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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豪杰去抗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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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行心里不禁想笑,老国民党了,那是死了的韩行,现在的韩行……嗯,还是暂且保密,不透露自己的身份为好。
韩行说:“抗战是不错,你是想指望国民党,还是指望**?”
徐玉山说:“当然是指望国民党了,**才有几个人,几条枪?”
“那国民党的人呢?”
“不是有范筑先的保安部队吗,南镇一仗,真是打得鬼子溃不成军,丢盔弃甲。”
“你知道南镇一仗为什么能打胜吗?”
“这怎么能不知道,我聊城抗日军民的一心抗战,再加上有**的飞机支援。”
“那是**的飞机吗?”
徐玉山瞪大了眼睛,看了看韩行,真怕韩行的脑子出了问题,说:“不是**的飞机,难道是**的飞机吗!?”
韩行笑了:“咱先不说这个问题,咱这个地区,国民党的正规部队都走了,而**的正规部队就要来了,这个事你恐怕是真不知道。”
“真的吗?”徐玉山是真不知道这回事。
韩行给他讲了,聊城地区已进驻了几支八路军的正规部队,又问:“你是想指望国民党,还是指望**?”
徐玉山想了想说:“抗战还得指望国民党,不过,**也不能小瞧。”
吃完了饭,徐家人又开始忙活开了,男劳力继续在加固房顶,女人们打扫着卫生,拾掇着一些日常的家什,小孩子们,大点儿的,帮助大人干活,小点儿的,在院子里跑前跑后的,做着孩子们的游戏。
韩行问跳着“房子”的小七:“小七呀,你平常买个油盐酱醋的,都指望哪里出钱啊?”
小七继续蹦跳着说:“鸡腚眼子出银行呗,平常的油盐酱醋都指望老母鸡下的蛋,俺有五、六只老母鸡哩,可是现在,老母鸡都叫鬼子给逮走了。”
“你穿得衣服真好看,都是谁织得布,谁给你做得啊?”
小七又说:“俺娘、俺嫂子都会织布哩,织完了布,自己染了,俺娘又给俺把衣裳做起来了。”
韩行心里想,这个徐玉山家和一般的农民家并没有什么两样,说白了吧,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把徐玉山和那些穷凶极恶的土豪劣绅挂起钩来,确实有些牵强附会。
韩行到了街上,看到了陈苹坐在几块砖头上正在唉声叹气,脸色很不好看。韩行笑了笑,过去问她:“怎么样啊,遇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了吧?”
陈苹本来正在生气,看到韩行来了,脸一转,嘴一撇说:“你不是会算吗,算算我吧,到底遇到了什么难事?”
韩行装模作样地看着右手,然后右手几个手指头掐了掐,说:“是不是工作上的事啊?”
陈苹笑了,一笑脸上显出了两个深深的酒窝:“你算得真准,具体来说是工作上的哪些事呢?”
韩行又右手指头来回地掐了掐,说:“妇女工作上的事呗,发动妇女看来是遇到了困难,特别是发动妇女和地主老财做斗争,更是遇到了困难。”
陈苹伸了一下舌头,惊愕地说:“怨不得是范筑先的秘书,是真会算计啊,还都让你说准了。”
韩行又问道:“具体说说,老乡们都说了些什么,他们对徐玉山家的看法怎么样?”
