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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女仆-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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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三个泥人你送我,我都要了,我也送你一份礼物,咱们交个朋友好吗?”说着年轻女孩儿便从荷包里取了一支金钗下来,不由分说的塞进小玉手里,“我叫萧清琳,你叫什么?”

“我叫小玉!”小玉有些失神,手里地这支金钗是她平生所见最好看的钗子,金色的钗身笔直顺滑,钗头四颗宝石颜色各异,闪闪发光,说不出的好看,她非常想要这支钗子,却也知道它必定价值不菲,师傅常常告诫她切不可为了小利而失了自尊,但眼下,那个漂亮地不似凡人的女孩,是要跟自己交朋友啊,她,真的可以接受吗?

萧清琳看出她的犹豫,趁热打铁道,“怎么了小玉,你不愿跟我交朋友么?”

“我愿意!可是……”小玉低下头,怯生生道,“我怕我不配。”

“有什么配不配的!朋友无贵贱!”萧清琳夺过小玉手中地钗子,直接插上了小玉的发髻,把之前那支明显是随便找个跟树枝削成的木钗换下。满头乌丝有了金钗的点缀,小玉顿时光彩照人,仿佛换了个模样。

萧清琳初见小玉便觉得她与从前在秀水山庄相依为命的秀叶有五分相似,以前秀叶也是喜欢插一支祖传的金钗,现在的小玉,几乎就是一个更漂亮神气的迷你秀叶,让萧清琳越看越喜欢。

“朋友无贵贱?”小玉眼睛一亮,她也是个干脆利落的女子,得到这个理由,霎那间所有疑虑消失得干干净净,重重地点头,小玉说道,“清琳,你这个朋友,我交啦!”

“既然交了,那就多交我一个吧,”车里头忽然又爬出一个三十来岁一身劲装的男子,他从腰上结下一只荷包递给小玉,说道,“我叫林苍南,别的不会,就会打架,你拿着我这个荷包,日后在洛城里行走,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站到大街上,高喊一声我林苍南的名字,保准有人给你出头!”

小玉心道,“这人真牛皮吹的真够响,站在街上喊喊他的名字就会有人给我出头,怎么可能呢。”不过一天中忽然多了两个朋友,小玉一时措手不及,他们又是送金钗又是送荷包地,自己却没东西送,一咬牙,小玉把那泥人架子朝几人面前伸了过去,脆生生道,“大叔,我没有东西送你,你也挑几个泥人吧。”

林苍南看了自己地徒弟周仓一眼,只见后者乐呵呵的把泥人架子接过来,一支支地泥人向车厢里递了进去,笑道,“相逢既是有缘,不如我们大家伙儿都跟这小丫头交个朋友吧,我看她这手艺,真的很不错呢。”说着他已把泥人分了个干净,转头问小玉道,“京城有个泥人王,你认识么?”

“认识的,他是我师傅!,怎么大叔,你也认识他?”小玉发现对方竟然认识她的师傅,心里的欢喜更胜之前。

周仓把车厢里蓝海风,闲云,桑海三人给她的见面礼递了过来,笑道,“认识的,我小时候最喜欢买他做的泥人,几十年后我又跟他的弟子交上了朋友,真是缘分哪。”

交换过礼物之后,车里的众人纷纷下车与小玉攀谈,场面一时间热闹无比。这一行人除了闲云之外,没有一个知道萧清琳为何对这个卖泥人的孩子情有独钟,但林苍南几人没有一个问其究竟,甚至因为看出萧清琳送出的发钗价值不菲,生怕小玉因此被歹人惦记,又送荷包又是送铭牌,以后无论是谁见到这两样信物,在打小玉的主意之前,都要好好的掂量掂量,自己的全家甚至全族,是不是值得为自己的行为陪葬。

而作为幸运儿小玉,她虽然是一介小小村姑,但好歹生于皇城根下,这几年陪着师傅走乡窜镇,多少也见过了一些世面,继金钗,荷包与铭牌之后,她又收到了闲云送的一方玉佩,蓝海风送的一个香囊,一瓶十彩蛇泡制的药酒,以及桑海送的一把工艺小刀,这些东西样样价值不菲,药酒更是她师傅急需的补药,最后在小玉看清了马车上的牡丹图案后,她终于明白,自己遇上了皇族,这些高高在上的,平素只能远远看上一眼的贵人们,现在就在她的眼前,而且,还与她成为了朋友。

