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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罚-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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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起来,余文华与余少阳先去客厅吃了饭,张培安和张夫人也起得很早,他们都知道余家两兄弟今日是要返回去的,所以趁着早上多与余家两兄弟聊上一会儿。吃过早饭之后,余少阳与余文华便上楼开始收拾东西,余文华临走之前还特意去找了张嫣然告别,余少阳东西很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便下楼了。

他准备先到侧院去,通知余家还没有离去的那些下人们,赶紧收拾一下,晌午的时候便要返回余家庄了。可是刚来到一楼客厅的时候,张培安却在这里早等候了多时。张培安见余少阳下来之后,连忙就起身笑吟吟的走了过来。

余少阳看了张培安,也迎上了一副笑容,问道:“张叔叔,还有什么交代吗?”

张培安从西服内袋里取出了一封用红纸包裹着的一叠东西,一边笑着拉起了余少阳的手,将这包红纸包裹的东西塞在了他的手里,一边说道:“少阳,你这马上就要回到了队伍里去了,你大哥的喜酒都不吃,这算是一个大大的遗憾了。不过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有上进心的人,在军队里要想尽快爬上去,还是要搞好关系的。”

余少阳刚想看清楚这红纸里面包裹的是什么东西,听了张培安这么一说,心中却已经有数了,这沉甸甸的一叠东西显然不是银元了,极有可能是银抄或者支票什么的。银元这种金属货币,对于一些上流社会的人来说,使用起来自然不是很方便,而且还很碍事,所以在这个年代就早有银抄了。

其实银抄最早的年代应该是宋元时期,民国时期的银抄并不是纸币,而是一些银行发行的货币代用券。不过这个时候的代用券,要比几十年之后抗战时期、内战时期的代用券要可靠的多了,都是一些有实力的银行发行的,通兑通换,而且还很保值。

只不过,银抄对于余少阳来说却有些不太合适,他在银山镇那样的小山镇里,估计认识银抄的人根本就不多,而且那边也没有银行可以兑换,在老百姓眼里这些玩意也就是比较好看的纸张而已。

当然,余少阳是明白张培安的意思的,张培安是让自己拿这些钱去讨好上级,军队里的高层能认识银抄的,就肯定会收受贿赂,因为这些人都习以为常了。故而这些钱还真是专门用来巴结上司的公关费用了。

【马上加快剧情发展,见习警员大大勿怪,最近天气太热,电脑又坏了,有一些心神不宁的,所以写的也是平淡无奇。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的,希望读者大大能继续支持一下。我好可怜的,就这几十个读者了。】

正文第115章,一应完毕

第115章,一应完毕

张培安在余少阳猜测红包里的东西之际。接着说了道:“少阳,这里面是1000块的银抄,你有空就送到资阳去,如果昨天我跟你说的徐景安这个人还在,你就交给他,让他帮你打点,这个人绝对可靠,一定会帮你打点的妥妥当当的。“

余少阳听了张培安就这样送了自己1000块大洋,顿时显得有些愕然不已了,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了。据说这个时候一支汉阳造的售价也不过二十四块钱,1000块钱那可是可以再组装一个连的兵力了。

张培安继续说了道:“如果徐景安不在,那就要靠你自己去揣摩了。你可要记住,这个社会是有很多虚情假意的人,并不是你有钱就能打通关系,尤其像你这样官职不高的小人物,许多大人物根本不会把你放在眼里,他们可以收了你的钱,却不会替你办事。”

余少阳缓缓的点了点头,他自然知道张培安是教自己则呢么用这些钱,心中也对其多出了几分感激之意。他原本想客套的推辞一下,但是见张培安一上来就跟自己讲了这么多。再推辞那就是虚情假意了。

于是,他郑重的道谢了说道:“多谢张叔叔了,张叔叔这份恩情,小侄一定会铭记在心。日后小侄若是有了飞黄腾达的机会,必定不会忘了今日张叔叔的相助,他日必定涌泉相报。”

其实余少阳很清楚,纵然张培安与自己是有一层世交的关系,但是往往这些大人物看似无私的资助,其实并不是图个对晚辈、对亲朋的施恩。大人物这样的所作所为,无非就是希望留一个人情在,日后不能飞黄腾达那就另算,如果幸运的高迁了,自然对自己是有回报的。

