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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金科玉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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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么?”
郑离一见屋内情况,心中大骇,急忙厉声呵斥道:“花缘,你。。。。。。”才说到一个“你”字,没想到花缘直接调转矛头,高举手里细如发丝的银针直奔郑离而来。
来势汹汹,此刻,郑离眼前的花缘不见半分以往的甜美可爱,敦厚善良。
她看见的是一个红了眼,势要将自己置于死地的“陌生人”。
“郑书女,你快躲开!”
郑离刚预备着抬脚将花缘踹翻在地,身后却忽然多了一条臂膊。用尽全力将她拽到身后。那人挺身而出,想也不想,便横起了小臂。准备挡住上半身。
郑离暗骂一声傻子。
人家手里就算没有兵器,可那细针也算是件利器。螳臂当车,他怎么敢用肉身去堵?
“太子殿下,不可!”郑离一声叫唤,却阻止不了太子鲁莽的举动。就见花缘抡圆了膀子,针尖“噗”的一声,准准戳进了太子的小臂上。
残存的墨绿色汁液顺着针眼儿迅速渗透,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和血管中的血液进行着交融。
花镜从地上连滚带爬的起来。一手反抓着花缘,一手按了她的脑袋趴在地上。
“殿下小心!”郑离用手帕子托着那银针,从太子的小臂上拔了出来。墨绿色与猩红的血液融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格外刺眼的孔雀蓝。连星星点点的血丝儿也成了孔雀蓝的颜色。
太子只觉得针眼处微微的酸麻,遂不大在意的一笑:“两个小姑娘太过胡闹了些。”
花镜忙看向郑离:“郑姐姐,并不是我们俩嬉闹,是花缘她,她要在你的枕头上做手脚。”
花缘拨浪鼓似的摇脑袋:“不是这样。不是这样的!我绝不会害郑姐姐!”
花缘心虚,说到最后一句时根本不敢看郑离的眼睛。
“花镜,你在这儿照看太子殿下,我去回禀了太后,来请太医为殿下号脉。”
“别去!”花缘怕太医揭穿她的谎言。忙道:“是,是皇后娘娘吩咐我在郑姐姐的枕头里插这个东西,我也是逼不得已。若不这样做,皇后娘娘就要把我赏给徐公公做对食。郑姐姐。。。。。。我还小,我不想死。”
说到最后,花缘已经泣不成声。
太子面色涨红:“你胡说,母后决计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殿下不信我,只管去问皇后。我知道这件事没有办成,娘娘不会饶我性命。我愧对郑姐姐,这条命不要也罢!”
花缘说着,心一横,把头往桌角的硬木头上闯。
花镜怕她真动了必死的心思,赶紧堵在桌角,花缘硬硬的大脑瓜壳一下子就抵在了花镜的肚子上,撞的小姑娘差点没把肠子吐出来。
看得出,花缘还真是一心寻死。
郑离狠狠的低呵道:“你还不快说,这细针上的绿色东西究竟是什么?太子要是出了事情。。。。。。”
太子脸色瞬间一白:“难道真是母后?可她干嘛要对郑书女动手?你是她的人,她只有重用你的道理!”
“不瞒殿下,奴婢住进明瑟殿,就是为躲避皇后娘娘。奴婢知道了娘娘的些许秘密,虽然猜到娘娘会杀我灭口,但是万万没想到,动手的人竟会是花缘!”
郑离看了小姑娘一眼,对花缘实在失望。
不过,这些都不要紧,眼前还有别的事情要结局。“殿下,娘娘既然决心要杀我,这针上的绿色就决计不是什么好东西。”
太子知道这话不是吓唬他,自己的生身母亲,究竟面子上多柔顺,骨子里多狠辣,他这个当儿子的十分清楚。
母后为了达成目的,往往不择手段。
想到自己或许要成为母后的牺牲品,太子的腿就软的走不动路,胳膊也越来越沉,简直抬不起来一样。
郑离无法,只好跑出去叫来两个小太监,如此一来,惊动太后是在所难免的事儿。
明瑟殿和丹霞宫泾渭分明,连带着太子与皇祖母的感情也不是十分融洽。再加上太后过分喜爱文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孝义亲王,太子从小便明白皇祖母的心思不在他身上,所以从不轻易靠近明瑟殿。
但骨肉亲情割不断,太后瞧见孙子失魂落魄的模样难免心疼。
她盼着孝义亲王易主东宫,但从没动过要太子死的念头。
“皇后啊皇后,瞧她都做了什么!”太后边骂边叫人去请皇帝。
太子忙道:“求皇祖母不要惊动父皇!或许郑书女的顾虑都是多余,孙儿并不觉得怎么样,小小的一根针,怎么也不至于要了孙儿的命!”
