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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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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子的炮兵客气了。”

    徐大接电话的时候,其实就在j20战机不远的地方,听到了韩行的命令,立刻跑上飞机,亲自带领着一架j20战机和四架运8轰炸机紧急升空。

    青云谱机场离着澄田崃四郎的炮兵阵地也就有三十里地,凭着j20战机的速度,可是加加油门就到。

    飞机是居高临下,当然地上的情况是一览无余,如果鬼子的炮兵阵地没有发射炮弹,说实话,徐大还真是发现不了这个炮兵阵地。因为这个炮兵阵地隐蔽得真是太好了,飞机飞过这个地方好几次了,徐大真以为这里就是一片小杂树林。

    距离又太远,红外线当然也发现不了。

    可是当这一百来门炮一齐发射炮弹的时候,情况就不一样了,一溜溜的火光划了一个个圆圆的弧线,在天空中飞过,别说红外线了,就是肉眼也看到了。而且,炮弹发射的时候,还有轻微的烟雾,一颗炮弹有一点儿,一百多颗炮弹那烟雾就大了,况且又是连续发射。

    徐大还看到,就在敌人炮兵阵地的前面,也有两处炮弹在爆炸。不用说,这是侯大山的10毫米榴弹炮弹和毫米炮弹在试炮了。

    为什么还是两处炮弹在爆炸呢侯大山是老油条了,他也知道,大炮一但发射,这个炮兵阵地就算是暴露了,也怕遇到小鬼子的报复,来个一锅端。所以就把炮兵阵地分成了两拨,就是遭到报复的话,也好留一手。

    徐大迅速对侯大山的炮兵进行了指正:“左炮群大炮弹再往前10米,右炮群小炮弹再往前10米,往右100米。”

    没过了3秒钟,侯大山的炮群立刻纠正了方向和距离,近0发的炮弹在小杂树林的地方爆炸了。

    碗口粗的松树被拦腰拔起,松树枝飞上了天空,浑身是宝的银杏树也惨了,满天的银树叶如雪花一样,漫天飘舞,清洁的竹子也不清洁了,和肮脏的泥土一块儿飞上了天空。

    和这些污七八糟的植物混在一起的,还有鬼子炮兵的尸体,重炮的各种零件,一块儿统统地在天空中飞舞着,尽情地表演着。

    徐大夸奖侯大山说:“打中了,打中了,连续射击。”

    于是又是几百发炮弹,毫不留情地倾泻了进去。刚才还在发泄着淫威的鬼子炮兵联队,突然间哑火了,一门炮也不叫唤了。还叫唤个什么劲呀,什么也看不见了,炮位都被晃动了,往哪里打炮呀,能保着自己的小命就不错了。

    侯大山的重炮团,还在连续不断地发射着炮弹,fh1810毫米的榴弹炮弹,日本94式山炮炮弹,苏联zis3型6毫米野战炮炮弹,还在不断地飞进日军的炮兵阵地里。

    徐大还在对侯大山的炮弹走向进行着指正:“打得好,打得好,再往左边移动100米,再往左边移动100米。”

    炮弹的不断爆炸,又引着了小鬼子的弹药箱。“轰”“轰轰”更大的爆炸在日军的炮兵阵地上响起。小树林里是火光冲天,浓浓的黑烟直上云霄,把一片晴朗的天空不一会儿就染成了墨黑色。

    徐大又是夸奖,又有点儿嘲弄地开着玩笑:“我说侯团长啊,你是不是夹着好吃的菜不松筷了。”

    就在不远处的澄田崃四郎,心里在流血,我的炮兵联队啊,谁来挽救你,谁来挽救我。都是这个该死的松浦淳六郎,自己没有本事却没事找事,本来我已经玉碎了一个炮兵联队,来支援了你。你为什么还得要炮兵支援,这下子,我这个炮兵联队也完了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没到伤心处,澄田崃四郎不禁心疼得掉下了几滴眼泪。

