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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大隋(木子)-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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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刘黑闼一脸的笑意。

萧摩诃长叹一声,“一定是有人出卖了我们,是谁,裴文安还是乔钟葵,又或是余公理,还是茹茹天保?”他一下子把其它六人的名字都说了一遍,现在他觉得每个人都有嫌疑背叛了大家,却又觉得谁都不应当。

“你猜错了。”

“那是谁?”萧摩诃追问,这种被人出卖了,可却不知道是谁出卖了自己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那你再猜啊。”刘黑闼毫不负责的道。

“天门关镇将李恒?”

刘黑闼轻笑一声:“别猜了,就算你知道又能如何呢。”

“是啊,又能如何呢。”萧摩诃坐在雪地里,喃喃念道,他这一大把年纪了,没想到又面临如今的尴尬境界。他这一生就没有跟对过人啊。他年轻的时候,那时还是梁朝,侯景作乱,陈霸先起兵讨伐,当时十九岁的他跟随蔡路养抵抗陈霸先,萧摩诃单马出战,无人能敌。可最后陈霸先却是赢家,他击败了蔡路养,击败了侯景,击败了王僧辨,最后取代了梁朝建立了陈朝。自己后来又跟随陈霸先,为陈朝南征北战,立下赫赫功名,可最后呢,陈后主居然上了自己的妻子,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盖在了他的头上,简直就是不能忍。

他因此背叛了陈后主,隋军伐陈时,他阵前倒戈。反戈一击,引隋军攻入建康俘虏陈后主。然后他北上长安。可杨坚根本不用他,让他坐了十年冷板凳。最后把他调给皇五子汉王杨谅。萧摩诃一把年纪跟随了这位汉王殿下,也想再建些功勋,甚至想着他日能凭拥立之功,再振萧家门楣荣耀。但谁又能想到,现在谋害杨林不成,反成了人家的俘虏,这他娘的什么世道啊。

“既然皇太孙知道这一切,他为何还要进天门关。”

“进了又如何,你不会真以为你们安排的那些什么连环计计中计真的有用吧。在殿下眼里,那全是些处处漏洞的憋脚计划而已。”刘黑闼嘿嘿一笑,对这位传说中的南朝战神真是越看越摇头,也不知道殿下怎么还要活口,就这样的老家伙,一刀一个全砍了都不用半点犹豫,他们还有什么用处。

萧摩诃一听,算是彻底明白杨林真的是把他们所有的计划都洞察了,他们就如小丑一样在那里东跳西跳。跳的再欢,可不过是让人看杂耍的。

他长叹一声,有些心灰意冷的道:“殿下打算如何处置我们?”

“老将军倒是看的开啊,不过这是好事。如何处置。还得看你们如何态度了。实话实说,你们暂时是别想回去了。殿下就算不杀了你们,也不会放虎归山的。虽然你们在殿下眼里,估计也算不得虎。顶多算个猫算个猴吧。当然,如果你们肯配合。愿意从此弃暗投明,忠于殿下,殿下也不会亏待你的。不过,这些得以后再说,现在你就安心的等待吧。”说完这话,刘黑闼就离去了。跟这些人,他没什么可多说的,哪怕他们将来也许有可能成为自己的同僚。反正殿下交给的任务已经完成,其它的事情他也懒得管了。

萧摩诃被刘黑闼关照了一下,倒是待遇变好了,没有打骂,更没有虐待。怀荒兵还给他安排了一个房间,有干净的衣服毛巾。不过他被独自关押在一个房间里,虽然没有被锁住捆绑,可也不能离开房间,更不能与其它人交谈,甚至他后来根本就没有见过裴文安乔钟葵等人。但他知道,他们肯定也和自己一样,被人家一网打尽了。

天门关城里,镇将府内,李密正站在自己二楼的房间里朝楼下的那个小校场里望去,那里一队骑兵正在进行着劈砍表演,他们全副武装策马奔驰,将一个个木桩砍倒,一群天门关的军官正陪着皇太孙殿下身边一起观赏着这场表演。