太子心底阵阵寒意袭来,他说这话的时候,半条胳膊已经没了直觉。可他还是咬紧牙关。佯装出一幅没事儿人的模样。
郑离瞧出了不对劲儿,顾不上礼数,忙叫小太监推开太子的袖口。
太后等人倒抽一口冷气。太子的胳膊上斑斑点点,足有七八个孔雀蓝色的斑。几个人虽然都不懂医理。但只凭两只眼睛就能看出,那是皮肤下血液凝结成的蓝紫色斑。
人的血都凝成了疙瘩,这命还能活吗?
太后眼神透着些不对:“元后当年发病的时候,身子上也有这样的东西。”
元后的病拖了三四个月,孔雀蓝的斑点也是在弥留之际才出现的,所以太后当时并未深究,只觉得是病入膏肓才有的症状。
而太子这里。症状出现的更快更可怕。
“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叫皇上和皇后!”
明瑟殿的人忙去紫宸宫和丹霞宫请人。
皇上和皇后二人急匆匆赶来,在明瑟殿外相遇。来的一路上,皇上已经从太监那里听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看见皇后。气的破口大骂:“造孽啊!你的亲生儿子都下得去这个手!”
皇后面如纸色,要不是徐云搀扶着,她寸步难行。
闻听皇上的斥骂,皇后也只顾着流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皇上气的扔下人只自己进了正殿。皇后忙追上去,等着夫妻俩瞧见太子的模样,一个心惊,一个绝望。
“先别忙着数落皇后,太子要紧。”
知子莫若母。太后忙制止了皇帝的发难。
“皇上,看在太子是您的亲生骨肉,千万要救救他!”
皇帝冷冷的抽回自己的袖口,“朕早猜到,朕的儿子迟早要毁在你的手上,只是没想到你连自己的亲生骨肉也不放过。老天爷长了眼睛,你打算害别人,殊不知这报应却报在你身上。”
“老天爷报应臣妾,臣妾心甘情愿,可太子无辜!臣妾的罪孽不该叫他来承担。”皇后哀鸣不止。
太后也劝:“这些都是后话,治了太子要紧。”
皇帝哪里会不关心儿子,召集了太医院所有人,可无论哪一个见了太子的胳膊,都心惊胆战的摇头。
这药是告老还乡的徐太医所给,徐太医叮嘱过皇后,东西要用的仔细,因为只有毒药,他还从没琢磨出解药。
这个东西,皇后一生中只用过两次,一次送了元后娘娘上路,一次便是今日,她的亲儿子命在旦夕。
一饮一啄,原来都是命中的定数。
太子大口大口喘着气,低声道:“儿臣有几句话想和父皇母后说。”
太后瞧了瞧儿子媳妇,叹了口气,领着人转身去了偏殿。郑离紧跟着太后脚步,才要出去时,太子无力的声音再次传来:“郑书女留步。。。。。。”
郑离在太后不甚明朗的目光中艰难的扎下了脚根。
皇后咬牙切齿的瞪着郑离,如果死的是这个丫头,自己何必有现在的绝望之情。皇后下意识的轻捂小腹,万一太子真的保不住,她也要将肚子里这个抬到东宫的位置。
室内一时安静了下来,宣帝坐在床榻边,皇后垂手而立,郑离小可怜似的站在三四米开外,和这一家子俨然拉开了距离。
太子心酸:“父皇、母后,儿臣若今后再也不能孝敬你们,还请你们不要责怪郑书女,都是儿臣自己莽撞,和她没有关系。”
宣帝撇过头去,他的儿子中,太子的性格与他年轻时候最为相似。
多情种子一个。
事到如今还想着保住郑离的命,难道他真以为皇后会善罢甘休?
