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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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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狗之外,他还有一个屏障,那就是屋门。
一般人家的屋门,也就是用一指厚的板子门,最多的也就是用两指厚的板子门,而宋保山的屋门呢,却是用了四指厚的板子门。为了防止撞门,门后的地里还做好了一块石臼,粗大的顶门杠插在了石头臼里,再顶着枣木的门栓,真是没有几千斤的力气,甭想把门撞开。
细青一撞不开了,又飞起身来,朝着宋保山的窗户一头撞去。这一撞不要紧,也是几乎把头都撞破了,窗户也没有撞开。要是一般的木头棂子窗户,就凭着细青的功夫,早就整下窗户棂子都下来了。
宋保山也是在建屋的时候,就把窗户建设好了。他的窗户不是木头棂子的,而是铁的,没有几百斤的力气,也是打不烂窗户的。细青又是飞身撞窗户,腿上没有用上劲,当然也是撞不开窗户了。
这两招不行,王秀峨也是吃了一惊,这个宋保山,真不亏是个伪警察,什么事情早就想到了啊!但是既来之,则破之,要是抓不住你宋保山,没法给抗日的军属们报仇,也没法给堂邑的父老乡亲们交待。
王秀峨一声招呼,八个人一齐向前,就凭着我们八个人的力量,再有着这些绝世的武功,我就不信弄不开你的这个破门!
八个人一齐凑到了屋门跟前,其实门上最多也就只能站两个人,但是八位豪杰会武功传力呀!细青自恃武功高强,所以站在了最前面,紧靠着王秀峨,后面还有六个人,一个人传一个人的力量,就要在王秀峨的号子下,一齐用力。
就在这个时候,韩行只听到了“啪”地一声,传出了一声轻微的枪声。
“不好!”这是屋里向屋外开枪了,韩行心里是大叫一声。
这个宋保山狡猾至极,虽然他的板子门足有四指厚,但他还在板子门上用电钻钻了几个枪眼。外面往里打枪,子弹根本就钻不透四指厚的木板,而屋里向外打枪,却能击中外面的强敌。
细青晃了一晃,就倒下了,就在倒下的时候,屋里又向外打了一枪,也是打在了细青的身上。
王秀峨也是大吃一惊,刚才一着急,成了冷兵器的打法了,忘了躲避敌人的子弹了。她大叫一声:“都闪开!”叫众人躲闪开敌人开枪的视角。韩行拖过了细青,闪在了屋门的两边,众人也都闪了出来。
王秀峨举起了驳壳枪,朝着板子门是连续射击。“啪啪!”“啪啪啪!”“啪啪!”子弹在厚厚的板子门上是留下了一个个的弹坑,飞起了一片木屑,但是击穿不了厚厚的板子门。
“啪啪!”屋里的宋保山,也在向外面连续射击。
枪声一响,就是明着打了,周围柳园的炮楼子,警笛大作,枪声响起,不用说,鬼子伪军们都朝着这里出动了。还有东关城里的鬼子伪军也有动静了,不用说过不了多长时间,他们就来到了。还有伪军的护路巡逻队,离这里也不远,不一会儿,也会到达了这里。
前有坚门,后有围兵,再打下去,恐怕这些人就要被敌人包了饺子了。王秀峨韩行互相眼,这个仗真是没法再打下去了。
王秀峨在背后掩护着,闺妹拿着驳壳枪在前面开路,韩行背着细青夹在中间,顺着原路迅速撤退。
韩行只觉得着背后是湿漉漉的,不用说,细青的伤很重,这两枪都打在了要害的地方。细青在背上喃喃地说:“俺娘说……结婚要找个好人家,不能和俺爹那样,又喝酒又抽烟,还好赌博……”
前面的汉奸堵上道了,闺妹是拿着枪连续射击,击倒了一个又一个的敌人。
韩行轻轻地放下了细青,扯开了她的衣服,又在她的胸口上堵上了一块止血的纱布。细青把韩行的手轻轻地捂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柔情地说:“俺娘说,结婚后,要我生很多的孩子。俺还没有结婚哪,还是个处女……”
韩行把她背起来,又向着闺妹杀开的一条血路,向前奔去。
闺妹在韩行的背上,轻轻地说道:“韩科长呀,俺就好。你为什么不和俺约会来,我就想和你生好多好多的孩子,个个都象你一样,是抗日的英雄……再也不被人。”
第9回 流动的公安局(八)
后面又打起来了,王秀峨向着追上来的敌人是连续射击。
细青又说:“你能背着俺,是俺的福分,俺还没有被男人背过,被男人摸过。你背着俺,摸着俺,死也值了……”
韩行就是再铁石心肠,也被细青的心里话融化了。韩行悄悄地说:“细青啊,怨俺不对,是我错了,这就算和你约会了。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细青幸福地笑了,说:“你能亲俺一个不?”
