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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分手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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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昨儿李瑜都比我惨呢,姐的闪避能力max。”刘梦娇低头发微信,然后拿给刘帆看,上面正在与周湘的聊天,“妹子现在和我关系挺不错了,约好今晚去做美甲,革命的希望就在前方啊。”
她拿了回去,“唉,确实是个蛮温柔的妹子,也没什么脾气,怪不得会被渣渣选中,好骗啊!不过她跟我说,她哥哥就不太同意她和郑年的事。这孩子,怎么不听长辈的话呢。哎,对了,昨晚上,你和陈总一直在一块吧?”
刘帆点点头,“谢谢你,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还来不及八卦就被坦白了的刘梦娇:“……”
刘帆想起陈谦那别扭的模样,改口道,“应该算是。”
刘梦娇抽了一桶瓜子出来,抓了一把给刘帆,“什么叫应该算是?”
“就是……”刘帆嗑着瓜子,不太确定的说:“情趣吧?”
刘梦娇:“……”
刘梦娇默默地把瓜子收了回来,“不要秀恩爱,在单身狗面前。”
“哎?你怎么能算单身狗呢?”刘帆躲了一下,爱怜地道,“你再怎么样也能算单身贵宾犬吧?”
“你咋那么讨厌呢?”刘梦娇不想理他,干脆去刷淘宝了。
刘帆想了一会儿,拉开□□好友单,敲了团团:你们老总中午怎么吃饭的?
团团:有时候叫外卖,有时候让李瑜带,有时候出去吃,如果有客户约见就和客户吃。
她似乎毫不关心刘帆问这个问题有什么企图,说得很详细。
看来这两个人还真是同进同出啊,刘帆手指在桌上点了点,想起陈谦那迟钝的狗脑子,也不知该为谁点蜡。
刘帆:谢谢。
团团:嗯。
过了一会儿,团团的消息又发过来了:你要过来的话,我帮你预约一下陈总的时间。
刘帆看到这话有些奇怪:我过来干嘛?
团团好半天没回话,等刘帆都快写完一个品牌故事了她的头像才抖了起来:那你问陈总的行程干什么?
刘帆:我了解一下……
团团:你这样我很难做的。
自动为这句话脑补了一个高冷的语气,刘帆:……
刘帆: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个不能问的。
团团:但是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要是只是问问,我就是随便透露陈总的行程了。
尼玛吃个中午饭有什么不能透露的,你以为你□□吗?□□吃包子还没清场呢,刘帆囧囧地打:那……那你帮我约个时间?我中午来一趟?你们的单子也该定稿了,我拿过来给陈总过过目?
团团:好。
一分钟后她又敲:我告诉陈总是12点,不要迟到。
刘帆:……麻烦你了。
真是莫名其妙,好在两家公司之间交通也还算方便,可以直接坐地铁,半个小时就到了。
11点的时候刘帆就和刘梦娇说了声,在前台那里签了个外出登记,不慌不忙地往陈谦公司赶。他刚上楼,就在前台遇到往外走的陈谦和李瑜。
陈谦啧了一声,“不是跟你说了今天中午不要安排饭局吗?”
“你要到中午了才告诉我的,那个上午就答应下来了。而且钱丰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没事还要作妖呢,叫我怎么推?”李瑜表情冷冷淡淡的,语气算不上好。
陈谦一脸老子不高兴,却也没有办法拿生意开玩笑,低头找手机,就听到一声招呼,“哟。”
陈谦一抬头,看到刘帆手肘靠着前台桌子,朝他笑,“这是要出门吗?”
“你怎么这么早就到了?”陈谦匆匆向他走过去,一下把并排的李瑜留在身后。
刘帆看了看前台后面的钟,“还好啊?11点40嘛,不算早。再说早点来可以早点看到你嘛。”
陈谦咳嗽了一声,憋不住般地微微笑了笑,但立马就垮得很难看,“突然有个饭局。”
他说得特别不情不愿,比刘帆这个实际要被爽约的人还显得更失望。刘帆看到李瑜赶了上来,“什么饭局,很正式吗?”
