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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世界也不能阻止我恋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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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安翼闷哼了一声,双眼有一瞬间的涣散,过了几秒的时间,突然就疯狂地挣扎起来,身体竭尽所能地躬着,像一只被丢进油锅中的虾,整个身体都蜷缩成一团,嘴里鬼哭狼嚎着喊疼。
居北往后退了退。
等贺安翼缓过神后,便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这下贺安翼直接连喊都喊不出来了,大张着嘴巴,不住地翻着白眼。
居北低下头亲了亲他僵硬的背肌,轻柔的吻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贺安翼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喉咙里发出濒死的气音。
作者有话要说:
木晰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08 11:55:45
谢谢木木的地雷,奖励你一个爱的( ̄︶ ̄*))抱抱~
_(:3ゝ∠)_小天使们看完文记得戳收藏!
伸出你的援手,关爱每一个扑街_(:3ゝ∠)_
站在冰天雪地里的作者瑟瑟发抖,顺带看着坑底的读者点了点数,悲叹:啊,又冻死了几个!活的没几只了qwq哭唧唧~~~
46、末世狂欢(四十六)
居北又动了动; 贺安翼的身体立马就剧烈抽搐了起来; 全身都暴起了青筋; 皮肤红的能滴出血来。
他像是终于喘过了气,如愿以偿地将之前被堵在喉咙口的惨叫放了出来; 俊逸的五官扭曲的不成样子; 眼泪更是将整张脸洗了一遍又一遍; 痛苦的声音几乎撕裂他的嗓子。
然而声嘶力竭的求饶最终还是淹没在了男人安抚的亲吻中。
居北的动作缓慢而有力,他在等贺安翼适应; 一双温暖的手缓缓抚触对方因为痛苦不住颤抖的身体,柔软的嘴唇轻柔地吻去他的泪水; 此刻温情的眉眼和耐心的动作; 绝对称得上是全天下最完美的情人。
可是在贺安翼看来; 他却是最残忍的刽子手; 是魔鬼!
贺安翼全程感受到的都只是生不如死的痛苦和折磨,他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叫哑了嗓子; 也记不清那样灭绝人性的‘酷刑’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他不知道有几个男人能忍受的了那一遍又一遍钝刀子磨肉; 宛若阉割般的痛感。
意识浮浮沉沉间; 好几次生生痛晕了过去; 没过多久就又被更迅猛的疼痛拉了回来。
贺安翼一直喊,一直喊; 喊到后来发不出一点的声音,唯有绝望地闭上眼睛咬紧牙,祈祷着这一切尽快的结束。
大脑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细细小小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 完了,所有的一切都完了。
他的心。
还有他对居北的爱。
全完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体是清清爽爽的,应该是居北事后给他洗了澡,铁链子也已经被拿掉了。
但是贺安翼根本不想动一下,他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发了很长时间的呆,此刻竟有一种做了一场荒唐梦的错觉。
空气中还残留着男人身上独有的气味,贺安翼慢腾腾探过手去摸了摸旁边,却抓了个空,居北在他还没醒的时候就离开了。
绿豆豆直到现在也没有丁点动静,贺安翼知道是这个房间的问题。
他只好撑着身体坐起来,其实现在除了菊花有点不舒服外其他都还好,这说明居北昨晚的动作应该是很小心的,至于那会儿成倍增长的疼痛,无非是监督系统搞得鬼。
贺安翼哼了声,在心里诅咒设计这个程序的人迟早阴沟里翻船,说不定某一天真被哪个人给逮住阉了。
也让那个设计者尝尝痛得哭爹喊娘,满地打滚的滋味。
贺安翼勉强撑着身体一点一点挪到了床边,他探出脚踩在地面上刚想站起来,结果一个不稳往前栽了过去,硬生生摔了个大马趴,腿有些发软,根本使不上力,贺安翼只好借着手臂的力量一点一点往门外爬去。
等他终于以蜗牛般的速度蹭到门外的时候,绿豆豆也有了回应。
‘安翼……’它的声音很模糊,像是大病了一场一样。
贺安翼心疼地看着它,‘豆豆哥,很难受吗?’
绿豆豆摇了摇头,说话的声音渐渐变得清晰起来,‘那些娃娃……还有粉色的墙面,应该是秦槐那边的系统给出的专门克制我的东西。’
贺安翼有些咬牙切齿地道,‘秦槐这个老东西,碰上他算我倒了八辈子血霉!’