    久经战阵的他知道,如果这时候再动用另一个炮兵联队,可能能打垮中国炮兵的一部分,可是天上还有中国空军的战机在盯着呢如果那支炮兵联队一暴露,肯定也完了,肯定会遭到这支中国空军的空袭。

    真是欺负人欺负到家了,这叫什么,这就叫一个人在门口打着自己,对方的另一个人还在那里看着,押着阵。弄得自己的另一个打手出不得门,一但出去了,又是一个玩完。

    我的空军啊,我的制空权呀,你在哪里呀,你在哪里呀

    再说102师的防御阵地上。

    。。。

 第41回 助听器

    敌人的炮弹终于不再发射了,刘致远慢慢地从土里钻了出来。 他阵地上的情况确实不太好,到处是战士们的遗体,到处是轻重伤员,鬼子的大炮是太厉害了,使中国的军队遭受了巨大的损失。

    一个浑身是土的参谋向刘致远报告战况,可刘致远光嘴里动弹,就是听不清他说得什么,刘致远对他大声地喊道:“你的声音大一点儿,再大一点儿,我什么也听不清。”

    这个参谋又加大了音量,可是刘致远的耳朵里还是什么也听不到。

    大家这才知道,刘团长的耳朵是被炮弹震得失聪了。不一会儿,范树瑜上来了,亲自给刘致远检查着伤口,并给他用纱布仔细地包扎上了耳朵,对大家说:“安心静养,至于能不能恢复,就长的自身的修复能力了。”

    韩行知道了刘致远的耳朵被震聋了,也是非常着急,一团之长,如果没有了耳朵,还怎么能指挥部队打仗?

    韩行赶快到了102师的阵地上,刘致远急得正在蹦高,一个劲地骂娘:“小鬼子呀,小鬼子,你把爷爷我炸死算了,把耳朵炸聋了,还叫我怎么打仗呀!***,有本事你把我炸死呀,怎么不炸死呀!?”

    韩行一白了,由于耳朵被炸聋了,他一着急,就连脑子也出现了问题。韩行过去就对他骂道:“刘致远,你个熊样,还象个团长的样子吗?小鬼子惹的事,你找小鬼子算帐去呀,在战士们面前瞎嚷嚷个球呀!”

    刘致远光对韩行眨巴着眼睛,也没有对上话。他的耳朵是真聋了,骂他他也没有什么反应。

    韩行对他又连喊带比划地说道:“不就是耳朵聋了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明天我给你弄一个好点儿的助听器过来,你就不聋了。”

    韩行的话,刘致远有点儿明白了,也是连比划带喊地说道:“你连个大夫也不是,就能治我的耳聋,你糊弄谁呀!又拿着我老刘开涮了是不是?”

    韩行又连比划带吼地骂他说:“你这个老刘就是个疯子!连我的话也不信了,我什么时候糊弄过你呀!咱俩打个赌怎么样,我说能治好你的耳朵就一定能治好你的耳朵。”

    韩行用的是心理战术,治好治不好在哪里来,先把他的心情稳定住。稳定住了他的心情,有助于疾病的恢复。

    这回刘致远又听明白了,连喊带吼地叫唤:“打赌就的赌,谁怕谁呀?”

    韩行嘲笑他说:“你和我打赌,赢过几回呀。上回打赌输了,背着我在战士们中间跑了好几圈,还不嫌丢人呀,怎么忌吃不记打,老改不了呢?”

    范树瑜这时候正在旁边,正在对被鬼子炮击震聋的一个战士包扎着耳朵,听到了韩行的话,在旁边有点儿坐不住了。要说韩行指挥打仗还行,要说他能给人还能治疗耳聋,这就有点儿天方夜谭了。

    范树瑜就问:“韩司令呀,你能治疗耳聋?”