韩行只觉得一股酸楚往头上涌,心里的一股热流涌了出来,眼睛湿润了。她对细青说:“能呀,能呀,你再坚持一会儿,跑过了这几步,躲过了这些敌人。我一定好好地亲你一下……呜呜呜……”
韩行一边哭着,一边高速奔跑。
“俺等着你哩……”
韩行想到了,第一次注意到细青的时候,还是在北杆。那个时候,闺妹和戳麦子都参加了八路,而细青也想跟着自己参加八路。自己考虑到,不能让孙赛花身边的人都跟着自己走了,所以没有答应细青。
那个时候的细青,一脸的幼稚,两只大眼睛充满了天真与水灵灵的明亮……
“俺等着你哩……”
第二次注意到细青的时候,是细青主动提出要和自己约会。那时候自己和陈苹的关系那么热,哪能再和别的姑娘约会。但是又不愿意扫细青的兴,所以拉着张大千当挡箭牌。
那时候的细青,渐渐地成熟了,有一种女人味了,她的大眼睛里满含着对爱情的期望,对幸福的追求……
“快了吧,俺恐怕等不及了……”
“再坚持一会儿,还没有冲出敌人的包围。不能放下你……”
这一次,细青加入了县公安局,又一次提出和自己约会。自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没有答应她的要求。其实约个会又有啥,只要不做过格的事情,好好地给细青谈谈。细青也不会这个时候心里都搁不下这件事情。
“我恐怕真的等不及了……下辈子吧……”
身子上的细青是越来越僵硬,终于冲破了敌人的包围圈,韩行慢慢地放下了细青,可是细青已经一动也不动了。
“呜呜呜呜……”韩行是放声大哭,“细青啊……俺不对,是俺不对呀,俺……”韩行对着她那还没有凉透的嘴唇,是深深地一吻。
细青至死,那都是幸福的,她的脸上还留着深深的笑容,因为自己心爱的男人,已经了却了她最后的心愿。
王秀峨赶紧扭过了头去,抽泣起来,最后没有把握住,竟然也是嚎啕大哭。
闺妹一边哭着一边也说道:“都怨我啊,我早就知道你好,我一直都当绊脚石……其实,约会又有什么呀……呜呜呜……我那天呀,我受不了啦……”
在场的人或秋风细雨,或大雨滂沱,众人的眼泪化做了一片片雨露,滋润着这片鲁西的沙土盐碱地上。
细青牺牲后,也是因为没有亲人了,就把她和孙赛花埋在了同一个高岗上,就让她们们八路军英勇作战,直到消灭完最后的一个鬼子为止。
细青牺牲后的悲痛情绪,冲击着每一个人,大家伤心了好长时间。最后张大千亲自来劝大家,要化悲痛为力量,坚决抓住宋保山父子俩,好为细青和被他们害死的抗日军政干部,抗日家属们报仇,也才算对得起细青。
张大千说得对呀,韩行和王秀峨带头继续执行任务,要三摸宋保山。
考虑到宋保山家的厚板子屋门铁窗户是真不好破,王秀峨韩行闺妹几人要继续到宋保山家侦察。只要功夫到,铁棒磨成针,就不信找不到抓宋保山的蛛丝马迹。
连续在宋保山家附近蹲了几天,发现了这么一个情况。那就是每天晚上在12点以后,伪军的护路巡逻队都要来到了宋保山屋后的堂屋窗户底下,叫道:“保山兄,今天有事没有?”