这些蠢货,连个假冒的皇太孙都看不出来吗?李密心里不屑的对那个满脸奉承笑意的天门关镇将暗骂道,不过他们从哪里找来的这个替身,还真有点似模像样的,虽然跟殿下熟悉的人都能一眼看出这是个西贝货,可一般人不熟悉的人还真容易被以假乱真。这个家伙穿着殿下的全套行头,站在那里装模作样的样子,还真有些挺好看看的。

关外西面山峰上升起一道烟柱,这是信号,旗卫队成功了,刘黑闼那家伙干的漂亮,这么快就把萧摩诃等一群家伙给拿下了。太好了,这下殿下的主要目标已经完成了,剩下天门关这里,其实已经有些无味了。早点开始,早点结束吧。关城里不过是一群小鱼小虾,他真没什么兴趣陪他们玩。

李密下了楼,正好听到天门关的镇将李恒在向假冒的易风道:“卑职与天门关一众将士能够有幸宴请殿下,真是深感荣幸。偏僻关隘,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款待殿下,只是一些粗茶淡饭,还有几个粗鄙歌伎助兴,还望殿下能够包函一二,莫要嫌弃。”

“殿下,晚宴已经准备好,请殿下与诸位移步大厅。”李恒满脸微笑着道。

“好,头前带路。”假冒货装腔拿势的道。

晚宴摆在天门关镇将府里,宴席确实很粗鄙,一些简单的炖牛肉烤羊还有几道菜,不是炖就是煮要么就是烤,菜也都是牛羊肉,没有其它的什么菜。

众人排序坐定,李恒站起来道:“殿下,诸位上官,偏僻小地,无好酒好菜,慢怠诸位,卑职先自罚三杯。”

“李将军不必如此,有酒有肉已经很不错了,难为李将军了。”假太孙笑呵呵的道。

李恒倒是很干脆,直接三碗酒干掉了。李密闻了下酒水,并不清澈的酒液也不冲人,很明显的是普通的麦酒,这种酒不容易醉,拼的全是谁的肚子更大。“李将军,听说你们拿下了黑山贼,殿下可是非常高兴,不如把他们押上来看看,也算是以助酒兴了。”李密没兴趣陪他们玩,他只希望早点结束这出闹剧。

“好好好。”李恒还在想着要找什么借口,把黑山贼带上来呢,却没想到这年青而又倨傲的家伙主动提出来了。他刚才已经打探过陪在太孙身边进关的人身份了,知道这个脸有些黑的年轻人来头不小,祖上是西魏八柱国家之一,家族国公郡公一堆,如今还有一个叔父娶了天子之女,而这李密年纪轻轻据说就拜在关中大儒包恺名下,学问很高。而且还很得太孙欣赏,现如今在太孙府里任职,官不高但权重,身上还袭着一个郡公爵位。李恒对李密心里很不爽,他不是那种世家大族出身,家里祖上只是府兵小军官而已,自己凭着拼博努力,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十几年来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镇将而已。在新改革了散官和勋官后,他的官职里甚至都没有将军的头衔,他现在的品级够不着将军衔。

想想有时就气闷难平,他出生入死大半辈子,可到头来除了一身的伤病外,也只落下个小小的镇将而已。而如李密这样的,十来岁的毛没长齐的小子,只凭着投胎好,自小衣食不愁,屁大的年纪,就是郡公。只多读了几句书,就已经是皇太孙身边的红人,瞧自己时,甚至都不正眼瞧一眼,一副眼高于底的模样,想想就恨的牙痒痒。还好,天无绝人之路,汉王殿下愿意提携自己,只要自己能完成眼下这个任务,自己就能成为新任忻州刺史。将来,再奋斗几年,就不定也能博个爵位回来。

第413章女怕上错床,男怕跟错人

“把黑山贼首带上来。”一想到任务完成后自己能一跃而成为一州刺史,他心里就不由的热血沸腾起来。连说话的声音,都不由的提高了几度。

很快,黑山贼首带进来了,一共九人,正是黑山贼的九个当家。这些人全被绳子捆着,可实际上只是缠绕了一下而已,并没有真正打结捆住,而且这些家伙虽然身上都带着匕首和短刀等武器,最关键的是,站在他们身后的天门关士兵,这些人身上都带着横刀。按事先安排后的,只要一有机会,黑山贼就会立即解开绳子,然后从身后的士兵身上“夺”到横刀,刺杀皇太孙。

