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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大隋(木子)-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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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暴利
郑屠却只以为这个年轻的凌公子胃口比较大,当下嗫了嗫牙,“五五开,大家一起发财。”
凌敬还是摇头。
“四六,我四你六,不能再多了。若不是如今白酒热销,又难拿货,根本不可能给你这个数的。”郑屠心里有些不爽,这个小白脸胃口太大了。
凌敬夹起一片猪耳朵扔进嘴里,酱猪耳朵配白酒,还真是绝配。“这白酒可是只有怀荒独家所有,放眼天下,再无第二家能酿制出来,你知道现在有多少商人赶来怀荒,就只为进一批白酒回去吗?”
郑屠当然知道,怀荒的白酒一直是热销之物,不过之前产量太低,一月不过产酒五万斤而已。那点产量,早被那些大客商们吃掉了。其它的商人根本没有半点希望,每次拿出一点来放在交易所拍卖,更是能拍出令人瞪目结舌的高价来,可谓是有价无市,一坛难求。就连怀荒自己的那些酒楼,如果能有几坛白酒镇店,生意都能火爆不已。如今怀荒最大的白马酒楼,据说是易大帅的私产,可是每天也只供应一百斤白酒,先到先得,每斤都能卖出天价来。
郑屠也早看到这种火爆情况,可他在城外这一亩三分地能威风,但进了城,却只是个杀猪的。不过就在这几天,七星堡传出消息,那边的酒坊已经完成了扩建,新的酒坊如今一天就能产十多万斤酒,一个月产三百多万斤酒。一年能产五千万斤酒。这个产量,已经是先前的一百倍。许多人都觉得这是夸大其辞,但怀荒确实已经放出话来。年前开始出售第一批酒,这批酒达到一百万斤。这么多新酒上市,早引得无数原来没有机会买到白酒的兴奋了。现在白酒在各地都是极为火爆,只要能拿到酒,那绝对是大赚的买卖。无数的商家蜂拥赶来,城内的客栈早住满了,就连外面的这些棚户区的小破脚店。也都住着穿金戴银凌罗绸缎的商人们。郑屠起了心思,也想掺一脚进去。正好就遇上了这个凌公子,据朋友介绍。说他在总管府里有人,和七星堡酒坊里的管事们也熟,可以拿到酒。郑屠就想跟凌敬合作,他也不打算把酒运到外地去。只想借凌敬的关系拿酒。然后直接加价转卖给那些外地来的商人们,从中大赚一笔,简直直接。
“听说酒坊扩建之后,现在产量很高,据说年产五千万斤酒。”郑屠把自己听到的消息说出来,不过自己却不大信,一年产五千万斤酒,那得是多少。倒出来不得聚成一个海。
凌敬笑而不语,对于七星堡那边酒坊的产量他是知道的。原来一月确实只有五万斤,但现在一月已经有三百万斤了。这是真的,而非夸大其辞。现在七星堡那边,酒坊的工人就已经达到了一万余人,其规模巨大。但酒坊最厉害的不是规模的庞大,而是酿酒工艺的独特。在坝酒出现之前,大隋的酒都是米酒,还没有出现蒸馏酒工艺。在巴蜀地区,已经开始有一些最原始的土烧酒酿造方法,但却离蒸馏白酒酿造相差千万里。因此,易风的这个白酒确实是独一无二。
尤其是在眼下,自十六年重颁禁酒令以来,各地的私人酒坊大半都关张了,剩下小部份偷偷摸摸的私酿。大部份的酒都由朝廷的酒坊酿造,但产量不高,根本难以满足广大百姓的酒需求量,禁酒令反而使得酒价在不断上升,以及私酿走私的横行。朝廷禁酒,最大的原因确实是耗费粮食,传统的酿酒工艺,一斤酒费三斤粮。
此时的酒价还是比较贵的,就连饮茶的兴起都是因为酒贵,百姓不得不转而开始喝茶。
此时的酒有多贵?