屋里回答道:“没事啊,八路今天没有来。”
“那我们就放心了,回去睡觉了。”
“冷吧,要是冷的话,上屋里来烤烤火。”宋保山在屋里说。
有的时候,护路巡逻队也到屋里烤烤火,有的时候,护路巡逻队就再去巡逻一阵子。
一个大胆的计划,在韩行的脑子中形成。
回到张飞庄的时候,韩行和王秀峨商量了一阵子,就把闺妹和翟麦子叫到了跟前。
韩行对闺妹和翟麦子说:“你俩的化装术和模仿人声的表演,在北杆大比武的时候,我早就见识到了。宋保山的院子外里,你俩也听到了,也,能不能模仿一下护路队的声音,骗一骗宋保山?”
闺妹和翟麦子互相眼,领会了韩行的意思。闺妹说道:“这个宋保山老奸巨滑的,不知道能不能上我们的当啊!”
韩行就对闺妹说:“你先模仿一下护路队的声音,不能骗过我们。”
闺妹就模仿了几声,韩行一听,真还差不多,王秀峨也笑了,说:“行,我”
翟麦子说:“行什么呀行,我大像。”翟麦子又模仿了几遍,两个人互相纠正着,离着护路队的音儿,越来越像了。
晚上,五秀峨韩行一伙化了化装,都穿上护路巡逻队的衣裳,人数也是一样,再次来到了王保山的院子附近。
因为屋里是暗处,外面是明处,外面有什么动静,都是些什么人,屋里是能的,所以不能掉以轻心。
在将近11点半的时候,闺妹提着嗓子,捏着鼻子,到了宋保山堂屋的后窗户底下,对着屋里喊:“保山兄,今天有事没有?”
屋里宋保山说:“没事啊,今天八路没来。哎,你们今天怎么来得早呀!?”
闺妹临机应变,说道:“今天弟兄们睡毛浪了。那我们就放心了。”
“冷吧,要是冷的话,上屋里来烤烤火。”宋保山在屋里说。
“别说,今天起早了,还真是冷来。要不,就到大哥屋里烤烤火,暖和暖和。”
“好吧,那就来吧!”屋里说。
宋保山在屋里其实也向外瞄了一眼,从窗户缝里,模模糊糊之中,护路巡逻队的人员没有问题,说话吗,当然也没有什么问题。他就慢慢地披上了衣服,下了床,拿开了顶门杠,开开了屋门。
他慢慢地走到了院子里,又打开了锁,把铁门栓拔起来,抽到了一边,然后吱扭一声,打开了院子的大门。
就在打开院大门的一刹那,王秀峨闺妹翟麦子一些人,就像一群母狼一样地扑了上去,一下子就把宋保山扑倒在地上,然后把他五花大绑了起来。
到了这个时候,宋保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好束手被擒。王秀峨又叫他把西屋打开,西屋里就住着他的老爹,伪保长宋文元。父子俩一块儿被捕。
韩行王秀峨他们押着两名犯人,迅速地撤离柳园,连夜回到了刘子元村县公安局归案。经过审讯,两犯供认了自己的罪行。不久,就在集上处决了二犯,还贴了布告。
从此以后,敌人知道了堂邑县公安局的厉害,有了些收敛,不大敢伤害我们的抗日家属了。一些抗日的干部战士就驻在敌人的据点附近,这些干部战士们经常回家去。
敌人明明知道,这是我们的干部和战士,但也不敢动他们和他们的家属。
堂邑县的事情告一段落,韩行还挂念着一件事情,那就是整个八路军和聊城军民的吃饭问题。
原来聊城地区由于土地贫瘠,小麦亩产也就是百十来斤,玉米亩产也就是七八十斤,在范筑先时代,由于韩行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搞到了一些优良品种,成立了种子公司。范筑先又大力支持,所以农业的产量提高得很快,亩产提高了二到三倍。
以后,政府又鼓励着种子公司成立了养殖公司饲料公司蔬菜大棚等项目,使聊城的农业得到了很大的发展。
民以食为天,和平也好,战争也好,人民都需要吃饭。说句不好听的话,就连鬼子都在为吃饭而犯愁。
种子公司的名誉老板徐老爹,不知道怎么样了?这个徐老爹,就是原32支队的司令徐玉山的父亲。韩行和徐玉山是太熟了,也就是在南镇之战中,前世的韩行走了,后世的韩行穿越了。
韩行这次就带着陈苹这个工业局长,雷清这个农业局长到博平县的徐大胡同来老爹,公司发展得怎么样了?