陈苹到底是年轻啊,也就是一个才十七、八岁的青年学生,真以为韩行会帮助她,也就一五一十地说起来:“动员妇女组织起来抗日,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可是要她们组织起来和地主老财做斗争,特别是和徐玉山家做斗争时,遇到了困难。她们都说徐玉山家是个好人,是个大善人。割麦子的时候,徐家割了一遍,就允许穷子去拾麦子,也不阻拦。秋天大枣熟了的时候,有人去摘他家的大枣,徐老爹看见了也不管,他儿说,爹呀爹呀,有人偷咱家的大枣了。徐老爹说,摘就摘呗,吃饱了就不摘了,你这一喊,他要是一害怕,从树上掉下来,那可就给咱家里惹了事了。遇到了灾年的时候,徐家还熬稀粥,开粥棚,让饿极了的人随便喝。我让妇女们和这样的人做斗争,她们不愿意,还处处说徐老爹的好话。我看,这是徐老爹假积极,收买人心。”
韩行说:“一辈子假积极,收买认心,那就是真积极,爱护老百姓。”
陈苹瞪了韩行一眼,说:“地主老财,不管他怎样伪装,早晚要露出马脚来,早晚要暴露了反对革命,反对人民的本质。”
韩行说:“任何阶级都有左、中、右,地主阶级也不例外,就和贫下中农一样,也有坚决革命,坚决抗日的,也有极少部分人投降日本,当了汉奸,成了恶霸汉奸的。”
“你!”陈苹简直对韩行怒目而视了,“简直和你谈不到一块儿,噢,我忘了,你就代表着地主阶级的利益,专门替地主阶级说话的。”
韩行又惹她说:“你不要忘了党的统一战线,在对待地主阶级的政策上,早就废止了没收地主土地的政策。在政权问题上,早说提出了三三制的政权,也就是**员(代表工人阶级和贫农)﹑左派进步分子(代表小资产阶级)﹑中间分子及其它分子(代表中产阶级和开明绅士)大体各占三分之一。看来,对统一战线问题,你还是没有学透啊?”
听了韩行的一番话,陈苹十分的生气,气哼哼地说:“对你,简直就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韩行却有些“厚颜无耻”地说:“对你,我是恰逢知已千言少。”
陈苹对韩行更加生气了,正要拂袖而去,忽然听到了徐家大院传来了争吵的声音,两个人都禁不住停止了争吵,稳住神竖起耳朵听听那边究竟吵得什么。
原来是徐玉山领着几个联庄会的人,正要从家里往外装粮食。徐家的老二玉琛不愿意了,护着徐家的粮食说:“大哥啊,你把粮食都拿出去,咱家的十几口人可吃什么呀?”
徐玉山眼一瞪说:“只要有联庄会吃的,才有咱家吃的。”
玉琛不服气地说:“那咱明天一家人就饿起来了,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怎么开伙呀?”
玉琛的话没有说完,气得玉山暴跳起来,拔出了匣子枪吼道:“我打死你这个糊涂虫,当了亡国奴,你吃个屁!”
听得兄弟二人争吵,徐老爹从屋里冲出来了,冲着二人就吼:“打啊!打啊!我看你弟兄俩打呀!日本人刚烧了咱家的房子,你弟兄俩又打起来,打啊!打啊!有本事打啊,打死一个才好呢!才显出了你俩的本事来呢!”
听到父亲的训斥,弟兄二人都不说话了。徐玉山赶紧又把匣子枪插回了腰里。
徐老爹又训斥老大说:“家有长子,国有大臣,你是老大,有什么事不会给弟弟们商量着来吗,何必这么大吵大闹的,还嫌咱徐家不够乱是不是?”
徐玉山想了想,也对,自己也是光为联庄会没有饭吃着急了,没在想到二弟理家,他得为徐家的几十张嘴操心。于是,缓了缓口气,徐玉山对徐老爹和二弟玉琛说:“爹呀,二弟,怨我不对,我光想着打日本没饭吃了,可就是没有想到咱徐家的上上下下这几十口人了。可是,你们也得为我想想,我是联庄会的乡长,这几百口人没有饭吃,还怎么打鬼子,打不了鬼子,别说徐家了,徐大胡同人都保不住了,这周围几十个村庄也保不住了。”
徐老爹想了想说:“老大说得也对,没有了联庄会,没有了队伍,什么也谈不上了。”
老二玉琛还是不服气地说:“联庄会这么些人,也不能光指望咱们徐家啊。没有了张屠户,还吃不上鲜猪肉哩!”