“我们公司的大客户。”简单的解释了一句,李瑜推了推眼镜,对陈谦说,“约的12点,迟到了不好。”
刘帆好奇,“就你们两个人?”
“说那边也只有两三个人,而且他们那个副总不鸟我们的销售,带过去也没用,多一个人遭罪而已。”陈谦说起来满满都是反感,“又不敢带女孩子过去给那混蛋占便宜,就我和李瑜够了,反正就是找我去买单。”
“哦。”刘帆歪过头,“吃什么好吃的?我可以跟过去蹭饭嘛?”
“吃什么好吃的,这种场合吃什么都难吃得要死。”话虽然这么说,看到刘帆一脸兴趣盎然,陈谦还是无奈地撸了撸他的后脑勺,“行、到时候别说话,埋头吃你的就是。”
李瑜皱了皱眉,暗暗地朝刘帆瞥了一眼。刘帆接到这个视线,不以为意地对他一笑,随手把被陈谦搞得乱糟糟的头发抚平,和两人一起进了电梯。
*
一进包间,一个中年大叔就坐在位置上就冲他们挥了挥手,也没站起来,看起来就跟首长对下属一样,“陈总,哎呀,稀客啊。”
说着他就对旁边的女人笑道,“陈总可是个大忙人,每次约他都有事,今天可算是肯屈尊过来和我老钱吃顿饭了。”
女人隔壁还坐了一个男人,看见三人进来也坐着打了声招呼。
“付经理也在啊。哪里的话,我们公司小,现在经济又不景气,我这个当老总的只有和下面的人一起跑生意。”陈谦坐到钱丰的下首,端起早就斟满的酒杯,“怠慢了钱总是我不对,先自罚三杯。”
这还是刘帆第一次看到陈谦逢场作戏的姿态,心里略有些吃惊,之前他还在想陈谦那性格怎么能从销售做到老总来着,现在一看,也只是他没想到而已。
李瑜挨着陈谦坐了,也跟钱丰打了声招呼,刘帆有样学样,不过钱丰只是漫无目标地笑了笑,也不知道把没把他们放进眼里。
那边陈谦一喝完,钱丰旁边那女人便娉婷地附过身,替他再斟满。
陈谦潇洒干脆地干了三杯,钱丰乐呵呵地笑道,“年轻人就是要有这利索劲儿,今年市场是不景气,房子老卖不出去,我们公司今年的广告预算也消减了不少啊。”
“钱总是明白人,越是少有人买越是要广而告之,才好早点找到想买房子的人,免得被其他开发商抢了生意嘛。”陈谦话题点到即止,“吃饭的时候咱们就不谈生意了,闹心的很,来,钱总我敬你,我一直跟下面的人说,这辈子能做到钱总这样的我也就算是成功了,不过我还差得老远啊。”
菜一个接一个的上来了,造型一个比一个浮夸,中间摆着一盆跟农家烧鸡一样的玩意儿看起来就是主菜,刘帆真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换以前对钱丰这种装逼货陈谦说不到两句指不定能揍上去,现在却能面不改色地和人扯淡。
转眼间一瓶白酒就见底了,那边三个人和陈谦一个人喝,陈谦酒量再好也还是酒意上了脸。刘帆本来就一直在注意他,这时候忍不住悄声问李瑜,“怎么就陈谦一个人喝?”
李瑜也低声回道,“钱丰那人就这样……”
不过他到底还是觉得担心,拿了酒杯,“钱总,我是陈总的助理,咱们前几次也见过,我敬你一杯。”
钱丰用余光看了他一眼,“老付,和小兄弟喝一杯。”
“行,那走一个。”付家言比钱丰要亲切一点,和李瑜互干了一杯。李瑜喝了这一杯就有点不好了,刘帆简直是看着他脸慢慢变红,看到他脖子上冒出点小疙瘩,“你酒精过敏啊?”
李瑜看着付家言又去和陈谦喝酒,嘴唇抿成一条线。
又不能喝又不能说,真不知道带这个人出来应酬是干嘛的,刘帆也是无语了,他本来一直在喝茶,这时也端了酒杯,满脸笑容地道,“钱总,我也是陈总的助理,之前咱们一次也没见过。”
他声音很亮,说得又特别有底气,可是这内容很违和,逗得钱丰嗤笑一声,“确实,我没见过你,你哪儿来的?”
