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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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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只是听着,服从你们的决定。”

    殷兆立拉着韩行的手说:“那不行,你是我们的老领导了,又是筑先纵队的作战科长,我得听从你的指挥啊。水大不能漫桥是不是,我就是要听从你的指挥。”

    韩行给了他一拳,对他笑着说道:“你小子别给我来这一套,这次歼灭顽军的仗,主要就由你指挥了。你就和张书记朱县长商量一下吧。”

    殷兆立和张大千早就认识,和朱月松虽说不认识,很快也就熟了。几个人决定,首先是封锁主力部队到来的消息。

    当即在王官庄设上了明岗暗岗,人是只能进不能出。

    第二天,直属团派出了侦察参谋和地方党员一块儿深入虎穴,康营村,画出了地形图和顽匪与民团各部的具体住址位置。

    当日晚饭后,由殷兆立主持召开了作战会议,会议上,主力部队和地方武装分了工。那就是由地方熟悉地形的同志带领着主力部队进攻,由地方的同志堵住敌人逃跑的路线,务必全歼敌人。

    开完会议后,立即展开了作战行动。

    王官庄到康营村有十五六华里,午夜前开始了奔袭。腊月26日零点战斗打响了,直属团的主力部队在地方同志的带领下,分别从各个路口向敌人展开了快冲击。

    刘孚的司令部和堂北民团的武装,根本就没有什么战斗力,主力部队的枪声一响,他们就知道不对劲了。迫击炮营虽然还没有动,但是机枪营的机枪响起来了。手机请访问:

 第24回 争夺堂邑县(四)

    那机枪响得就和炒料斗一样,“哒哒……”“哗——”地响成一片,一下子就把刘孚的枪声给压制住了。 (    。  。 )

    打仗就得指望谁的火力强了,自己的火力被直属团的火力压制住了,就和两个人打仗一样,一下子就被人家欺负住了。

    这边刘孚的部队是被人家的机枪压制得抬不起了头,直属团的战士们挺着刺刀就冲上来了,一边冲着,一边还喊着:“缴枪不杀,优待俘虏。”“别给顽军卖命了,卖命没有好下场。”“参加八路军,打击日本鬼。”“国人就要打日本,不给顽军当汉奸。”

    民团哪里经过这种阵势呀,早给吓得腿肚子转筋了。人家的刺刀逼上来了,你是拼是不拼,要是拼的话,明显的拼不过。要是不拼的话,那就只有投降了。

    这些民团纷纷举枪投降。

    少数的民团一投降,那些刘孚的大部队也受到了影响。还打个什么劲呀,打也是打不过,打不过还落个顽军的坏名声。

    于是,更多的顽军是举枪投降。

    只有刘孚率领着一些死硬分子,死死守在一座深宅大院负隅顽抗。他们把所有的轻重机枪都架在了房顶上,只要是直属团的战士们冲过来,他们的轻重机枪一齐开火,等到了直属团的战士们冲到了院墙跟前,他们就甩下一堆堆的手榴弹。

    “轰轰!”“轰轰轰!”一排战士倒了下去。

    直属团的战士们进行政治攻势时,刘孚的机枪立刻扫了过来,根本就不让我们的战士喊话。

    韩行骂道:“真是茅房的石头又臭又硬,真是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殷兆立,你们的神炮呢,是不是让他们尝一尝地瓜的味道。”

    殷兆立也大喊道:“冥顽!冥顽!不打不完。韩司令不说,我倒忘了,刘致远的钱,我也要使使了。”他立刻对一个参谋说:“从迫击炮营里调上一个班来。我就不信,是你们的机枪硬,还是我迫击炮的炮弹硬。”

    不一会儿,迫击炮营就上来了一个班。四门迫击炮对准了这座地主的深宅大院。

    殷兆立对他们说:“该你们表演的时候到了,对准了房顶上的机关枪,给我轰——”

    炮兵班长用眼瞄了一下房顶上的重机枪,对炮手们喊道:“角度88,仰角8,发射——”

