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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朝的生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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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后用过午饭,又是一下午过去,直至晚间,胤离开,慧珠还是未再提起乌雅氏,并给小然子等下了话,不许妄议后,也就丢了心思,到了夜里,移灯便是径自睡下,一夜无眠。
后三日清晨,慧珠去正院请安,乌喇那拉氏向众人宣布道:“乌雅氏因有违妇德,需住进清园,禁足反省三年。望众位妹妹能以此为戒,莫违了规矩。”众人闻言,齐齐称是,皆是揭过乌雅氏的事,不予提及乌喇那拉氏进宫请安后,乌雅氏禁足时间由五年变成三年。而是另择了闲话,说笑寒暄,只是偶有目光投向安氏。
(今天元旦,传的有些晚了,送上四四和慧珠的小戏码~~~~~~,今天过节,咕~~((b,~~~~~啥子不说了,亲们等明天看吧~~~~~~~~~~~~~~次祝福,2011大家心想事成!)
一百一十二章 恼羞
雅氏这一被关进清园,面上众人是不会说些什么,可却是少不了的。府里下人是道,胤宠爱安氏,见不得安氏受了欺负,乌雅氏才被关进了清园;或是又道,乌雅氏倒霉,正欺压安氏时,偏偏遇上了从钮祜禄府祭拜回来的胤,胤素不喜仗势欺人之人,又怜惜安氏,这才罚了乌雅氏进了清园。
不过因乌雅氏是德妃的族侄女,若真是被关三年,未免有些扫了德妃的颜面,遂众人面上皆是不予提及此事,免得触了眉头,心下却是肯定的道,最迟腊月初,乌雅氏也是会被放了出来。
随着腊月的到来,进了岁末,乌雅氏被放出来的事,连一点影子也没见着。众人见状,不禁心下唏嘘,乌雅氏看来是被关定了,就算乌喇那拉氏下了话,一应用度不可亏待了她,可三年后出来,又是何种光景。
如是,安氏声望在府里下人中大是提高,言道侧福晋之位,定是安氏莫属。而安氏在处处高捧讨好下,并未迷失了方向,她恭敬于乌喇那拉氏等人,亲切于张侍妾、月荷等人,又宽待于下人,更未随着胤的浓宠有所张扬,反是低眉顺眼的伏低做小,赢得一片好名声。
相对于府里下人、低等侍妾的想法,一些娇贵的人儿,却不予表态,就不在意般,趁着在这寒冷的冬日,正好睡眠。
腊月二十六,康帝“封笔”不早朝喇那拉氏却早在二十四免了众人的请安,由着个院子忙活年事。
两日不请安,没得早起,慧越发懒散了,用过早饭,就歪躺在炕上,裹了皮褥子半打着盹。素心手里拿着针线,坐在一旁陪着。屋内炕角下放着鎏金小鼎火盆,盆里正燃着百合香和杏子枝,不时发出“噗噗”的轻微响声。
忽的阵寒进了屋子,慧珠睁开惺忪睡眼见身穿紫红缎面贴竹祅夹的弘历,噌噌噌跑过来,趴在炕上叫道:“额娘,起来。”慧珠打了个呵欠,问道:“不是抱着圆哥儿去屋檐廊下,数金橘果子了吗?怎这么快就回来了。”说着把弘历抱上了炕席。董嬷嬷回道:“外面又起风了,雪花直往廊里面飘见快是响午了,便引了小阿哥回屋。”
慧珠点头“恩”了一声就上弘历微有冻红的小脸,蹙眉呢道:“脸颊怎么这么冰,得做一个屁口罩给你戴……啊,这是什么东西?”弘历咯咯笑道:“小金橘,给额娘。”慧珠听了,忙把一个冰凉的小金橘从领子里取了出来。董嬷嬷哎哟道:“我的小祖宗呢,那金橘结了一层薄冰,你什么时候摘的,可是冻着。”话罢,就揉搓着弘历的小手。
心下也是怕弘历冻着,面上却是板了脸,唬斥道:“冻着更好,昨天在屋门前玩雪,今又摘了小金橘,不冻着才怪。”素心停了手中的针线道:“大冬日的,主子不让小阿哥出门,耿格格又没带弘昼阿哥来窜门子,小阿哥没玩的,才自己找乐子,他年纪小,哪知事啊。”
