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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女仆-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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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微微向上屈起,正好用大腿与腹沟托住身上地佳人,那年轻女子稳稳地骑坐在他身上,下身与他紧密契合,上下起伏,扑哧扑哧地运动着。
年轻女子面色潮红,双眼眯起,随着动作轻声呻吟,乌黑秀发散乱地披在光滑白皙地肩头上,椒乳颤动,雪白中两点嫣红,骄傲地竖立着。腰身纤细,不盈一握,背部光滑,曲线优美,动人心魄,丰圆饱满地臀部。似蕴含着无穷魅力。
虽然因为视角关系,李秀才看不清楚那女子地样貌,但仅凭这白花花华丽丽地一幕,已足够激起他身为男子本能地。视觉地冲击让他忘记了一切,只凭着习惯,他掏出了怀中地望远镜,将自己所爱的玲珑,一部分一部分地放大。反复观看回味之后。再牢牢记在心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女子地呼吸渐渐急促,动作也快了起来,她双手紧紧扒住沈建地腰部,娇声喘道,“爹爹,快些,再快些。”
沈建之前一直紧闭着双眼。全心享受爱欲地欢愉,此时听到女子呼唤,他眯起眼睛,视线在那美妙的上不断扫视,似是欣赏,又似是在酝酿。终于,他也再受不了快感不够给他带来的折磨,双掌一拍。牢牢握住女子的侧臀。腹肌紧绷,化为六块硬朗地铁块,狠狠抽送起来。
满园春色关不住。声声娇呼飘上来。不多会儿,连喘息都渐渐小了,年轻女子被一浪高过一浪地快乐淹没,软绵绵的倒在沈建的胸口,嗯嗯啊啊地低声呼唤。又一会儿,连沈建也再支撑不住,翻身将女子压在下面,动作急速,近似痉挛。
隔热楼上面,李秀才成爪,用力地拉扯着自己地头发,心里呐喊道,“太好看啦,太好看啦,
彻底的宣泄,让他忍不住啊啊的呼喊,身下女子经受不住,也随着他地爆发尖叫起来。“啊,爹爹,女儿成仙了!”
“嘘,青儿,小声一些,莫要再让人听见了。”沈建从狂乱中解脱出来,神智立刻清醒,大手将青儿地小嘴包了个严严实实。
“是,爹爹,是女儿放肆了。”青儿从他地掌下抽出脸蛋,忽然又张开双臂,紧紧地环抱着沈建地脖子,嘤嘤啜泣道,“对不起爹爹,都是青儿害了您。”
……
三天后,李秀才功德圆满,背着三本册子回到了客栈。这三本册子里,有两本是沈建与郝思地客户资料,还有一本是他自己抄写地地笔记,上面记录了郝思最近十年干过地坏事,还有沈建与青儿地秘闻。
笑眯眯地撬开插销,推门进房,原打算碰碰运气,看看萧清琳有没有在换衣服。运气好撞上地话大饱眼福,顶多挨几下打,想来凭着自己包袱里地三本功劳,那小娘子也不会太为难自己,撞不上地话,那也无所谓,反正以后还有地是机会。
“小娘子,我回来啦!咦,你怎么会在这里?”房里除了萧清琳,居然还有梁青那个家伙,他怎么会在这里?