钱丰一开口,桌子上的人注意力就都落在他们俩身上了,陈谦很不赞同地瞪着他,嘴上还是礼貌热情地道,“钱总……”
“其实按理我是不够资格招待钱总的,不过老听陈总提起钱总,我心里特别佩服钱总,年纪轻轻就是大公司的副总了,听说公司的运营这一块全部归钱总负责。我就老想蹭着陈总来见见钱总。”刘帆举了举酒杯,很诚恳地道,“我敬钱总一杯,我是小辈儿,一口干了,钱总不用喝。打拼艰难大家都知道,钱总能在同辈人和老资历里面脱颖而出,真的,太不容易了,太厉害了。”
说完也不等钱丰发令,就把一杯干了,然后他自己又斟了一杯,“我再敬钱总一杯,刚刚搁这儿听钱总聊了一些话,感觉特茅塞顿开,谢谢钱总的教导。”
说完又干了。
钱丰大概是觉得这小孩挺有眼力价,嘴也甜,有点意思,终于开了尊口,“年轻人懂上进是好事。”
刘帆笑着应了,又斟满了,“第三杯敬我们陈总,感谢陈总把我带上,不然我不知道多久才能见到钱总呢。”
“哟、这小孩。”钱丰一下就乐了,冲陈谦道,“还成,以后肯定有出息。”
说着拿了酒杯,他一拿酒杯,付家言和那女的自然跟上,都和刘帆喝了一杯,“这么会说话,怪不得你们陈总不带别人就带你呢。”
开了个头之后就好办了,刘帆本来就是那种能胡侃瞎侃的人,钱丰还是和陈谦喝得多,但付家言就和刘帆喝上了。要说刘帆酒量也就一般般,平时喝也只喝啤酒,胃早就开始沸腾了,好几次想吐,都靠热茶给压了下去。
陈谦频频往这边看,忧心烦躁溢于言表,刘帆只能用眼色示意不用担心,管好你自己就是了。
在酒桌上能喝的就是好兄弟,一转眼半斤白酒下肚,付家言就对刘帆很亲近了,位置都换在了一起。这兄弟也是脸色通红,他用食指比了比,“你们、陈总够意思,广告位,没问题,钱总也一直很欣赏你们陈总……”
刘帆夹了一筷子菜到他碗里,笑笑道,“陈总就老跟我说,多亏钱总照顾我们,哎、跟着钱总这样的大人物,付经理想必也很多要操心的,不过广告位的事,还是要多多麻烦付经理了。”
“哎、应该的,应该的。”付家言拍了拍刘帆的肩膀,“小伙子很不错,很不错。”
一桌子宾主尽欢。
☆、不生气啊
这个饭吃到下午四点,大家都醉醺醺的出来了,钱丰扒着陈谦的肩膀,“放、心、今年的广告费,还是紧着你、们来。”
李瑜坐在车里等,刘帆陪着陈谦好言好语把这大爷送到宾馆,掏钱刷了房,服务一条龙。
刘帆心里咋舌,大中午的就这么颓靡,那晚上是要升天啊?
陈谦长年历练,这次还有刘帆分担火力,面上看还没什么大碍,但刘帆已是彻底受不了了,被他扶着出了宾馆蹲在路边就吐了个够。刘帆难受地捂着眼睛,推了推帮他拍背的陈谦,“走远点,小心吐你身上。”
“废话什么啊,吐身上也不用你洗。”陈谦看他吐得昏天黑地,心疼得要死,扶着他坐下,“我去帮你买瓶水。”
刘帆没力气地道:“别折腾了。”
可陈谦已经大步跑走了,没花多久就买了瓶农夫山泉回来。
“农夫山泉。”刘帆拿到手上,打了个酒嗝,“有点甜。”
陈谦:“……”
陈谦一把抢回矿泉水,把瓶盖拧开,扶着瓶子喂刘帆喝了一大口,“先漱漱口。”
刘帆醉醺醺地吐了一地水,又被陈谦小心翼翼地喂了两口水,这才稍微舒服了点。陈谦看他好了些,用袖子给他擦了擦嘴,“先送你回去,走得动吗?”