“这是梦么?”在马车消失于小玉的视线之后,她低头看看手中各式各样的礼物,又抬头看看那空空荡荡的泥人架子,还是不敢相信之前发生的一切,呢喃道,“这一定是梦。”

PS:这章写了个新人,小玉,因为她是接下来陪伴萧清琳的两个重要配角之一,所以多花了点笔墨。本来想把彭月搞到京城来,但想想觉得身份不合适,于是给她找了个替身。

第五卷 天兵风云 第二十四章 … 御书房

作为这个国家新的君主,历史上第一个商人出生的皇帝,闲江行成功登上帝位的第一秘诀就是开会。

总所周知,是皇帝的每天都要参加早朝,少参加甚至不不参加的那是昏君。在高高的龙椅上一坐,周围太监瓜果茶水小心的伺候着,听政殿中一干大臣们报告最新的实事,对臣子不敢决或不能决的问题做个决定。等着大伙儿口干了肚子饿了问题也讲完了,那就散会回家各做各的。

自打小时候起,闲江行就对皇帝的早朝非常有兴趣。作为闲家长子,闲江行最初开会决断家族事务是因为嫉妒皇帝,他喜欢那种高高在上受人围捧的感觉。所有人都只能站着讲话,除了他,那滋味很美。

但随着岁数越来越大,闲江行开始意识到开会的重要,开始思考开会是为什么。那不仅仅是能听得谏言能做得决断这么简单,当然,谏言与决断也的确是他最关心的两件事,族人人为什么要谏言,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一些让他下不了台的难听话,他做得每一个决断是否正确,参加会议的人,究竟是为了等他决断还是希望他采纳自己的决断。没做出一个决断时,旁人为什么反对,为什么同意。以这些为基础,可以引申发展出更多更多的问题。

闲江行这才意识到,开会也是一门学问,群众的力量,要远远超出他个人的智慧,如何把握并用众人的力量。才是他所需要锻炼地。

他放下了架子,给所有人位子坐,把数十人听他一人拿主意的演讲会改成了众人均能发表意见的座谈会,他又给所有人茶水喝,把座谈会改成了茶话会,再发展成经常吵架偶尔打架的辩论会。辩论会是需要控制气氛的主席的,这个人选就是他,家族会议发展到这里,他自己已经很少拿主意了。会议的次数也由一天一次改为两次,三次。一直到不定。登基之后,闲江行又把这种传统引入了皇宫。

周国皇宫,御书房。今天的会议已入高氵朝。

一只茶杯在空中划过一道美妙的弧线,准备的击中了房中一位大臣地帽子,那位大臣慌忙往桌下一躲,只在桌面上露出一双眼睛,手指着使用暗器的凶手骂道,“李大人,你又扔杯子,每次说不过我你就扔杯子。^^首发君子堂^^你当御书房是菜市口吗?”

周围数位被茶水殃及的大臣也纷纷附和,埋怨道,“李大人,你扔杯子就扔杯子。总得把茶水给喝光吧,你看看我们这官服……”

不等诸位大人说完,李大人已雄赳赳气昂昂的跳了起来,指着一干人道,“衣服脏了再洗就是。又不要各位大人自己动手,有什么干系,我就是看不惯桑大人的那副嘴脸,萧清琳算是什么东西,见都没见过,你就把她夸上了天?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啊桑大人,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么?还是那丫头许了你桑家什么什么好处,嗯?”

桑年一听这话立刻不干了。之前兵部尚书李大人只是从椅子上站起来,而贵为宰相的桑年直接跳上了桌子,挥舞着拳头吼道,“李大人,你这是诬告!诬告你懂吗?”

“桑大人,这里是御书房。你这跳桌子的毛病该改改了。”主位上的周文帝闲江行适时的敲了敲桌子。桑年骇了一跳。慌不迭从桌子上滚下来,匍匐在地上高声讨饶道。“臣失态了,请皇上恕罪!”