无奈道:“别老惯着他。要不养成个霸道地性子就不好了。”话顿。捏了捏弘历地脸颊。抬首晃眼就见案桌上摆放地物件。想了想。吩咐道:“屋里也没什么喜庆些地颜色。素心。你过会儿让小然子把水晶佛手花插给捡进库里。里面地花样交了张富。移了盆栽摆在院子里。再去把廊下地金橘盆栽换进屋来。”
素念道:“主子。使不得。花插可是爷在琉璃厂挑回来地。再说这质地还是洋人那水晶做地。贵重呢。不是金橘盆栽比得了地。
”慧珠撩开皮褥子。坐起身。自个儿倒了小碗热杏仁茶。说道:“过年过节地。摆些颜色好地也讨喜。这花插夏日摆出来就是。到时看着也凉快。”素心见慧珠如此说。只好歇了这话。心里却盘算着胤发现花插被收了起来。可是会有所不高兴。
不时片刻。已是午时一刻。小娟托着一搁有吃食地剔彩仙人会菱角盘进了屋来。素心收捡了为弘历做地童衣。帮着将吃食一一摆上了桌。
慧珠略瞟了一眼。就一面任晓帮着净手。一面撇过头。腻味道:“十月守孝。吃了两月地素食。就这些来天沾了几筷子荤。让人直泛恶心。这会可别让我吃荤食。”小娟笑道:“主子。腊月二十六。煮白肉。今可是二十六。王嬷嬷特意煮了白肉。里面可是加了不少东西。主子吃起来不会觉得油腻地。”
弘历玩了一上午。也是饿
吃食,欢喜的叫道:“肉肉,我要吃肉肉,长肉》听了,扑哧一笑,等晓给她擦净了手上的水,捏上弘历的鼻子,笑道:“好,给咱们圆哥儿吃肉肉,长肉肉。”
小娟在慧珠身边伺候久了,人也很是麻利,见状,忙取了小几放在弘历的跟前,又摆了弘历的小碗饭食在小几上。
这面,慧珠看着乖乖用饭的弘历,也拾了筷子,夹起一小块煮烂了的五花肉,在放有蘸酱油、蒜泥、韭菜花、虾油、腐乳、辣椒油等调料的小碟里,蘸成酱红色,方咬了小口食之。
慧珠点头道:“却是只有调料味,荤腥味甚少。”说着,又欲继续吃上一口,不料,肉刚入口里,心下就一阵反胃,忙放下筷子,就跑到痰盂处,好一会呕吐。大半天,慧珠方才直起了身子,一脸惨白,就连嘴唇也毫无血色。
一时,胤踩着午饭点,进屋用饭,见慧珠呕吐不止,还嚷着撤了桌上的吃食,想着李氏她们的一般症状,心下很是诧异,竟脱口问道:“你可是有了?”慧珠刚上了炕席坐下,涮了口,喝了些清水,听了胤这话,不由一怔。脑子里却连连出现当时怀弘历的情形,再加上这段日子又是嗜睡,又是吃不下饭。
慧珠这下越想越像,还有九月时,胤过来歇息,莫不是那时……猛的,慧珠惊讶的捂住嘴,茫然道:“怎么可能,李太医不是说了,我不可能再有的身子了。
”
这般疑惑下,知晓慧珠生事的人,皆是有些怔住,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胤其实也琢磨不准,想着若真是那次,慧珠也该有三月的身子。这一想,便是拿定主意,让小然子去请了李太医过府看诊,只需道慧珠是小日子下了病,才找专攻妇女之症的李太医看诊。
至午时初过,小然子便是请来了李太医。胤待李太医行过礼后,也多寒暄问话,直接让了李太医去给慧珠诊脉。
时值隆冬,李太医却额微有冷汗冒出,对着屋内众人的摒弃凝神,心觉有恙,却也不敢多话,只是小心行至慧珠跟前,专心看诊。
人只见李太医闭眼诊脉,一直都微蹙眉头,不禁有些紧张。尤其是素心,既担心慧珠身体情况,又想起慧珠已是快两月没来小日子,按这看,该是有身子两月了。但两月前,正是慧珠替老太太守孝之期,现在八成是有了,可这是一传开,慧珠还不招人诟病。
约片刻,李太医收了手枕,起身,打了个千儿道:“回爷,钮祜禄福晋,并无大碍,却需要多加调养,不然几年后便是病症。这‘有声无物,谓之’,钮祜禄福晋呕吐,乃与胃气上逆有关。奴才细问了钮祜禄福晋最近的饮食,好几月清淡饮食,这一沾了荤腥,又正值招了凉,以及长期胃凉久寒,才会呕吐不适之症,如此厉害。”言毕,就伏于桌前,开了方子。后又道,慧珠‘胃寒停饮’,乃是女子经病引起呕吐的原因之一,需温胃燥湿,方行气止呕。便又开了女子养身子,去体寒的方子,才告辞离开。
