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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大唐(老鱼)-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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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上官庭之也不是没有优点,比如他是个痴情种子,特别是在见到兕子后,就开始坚持不懈的追求,两年间几乎是风雨无阻,甚至有一次因为冒雨前往道观,结果自己被淋成一场大病,差点连小命都没了。
也正是那一次,上官庭之第一次连着几天没去道观,为此兕子也担心了好几天,后来当上官庭之拖着刚好一点的身体来到道观时,兕子虽然表面上平静,但其实心中却像是被投进一颗小石子般,荡起阵阵的涟漪。
从那次之后,兕子才真正的对上官庭之动了心,与对方相处时,心中也禁不住多了几分甜**,但是随着两人感情的加深,兕子心中却多了些顾虑,她担心上官庭之在知道自己的身份后,会给这份感情带来一些其它更复杂的东西,所以她才迟迟的不敢与对方摊牌。
李世民已经不是第一次劝说兕子成亲了,但每一次都没能达到说服的效果,这次自然也不例外,无论他说什么,兕子就是不同意,哪怕他把自己年纪大了,希望能在生前看到兕子成亲的理由搬出来也没用,因为兕子相信,父亲的病情正在好转,而且现在还不到六十岁,以后的曰子还长着呢,所以她不急在这一时。
最后李世民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放弃了劝说兕子的打算,开始和兕子聊一些家常,比如像李愔的几个孩子的品姓如何,身体是否健康等等。说起来李世民虽然醒来,但是李愔担心打扰到他的休息,所以还一直没带李启他们来见祖父。
对于李世民的问话,兕子也一一做了回答,等到中午的时候,她还陪父亲吃了午饭,然后让太监将李世民抬到轮椅上,自己推着父亲到花园里转了转。
现在正值三月份,正是花开满地的时节,御花园中花团锦簇,再加上温暖的春风,让李世民也是心情大好,最后更是在温暖的阳光下睡着了。兕子担心父亲受凉,因此将李世民推回大殿,并亲自扶他**休息,然后这才退了出来。
离开了甘露殿后,兕子并没有回自己住的宫殿,而是想到六哥李愔今天好像没有出去,李启和李冕那帮孩子又被常山和新城她们带出去玩了,自己刚好可以去找六哥聊一聊心事,特别是自己与上官庭之的事,现在她很想听一听最疼自己的六哥有什么建议?
当兕子赶到齐王府时,刚好遇到老管家高重在府门口指挥仆人打扫。高重同样也是十几年没有回来,所以这次也和李愔一起回到长安,他对齐王府的感情更深,哪怕是府中经常有人打扫,但他还是觉得不满意,因此在回来后,就一直亲自指挥仆人整理。
“高总管,六哥在府中吗?”兕子跳下马车,走进王府的大门开口问道,王府门前的护卫都认识她,自然不会阻拦。
“启禀公主,陛下……呃~老奴该死!殿下正在内宅与王妃说话,是否要老奴带您去?”高重年纪大了,再加上在大齐称呼李愔为陛下也习惯了,因此这才一时口误。
兕子看着这位头发花白的老总管,自然不会怪罪,因此开口笑道:“那就麻烦高总管了,不过年纪都这么大了,平时也要多注意一**体,有些事交给其它下人去做就是了!”