文帝嗯了一声,应道,“起来吧,朕赦你无罪。你说李大人诬告,那你一直替萧清琳说话地理由呢,要不然,你把桑达给你写的信在这里给诸位大人念念?”

文帝恕罪本是桑年预料之中,听得前半句话,他其实半只脚已经抬起来了,但听到桑达写的信五字,一颗刚刚提起来的心又重新沉了下去,弟弟桑达给他写信是通过桑家地秘密渠道运送的,但文帝竟然会知道此事,并且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轻描淡写的给他捅了出来,难道说文帝今日忽然转了性,对萧清琳的态度改捧为贬了么,那他之前地一番借花献佛的马屁岂不是全都拍在马腿上了。

“臣,罪该万死!”一时找不到方向的桑年打起了马虎眼,他需要借着认错整理整理思路,为自己争取一点思考的时间。

“罪该万死?”文帝呵呵一笑,对着诸位大臣道,“你们看,桑年他又在打马虎眼想坏主意了,桑达给他写信其实在正常不过,朕方才只是随意猜测罢了,没想到这家伙那么大的反应,看来不仅确有其事,而且这信的内容,也颇令朕期待啊。^^首发君子堂^^”

“皇上英明!”大臣们纷纷起身附和。之前与桑年大唱对台戏的李大人更是得意,直接又是一个杯子甩了过去,直接砸在了桑年腰上,喝道,“桑大人,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李大人今天碎了朕两个杯子,罚一个月俸禄。”文帝深谙平衡之道,今天桑年算是栽了,可也不能放着李大人的尾巴不管让它再继续往上翘,要知道兵部尚书李性子火爆耿直,而且有点人来疯,一会说的来劲,摔椅子那都是有可能地。

李黑着脸坐了下去,嚣张的姿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干大臣心里冷笑,均想今天这会开的有趣,桑年也是暗暗窃喜,心道你李这么快就想痛打落水狗了么,那可没门。整了整思路,桑年对叩首道,“启禀皇上,臣弟确实给臣写有书信,但信中并未提起任何有关贿赂的内容,臣可把书信呈上以示清白。臣弟信中只说,萧清琳风华绝代,举止言行均属上佳。心思细密,喜怒哀乐均藏于胸中,待人和气,赏罚分明,既有贵族小姐的优越气质,又不失礼下于人的气度,实在是太子妃地不二人选。臣一向相信臣弟地眼光,这才对她大加赞赏!”

此言一出,满室哗然,桑年话虽不多。但内容却十分值得推敲,风华绝代,举止上佳等等等等自然不用多想,那是身为闲博未婚妻所必备的基本品质。关键是喜怒哀乐均藏于胸这一句,这样地本事,那可不是一朝一夕练的出来地。以桑达的狡猾竟然对萧清琳都有这样的评价,看来那女子果然很不简单。

文帝轻轻一笑,眼神过处,已将众臣的反应全数记下,他稍微等待了片刻。让大臣们桑年的招供有个简单的消化,这才继续道,“如此甚好,我也一向相信博儿地眼光。哈哈,哈哈!”

这老怀宽慰的一笑让桑年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文帝显然还没折磨得他过瘾,又问道,“那关于萧清琳失忆的事情。桑达又是怎么跟你说的?”

“这个,”桑年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照实说出自己所知的一切,“臣弟在信中说,萧清琳对往事只字不提,和从前一样,还是以失忆自称,不过臣以为此事尚有推敲的余地,其一。萧清琳这一年来不仅行止如常,甚至还表现出了过人的胆量与志向,其二,萧清琳在玉隆大病两场,照着她以前的性子应该是能拖一天算一天,能晚一天进京就晚一天进京。但她二次大病尚未完全康复。居然就一反常态,主动要求提早进京。臣与臣弟都猜想,萧清琳并非失忆,或者说她已经想起前世,只不过在未见到她想见的人之前,不愿开口罢了。”

这条消息比前一条还要震撼,好像一颗炸弹,在御书房中轰然炸响,房中群臣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他们之前讨论的内容均是根据萧清琳失忆地前提来进行,假如萧清琳已经想起前事,那对周国的未来,无疑多了一份可以预见的保障。

文帝看着激烈争论的众人,乐呵呵地笑个不停,这种场面他已经见过无数次,但从来不会觉得腻味,无论是吵架争论,甚至与动粗都好,所有人的初衷都是为了周国,仅凭着这点就足以让他心满意足。

邦邦的敲门声在御书房外响起,文帝身边的一个太监应声而动,安静而迅速的走出房去,不多会儿他又走了回来,在文帝耳边小声道,“启禀皇上,林苍南大人求见!”