九人进厅,李密并不认识这些人,当即他转头望向凌敬,凌敬一眼扫过去就认出了王须拔四人,其余五人也有些印象,知道是黑山贼的头目,当下对着李密点了点头。

李恒站在那里,见机会不错,连连向王须拔打眼色。

可惜这个时候李密却又开口插话,“嗯,确实是黑山贼没错。就让他们退后一点站着,让他们看着我们吃,这些逆贼,等殿下晚宴过后再来收拾他们。”说完,他又似乎刚想起似的道。“李将军,某记得你刚才说还准备了歌伎表演啊,不如叫上来助助酒兴啊。”

大好的刺杀机会被打断,李恒心里有些气不顺,不过听到这个该死的李密要歌伎,他心里暗自一笑,“酒色之徒,死到临头还不知道。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既然想要歌伎。那就成全你,让你死在歌伎手里。”

“有有有。卑职马上就叫她们进来。”李恒满脸堆着笑,拍了几下手掌,顿时从厅外走进一队花枝招枝的女人,全都穿着长袍水袖,虽然并不是什么绝色,但也都十分年轻。

“有什么好看的舞跳一个,跳的好了,殿下重重有赏。”李密一副趾高气昂的纨绔模样。

那些歌妓开始跳舞,跳的还不错。很快厅里就弥漫着一阵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熏衣香味。

“跳的不错,李将军,今晚的歌伎们只有这些了吗?”李密一边欣赏着歌舞,一边向李恒问道。

“回郡公话,都在这了。是不是她们跳的不好,实在抱歉,这里就只有这些歌伎。”

“不不不,她们跳的很好,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今晚要表演的歌伎都在这里了。既然是,那就很好了。”李密嘿嘿笑着。

李恒有些不明所以,什么叫都在这里就很好了。

还没有等他想明白,突然听到刚刚还满脸微笑的李密突然将手中的酒杯往地下猛的一摔。

啪!

瓷器酒杯砸在地上。猛的破裂迸裂开来,发出突兀的响声,将表演打断。

“砸杯为号。”李恒脑子里立时想起这句话。然后他又糊涂了,事先的安排应当是若黑山贼和歌伎里暗藏的杀手如果都没有好的机会出手。那么最后他就砸杯为号,然后早埋伏在四周的部下立即杀进来。强杀皇太孙。可是现在,李密为什么摔杯,什么意思。

酒杯摔碎在地上的发音很大,跳舞的歌伎们受惊之下全都停了下来。

奏乐的乐师也都停止了弹奏。

大厅里一时安静无比。

这个时候,李密又拿起了一只酒杯,那是李恒面前的酒杯。李密拿起酒杯,冲着李恒咧嘴一笑,然后高高举起手臂,再猛的往下,啪。又一个酒杯砸碎在地上,比起刚才那个歌舞中的那只杯子,这只杯子碎裂的时候厅中无声,因此声音响的格外的大,连上面也能轻易的听到。

“杀!”

还在怔忡之中的李恒突然听到外面响起一阵冲天的喊声,然后将军府的院门被猛然撞开,一队队的天门关镇戍守军持枪提刀冲了进来。

“完了。”李恒听到那喊杀声还有那些猛冲进来的部下,再看了一眼此时厅中依然镇定无比的皇太孙李密等一众人,他终于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

“虎!虎!虎!”

厅外猛然响起一阵比刚才更猛烈的吼声,然后只见厅门之外,一个接一个的皇太孙侍卫全副武装的冲了出来,迅速在厅门前展开了一个方阵,长枪手在手,刀盾手在两侧,中间护着一群弩手和弓手,这些人没有半点的慌乱,脸上如冰般无情冷酷。

李恒感觉一切都乱套了,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冲进院来的部下如潮水一般汹涌,可皇太孙那一百侍卫却组成了三个小方阵,成品字形挡在厅门前,他们如磐石一般矗立在那里。

“动手!”李恒不知道事情为什么成了这个局面,但他知道计划出问题了,他高声冲王须拔一众黑山贼还有那些歌伎里大喊,“诸位,杀掉易风!”