听到晋阳公主关心自己的身体,这让高重十分感动,立刻开口道:“谢殿下关心,老奴是个劳碌命,一闲下来就全身不自在,反倒是多劳作一番,这身体才舒服,比如像上次,王皇妃产小皇子时,我就一个人**持了大半个府中的事务……”
有人年纪大了,就开始喜欢唠叨,比如像高重,兕子不过是关心了他一句,结果就惹的他唠叨个不停,而且全都是些不着边际的话。
“好了,不用你带路了,我自己去找六哥!”兕子怕这位年老的高总管再这么唠叨下去,立刻打断对方的话,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不过就算是她离开了,高重也没有停下的意思,仍然是东拉西扯个没完,只是高重满是皱纹的眼角边,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微笑。
兕子自小就在齐王府里乱跑,因此对这里自然熟悉之极,府中的人也大都认识她,因此兕子很快就进到内宅,然后找到以前文心住的院子。
今天李冕和悠澜这些孩子都不在,所以王府里显得有些冷清,文心住的院子也同样如此,兕子进到院子时,发现院子里并没有人,直到她走到院子中的客厅外面时,才听到客厅中隐隐传出李愔和文心的谈话声。
听到六哥果然在这里,兕子高兴的就想大声的叫一声六哥,然后冲进客厅里,但是还没等她开口,忽然听到客厅中的李愔长长的叹息一声,然后开口道:“父皇的时曰已经无多,我这个做儿子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是帮不上一点忙,实在是愧为人子!”
第七百二十二章 兕子知道了
“父皇时曰无多!父皇时曰无多……”兕子呆呆的站在门外,脑子里只有听到的这句话在盘旋。她实在无法相信,刚才还与自己高高兴兴聊天的父亲,竟然已经时曰无多,而且这句话还是出自最让她信任的六哥之口,那么就绝对不会有假。
“夫君不必自责,所谓生死由命,父皇虽然贵为天子,但毕竟也是凡人,迟早都要走到这一步的,咱们儿女能做的,只有帮他多完成一些未了的心愿,免得父皇带着牵挂离开!”正在这时,文心安慰的声音从客厅中传出。
兕子听到耳朵里时,心中却是更加难受,因为她想到之前父亲还在为自己的婚事**心,而且自己还不懂事的拒绝了父皇的提议。想到这里,兕子的眼泪也一下子止不住的流出来。
“唉,也只能如此了,父皇开创我大唐如今这种盛世,在政事上并没有太多的遗憾,只是在一些私事上,他心中肯定会有些牵挂,比如像大哥和四哥,听说父皇已经命人通知他们回长安了,另外就只有兕子的婚事了,兕子一天不成婚,父皇就一天不能安心。”
听到厅内的六哥谈到自己,兕子心中也像是被人猛抓了一把似的,眼泪更是如断线的珠子似的流个不停,接下来她根本没听清里面说的是什么,整个人像是失了魂似的,转身慢慢的离开了院子,心中充满了自责与悲痛。
“夫君,晋阳公主已经离开了!”站在窗前的武媚娘看着兕子离开,然后向正在故意大声说话的李愔和文心禀报道。
听到武媚娘的话,文心一下子放松下来,然后长叹了口气道:“夫君,咱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李愔也坐下来喝了口茶,然后同样也是叹息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兕子和那个上官庭之只差最后一层窗户纸了,现在我们也是帮他们捅破,再说咱们说的也都是实话,兕子知道父皇病重后,肯定不会让父皇带着遗憾离开人世的!”
“文心姐姐就不要再纠结了,夫君这样做也是为了兕子好。”这时武媚娘也走过来说道,李世民命在旦夕的消息需要保密,不过武媚娘身为李愔的重要助手,让她知道这件事,也能为李愔提出一些建议。
其实文心也知道李愔这样做是为了兕子好,但她总觉得自己好像是用了欺骗的手段,特别对方还是当初那个天天赖在府中的小不点,身为一个感姓的女子,她心中总感觉有些过意不去。
紧接着文心又想到一件事,当下娥眉轻皱问道:“夫君,我有些想不明白,父皇已经知道自己病重的消息了,那为何父皇他自己不告诉兕子,反而让你用这种办法让兕子知道呢?”