    韩行只好说:“治疗谈不上,只能是懂得一点儿。”

    “那你说说,被炮弹震聋了耳朵,怎么个治法?”范树瑜也以为韩行在吹牛,给韩行出了个难题。

    韩行笑了笑,就把自己通过电脑学到了知识,卖弄了一番:“过去传统的高压氧疗法,电磁波照射等方法已被淘汰了。现在出了一种新的治疗方法,那就是激活耳神经tv疗法。它的治疗原理就是,根据不同症状配制不同药物,直接介入耳穴位,配合声频治疗,可使药物最有效最直接介入到病灶。这是一种中西医结合,传统与现代结合的一种高效治疗手段,患者治疗后1至2小时见效, 快速恢复听力。能从根本上治疗耳聋耳鸣,并巩固加强听力,防止复发。”

    范树瑜是学医的,可是韩行说得这一套,她却听不大懂。她又问:“你说得这个什么tv疗法,哪里有呢?”

    韩行只好说:“我想,大医院里肯定会有吧!”

    范树瑜摇了摇头,韩行说得这些都不靠谱,最靠谱的还是那个什么助听器。范树瑜问道:“你说得那个助听器,能不能搞一部分来?”

    韩行一口答应说:“那是当然,明天我就叫徐大想想办法?”

    范树瑜接着又说:“要搞你就多搞一些,我这里被炮弹震聋的战士有二三十个了。搞一个也是搞,二三十个也是搞,一块儿把他们也治好了吧!”

    韩行一下子傻眼了,搞一个可以,耍耍赖皮,反正徐大工资高,让他顶顶帐。可是一下子二三十个,这个可真是给徐大张不开嘴呀,他毕竟也是个工薪阶层呀!

    一作了难,刘致远可高兴了,指着韩行说:“我就知道韩司令在吹牛吗,在糊弄着我老刘高兴吗!?这个赌还打不打?”

    韩行是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咬着牙说:“打,怎么不打!”

    “赌什么?”刘致远是乘胜追击。

    韩行比划着说:“还是老一套,谁输了,背着赢了的在战士们面前跑上三圈。”

    范树瑜笑了,说:“我当证人,谁也不许反悔的。”

    韩行只好溜到了一边,摸起了手机,给徐大悄悄打了个电话:“徐司令员啊,是这么回事,我有事求你啊?”

    徐大热情地说:“咱俩还谁跟谁呀,有事你就说呗?”

    “是这样的,”韩行说,“刘致远的耳朵被小鬼子的大炮震聋了,我想给他买一个助听器试试,我联系这个事不大方便。你能给联系一个助听器吧,好点儿的。”

    “行啊,”刘致远爽快地说,“老革命负伤了,送给他一个好的助听器还不是应该的吗,这个事就交给我办了!”

    韩行一听,心里是十分高兴,终于不用自己掏钱了,这正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情。不是自己吝啬,实在是自己没有钱,都下岗这么些年了,上哪里摸钱去啊。

    刘致远的这个事情有着落了,韩行又得寸进尺地说道:“还有几十个战士,也是耳朵被大炮震聋了,能不能想想办法,也给他们配上助听器?”

    徐大那边不说话了,好半天他才说:“韩司令呀,你这不是为难我吗,我送给刘致远的助听器怎么着也得一万多块的吧!再送出去几十个,我家又不开银行。你还是问问孙司令怎么解决吧!”

    韩行想想也对,人家徐大冒着生命危险来为南征军服务,搭上一个助听器一万来块钱也就算了,再让人家想办法拿出个几十万,这不要了人家的老命了吗?

    韩行又拨通了孙司令的手机,来和老同学商量一下办法。韩行把这个事一说,孙司令就有点儿急了,说道:“我说韩行啊韩行,你是真行啊,你以为我是贪官啊!动不动手里就能拿出去几十万。人都说文官不贪财,武官不怕死,中国就好办了。可是这个武官光不怕死还不行,还得不爱财,我反正手里是没有几十万。你要是实在没有办法,你就想办法找找知青联谊会的王朋吧,叫他想想办法,能不能在知青里集集资。”

    韩行嬉皮笑脸地说道:“我现在的身份,出面找王朋实在是不方便,也怕是吓着他。你能不能想办法替我出个头,叫王朋集个资。”

    “什么!”孙司令有些上火,“叫我出头替你集资,替伤员们买助听器。亏你想得出来,我躲还躲不及呢,不就是怕招惹上他们,让我替他们办事吗!这下子好了,招惹上他们,我就再也脱不开身了。哎……你真是尽给我出难题呀,办吧,难度太大。不办吧,心里又总是不得劲,反正你弄得我是挺难受……好吧,就这最后一次吧!”