王须拔九人纷纷扯开手上的绳索,然后他们迅猛转身,在那些还震惊中的看守士兵身上抢下了横刀。横刀出鞘,银光闪耀,李恒脸上闪过疯狂与兴奋,但他的兴奋与高兴很快就凝固了在了脸上。抢夺了横刀在手的王须拔等九人,并没有如他预料中的一样猛冲向易风,直取皇太孙人头。他们夺刀,出鞘,然后转身,挥刀猛的劈砍向了身后那些押他们上来的士兵,这些原本是要为他们提供武器的士兵。士兵们措手不及,纷纷被砍倒。

李恒震惊,恐惧,他伸手摸向腰间,刚把横刀拔出,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可恶的李密已经比他更快一步的拔出了佩剑,一记利落的突刺,离他很近的天门关镇将李恒,就被他的长剑刺进了胸腔。李恒手中的横刀绵软无力的滑落,鲜血淋漓的血胸口伤处涌出,手中剑还未落地,人已经毙命。

事情来的太突然,李恒转眼毙命,歌伎之中突然一歌伎猛的冲出,一把短剑在她手中闪耀,剑指皇太孙。

那一剑极为迅猛凌历,然后短剑距离面色变的苍白的皇太孙还有数步之遥,突然自斜侧里劈过来一把重剑。满脸大胡子的张仲坚手中大剑虽沉重无比,可他出剑却相当迅猛,远比女刺客的出手更快更猛,大剑自斜刺里猛的劈砍下去,剑用刀式,大剑一剑砍断了刺客的持剑的右手腕,然后第二剑再度扬起,又迅速挥下,大剑自女刺客的右肩至左胸骨,将她活活劈开。

女刺客当场气绝身亡!

这时外面的天门关镇戍士兵也已经冲至厅外的怀荒侍卫阵前。

“虎!”一声齐齐大吼,三个相互信依托的战阵长枪手猛的用力向前刺出,一支又一支的长枪猛的炸开,冲在最前面的天门关士兵就好像猛的加速往枪阵上撞一样,噗噗声不断响起,一个接一个的士兵被长枪洞察,冲势止住,无力的倒在枪阵前,再不能前进半步。

“射!”被长枪手和刀盾手保护在阵里的弓弩手也发声大喊,弓弩齐射,箭虽不多,可近距离的射击,射向那些密集冲锋的天门关守军,却造成了难以想象的巨大伤害,避之不及的士兵一个接一个的中箭倒下。

天门关镇戍士兵们都没有想过会遇到这样的结果,他们的冲锋就如同浪潮一样打在了礁石上,一开始浪头很猛,仿佛能拍碎一切。可当浪头与礁石最终猛烈碰撞之后,他们却发现,礁石无情的把浪头撞的粉碎,最终礁石依然矗立,而浪头却化为粉碎。镇戍军确实比怀荒侍卫多,可怀荒侍卫的战阵和坚韧,却是他们没有想象到的。一波猛烈的冲锋,最终无情的被击碎。

士兵们的冲锋势力后继无力了,再而衰,三而竭。

可祸不单行,就在此时,镇将府外突然又是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响起,府门口,百余黑山贼举着武器气势汹汹的杀了过来。许我还不知道厅中发生了什么的镇戍军官,看到这些人过来,脸上还露出笑容。