贵的斗酒万文,一般的斗酒三百文,也有斗酒一百文。一斗酒是多少,此时一斗酒约六千亳升左右,酒比水要轻,六千亳升有十二斤水,但一般只有十斤酒。因此,贵的酒一斤卖一千文左右,便宜的一斤十文。一千文钱能买一只猪,或者两只羊,这个价值确实不菲。但是现代社会,酒的贵贱也是相差千万倍,好的几十万一瓶的都有,便宜的几块钱一瓶。
朝廷禁酒后,朝廷的酒坊酿造的普通酒一般是春天酿造秋天出售,称为小酒,有二十六个等级,最便宜的五文一斤,最贵的三十文一斤。冬天酿造,夏天出售的则叫大酒,分成了二十三个等级,最便宜的八文一斤,最高档的四十八文一斤。但这只能算是中低档酒,还有高档一些的酒,银瓶酒七十二文一斤,羊羔酒八十一文一斤。
而此时的米价,斗米二三十文一斤,买一斤羊羔酒相当于三斗米的钱。一斤米大概五六文钱,酒比起米要贵出许多。最便宜的小酒和米价一样,但好的羊羔酒则相当于十几斤米的价钱了。
此时还有一些从西域或者扶南林邑等地运来的外国酒,如林邑的梅子酒、拂菻的肉汁酒,波斯的三勒浆、葡萄酒等,价格都不便宜。不过怀荒产的酒是白酒,这是一种全新的酒,比起那些度数普遍不高的米酒,虽然有些人不适应白酒,但还是有极大多数的人喜欢这种新型酒。
当然,怀荒产的酒好喝,但却一定就贵。
其实现代人都知道,酒是一项利润极高的商品。
在酒坊扩建以前,易风让酒坊生产的是水果为原料的白酒,产量不高,但味道不错,后来也开始购买此时用来喂牲口的高粱酿造白酒。用水果和高粱酿酒,成本比起传统的糯米等酿酒可要低的多。普通的米酒是一斤酒三斤粮,而易风用水果和高粱酿酒,成本控制在一斤酒一斤粮,而且这粮还比糯米便宜数倍,这一上一下,就等于易风酿酒的白酒比起传统的米酒来,成本只是米酒的十分之一。当然,若仅是如此,怀荒酒坊现在也不可能喊出年产量五千万斤的口号来。
事实上,易风手里掌控的几项技术是关键,使得怀荒酒坊能够迅速的扩张产能。
这关键的技术就是酒精勾兑技术以及低度酒勾兑技术这两项技术。
这次怀荒扩大产能后,新产出来的酒也和官方的酒一样,分成了二十多个等级。其中又分为了两大类,就是粮食酿酒和酒精勾兑酒两类。粮食酿酒顾名思议就是纯粮食酿造出来的白酒,蒸馏出酒后还进行了九十天的窖藏。这些纯粮食酿酒,价格从每斤一百文到每斤三千文,连包装也是精心制作,三千文一斤的更是用青瓷瓶装。另外还有一些放在酒窖里,要等到一年后、三年后、五年后、十年后才会出售,就是更高一档的窖酒。
当然这些粮食酿造的原浆酒价格比较高,产量也不太多,真正产量最多的则是勾兑酒。
勾兑酒又分成了酒精勾兑酒和低度勾兑酒,现代大部份的白酒其实都不是纯粮食酿酒,多是勾兑酒。这勾兑不是掺水,而是用少量的原浆以及部份粮食酒精再加上一些添加剂香料等,按特殊的工艺比例配方,勾兑出和纯粮食酿酒几乎色香味都差不多的勾兑酒来。这种勾兑酒比起纯粮食酿酒来成本更加低,算起来,一斤纯粮食酿酒的成本,能勾兑出十斤勾兑酒来。而最关键的一点是,勾兑酒甚至不需要那至少九十天的贮存期,勾兑好后就可以直接出厂销售饮用。节省的这个时期对于酒坊来说,这种勾兑酒就等于可心不受限的生产。只要粮食酒精以及原浆和添加剂跟的上,那就能源源不断的产出酒来。
怀荒酒坊产一斤纯粮食酿白酒成本,本来就只有隋朝酒坊黄酒的十分之一。而勾兑后的白酒,一斤粮食酿白酒可以勾兑出十斤勾兑酒。算下来,一斤黄酒所需要的粮食,可以酿造出一百斤勾兑酒。就算再除去一些香料添加剂的成本,这也是个惊人的比例。
更何况,易风手里还有一个更加暴利的技术。那就是低度酒勾兑技术,一般的白酒度数都较高,度数高自然成本也要高些。而易风学现代的那些酒坊的作法,生产少量粮食酿酒,大量生产勾兑酒。生产少量高度酒,大量勾兑低度酒。