就在皇帝为这个性子懦弱的儿子而感到悲伤时,太子接下来的话却叫皇帝、皇后夫妻俩心中大骇!
133、大结局(尘埃落定)
皇后从没像今天这样郑重严肃的看向过儿子,在她的记忆力,太子胆小懦弱,容易受人摆布。太子还小的时候,皇后为这个不知多犯愁,然而等她渐渐地从皇上那里攫取到了一定的权利时,皇后反而暗自中纵容了这种怯弱。
皇上总会走在她的前头,历史上也不知道多少位太后娘娘垂帘听政过,并不只差她这一个。
与性格暴戾,难以顺从的储君相比,胆小的更适合皇后去掌控。
但今时今日,太子接下来的话,叫皇后五雷轰顶,不敢相信这人就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亲儿子。
“儿臣恳请父皇准儿臣辞去太子之位,儿臣在其位却无作为,有愧大雍朝历代先祖,有愧列祖列宗!”
“你住口!”皇后急忙看向宣帝:“陛下,这孩子一定是糊涂了,您千万不要听他的胡言乱语。”
宣帝沉默不言,安安静静的听着儿子的解释,对皇后的急恼丝毫不予理会。
皇后见此情况,连带着对太子也恨了起来,说话骤然间尖酸刻薄起来:“你知道为了叫你坐上太子的位置,当年母后付出多大的代价。这个位置不是你一个人的,你要想想母后多年来的含辛茹苦!太子说什么愧对列祖列宗,真真是可笑之极,你行的端做的正,有什好愧疚的?难道就因为孝义亲王不发一兵之力,白白捞到这莫名其妙的战功,你就受不得,也做不得太子了?哼,这话说出去,满朝文武不会有一人说你太子胸怀宽旷,只会唾骂你无能怯懦。连母后都要为你蒙羞。。。。。。”
太子默然良久,就在皇后以为儿子会改变心意的时候。他忽然又开口道:
“母后说这些儿臣都明白,儿臣只是觉得,太子的位置原就该属于文皇兄。是我窃取来,白白做了这些年!”
话音才落。皇后的一巴掌便腾空抽来。
太子明明感到掌风就在耳边,下意识紧闭双眼,可等待良久,却从不见痛处在脸上袭来。
他诧异的一睁眼,就见父皇抿着双唇,面无表情的攥住母后的手腕,二人正在僵持状态中。
“父皇。。。。。。”
宣帝用力将皇后甩在一遍。全没顾忌皇后腹中的胎儿。
皇后被闪了个踉跄,勉强站稳,不敢置信的盯着皇上:“陛下。。。。。。”
“太子,今日的话你可想好了?若朕真的免去了你太子之位。你不会后悔?”
话一出,皇后打了个晃儿,瘫在地上不能自已。
她了解皇上的性子,既然说出这样的话,心里就一定是有了主意。
皇后满心期盼的看向儿子。希望太子能在最后迷途知返,收回刚才的话。
可她看到的,却只是太子轻微的冲宣帝颔首。
郑离远远的躲着,一声不敢吭,觉得自己今日能不能走出内殿是一件值得商榷的事情。
皇后歇斯底里的狂笑。头上的珠钗随着她的动作在不断摇曳:“陛下,这就是你期望看到的是不是?我们娘俩儿主动为孝义亲王腾地方,现在是东宫的宝座,接下来臣妾的皇后之位,是不是也要拱手相让?”
宣帝冷冷的看了她半晌:“文儿是个有分寸的孩子,朕相信,他懂得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是啊!在万岁眼中,孝义亲王比这些儿子加起来还强百倍。可恨臣妾没那个本事,加上肚子里这个,还不能换来万岁的怜惜。”
“皇后不用说这些刻薄的话。”宣帝道:“当年如果不是你,元后不会死,文儿更不用避难躲出宫落发为僧,太子今日所做,未尝没有替你还债的意义在其中。”
皇后脸色骤变:“皇上,你这是在说什么呀!臣妾冤枉!”