“我们的援军来了,这是我们的人。。。”一个军官高喊。

他的话未喊完,冲在最前面的一个黑山贼已经到了他面前,然后那人长刀抡起猛劈,刀光划过,那个军官的脑袋高高飞起,脸上还凝固着喜悦的笑容,目光中却已经有惊骇定住。

“杀!”一百余黑山贼抄了天门关镇戍士兵的后路,而此时怀荒侍卫们也开始迈着整齐的北伐向前移动,顿时,本就在怀荒军阵前碰的头破血流的这些镇戍军被前后夹击。一个接一个的镇戍军倒下,他们至死都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那些怀荒侍卫反应这么的迅速,为什么那一百人组成的三个小方阵如此厉害。更不明白的是,黑山贼怎么放出来了,他们为何突然砍杀他们。就算他们出来了,那他们不是应当跟镇戍军站一边,一起对付怀荒军嘛,不是说黑山贼跟易风是死仇,他们去年还伏击过易风然后被反打的大败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战斗起的突兀,结束的迅速,激烈的撕杀过后,镇将府内外,只留下遍地的尸首。

李密把自己的滴血的长剑放在李恒的衣服上擦拭着,擦干净剑,看着躺在地上脸上还尤带着绝望、不甘,死不瞑目的李恒,李密摇头叹道:“男怕跟错人;女怕上错床,老兄,下辈子投脱转世,可千万别再跟错人了。”

第414章打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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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风大口的喘着粗气,从她的身上翻到一边,满足的摊开四肢。在火盆的红润光线映照之下,他的皮肤略带着些褐色有如古铜,旧时伤疤的线条在他宽阔的胸脯上若隐若现。他的发髻已经打开,长发松散开来,有如瀑布般的披过肩膀,沿着背部直下腰间。易风已经蓄起胡须,他已经渐渐融入这个时代,嘴唇上蓄着两撇短髭,下唇留着一绺粜,不过两颊没有留髯,下巴也没留襞。虽然他现在已经习惯了蓄须,可还是不太能接受那种一张嘴巴完全被杂乱的大胡子包围的形像。不过也不能全刮的干干净净,一点胡子不留在这个时代是很怪异的表现,好比剃个光头一样怪异,做为皇太孙,蓄有一副精心修饰的胡须,能增添他的威严以及体现他的品味。

这时易风嘴唇抿起,那两撇精心修饰过的短髭也随之横起,如两把锋利的短剑出鞘。

“我无需忍让杨谅的挑衅,但并不表示我要去栽脏杨广。”

红拂用手肘撑起细腻如玉,丰盈婀娜的身子,抬头望着他。他是如此的雄伟高大,她尤其喜欢他的胸膛,宽阔厚实,上面还有数条疤痕纵横交错其间。胸肌贲起,是她最喜欢依靠的地方,那里总能给她无比的安全感,靠着那胸膛。能让她抛去纷乱杂思,心静如水。带给自己最难得的平静。“汉王只是个宠坏的皇子,此人志大才疏。眼高手低,正如殿下那三国里说袁绍的评语一般,色厉内荏;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亡命。这样的人,根本不足为虑。杨谅,不过是又一个杨勇而已。陛下如今贵为皇太孙,真正的劲敌乃是晋王杨广。他才是殿下真正的拦路石,不踢开他,殿下皇太孙之位难固。”她认真的说道。

“取得胜利,有时并不就一定要亲自打败所有的敌人。”易风立刻回答她。他身后靠了靠。把上半身靠在床头,然后伸手轻轻抚摸着她那乌黑的秀发。“猛虎总能挑选最适合的时机发动致命的扑击,击败敌人,需要的是在合适的时机发动雷霆一击,现在,时机未到。”

“打蛇不死后患无穷,如今杨广被软禁于京师,若不乘此机会痛打落水狗,将他彻底击跨。踢出局去,以杨广的能力,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又翻身了。太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皇帝已经老了。时间不多了。”红拂为他感到着急,这几年她一直在越国公府服侍杨素,杨素也对她十分信任。就算见客或者与兄弟儿子们谈论起朝廷要事,也从不避她。她本也聪明。又在杨素身边耳染目睹许久,因此眼光变的敏锐起来。思考的方式也与众不同,她熟知朝中的权利布局,知道几个集团之间的激烈争斗。如今她跟着他,一心都放在他的身上。上次易风京中遇袭,如今杨谅又谋划置他于死地,红拂心忧如焚,忍不住要为他出谋划策。“机会难得,就是现在,杨谅的人原来不是安排好要栽脏杨广想要一箭双雕吗,正好,咱们顺水推舟,将他们准备的那些东西直接呈送京师皇帝面前,给杨广致命一刀,将他踢出局去。”