低度酒勾兑,说白了就是真正的掺水。但这个掺水有一套比较厉害的技术,能做到掺水后降低度数,但是口感上不会有太大的差别。没有这个技术,随意的掺水,结果只会是水还是水,酒还是酒。但有了这技术,就没有这个问题了。而且低度酒成本降低的同时,也让更多的消费者接受这种本来比黄酒高度的白酒,让白酒也可以低价抢占市场,卖给更多的人。
原浆酒得用粮食固态发本地,酿造复杂,生产周期又长,产量被发酵池制约,产量有限,成本也很高。但通过勾兑技术,使用食用酒精,则可以工业化的批量生产,成本低廉,要多少有多少。
第260章让你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不过这种工业化的生产工艺有不用粮食发酵、成本很低可以无限量生产的优点,但缺点也是很明显的,没有传统酿造原浆酒的独特风味,需要加入各种香料添加剂以模拟传统白酒的香味和口感。而且这些添加剂香料,或多或少的对身体还是有一点点伤害的。虽然说食用酒精不是工业酒精,不会出现中毒等情况,但喝多了真的会伤身。
而且用了这些勾兑技术后,整个白酒的生产过程分成了许许多个环节,易风手里有最完整的酿造工艺。但分散到整个酒坊后,却是每个环节只掌握一道工艺,工艺的保密性大大增强,秘密不容易泄露。因而,易风也就可以保存这个秘密,完全独家垄断白酒的生意。
之前这段时间,易风就是找了许多酿酒师傅,一直在研究这两项勾兑技术,一直到前不久才得以突破,在易风的指点下找到了正确的工艺方法,得以大规模的扩大产能。
怀荒酒坊工人扩增到一万余人后,其产能也达到了每年五千万斤,高达两万多吨酒的巨大产能。不过这个产量,放在后世,其实仅仅只是一个中型酒厂的规模而已。但是放在这个时代,却已经能让易风大赚特赚一笔了。可以说,易风早已经打算用这白酒大赚一笔,用来供养自己的十万大军。先前汉王杨谅想打易风酒坊的主意,汉人前来,立即被他毫不留情的扔进了黑牢之中。
怀荒即将发售的低度白酒,从二十一度到二十九度、三十八度、四十二度不等。价格也是一改先前的高价,从最低的五文钱一斤到一千文共三十六个等级。
总之这次易风是准备大举抢钱,从五文钱一斤到三千文一斤。各个档次阶级,各个度数都有,目的就是要全面抢占市场。
反正就算卖的最便宜的二十一度的低度酒也要五文钱一斤,和官酿的小酒最低等级一样的价格,但两个酒的成本却是天差地别,一斤五文钱的小酒成本起码是一斤二十一度酒的数十倍。这就是工业化生产工厂和传统手工作坊的巨大差距。
“你若是打算做倒卖生意,只怕是打错主意了。这次酒坊扩建后。产量激增,一天能产十万斤酒,而且是每天都能产这么多酒。源源不断的产酒。这么多的酒现在已经不是商人们担心买不到酒,而是酒坊得考虑如何卖掉这么多酒。”凌敬嘿嘿一笑,早看透了郑屠的打算。若是以往,白酒有价无市。做这样的转卖交易自然是轻松好赚。一本万利。可现在酒放开供应,需要的就是本钱,就是出货渠道,搞转买,搞不好只能砸手里面。
郑屠大叫道:“不可能,一天十万斤酒,不说别的,怀荒哪有这么多粮食酿酒?一斤酒三斤粮。某也是知道的。一天十万斤酒,那就得十万斤粮。这可是近千石粮,一年五千万斤酒,那起码得四十万石粮食以上。怀荒又不产粮,所有粮食本就全靠外运进来,哪来这么多粮食酿酒。凌公子莫要以为我老郑好骗,你若是想要多点份额就直说是了。不过四六分成,已经是到了顶了,不可能再多了。”
“这世上只有想不到的事,却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凌敬道,“在易大帅之前,谁又能想到那湖里的咸水还能变成那么好的盐,而且还能不费一点力气,就能让粮商们拼命拉着粮食来换?”