“朕说的是实话。你真的以为元后的死,朕没有半分察觉?这些年,朕一直念着旧情,不肯将你的罪行公布于众。朕过去曾真心希望太子帮朕管理这个国家,可现在看来,太子做个亲王尚可,面对如狼似虎的西夷,除文儿能为朕分忧,这些皇子中再难找出得力之人。”
皇后急道:“皇上怎么就断定臣妾肚子里这个无法替陛下分忧?您要罢黜太子无妨,可臣妾恳请陛下立臣妾腹中子为太子,安抚朝臣百官之心。”
宣帝冷笑:“安抚?百官?皇子年幼,难道皇后对垂帘听政仍旧念念不忘?朕今日就告诉你,朕要为过去错误的行为负责,皇后也是如此!”
他正要高声叫喊大太监安盛,却见郑离躲在一旁,遂改了口:“郑书女,你来拟旨!”
郑离躲不过去,只好躬身答应,从不远处的桌案上取来执笔。
“太子敦厚纯善,然能力平平,自知无法担起东宫重任,愿请辞让贤。今朕应许,罢黜太子东宫之位,加封其为常山亲王,封地百邑,世代罔袭,享亲王之号。”
郑离的笔尖顿了几次,勉强写完了这份奏折。
太子虽然失去了最尊贵的称号,但皇帝替他和他的子孙保住了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这一次,皇后再也撑不住,彻底昏厥了过去。
殿外太后等人听见皇后失去意识前的最后尖叫,忙进来查看。郑离双手捧着诏书,太后一眼便瞧见了这个,夺手抢下,从头到尾读过后,大吃一惊:
“陛下真下了这个决心?”
“儿臣年轻时不听母后劝阻,害了元后,害了文儿,如今不能叫这个女人再害了我大雍江山。”
太后欣慰道:“你还不算糊涂,哀家见了这样明白,也不枉辛辛苦苦保护了文儿许多年。”
想到年轻时候自己对太后的怀疑,宣帝不禁暗自惭愧。
圣旨一下,满朝哗然,彭晏等纷纷上书请皇帝三思,但这些奏折都被驳斥了回来。加上西北战况明朗,上官家族长之子与孝义亲王结为异姓兄弟。更将唯一的同母亲妹妹送进长安联姻。
渠勒不甘落后,誓要和孝义亲王缔结姻亲之好,将本国公主嫁给殿下为侧妃。
西部边陲十几个小部落纷纷投诚。愿年年朝贺,岁岁进贡。
彭晏等暗自联络皇后。但宫中消息闭塞,只听说皇后被幽禁在了丹霞宫待产,皇上不准任何人见她。
娘娘身边的大太监徐云因侍奉不周,万岁爷赏了他五十大棍,没等打到一半儿,这个嚣张了十几年,在后庭中也算是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就凄凄惨惨的去了。
据说,最后只用了一张席子草草的裹挟了,被丢去了乱坟岗,末了。连个送行的人都没有。
这些年来,孝义亲王对元后的死耿耿于怀,培养出他自己的势力后,一直在暗中查访元后死亡的真相。阴差阳错,被孝义亲王研究出来的解药。反而成了救常山亲王的稻草。
常山亲王解毒后,很快从东宫搬了出来,他在这个宫殿住了十几年,度过了人生中童年与少年时光,可走的时候。只抬了三四个箱子,东西少的可怜。
太子良娣柳宛筠封了常山王妃,岳三娘成了侧妃。
常山亲王的心上人静园姑娘一场大病,悄无声息的去了,连尸首都没有,她身边的冯妈妈更是不见踪影。
年底将至,宣帝为安抚皇亲国戚,大肆封赏了一批晚辈。各家欢喜异常,对皇帝越发忠心耿耿。
武贵妃出来主持大局,雁妃娘娘养好了身子,皇上体恤她丧子之痛,进后宫十次,四次都是歇在栖鸾殿。武贵妃一改过去的醋意,不酸不恼,反而用心照顾怀孕中的余婕妤,待洛妃、蜜妃等也十分友善。
年下家宴上,皇后依旧没有出席,可丝毫不影响皇帝的好心情。朝中喜事连连,辽北旱情得到缓解,百姓返乡,这个年风调雨顺,和去年截然不同。
许久不露面的锦婕妤趁着宣帝心情大好,请旨想收郑离为义女。