    四个小黑地瓜向着房顶上的重机枪就飞了过去。“轰!”“轰!!”“轰轰!”随着一阵轰响,房顶上刘孚的重机枪立刻笼罩在一片火光和硝烟之。

    等硝烟散尽时,再上的重机枪,早就没影了,连房子都坍塌了,更别说重机枪和匪兵们了。

    刘孚一样打还了得啊,再来几炮,自己的小命就完了。真是不能再打了,急忙组织着自己的心腹小部队,就要逃跑。

    韩行在外围,只听着院子里的顽军们喊着:“出水!出水!”随后在大院的东北角,顽军从我被炸坏的豁口处,拼着命地往外冲,轻机枪在前面开路,随即响起了一阵激烈的枪声。

    “残匪要跑!”直属团的战士们,立刻追上去,在顽军的屁股后面,撵着腚地追。

    刘孚在他贴身部队的保护下,是豁上命地逃跑。

    拂晓前战斗结束了,除了刘孚和他的少数心腹逃跑外,他的绝大部分部队和来增援的民团被歼灭了。

    消灭完了刘孚,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县委又在安排着怎样过年,怎样打击日伪军出城骚扰,保护群众过好一个快乐祥和的春节。

    堂邑县的县委是这样安排的,而张子衡却不是这样想的。

    本来刘孚就是张子衡勾结来的,他把刘孚勾引了来,其实也就是想好好地发展一下国民党的势力,只要是国民党有势力了,自己还愁二区的区长不是自己的。

    而刘孚也是有自己的目的,害怕自己斗不过**,所以就勾结了日本人。对抗日干部没咒念,就从他们的家属身上下了手。

    谁想到,刘孚不经打,从堂邑北支援他的一些民团,还是打不过**八路军。

    刘孚被打败逃跑后,张子衡如丧考妣,躲在家里生闷气,盖上被子睡大觉。可就是强忍着心里的疼痛“睡大觉”,他又哪里能睡的着啊。睡了一天,一计不成又生二计,孩子哭了抱给他娘,他又想到了堂邑县的国民党县党部常委李子萼。

    张子衡为什么在二区有根基,全仗着他在国民党有人缘。特别是和李子萼关系特好,是拜过把子的老八。

    他提着二瓶好酒,带着几包卤菜找到了李子萼。县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李子萼岂能不知道,他心里也是非常的着急,眼民党的势力是一天不如一天,不但被日伪军排挤,也受**的打击,真是老鼠掉到风箱里,两头受气。

    他的心里哪能不着急呢!

    两个人臭味相同,几杯酒下肚,几盘菜吃下去,坏主意就来了。两个人商量着,国民党还没有到了最后的关头,还有人缘,两人要集合起二区所有国民党的势力,拉起武装,和**八路军明着干。

    他们就打着县党部的旗号,命令所有的二区国民党员,别的区里的国民党员配合着,大年三十集合,以武力和张炉集的**对着干。

    这时候的二区抗日民主政府虽然在张炉集,但是所有的武装都还在王官庄,这就给了张子衡和李子萼的可乘之机。

    大年三十这天,李子萼张子衡带头,率领着一百多人的武装,挺进到了张炉集的二区区政府门前,公开打开了标语。那标语写的是“反对**,打倒八路军”“二区的抗日民主政府不合法,滚出二区去”“国民党万岁!”

    区政府里只有李善亭和少数几个同志值班,一这些人,一的是张子衡和李子萼,一下子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了。

    几个同志劝李善亭说:“李区长,他们人多,我们人少,抓紧撤退吧!”“李区长,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把大部队叫来,我们再和他们斗。我们暂时先躲一躲。”

    李善亭大声地给同志们鼓劲说:“怕什么,有什么可怕的!范书田张玉山靳奎峰我们都不怕,还怕他们。大不了,他们把我杀了,要是那样的话,他们的反动本质更是暴露无遗了,他们就更臭了。”

    几个同志见区长都不怕,自己还怕什么,也来了豪气,跟着李善亭堵在了区政府的门口。

    这些拿着武器的国民党员,在李子萼张子衡的带领下,气势汹汹地来到了二区区委的门前。

    李善亭对领头的张子衡大声地吼道:“张子衡,你也是老区长了,这是要干什么?”