所以在这个时候,张培安倒不是很想听一些“千恩万谢”、“再造之恩”之类的话,而恰恰就是要听到“涌泉相报”、“铭记在心”之类的承诺。

张培安哈哈的笑了笑,伸手拍了拍余少阳的肩膀,说道:“少阳,你我叔侄二人还说这些话,太是见外了,过了这个月,余张两家便是一家人,你还这么客气做什么呢?日后你若还需要经济上的资助,单管派人送一份信文来,张叔叔如今什么都没有,就是有一些积蓄而已,如果是钱能解决的事情,那是最简单不过了的。”

余少阳呵呵笑了笑。再次谢道:“多谢张叔叔了。”

没过多久,余文华也下来了。

余文华觉得在未来的岳丈家叨扰了三日,已经是有些盛情之却了,于是他决定不用在等到晌午,趁着时间尚早,立刻就启程返回余家庄好了。当即,他便与余少阳商议了这件事,然后去与张培安、张夫人道了别。

张培安和张夫人自然是要挽留一番,连连的说道:“慌个什么劲儿呀,文华,少阳,你们自然是要留下来吃过午饭再回去嘛。若是怕误了形成,我去派人开车来,用小轿车送你们回去得了。”

张夫人也说道:“就是呀,好不容易来一趟,这多少年不曾见的交情,才住了三两天便要走,是不是你张叔叔、张伯母家招待不周呀?”

余文华见张培安和张夫人这般盛情,倒是有些无奈,不过却坚持的说道:“张叔叔,张伯母。小侄早晚都是要来提亲的,也不急于这一时嘛。此外,余家庄与内江也不算太远,他日亲家结成,往来省亲也不是难事嘛。再次者,小侄也要返回家中,好好操办提亲之事,免得到时候仓促了,折了嫣然妹妹与张叔叔、张伯母的面子,那小侄可担当不起这个罪名呢。”

听了余文华这么说了,张培安和张夫人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送了余文华、余少阳等一众人离去。

不过再送到大门口时,张培安令下人取来了1000块银元,这些银元是早就准备的返礼。其中600块分成了两份,用红纸包好,拿给了余少阳和余文华,另外400块是分成若干份,也用红纸包了,分给了那些余家下人。

这算是内江的习俗了,准姑爷上门来,亲家这边要备一份礼金相送。

余少阳因为现在拿过了张培安的1000块银抄,现在再拿只300块现钱觉得有些手软了。不过他看到余文华没有犹豫了,很是大方的就接下了钱之后,自己也就不再客套什么,也接过了钱。心中却无限的感慨,自己还真是幸运,这次来了一趟内江,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赚了1300块大洋,同时也看出了张培安家中财力的丰厚。这个人物可是要好好巴结一番了。

道别一番之后,一行人便上路了。

一路上,余文华与余少阳倒是闲谈了不少,那些余家下人也都乐滋滋的,幸亏昨天没跟着赵武和黄六子回去,要不然这番彩礼可就沾不到了。

余文华和余少阳都各自有一匹马,在出了城关的时候,余文华突然向余少阳问了道:“二弟,你大后天就回去了,那大姑妈那边怎么回呀?”

余少阳知道余文华是在说二姑娘的事,他搔了搔头,略略沉思了一番,说道:“要不,先将二姑娘弄过门了,等下次我回来再完婚吧。”

余文华乐了起来,说道:“二弟,你下次什么时候回来那可不好说了。而且川内局势你我都明白,弄不好战火突起,你又不肯随我们搬离出去,这岂不是把人家二姑娘给耽误了?”

余少阳问道:“那大哥,你说怎么办?”

余文华笑了笑,说道:“要不,就明天好了。大哥我也不请什么人来捧场,就简单办一下,然后你就把二姑娘给带走吧。”

余少阳脸色一下子哭笑不得了起来,说道:“这也太仓促了吧。我原本就没喝上大哥你的喜酒,我还打算等我成婚的时候,热热闹闹办一场,与大哥好好喝上一喝。就这么简单的办了,那我心里可不高兴呢。”

余文华叹了一口气,说道:“那这事可真难办了,这次大哥我就忍不住要说你了。大哥订婚的时候,你小子倒好。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要促成这门婚事。现在你的婚事迫在眉睫了,你小子却推三阻四,这让大哥可不高兴呀。”

余少阳心里好笑,大哥你是闲人,天天无所事事,读个小书,研究下时事,是地地道道地主老爷的生活,这小日子能与自己行伍之人比吗?不过这话自然是只能在心里说说,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大哥,正所谓男儿三十而立,小弟我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正要赶在三十岁前,好好成就一番,到时候别说一个二姑娘,三个、四个也照样娶了。”

余文华听了这话,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二弟,你还真是想的够远呀,你还打算娶十三房姨太太呢?”