文帝地眉梢扬起一丝喜色,“林爱卿到了?快快宣他进来!”说罢他又敲了敲桌子,大声道,“诸位爱卿都静一静,林都督已经到了皇宫,朕已经宣他入御书房见驾,过一会有什么问题,你们只管问他,现在嘛,先休息片刻,那个李,给朕说个笑话解解闷。”

李起身一礼,也不推脱,直接甩甩袖子说道,“话说桑大人家的孩子有一天把怡红院的鹦鹉给偷了回来,一进门,鹦鹉便叫,搬家啦!看见桑夫人又叫,“老鸨也换啦,”看见桑大人家的千金又叫,窑姐也换啦,最后看见了桑大人,鹦鹉叫道,“呀呵,客还是老客!”

这笑话粗俗无比,但因为它出自兵部尚书李之口,众臣完全不觉得意外,更妙的是他指桑骂槐,狠狠羞辱了宰相桑年一顿。桑年老脸一红,直接翻过桌子就跟李打在一起,随伺太监紧张的对文帝道,“皇上,打架啦!”文帝笑笑,眼睛却不离场下翻滚在一起的两人,“好久没打了,正好热闹热闹。一会儿林爱卿来了,他们就不敢动了。”

文帝话音才落,就听得御书房外守门的太监尖声叫道,“林大人到!”

林苍南大步进屋,向文帝叩首道,“臣林苍南,参见陛下!”文帝双手虚扶,笑道,“爱卿平身!”正想多说几句关怀的话,却听见门外一阵喧哗,紧接着,一个御前侍卫赶了进来,闷声不响地跪在门口。

御前侍卫是皇室的贴身保镖,不仅皇宫之内,他们也服务于住在宫外的王子王爷,文帝瞄了瞄那个不讲规矩私闯进来的家伙,发现他是小王子闲畅的贴身侍卫。这个侍卫显然是强行打翻了门口的太监侍卫强闯进来地,看门外四个怒气凶凶提着长刀地侍卫就可以知道,难道是闲畅在外面出了什么事,这个侍卫竟然会冒着诛九族的危险硬闯御书房。

文帝挥挥手,示意林苍南先坐下,他起身对那侍卫说道,“说话之前,朕要提醒你,没有足够好地理由,那你的九族,都将为你陪葬。”

侍卫的身体明显震动了一下,他何尝想要硬闯御书房,可是假若不闯的话,等待他的依旧是死路一条,提了提胆子,侍卫深深跪伏,报道,“启禀皇上,小王子在宫外,被人给打了!”

“被人打了?那就是没死,”文帝怒极反笑,“就为了这事你就硬闯御书房,你眼里还有朕这个皇帝么?罢了,今日朕心情好,你的九族我也懒得诛了,杀自己到刑房领死去吧。”

说完文帝挥了挥手,御书房外四个侍卫立刻冲了进来,驾起那侍卫就往外走,那侍卫慌了神,再顾不得许多,他武功极好,双臂加劲,一拉一紧再忽地张开,干净利落的把四个侍卫甩出老远。扑通一声,侍卫再次跪下,赶在林苍南夺命一击到来之前高声叫道,“陛下,陛下开恩那,小人还有话说,那带头打人的是两个女子,其中一个自称萧清琳,另一个自称蓝海风,还有一个老头,武功深不可测,他说他叫周仓,是林都督的弟子!”

