骗我,你根本就不想跟我做炮友。”
“谁说的?”他不甚介意。
“那昨天晚上你为什么不做?”我质问他,“你明明很想要,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欲/望?”
他又缠上来抱我,“你总说我不过是迷恋你的身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迷恋的是你这个人。”
“那为什么还要答应我?”心里头一阵烦躁,“我说的是接着做炮友,你这样算什么炮友!”
他脸色变得不自然,“昨天晚上我没让你爽到吗?”
“那不一样。”我摇头,“我想要的是插入式的性/交,而不是让你像个信徒一样压抑自己取悦我。”
他终于松开缠着我的手,“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忍不住嘲讽,“这不是你最擅长,也最喜欢的事么?”
“小慈,你偏要这样吗?”
“要不然呢?”我反问。
他咬牙,“你明明喜欢我!”
“喜欢算什么?”我笑笑,“喜欢一个人也不妨碍跟他做炮友啊。”
“你故意的……你在报复我……”
我无所谓,“随便你怎么想。”
“如果我不答应呢?”他问。
“那就滚。”
他看着我的脸,面目狰狞,“那天晚上,你是不是也这样问过他?”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那个“他”是景禾,心头火起,“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吗?”
他不着痕迹地松口气,复又目光灼灼地盯着我,“那天晚上到底是不是你让他进来的?”
“有意义吗吴遥?”我觉得可笑,“你现在才问,会不会太晚了些?”
“你回答我!”他坚持。
“是!”我说。
“你骗我!”他怒气冲冲地把我推倒在床上,“为什么要骗我?”
我下意识地反驳,“我没有!”
“还说没有!”他愤愤不平,“如果是你让他进来的,他怎么会走?难道他是在听到你邀请他做炮友之后被你气走的!”
……
“我当时是气疯了……”他闭着眼睛,痛苦不堪,“你为什么,连申辩一句都不肯……”
“有必要吗?”我端详着他的脸,心里奇异地平静,“你觉得我们之间有这个必要吗?”
空气中一阵沉默,他看着我的眼睛,仿佛那里面藏着无数难以言说的苦痛。最后他压着我急躁地吻上来,像一头走投无路的狮子。唇上陡然一痛,嘴里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半晌他终于放开我,“如果我不答应,你会找别人吗?”
大概会吧,跟谁上床不是上呢?第一次痛苦,第二次麻木,说不定第三次就能心无芥蒂地享受了。
但是我为什么,还要从他开始……为什么在走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了原点?
我想我已经认命了,既然早已画地为牢,那不如就跟他一起醉生梦死吧。爱情太过沉重,做一个贪图享乐的人不好吗?
“吴遥,其实跟你上床真的挺爽的。”我想起最开始的时候我问他我是不是他男朋友,那一天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久到现在的我已经一点都感受不到当时的绝望了。
我现在觉得,和吴遥做炮友,真的挺好的。
“如果你想跟我谈爱情,那现在就滚,如果不想滚,那该上床就上床,下了床也别来烦我。 ”
“你就非得要这样!”
“是。”
45。
他一只手快速撸动着自己,一只手抬起我的腿,然后猛地一刺尽根没入。
我疼得冷汗直冒,尾椎骨都在颤抖。
“那就如你所愿!”他抽动起来,“我就干到你满意为止!”
他大开大合地挺腰,“你放心,我一定让你满意,你想要干几次都行,想要什么姿势我都奉陪!既然是炮友,我就包你爽翻天,今天就把你干到射尿行不行?”
我下意识地向上躲,被他一把拉回来,“这还没开始就想着跑!”
“你……慢点……”我抓着床单,呼吸不稳。
“慢了你还怎么爽!”他把我另一只腿也架到他肩膀上,两只手垫在我脑后,房间里满是肉/体撞击的声音,他每一下都进得极深,搅得我胃里都想吐。
“爽不爽?”他问。
我抓着床单声音被撞得破碎不堪,“你……少说……废话……”
他干了一会儿,找着角度往敏感点上撞,手上碾着我胸口的红凸起。
“改天给你买点玩具,让你爽一爽!”
“等你不行了……再买也不迟……”
他掰正我的头,往嘴里伸进两根手指,搅着舌头逗弄,“我下面只有一根棍子,怎么能满足得了你上下两张嘴?”
我口里呜呜咽咽,被他手指堵得严严实实,说不出一句话。
里面那点被他磨得久了,欲/望攀升得不到解脱。我绞着他的脖子,催促他快点。
他却突然从我身体里抽出来,手指连同性/器,都滴滴答答淌着水。
他按着我的头往下,“给我含含,含好了就给你!”
他的性/器上都是我的体液,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张口全含了进去。腥臊味充斥着口腔,他按着我的头不断深入。
他满足地喟叹,“贱/货,再含深一点。”
我扶着他的性/器努力往里吞,眼泪流了一脸,他眯着眼睛舒服地喘息。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把我拽上来,让我背对着他,掰开臀瓣又刺了进去,停留了几秒,便疯狂抽/插起来。
一边快速挺腰一边抽打着我的屁股,“骚/货,怎么不叫!”
我松开咬肌,让呻吟声泄出来。
他愈加兴奋,一只手不断抽打揉/捏着我的臀/部,一只手伸下去摸我的卵蛋。我双手撑着墙,不让自己因为他的顶弄撞上去。
他的手慢慢摸上柱体,不急不缓地套弄,“受好了!”
说罢便迅速挺腰,每一下都进到最深。手上配合着顶弄,有技巧地给我撸弄。
“啊……”我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全射在他手上。
他不等我缓过来,就把我转过身来往下面推,“接着含!”