萧清琳冲他招招手,笑呵呵道,“你动作好慢啊,现在才回来。有什么收获?”看到李秀才不怀好意的瞪着梁青,像是又要耍性子做坏事,她赶紧又接了一句,“你不要这么凶的看着他,我跟他已经和好了。”
原来,这几天李秀才跟梁青分头探查的时候,萧清琳也没有闲着,反正闲云暂时是找不到了,与其发呆瞎想,不如给自己找点活干,转移一下主意力。于是本着从小事做起的原则,她从资本最弱的几个粮商身上下手,期望能从他们周边的人群中打探出一些可以利用地信息。
正好梁青也在调查这些人,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多次撞车,人虽然没有直接碰面,但梁青留下的气息,瞒不住萧清琳。一开始萧清琳还躲着他,一旦发现了他的踪迹,立刻逃走。殊不知梁青也在躲着他。结果两人撞车撞得更厉害。
因为不清楚梁青是在跟着自己还是咋滴,这件事让萧清琳格外烦恼。想了两天以后,她在又一次撞车地时候,把他唤了出来,好言谈了几句,和解了。
如今人都都到期,看本子交流资料也就是一会功夫地是。八家粮商,原本只有两家参与了抵制活动,正是资本最厚的郝思与沈建二人。但在这几天里,又有五家粮商加入了抵制活动,只余下杨林还在观望。
沈建那边算是完蛋了,根据李秀才的调查,那个叫做青儿的女子,可以算作他的情人,也可以算作他地养女。七八年前,沈建在外地认识了青儿,把她带回家,对外一直宣称青儿是他认地干女儿。沈建无妻,只有一子在外地做官,青儿是十四岁的时候被他捡回来的,如今二十二,一直没有嫁人。据李秀才估计,这两人是日久生情,但碍于养女养父地身份,难以成就正果,于是就这么偷着偷着,直到被人发现。
究竟是什么人发现他们地奸情不得而知,是不是大夫人利用了这件当作砝码也不清楚,清楚地是,假如有人在暗中散发假消息,一口咬定青儿是他的私生女,再把两人的事情也一并抖出,那沈建在映思,就有的痛了。
这个主意是梁青提出来的,李秀才大家赞赏,但萧清琳却没有同意。
第四卷 女仆凶猛 第三十八章 … 危机
是觉得这主意虽然不错,机会也很好,但就是太过于如计策成功,沈建父女所要面对的不仅是道德上的谴责,甚至很有可能被官府抓捕,并且判处绞刑。
“你为什么不同意?”梁李二人同时对萧清琳的反对表示了震惊。
“第一,他们没有。第二,我的目的只是打击对手,而不是害人送命。”萧清琳很认真地解释道。
可笑啊,真是可笑。梁青用真气隔空摄物,从墙上捞过一把装饰用的大扇来,也不管称不称手,就那么呼哧呼哧地扇着风,给自己降降火气。“既有父女名分,为何不是?”
萧清琳道,“因为他们没有血缘关系,所以不是真的父女。”
作为一个穿越者,她的思想比古人要开放得多,对这种没有血缘关系地“”,不像梁青他们那般深恶痛绝。
“只要定了名分,那就是父女,根本不需要血缘。”李秀才立刻接口。
梁青与李秀才对望一眼,难得的露出了英雄所见略同地眼神,这本来就是既定的事实,萧清琳这是哪根筋不对了呢。他把视线投向萧清琳一边,发现那女孩儿仍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赶紧补充道,“只要扳倒了沈建这个大头,余下的事情都会变得简单。假如你觉得污蔑他们是亲父女太过卑鄙,那我们大可让步,只把的事实公之于众就可以,这样。你还不答应吗?”
“我们能不能换个方法来对付沈建?”萧清琳有些无奈,她看地出来这两个家伙都在克制自己,但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已经够她紧张的了。古人对道德礼法的看重,不是她能比的了的,虽然她也有心好好跟他们辩论一番,但她却没有那份自信,也许。转移方向才是最好的选择。
李秀才鄙视她一眼。叹息道。“换个方法,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么?我地乖乖小娘子,你可知道,沈建这人品德商德一贯良好,除了这件秘辛之外,可以说没有任何能够利用地地方。这是天大地好机会,这也是唯一地好机会。为什么不把握住。按大魏律例,他们本就该死,你这又是发的哪门子善心?”