余少阳说道:“只不过开开玩笑的嘛。反正,现在时间紧,而且也答应了大姑妈了,这事可不好办了。”

余文华也能体谅到余少阳的难处,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你大后天只管走吧,大姑妈那里我去说就行了。不过,你可要确定二姑娘的婚事,人家好歹也是闺中秀女,可不真的是不能误了人家。”

余少阳点了点头,说道:“大哥,放心吧。我在军旅之中,自然知道什么时候川内要出事,到时候提前把这事办了,然后让二姑娘跟着你们一起先去。等川内平缓了,我再接她回来好了。”

回到余家庄。老夫人早已经听赵武、黄六子等先回来的人说了,大少爷余文华已经把婚书订下了,黄道吉日便是这个月二十五日。老夫人听了这番话,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是旋落了下来。整个余家庄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不用再担心余二爷那厮来瞎捣乱了。

因为选定的婚庆之日太过急切,老夫人从昨天开始便已经在张罗迎娶张嫣然的事宜。整个余家上下,都忙得不可开交,却显出了一副欢天喜地的喜庆气氛来。

这天晚上,余少阳与余文华来到老夫人房里,余少阳先向老夫人说了自己大后天便要返回队上去。老夫人心中自然没有什么想法,但是好歹这几天余少阳也是帮了余家一些忙,故然在嘴巴上还是挽留了一番,让余少阳吃过了大哥余文华的喜酒再回去。

余少阳自然是推却了一番,老夫人也就没再坚持什么,只是说了几句在队伍上要好好保重之类的话,有什么需要家里帮忙的,尽管写信回来就可以了。

之后,余文华又向老夫人说了关于余少阳与大姑妈家二姑娘的事情,并且说了余少阳因为要赶着回去,只能先把婚事拖一拖,但大姑妈是急性子,只能先把二姑娘接到余家来。

老夫人显得很犹豫,觉得这样不是一个规矩。不过想到这是余少阳的事情,而且又是余文华在做主,觉得有必要让余文华显出一副余家未来继承的人样子,最终就允许了下来。

这两件事情办妥了之后,余少阳就先出去,余文华则留了下来。

余少阳知道余文华是要向老夫人讲一番,关于要离开四川去外省定居的事情。他也希望老夫人不要太顽固,如果因为老夫人一个的顽固,只怕连整个余家都会牵连进去了。

又过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余少阳便去找赵武和黄六子。哪知道问了半天,这两个野小子竟然不知道去哪里了,最后他没有办法,只好在赵武和黄六子的住所外面等候。到了中午吃午饭的时候,才等到黄六子一个人垂头丧气的回来了。

余少阳自己堂堂连长,竟然让自己等下属等了半天,立刻就有些来火了。他起身向黄六子迎了过去,开口就呵问了道:“你小子,一大早上野到哪里去了?”

黄六子一见余少阳怒气冲冲的样子,立刻就精神了起来,应答道:“余大少,这。。。。。。。。。。。。这,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只是出去走走而已。”

余少阳立刻骂了道:“**仙人板板的,你他娘的说话吞吞吐吐,肯定有事。算了,那赵武人呢?”

黄六子叹了一口气,不过说话前先下意识左右看了看,然后压低了声音说道:“余大少,这赵武玩阴的,竟然。。。。。。。。。。。。竟然把事情给做成了?”

余少阳见黄六子这么神神秘秘,而且言语间还带着一股不服气,立刻问道:“什么事给做成了?还他娘的是玩阴的?”

黄六子说道:“就是,就是小丫姑娘的事情嘛。昨天晚上赵武那厮就没回来,他说他去请小丫喝酒了。今天早上,我实在忍不住,就跑去后院看了看,就看到小丫正在洗衣服,脸上还有倦色。”

余少阳说道:“那你看到赵武没?”

黄六子摇了摇头,说道:“没,我看到小丫便回来了。”

余少阳笑了起来,呵呵的说了道:“你都没看到赵武,就看到小丫,你就说成了,你小子是不是昨天晚上做*梦了?”

黄六子叹了一口气,愁眉苦脸的说道:“我看到那小丫在洗衣服,就是洗的内衣,这内衣还有赵武的!你说这事还能不成?”

余少阳到吸了一口气,说道:“好小子,赵武还真是玩阴的了。”

黄六子问道:“那大人,这事你说怎办?”