玉山对玉琛做工作说:“二弟呀,你不是不知道,如今咱徐大胡同的人饭都吃不上,谁还能拿出余粮来供给联庄会。咱家的粮食是不多了,可毕竟还有一点儿,你说说,咱家里不往外拿粮食,还能指望谁家拿粮食啊?”
老二还是不愿意:“不当家不知道柴米贵,这个家我管着,我就是不往外拿粮食,你说怎么着吧!?”
徐老爹又说话了:“玉琛啊,把那些粮食都拿出来吧。咱家再没有粮食,想想办法还能过得下去,就是真没吃的,熬点儿稀粥也就对付过去了。可是联庄会那些扛枪的,一顿不吃饭真就连枪也扛不动了。拿出来吧,拿出来吧!”
老二玉琛气急了,气哼哼地说:“好啊!粮食拿出来是吧?这个家我也不当了。谁愿意当谁当!”说着,气哼哼地甩了甩手,呼哧呼哧地冲出院里去了。
徐老爹对那几个来拉粮食的联庄会员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装粮食?”
几个联庄会员看到,为了粮食徐家闹了这么大的乱子,都不好意思来装粮食。一个联庄会员说:“徐乡长为了抗战把整个家都豁上了,上有老,下有小的,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这是拿着自己身上的肉往大伙的身上贴呀!”
徐玉山朝这个联庄会员骂道:“怎么这么多废话,赶快装粮食呀!”
徐家积存的五千多斤的谷子、高梁,都让联庄会拉走了,另外还有两千多斤的棉花,也给没有棉衣穿的战士做了棉袄、棉裤。
韩行感到粮食的事情确实是事关重大,民以食为天吗,就和徐老爹拉起了家常:“徐老爹呀,你家的一亩地能产多少斤粮食呀?”
第23回 对老农的承诺
“年成好的话,能打这些……”徐老爹的右手捏成了一撮。
捏七,卡八,勾子九,“七百斤呀!”韩行说。
“七百斤,”徐老爹惊奇地看着韩行的眼睛说,“你以为天上往下掉粮食啊!噢,忘了,你是大少爷,又是城市里长大的,没有种过地。七十斤,年成好的时候,一亩地也就能打七十斤。”
“七十斤!?”韩行大吃一惊,自己当过知青的时候,也就是七十年代,一亩地单产麦子能产400斤,年产量能达到了800斤到1000斤,到了二十一世纪,麦子单产已经达到了800斤到1000斤,亩产一吨粮已经成为了现实。
可是目前的产量单产才0斤,0斤是个什么概念呢!按照狗吃猫叼鸡挠插小猪啃计算,一个成年人一年的口粮怎么着也得00斤,也就是说单产的话10亩地才能养住一个人呀!
天呀,一年到头脸朝黄土背朝天,一亩地单产才产0斤粮食,年产也就一百多斤粮食。按照当时鲁西北的耕地来说,一个人平均也就是五六亩地。这么多的土地,如果没有遇到灾荒,才勉强能过个温饱的日子。现在是战争时期,战争就需要更多的粮食和肉、禽、蛋、菜,换句话说,这些农产品比枪炮子弹更为重要,枪炮子弹有了机器就可以制造,可是这些农产品呢,一年就两季,错过了这个机会,就再也生产不出来了。
如果没有韩行,那就只能这个样了,可是既然今天自己来到了这个世界,就要来个天翻地覆的变化!一种神圣的责任感在冲击着韩行,使他浑身热血奋腾,他觉得来到这个年代这个地方第一个神圣的使命,就是使农业来个大翻身,直接地支援这场战争!