他在我头顶,硕大的性/器无比狰狞,我握着他的东西全吃进去,两颊被撑到极致。
他开始小幅度顶弄起来,我感受到里面的性/器涨得越来越大。最后一刻他抽出来,热烫的液体全都喷在我脸上,他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用手指把脸上的粘液全抹到我嘴里。
“好吃吗?”
我把那些咸腥的东西咽下去,催促他,“还要……”
他挺挺腰,“想要就先含硬了。”
我抓着那根已经够硬的性/器又吃进去,极尽挑/逗让它在我嘴里涨到极致,然后吐出来把屁股对着他。
他把我拉起来,走下床,一边走一边干,兴起的时候就把我压在沙发边缘冲刺一下,又按在厨房的墙上卖力挺腰。他专门在那一点磨,早就磨得我神智全无,射出来的时候身体一轻,软软地倒在他身上。
他没给我歇息的时间,抱着我进了浴室,跪在台面上让他干,掐着我的下巴让我正视镜子里面的自己,“在这里尿出来怎么样?”
我脑内混沌模糊,但还是下意识地摇头。
他却不管不顾加快了速度,一只手在我身上各处揉/捏点火。最后他一根手指在性/器和肠壁之间扒出一条缝,在里面恶劣地骚刮。
“如果你只是想要爽,我有得是办法,绝对不会让你失望!我在别人身上学到的所有技巧,都可以用在你身上,让你爽上天!”
他扶着我的性/器吹起了口哨,“既然我的爱你不想要,那你放心,我绝对把你操爽了,不会让你还有一分力气去找别人!”
他开始全力冲刺起来,膀胱越来越涨,我在一片混乱中疯狂摇头,“不要……你放开我……”
“啊……”
脑子里的弦突然一松,烟花砰一声在脑子里炸开,身体剧烈颤抖,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我跪在台面上,膝盖已经动不了了。我撑着台面不想抬头,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发颤,“你可以走了……”
46。
他没有动,也没有出声。
“滚!”我哑着嗓子吼。
他走过来把我抱起来放进浴缸,整个人把我圈起来,“你就喜欢这样的吗?”
我闭着眼睛心里一阵刺痛。
“你以前不是很想知道我对你跟对别人有没有区别吗?”他扣着我的手强迫我看他,“我刚刚就是像干他们一样干你的。”
他拇指摩挲我的嘴唇,“以后还想我这么操/你吗?”
我靠在浴缸的边缘,竭力抑制着身体的颤抖,“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仔细摸我的脸,眼神放肆又痴迷,“因为只有你,让我想要温柔对待,只有你,让我觉得取悦你比取悦我自己更快乐。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
他拿下花洒,调好水温,一点点把我冲洗干净。
最后他拿浴巾把我裹起来,笑着闻了一下,“现在是香香的了。”
我难堪地别开头。
他把我抱去客房,“你休息一下,我去收拾。”
我躺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他走进来,拿过我的腿架在他腿上,清凉的药膏被细心地涂抹在膝盖上。
“疼不疼?”他问。
我看着他,问出心底的话,“你爽吗?刚刚那样,你爽不爽?”
“当然爽啊,爽得不得了。”他把药膏收起来,把我的腿塞进被子里,“你也是男人,看不出来吗?”
他凑近我,温柔的吻落在我的眼睫上,“但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想把我所有的温柔都给你,我喜欢你在我怀里颤抖的样子……”
我逃避他的吻,“你对一个炮友这么温柔做什么。”
他自嘲地笑笑,“你怎么就不愿意承认呢?你在我心里本来就是特别的,只有跟你在一起的那大半年我是本分的。其他时候,都是炮友了,谁还会管你有几个?”
我愤愤地瞧他,“你这样的人居然没有得病!”
他毫不在意,“我可是很注意安全的,每半年体检一次,做/爱一定戴套,连接吻都很少,毕竟唾液有时候也会传染疾病。”
他摸着我的头发,笑得无奈又宠溺,“可是你不一样,小慈,你是最干净的……”说罢调侃似地一笑,“多亏你,我才能体会到无套内射的快乐。”
“那天晚上,景禾没有戴套。”我突然说。
他反应过来我是什么意思,便俯下/身来隔着被子轻轻抱着我,“如果你感染了,我就陪你一起……”
“小慈……”他轻声说,“我们和好吧……”
“在我心里我们就是好过,你觉得炮友这个身份很不堪,可那时候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我以后也只想跟你一个人在一起,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么?”
他的眼神炙热地落在我身上,让我无法抑制地心动,心脏好像气球一样腾空膨胀……
我不堪重负地低下头,“吴遥,没用的,我没办法再信你了。”
他默不作声,半晌突然问:“那枚戒指还在吗?”
我点点头。
他起身打开衣柜,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戒指盒,走到我身边单膝跪下,“这枚对戒我一直带在身上,我知道现在这个时机不合适,但我还是想问你,你愿意给我戴上吗?”
他见我久不动作,于是自己拿出戒指在左手无名指处戴上,“我答应你。如果你只是想要快乐,那我陪你朝生梦死。如果有一天你想通了,那就把另一枚戒指也带上。”
他的眼里带着一种我不熟悉的忧伤,“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盯着那枚银色的素戒,眼眶逐渐发热……收了乱糟糟的心绪,扭头看向窗外,“你该回去了。”
47。
吴遥常常会来,他越来越自如地在我家里充当起另一个主人的角色。
他还是不喜欢自己开门,每次我一开门他就要抱着我亲一通,然后换下/身上沉闷的西装去楼下买菜。家里的洗碗机早就到了,他再也不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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