余少阳知道黄六子是想女人,见赵武和小丫的事情妥了,自己就没着落了。于是他笑了笑,说道:“你慌个锤子呀,你还年轻,怕什么,等功成名就了,要什么女人没有?你别跟赵武那厮学,他那算是完了知道不,男人一有女人,实业就没上进心了。你好好干,等你升官了,我亲自给你说门更好的亲事。”

黄六子听了,立刻振作了起来,连忙的问了道:“余大少,你可说真的撒?”

余少阳笑了笑,说道:“我会骗你吗?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

黄六子连连点了点头,说道:“那是,那是,余大少以前训练的时候都没骗我咱们,呵呵嘿嘿,那小的就多谢余大少了。”

余少阳是不确定赵武与小丫是不是真的有了夫妻之实,他当天晚上等到赵武回来之后,只是颇有深意的问了一句,后天回去是不是要带小丫一起去。赵武还有一些不好意思,一个大老爷们扭扭捏捏了半天才应了一句,说这件事肯定是要办的,只求余大人能把这件事主持了。从这一点,余少阳倒是能相信,这狗日还真与小丫成了。

第二天一大早,余少阳便去找自己的大哥,把赵武和小丫的事情说了一下。余文华原本与小丫的感情并不深,他小时候余老爷和老夫人都是没让他与庶出子女一起玩,所以也没在乎什么,当即就把这件事允了下来。

余少阳于是就让赵武去找小丫,等回到银山镇,便帮赵武把婚事给办了,再给小丫在银山镇置一座宅子,日后也算是有了着落。

赵武高兴不已,对余少阳是千恩万谢的,然后就跑去把这件事告诉了小丫,让小丫赶紧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后天跟着他们一起回去。

这两日,余少阳也就在余家帮了一些小忙,倒是没什么大事可做。除了大姑妈来找上门了一次,不过让余文华说了一通,大姑妈也只好先回去等消息了。至于那余二爷,似乎是听了余家与张家有了亲事,一时半会不敢再来掺和,这几天也没见到影儿、

余少阳在临走的前一天晚上,与自己大哥余文华单独喝了一顿小酒。他问了一下大哥,大娘是否愿意离开余家庄。

余文华叹了一口气,说娘亲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是他让余少阳放心,如果张培安那边确定要离开四川了,他会按照与余少阳商量的先斩后奏计划行事。

之后余少阳、余文华两兄弟交心的谈了一番,相互讲了一些祝贺和保重的话。酒到半夜才散了去。

正文第116章,南北戒严

第116章,南北戒严

第二天一大早,余少阳便收拾了东西。换上自己来时候所穿的军服,打点好了马匹和从内江买来的东西。黄六子和赵武也早就准备好了,连同那小丫在内,一行人准备上路返回银山镇去。

大娘因为身体染病,自然只是派人来代替送别了,而余文华则是一直将余少阳送到余家庄的路口。

就要分别的时候,余少阳回过身来看着大哥,语重心长的说道:“大哥,无论如何,小弟我敢向你打赌,四川这未来二十年都不会太平。所以,还是那句话,若张叔叔那边妥当了,大哥你最好还是搬离四川的好。在外面跟着张叔叔一起做点生意,想必是不会有什么风险的了。到时候,小弟若实在混的不好,也好来投靠大哥你呢。”

余文华笑了笑,他知道余少阳不是在开玩笑,这几天已经连续好几次提及此事了,而自己也是真的四川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好日子。他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二弟。你就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好好斟酌的。”

余少阳接着又说了道:“唉,大哥的喜酒二弟就错过了,他日有空闲的时间回来了,一定会向大哥讨回来的呢。嫣然妹妹也是不错的女孩子,你可不要辜负的人家呀。”

余文华点了点头,说道:“得了得了,你就好好顾着你自己吧。等你那份喜酒的时候,大哥我是不会与你客气的。”

他说着,又转身让身后跟着管家王叔取出了早已经准备好的一包沉甸甸的东西。他将这包东西亲自拿在了手里,然后送到了余少阳的手中。

余少阳刚一摸到这包鼓鼓的东西,就知道是银元了,从重量来推测,少不得有七、八十块之多。他连忙推辞了,毕竟自己身上现在有1300的银元了,这银元又不是纸钞,带着压身子又不方便。

他说道:“大哥,你就别跟我来这一套了,咱们一世人两兄弟,还谈钱?这多伤感情呀?再者,昨日张叔叔还给了300块的红包,这都够我好几年挥霍了,你还拿这些钱作甚?”