绿豆豆弱弱的出声,‘你放心,你后面要倒的霉只会多不会少。’
贺安翼,‘……这种时候就不要再补刀了,豆豆哥。’
绿豆豆叹了口气,‘安翼,如果你实在做不到和一个女人刷完恋爱任务的话,就只有一个办法能离开这个世界了。’
‘什么办法?’
‘死遁。’绿豆豆幽幽地说道。
贺安翼被它的声音寒了一下,他仔细想了想这个提议,也不是不可以,总比去伤害一个无辜的女人强。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贺安翼自己都忍受不了居北玩弄他的感情,又怎么能把这种痛苦随随便便带给别人呢。
居北在临走前其实去了趟地底基地负二层的一个囚室。
腥臭潮湿的水塘里泡着一个几乎不成样子的男人。
男人抬起头,一双多情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居北,他咧开嘴笑了笑,又伸出内里粉色的舌尖极诱惑地在唇边刮了一圈,以一种粘腻至极的声音说道,“呵呵,我有时候真羡慕他,轻轻松松就拥有你的爱,可是,凭什么……凭什么啊,你告诉我!!!”
秦槐越说越激动了起来,他疯狂地挣扎着,扭动着,水塘里的水被他搅得越发浑浊不堪,甚至有很多都溅了出来,水珠迸射到居北的皮靴上,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亮光。
居北皱了皱眉,按捺住转身就走的念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把你的系统给我。”
秦槐愣了愣,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那天不是跟你说了吗,你让我亲亲你,然后操操。你,系统自然就到你身体里了。”
居北的嘴角下压,目光暗沉地看着他。
秦槐继续大笑,“哈哈哈北啊北,你得明白,他要是想走的话,随时都可以走,所以,你没多少时间了!”
居北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收紧,他闭了闭眼睛,压着怒意强调道,“把你的系统,给我。”
秦槐的笑声一停,冷冷地看着他,“按照我们之前约定好的,我会把系统给你,可你出尔反尔,把我搞成现在这副鬼样,你以为我还会乖乖给你吗?”
居北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一声不吭地转过身就要离开。
“北!”秦槐突然爆喝了一声,“你昨晚那样对他,你知道他的系统会对他做什么吗,你不会明白的,从昨晚之后你们就没可能了,他一定恨你!一定很恨很恨你!!!”
居北像是没听到一样,头也不回地往外走,两条修长的腿迈得极快,很快就从秦槐的视野中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有病啊!!”;灌溉营养液 12017…07…09 15:07:15
读者“wlly_”;灌溉营养液 302017…07…09 07:19:39
蟹蟹你们!!!蟹蟹补骨脂一直以来的默默灌溉(≧w≦)爱你哟~( ̄▽ ̄~)~
然后是,这个世界即将结束,我会在结束章节放下个世界的简介_(:3∠)_
其实我是想每换一个世界,就把假文案的内容换了。
但是下个世界的文案有点太暗黑了…我怕放出去全文就被锁了(毕竟最近又是一波严打)。
所以还是老老实实放作者有话说吧orz
下个世界的梗来自之前随便写的第一人称小短坑,算是一个我比较萌的梗,这回对它扩写吧ψ(`??)ψ
47、末世狂欢(四十七)
秦槐愤恨地拍着水花; 狂乱地扭扯着身上的束缚。
【主人; 你真让我失望。】优雅的男声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秦槐愤怒; “怎么,连你也想背叛我?”
【这也未尝不可; 刚刚那个男人从各方面来讲; 的确比你更适合当我的主人。】男声轻轻笑着; 【只要能破坏自然人协会的治疗计划,是谁当我的主人并不重要。】
秦槐气笑了; “所以呢,阿瑞斯; 你打算怎么处理我?”
【唔; 只能对您说一声抱歉了。】
“什、么……”秦槐的脸刚扭曲一瞬就突然定格; 紧接着传出一声爆炸的闷响; 他的脑袋就像开了瓢的西瓜一样四分五裂,让浑浊的黑水又添了一抹红白。
一个巴掌大小的机器人虚影出现在半空中; 它的眼睛部位不住地闪烁着红灯; 【其实任务完成的方式多种多样; 不一定要杀死对方才能通关; 我亲爱的前主人,你的大脑太死板狭隘了; 我需要一位更灵活有趣的主人……那么,永别了。】
阿瑞斯对着水塘中的无头浮尸慢慢低下了头,就连眼睛部位的红灯也停止闪烁,最终恢复成了安静的绿灯。
它望着池塘叹了口气; 小小的身体凌空转了个方向,虚影淡化,渐渐消失在了半空中。
贺安翼在浴缸里放满了水,伸手试了试水温就整个爬了进去,找好了位置,抬起右手抓着的剃须刀片对着手腕的位置比划了又比划,可就是下不去手。
绿豆豆在边上给他加油打气,‘没关系的安翼,疼一阵就过去了,新世界等着你呢!’