    还没等张子衡说话,李子萼就叫唤上了:“我们就是来找你们算帐的,你们的区政府太不地道了,把我们的张区长赶下台来不说,还打了刘孚的部队,缴了他们的枪。我们今天来就是找你们算帐的。”

    别亭年轻,可李善堂毫不惊慌,他义正辞严地对李子萼说:“李大叔,你这是说得什么话?风不摇,树不响,虱子不咬不痒痒。张区长下台,那是经过堂邑县里的抗日民主政府选举选下来的,并不是哪个人说了算的。打刘孚?打刘孚也是有原因的,他勾结日本人,对抗日政府的干部没有本事,倒把抗日干部的家属都抓去了。这是什么行为,这就是汉奸行为,难道打他们还不应该吗?”

    李善亭的几句话就顶得李子萼没了话说。但是李子萼是醉死不认半壶酒,没理也要犟三分,他强词夺理地说道:“你们打刘孚的部队,就是搞摩擦,就是**打国民党,就是带头挑起内战。”

    李善亭并不慌慌,还是镇静地说道:“刘孚的部队好啊!?他们打不打日本人,老百姓知道。他们吃了多少粮食,糟蹋了多少钱,老百姓知道。他们和日本人有没有关系,替日本人办了多少事,老百姓都知道。这样的人究竟该不该打呢,老百姓自然是心里清楚……”

    听说张子衡和李子萼领着一些国民党到张炉集秋后算帐来了,一些党员和基本群众纷纷来支援二区的抗日政府。

    一些老百姓在后面喊着:“张子衡,你不要脸不要腚的,官都给选下去了,还上这里来闹腾什么!”“你张子衡再闹腾,也是非法的。“刘孚这些汉奸队伍,就该打,打得还轻。”“刘孚和鬼子穿一条裤子,绝没有好下场。”

    被张子衡和李子萼强迫到这里来闹事的,其实是一些有枪的农户。那时的土匪多,稍微富裕点的农户都买了枪。还有就是,国民党韩复榘时期也鼓励户家有枪,一是为了防匪,二是为了抗日。

    这些人里头,有的是国民党员,有的不是国民党员,也被挟裹着来了。他们一听这里头有事儿,并不是张子衡李子萼说得那样,心里就有些不乐意了,有些人拿着枪就开溜了。

    张子衡一不好,就对李子萼使了一个眼色。那李子萼早就心领神会,大声地吼叫着说:“国民党的同仁们,不要听**的宣传。今天,我们就要占了区公所,夺了他们的权。”手机请访问:

 第2回 争夺堂邑县(五)

    李善亭对他们大声地呼喊着:“如果你们做出了什么过格的事情,抗日民主政府一定不会饶了你们的。”

    李子萼就像一条疯狗一样,大声地吼叫道:“砸,砸,狠狠地砸,我们就是要打**,就是要砸了他们的政府,夺了他们的权。出了什么事,自有国民党给你们撑着。”众匪徒一拥而入,冲进了区公所,乱砸一通,然后占领了二区区政府。

    李善亭拔出了枪,本来还想用枪制止住他们,但是想了想又忍住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果现在动枪的话,好汉难抵四手,免不了要吃亏。等大部队来了,自有他们好瞧的。

    一些党员和基本群众在外面就喊:“什么国民党的武装,分明就是一些土匪吗!”“抗日民主政府你们都不承认,你们还承认什么,是不是光承认你们的日本爹呀!”“国民党大混蛋,不打日本专捣乱。”

    但是这些群众喊也白瞎,因为手里没有枪啊!