韩行对徐老爹说:“我在外国的时候,有一种粮食种子,一下子就能使小麦亩产能达到00斤,玉米产量能达到600斤,要是可能的话,咱们能不能试验一下。”韩行还是保守了一些,把小麦亩产800斤说成了00斤,把玉米产量1000斤,说成了600斤。
“什么?”徐老爹笑了,“看来韩秘书是真没有种过地,不知道粮食是怎么打出来的。你这是给我讲故事呢还是真不知道粮食是怎么打出来的,你要是真愿意听听粮食是怎么长出来的,我有空的时候,就给你讲讲,说这些也是白说,你们城市人,连韭菜和麦苗都分不清,怎么会知道地里的事情呢?”
韩行继续画着大大的蛋糕:“有了粮食,就有了规模化养鸡,你知道一个人能养多少鸡吗,能养四千只鸡不成问题,还有一种是速成鸡,两个月就能吃肉,也就是说两个月就能长成二斤重。还有一种蛋鸡,一年能产280个鸡蛋。”
徐老爹又笑了:“韩秘书,挺会逗我玩呀!还有什么新鲜故事,说给我听听?”
韩行继续说:“有一种规模化养猪,一个家庭能养三百头猪,这些猪因为吃得是猪饲料,所以长得特别快,半年就能长成了,体得能在200斤以上……”
虽然徐老爹认为韩行是糊弄他的,但是庄稼人,还是愿意听地里的事情,养殖的事情,禁不住韩行的一阵子叨叨,徐老爹越听越高兴,笑着说:“虽然你说得不是真事,但是我还是愿意听,这么着吧,我再把村里的几个把式叫来,你就给他们白话白话吧!”
这个白话白话,是当地的土话,也就是吹牛的意思,不过,也没有太多的贬意。
晚上吃完饭的时候,就在徐老爹的院子里,点上了棉油灯,村里的把式们来了,有一些老农虽然不是把式,但也愿意凑凑热闹,听听新鲜事,一些农村妇女晚上闲着没事,纳着鞋底子也来了,小孩子们看着这里热闹,不用请就都跑来了。就连徐玉山也来了,他倒要听听,这个韩行到底都给老爹说了些什么故事,引得老爹把这么多人都叫来了。陈苹和谢鑫鹤也来了,他们是要听听韩行说得这些事有没有可行性。
看着人们都到齐了,韩行就充分地展示了他的口才,给农民们演说起了农业大课。
“我在英国的时候,英国有一种玉米种子,一亩地能产600斤粮食。”
韩行的第一句话,就引起了激烈的反对声,徐大胡同的第一把式,叫徐大能,他种的粮食,摆弄的地,号称徐大胡同的第一大神,他这么大的本事怎么能把韩行放在眼里,他摇着头说:“不行!不行!你说得不对,我今年六十七了,从小就种地,还没有听说过,咱这里一亩地能收600斤的,见也没有见过能收600斤的,能长0斤就不错啦!我来到这里,坐到这个地方,不是听你瞎糊弄的。”
韩行说:“这位贵姓,怎么称呼,噢,原来是徐大能呀。你种的地我早就听徐大爹说了,那是没说的,亩产只有0斤,不是你种的地不好,是因为没有好的种子,没有好的肥料,特别是化肥,工厂生产的一种肥料叫化肥,那也是高产的一种肥料。”
徐大能又不乐意了,“什么?种粮食没听说过还上什么……花肥,上的花肥长出的粮食能吃吗!?肯定是没有上花肥的香啊!”
徐玉山可是有文化的,打断了徐大能的话说:“韩秘书说得没错,种地还得指望好的种子,可是这种好种子你能弄过来吗?”
韩行说:“我试试吧!”
一听这话,徐玉山高兴了:“别光玩虚的,咱还得玩实的,别说一亩地600斤了,你就是140斤,粮食翻了一番,那也就解决了我们的大问题了。”
别人也都随和着说:“是啊,是啊。”“产量翻了一倍,那我盛粮食也不能用布袋了,得用粮仓了。”“真有这么神吗!”