    韩行放下了电话,仔细想了想,不对,这个事情还是办得不大利索。

    老知青们都六十多岁了,最大的已经快七十了,大部分是少年时“革命,”青年时下乡,中年为了生活而忙碌。现在好不容易退了休,就指望着这点儿退休金生活,说白了吧,也就是救命钱。再从他们这些微薄的退休金里搜刮点儿钱,似乎是不大仁义,当然他们大多数人还是革命热情不退,为了给伤员们集资买助听器会慷慨解囊。

    韩行想了想,又找了一部战场上的公话,给张维翰打了过去。

    张维翰在那边高兴地说:“韩司令,你好啊,听说你们光打胜仗,我心里高兴啊!”

    “是这样的,”韩行问他说,“有个事情我拿不准。南昌保卫战中,有几十个战士被小鬼子的炮弹震聋了,也包括刘致远团长。贵夫人说,要给他们安上助听器。这个买助听器的事情,需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才能买到。你说说,这个事情到底是属于公事啊,还是私事?”

    “那当然是公事呀?”张维翰说道。

    “真是公事吗?”韩行怀着激动的心情问。

    “那当然是公事啦,”张维翰说道,“官兵们是为抗战,是为打日本负的伤,当然得由公家买单啦。不能说战士们身上流了血,再叫他们心里流血,负了伤还得自己买单。”

    “我明白了,”韩行兴奋地大叫着说,“解决了,一切事情都解决了,助听器的事情解决了。”

 第42回 撤离南昌

    韩行的手里几乎就掌管着整个鲁西根据地的财政,公家的钱手里并不缺,在现代的几十万块钱兑换成那时的银元,也就是一个小小的数目。只要是助听器算是公家的事儿,大笔一划,钱的事情也就解决了。

    韩行刚刚为这个事高兴了一阵子,窝心的事情又来了,一个参谋来报告说,小鬼子已从北边打进了南昌。

    日军主要从两方面进攻,一方面为佯攻,一方面为主攻,佯攻的军队为101师团的一部,从修水的涂家埠一带突破修水,沿着南浔铁路,从北往南进攻。主攻的军队是日军的106师团101师团的一部,外加坦克集团重炮集团,他们从修水的虬津突破,然后采取大迂回战术,从西面插到奉新县,然后调转头从西面向南昌进攻。

    主攻的这一面被堵住了,但是西面堵住,北面进来了。第101师团一部沿南浔铁路经乐化蛟桥,于26日到达南昌西北赣江北岸。

    第19集团军发现日军的企图后,急令第32军从南浔路上的涂家埠撤回南昌,会同第102师固守南昌。

    但第32军尚未全部撤回来,而日军第101师团一部已从北面突进南昌。这就和踢足球是一个道理的,卡住重要的位置,才能阻挡住敌人进攻。你比敌人慢了一步,敌人都跑到你头里去了,你还卡得什么位,守得什么南昌?

    南昌守军兵力单薄,火力又弱,经激烈巷战,伤亡甚众,奉命向进贤撤退。2日,日军第101师团占领了南昌大部。

    韩行柏辉章刘致远侯大山徐大紧急商量,大家一致认为,目前南昌城大部分已丢,再在赣江大桥以西坚持,已经没有什么军事意义,再耽误下去,102师和南征军也将没有了退路。

    102师和南征军,只得撤回桥东,炸毁了赣江大桥,往进贤一带撤退。但是这个赣江大桥,根本就阻挡不住日军的进攻,他们架上了浮桥,随后跟进,进入了南昌。

    日军占领南昌后,青云谱机场也就全部敞开了,没有了南昌城,它也就没法存在了。南征军的空军也将随**的空军一道儿,撤往湖南衡阳机场。

    进贤就在翻阳湖的南首,南昌往南偏东一点儿,离着南昌市中心有64公里。

    进贤一带的防卫,是桂林行营主任白崇禧和第三战区顾祝同商量后,调来的第16师第9师进至南昌东南之东乡进贤,警戒鄱阳湖南岸,并策应南昌方面的作战,这样从南昌撤出的**才算稳住了阵脚。