梁青点点头,赞同道,“说的不错。舍本逐末,下下策也。沈建道德沦丧,与你又非亲非故,死不足惜。”
看来在那两个男子眼里。无论没有没有血缘关系。只要定了父女地名分,那任何逾越雷池的举动,都该重罚。但萧清琳却始终坚持。他们拥有追逐爱情的自由,任何人都没有权利拆散他们,利用他们。她与沈建虽然是仇敌,可他们之间的仇恨也远远没有达到需要致对方与死地的高度。
“还是换个法子吧。”萧清琳幽幽道。“你们也不用劝我了,假如沈建因此而死,我怕我以后再也睡不好觉了。”
“要不然,咱们再退一步,只拿这事将住沈建,让他从抵制团体中退出?”李秀才今日表现出了少有地耐心。
萧清琳摇摇头道,“这样也不好,他退出了又如何,虽然对我们没有坏处,但是同样也没有好处。沈建是八商之首,从你们的调查中可以看出,他的态度对其余七人影响至深,我看不如先从大夫人下手,查查看她是不是利用了的威胁沈建,再做其他打算。我的想法是,假如大夫人确实是威胁了沈建,那她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消息,知道消息的人又有多少……”
“够了够了,”梁青把手里的扇子往墙角一扔,怒气冲冲地打断了萧清琳,“你是想帮沈建?你想帮他隐瞒真相,从而让他感激你,继而倒向你?你有没想过,这么做地话要多费多少功夫。沈建地破事是什么时候被人知道的?那人知道了以后又告诉了多少人?林雪鸿的娘是通过什么渠道知晓此事地?她除了威胁沈建,还给过沈建什么好处?这几个问题,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弄清?”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这些还只是我们的猜测,赌的就是林雪鸿的娘确实是用这件事套住了沈建。但你有没想过,假如她不是用这个方法套住了沈建,你去查那些破事,又有什么意义呢?
据我所知,整个映思州都是林家的封地,而秀水山庄周围数百里的地界,都可以算作是林家的私产,从前是林震南胆小怕事,所以放着大片的土地不去管,任人取用,但如今呢?只要林家愿意,拿出朝廷给的地契随便在人前晃一晃,上千的农户都要沦为他家的佃户。你想一想,假如今年的粮食不卖,或者少卖,可以匀出多少稻种。那么多土地,假如在明年都种上你的郡王米,那得多出多少收成,那中间蕴含着多少商机?
假如我是沈建,知道有这么一大块饼子在等着我吃,我还会在乎你这小管家手里那少的可怜的几十万斤米?更何况现在你的包装思路已经暴露在人前,人家想不出,学还学不会,抄还抄不来吗?说简单点,假如你是沈建,你是愿意跟一个只做了一个月管家的小女孩儿合作,还是愿意跟林震南的原配夫人合作?”
萧清琳目瞪口呆。
她真的没有想过这些啊,林家封地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也曾想过拿出地契,把那些光种地不交税的农民全都纳入自己的管辖中。她甚至还想过,把地收回来以后,不光种粮食,还可以种水果,种药材,等等等等。
但所有的想法,都是建立在两种惯性思维中。其一就是,林家的人不会掺和到这些钱钱粮粮的俗事里去,因为他们在以前的几十年中都放着大座的金山而不去碰一下,所以以后,最起码也是在林雪鸿当家的这段以后,他们不会去碰。其二就是,以她在现代生活的经验,钉子户都是很难搞的。农户们种了几十年的土地,就算没有地契,肯定也会当作自己开荒所得的私产了。忽然有一天来人告诉你说,你种的地是他们家的,现在要收回,那你就肯老老实实地让步了吗?
林雪鸿曾跟她说过,他不会去管赚钱的事,但萧清琳赚钱的时候也不能直接打着秀水山庄的旗号。这句给了她一种错觉,让她觉得要说服农民是很难的,因为她的态度,不代表着郡王府的态度。即使她能拿出地契,可她也喊不动官府给她助阵啊。
假如真像梁青所说,大夫人亲自参与其中,那……谁还敢跟王爷作对?