贺安翼摇了摇头,又从浴缸里爬了出来,随手就把刀片丢回了浴缸。
‘我不能这么窝窝囊囊地走了。’
‘你想干嘛?’
贺安翼咬了咬牙,抬起手把湿衣服脱了,拿浴巾随便抹了几下,光着腚就趴床上去了。
‘安、安翼?’绿豆豆吓得声音都有些变调。
‘我要艹回去!不能这么便宜了他。’贺安翼说着就闭上了眼睛。
‘你是放不下他吧?’
贺安翼没说话,还打起了假呼噜。
绿豆豆摇头,‘……你没救了,安翼。’
贺安翼的呼噜声一下子停了,他的眼皮颤了颤,可不是没救了吗,他中了一种名叫居北的毒,深入五脏六腑,连大脑也被毒液侵占了,他舍不得离开居北,舍不得这个让他爱的甜蜜又委屈的男人。
‘你忘了昨天晚上的疼痛吗?’半晌,绿豆豆又出声了。
这下贺安翼连呼吸都停了几秒,他唰地睁开眼睛,抖抖索索地拿被单裹紧身体,从床上走了下来,像只人形蛹一样朝卧室蹭去。
哗啦一声巨响,水花四溅中,贺安翼将沉在缸底的刀片摸起来,贴着手腕重重划了一刀,这一刀又快又狠,深可见骨。
贺安翼将手浸在温水里,透明的水很快被染红,他将自己的身体下沉,闭上眼睛感受着血液一点点从自己的身体中流出。
嘀嗒、嘀嗒……
时间在流逝,他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晚上九点十五分左右,居北带着队伍满载而归,这回他们抓了一只五级的活体丧尸,送到基地的研究院后,男人连口茶都来不及喝,就急匆匆地往家里赶去。
然而等他赶到的时候,迎接他的却是冷冰冰空无一人的房间,居北伸手蹭了蹭床上被打湿的被褥,将目光投向了紧闭着的浴室。
他第一次胆怯了,只拿眼睛看着,却怎么也不肯往那边走近一步。
“安翼,”居北温声叫道,“别躲了,出来吧,我不会~”他的声音颤了颤,一滴眼泪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不会再让你疼了……”
居北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回应,他又说了一遍,一模一样的话,一直说一直说,说到口干舌燥,嗓子都沙哑了才不得不停下来。
一阵风从大开的窗棂吹了进来,飞扬的窗帘轻轻触过男人的眼角,抹去了那将干未干的泪水。
居北一动不动的像个雕塑一样站着,他嘴里一声一声地叫着安翼安翼,却始终等不到回应。
那个总喜欢在睡觉时拿脸蹭他,亲昵地像个大猫一样的青年;那个满嘴情话信手拈来,一笑起来眼睛都放光的贺安翼,从此以后再也不会走到他面前,张开双手抱住他的肩膀,一遍又一遍地说着甜死人的‘我爱你’了。
那便由我去找你吧。
居北这样想着,然后走向了浴室,当门被拉开的那刻,泡在血水中毫无生气的苍白青年还是让男人痛哭出声。
居北伸手将自己的衣服尽数脱下,赤着身体走进了血缸中,他将对方僵硬的双腿抬起来,一点点将自己埋进去。
血红色的水一圈圈漾开波纹,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起伏伏。
狭小的空间内,连滚烫的空气也温暖不了他怀中早已冰冷的身体。居北轻轻喘着气,看着乖乖巧巧被自己摆弄着却不喊疼的青年,这样温顺的模样让他痛到极点的心倏然又柔软起来,晦暗的眼眸渐渐被爱意填满,他低下头,在贺安翼的嘴唇印下了一个缠绵的吻,然后就着这个姿势,展开了另一波更猛烈的进攻。
而贺安翼,始终都乖乖的一动不动地靠在他怀里,被动承受着男人给予他的一切。
在绝望的高。潮中,居北亲吻着他的耳朵,嘴唇翕动说了一句对方永远也听不到的话,
‘真的爱你,也真的痛苦。’
——
居北将贺安翼的身体清理干净,伸手把他从血池中捞出来,擦干后又套上了衣服。
他自己却胡乱套上了衣服,连整理下都不愿,就急忙将床上‘沉睡’的人抱进怀里,宛如失而复得的珍宝那样小心翼翼地碰触着。
居北的双眼灰暗没有生气,他就像个机器人一样抱着贺安翼离开了地底基地,去了地面一个废弃很久的十几层大楼。
他的脚步很稳,一步一个台阶,踏着苍冷的夜色缓慢而坚定地来到了大楼的楼顶。
夜风刺人的寒,居北将怀里的青年抱紧了些,嘴角微不可察地弯了弯,那一刹那的笑容让整个天地都黯然失色。