    韩行拿着一套徐大从外国搞来的助听器,和范树瑜一道儿,找到了刘致远团。致远正连喊带比划地和他的参谋们商量着驻地守卫的事情。韩行拿出了助听器,给刘致远带上,问他:“怎么样啊,管事了吗?”

    刘致远闭了闭眼睛,说:“管什么事,还是什么也听不见。”

    韩行又给他调整了一下音量说:“这回听见了吗?”

    刘致远又闭了闭眼睛说:“还是什么也听不见。”

    韩行心想,这就怪了,远刚才那象子,不象是一点儿也听不见的样子啊。怎么这会儿光闭眼睛,还是说什么也听不见啊。

    刘致远对助听器感到很新奇,在一个劲儿地摆弄着助听器。

    韩行慢慢地走到刘致远的背后,突然大吼一声:“刘致远!”

    刘致远下意识地立刻回过身来,一个立正,大喊一声:“到!”

    韩行笑了,点着刘致远的鼻子说:“你这个刘致远啊刘致远,你不是说什么也听不见吗,怎么这会儿听见了。”

    刘致远也笑了,说:“这个助听器真管事了,我不是怕打赌吗!打赌输了,又要丢人了。”

    范树瑜也乐了,笑着对刘致远说:“别的战士们都管事,我还纳闷了,怎么就你戴得这个助听器不管事呢?原来你还记着打赌的事啊,你不说,我倒忘了。我还是个证人来,你和韩司令打赌的事,说什么也不能赖掉。快快,背着韩司令跑三圈……”

    刘致远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说:“这里都是我的兵,多不好意思啊,叫我以后还怎么在他们面前直起腰来。”

    “那不行,”韩行也来认真的了,“直起腰直不起腰来,那要话算不算话。大丈夫一言九鼎,唾沫吐到地上砸个坑,哪能耍赖皮呢!快快,背上,背上……”

    刘致远只好背着韩行在屋里糊弄着跑了三圈,惹得一些官兵们是哈哈大笑。有几个小兵不好意思直着眼睛能是歪着头瞧,叫刘致远,一人踢了他们一脚,瞪了他们一眼。

    热闹玩了,韩行这才对刘致远说:“耳朵也能听到了,咱就开会去吧!大家正等着你呢,总结一下南昌保卫战的经验,研究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刘致远这才乐哈哈地一手搂着韩行的膀子,一连说着笑着,和韩行一块儿去临时会场。

    4月20日,也就是撤离南昌后的23天后,南征在进贤又召开了一次军事会议。

    会议也就是在一个小草屋里召开的,屋子里摆着一张小白茬桌子,四扯八裂的,有几张条登,那也是恨不能要散架。喝水自备,没带水壶的,找旁边的警卫员要茶缸子去,炊事班大锅里有开水。

    参加会议的有刘致远侯大山游向前范树瑜。当然游向前才是个营长,但因为位置重要,把他也请来了。范树瑜虽只是个卫生队长,但是很多事牵扯到她,也让她参加。

    韩行说:“人都到齐了,只是缺徐大司令员,徐大远在衡阳机场,来不了。他说是坚决服从南征军的命令。我们在进贤待的时间也不短了,一呆就是二十多天,也休整着差不多了,刘致远的耳朵也好了。开会的主要议题是,我们下一步的军事行动?”