PS:嘎嘎章想写好久了,今日得偿所愿。

第五卷 天兵风云 第二十五章 … 原委

没有人想到萧清琳来到周国京城后所做得第一件事情是打架,所去的第一个地方会是天牢。御书房中已乱成一片,文帝的尴尬自不用提,好看的是各位大臣的脸色。

新生的周国朝堂分为文武两派,文以宰相桑年为首,武以兵部尚书李为首。在这样一个尚文的国度,将军们的日子并不好过。若不是即将发生的战乱,作为周国武将代言人的李是绝对没有机会与桑年叫板的。

站在桑年的角度,他原本绝不会给一个武官痛揍他的脸的机会,但国家形势需要一个地位崇高的将军把武官们拧在一起,因此他接受了文帝扶植李的举动,没有表示出任何的不满。早已洞悉文帝喜好热闹这一项怪癖的他甚至屡屡与李站在朝堂上肉搏,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乐此不彼。

闹剧演的越多,就代表他与李的矛盾越大,文帝就越是满意,他宰相的地位就越稳固。

但今天他这顿打是白挨了。“萧清琳,你这算什么呢?入京第一天就做出殴打皇子这种泼妇之举。桑达,我的亲弟啊,你那封信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把你哥哥往火坑里推吗?”御书房中的会议桌下wωw奇書网,被李牢牢骑在身上动弹不得的桑年此刻心痛得无以复加。

京城天牢。

吱呀,吱呀,咣当……一间许久许久没有开启的牢门被明显缺乏耐心的牢头一脚踢开。

牢头瞄了瞄锁口上纷纷扬起的灰尘,又瞄瞄牢房内的木床上因长久潮湿而泛起黑色霉斑的稻草,满意的拍了拍手,高喝一声,“进去吧你!“说着,他转身抓住萧清琳的领子,小鸡似地将她拎了起来,扔进了昏暗的囚室。

“哎哟!哎哟!!!”萧清琳先是屁股着地。然后因为地板湿滑,她顺着惯性又往前滑行了一阵,一头撞在木床的床柱上。两记痛呼一声高似一声,听得狱卒们浑身舒坦。

“还有一个呢?”

“我自己走,我自己走。”蓝海风可不想重蹈萧清琳的覆辙,赶在牢头踹上来的一脚落到自己身上之前闷头冲进了牢房。那牢头冷哼一声。后悔自己方才多言一句丧失了玩弄囚犯地机会,但他很快又想起了小皇子分发下来的丰厚赏赐,心情立时好转,大手一挥,冲身后地狱卒们嚷嚷道。щЁлхīлɡě整li“走吧兄弟们,喝酒去了!”

“清琳,你没事吧?”牢门锁上之后,蓝海风第一时间摸到萧清琳的身边。借着天窗上照下来的昏暗光线给她检查伤势。

“我没事。就是屁股很痛!”萧清琳颤微微的从地上爬起来,伤心的揉着受伤地部位。“刚刚进来的时候我仔细瞧过了,这里,应该就是天牢,”蓝海风把木床上的霉草都扫开,扶着萧清琳坐到床板上,“清琳。看来我们打的真地是皇子呢。你,后悔吗?”

后悔吗?

听到这个问题。萧清琳地思绪飞到了一个时辰之前。

那时他们刚刚进入京城不久,林苍南,闲云二人是要先进宫见驾的,桑海也需要先到枢密院衙门报道,然后赶回家中向父亲详细报告近一年的收获。当时他们本预备让闲着没事的萧清琳与蓝海风去林苍南家休息,等候皇上的召唤。但萧清琳初入京城,对一切都充满好奇,于是向林苍南央求道,“能不能让周大叔先陪着我们在城里逛逛,晚些再到你家做客?”

林苍南想了想,这两个丫头进京后,说不定当晚便会被召入皇宫,以文帝的脾气,等待她们的也许将会是无休无止地会议。萧清琳倒还好说,一句不记得了别人拿她没办法,但蓝海风就不同了,她需要接受朝堂许多部门详细地询问,等下次有空的时候,说不准得过多少天之后,眼下索性无事,又有周仓跟着,让她们玩玩先散散心也好。