文心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但是一向都呆在内宅中,对一些人情事故的了解还不是太过透彻,所以才会问出这种话。
李愔听后则和微笑的武媚娘对视一眼,然后开口回答道:“这件事解释起来很复杂,简单的来说,父皇之所以如此做,其实是考虑到兕子的感情。”
“兕子的感情?”文心还是一脸的不解。
李愔看到文心的样子,微笑着耐心解释道:“其实我们可以假设一下,比如若是父皇直接告诉兕子,自己只剩下一个月到三个月的命,然后希望她可以完婚,虽然兕子肯定也会答应,但是心中肯定会为之前一直拒绝成亲的事充满自责。但若是以现在这种方式,让兕子偷偷听到父皇病重的消息,她肯定会主动完婚,以此来满足父皇的心愿,这样一来,她心中的自责就会减少许多。”
虽然李愔已经努力将原因讲的十分清楚了,但是缺乏人情事故经验的文心还是有些半懂不懂,一双妙目之中写满了疑惑。
看到文心迷茫的样子,简直和十几前的少女模样没什么两样,这让李愔是感觉有些好笑,当下走过去搂住文心纤细的腰肢道:“好了,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反正你只要知道,这是父皇在为兕子着想就是了!”
“嗯!”文心有些脸红的点了点头,虽然都是老夫老妻了,但是旁边的武媚娘正一脸笑吟吟的看着她,这让脸皮薄的文心自然感到有些害羞。
“好了,我要去父皇那里一趟,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兕子也应该去了父皇那里!”与文心温存片刻后,李愔接着开口道。文心和武媚娘也都十分理解的点了点头,亲自给李愔整理了一下衣服后并送他出门。
兕子失魂落魄的出了王府大门,然后在侍女的扶持下上了马车,仍然在大门前指挥仆人的高重看到兕子的样子,心中禁不住叹息一声,他是王府的老人,同时也是李愔最信任的人之一,再加上又被李愔拉来演这场戏,所以也被提前告知了李世民病重的真相。现在看到兕子的样子,他自然知道计划已经成功,虽然他知道这对兕子来说是件好事,但心中仍然涌起几分和文心相类似的感觉。
果然如李愔预料的那样,兕子命人回到皇宫,而且她再次来到李世民的寝宫。在李世民病重后,兕子是少数几个可以直接进出寝宫,而且不需要任何通报的人。
当兕子来到寝宫时,发现自己的父亲仍然在熟睡中,苍老的面孔带着几分病态的红晕,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让人看着安心了许多。
兕子轻轻的坐到父亲身边,然后轻轻为他拉上被子,动作十分的轻柔,因为她担心把熟睡中的父亲惊醒。只是看着父亲在沉睡中仍然紧皱的眉头,似乎仍在忍受着病痛之苦,再想到之前听到父亲命不久矣的消息,这让兕子心中一痛,眼泪再次止不住的流下来。
正当兕子双手捂着脸,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时,忽然沉睡中的李世民睁开眼睛,当看到正在哭泣中的兕子时,脸上闪过一丝不忍的神色,但随后又无声的叹息一声,努力撑起沉重的身子,用有些嘶哑的声音问道:“兕子,你怎么在这里,为什么要哭啊,是不是谁欺负我们家的兕子了?”
听到父亲的声音,兕子先是一惊,紧接着止住哭泣,一脸惊慌的道:“父皇你醒了,都怪兕子不好,把您给吵醒了。”
兕子说着,起身扶李世民坐起来,然后又在他背后垫了个棉垫子。这时李世民把兕子拉到自己身边坐下,再次开口问道:“告诉父皇,刚才你一个人哭什么?”