“易大帅这盐换粮,简直跟变戏法似的,这真是石头变金子的神奇之举啊。”对于这个,郑屠也是佩服的赞同着。
凌敬也跟着一起笑,“易大帅岂是你我可以猜测的到的,盐换粮,如今这酒也是一样的。”
“易大帅确实神一般的人物。”郑屠认真的道,易风执掌怀荒以前,他不过是个大宁关下路边小村子里世代杀猪的屠户而已。是易风带来了怀荒的变化,也带来了他的改变。“你还知道自己的今天是谁给的!”凌敬的话音中头一次渗透出一丝冰冷的寒意。
“嗯?”郑屠感觉自己有些头晕,似乎听不太明白凌敬的话。
“你还知道易大帅啊?”凌敬加重了话语,“你既然明白,为何还敢跟着大帅对着来,搞这些事情?”
“我从没有想要跟大帅对着干啊?”郑屠咽了咽口水,“我只是混口饭吃而已。”
“可你做的事情却是违背大帅的法令。”凌敬提醒他。
“我只是混生活而已。”郑屠眉头皱起。
“那依然是跟大帅作对!”
郑屠将杯子往地上一摔,“郑姓的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跑上门来喝着我的酒吃着我的菜,然后就是来骂我的?”
听到杯子摔破声,外面的门帘子猛的掀开,七八个手提着杀猪刀的大汉冲了进来,目光凶狠。
“骂你?你不过是一杀猪的屠户,你以为你手下有几个杀猪的,就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了吗?”凌敬将杯子的酒喝尽,然后把手中杯子也摔到了地上,啪的一声,酒杯四分五裂。
“老子不喜欢听你这话,姓凌的,老子好歹也是西门外这一块的老大,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来训老子,真当老子不敢动你?”
凌敬冷笑几声,“我很清楚你是什么东西,但你真的知道我是谁吗?”
“你算老几?”
“认识这个吗?”凌敬丝毫不在意那几条大汉的怒视,不急不缓的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来,一块方正的铜牌,上面刻着一个特字。下面还有一行细小的数字,似乎是编号。“本官乃是武州总管府特别事务科九品羽骑尉参军凌敬,由易帅亲自提拔任命。你这猪头若是能开窍,就应当跪在地上磕头求饶,或许我能饶你一死。我现在问你话,问一句你就答一句,敢有一句假话一刻迟疑,你就再也见不到明天早上的太阳了。”
郑屠和一众手下面对突然的剧变,一起盯着那块铜牌子半天也说不出话,他们都不认的那牌子,也没听说过什么特别事务科。但他们听清了总管府,听清了易老帅,这就足够了。在怀荒,没有哪个敢跟易帅对抗。一个年轻的屠夫受不了这股子沉重的气氛,提刀想要上前砍凌敬,郑屠吓的脸都白了,抬起蒲扇似的大掌,一巴掌就把这个徒弟给拍翻在地。
郑屠的脸色由红转白,酒意已经被惊醒,“你。。。你真是易帅的手下?”