得到林苍南地首肯,两个女孩儿欢呼雀跃,牵着周仓的手瞬间跑的无影无踪。

京城地大繁华,能逛能玩的地方多不胜数,萧清琳与蓝海风也知道这点,于是趁着肚饿选了吃这一项,决定在力所能及的情况多尝一些京城小吃。

洛城有四条有名的小吃街,分布在东西南北四个城区,北城区由于是皇宫的所在,那里的小吃街尤为胜名。三人吃吃逛逛,倒也惬意。

一个时辰后,他们从小吃街出来,到了一处宽大的广场,此处广场占地近千丈方圆,是皇宫与平民区的交界处。京城里每逢有什么盛大的庆典,都会在这里举行。平时则会搭建戏台,供游弋的戏团演出。观众看的高兴,就把碎银铜钱扔上戏台,充作赏资。少数时间,皇族成员也会到此观看,也算是皇家为了拉近与平民之间的距离所做的姿态之一。简单的说,就是皇族成员代表皇帝前来与民同乐。

而对于演出的戏子们来说,他们的表演得到的不仅是生活来源,还有可能是彻底改变人生的机缘。每每有漂亮的戏子被台下的官爷富商看重,散场之后便会被买走。戏子们是没有选择权的,让人买走,命好的飞上枝头受尽宠爱,命贱的被玩弄之后弃于不顾,少数戏子被抛弃后的生活之悲惨,远远胜超四处流浪演出。

这种传统至今已延续数百年之久。

萧清琳穿越前对这些咿咿呀呀的戏曲本来是没什么兴趣的,但穿越后缺乏娱乐活动,耳濡目染中,也渐渐喜欢上了看戏,她与蓝海风肩并着肩靠在一起,手里抓着大把的小吃,边吃边看,倒也惬意。

今天这台子上演的是盗版三国中的舌战群儒,看了一阵,萧清琳觉得没劲,忍不住开始左顾右盼,忽然间。戏台不远处一支高高竖起的建投捆满稻草的杆子吸引了她的主意力,三推两蹭的,萧清琳挤出观众群,定睛一眼,果然是熟人。

“小玉。可巧呢,在这里又遇到你了。”萧清琳递了几支糖串过去。笑道,“来来,请你地。”

小玉呵呵一笑,放下手中做了一半的泥人,接过糖串咬了一口。赞道,“真好吃呀,谢谢你清琳。”

萧清琳道,“不谢不谢。说来咱们还真是有缘呢。在这里也能遇上,你可真是用功啊,刚进城就来做生意。”

“咱们乡下人,就指望庙会能多赚一点,现在不辛苦,过了明天想辛苦也没人了。”小玉笑着又咬了糖串,她忽然又想起之前在路上琢磨的一个问题。问道。“清琳,你是哪里人哪。我年纪虽小,但跟着师傅四处奔走,周国各个地方的人都见过了,没一个口音跟你同的。噢!我知道了,你是魏国地公主对吗,你是来跟咱们周国和亲的?”

这小玉真是冰雪聪明,既猜到萧清琳来自魏国,又猜到这里有人也许会娶她,但公主这项就扯地远了,萧清琳哈哈一笑,眨眨眼睛道,“我确是来自魏国,但和亲嘛……”

小玉接口道,“你不是来和亲的吗?大人们都说魏国想跟咱们周国打仗,皇宫里面的大人们真想法子和亲,把这桩祸事给化去呢。你若不是公主,那真是可惜了。”

萧清琳道,“可惜什么?”

“我是为自己可惜,”小玉轻叹道,“本以为你这么漂亮,一定是公主呢,而我呢,这辈子居然能跟公主交上朋友,也算值啦!”

“公主就那么了不起么?”萧清琳下意识道。话音才落,一个男声忽然在她身后响起,“公主当然了不起咯。”

二人转身一看,之间她们身后不知何时来了一位年轻英俊的华服公子,在那公子身后还站着四个威风凛凛的卫士。“小丫头,”那公子指指小玉,又指指戏台,问道,“你是这戏班里地人么?”