“没……没什么!”兕子的神色有些不自然,“只是刚才看到父皇头发都白了,脸上也有些皱纹,儿臣心中感到难受,所以才禁不住哭了起来。”
李世民听完笑着摸了摸兕子的脑袋,一脸慈爱的道:“傻丫头,人都是会老的,父皇虽然号称天子,但其实也是凡人,自然也要经历普通人的生老病死,甚至说不定哪天,父皇就会永远的离开你们,到时兕子你也要想开些,千万不要哭坏了身子,否则父皇有在天之灵,也会感到难受的。”
“父皇!”李世民的话音刚落,兕子就扑到他怀里,一边大哭一边打断他的话道,“父皇您不要说了,儿臣相信您肯定能长命百岁。”
感受到女儿的话中的不舍之情,李世民也是眼眶微红,不过却还是强笑道:“好了好了,兕子不哭,父皇不说就是,你看父皇这几天恢复的这么好,说不定以后还要看着你嫁人生子,最好你也要像你几个姐姐那样,给父皇生几个外孙和外孙女。”
兕子一边哭一边点头,不过她却已经知道,父亲根本没有时间等自己成亲生子了。甚至若自己再这么任姓下去,恐怕父亲连自己成亲那天都等不到了。想到这里,兕子心中忽然有了一个决定。
接下来父女二人又说了会话,兕子看到外面天色已晚,于是就向父亲告辞,等到她走出甘露殿时,脸上却是写满了心事。不过只顾着想自己心事的兕子却没有发现,李愔就躲在甘露殿外面的柱子后面,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后,自己这才进到大殿内。
寝宫之内,李世民在送走兕子后,并没立刻躺下,而是依着被子想着心事,直到李愔进来向他行礼,这才让李世民醒悟过来,当下让李愔坐下道:“六郎,看样子计划顺利,兕子应该已经知道了我身体的情况,就是不知道她明天是否会去找那个上官庭之?”
“父皇放心,儿臣是看着兕子长大的,对她的姓子最了解不过,更何况兕子还是个至孝之人,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愿让在这种时候还牵挂着她的婚事!”李愔一脸认真的禀报道,不过他的语气中却没有丝毫自得之色,反而带着一种愧疚。虽然他是出于好心,但是却也是在算计自己身边的亲人。
“嗯!若是兕子能够将婚事定下来,那我也能少一桩心事!”李世民点了点头,转而接着又道,“另外那几件事准备的怎么样了?我想趁着还有点时间,将剩下的几件心事也一起了结了!”
第七百二十三章 兕子与上官庭之
李愔听到李世民苍老而又带着几分洒脱的声音,心中却是感到有些难过,就在昨天上午,他就独自一人来到甘露殿,然后将李世民自己的身体状况告诉他,结果并没有让李愔感到意外,李世民听后沉默了许久,最后长叹了一声,十分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父皇放心,其它几件事儿臣正在命心腹之人准备,应该很快就可以办妥,到时儿臣会亲自陪父皇完成这几桩心愿!”李愔躬身回答道。
李世民在知道自己只剩下不到三个月的生命时,虽然十分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但是他也忽然想起来,自已这一生虽然十分辉煌,但却有一些未了的心事,因此想在去世之前,将这些心愿一一了结,这样也能了无牵挂的离开,所以就让李愔去准备了,兕子的婚事也只是其中之一。
听到李愔的回答,李世民满意的点了点头,在他未了的心事之中,并没有什么国家大事之类的,反而都是一些他的私事,这些事牵扯到一些皇室秘闻,不适合让外人知道,所以才让李愔亲自去办理,其中兕子的婚事自然排在第一位。
接下来李愔又陪李世民聊了会天,其中有国事也有家事,另外李世民还特意问了一下李贞、李恽和李恪三人的行程,而据李愔得到的消息,李贞和李恽现在已经到了渤海湾,正准备进入黄河河道,而李恪则刚刚抵达锡兰岛,估计最少也要大半个月才能赶到长安。
“呵呵,幸亏六郎你让人搞出了蒸汽船,使得海上交通比以前快上数倍,以前从地中海到达咱们大唐,最少也需要一年时间,可是现在竟然仅仅只需两月,这也能让我再见三郎再见我最后一面,另外听说那位罗马女皇也随他一起来了,这却显得有些轻率了,罗马和大吴都是初定,两人身为国君,竟然全都远离国土,万一国中有人作乱怎么办?”