刘帆点头,点着点着头就往下垂了。陈谦看他这样也明白了,几口把剩下的水干了,转身蹲地把他背了起来。这个姿势刘帆很熟悉,虽然昏头昏脑的却还知道该扒紧陈谦,额头抵在陈谦肩头时还蹭了蹭。
陈谦往前迈步,抱怨道,“早知道就不带你去了。”
“不带我去今天趴下的就是你啦————”刘帆拖长声音,脑子半清醒半不清醒的,头就往旁边滑下陈谦的肩膀,陈谦赶紧把他往上背了背,“我都习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还要你帮我出头?你男人这么没用?几杯酒都喝不了了?”
刘帆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你个不识好人心的牲口。”
说完就啊呸了一口,全是布料味儿。
“还咬人。”陈谦嘲道,“到底谁是牲口。”
停车场不远,没几步就到了,李瑜看到他们这造型愣了愣,赶紧下车帮着把刘帆扶到后座。陈谦跟着上去,把刘帆的头枕在自己腿上,给李瑜说了个地址,“直接去,下午公司你帮我看一下。”
李瑜心里很不是滋味,“你下午不去公司了?”
“嗯,刘帆醉成这样,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里。”陈谦手上力度适中地帮刘帆按摩太阳穴,“那个解酒药呢?拿颗过来。”
李瑜从格子里掏出一版药,回手扔给他,开车的时候不停在后视镜里看两个人。
陈谦剥了一颗出来,给刘帆塞到嘴里,“含着舒服点。”
这玩意儿吃起来带点甜味,更多的是中药味,尝着比喉宝还诡异,刘帆想也不想就吐出来了,“什么东西,好难吃!”
“解酒的。”陈谦给他塞了回去,“听话,老实含着,你头不疼了?”
刘帆不开心地抿着药糖,也不知道早点嚼碎了吞下去,biaji了一下嘴,回味道,“今天中午那烧公鸡还挺好吃的,但我就吃了三块。”
“你还数着呢?”陈谦乐了,“下次再带你去吃,不跟那群糟心货一块儿了,管饱。”
李瑜道,“那不是烧公鸡,是野味。那一锅三万八。”
“啊。”刘帆道,“怪不得味道不一样呢,那算了。”
陈谦安抚道,“吃吃吃,三万八有什么,咱们一样吃。”
李瑜深吸了一口气,听到后面刘帆在低声说头疼,陈谦软了声音不停哄着,只觉胸中一把闷火在狂烧,这算什么?他很想踩住刹车和陈谦把话说清楚,但不管怎样现在绝对不是最好的时机。
到了目的地,陈谦带着刘帆下车,对李瑜道,“有事给我打电话,不过不重要的话你就帮我推一推吧。”
李瑜欲言又止地点头,“好。”
可惜陈谦的细心都放一个人身上了,压根没看出他的不得劲,直接半抱着刘帆上了楼,把人折腾上了床。
刘帆这时候也清醒了不少,就只有头还在痛,在床上侧躺着道,“你先回公司吧,我睡会儿觉就行了。”
陈谦去了趟洗手间,端盆热水,坐在床边帮刘帆解了领口的扣子,拿毛巾沾了热水,依次把他的脸和脖子都擦了一遍。
“唔。”刘帆舒服地动了动,感觉到陈谦一点点用热毛巾帮他仔细擦手,微微一笑,“又怎么啦,怎么不开心了?”
陈谦不说话,把他弄得干干净净之后才自己抹了把脸,回过头去泡了杯糖水,看着刘帆喝下去,才翻身上了床跟他并排躺着,“没不开心。”
“骗谁呢。”刘帆自觉地缩到他怀里,两人身上还带着酒气,俱是疲惫不已。刘帆睁开眼瞧着陈谦闷闷不乐的脸,“高兴点啊,生意不是谈成了嘛?”