小玉从未见过穿着这么华贵的人物,更别说身后还带着保镖,她慌慌张张的,话也说不大清楚,“我,我,是,是……”

不等她说踏实了那年轻公子便噢了一声,道,“那就是咯,嗯,长的还不错。那你呢,”他看着萧清琳,“你是戏伶?”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是什么人,干嘛来打扰我们姐妹说话?”眼前这个公子虽然英俊不凡,眉目间甚至与她熟悉地闲云还有三分相似,但萧清琳不知怎地,总觉得他身上透着一股邪气,因此不太高兴搭理他。

“我是什么人?”年轻公子轻佻地笑笑,“我是你们命里的大贵人。”正说着,那边看戏的蓝海风发现萧清琳不见了,刚巧赶了过来,拉着萧清道,“我的好妹妹,你瞎跑个什么,呀,小玉,你也在呀。”

从她说话口气年轻公子便判断出她与萧清琳二人相识,再看到蓝海风的外貌,那双眼睛顿时光芒万丈,脑子里什么想法都从中蹦了出来。萧清琳异能在身,感觉越来越不对,她忍不住主动使用异能探了探他,顿时间,皮鞭,蜡烛,黄瓜,萝卜,甚至还有酒瓶,发钗,铁钎,烙铁等等等等多不胜数,这些全是SM的玩意,而年轻公子意淫的对象,赫然正是她们三人。

天下竟真有这般人面兽心地无耻之徒!

一股火气蹭地就从萧清琳胸口跳了出来,她直接无视四个侍卫,闪电般上前一步,狠狠一巴掌扇在那公子地脸上,骂道,“小畜生,你在乱想什么?”

四个侍卫从未想过居然会有人敢当街殴打他们的主子,大惊之余,一时竟愣在那里。而那年轻公子被打之后,居然略带玩味地笑了起来,摸摸火辣辣的脸颊道,“有趣有趣。”

“你个龌龊的畜生,你还敢再想?”萧清琳彻底怒了,她一把拉上蓝海风,喝道,“海风姐姐,打他!”

蓝海风不明白萧清琳何以会这样生气,但她们姐妹情深,早有默契,萧清琳绝不会没有理由的动气伤人,更别说还拉上了她。

啪!

震天响的一记耳光!里面蕴含了蓝海风全身的功力。

华服公子好像断了线的风筝,轻飘飘的倒飞出去,碎牙混着血水喷了一地。

“反了么!”一个侍卫终于反应过来,拔出腰刀就向蓝海风招呼过去,可惜他只来得提举刀,闻风赶来的周仓已将他连同三个同伴打倒在地。

“丫头,出什么事了?”周仓将一个挡道的侍卫狠狠踢飞,赶到泪水婆娑的萧清琳面前道,“怎么,被他们欺负了?”

“欺负?”萧清琳紧咬着唇,用劲之大,几乎将下唇咬破,她恶狠狠瞪了那华服公子一眼,悲哀的发现,对方虽已处在半昏迷状态,脑海中的淫思秽想,却没有散去。看来他不是因为偶遇三个美女才突发奇想,而是精于此道,沉迷此道,那番幻想虽然只在他脑中进行,奇+shu网收集整理但在萧清琳异能的感知下,却仿佛亲身经历。她不再说话,直接冲到那公子面前,提起鞋跟便狠狠踩了下去,一脚,两脚,三脚,直至对方脸上一片狼藉的昏迷过去,直到周仓把她拉开。

“清琳,你说话呀?”蓝海风推了推发呆中的萧清琳。“你后悔吗?”

“我不后悔!”萧清琳坚定的摇摇头道,“我不后悔!即使他是闲云的弟弟,即使他是一位皇子,真是想不到啊,同一个爹同一个娘,怎么会生出差别这么大的儿子来。那个龌龊的狗东西,我只恨自己武功不济,没有将他的面皮脑袋踩烂。”

咣的一声,牢门突兀的被人打开,一个小小的身子被人扔了进来,在空中发出尖利的惨叫。蓝海风眼疾手快,趁她没有落地就抢上去一把接住,“小玉,你也来了?”

第五卷 天兵风云 第二十六章 … 谢谢你的信任

大周天牢是一个充满着恐怖,阴森与血腥与金钱气味的囚笼。对大多数被关押进来的犯人来说,这里就是他们一生最后的落脚点,他们甚至都熬不到上堂的那一天,就死于严酷而残忍的刑法。

每天从这里抬出去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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