陈苹也不相信地嘟囔着:“我看这个韩行就是个神汉,就好吹牛。”
谢鑫鹤也高兴地对韩行插嘴说:“要是真有这样的种子,那我们根据地就全力支持你,你要什么条件,我们给你什么条件。”
韩行继续着他的讲演,画着他的大饼:“如果小麦单产达到了00斤,玉米单产达到了600斤,咱们就把这些种子不吃,兑换成粮食,让其它的地方得到这样的种子也能高产。这个话题就过去了,我再说说养殖业的事,有了粮食,就能开展养鸡、养猪业了,我说得这个养鸡、养猪可不是每家养上这么十几只鸡,一头猪,那可也得优良品种,是专门吃饲料长成的,咱们就可以成立饲料公司,建立种鸡厂,种猪厂,再让别的村里发展养鸡、养猪业……”
“慢着,慢着,”徐大能打着停止的手势,又提歪歪意见了,“你说了这么一大套,那还不是等于嘴上抹石灰——白说呀!咱上哪里弄这些种鸡、种猪的,还有,你说得那个饲料什么的,你会做么?也就是说,你懂得配方吗?”
韩行说:“我可以试试……”
徐大能扬着手说:“这不就结了吗,我说过,你不过是嘴上抹石灰——白说吗!?还试试,试试,直接弄过来不就结了吗!还费这么些废话干什么?”
徐老爹说:“徐大能,你别乱打岔,让韩秘书说下去。”
徐大能不平气地坐下去,嘴里嘟哝着:“我看着这个韩秘书满嘴里跑火车,就没有一句实话。不过,听着心里也过过瘾,真是天花乱坠,说得我心里痒痒。”
韩行又继续说道:“除了粮食,肉、禽、蛋外,还有蔬菜,都知道冬天天冷不能种菜,可是从今以后,这个观点就要变了,冬天也可以种菜,那就是用上塑料薄膜,建成温室,温室里蔬菜照样可以生长。”
徐大能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大声喊道:“韩秘书呀,我怎么听着你的话,越来越没有谱了,你还是那范专员的秘书,还是那文化人,难道文化人就说这些没谱的话吗?”
几个种粮食的老把式,也都摇起了头,“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这么些年了,哪里冬天还能种菜呀?”“这个人编书行,干实事不行!”“他说得这些事呀,我看没有一件事靠谱的。”
徐玉山这时候,倒是支持起韩行来了:“没有听说过的事情,不一定不能实现,只是我们地方小,见的世面小。如果韩行说的这些事情,成了一件事,那也是了不起啊!”
谢鑫鹤也说话了:“不管粮食呀,还是肉、禽、蛋、菜呀,正是我们抗战最需要的物资,这么着吧,韩秘书,你到底需要什么,只要我们能解决的,直说就是了。”
韩行说:“我说了这么些话,就是要求大家一件事,请求大家支持我。如果一但这个事发展起来了,请求大家把这个事情坚决地办下去。”
徐大能笑了一下,喊起来了:“原来就是要支持你呀,这个好办!光动嘴又不出钱又不下力的,反正又不赔本,我支持你了。”
徐老爹说:“这么好的事,办不成也吃不了什么亏,我也支持你了。你说得这些事只要办成了一件,我就给你立一个牌坊,钱我出。”
韩行想到,立牌坊不是个好事吗,人怕出名猪怕壮,就激徐老爹说:“大老爷们可得说话算话,话吐到地上砸个坑!到时候可别说话不算话啊。”
“那是自然,”徐老爹对全村的人喊道,“全村的老少爷们都听着,你们给我做个证,只要韩行说的事情办成了一件,我就给韩行立个牌坊。大家听清了没有!?”
旁边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大家七嘴八舌地说:“听清了。”“我们做证。”“徐老爹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
徐玉山说的话更是直接:“你需要多少钱,你说!就是砸锅卖铁,我也支持你。”谢鑫鹤说得更是实大:“你要是需要实验基地的话,那就从我们博平县试验起,就是失败了,也没有什么,我们承担。”
陈苹还是看不起韩行,激韩行说:“我们这么些人坐在这里,挨冻受冷地坐了这么半天了,就是听你瞎白话啊。你说了这么半天,要是实现不了怎么办?”