为什么业,工业局长也来呢,其实饲料公司也好,养殖公司也好,蔬菜大棚也好,也算和工业挂上了钩。当时来说,没有了工业的支持,这些饲料公司养殖公司蔬菜大棚上哪里弄设备和材料去啊!
为了韩行和几个干部的安全,张维翰又派了吴小明警卫连的一些人,身穿便衣,保护在韩行他们的周围。
虽然陈苹和韩行闹得很不痛快,但陈苹想了一阵子,也想开了。
男人吗,谈恋爱是一码事,真要是结婚了,过一辈子了,又是一码事。韩行自从和自己散了,也并没有做过什么过格的事情,也没听说过把哪个女人弄大肚子了。他这个人啊,就是心里有点儿花花,表面上还是不错的,属于那种人见人爱,花就花开,车见爆胎,佛见发呆的超极盒饭而已。
第80回 徐玉山的一家(一)
闻起来怪香,其实盒盖子不打开,也就是闻着香香而已!
既然自己的心结打开了,陈苹对韩行的态度也就好多了,毕竟工业上的许多事情,还得韩行搞大创意,提大想法,搞大设计。 不过,她还是和韩行保持着一般同志的关系。
几个人都是一些老同事了,说说笑笑地很快来到了博平县的徐大胡同。
徐大胡同村就座落在博平县徒骇河的西岸,这个地方怪了,是一些红土地,而别的地方不是盐碱地就是沙土地。盐碱地土质差,盐碱重了,别说庄稼了,草都不长,而沙土地呢,既漏肥也漏水,也不是理想的庄稼地。
而种庄稼最好的地,应该是红土地,也就是粘土地。只有粘土地,才土质好,既不漏肥也不漏水。徐大胡同这一块红土地,就是一块发展农业的风水宝地,还有一个更为便利的条件是,那就是背靠徒骇河,有充足的水源。
徐老爹的家,也算是一个大家庭,有0多间房,近百亩的耕地,还和别人经营着一个油坊,徐老爹生有七男一女,全家共有19口人。
别人一老爹这不就是一个大地主吗,一定是吃香得喝辣的,鱼肉乡民,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其实不然,在当时那种落后的农业条件下,三四亩地才能养一个人,光这近20口人的吃饭,也就吃光了六七十亩地的产量。
徐老爹家的生活,平时也就是喝白粥,吃窝窝,就咸菜。按现代来说,也就是属于一个贫民的生活。
193年“华北五省自治”后,鲁西北陷入了混乱状态,溃兵劫掠,土匪蜂起,广大人民处在了水深火热之中。老大徐玉山目睹国破家亡的凄惨局面,按捺不住一腔愤慨,忧虑国难匪患,暗下决心,决不能眼己的家乡在国难匪患中毁于一旦。
为了对付土匪的抢掠,徐家胡同附近28个村子的群众自发的组织了“联庄会”。1936年,徐玉山被推选为徐家胡同28个村子的“联庄会”的大乡长,组织群众保家防匪。
193年12月26日,日军一步炮混合联队300余人,自禹城出发南侵,企图取道茌平东阿在滑口过黄河迂回包围济南。当时任聊城专员兼保安司令的范筑先得到消息后,立即命令茌平博平民团武装前去阻击日寇。
博平县徐玉山等也迅速组织民军武装迎敌,并将村中多年闲置的大土炮也抬了出来。茌平博平等县的民团数百人,夜袭了南镇之敌,造成了敌人自相惨杀,死伤40余人。并在徒骇河的南岸设防阻敌,连续打退敌人数次进攻,毙敌百余人。