慧是个面浅的,见闹了这个笑话,自是羞刹。幸屋子里都是自己人,胤谨慎,又是找了治妇女病的由头请的李太医,而她又真和经期病有关,才少了些尴尬。不过慧珠还是觉得去了面子,丢脸极了,遂打发了众人,就卧在床榻上,恼羞成怒。
胤为咳一声,行至床前,问道:“这会用了药,可是好多了?”慧珠觉得不问还好,一问就又是恼羞,根本就是不待见胤,遂蒙了脑袋,钻进被褥里,也不答话。
胤又是微咳了几声,淡淡的说道:“你放心,我已经交代了下去,除了素心、小禄子等人,也没有人知道。你身体不适,好好养着,我在里屋看会闲书。恩,除夕之前,都没什么事,我在这陪弘历吧。”说罢,转身就去了炕上,自是看书消磨时间。
随后几天,胤却是一直歇在慧珠的院子,到让府里不少下人暗道,胤关切慧珠的身子,连着三四天,也不见去其他人的院子。后过了除夕,到了正月,慧珠也慢慢去了病,小日子也是来了,她也渐忘了年前那事。
(这章算是一个小插曲,看看也不会觉得虐,挺温馨的吧,不过后面几章,就不是了~~~~~~~~~~~
一百一十三章 元宵
说慧珠因年前之事,心下不愉,泛了羞。后至正月,日日放晴,慧珠也跟着忘了那茬,可不想,没过几日,就在正月十五“元宵灯节”这日,府里却有人是真有了身子。
自古以来,元宵节便是传统节日,每到这日,皇宫、民间处处张灯结彩,花灯焰火照耀通宵,鼓乐游乐,好不热闹。可至满人入关,这满清宫廷是不再办灯会,但民间的灯会却仍然壮观。
俗话说,入乡随俗,皇宫里不再举办灯会了,然,京城各大王宫府邸,却早是备上了各色花灯,请了戏班子,进府嬉戏。如此,雍亲王府也得免俗,这日清晓,府里一应仆从已是忙里忙外,脚步离地,皆是为着晚上宴席做着准备。
在府里下人一片忙碌之际,慧珠却甚是悠闲,至下午酉正一刻,方开始梳妆打扮。这后,慧珠又细细嘱咐了素心好生照顾弘历,才携了小然子、小娟,向一院正堂走去。
一路上,只见红绸妆点,帘飞彩凤,一片金碧辉煌之景。到了一院门檐下,就有小太监高声传话道:“钮祜禄福晋到。”随之,门房处侯着的小太监忙往院子里跑去,前去传话。这面,在门檐下伺候的丫环婆子又给慧珠行礼请安,簇拥着慧珠进了正堂。
慧珠扫眼一看,见众人都是一色新衣,花团锦簇,可谓是红花绿柳,各有千秋。不禁低眼瞧了自个儿一身银红缎五彩打籽绣绣球花八团女袍,暗下自嘲道,她这一身也是不差啊。
随后,慧珠与众人见了礼,侧首坐下,耿氏关切道:“钮祜禄福晋,您服药也有半月了,可是好多了?”慧珠眼里闪过一抹尴尬,点头笑道:“我身子向来就好了十来天的药,早就无碍了。”乌喇那拉氏笑道:“恩,观之祜禄妹妹脸色,红润白晢,看着还行过以后可得注意了。这正月里下病,却是不吉利,等开了春,钮祜禄妹妹得去寺里拜拜,才是妥当。”
武氏插话道:“年佛诞时就和钮祜禄福晋上香、放生了的。这再过几月,又是佛诞了,钮祜禄福晋正好应了福晋的话拜拜才好。”年氏道:“钮祜禄妹妹你去上香也好,求个心安,免得像我一样,病怏怏的爷烦心。”李氏捂着帕子轻笑道:“钮祜禄妹妹甚少生病,这次一病,倒是把爷给紧张的,待在你那都不出来了,呵呵,姐姐可是羡慕的紧啊。”说罢眼带深意的睥睨了眼,坐于末首处的安氏。
安氏见李氏看她低了头,轻咬唇上似有紧张的搅着锦帕。慧珠正是对着李氏和安氏坐的,随意一看是尽收眼底,微微晃首,就撇开眼睑,不欲多看。
随之,众人又说了回话,喇那拉氏见是时辰了,就吩咐高德点灯。高德领命出了正堂,半刻钟后,高德回屋复命道:“各园子已开始点灯,一盏茶的时间,便是妥当。”话落,一院瞬时亮堂了起来,灯火通明处,恍然白昼。