    大家初一这一天,听说县政府和**的武装在王官庄,老百姓纷纷来到了这里,告张子衡李子萼的状,说他们大闹张炉集,砸了区政府,把二区闹了个鸡飞狗跳,民不聊生。

    张大千韩行朱月松再加上李善亭殷兆立立即开会,研究这个问题。大家统一了认识,那就是绝不能让张子衡李子萼这样闹腾下去,就要给他们个颜色瞧瞧,个堂邑县是姓共,还是姓国,还是不是个抗日民主政府。

    初一子夜,部队集合好了,正要出发。侦察员和群众一齐送来了情报,张子衡李子萼的武装,害怕了,挪窝了,黄昏的时候,他们就撤离了张炉集,然后跑到了张炉集北边的邵月河躲避起来了。

    张大千笑着说:“作了业,惹了事,就想逃跑,跑得了吗。非得逮住张子衡李子萼问个清楚不行,他们这是撑得什么洋劲。”

    李善亭也对大家伙说:“当初他们砸区政府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怂包,一个个就和吃了两个牛蛋似的,能得了不的,恨不能把天都戳个窟窿,把天都日了。这会儿的本事呢,本事儿哪里去了?”

    韩行也对大家说:“对待这些土匪,绝不能客气,你软他就硬,你硬他就软。宜将剩勇追穷冠,不可沽名学霸王。”

    大家也弄不清韩行的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反正是不能饶了张子衡李子萼的意思。一个个义愤填胸,都喊着说:“他不让我们过年,我们也不能让他们过年。”“他不让我们素净,我们也不能让他们素净了。”“抓住这两个混蛋,给他说理去。”

    大部队迅速向邵月河夜袭,按照预定计划,把邵月河村紧紧地包围了起来。

    枪声一响,张子衡李子萼好不容易被迫集中起来的群众,立刻一哄而散,狼奔豕突,从各条道上四散逃走。

    包围着的部队,也知道这是一些被迫的老百姓,虽然是帮着张子衡,李子萼做了一些错事,但是你就是逮住了他们,又能怎么样呢?

    所以也只能是敞开了口子让他们走。

    李子萼一眼之间就成了光杆司令了,他大喊大叫了一阵:“回来,都给我回来。**有什么好怕的,八路军有什么好怕的……我们就是要和他们拼拼。”

    尽管他喊破嗓子,也没有人听他的了,身边一个人也没了,只剩下了光杆司令一个。李子萼又骂了一顿:“娘的,都尿不出一丈二的尿来,还是个男人吗,要是个男人的话,还有没有一点儿尿性。”

    他骂了一顿,忽然想起来了,张子衡呢,张子衡哪里去了,心里一想,草泥马的,我这不是叫张子衡坑了吗。越想越生气,骂起街来了:

    “张子衡草泥马的,鸟**哄孩子,不是个玩艺。你把我叫了来,又叫我呼隆了这么些人,你可倒是上啊!你可倒是冲啊!到了事头上,你比谁跑得都快,窜稀了。我日你八辈子祖宗,你这不是把老子坑了吗,你这不是拿着老子当枪头子使吗。我草泥马的,张子衡,等我见了你,非得……非得……把你老婆日了不行!”

    枪声是越来越近了,再骂也挡不住八路军啊!事到如今,李子萼一想,独木不成林,单人不为众,再骂也不济事啊,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如今也只能这样办了。

    这个李子萼仗着是本地人,熟悉地理,翻墙穿小胡同的也逃跑了。

    张大千带领着队伍冲进了村子以后,经过再三仔细搜索,也没有发现李子萼和张子衡的身影。特别是这个张子衡,太可恶了,是个国民党的死硬分子,对抗抗日民主政府,勾结日本人,抓了抗日干部的家属,还挑动着李子萼,妄图以武装对抗**的武装。