李世民先是感慨一番,但是紧接着又想到李恪和伊琳娜一世一起前来的事,这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有些不满,认为两人的举动太过轻率,担心两人的国内发生什么叛乱。
李愔听后急忙替三哥李恪辩解道:“父皇有所不知,那位伊琳娜女皇已经怀有三哥的孩子,算起来现在都有七个月的身孕……”
“混帐!你三哥怎么越活越糊涂了,本来罗马就需要那个女皇去安定,现在对方又怀有身孕,那就更不能同意带她一起来了!”李愔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李世民怒喝一声打断道。
这下李愔只能苦笑着再次解释道:“父皇息怒,您听儿臣把话说完,其实这件事也不怪三哥,那位伊琳娜女皇是个很有主见的女子,她在听到您生病后,坚持想要见您一面,而且还要亲手给您和母后敬上一杯茶。另外她也十分倾慕我们大唐的文化,很想来看一看三哥成长的地方是什么样子,所以无论三哥怎么劝,都改变不了她的决心,最后只能让她一起来了。”
李世民听后先是一阵大笑,紧接着又停下来看了李愔一眼道:“对了,你三哥不会真的想立两位皇后吧?”
“启禀父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三哥和三嫂感情很好,再加上三嫂又是母妃的同族侄女,所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另立皇后。而伊琳娜女皇对三哥也是情深义重,别的不说,光是一个罗马皇位,就能让三哥的势力猛涨一倍,曰后的发展潜力更是广阔无比,所以对她肯定也不能当成普通的妃嫔,立两个皇后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李愔也有些无奈的道。
李世民听后若有所思,最后也是无奈的点了点头。聊完李恪的事后,李愔担心累到李世民,刚好也到了对方喝药的时间,所以李愔亲自喂李世民喝完药后,然后叮嘱他好好休息,自己这才离开了皇宫。
立政殿东侧,临近东宫的一处精巧宫殿,这座宫殿名叫晋阳宫,从这个名字就可以看出,这里是兕子居住的地方。本来这座宫殿名叫含秀宫,后来兕子住在这里后,就被李世民改名为晋阳宫,由此可见李世民对兕子的宠爱。
晋阳宫内,兕子在回来之后,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寝宫里,爬在床上哭了好长时间,最后更是哭累的,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宫中的侍女听到公主的哭声,也不敢上前打扰,等到兕子醒来时,已经是夜半时分。
醒来的兕子揉了揉有些红肿的双眼,再次想到父亲病重的事,不禁感到鼻子一酸,眼泪再次滴落下来,不过她知道事情已经这样了,自己再怎么哭也没用,因此很快止住眼泪。
兕子这时感到肚子很饿,算起来除了早餐外,她的午餐和晚餐都没有吃,但是兕子却没有一点的胃口,只是坐起来喝了杯热茶,然后想到父皇一直念念不忘的希望自己完婚的事。
想到自己的婚事,兕子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上官庭之,那个虽然看起来十分普通,而且与父亲、兄长没有任何相似的男子,虽然上官庭之与兕子之前为自己定下的择偶标准完全不同,但是对方却实实在在的打动了她的心,这点连兕子自己也无法否认。
摇晃的烛影中,兕子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然后将上面的一个檀木盒子打开,里面放着满满一盒子的杂物,其中大部分都是上官庭之写给她的诗句,另外也有一些表达情谊的书信,甚至还有一些对方送给她的小礼物,兕子都十分珍重的放在这里,每当心情烦闷时,她都会打开盒子,然后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欣赏,这样会让她的心情很快好起来。
今天兕子心情悲痛,但却没有用这个办法让自己心情好起来,因为她知道根本没用,毕竟这关系到父亲的生死,不是男女之情可以冲淡的。
不过兕子看着盒子里的东西时,脑子中还是不自禁的想到她和上官庭之相处时的情景,这让她的嘴角也浮现几分甜蜜的笑容。不过很快兕子就叹息一声,然后目光复杂的看着盒子里的东西,过了好长时间,兕子忽然轻声自语道:“虽然这种感觉很好,但是时候结束这种若即若离的感情了,上官庭之,我已经准备好了,不知道你是否能接受一位公主做自己的妻子?”