陈谦握着他的手,发了一会儿呆,才特别失落地开口道,“看你难受,我也难受。”
真稀奇,刘帆诧异于今天这人这么老实,“我不难受啊,有什么难受的。”
说到这里他撇了撇嘴,“不过,想到你一个人一直这么挺过来的,心里是挺不是滋味的。”
两个人都一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躺着。
陈谦叹了口气,“混了这么多年,还是窝囊。”
“哪儿啊。”刘帆一听就笑了出来,他当然知道陈谦说的是他虽然假模假样也算当老总了,但小公司对这些大来头的甲方照样要围着转,他是老总怎么样,做生意永远都有比你更有钱的公司,也永远都有你求人的时候,“你还真想当霸道总裁呐?脑残剧看多了吧?你现在挺好的啊,能请我吃三万八的烧公鸡呢。还是我甲方,陈总,稿子哪里不对说话就是,我马上改。”
陈谦皱着眉笑了笑,还是郁郁寡欢的模样。
刘帆摸摸他的额头,“真是的,你不知道我看到现在的你有多惊讶啊。”
陈谦挑眉,“变了很多?”
“嗯。”刘帆道,“长大了不少,我深感欣慰。”
“什么乱七八糟的。”陈谦失笑,“中午吃的全吐光了吧?肚子饿不饿?我下面给你吃?我刚刚看到冰箱里……”
刘帆打了个哈欠打断他,“你的下面我还是下次再吃吧,现在不舒服。”
陈谦:“……你说你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欠□□啊!”
看他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陈谦还是把他揽在怀里,“先睡会儿,晚上起来带你去吃好吃的。”
刘帆含糊不清地问,“不生气了吧?”
陈谦没听清楚,“什么?”
“我说。”刘帆拱半天,找到个舒服的位置霸占住,“不生气了吧,当年的事。”
好半天没听到陈谦说话,刘帆都睡着了,才好似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咕哝,“从没生过你气,就是太想你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梦。
*
这一觉就睡到晚上七点,刘帆还是被陈谦吵醒的,他弓着身子要朝枕头下面钻,被陈谦一把捞了出来,“够了啊,都两个小时了你晚上不睡觉了?”
刘帆抱着枕头不放,“我头疼!”
陈谦俯视着他,“吃烤鱼还是烤串?”
刘帆停下挣扎,认真想了想,艰难地选择,“烤串吧……”
因为要去吃烤串,两人索性也不换衣服了。浑身都皱得不成样子,陈谦那吊儿郎当的流氓样往人家铺子面前一站就可以直接收保护费了。
刘帆就像个小马仔跟在他后面,口袋里的电话呜呜呜呜呜震个不停。陈谦不在意地提醒,“电话。”
刘帆这才注意到自己电话响了,接起来一听,是刘梦娇,“你们美甲做完啦?还没吃饭啊?我和陈谦在一起呢,准备去吃烤串。好啊,来嘛,我给你分享个地址。”
说完一挂,看到陈谦看着自己那眼神很一言难尽,刘帆问,“怎么了?”
陈谦:“呵呵。”
刘梦娇和周湘来得很快,两女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往这两人身边一站,差别十分巨大。
对于刘帆这造型,刘梦娇吃惊地问,“你们这是干嘛了?又打架了?”
“什么叫又打架了?我们中午办正事去了。”刘帆对周湘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啊,郑年没一起呢?”
周湘腼腆一笑,“嗯,他有事。”
刘梦娇在旁边跟刘帆挤眉弄眼的,“陈总好,这是我朋友周湘。”
女孩对于不认识的男人就更内向了,问了句好就不吭声了。不过陈谦也压根没在意她,和刘帆走在前面带路。
繁华的夜市里不少小贩子,其中不乏很多专程盯着小情侣的,他们没走几步,一群卖玫瑰的小孩围了上来,跟群复读机一样地“哥哥买朵花吧!”反复重播。
陈谦被扰得不甚其烦,对着小孩又不好太暴力,不耐烦地问,“多少钱?”