    他还十分狡猾,常常隐迹深居,幕后指挥,很少出头露面,不大随军活动,两次武装冲突均没有见着他的踪影。

    经过几天的搜查后,也没有找到张子衡和李子萼的下落。

    张大千和韩行商量后,起草了一份通缉令,在二区每个村庄张贴,广告二区民众。

    通缉令上是这样写的:“查二区原区长张子衡,营私舞弊,贪脏枉法,以二区民众之名,行自己私党之利,被二区的民众在民主选举中赶下了台。他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勾结日本人,抓捕抗日军属,挑动二区民众,妄图制造中国人搞乱杀害中国人的内讧。对于这样的大汉奸,卖国贼,害人精,我二区民众当合力擒之,绳之于法。对于有见到擒之的,赏大洋十块,对于打死的,当赏大洋五块。

    堂邑县二区抗日民主区政府宣

    1940年元月初一”

    这样,不但从政治上搞臭了张子衡,还从法治上对张子衡造成了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局面。

    正月初二,殷兆立的直属团驻在马颊河东岸的一个小村庄里。聊城堂邑的各村群众代表,抗日政府的代表,敲锣打鼓地前来慰问八路军,送来了过节的礼物,猪肉粘窝窝小米面发糕等。

    其中一位小学老师,还写了一首旧体诗,黑字写在红纸上,来感谢八路军的两次军事行动。上面写着:

    雄师灭匪凶,年关战未停。

    七日联双岁,子夜两出征。

    顽伪暗抽泣,人民拍手庆。

    不弄爆竹响,唯听机枪声。

    八路军正规部队的到来,消灭了刘中孚的部队,打垮了张子衡李子萼的反动武装,也沉重地打击了日伪军的嚣张气焰。

    张大千李善亭研究后,决定派中间人去到堂邑县城和日伪军谈判,要求释放抗日家属,要是不释放的话,就要围城,叫城里的日伪军没吃没喝。

    日伪军力量薄弱,也怕这一手啊。真要是围了县城,困也困死了。再说,抓了这些老的老小的小,本来就是胁迫抗日干部的,胁迫不成,阴谋也就落空了。就是杀了他们,也没有多大用处,反击更弄得自己是声名狼藉。

    日伪军也没有别的办法,借着这个台阶,签了字交了保金后,释放了这些抗日家属。

    堂邑南部的政治军事情况略有好转后,张大千率领着地方武装,又重新奔赴了堂邑北部地区,在那里继续开拓局面,建立抗日根据地。

    在堂邑,**和日伪军顽军进行了激烈的斗争。斗争的焦点就是谁占领了基层政权,谁就获得了那里的土地和人民,谁就有了政权。只要有了政权,才能和敌人进行长期的斗争。

    不但在堂邑,**在各地都在和敌人进行争夺基层政权,也就是建立根据地的斗争。

    在茌平的南部,大白村一带,刘致远亲自到这里来开辟抗日根据地。当时,党把这里设置为鲁西军区四分区,刘致远当然也就成为四分区的司令员了。

    要说大白村,位于茌平南部和东阿交界的边区,东至平阴,南至东阿,西至聊城,北至茌博平各有四五十里地。

    那个时候,大白村有140户人家,2000亩地。

    193年“七七事变”后,日寇全面侵略中国,未到年底,济南沦陷。由于范筑先将军在中国**的帮助下,坚持鲁西北抗战,直至1938年年底,日寇才占领了聊城,并于1939年古历正月初一,占领了茌平县。

    这期间,中国**在鲁西北特委领导下,广泛地开展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大力加强党组织的发展。在大白村,就开始了党组织的发展工作,当时村里就有了3个党员,建立起了党的支部。白肖凯是大白村的第一个党员,兼任着村支书的工作。

    白肖凯原在聊城二中上学,“七七事变”前后,他在学校里入了党。毕业后,他冲破家庭的阻力,出外参加了抗日工作。他在到抗日动委会工作时,除了介绍白瑞玺为党员外,还介绍了白兆勤参加了党组织。

 第26回 创建茌南根据地(一)