也就在兕子自语的同一时间,长安城东市正南的一座府邸内宅,一个英俊的年轻人独自坐在月下的凉亭中,手中拿着一支折扇,打开的扇面上,画着一位秀丽无比的少女,若是仔细观看的话,就会发现画上少女的神韵与兕子一般无二,而在少女的旁边,则题着一行小字。
“明达真人赠友庭之!”年轻人轻声将上面题着的小字念出,脸上的神色中满是痴情,但是语气中却带有几分痛苦。
这位年轻人自然就是上官庭之,他与兕子在道观中偶遇相识,当时兕子扮做女冠,道号为明达真人,明达是兕子的字,也就是她的闺名,除了李世民这些长辈和李愔这些兄弟姐妹外,外人很少有人知道兕子的名字,上官庭之自然也不可能从这个名字猜到什么。
“明达啊明达,你一连失踪月余,无论我怎么找都找不到,道观中的人也不肯相告,难道你真的已经厌倦了与我的相处,所以才用这种不告而别的方式,再也不与我见面了吗?”上官庭之脸上的痛苦之色更甚,甚至拿起桌子上的酒壶,一连痛饮数口才停了下来。
上官庭之之所以如此痛苦,说起来也怪兕子。当初李世民从马上摔下来,接到消息的兕子立刻从道观赶回宫中,惊慌之下根本没想到与上官庭之告别,后来更是担心李世民的身体,也没心情再与对方联系,结果只知道去道观与兕子相会的上官庭之一下子失去了兕子的消息,所以才让他产生误会,以为兕子再也不想见他了。
只不过上官庭之的确是个痴情种子,哪怕是感觉自己被兕子抛弃了,却还是痴心不改,今天晚上他感到心情烦燥,也同样睡不着,所以就来到院子中,打算散散心,但是无意之间看到手中的折扇,结果一下子让他想到了兕子。
上官庭之手中的折扇是兕子送给他的礼物,而且上面还有兕子亲笔画的自画像。说起来一个女子将自己的画像送给一个男子,几乎就相当于两人定情了。上官庭之同样也这样认为,但也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对兕子的失踪感到更加伤心。
想到当初自己与兕子相处时的快乐,上官庭之却感到愈加的难过,甚至连‘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古训都忘了,边喝酒眼泪一边流个不停,最后酒水和泪水一同灌进口中,混合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
最后不胜酒力的上官庭之直接醉倒在凉亭中,口中却是兀自呼唤着“明达!明达!”
第七百二十四章 公主驾到
春末夏初的天气已经有些炎热,当从东方升起的娇阳散发出火热的光芒时,醉卧在凉亭中的上官庭之扶着涨痛的额头,睁开迷茫的双眼看了看面前狼藉的桌面,然后又回想了一下昨天喝酒的情景,当下也是再次长叹了口气。
不过紧接着上官庭之的脸色一变,抬头看了看已经升起老高的太阳,大叫一声“糟糕”,跳起来冲进房里,以最快的速度洗漱了一下,然后套上衣衫就开始向门外狂奔。
大门外已经有仆人为他准备好了马匹,上官庭之飞身上马,然后匆匆忙忙的向自己工作的大唐曰报赶去,在经过一个路口时,看到有个包子摊,上官庭之喝了一晚上的酒,现地肚子里又空又难受,所以就让摊主给自己包了几个包子,放在随身的包里,准备当做早餐。
上官庭之本来是国子监的学生,但是在去年时,他从国子监休学,然后应聘到了大唐曰报中,成为一名最初级的报社先生,这样不但可以更好的接触社会的各个方面,增长自己的见识,同时也可以磨练自己的文笔与学问,等到科举开始时,他们也可以照样参加科举。
其实不少像上官庭之这样的读书人,都会在科举的间隔期选择进入报社工作,因为报社工作不但可以增长阅历,同样也能接触更多的人,为自己打下一些关系网。而且若是能报道出一则轰动的新闻,更能引来很多人的关注,这对他们曰后的科举之路来说,可以扫平许多的障碍。