叽叽咋咋地群答,“十块钱一朵。”
他们停的功夫后面两女孩上来了,小孩们就叫得更加起劲。陈谦随便抽了朵没那么焉儿的,付了钱,那小孩立马嘴甜甜地道,“你们好般配哦。”
刘帆接了花,朝小孩笑道,“谢谢。”
小孩:“……?”
作者有话要说: 农夫没有给我广告费233333333
下午不上班,两人回去抱着睡觉哈哈哈哈哈。
陈谦【纠结万分】:没生你的气……那个……想你……
刘帆:zzzzzzzzzzZ【打呼噜ing】
陈谦:…………………………
☆、吃烤串
刘帆拿着一支玫瑰花,笑着问,“这还是你第一次送我花吧?”
陈谦嗤笑,“又不是女人,你什么时候喜欢这一套了?”
刘帆拿着花摇了摇,“你来哪套我都喜欢啊。”
这话把陈谦给堵住了,他冷着脸极力传达“你不要以为这么说我就会高兴”的意思,走了两步后他迟疑地道,“我记得那家烤串也能吃烤鱼的。”
刘帆笑个不停。
陈谦把脸转向一边,没好气地道,“笑毛线啊。”
把他们俩的互动看在眼里,周湘拖着刘梦娇落后了好几步,“刘帆……不是你男朋友啊?”
刘梦娇奇道,“我什么时候说他是我男朋友啦?”
“我……”周湘不好意思地抿着嘴,“我还以为……”
“哎呀,没有的事儿,我是单身的,遇到好的记得给姐姐介绍哦?”刘梦娇指了指刘帆和陈谦的背影,“他们才是一对。”
周湘显然受到了三观的冲击,“可是……他们都是男的啊?”
刘梦娇一听,这可好,刚好做一下普及教育,免得到时候跟她说郑年的时她根本没概念,“都什么年代了,你咋这个都不懂呢?现在这事不罕见啦,我上次看了个调查,在C市的同性恋高出其他城市好多的。”
周湘吓了一跳,半信半疑地问,“真的?”
刘梦娇道,“对啊。其实都一样的,就是喜欢的对象性别和自己相同嘛。”
说到这里她语气一转,“不过有一种gay不好好过自己日子,特别人渣地去骗婚。”
周湘更惊讶了,“骗婚?”
“就是明明喜欢男人,却为了各种原因,比如家里人逼着啊,想要个孩子啊,之类的,找个女孩子结婚。”刘梦娇认真道,“之前我也在网上看到过这种同妻,好惨的啊,上床就是完成任务,生了孩子就不碰老婆的了,或者生了孩子就要离婚然后抢了孩子抚养权的,更过分的,用妻子的钱在外面包养男小三的。”
周湘倒吸了口气,“怎么会这么过分?”
“是啊。虽然喜欢男人女人都一样。”刘梦娇耸耸肩,“可是这世上总是不缺少人渣。”
说到这里也差不多了,刘梦娇就想先打个铺垫,以后跟周湘说的时候这妹子也能理解发生了什么,“哦,对了,湘湘,你可以先别告诉郑年吗?毕竟一个公司的,知道这种事可能会有点尴尬。”
才怪,如果让郑年发现了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呢。
周湘可能不是很习惯有什么事瞒着自己的男朋友,但自己朋友的拜托下,还是勉为其难地点点头,“我知道了,我不会告诉他的,你让刘帆放心吧。”
烤串的摊子人气很旺,桌子在门口摆得乱七八糟,吃烤串的人有的抽烟有的喝酒,简直乌烟瘴气,老板打着赤膊在烧烤炉面前忙得不可开交。
刘帆眼尖,找了张刚空下的桌子。陈谦却没有坐下,“你先点着,我去买点东西。”
“好。”他爱吃什么刘帆心里有数,牛肉先来四十串,还有牛舌和排骨,鸡心里脊五花肉,总之就是肉肉肉肉。
女孩子们吃的就素多了。刘帆挨个问了,到摊子面前点了菜,拿了四瓶豆奶,“这家烤串挺好吃的,我经常来吃夜宵。”
说完他就有点怔,他熟这边很正常,因为他住这边,怎么陈谦也很熟的样子,还知道这里顺带卖烤鱼。
这么说来上次去那个六果木陈谦也说是李瑜推荐的,李瑜怎么会推荐情调这么好的餐厅给陈谦和前男友呢?