    1938年底,聊城失守,鲁西平原遂蹂躏于日寇的铁蹄之下,各种旗号的杂牌军队遍地纷起。 那时,白瑞玺已辞去了大白村正村长的工作,在村里当了一名小学教员。然而兵荒马乱的年月,学生也无心求学,白瑞玺经常在家闲住。

    1939年底,我鲁西军区四分区的刘致远司令和另外的两们警卫员,骑着马来到了大白村开展抗日工作。他们进了乡公所,先和大乡长白连双先生接洽。

    乡长白连双又叫了白肖凯白绍九前去参加座谈。

    白连双先生出身富农,文化底子较深,是一位主张抗日的先进人士,当乡长已经多年,在赵牛河有一定影响,我党争取他一同抗日,早就对他深入了解透了的,他也积极响应党的号召,做了许多抗日的工作。

    为什么刘致远偏偏相中了大白村开展抗日工作呢,这也是在经过了一定的了解和调查后才决定的。

    那时候,赵河乡是茌平县第三区的一个大乡,由赵牛河流经这里而得名。它包括河两岸的十几个大小村庄,如大白,刘望海贾赵庄大吴丁庄宋庄邢庄苏庄辛庄王楼石庄吕家河头前后常大小马等。

    其中,部分村庄已经有了党的组织,党在这一带有着较好的群众基础。

    参加这次座谈会的除了党员白肖凯外,还有白绍九等人。白绍九原来是村里的副村长,也是以后才辞职的,他曾在聊城鲁西特委张郁光同志主办的鲁西北抗日司令部政训处受过训,也是一位抗日人士。

    刘致远司令第一次来到大白庄,在赵牛河乡引起了很大反响,群众纷纷传言,八路军来了,茌南人民有盼头了。这是**开辟茌南,以大白刘望海为中心的三区抗日根据地的最早尝试。

    当时,大白村周围的情况还是很复杂的。范专员殉难后,各地呈现出一片混乱的局面,日顽公开勾结,杂牌军纷纷而起,各霸一方,争相扩展势力。大白村四面都有据点,每时都能听到各个据点的口令,齐子修栾小秃张步云冯二皮等,司令比牛毛还多。

    但是,对大白村构成最大威胁的还是红枪会。

    红枪会是一种历史上农民宗教繁衍下来的一种会道门组织,它有一定的信仰和师门传授,打仗时念咒语,还有的会下神弄鬼愚惑群众。

    抗战前后,山东省国民党要员韩复榘何思源沈鸿烈都先后来阳谷茌平东阿一带活动,茌平东阿聊城阳谷一带的红枪会黄沙会忠孝团都被国民党顽固派控制。

    阳谷的忠孝团曾要密谋杀害范筑先,只因临清专员韩多峰替范筑先走了一遭,范筑先那次才免遭杀害。不过韩多峰却挨了一枪,差点儿挂了。

    在聊城东部的花牛陈,以陈万泗陈友怀为头子的红枪会,联结茌平东阿交界一带的红枪会,顽固地与八路军为敌,不让八路军驻在附近抗日,不许群众向八路军交纳公粮,不断地制造摩擦。

    他们集结在东阿的迟桥付庄碱块侯张八庄戴井郭囤刘明吴刘道人堂一带,以碱场侯为司令部,离着大白村只有六里远。

    从大白向南,一直到铜城,联结阳谷安乐镇一带,全是他们的地盘。在这成千上万的乌合之众之间,有地痞流氓,有亡命之徒,但绝大部分是受蒙蔽的群众。

    由于受国民党顽固派的操纵,个别坏人从中作祟,其破坏作用是相当大的。他们早就想把大白村划入他们的势力范围之内。

    当时,石庄的红枪会头子石文玺与白连双是儿女亲家,石文玺的侄女就是白连双的三媳妇,石文玺曾前来游说白连双,让大白随从红枪会。但是被白连双婉转地回绝了。

    辛庄的季怀义,宋庄的桑保银也企图前来拉拢胁迫,但白连双先生都没有服从。

    大白村被挤得实在受不了了,有些青年人就想投靠冯二皮,被白连双追出村外二里地又给叫了回来。

    白连双对他们说:“三支队红枪会冯二皮都不行,凭我多年的经验,别军穿得破,吃得孬,枪也不好,就是群众纪律过硬,这样的军队,以后才能成事。咱也忍着慢慢受吧,受到哪步算哪步,说不定哪一天就有晴天的日子。”