这下子,把韩行将住了,韩行想了想说:“我要是实现不了,你愿意怎么着我就怎么着我!”
“好,那是你说的。”陈苹得意了,在琢磨着怎样治韩行,脸上洋溢着乐滋滋的表情。
韩行也不是好吃亏的人,报复陈苹说:“光说我了,我要是实现了这些诺言怎么办?”
“那你说怎么办!”陈苹毫不示弱地说。
“那你就嫁给我。”韩行说。
这个玩笑开大了,人家陈苹才十八岁呢,连对象也没有,脸皮薄,一下子红着脸站起来就走了。
有的人忍不住一阵笑,有的人忍不住偷偷地看着逃走的陈苹,有的人小声对韩行伸着拳头说:“这下你小子算是把陈苹得罪了,看人家陈苹怎么收拾你。”
韩行的第一步要得到大家的支持,算是实现了,这让韩行的心里充实了不少。接着,要付诸实施了,心里又犯起难来。
种子的事似乎并不算是大事,可是要把二十一世纪的种子运到二十世纪,隔着一个世纪,不是一个时空,怎么才能运进来呢?首先就是把那边的人联系好,韩行这时候想起了知青联谊会的王朋,他是知青联谊会的会长,而且为人热心,于是,韩行就给他发了一个短信。
短信上说:“王朋大哥你好,我已经到了二十世纪三十年代,还是咱们下乡的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太穷了,亩产小麦才0来斤,玉米才0来斤,求你速寻良种各0公斤,寄来我处,寄给地点为博平县徐大胡同村,一直往东,徒骇河西边,往北的坟地之中。另外,我在这边闷得慌,电脑设备也烦请你给我来一套。不过,这个事千万别告诉我妻子,别吓着她。钱暂由哥垫付,谢谢,兄弟韩行。”
为什么偏偏要寄往徐大胡同村,往东,又在徒骇河西边的坟地之中呢?韩行早就看中了那个地方,因为地处偏僻,放在那里几天,只要没有人上坟,是不会到那个地方的,所以也就不怕丢了。
第24回 另一个时空的接口 一
王朋接到短信的时候,正在吃着饭,骂道:“又是垃圾短信,吃饭也吃不素净。”过了五分钟,短信又来了,王朋又骂了一句:“现在的短信太烦人了,电信部门干什么吃的,也不管一管。”王朋的老婆小李说:“那你还不把手机关了。”王朋说:“也不能关,万一要是朋友来了短信,那不就误事了。”
十分钟后,短信又来了,王朋拿起手机,打开短信看了看,刚吃完的饭差点儿没有喷了出来,大叫一声:“这个韩行啊,在那边吃得好,穿得好,多好啊!怎么又上这里给我捣乱来了。”
小李听说是韩行来了短信,也吃了一惊,说:“你们不是刚给韩行发过丧不长时间吗,他怎么来短信了。”抢过丈夫王朋的短信看了一遍,嘟囔道:“人吓人,吓死人,他不是死了吗,怎么死人还能发短信啊!快看看,是不是他的电话号码。”
王朋看了看号码,说:“对呀,不是韩行的又是谁的,他刚过世,还没有掐了他的电话。”
小李赶紧说:“那就赶快把他的电话掐了,省得让他来给我们捣乱,我们又没有得罪他,对他还是蛮不错的。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王朋想了想说:“不对呀,死人怎么还能发短信?该不是哪个骗子得了韩行的电话,来捉弄我的吧。这个混蛋!”
于是,王朋给韩行发了一个短信,短信是这样说的:“你这个混蛋、王八蛋,在哪里得了这个电话。告诉你,你再胡说八道的,我们就报警了。”
韩行只好又回短信了:“王朋呀,我真是韩行啊,看在老朋友的面子上,你就帮助我一下吧!”