次日,我高唐博平茌平民团又与敌激战于徐大胡同。范筑先的炮兵发现了日军正在周老庄一场院里集结训话,当即命令炮兵向敌群里打了几炮,炮弹落在了敌群中,敌人死伤惨重,向前寸步难行,天黑后逃回高唐县。
这个时候,**博平县工委书记谢鑫鹤来到了徐大胡同发动群众,组织抗日武装。徐玉山很快就接受了**的领导,走上了一条发动武装群众,建立游击队,独立自主开展游击战争的道路,很快发展成为一支近千人的抗日武装。
1938年初,这支队伍编入了范筑行的32支队。
就在这年春天,徐玉山由32支队党支部和一名党员介绍,加入了中国**,从一位朴素的爱国主义者成长为一名无产阶级先锋战士。
1938年11月1日,聊城被日军攻破,范筑先将军以身殉国,第32支队溃散,徐玉山仍带着32支队在博平一带活动。
1939年1月,八路军筑先纵队建立。博平工委书记谢鑫鹤派32支队的李健民到冠县和筑先纵队的张维翰取得了联系。
1939年2月日,李健民拿着筑先纵队的命令,回到博平县胡屯老官李一带,宣布脱离国民党县长王家佑的束缚,32支队正式扩编为筑先纵队的第七团。徐玉山为团长,李健民任政治部主任,周紫珊为参谋长,部队活动在博平茌平高唐清平一带。
七团建立不久,就和其它部队配合,在博平县胡屯的双营村打了日军一次伏击。尽管当时武器低劣,但战士们作战勇敢,打败了几百名装备精良的日军。除歼灭一部分日军外,还缴获了一大批战利品。后来,七团又在博平西的林桥附近袭击了坚决与人民为敌的山东保安旅11旅的齐子修部。
1939年初,博平县区两级抗日民主政权逐步建立起来,徐玉山任博平县第一届抗日民主政府县长,在条件较好的三区六区七区建立了三个区政权,由徐玉璧贾靖五王怀远分别任区长。
抗日民主政权的建立,七团的强大,引起该地区日军治安军国民党驻军的强烈不满。国民党第四专区袁聘之曾带着二三百人的部队到博平驻扎,或威胁或利诱以拉拢徐玉山,企图收编七团。
又来了一个所谓华北“剿匪司令”王玉干,此人专门收罗地痞流氓,横行乡里,欺压百姓,无恶不作。他千方百计地诋毁七团,并以高官厚禄等条件收买了七团二营营长周成文发动叛乱。
徐玉山在李健民的协助下,枪毙了周成文,平定了叛乱。
国民党县长王家佑团的力量越来越大,便妄图挤跑和瓦解七团。他以县长的名义调动七团,遭到徐玉山的拒绝后,又生出一计,停发七团原本就少得可怜的军饷,并煽动一部分人去找徐玉山要军饷。
徐玉山紧紧依靠党组织,团结广大官兵,当众揭露了他们的阴谋,并抓住了煽动闹事的捣乱分子。
敌人的威胁利诱并没有使七团屈服,但国民党政府的停饷却在部队中造成了一定的影响和波动。这一带因为灾害歉收和土匪蜂起,部队出现了严重的缺粮。七团的战士们多是博平一带的人,许多战士家中也没有饭吃,所以许多战士也只能是找到部队,要求给解决吃饭问题。
为解决部队给养和军属吃饭问题,徐玉山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想来想去,也只有从自己的家里往外拿粮食。于是领着一部分战士,对他们说道:“走吧,跟着我找粮食去。”
徐玉山领着一部分战士来到了自己的家中,给老二玉琛要了钥匙。玉琛还问:“你要粮仓钥匙干啥?”