易风却不认为事情有这么的简单,但他也很高兴她能为自己一心一意考虑。他笑了笑道:“事情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杨广虽然被软禁,可这只是个表面现象,其中未必没有皇帝对他的考验和保护。晋王党的势力并没有受到什么根本的打击,他们势力依然强大,甚至可以说,眼下表面上好似太子党大获全胜,但实际上论实力论声望,太子党不过是外强中干。最重要的是,我不觉得皇帝已经下定决心要抛弃杨广。只要皇帝一天没有真正决定舍弃杨广,那我们向杨广攻击,就只会提前暴露我们的野心,不但会因此受到皇帝的猜忌,而且还会成为晋王党的当前大敌。”

“耐心,我们得有足够的耐心等待最佳的发动攻击的时间。绝不能轻易的出击,眼下只是一个错误的假象,绝非真正的时机到来。我们冒然出动,只会错失真正的机会。让他们去撕咬吧,我们先不要加入战场,咱们就在边上看着,顺便收拾下杨谅,给这场大戏加点热闹。”

他的手顺着她柔顺的头发往下滑,抚过欣长的玉颈,滑过那精致性感的锁骨,然后落在了那高高挺拔的雪峰上。饱满的雪峰上还带着些细密的汗珠,火热的手覆盖上去,能感受到微微的冰凉,五指揉动,那团雪白饱满在掌下变幻着形状,手感惊人的美妙。

“我打算明天一早杀个回马枪,进趟太原城。你说的对,打蛇不死后患无穷,虽然这次我不一定能打死杨谅,但怎么得也要让他吐口大血。杨谅现在往荆州上任,他的心腹却尽在并州,我这回要把他们连根拔起,直接断他四肢,拔了他的狗牙,斩了他的狗爪,看他还怎么跟我呲牙咧嘴。”易风一边说着,一边又翻身骑上这匹胭脂烈马,“女人,咱们再战个三百回合。”

“战就战,谁怕谁!”红拂腰胯发力突然向上一拱,易风一时不防,被他拱的失去重心,红拂乘机猛的一滚,带着易风已经翻了个身。红拂夺了主动权,到了易风的上面,她双手按着易风让她迷醉的胸膛,发出让人**的一笑,然后腰肢发力,已经如御马一般的摇摆起腰肢,主动发起了进攻。

等到两人都精疲力尽,相互得到数度满足之后,两名新罗的婢女服侍两从沐浴。

沐浴过后,易风回到早已经洗涮干净的天门关镇将府的大厅。召来李密。因为最近的良好表现,尤其是在这次天门关事件中的优异表现。易风给自己的机要秘书李密升了职,从原来的太孙府门下坊司经局正字升为典书坊通事舍人。职官品阶从原来的从九品门下坊司经局正字,越阶晋升为从六品的典书坊通事舍人之职。太孙府的典书坊相比于朝廷的内史省,李密这个通事舍人的新官职,掌宣传令旨,内外启奏,权力更重了。

易风现在是越来越喜欢李密了,他年轻聪明,知礼能干,而且因为年轻所以还没有什么弯弯绕的花花肠子。受过大儒包恺的良好教导,正是充满着理想的阶段。对于易风对他的信任看重,充满了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办起事来相当认真,学习也很快,对自己也很忠心,有这样一个相当聪明的助手、秘书真是方便舒心许我。尤其他还出身于大军事贵族之家,弓马娴熟,武艺不俗,而且又师从大儒。很有些学问,整个人能文允武,处处透着儒雅范,更得易风欣赏。

李密立即前来。他穿上了青色的崭新官袍,这是六七品的士阶官员的服色。虽然他身上还有个郡公爵位,可以服紫。可先前李密平常都只穿着**品官的绿色官袍。新晋升为从六品的通事舍人,按新制。先有阶再有职,职定职事。阶定品阶,李密当上通事舍人后,也定了从六品硕士文散官阶。