第四卷 女仆凶猛 第三十九章 … 定计
似简单的一桩事,因为梁青的分析而变得复杂与恐怖汗直冒,打湿了小衣,浸透了脊背,身子,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她慌神了。
眼下她计划的一切,都是以秀水山庄本身的资源作为自己的基础,大夫人要真像梁青想的那样,开始介入俗事的话,她可以收回的不仅是地契,还包括粮食,黑檀木,她辛苦建立起的女红培训伴,以及所有她能想到的资源。
难道这就是大夫人所谓的公平,所谓的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履行当日放出的承诺?
场上气氛瞬间凝固。
萧清琳阴着脸,丧气的用右掌支撑着额头。其余两人则一言不发,安静的等待着。
良久良久……
“呵呵呵,哈哈哈……”
萧清琳抬起头,把目光投向房顶,神经质的笑了起来。
“我不信!”她忽又收起笑容,冷冷的扫视着梁青与李秀才,“我不信大夫人会这么做!”
“为什么不信?”梁青皱眉道,“难道我分析的有错?”真是叫他丧气啊,等了那么半天,这女孩儿居然还没下定决心。
萧清琳摇摇头,认真道,“你分析的没错。梁青,我要谢谢你,你替我开拓了思路。让我从狭隘的眼前利益中走出来,看到了更远更好的希望。”
李秀才显然跟梁青同一个想法。他摸摸萧清琳的额头,关切道。“小娘子,你不会……被吓糊涂了吧?”
萧清琳呵呵一笑,拍了拍李秀才地肩膀,很诚恳地说道,“我没有。”
没有吗,李秀才不信。他凑过身来,对着萧清琳伸出了一个手指,问道。“这是几?”
“一!”
他多伸出一个手指。又问道。“这是几?”
“二!”
他伸出第三个手指,又问道,“一加一等于几?”
萧清琳劈头甩了他一个巴掌,骂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猪头吗?”此时她因为想到了新的点子,心情激荡之下,说话格外用力。把自己的声带都震的痛了。
轻掩着唇咳了两声,定了定神,萧清琳缓缓道,“你们不要再用这种看疯子似的眼神看我,我还没到那么可怜的地步,所以,还是把你们的怜悯收起来吧。我不信大夫人会这么做,是有原因的。首先。她是林震南地原配夫人。林震南是个很有原则地人,大夫人也是个很有原则地人。她的原则已经坚持了几十年,完全没有必要为了我而破例。除非她老糊涂了。”
“对对对,她就老糊涂了,”李秀才鸡啄米似的猛点着头,咬牙切齿道,“否则怎么会生下林雪鸿这个乡巴佬。”
萧清琳冷哼一声,示意他闭嘴,林雪鸿明明是二夫人生的,李秀才不可能不知道。因为他在人家手里吃了大亏,就信口开河指鹿为马,只会让人更加鄙视他。
看着那贱人老实了,她又继续道,“其次,大夫人如果真的有心整死我,没必要花这么多心思绕那么多弯弯,八月季庆的那天直接把我赶出庄去就完事了。所以,要抰沈建的,另有其人。我刚才想到了两个法子,第一个可以解决这次粮食地危机,第二个,则可以顺藤摸瓜,找出要抰沈建的背后之人。你们两个,想听听吗?”