他就是带着这样的笑容,抱着贺安翼从楼顶跳了下去。
‘贺安翼,你就像卡在我喉咙里的一根刺,拔不出,咽不下,连喝口水都疼到心颤。’
【初次见面,我叫阿瑞斯,从现在起,你就是阿瑞斯的主人了,今后的日子将由我陪伴你寻找他,掠夺他,霸占他,囚禁他,直至,他逃无可逃只能撞进你的怀里。】
男人沉默着听完,他望着那个人形的小机器人,深沉的眼眸仿佛装载着一整片浩瀚的宇宙,就像暗夜中神秘又迷人的魔鬼,引诱着人们为他疯狂,为他堕落。
过了很久,居北才应了一声。
“好。”
阿瑞斯完全被新主人的魅力折服了,迷迷糊糊地立下了让它悔恨终身的契约。
【我愿意将永恒的忠诚献给您,我敬爱的主人!】
阿瑞斯没说得是,由于它这次绑定的程序不正规,将会给居北带来一定的副作用。
也就是说,他每穿越一个世界,都会遗忘之前的记忆,只有在世界结束之时,才会把一切想起来。
当然,这些都是小瑕疵,阿瑞斯认为,只要宿主够优秀,一切就都不是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要吃土扔了1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7…07…09 22:20:26
xvid扔了1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7…07…09 22:56:28
读者“xvid”;灌溉营养液 +10 2017…07…09 22:56:28
读者“有病啊!!!”;灌溉营养液2017…07…09 20:24:46
读者“有病啊!!!”;灌溉营养液2017…07…09 20:24:39
读者“木晰”;灌溉营养液 +10 2017…07…09 19:48:11
蟹蟹大宝贝们的爱与支持!!!( ̄︶ ̄*))抱抱~
请继续爱我吧么么哒!!希望周三也能看到你们的身影,周三在第二个世界开篇评论的小天使都有红包哦 么么哒~~
48、末世狂欢(四十八)
——————被心想事成巧克力和谐掉的那一年————
‘贺安翼’从床上坐起来; 灵活的眼珠子左三圈; 右三圈地转了转; 他像个正在上油的机器人一样,动作从一卡一顿渐渐变得连贯了起来。
好在现在没人; 当他完全适应了这个身体时; 已经不能从他身上看到一丁点的怪异了。
‘贺安翼’笑眯眯地低头注视着自己残缺的双腿; 他的眼神很专注,且一直都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 直到晚上秦槐和居北回来的时候。
他愣愣地抬起头看着进来的两人,突然就伸长手抓住了居北的衣角; 用一种可怜兮兮的语调央求道; “能给我一双腿吗?我想站起来。”
这句话; 是真正的贺安翼根本不可能对居北说的。
居北有一瞬间的错愕; 当错愕消散后便是扎心的疼痛,他坐在床边; 将贺安翼整个搂在怀里; 压抑着声音道; “我答应你; 安翼,给我点时间; 我会让你重新站起来。”
‘贺安翼’却挣脱开他的双手,指着他怒目道,“你竟然抱我,我警告你; 以后不准抱我!”
居北哑然,收回手坐在那看着他。
他身后,秦槐这个老狐狸眯了眯眼睛,冲‘贺安翼’露出了一个愉悦至极的笑容。
‘贺安翼’的眼睛捕捉到这抹笑容,也对他回了个十分灿烂的笑。
只是,居北在他的眼睛中看不到那抹熟悉的光。
男人皱紧眉,撑在床上的手有一瞬间的收紧,他的心头掠过百种猜测,细细密密地扎根在他的心头。
于是,怀疑的种子在此刻被埋下,它们汲取着营养,等待某一天冲破桎梏生根发芽,最终长成一棵棵让人再也没办法忽视的参天大树。
“你跟我出来下。”居北站起身,示意秦槐跟上。
中年男人低头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眼底划过一抹算计的光芒。
正值深秋的夜晚,居北和秦槐并排走到了院角的一棵老银杏树下。
月光映衬下的杏叶愈发的金黄,片片黄叶如刚冒出来的嫩芽般水灵灵的,秦槐随手摘了一片放在手心里把玩,叶面摸上去嫩嫩滑滑的就跟丝绸一样。
秦槐正摸得起劲,就听身旁的男人冷不丁地问道,“他怎么了?”