刘帆啧啧两声,把豆奶摆在四个位置上,替两位女士插上吸管。陈谦已经回来了,把个塑料袋放在刘帆面前。
“什么东西?”刘帆动了动鼻子,刨开塑料袋,里面用一次性饭碗装着一碗热莲子羹。
“怎么给哥点的豆奶?”陈谦撸起袖子,把豆奶往刘帆一推,“叫老板拿几瓶啤酒过来。”
刘帆拿着塑料汤匙舀着莲子羹,“喝什么啤酒,中午还没喝够啊。你也垫一垫肚子。”
说着舀了一勺子就要去喂陈谦,陈谦嫌弃地躲开,“谁爱吃这黏黏糊糊的玩意儿,喂!拿开!”
“来嘛来嘛来嘛。”刘帆没脸没皮地把勺子杵到他嘴角,逼得他不得不张口吃了。陈谦咕噜一声吞了,不得已端着豆奶喝了一大口,冲下那种甜腻的滋味。他木着脸,就像头郁卒的哈士奇。
周湘因为窘迫视线总不敢往他们看。刘梦娇撑着下巴,叼着吸管,“那个、我想问一句哈,你们啥时候和好的?”
陈谦不搭话,继续摆着郁卒哈士奇脸。刘帆吸了两口豆奶,斟酌几番,不太确定地道,“今天?”
“啊。”刘梦娇松开手,“那真不好意思啊……来打扰你们二人世界,哎呀,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
刘帆:“……”
……他好像有点明白接完电话时陈谦会瞪他了。但是二人世界什么的难道不该去吃点高档的嘛!谁让你带我来吃烤串啊!
陈谦还是没说话,只是哈士奇脸更郁卒了。
幸好他们的烤串上来了,食物总是最好的解围,肉类基本被陈谦承包了,吃得汗流浃背,汗水打湿了衬衫,沾在皮肤上,显出结实的肌肉线条。等到烤鱼上来刘帆一个人就拆了半条,他把没刺的部分挑出来戳到陈谦碗里,陈谦又夹起来给他塞回嘴里。
刘梦娇拿着串黄瓜片啃,心中感到很萧条,你们这对狗男男,吃个烤串而已,有必要吗?有必要吗?!
一行人吃到将近十点才散,陈谦热得不行,还是要了两瓶冻啤酒,和刘帆分着喝了。帮两个女生各自打了的,两人摇摇晃晃的一起回了刘帆家。
陈谦满身是汗,刘帆把他拱进了浴室让他先洗。他进去没多久,电话就响了。刘帆一看,李瑜。
真是一点不出意料哎。
刘帆对李瑜其实说不上什么心情,虽说知道有个人一直觊觎着自己男人是件怎么都说不上舒服的事,但毕竟一来显然李瑜没有得手,看陈谦那样子可能压根儿不知道,二来刘帆这性格,确实不太适合和人争锋相对。
手机停了,又响。停了,又响。刘帆也是无奈了,拿着手机走到浴室门口扯着嗓子喊,“电——话——有——电——话——喂!听到没啊!李瑜打电话来了!”
里面冲水声停,陈谦吼:“你帮我接一下!问他什么事!”
说完就哗哗啦啦继续冲澡。
刘帆心想这是多么的恶俗啊,但是一般意义上来说打电话来的都是正宫才对,到他们这里就掉了个个。
“真是的……为什么老是碰到这种事……”他把手机放在耳边,接通了不被接就不罢休的电话,“喂?”
刘帆的声音肯定对对方造成了不小的伤害,几秒钟后李瑜才沉沉地问:“陈哥呢?”
“他在洗澡,让我先接。”刘帆说的是实话,就不知道李瑜信不信了,“有什么事?我帮你转达一下?”
也不知李瑜是在想什么,呼吸声都听得到了,刘帆心道气得不轻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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