徐玉山说:“你就甭管了。”
徐玉山将多年积存的粮食仓门打开,对战士们说:“装吧,这几千斤粮食作军粮,再分给军属一部分。只要有我徐玉山吃的,就不能让乡亲们饿着。”
战士们一不是徐团长的家吗,哪里还敢装粮食,一个个地呆在了那里。
徐玉山笑着说:“怎么都愣着啊,快装吧!”说着,自己先拿起布袋装起来。
尽管徐玉山自己装,别的战士还是不敢装。有一个战士说:“徐团长啊,我以为是到哪里吃大户呢,原来是你的粮食啊!我们不敢装。”
徐玉山大声地吼叫着说:“我叫你们装,你们就装,这是我自己的粮食怕什么?”
徐老爹虽然是开了几家公司,但那也是惨淡经营,盈不了几个钱,见来了这么多的兵,以为是土匪又来抢粮了,急得是大喊大叫:“老二老三老五,快快来人啊,动手抢啊是不是?我家老大在部队上当兵吃粮,你们要是敢抢的话,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家。老大来了,岂能饶了你们?”
这时候,徐玉山从战士们中间走了出来,拉住了徐老爹,走进了西屋里,对徐老爹说:“爹啊,咱队伍上缺粮,你说叫我怎么办啊?我从咱家里捐出一部分吧,战士们吃饱了好打鬼子。你一定愿意吧!”
徐老爹也算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见是老大徐玉山领着人来的。他想了想,说:“我以为是土匪呢,原来是你领着人来的。老大啊,你还不知道爹的脾气,为了打鬼子,我这条命搭上都愿意!咱又不是那土抱财主,不能家里放着粮食,让部队上挨饿是不是。你们需要,就拿去吧!”
徐玉山离开家后,都是大弟弟徐玉琛在家料理着家务,掌握着财权,个情景,却是气不过,对徐玉山气呼呼地说道:“大哥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也不想想,自从你走了后,家里的事情你操过心吗,下过力吗?包括大嫂和你的这些孩子们,吃什么,喝什么,不都是我们给你包着吗?噢,你不来送点儿钱,送点儿粮食也就算了,还领着人来上家里拉粮食。你维了人了,你吃饱了,我这里这十几口人吃什么,喝什么?拍拍良心想一想,你这样做对吗?还骗了仓库的钥匙,说不用我管。你普拉普拉腚走了,我们就晒干鱼了……”
徐玉山见大弟说得合情合理,不由得放下了布袋。战士们听了这番话,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更不敢装粮食了。
第81回 徐玉山的一家(二)
徐玉山耐心地对玉琛说:“你说得这些啊,都对。 ( 。 。 )可是你想过没有,要是没人打鬼子,鬼子来了命都不保了,要这些粮食又有啥用?”
“那我不管,”徐玉琛大叫道,“我只知道,你把粮食都拉走了,明天咱家里就全饿起来了。”
徐玉山一听就火了,掏出了驳壳枪说:“我打死你这个糊涂虫,当了亡国奴,你吃个屁!”
玉琛也急了,挺着胸膛说:“你打啊打啊,有本事朝着你兄弟开枪啊!你在外面什么事也不管,我在家里吃喝拉散全给你管着。到头来,拿着你这个破枪对着你兄弟来了!?你打啊,打啊,开枪啊,我要是闭一下眼睛,就不姓徐?”