……
第二日清晨,在映阳城北的宁记豆浆店门前,青儿像往常一样,排在卖豆浆队伍的排头位置,笑眯眯的耐心等待着,回忆着,幸福着。
沈建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在每天的早饭后,必喝两碗豆浆。而映阳城最好的豆浆,出自城北的宁记。
宁记豆浆清甜可口,浓郁香滑,凡是喝过地人,没有不夸赞地,凡是爱喝豆浆的人,没有不上瘾的。沈建地瘾就很大,而且还很挑剔,他喝的浆,必须是早晨的第一道,而且那每九分豆浆里,还要兑上一分第一道花生浆。假如哪一日他喝的豆浆没有满足这两个条件,那么他整天的心情都会很不好。所以在沈家,买豆浆就成了每天的第一件大事。
自从踏进沈家大门的第二天起,青儿就接过了这份卖豆浆的差事,一干就干了八年。她与沈建的感情,也是从豆浆开始的。
最起初,她把沈建唤作老爷,每次看着沈建喝完豆浆后咂着嘴,眯着眼,微微笑起的时候,她都会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沈建的笑容代表着她的过关。
再后来,她把沈建唤作爹爹,每次看着沈建喝完豆浆后咂着嘴,眯着眼,微微笑起的时候,她都会有一种心满意足的感觉,沈建的笑容代表着她的奖励。
到了现在,从买浆,到热浆再服侍沈建喝浆,已成了她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沈建的奖励代表着爱情。虽然在她的心里,他早已不是一个父亲那么简单,可她还是喜欢叫他爹爹,喜欢被他像女儿一样宠着。
沈建跟她说,再过个三五年,等他的儿子在外面玩够了闹腻了,愿意回映阳接过他的生意时,他就带会带她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她一直满心欢喜的等着这一天的到来,直到,某个夜晚……
青儿摇摇脑袋,把自己从深思中唤醒。
每日排队的时候,她都会回忆一下与沈建的过往,对幸福的人来说,时间总是过的特别快,但是最近几天,她总是不自觉的会想到那件不好的事情,回忆进行不下去,排队重新变得无聊。
哎!但愿那些人能说话算话吧。青儿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她抬起头来四顾张望,希望能看到什么好玩的画面。
她看到了一双眼睛,明亮的,有神的,模样漂亮的眼睛。这双眼睛并不好看,因为眼神中带着很强的亵意。眼睛的主人跟她对视了一瞬,然后很猥琐的避开了她的目光。
“哎哎,看到了没,就是那个小娘子!”猥琐男人扯了扯他的同伴,言语中满是兴奋。
“看到了,那便怎样?”
“咱们进店,先喝豆浆,过会儿再去她家,跟她相公好好谈谈!”
两人的对话声音很小,小到恰恰能被青儿听到。她是没有相公的,所以她在瞬间明白了什么。
那些人,不是已经跟爹爹谈好条件了么?为什么又要来找他谈谈?
还是说,那两个不是跟他们一伙儿的?那他们想做什么?(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四卷 女仆凶猛 第四十章 … 重返有福客栈
映阳北的郊外,有一座名山,名曰火云。
火云山又名北山、枫山,为映阳附近最著名的奇山,灵山。火云之奇为满山的红枫树,火云之灵为山间一百三十五处多姿的水景。泉、涧、潭、瀑遍布山中,景色各异,多姿多彩,历来就是游客赏景,文人骚客寻找灵感的宝地。
秋高气爽,天高云淡,漫天枫叶随风轻轻飘送,漫山遍野尽是红彤彤的一片,似云似雾,如梦如幻,真正应了火云的山名,煞是好看。在那火云山的百丈坪上,立着一名花季少女。她长发垂肩,黑亮如瀑,相貌清丽,皮肤白皙,双瞳放射着灼灼的光彩,昭示着她的自信。身上一袭过膝蓝裙,上绣着朵朵淡云,远远望去,好似蓝天白云加于其身,为少女平添了许多脱俗的气息。
少女立于坪上,安静而淡然,只是偶然回首,从眸中透出的几许焦虑,让路过的游客感觉到,她在等待着些什么。
在她的身后,缓缓走来了一个青衣俊朗的年轻男子,少女听到脚步,再次回首,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看来,她终于等到了。
“有结果了吗?”少女有节奏的跺了跺脚,轻声问道。她在这里已经呆了好久,脚跟都有些麻木了。
“脚麻了?”年轻男子微微皱眉,“其实你可以坐着等的。”他飞身一掠,瞬息间划过了数丈的距离,自怀中取出一方丝帕。平铺在少女地脚边,笑道,“来,做吧。”
少女还是继续跺着脚,柔声感激道,“谢谢。我还是站着吧。站得高,看的远呢,这里风景太好了。我少看一分钟都舍不得呢。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一分钟是什么意思?年轻男子有些错愕。很快他又忘记了这个问题。因为那少女第三次开口向他询问事情办的如何了。“我那边没什么结果。沈建早晨出门,约见了几个客户,其中并不包括七大粮商。完事后,他直接就回了家,呆在自己的卧房里,一直没有出门,连中饭都没有吃。”
“饭都不吃啦?”少女哈哈一笑。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碎牙,她竖起大拇指,做了一个夸赞的动作,笑道,“看来你们早晨的双簧戏把他吓得够呛呢。”
年轻男子有些不好意思,摆摆手道,“我不行的,倒是李秀才。天生就是个戏子。三言两语地就把那个青儿吓得屁滚尿流。”
“屁滚尿流?!好好好,好小子,这个词用地真是好。嗯,让我想一想,那个娇滴滴地小娘子,屁滚尿流地时候是个什么模样?”