    刘致远的耳朵确实是好了,助听器也不戴了。这一方面是范树瑜听从了韩行的建议,用了一些比较现代的治疗方法。另一方面是,刘致远年青,恢复力也强,所以恢复得也特别快。

    韩行继续说:“情况是这样的,日军攻占南昌后,东沿鄱阳湖东南岸,南至向塘,西在高安奉新武宁一线与中国第三第九战区保持对峙。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判断日军虽占领南昌,但消耗较大,尚未整补,守备兵力不足,决定乘日军立足未稳时举行反攻,同时令各战区发动‘四月攻势’(亦称‘春季攻势’),袭扰牵制日军,防止其继续向西进犯长沙。

    军事委员会令第九战区和第三战区策划反攻南昌。使用兵力,预定为第九战区的第1第19第30集团军及第三战区的第32集团军,共约10个师,由第19集团军总司令罗卓英统一指挥。

    蒋介石将自己的《攻略南昌计划》电告桂林行营主任白崇禧,并征求意见。作战方针是:‘先以主力进攻南浔沿线之敌,确实断敌联络,再以一部直取南昌。攻击开始之时机,预定4月24日。’

    其兵力部署的主要内容是:令第1集团军(总司令高荫槐)第19集团军及第4军(军长俞济时)分别经奉新大城地区向修水至南昌间南浔铁路挺进,彻底破坏交通,断敌增援,并协力攻略南昌。

    令第19集团军第49军(军长刘多荃)逐次推进至高安,为总预备队。令第32集团军(总司令上官云相)以3个师的兵力由赣江以东进攻南昌,并组织1个团的部队,以奇袭手段袭取南昌。令第30集团军(总司令王陵基)进攻武宁。

    4月18日,白崇禧复电蒋介石,对兵力部署提出自己的建议,稍有变动,强调进行奇袭及‘破坏扰乱敌之交通及后方’,‘切断敌之联络线’,并认为‘攻击时间应提前,从速实施,至迟须在22日左右’。

    这是南昌反攻战的大形势,大家说说吧,我们怎么办?”

    侯大山高兴地说:“反攻南昌啊,这是大好事呀,要是胜利了,我们跟着喝庆功酒,要是失败了,那也是他们的事儿,责任也不在我们。我们就在进贤安心地养海参呗!”

    刘致远考虑了一会儿,却皱着眉头说:“我不容乐观,进攻的重点在于南昌是否能攻取。首先从兵力上来说,日军的总兵力还有十多万,而**能集中起来的兵力也就有十多万,并不占优势啊。再从装备上来说,日军的装备远远地优于**,在这方面**是劣势啊。再从时间上来说,日军占领了南昌二十多天了,在这段时间里,恐怕他们也不能闲着,在修了大量的防御工事,以弱攻强,**也并不占优势啊!我此战**是不好打啊……”

    韩行听了是连连点头,刘致远啊刘致远,仗是越打越精了,居然也分析出了子丑寅卯,战争中牺牲了一些人,也培养了一些人。

    游向前也早就想好了,说:“南征军的特点是运动战,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走。特别是我们坦克营,更是在大平原上,才有施展机动作战的特点。攻坚战我们不擅长,如果小鬼子用手榴弹对付我们,我们可就吃了大亏啦!如果我们整个南征军放在这个阵地战中拼消耗,就我们这点儿本钱,恐怕早就拼光啦。”

 第43回 剑指随枣(一)

    韩行又点了点头,游向前根据坦克的特点,提出了自己的作战方法。    。 d t  。 c o m同时,也对整个大部队的行动,进行了重点的指导。抗日是个持久战,要是拼光了老本的话,那以后的战争就没法进行啦。

    侯大山听得有点儿不耐烦啦,嚷嚷着说:“韩司令呀,大家都听你的。你肚子里有什么货,早早地亮出来算啦,就别叫我们瞎猜啦!”