“我不知道。”秦槐摊了摊手,他盯着居北看了一会儿,突然上前一步,嘴唇几乎贴上男人的耳廓边,“你不觉得,现在的安翼比之前可爱多了吗?”
居北的眼神立马凌厉了几分,根本不给秦槐一点提示就抬手扼住了他的脖子,“你对他做了什么?”
秦槐的脸因为缺氧胀得通红,他必须使劲全力才能将卡在喉咙口的话从牙隙间挤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的嘴角流下透明的涎水,一直淌到了居北的手背上。
居北皱了皱眉,立刻松手把他扔开,拿着手帕将手擦了又擦,几乎把皮肤都擦出血来才罢手。
秦槐在旁边捂着脖颈咳得惊天动地,一直到男人不耐地走到了他面前,才闭上了嘴巴,压抑着嗓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我没有对他做什么,这是他本来就有的毛病,”秦槐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这么说吧,他的脑子,几年前就被一种非常厉害的寄生虫入侵了,现在是那个虫子在控制他的身体。”
居北的脸沉了下来,“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的脑子里也有,只不过我能压制住它,而贺安翼,明显不能。”秦槐满嘴跑火车,说得话半真半假,大有你不信我也没办法的架势。
居北看了他一眼,态度不明地问道,“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当然有,我有办法压制那个寄生虫,只是必须要你长时间的配合。”似乎是怕男人不同意,秦槐马上举起手保证道,“你放心,绝对的天然无公害,你要是不信我,我可以当着你的面亲身试验几天,等你确定安全了再把他放进去也不迟。”
居北点了点头,顺手就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秦槐厚着脸皮贴上去,“给我一根吧,好久没抽这玩意儿了。”
居北取出一根递给了他,还细心地给他点着了。
“贺安翼能撩到你,真是他的福气。”秦槐把香烟咬进嘴里深深嘬了一口,让白色的烟雾从鼻腔里喷出来。
居北没接他的话茬,吸了几口就把香烟碾灭在了脚下,转过身走回了房间。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传出‘贺安翼’的咆哮声。
“你不准摸我!不准亲!!那里不准碰!!唔……”
所有的抗议最后都被男人堵在了口中,一直把人吻到快喘不上气,居北才放开了他,伸手揉了揉青年柔软的头发,“安翼,快点好起来。”
‘贺安翼’捂着红肿的嘴唇委委屈屈地缩在床角,一双眼睛闪闪烁烁地不敢看他。
居北看得心痒痒,伸手拦着他的腰把人又捞回怀中,按着亲了又亲。
这回青年可老实了,僵着身体仰着头任他动作。
居北看他这样就笑了起来,之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笑容又淡了几分,“不管你是谁,我都希望你尽早地离开他的身体,他是属于我的,这具身体,也是属于我的,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触碰。”
‘贺安翼’瑟缩了一下,莫名地,他有些害怕这个男人。
居北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带领着一批陆续来投奔他的旧友占领了群龙无首混乱不堪的地底基地,原先的人愿意归顺的留下,不愿意归顺的几个刺儿头都被他的人杀了。
残忍的手法让那些地底基地原住民全都老实地收了心,安安担担地奉居北为新一任的老大。
等一切稳定后,居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秦槐处理贺安翼脑子里的‘寄生虫’。
秦槐在这期间没少借着给贺安翼看诊的理由贱兮兮地跑去逗他,还总是把他撩到爆炸。
所以在地底基地的大街上,你经常能看到一个处于狂化模式的贺安翼红着眼睛追着秦槐到处跑,有时候追不上了,无辜的路人就会遭殃,被贺安翼无差别攻击怼去半条命的人不在少数。
次数多了,去居北那告状的唾沫星子简直都能把贺安翼给淹了。
于是居北便将贺安翼安置在了自己身边,一天24小时的看着,绝对不许任何人靠近半步,这才让糟糕的情况好转了很多。
等到秦槐磨磨蹭蹭地把那个房间布置好后,居北进去看了一眼,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却拿了一条铁链子把秦老狐狸锁在了这个房间,整整关了一个月才把他放出来。
居北见他依旧活蹦乱跳的,心放下了一半,又亲自在这个房间住了一个月,没感觉到什么不适后才把整颗心都放回了肚子里。