雁妃等人一开始都觉得锦婕妤这是异想天开,说了没头没脑的混话,只有武贵妃隐隐约约明白了些什么。
宣帝的答复惊呆了一干人。
郑离一夜之间,从小小的锦川县令庶女,变成了锦婕妤的义女。虽然不曾有名号,但好歹也抬高了身份。
襄阳王府忙请旨求婚,万岁爷大笔一挥,亲自指了个黄道吉日,就定在年后五月。
武贵妃自从复宠后,变化极大,对郑离这个“远亲”也甚是友善。听说她想接槐嬷嬷出宫养老,二话不说便允了,还有小宫女花镜,也跟着郑离出宫去过安稳日子。
至于花缘,听说有人在嬉春殿看见过她,那里是供养先帝太妃的地方,和冷宫也没什么分别。
襄阳王府的三少爷借着给太后请安的理由,时常进宫。太后只一见他就要调侃郑离,郑离就算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也难免要脸红。反而是三少爷,脸皮子厚的紧,说话又讨太后喜欢。太后爱屋及乌,郑离在明瑟殿的日子越发的顺当。
三少爷是个有心的人,他接回了郑译,将小家伙养在襄阳王府,世子妃可怜郑译的身世,待这孩子视如己出。郑译依旧不能开口说话,但世子偶然见了这家伙,说他是难得的练武材料。
三少爷时时带来宫外消息,两个人的感情也一日千里。
四月,郑离带着槐嬷嬷和花镜出宫,被岳家接回了青龙坊。房氏的肚子大的惊人,大夫都说是个双胞胎,弄不好还可能是一儿一女。
房氏也算苦尽甘来,知道郑译找到了,这才破涕为笑。当初丢了孩子,房氏几乎没小产,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才勉强能下地。
郑离心中愧疚,连忙编了个故事瞒过了大伯母。
原来太子被黜免,彭晏等都受到了牵连,皇后嫡系也人人自危,岳云却靠着那一次焰火的功劳,早受到宣帝器重。
回返青州之后,岳云在当地办了几件大有作为的体面事,皇上从奏折上得知,对岳云大加赞赏。
他便成了少数没被皇后牵连的人之一。
如今郑离即将加入襄阳王府,岳家乐得卖这个好,所以将郑离接回大房这边,只准备将青龙坊做出嫁的娘家。
五月,襄阳王府下聘抬聘礼,丰厚的聘礼叫街上的百姓啧啧称赞。岳家帮衬的陪嫁更是不同凡俗,武贵妃家不甘落后,也帮着准备了四抬,都是名贵的珠宝首饰,金银细软。
再有锦婕妤的贴补,洛妃娘娘等人的赏赐,郑离的陪嫁丝毫不逊色于襄阳王府的聘礼。
这日一早,槐嬷嬷穿着棕红色的喜服,吆喝着院子里一干小丫头,花镜、芬儿、翠儿三人忙的脚不点地,屋内院中的来回跑动。房氏挺着大肚子,指挥着喜婆尽心给郑离上妆。
少女的皮肤本就娇嫩,经过胭脂点缀,更觉如五月的阳光般明媚。大红色的龙凤褂裙上绣满了富贵吉祥的牡丹做花边。
在这个时代,一个女人一生只得一次这样的吉服。
她将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槐嬷嬷亲手挽了郑离的发髻,举起铜镜,轻笑道:“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房氏笑眯眯的跟着点头,花缘、芬儿、翠儿等嘴角咧着,小小的闺房中透着无限幸福。
忽然,门外爆竹声想起。
“大奶奶,姑爷接亲的轿子到胡同门口了!”
喜婆忙将红彤彤的盖头蒙上,郑离一手挽着房氏,一手扶着槐嬷嬷,身后三个小姑娘有条不紊的跟着。
这一脚踏出去,俨然崭新的人生。
郑离即将和过去作别,等待她的,必定是新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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