    韩行点了点头说:“好,那我也就说说我个人的意见。刚才刘团长说得好,反攻南昌是敌强我弱,其实就是一场消耗战。我们南征军就这点儿兵力,一但卷进去,恐怕很快就消耗尽了,对大局也不会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游营长说得也很好,我们南征军的特点就是运动战,只有在运动战中,才能大量地杀伤敌人。特别是坦克营,只有在广阔的平地上,才能发挥它最大的优势。所以在南昌战场上,我们南征军已经没有再战的必要了……”

    韩行说到了这里,不往下说了,炯炯有神的小眼睛家,扫视了一圈。

    刘致远和游向前有些沾沾自喜。而侯大山却有些不大高兴了,心想,三个人发言,两个人得到了表扬,没有得到表扬的就是我啊,是不受待见啊!所以他就有些挑刺地说:“韩司令说了这么一大套,我还是没有听出来,我们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是什么,这是我最需要知到的。”

    韩行突然兴奋地说:“好,侯团长问得好。军委会不是要发动四月攻势吗?在中国的战场上,正需要我们南征军这样的部队去大显身手?”

    “哪里?哪里?”侯大山听说韩行又提出了新的参加战场,不禁兴奋万分,迫不急待地问。

    刘致远游向前听韩行又要谋划新的战场,也是高兴万分,都伸长了脖子,期待着韩行的眼睛。就连范树瑜也把头伸了过来,瞪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在行。

    韩行不慌不忙地叫参谋拿出了军事地图,在地图上从南昌转了一个大圈,才在湖北西部的随县枣阳地区,用手一指,大喊着说:“就是这里。”

    侯大山地图,又用手量了量,然后是哈哈大笑,对韩行说:“韩司令呀,你又在开玩笑了是不是,江西南昌到湖北随县枣阳隔着千山万水,直线就有00公里,还都是日军占领区。要是走远道的话,那就更远了。你是不是孙悟空呀,翻个跟头就到了那里啦是不是?况且我们不是重炮团就是坦克营,一路上怎么运输?不是上嘴唇下嘴唇一碰就到了那里了!”

    刘致远和游向前也觉得韩行的话是有些不靠谱,一齐皱着眉头在瞧着韩行,从韩行的眼睛里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就连范树瑜都乐了,替韩行圆着场说:“韩司令呀,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在逗你们玩呢!”

    韩行们都不相信,就堵了侯大山一句话:“上次武汉大会战的时候,我们的阵地在码头镇,你的重炮部队,怎样到了田家镇的仙姑山,难道你忘了吗?”

    韩行的这句话,一下子提醒了侯大山,他一摸后脑勺说:“对呀!我怎么把这个事儿忘了呢,你上次是动用了直升飞机把重炮和部队从码头镇运到了仙姑山,我怎么把这个事忘了呢?该打!该打!”

    刘致远也忽然想起了这个事情,大腿一拍说:“如果能调来了直升机,我们的大炮和坦克就能按上了翅膀,愿意飞到哪里就飞到哪里。”

    可是游向前还是有他的难处,他说道:“重炮运输和坦克运输还是不一样,重炮只有1吨或者2吨,可是我们的坦克呢,m2坦克的重量就有1吨重,直升机就是再有劲,也提不动它啊?”

    韩行说:“狗熊它妈怎么死的,笨死的,提不动不会拆开吗。把它拆成几个大部件,不就提动了吗?”

    游向前是抓住细节不松手,问:“可是拆成大部件,我们坦克营的士兵没有这个技术啊!”

    韩行又说道:“谁让你们拆来,拆了装不起来咋办?这个活得王兵器兵工厂的技术工人来干,闲着他们干什么,还有华尔的弟弟华蒂,他们那些u国的复员军人,是他们大显身手的时候到了。”

    游向前这才放下了心,笑着恭维了韩行几句:“原来这一切,韩司令早都想好了啊,是我太多心了。”

    虽然出兵随枣的大计划是定下了,但是实施起来仍然有许多困难,一是怎样向薛岳辞行,那也得讲究点艺术。二是怎样向李宗仁请战,那更是一门学问。要不然,热脸贴了个冷屁股,你去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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