徐老爹急了,大吼一声:“都给我住嘴!住手!都是些什么玩艺啊?鬼子还没有来,你们倒耍起来了。我哪个横,要是再横,就给我滚出徐家去!”
徐老爹一发火,倒把两个人都震住了。徐老爹又对玉琛说:“今天这个事呀,我当家了,就把粮食给八路了。部队都是些年轻人,又要出操,又要打仗,没有粮食真的不行。我们家里这些人呢,都是一些老弱残疾,就是对付上两碗稀粥,也能撑上一天。他们干得都是正事,我们当平头百姓的,总得支持是不是呀?”
玉琛一听,连老爹都发话了,自己还说什么呀,气呼呼地扭头就走开了。
就这样,徐家积蓄的000斤谷子高粱,和几千斤用来榨油的大豆,全部充作军饷和分给了战士们的亲属。2000多斤的棉花也拿出来给战士们做了棉衣。
后来,七团奉命西调,徐玉山又变卖了部分土地牲畜,把钱连同一百多袋粮食,分给战士们的家属,以解战士们离家的后顾之忧。
七团主要活动在茌平博平聊城一带,开展敌后游击作战,给日军伪军国民党驻军以沉重打击。敌人对七团尤其是徐玉山恨之入骨,欲除之而后快。敌人不能用武力消灭七团,就用极其卑鄙的手段对其家属下手。
1939年冬天,顽军齐子修纠集高唐的日军,趁七团等抗日武装远离博平之际,杀气腾腾地闯入徐家胡同,扬言要杀光徐玉山的全家。早有乡亲们来通风报信,在乡亲们的掩护下,徐家老小安全转移。
气急败坏的日军见没有找到人,竟把徐家路北20多间房屋放火烧掉。虽然日军走后,乡亲们极力抢救,但也没有救下这片房子。
徐玉山闻讯赶来,只见大片房屋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乡亲们为了救火,还在忙活着。焦的这些断梁残檩,徐玉山对乡亲们说:“乡亲们不要难过,今天幸而天气好,没有烧到四邻八舍,老少爷们都跟着受惊吓了。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的,敌人烧掉了我们的房子,烧不掉我们抗战的决心。我们坚决抗战到底,死了不当亡国奴!”
1940年春,穷凶极恶的敌人又一次将徐家路南的30多间房子烧了个干净,恶气还不出,又把徐家的断壁残墙统统推倒。
1940年6月,八路军129师筑先纵队和先遣纵队合编为129师新8旅,七团和先遗纵队的三团合编为新8旅的24团,徐玉山任团长。部队整编后离开鲁西北,开赴冀南地区。
临走时,徐玉山向全家告别。白发苍苍的母亲拉着徐玉山的手说:“孩子,别忘了家啊!咱房子是没有了,可这里总是咱的家啊。等打跑了鬼子就快回来!”
徐玉山说:“娘,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回来的。别把咱们的房子烧了,等打跑了鬼子,我们盖高楼,让您老人家和乡亲们都住进去。”
他又拉着老二徐玉琛的手说:“兄弟呀,我走了,家里的这么大摊子就扔给你了。你就多费心了,如果我能回来,我一定好好地报答你。如果我回不来,这世咱们是兄弟,下一辈子,咱们还是做兄弟。”
老二玉琛也拉着他的手说:“大哥呀,你就放心地走吧!家里还有我呢。有些时候,我说话也是光顾到眼前,没想那么远,你还记恨着我吧!”
玉山赶紧说:“兄弟一直都对我挺好,我没有记着你说过什么过格的话。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咱们还是兄弟呀。”
徐玉山又对徐老爹说:“爹呀,你为抗日政府做了这么些的事情,当儿的脸上也有光啦。我走后,你要注意身体,实在干不了的事情,就不要干了。”
徐老爹点了点头说:“你们干的都是正事儿,你就放心地干大事去吧!这个家只要有我在,你家里的这些人,就叫他饿不着,渴不着。我老了,大事干不了,也就只能干干后勤,打打下手了。”
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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