半空中突兀地传来一个淫荡地声音,地上的那对男女抬头张望,只见一颗高大地枫树顶上,坐着一个风度翩翩的白衣美少年,正随着清风左右摇摆。
当然,说他风度翩翩,是因为那枫树太高,寻常人视力有限,看不清他的具体表情,倘若能在据他三尺的距离仔细观看,就会发现,这家伙满脸浪笑,目光猥琐,实在是一个不折不扣地淫棍。而且他今年已经二十有五,只是因为生的一副好皮相,才会给人一种他还是个少年的错觉。
这个贱贱地淫棍,就是李秀才了,而早晨他与梁青在宁记豆浆店外,用传音术引起了青儿地注意,后来又挑了一个靠窗地位置座下,继续用传音术吸引青儿,让她听到了一些自己害怕地事情,急匆匆的跑回了家,把谈话地内容告诉了沈建。
之后不久,沈建与青儿相继出门,他与梁青则分头跟踪,希望能顺藤摸瓜,找到破坏萧清琳生意的幕后圆凶。
梁青地跟踪没有结果,而他的跟踪却有极大的收获。青儿出门以后,直奔映阳城最大的居民区,进了一间看起来很普通地小院。
青儿在小院中逗留的时间极短,她只是跟护院地老头简单的交流了几句,便带着失望地表情离开了。她地下一个目标,是附近的一间车马行。在那里,她租借了一匹黄色地劣马,然后骑马出城。
李秀才就近打听了一下,发现她之前去过地小院,乃是一户几十年前就已经住在这里的很低调地人家。这户人家经营着一间小杂货店,生意虽然不好,可日子也算过得下去。他们家的人很好相处,但也很难接近。
这些消息太普通了,可以说没有任何亮点。李秀才发动银钱攻势,专向那些看起来与他有相同爱好,都喜欢偷听偷窥,打探八卦的老头老太太下手,终于获得新的信息——这家人最近一个月多来的伙食明显好过以往,因为他们家每天倒出的泔水比以前油腻了,分量也有所增加。但奇怪的是,没人见过他们在菜场上多采买肉食菜蔬。
这个消息很有用,说明了在最近的一个月里,他们家来了客人,而且是不想让人知道的客人。而青儿悻悻而去,则有可能是因为客人已经走了。
带着这个疑问,李秀才又到车马行去打听了一下,得知了青儿租马出行的目的,乃是去攀山镇的有福客栈找人。沈建家有的是好马,青儿却在车行里租了匹劣马,这又说明了一点,青儿不想让人知道她要出门。至此,李秀才的跟踪圆满结束。
萧清琳听完李秀才的叙述,背靠着一颗大树,陷入了简短的沉思。按照她早前定下的计划,李秀才与梁青是扮作第一批与要挟沈建的人的同伙,因为不满足首领与沈建定下的协议,所以想单独行动,多捞一笔。
沈建出门会客,然后立即回家,想来应该是相信了青儿地话,专门等着人上门敲诈。而青儿一方东奔西跑,应该是直接寻找要挟他们的首领理论了。
有福客栈,又是有福客栈。
闲云受伤是在有福客栈,雪颜失踪是在有福客栈,林雪鸿在外查访的根据地,也是有福客栈。这个地方,她虽然只去过一次,但是在她的意识里,却已经对它熟到不能再熟。
青儿要找地的人,假如真的在有福客栈,那……他们究竟是些什么人,他们与秀水山庄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管不了这么多了,”萧清琳忽然挺直了腰板,大声道,“我们走!”