“或许你可以去找易帅亲自对质?”凌敬冷笑一声。
“我信,我信。”郑屠哪敢去见易大帅,而且那是他想见就能见的。他也不相信,在怀荒敢有人冒充易帅的手下,那是找死。“不知长官有什么需要我回答的,小的一定如实回答,全部如实回答,绝不敢隐瞒。”
其实凌敬也没有什么要问的,该知道的他早就知道了,今天之所以过来,不过是觉得这个郑屠还有点用而已。
一番简单的询问过后,郑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自己的那点小秘密对方全都知道,自己有多少人手,罩着哪些场子,每月收到的成例有多少,甚至自己昨晚上在哪个女人的床上睡觉,对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上官打算如何处置小的?”
“如何处置?”凌敬故意让郑屠跪在地上颤抖了一会,方才道,“有支京师来的商队将要返回关中,明天一早你就跟着那支商队一起上路。”
上路两个字让郑屠又打了几个寒颤。
“放心,不会要你命的。要不然,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到了商队,等你见到商队的裴官人,替我向他问好,告诉他,你就是我让他捎带的货物,让他替我安置好了。总之,你到了商队全听裴官人安排就好了。以后,你就会生活在京师了。”
“我到京师去干什么?”等郑屠明白自己保住了一条命后,脸上便慢慢回复了些气色,可心里去又疑惑不解。
“当然是去杀猪卖肉当屠户重操旧业,难不成你还会别的不成?”说完这句话,凌敬起身出门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郑屠和一屋子的徒弟伙计面面相觑。
好半天后,众人还跟做梦一样。
“师傅,要不咱们跑吧!”一个大胆些的徒弟小声道。
话刚落下,突然咻的一声,一支劲弩透窗而入,钉在了酒桌上面,乌蓝的钢弩头在油灯下闪闪发光。
“依令行事或者死!”外面响起一个沉闷的声音,然后渐行渐远,“把你的这些徒子徒孙一起带着上路,若是路上有一人敢逃,你们所有人都得死。到了长安,静心等候,若是有需要会有人来见你们,到时以特字铜牌为信!”
话毕,外面寂静一片,再无动静。
郑屠心思百转,闪过千万念头,可最终都没敢赌一把收拾细软跑路。刚才那支箭,让他最后一点胆气尽去。以前跟别的无赖儿抢地盘时,他从没有胆怯过,曾经一人提着把屠刀带着五个徒弟干跑了对面三十多人。可是现在,他不敢跑,甚至连跑的心思也升不起来了。他面对的,是易大帅,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郑屠唯一心里敬畏无比的人。
一直老实呆到了天亮,郑屠才匆匆收拾了细软,把自己的徒弟们全都叫了过来,不容怀疑的将他们带上一起前往等候那支回长安的商队。至始至终,郑屠和他的徒弟们都没有发现,就在他们的屋顶上,和对面一栋木屋的棚顶上,一直隐藏着几名弩手盯了他们一夜。若是昨晚他但凡生出点侥幸之心,只怕都已经见不到今天早上的太阳了。
第261章看球
怀荒城玄武台讲武堂,大竞技场。
这座位于怀荒三连城中城北门外的大竞技场新建成不久,第一次投入使用。这是一座露天式椭圆形场地,易风仿罗马竞技场样式设计,和后世的体育场馆类似,但规模极大,分为四层观众席,能容纳十万人观看。耗时大半年时间建造完工,设计时的目的是做为授勋颁赏以及检阅将士武功而设。今天第一次正式投入使用,怀荒将士们纷纷聚集,北伐有功的将士们依次入场,由易风等高级将领们亲自授与勋章、勋刀。