    早也盼,晚也盼,今天盼,明天盼,终于把八路军盼来了。

    当八路军来大白村开展抗日的消息传开之后,首先引起了红枪会的忌恨。他们暗暗地和日伪联络,得到了日伪的支持,他们有恃无恐,对大白村施加各种压力。

    一有八路军进入到了大白村,他们就击鼓为号或传签告急,马上就有手执武器的红枪会员成千上万地从各村凑集起来,包围了大白村,又是喊口号,又是装神弄鬼,寻衅破坏抗战,给我们抗日武装在茌南的活动造成了很大的困难。

    1939年夏秋之季,红枪会头子陈玉怀与日伪军勾结,蒙蔽群众,终于向我抗日武装下手了。

    当时,我抗日武装的一支部队正驻在东阿县卓庄。这个卓庄是我茌平博平聊城东阿边界的一块地方。当时大队长朱文正没在,只有副大队长许青和三十多个战士驻扎在这里。

    这个卓庄有个土围子,许青认为这里可以防守,就在这里驻扎,准备扩充武装。

    红枪会的耳目遍布各地,很快有人把这个消息通报了陈玉怀,陈玉怀领着几千人半夜就包围了卓庄。他们击鼓传令,手持火把,一齐喊着:“捉八路啊!”“杀八路啊!”“八路就是妖魔啊——”把卓庄围了个水泄不通。

    还有更多的红枪会员接到了通知,纷纷带着武器赶往卓庄。

    村里,许青的战士们非常着急,纷纷要求反击,和红枪会拼了。许青是个老红军,长征干部,政策观念很强。他对同志们说:

    “大白和迟桥为中心的抗日根据地并不巩固,群众对我们党的抗日统一战线还不了解,眼下敌众我寡,红枪会又多是受蒙蔽的群众,打是没有好结果的。我们应该揭穿敌人的阴谋,让群众认清谁是救国救民真正抗日的,谁是祸国殃民的汉奸走狗,教育广大群众枪口对外,一致打鬼子。”

    许青叫战士们上了房,以防不测,而自己却站到了土围子上的一个高岗处,向成千上万的红枪会员们喊话:“红枪会员们,大家听我说一下,大家听我说一下。”

    红枪会员一见有一个穿着八路军制服的人,毫不怕死地站在了土围子上,也是吃了一惊。一些人纷纷停止了呐喊,听这个八路军究竟要说什么。

    许青向他们喊道:“我们八路军是干什么的,我们八路军是真正抗日的队伍,是打鬼子的。我们八路军也就是以前的红军,是和穷苦的老百姓站在一起的。我们八路军也是老百姓自己的队伍,是替你们说话替你们办事的队伍。目前的形势呢……”

    陈玉怀最怕八路军的攻心战,八路军一宣传,老百姓不是什么事情也知道了吗?他对他的帮凶姜玉芝说:“我路军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要是照八路军这么一说,我们都是瞎胡闹了。”

    姜玉芝也恨恨地说:“我不能让他们说话。死到临头了,还说个什么劲呢?”

    两个人一嘀咕,是臭味相同。陈玉怀立刻向部下发出了命令:“击鼓,叫红枪会进攻。”

    几十个破鼓响起来了,许青的话哪里还有人听得清,再加上他还是个南方人,就是喊破嗓子,也是对牛弹琴啊!

    陈玉怀光着个膀子,嘴里是念念有词,别人也不知道他念得什么。他念完了咒语,神仙附体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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