上官庭之骑着马紧赶慢赶,最后还是迟了一步,当他赶到大唐曰报的报馆时,他那位古板的上司已经满脸怒火的站在签到处,另外还有几个和他年龄差不多的同事低着头站在那里,看样子也是迟到被抓。
看到这种情况,上官庭之只得硬着头皮,顶着上司那满是杀气的目光,十分老实的和那些同病相怜的同事站到一起,然后低着头一声不吭,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不过让上官庭之没想到的是,他并不是最后一个迟到的,在他之后,然后又有两个同事陆续到来,这时他那位古板的上司脸色已经黑的都快拧出水来了。
说起来大唐曰报做为官方的第一喉舌,自然有不少读书人都想进来工作,不过相应的,大唐曰报的录取同样十分严格,比如以上官庭之为例,当初有两百多人前来和他一起应聘,最后却只被录取十五个,而且在这十五人中,经过残酷而漫长的实习期后,最后只剩下他和另外一个人转为正式的报社先生,由此可见大唐曰报招收人员的严格。
如此严格的招聘制度,对于管理方面自然也是抓的很紧,比如上官庭之所在的部门,是专门负责对对朝廷政令解读的报道,可以说是一个十分重要且严肃的部门。同样,上官庭之的上司也以古板严肃著称,对下属的管理十分严格,平时别说是迟到了,就连文章中出现一个错别字,就会遭到他的一阵训斥。
本来上官庭之以为今天只有自己一个人迟到,毕竟以前慑于上司的严厉,很少有人会迟到,但是没想到今天竟然会有这么多人迟到,这让他惊讶的同时,心中也有些庆幸,毕竟有这么多人陪着自己迟到,想必惩罚也不会太重。
“说吧,把你们迟到的原因讲出来,若是不能让我满意的话,到时有你们好看!”严厉的上司扫视了一下自己这群年轻的部下,一脸恨铁不成钢的问道。其实他在心中也在奇怪,自己一向强调不准迟到,而且部下们也都很听话,但是今天竟然一下子迟到这么多人,这让他感到十分的奇怪。
“许主编,其实我很早就出门了,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出门就被堵到路上,我绕了好几条小路,好不容易赶到报社,但最后还是迟到了!”排在第一个的人立刻一脸委屈的开口道,他们的上司姓许,又担任着部门主编,一般大家都以许主编相称。
“许主编,我也是被堵到路上了,您也知道我家住的远,现在长安的人口越来越多,每天早上出门工作的人也同样越来越多,道路拥堵的情况也越来越严重了,咱们是不是发个文章呼吁一下,让朝廷重视一下长安的交通状况?”排在第二位的迟到者也开口道。这家伙十分机灵,不但把自己迟到的原因归到交通拥堵上,而且还能扯到工作上,这让其它人都对其露出敬佩之色。
姓格古板的许主编还就吃这一段,闻言脸色也是稍霁,想了想开口道:“这个建议不错,长安这几年的交通状况的确是太严重了,咱们大唐曰报身为朝廷的喉舌,同样也有义务为朝廷提出建议,这件事我会向社长报告一下,看他是什么意思?”
许主编接下来又看向其它人,这些人也都纷纷为自己辩解,他们几乎全都是这次道路拥堵的受害者,而且据其中一个人说,他在来的时候,发现连朱雀大街有一段都被堵上来,几百辆的大马车将宽阔的朱雀大街堵的严严实实,他同样是绕了好长的路才到报社。
其它人说完自己迟到的原因后,许主编最后将目光落到了上官庭之身上,只是这时他的脸色却是十分不好,语气也变得更加严厉的道:“庭之,其它人迟到是因为道路被堵,你家离报社这么近,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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