李密一身青色官袍,崭新的青色官袍的前后各有一块补子,这也是上次与阶官勋官改革后增加的内容,李密官袍的补子上绣着的是鹭鸶,是按文禽武兽的方式。

三品以上服紫,四五品服绯,六七品服青,**品服绿,流外吏目服蓝,皂隶服黑,军士服黄,庶民服白服褐。皇帝用玄、黄之色,不过也没有禁止官民服用黄色,但皇帝主要用明黄色。这些都是上次更改阶官勋官时,一起重申的服饰制度,官员有阶有职有勋有爵,但以阶定级,如李密这样有官又有勋有爵位的,阶官按制他们的职官定相应品阶,除参加朝会等朝廷的朝会典礼,他们平时穿的官服,都得按阶官的品级穿相应的服色官服,而不是按他们的爵位或者勋官品级。因此,李密虽是二品郡公,但**礼上,他也只能穿与职官对应的阶官品级服色,要不然就是违礼。这也是杨坚有心对越来越滥的朝廷官爵现象的一种改革,削弱勋爵体系,增强职官威望。

“太孙殿下,召臣来有何吩咐?”

“我有个想法要和你谈谈。”易风让他坐下,“我们现在已经拆破了并州府的诡计,还杀了天门关镇将、镇兵,夺了天门关,还抓了萧摩诃、裴文安还有并州五虎。我现在想听听你的看法,你觉得我们现在下一步该怎么走?”

李密若有所思,“杨谅会是个麻烦。”他说,“杨谅自小养于深宫之中,长于妇人之手,因是皇帝幼子,因此极得宠爱。性格早已经是骄傲自大,目中无人,此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皇太孙是国之储君,可对他来说却什么都不是。在他眼里,殿下大概只是一个曾经流落民间多年,行走于江湖之中的马贼。如今突然回归,一下子就成了皇太孙,夺走了本来属于他的宠爱,还有本来属于他的幽州府。这次皇帝突然让五镇对调,他又从并州府调去了荆州,这在他看来就是贬谪。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殿下。荆州相比于并州,不过是蛮荒罢了。”

“你分析的没错,杨谅确实会如此想。”易风无奈的笑了笑,杨谅就是标准的那种宠坏的孩子,这种人,他若认定你是他的敌人,那就会跟一个疯狗一样追咬你,根本什么也不管不顾。没理也要咬三分,更何况他若认定你抢走了本属于他的宠爱,属于他的东西,那就更不得了了。“那你觉得我们要怎么对付他呢?”

“面对一条疯狗,他避让是没有用的,你越是避让,他越以为你软弱可欺,追的会更凶。”李密回答,“殿下,我以为对杨谅,咱们不能客气。得狠狠的回击,只有把他们打怕了,他们才会知道痛,才会畏惧。”

李密的话让易风也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杨谅确实是条疯狗,对他不必要客气。发生了天门关的刺杀之事后,易风觉得自己必须得狠狠回敬,要不然杨谅只怕会一直死缠烂打。刚才易风没有答应红拂提出的借此事件栽脏杨广,对杨广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那是因为他知道杨广现在还不是落水狗,而且现在的局势,变的很微秒起来。杨广和杨勇二人之间的这几轮争斗后,让朝廷的局势又平稳进来,进入一个相对平衡的状态。而这种状态也许不是杨勇或者杨广想要的,但却绝对是易风很想要的。他现在还没能成为足够与杨勇或者杨广抗衡的实力,但他也得到了许多,太孙的名号,幽州的地盘,他现在其它的已经不缺了,缺的只是时间发展自己的地盘和实力而已。因此,眼下这种状况确实是他最欢迎的。

但不能对付杨广,不代表他就是容忍杨谅。

拿杨谅开刀,正好展示下自己的爪牙,顺便再把水搅的更浑一些好了。

“太原那边还不知道天门关发生的情况吧?”

李密察觉到易风想要做什么,“回殿下,天门关的战斗解决很完美,而旗卫队和特科的另一场战斗也堪称完美,太原城根本还不知道今天发生在天门关的事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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