王朋回短信说:“你说你是韩行,有何凭证?”
韩行回答说:“你忘了,上学回来后,你分在县体委工作,我在县机械局工作。”
“你小子,知道的事儿还不少啊,我看你是越来越不简单了。”
“那我在县体委工作,那里都有几个工作人员,都叫什么名字。”
“一个是吴主任,体委的领导,一个叫张玉花,是办公室主任,就是管人事的,再就是你了,主管体育训练,也只有你,才是管业务的。”
王朋当时吓得没有出溜到桌子底下,头上的汗就出来了。
小李看到王朋这个样子,也毛了,过来就抢王朋的手机,说:“是不是韩行啊,他到底怎么说的啊!真是出了鬼了。拿过短信我看看,是不是真是他,要是真是他的话,那我……那我……我也没法他。”
王朋没有敢给老婆看,怕吓着她,只好把手机往腰后面躲,搪塞着说:“没什么,没什么,是我太小胆了,也不知道是哪个二b货,来捉弄开老子来了。”
越是不让看,小李越是要抢手机看,小李抢过了手机,看了一遍,也是吓得面色变黄,手脚冰凉,小声说:“是不是咱家闹鬼了,老王啊……最近,你没有做什么坏事吧?”
王朋说:“没有啊,我做什么事,难道你还不知道吗?这可咋办,叫鬼追上门了。”
两个人一下子都瘫在沙发上,好半天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王朋不亏为当家人,想好了对策,才说:“我看啊,破财免灾,韩行是我的好朋友,我没有得罪他,他也不会害我的。这样吧,咱就按韩行说的办,反正也不差这几个钱。”
小李还是有点儿财迷,说:“凭什么呀,凭什么他在阴间说话,叫咱们破财啊!不行,这个事告诉他老婆去。”
王朋赶紧制止她说:“千万别告诉!千万别告诉!韩行在短信里说过别告诉他老婆,我们就要尊重他。要不然,真要把韩行得罪了,他还不知道怎样折腾咱呢!”
小李一听也是,只是心里生气,这个韩行啊,有事折腾你老婆去,折腾我们家干什么?
王朋不敢怠慢,立刻到了种子站选良种,他选了一番后,定下了豫麦21,这豫麦21是抗病、高产、优质中筋小麦新品种,在试验田里平均亩产433。4kg,高抗白粉病,中抗赤霉病,纹枯病,还耐湿,耐高温逼熟。
玉米种子呢,王朋选择了潞玉36,这潞玉36特性是,适合在华北春玉米区播种,生育期12天,产量表现为,一般亩产900…90kg,高水肥条件下具有1190kg的增产潜力。栽培要点为,适宜密度为300…4000株/亩。
种子准备好了,电脑就更好办了。小李对王朋说:“正好你的电脑要更新换代了,这套旧的就给韩行邮了去,你换一套新的,不正好吗!”
王朋一想也对:“反正他在那个地方,电脑也就是聋子的耳朵——摆设,就给他邮了这套旧的去。”于是买了一套新的,把新箱子装上了旧电脑。
种子、电脑都准备好了,就是缺快递了,这也好办,王朋拿出手机给顺丰打了个电话,很快,顺风就来人了,他很利索地接下了货物,然后让填写单子。当王朋填写完单子的时候,顺丰的吴有人不满意了:“我说这位朋友,你这个地址填得是不是有点儿问题?博平县徐大胡同村,一直往东,徒骇河西边,往北的坟地之中。这个博平县,据我所知,没有?”
王朋一拍脑子:“噢,这个事儿倒是忘了,博平县是没有了,可是有个茌平县,也就是原来的博平县的所在地。”于是把博平县改成了茌平县胡屯区。
可是吴有人又指出王朋的错误了:“即使这个徐大胡同村有,可是这个一直往东,徒骇河西边,往北的坟地之中。这个地址不明确,没法送。”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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