余文华笑了笑,坚持的把钱塞到了余少阳的手里面,然后说道:“唉,大哥我也没什么本事,二弟你在外参军。也是打拼咱们余家的门面。这些钱虽然不多,你拿去多与你手下吃酒,打牢打牢关系也是好的。”

余少阳还待推辞。

余文华又说道:“这就算是我结婚的红包吧,这个彩头你总得收下吧?”

余少阳听了这话,也就将这包银元收了起来。

接着,余文华又与小丫说了几句,毕竟是同辈的兄妹,无论是客套还是真心,保重的这些话总是要说的。

话到分别之时,也只能相互告辞了。

余少阳骑上了马,沿着余家庄外面的小道,向外走去了。余文华一直站在余家庄的路口,直到看不见余少阳的背影之后,才叹了一口气,慢悠悠的转身返回了余家大宅院去了。

余少阳一行人到了中午的时候,总算来到了内江城关。一路上黄六子是一声不吭,而赵武和小丫则是眉来眼去、说笑不止。一行人在内江城休息了片刻,吃了点东西,然后才继续上路。当他们一路向北准备出城的时候,却忽然发现只要是向北方向的城门、路口、官道之类的交通,竟然都出现了重兵把守的情况。

余少阳有些诧异。仔细的看了看,只见许多穿着新式军服的士兵,荷枪实弹守卫在哨卡附近,周边还不时的有巡逻的人,以防有人从侧面迂回逃跑出城似的。而就在这些城门、路口的地方,许多要出城向北的老百姓们,都排成了长长的队伍,什么马车、牛车、骡子车,蜿蜿蜒蜒的都拖出了几百米之长。

老百姓们无可奈何,只能慢吞吞的等着带前面检查一个放行一个。

他不禁暗想:怎么,又发生什么事了,出城还有检查?我从南边进城关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要检查?

赵武和黄六子等人见了,也都诧异了起来。

黄六子连忙来到余少阳身边,问了道:“余大少,这。。。。。。。。。。。。这是搞啥呀?”

余少阳说道:“我哪知道,你去找个老百姓随便打听打听。”

黄六子“哦”了一声,然后跑到前面,找了一个老百姓问了一下。很快,他又匆匆的跑了回来,来到余少阳面前的时候,脸上满是无奈之色,说道:“余大少,这老百姓们也啥子都不知道,只说是今天临时性的要检查。”

余少阳到吸了一口冷气,又问了道:“那检查什么玩意呀?是检查有带非法带枪?还是检查通缉犯?”

黄六子说道:“这个,刚才问了他们也不知道。只说前面那些当兵的,有时候是搜身,有时候是问问题。不过,他们看到好几个从重庆、自贡、泸州等来到商队都被拦了下来。具体是什么原因。也说不清楚。”

余少阳叹了一口气,神色很凝重,他现在猜不出来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想必自己是军官身份,而且还是返回驻地,这些内江的士兵应该不敢来阻拦自己的。哪怕真的要刁难一番,他身上也是有钱的,大不了疏通疏通,图个省事得了。

他没说什么了,示意黄六子、赵武、小丫把东西都带好,跟着排在队伍后面,准备按照程序出城去。不过他原本以为这检查的速度很快,搜搜身、问几个问题也就过去了。可是等了大约一刻的时间之后,他竟然发现自己这边压根就没前进过几步,前面审查的效率也太低了一些。

此时正是正午,虽然气候已经到了冬季,可是明晃晃的太阳下面就这么百无聊赖的站着,也不是什么好事。

最终,余少阳吐了一口气,对赵武和黄六子说道:“你们两个在这里陪着小丫,我去前面看看。”他说完,踢了一下马刺,驾着战马就出了队伍,向前面走了去。

道路两旁那些巡逻的士兵见到余少阳骑着马出了队伍。却只是交头接耳的一番,倒是没有人上前来阻拦,毕竟看着余少阳的样子也是一个不小的军官。

来到城门口时,倒是有几个士兵迎了上来。

一个士兵问了道:“这位大人,哪个部分的?”