授勋嘉奖仪式进行完毕之后,并没有解散,后面反而更加热闹。
随着一阵阵欢快的鼓乐声,竞技场两边的门打开,两支马队雄纠纠进场。这也是今天最热闹的一部份,马球竞技大赛。
马球也叫击鞠,但与蹴鞠不同,蹴鞠是用脚踢球,类似于现代足球。而击鞠则是马上击球,是马球,这是一项当今最为受欢迎的体育活动,军中民间都是极为火爆。又分为大打和小打,大打就是马球,骑马进行。而小打则是骑着小马或者骡击球,民间较多。也有专门有女子组成的小球队,他们皆骑驴击球。讲武堂的这个大竞技场场地平坦,用石灰和黄土整平夯平的土地,上面还泼洒了油,使得没有灰尘。
场地上东西两方,已经树起丈余高的球门。球门之后,各有一个虚架。球门两旁。各插旗十二面。南北两向,还各有五面大鼓和十个鼓手以及一支乐队。
易风身着滚金绣白虎的紫色锦袍,外罩白熊皮大氅。显得十分的精神。竞技场的看台分为三个区,底层为第一区,是怀荒总管府的文武高级官员们的座位,易风此时正是端坐在底层第一区的看台上。二层则是第二区,是军人区,专为武州将军士设置。最高层则是平民区,为平民商人们设置。另外在第三层还有一部份是妇女专区,专为妇女们保留。为了安全,看台前面建有高高的栏杆护墙。与竞技区相隔。
易风坐在第一区的第一排,旁边是高级文武们以及随行的近卫和随行人员。他的位置是由整块大理石雕制而成包厢,里面的白虎交椅前,还有一张大理石的长条桌案。上面摆着许多点心。站在他身后的除了八名全副武装的近卫团侍卫们。还有身着普通军袍分散在附近的旗卫队旗卫战士们。除了魏征、高伯、张叔等文官外,还有王保、高甲、单雄信、秦琼、来整、窦建德等军中高级将领们,另外徐盖、苏邕等一众半商半官的土豪们也都在易风身边有一席之位。除此之外,在怀荒城的营级将领们也基本上都到齐,列座第一区。不过除此之外,易风旁边还有一行观看之人,却格外的引人注目。数位年轻的女子,坐在易风的身后。个个衣着华丽。虽然头上都罩着摭蔽全身的纱帽,可依然能看出那是群年轻的女人。能够在这样公开的场合。陪同于易帅身边观看比赛的,大家心里都差不多能猜到她们的身份,肯定是易帅的妻妾们了,当然,那位在白虎堂上也有一个位置的高家二娘子肯定也在其中的。
今天得到特别邀请就坐于第一区看台的还有房玄龄以及李靖、宇文化及、司马德戡、可度、裴礼、杨威等一群人。房玄龄虽然在怀荒呆了这段时间,也对于怀荒民风开放比较有所了解,可是见到这场十万人同场观看的公开场合上,易风竟然把妻妾等都带来露面,也不由的有些惊叹。这位易大帅做事还真有几分性格,如此地位了,还依然不在乎妻妾公众场合抛头露面。
入场的两支球队先绕场一周,举着球杆向场上的观众们示意,引来一阵阵的欢呼。
这时场边上的乐队也开始奏起兰陵破阵乐,激昂雄壮,更添几分气氛,马赛还未开始,但气氛已经开始热烈起来了。
马球在此时是一项风靡中原边塞,不分男女老少都为之喜欢的活动。易风自己也比较喜欢,虽然打起来很激烈,甚至很容易受伤,可却能打的很过瘾,看的也让人过瘾。特别是在军中,马球比赛还是骑兵训练的一个必列项目。场上两支球队,每队十六人,各有两个守门员和一个队头。两支球队在场上绕场后,在裁判的引领下,由各自队长率领走到易风的观看台前,下马向易风致敬。
易风站起身子,笑道:“免礼,令红队守东门,蓝队守西门!”
武士彟微笑点头,转身面向球场,拖长了声音高声喊道:“大帅有令,红队守东门,蓝队守西门!”