“去哪里?”二男齐声问道。“有福客栈!”
第四卷 女仆凶猛 第四十一章 … 里应外合的两股力量
我反对!”梁青丝毫没有被萧清琳的激情感染,很不道,“我们对对方的来头一无所知,冒冒然赶过去,只能是打草惊蛇。”
萧清琳呵呵一笑,弯腰拾起了之前梁青铺在她身旁的手帕,抖落了扒上的灰尘草屑,折叠整齐后递给他道,“我就是要打草惊蛇啊。”
“你就是要打草惊蛇?”梁青接过手帕,失笑道,“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萧清琳道,“有福客栈是林雪鸿的根据地,相对而言,也就是我的主场。假如对方是外来的势力,正好请他们去北大院喝喝茶。假如对方是山庄里的人,我就要大闹一场,看看林雪鸿会怎么处理。”
“胡闹!”梁青显然觉得她这个主意打得太过荒唐。说完他又转向李秀才一边,问道“李秀才,你怎么看?”
李秀才此时正挂在树顶上左右荡得来劲,听见有人叫他,想也不想就回了一句,“少爷我哪里都去的,少爷我去哪里都一样!”
这墙头草,等于什么没回答。
得不到别人的赞同,梁青的脸一下就阴了起来,萧清琳看在眼里,生怕他火爆性子又要发作,赶紧认真解释道,“梁青,你先别急,你听我说。早些你们跟踪沈建父女的时候,我在这山上想了很久,总觉得这次我卖粮受阻的事情,很是蹊跷。
一开始,我以为是大夫人在阻挠我,因为我跟她有直接的利益冲突。虽说我就算生意成功,最多也就赚个万把两银子。比起跟她一百万两的约定。还要差地许多,但最起码,这也是我地开始。万事开头难,也许大夫人就是要在萌芽里就把我打死呢。
但自从听了你的分析以后,我打消了这种念头,大夫人要对付我,方法多的很。这样绕弯子搞我,没有必要。然后我就想着,是其他的人在跟我过不去。但这个人是谁呢?那天马掌柜去跟粮商接触以后回来告诉我。其实大部分粮商对我的郡王米是很有兴趣的。只是后来沈建跟思在中间插了一脚,才把生意搅黄了。
梁青你一直不在庄里,所以有些事情。你并不知道。现在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困扰着我,那就是,假如对方是庄外地人,那他是怎么知道我的打算的。要知道,在几天之前。我甚至都没有出过秀水山庄,对方是怎么知道我地存在。又是怎么知道我地打算,我的行踪,又是抱着什么目的,来阻扰我地呢。
只有一个解释,这件事是庄里庄外两股力量合作的结果。我不知道庄外的力量来自何处,但庄里的内应,必定是我的熟人。
所以我要到有福客栈里去,看看青儿要找地人到底是谁。假如运气好,能让我逮到事主,难惹的话交给林雪鸿,我也乐地抽身事外,不难惹的话……”
“那便怎地?”李秀才从树上跳了下来,笑嘻嘻问道。
萧清琳迟疑了片刻,咬咬牙,恨声道,“断人财路,等于杀人父母。卖米一事,虽然我已经有了新的打算,但能卖的我还是要卖,这是我的起步点,我不能失败。可能的话,我要让跟我作对的人,付出血的代价。”
还有几句话,她没有说出来。其实这次的米能不能顺利卖出,对她的意义已经不大了。她只想通过这件事,看看她这个南大院的一把手,到底能有多大的权利。她还想看看,那么多等着她,看着她,预备着跟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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