余少阳听这个士兵语气没有任何尊敬的意思,相反还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他顿时有些不爽快了,立刻冷着声音,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叫你们长官来。”

那士兵见余少阳来头不小的样子,倒是有些始料不及,仔细打量了余少阳一番,见余少阳穿戴整齐、腰挎毛瑟手枪。一时被这气势给吓住了。他什么话也没说了,赶紧跑了回去,来到城门口一座哨卡亭子后面,向翘着二郎腿坐在这里的长官报告了一下。

那长官在听到手下来报告,说一个军官骑着马过来了,起初还以为是上级派来人检查,赶紧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迎接了。可是他刚来到了余少阳面前,却发现这个骑着马的军官自己压根就不认识,立刻就恢复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他斜着眼睛打量了余少阳一眼,然后又转身对刚才来报告的士兵说了道:“你他娘没听懂早上老子跟你交代的话吗?这是师部下来的命令,不管是什么人,就算是内江市长要出城,也得给拦下来检查一番。你他娘的没事一惊一乍,老子正在打瞌睡呢。”

他说完,也不想理会余少阳,转身就又走了回去。

余少阳心中气不打一处来,冷着面孔,忽然向那长官喝问了道:“你是哪个部分的?”

那长官见余少阳语气很不好,回过身来瞪着余少阳,一副地痞似的语气说道:“大爷我是第三师的,怎么着,这位官长是要去打我的小报告吗?我可告诉你,今天的任务那是铁命令,谁都不能给情面。”

余少阳心中暗暗的度测,第三师今天搞这样的行动究竟是做什么呢?而且这一个小小的军官就如此趾高气扬,扬言连市长从这里经过都要公事公办。此外,偏偏其他方向没什么动静,单单这向北的方向就要检查,难道第三师是担心有什么东西去了北面?

他看了那军官一眼,想了想之后,说道:“这位大人,我是第一师资中营部的,前些日子只不过回内江来探亲,今日得了营部的紧急命令,要招我回去。我并不是想什么行个方便,只是这排队排了这么久,总不能让我等到下午才过关吧?”

那军官看着余少阳。见对方语气有所缓和,倒是得意了起来,问了道:“怎么,那这位大人有什么想法吗?”

余少阳说道:“还请大人你行个方便,让我们先接受检查。大人可以放心,一行程序照旧即可,我自然不会有什么怨言。”

那军官哈哈的笑了笑,说道:“大人你可真是说笑,上峰一直都跟我们这些下面的人说,要好好爱护老百姓,要清廉,要讲公道。岂能因为大人你与我同是行伍之人,我就能给你开小差、行方便呢?这要是传出去,只怕我的名声就完了撒。”

余少阳见这长官虽然嘴巴上这么说,但是却背过身子仰着头的样子,压根也没打算离去。他心里暗骂了一句:**个仙人板板的,还爱护老百姓,还讲公道?你这不是叫唐僧吃肉吗?狗日的,不就是要找老子要好处吗?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他人在内江,总不能在别人的地盘上跟别人对着干吧。叹了一口气之后,他翻身从马上下了来,走到了那长官身后,笑着说道:“这位大人如果是一位奉公职守的好大人呀,咱们借一步说话吧?”

那长官也没说什么,转身就引着余少阳走到了那个岗哨亭子附近,这里自然没什么人了。

余少阳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块银元和几个铜毫子,一起塞到了那长官的手里。这贿赂可不算少了,若兑换到二十一世纪的人民币,这差不多是直接行贿300块了。

那长官接了钱,很是娴熟的将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说道:“哎呀呀,我看你就是一个识趣的人。哈哈,既然是第一师的袍泽,那还检查个屁呀,大人您直接就出城去吧。”

余少阳现在倒不急着走了,他笑呵呵的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烟,一边说道:“这位大人如此照顾小弟,小弟倒是想多与大人交情一番呢。来,大人先抽支烟吧。”他说着,给对方散了一支卷烟。

那长官也不说什么了,笑呵呵的就接过了卷烟,还掏出了火柴来,先给余少阳点上了。

余少阳吸了一口烟,问了道:“我前几日还在内江城内闲玩,却没发现有这样的检查呢?这也太突然了一点吧?”

那长官美美的吐着烟圈子,说道:“唉,兄弟你不知道,咱们也是昨天半夜才接到消息要设关卡。我一大早就接了昨天晚上的那班,这不一直坚守到现在吗?”

余少阳奇怪的问了道:“这犯什么事呀,我见其他方向都没设关卡,怎么偏偏向北的要搞这么严肃?”

那长官笑了笑,说道:“这劳什子谁知道呢?上面估计是闲的蛋疼了。不过这几日北京发生了一些事情,估计与这个有关。”

余少阳这几日都在忙着大哥的婚事,自然没听说什么北京方面的事情,于是问了道:“北京发生什么事了?”

那长官倒是诧异的看了余少阳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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