球手们敬礼上马,使听得鼓声如雷响动,裁判取出一只中空木制的红色漆球,抛向空中,左右两队球员立时策马疾驰上前,执杖击球。红色的马球在空中飞驰,红衣与蓝衣交插穿过,无论是一区的易风和诸文武高官,还是二区的将士和三区的平民商贩们,都立时被这激烈的开场比赛所吸引,不由的齐发一起喝彩。武士彟在易风面前充当着解说员的身份,低声说道:“红队是骑二营所组成的队伍,赞助商是七星堡酒坊,队长叫秦用,乃是骑二营的骑兵都头。而蓝队是由骑三营组成的队伍,赞助商是盐湖城盐厂,他们的队长叫郭孝恪,也是一名都队,听说是骑三营副营将王伏宝的新结义兄弟。”
易风其实对郭孝恪和秦用都很了解,手下有着三个情报机构,易风岂会不知道手下的这些将领和他们的亲信之人?红队队长秦用是骑二营的都头,同时也是骑二营营将秦琼的本家兄弟,很是勇武的一个小将。这郭孝恪原本是河南许州人,在乡里属于无赖游侠儿,后来在乡里犯事混不下去,就跟着家乡的一支商队跑到怀荒来淘金,没什么文化但彪悍又讲义气功夫不错,偶然与王伏宝不打不相识。王伏宝成为骑三营的副将后,也是提拔了不少的亲信部下,这个郭孝恪本事不错又很与王伏宝臭味相投,因此就调入骑三营,如今也已经是骑兵都头。军中如郭孝恪这样的曾经无赖不少,如单雄信最近也招纳了这样一个好汉到自已的骑一营中,来自河东的游侠儿王君廓。另外也有不少将领如秦琼一样,从老家召来了自己的宗族和同乡入帐下效力。对于这样的情况,易风并不是太在意。只要不是太过份,这种情况是可以允许的。
郭孝恪和王君廓虽然过去是无赖游侠儿,但历史上去曾经也是乱世名将,易风让特科仔细的调查了一下他们的背景,稍做了些了解,也就没放在心上了。不过对于武士彟介绍时的特别提醒,还是很欣赏的。做为身边的亲随人员,他们虽然级别很低,但因为随时陪伴在易风身边,有时侯却又很重要。虽然他不希望这些人借这些方便替别人说话什么的,但拾遗补缺,还是很有必要。要不然,身边的人都只是木偶一般,那有什么用。武士彟虽然刚到身边来做事,但这方面却很有灵性。
场上只见穿着蓝衣的蓝队队长郭孝恪手持着月杖如猛虎跃扑,在空中运球,向前出击,让球始终运行在马的前方,一骑穿行于红衣球员之间,矫若游龙。其它的蓝衣球员紧紧护在他的周围,阻挡着秦用带领的红衣球员们的抢夺围攻。他很快突破到了东门之前,猛然加速,然后手中加力球杖如同闪电般在空中划过,红色马球在空中旋转着划过一道弧线,绕过两个前来防守的守门员,以一个刁钻的角度,自两人之间的缝隙穿过,打入球门。
裁判立即举起蓝旗,高声喊道,“蓝队首开得胜,先入一球!”然后西面的鼓乐队奏起鼓乐,观看席上欢声雷动。一个助理裁判跑到东面球门后,拔出一面旗来,插到了西门边场,示意蓝队先得一分。
前排观众席上的骑三营副将王伏宝见状,立即站起来大喝连连,高兴万分。在这样的场合下,自己的队伍首开旗胜,自然是大涨面子的事情。不过骑三营的营将张金称却只是表现平淡,场上赢球的确实是骑三营,可是在骑三营自己的选拔塞上,骑三营五个团,各组一支球队进行的比赛中,四个忠于他的团球队,却都败在了王伏宝兼统的那一个团的球队手上,结果最后代表骑三营出战的,反而是副将王伏宝的球队。甚至王伏宝打败他的四支球队后还拒绝了他提议从五个团的球队中选中最强者组成骑三营马球队的提议,坚持让他那个团的球队代表三营出战,这使得张金称很没面子。可是最后一系列的比赛结果,反而是这支球队取得选拔赛的好成绩,最后获得了在今天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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