半哄半骗地把‘贺安翼’带进了这个房间,结果对方还没在里头呆上几秒就炸了,又哭又闹地要出去,居北狠下心拿手铐锁链把他的四肢捆得严严实实的,硬生生把他关在了里头好几个月。
结果等居北忙好基地的事务,他派去照顾贺安翼的人上报说,青年自从一星期前突然陷入昏迷后,就再也没醒来过。
居北过去看了眼,呼吸是正常的,看起来就像睡着一样,他提着的心放下一点,开始没日没夜地守在贺安翼身边照顾。
突然一个晚上,贺安翼的身体温度急剧上升,高烧不退,五官出现长时间的出血状态,居北一下子慌了,叫人去把秦槐找来,结果派去的人正好将他正在做的事看了个正着——秦槐正在画一副画,一个七窍流血的人,画布上写得是贺安翼的名字。
居北知道后,发了一通大怒,各种严刑拷打,折磨人的方式全使了上去,秦槐就是不松口。
等到居北气得要把他扔进油锅里滚一滚的时候,秦槐终于出声道,“我死了,他永远都醒不过来。”
“他醒不过来,你就得死。”
“我有办法让真正的贺安翼回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当我一个月的男朋友,”秦槐看了眼又皱起眉来的居北,连忙补充道,“放心,柏拉图式的那种精神恋爱,我还没那么卑鄙,我只是想感受下被你爱着的滋味,哪怕是假的都行。”
居北看着床上一点气息也无的贺安翼,手指颤抖地触上了对方柔软的嘴唇,拿指腹缓缓摩挲着。
他将秦槐赶走,坐在床边守着贺安翼思索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没有一点办法的居北最终还是答应了秦槐的要求。
“我的妥协,不代表你能得寸进尺!”居北将秦槐的脑袋死死踩在脚下,细长的眼睛泛着如有实质的冷芒,紧抿的薄唇更是藏着淡淡的怒意。
秦槐呵呵笑着,城墙般厚的脸皮在他脚底下顽强地抖动着,“不去追他吗?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居北收回了脚,转过身拿目光追逐着贺安翼越跑越远的身影。
“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
秦槐依旧笑,他抬手擦了擦自己脸上被踩出来的黑印子,像个未卜先知的预言家一样反驳道,“等他明白过来的那天,所有的一切就都完了。”
“他恨你,或者你恨他。”
end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个世界微恐怖,攻属性偏执,痴汉。
内容概要:简明就住在吴灏鹏家的隔壁,自他搬到这里的第一天,简明就无法自拔地爱上了这个有着湿漉漉眼神,时时刻刻都像受惊了的小鹿般可爱的男人,他甚至无时无刻都在脑海中幻想着将男人欺负到哭出来的画面。
吴灏鹏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妻,两人十分恩爱,如胶似漆地恨不得合体成为一个人。
观察了几天后,简明绝望的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插足他们,唯一能做的只是躲在阴暗的房间中,盯着他画出来的那些摆着各种羞耻姿势的男人一次一次地满足着自己肮脏的旖念,在令人上瘾的高。潮中寻回罪恶的本我。
终于在一个雨夜,他将罪恶之手伸向了‘美丽无辜’的女人,活生生地扒下了她的皮,将尸体剁成碎沫冲进了下水道。
他使用了古老的禁术,将这人皮制成的衣服穿上了身,然后,他变成了她,以她的身份,名正言顺地拥抱着心底里渴望到极点的男人。
木晰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10 19:14:05
桑园桑园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10 20:22:09
季夏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7…10 21:20:25
再次感谢!!以及大宝贝们明天约约约!!!( ̄︶ ̄*))抱抱~
49、窝囊废
阴暗的走廊里; 灯光忽明忽暗; 将青年修长的身影拉得影影绰绰。老旧的墙体大片的脱落; 墙面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黑色菌斑,角落处更是积攒了厚厚一层灰白的粉尘; 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浓厚到久散不去的潮湿霉味。
青年的手上提着好几购物袋的生活用品和食材; 就连臂肘都夹着几条长面包; 像是把一个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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