这厢。府内各处花灯焰火。金光璀璨。已是掌灯十分。胤才从宫里回府。换了外衣。净了面。来到一院正堂。歇过两盏茶。就有小福子禀话道。该是用席之时。遂众人又起身移至花厅用席。
过玻璃烧烫锦竹河山屏座。来到花厅。厅内地上铺着大红洋毯。四周燃着香烛辉煌。中间便是四张红漆雕花大圆桌。按着个人身份依依归坐。随即。“噼里啪啦”响起了鞭炮声。在向花厅正开地大门看去。又是五彩礼花。引得众人视线皆是落在了屋外。迷人眼球。
花厅里最外张地桌子是地位最低地姑娘所坐。正坐于旁下地月荷。眼里全是满意。却不是欣赏礼花彩灯喜色。而是看着立于一旁伺候地丫环、小太监。隐隐高兴。待看见立于慧珠身后地小娟。更是眼里闪过傲色。殊不知。她一脸神色落入许多人眼里。惹得这些人。暗暗好笑。连带着看向慧珠时。也闪过一丝嘲讽。
后随着骤然齐响地鞭炮声落下帷幕。元宵吃食也摆上了桌。桌上众人来时。都事先用过晚饭。此时用地也不过是各色汤圆。
慧珠素喜甜食。看着面前摆着琳琅满目地汤圆小碗。早拿起了勺子。挺有兴致地一个个品尝起来。慧珠咬了一口。咽进口里。尝道是白糖馅;又换了一碗吃了口。常道是玫瑰馅。这般尝下来。慧珠乐此不疲地一边吃进口里。一边猜着是什么馅做地。一直一一数到白糖、玫瑰、芝麻、豆沙、黄桂、核桃仁、果仁、枣泥……
直至吃到奶油馅
微微停下,一个人直乐呵。犹记第一次吃到奶油馅是把她吓了一跳,没想到三百年前的清朝竟然有奶油馅的汤圆。当下便去打听,可是也有人像她一样是后世之人,后来一问才知,这奶油汤圆比京里最出名的马家汤圆都还贵上一倍,奶油也是从西洋传过来的。如此她也只好死了心思,直道少知道一些事,对她有利无害。
正想着,冷不丁,胤开口道:“钮祜禄氏,元宵是你这样吃的吗。你跟前的元宵,你已挨个尝了便,现已是晚间,多食糯米,容易积食,你肠胃又不好,是想夜里去叫了太医过来不成。”言罢,须臾间,想了想,又道:“你病了,谁来照看弘历。”
闻言,慧珠只好放下勺子,顶着众人投来的目光,讪讪的应道:“爷说,妾不该贪食。”乌喇那拉氏笑道:“爷也是关心你,不过,看妹妹口腹之欲甚好,我是信了妹妹病定已痊愈。”众人各自掩下心思,顺着说了几句话,便是过了。
一个小插曲,小有尴尬的气氛就被乌喇那拉氏一语揭过,气氛又是回络。可这个小插曲似没影响到安氏般,只见安氏仍是低了头,乖顺的小口用着汤圆,只在偶然间抬首,瞟见胤、慧珠时,眼里似有某种坚定。
用过元宵吃食,众人:i漱后,披了斗篷,捂上手炉,起身出了花厅去赏灯猜谜。由于天寒,又是晚间,便在一院的大院子里赏赏花灯便是。
一院里的彩灯,如府外街道上,万盏彩灯、垒成灯山那般壮观,也是精致小巧,形形色色,目不暇接。只见游廊上、门檐下,树~上皆是挂满了彩灯。彩灯各异,有流珠、料丝、画纱、五色明角、麦~、通草、百花、鸟兽、虫鱼、水墨及走马鳌山等描绘其上,让人眼花缭乱。
这时,众人行至在檀木宫处停下,灯上一面画着一美人宫娥裙摆飞扬,似在跳舞般,其舞姿翩翩,风采迷人;另一面画就提着词句,便是灯谜。年氏望着宫灯,轻声念道:“客心还系灞桥头。”一语毕,微转头略一思索,忽的眼睛一亮,站在彩灯下,看想胤盈盈一笑道:“词句乃是猜字,此字为涤。”话落,就有小太监抽了花灯里的字条,道:“恭喜年福晋,此句为字谜,字为涤。”
武氏接话道:“,为何是涤,婢妾愚钝,不解其意。”年氏柔柔一笑,清雅道:“《三辅黄图》云:‘霸桥在长安东,跨水作桥。汉人送客至此桥,折柳赠别。
’后唐人亦因循其风,又谓之‘销魂。将谜面‘客’字之中心部‘’,‘灞’、‘桥’之先头部‘、‘木’,相系在一起,即得底字‘涤’。”胤点头道:“此乃正解,说的不错。”年氏福身道:“谢爷称赞。”
一时间,众人不论心下何感想,皆是面上扬起了笑,连声夸赞年氏才思敏捷。慧珠心下倒是诚心认为,年氏的确是兰心质。不像她,就是听了解释,都还没理解过来,遂也无心灯谜,便走马观花般,赏着花灯。
忽的,就听见安氏惊呼了声,侧头看去,安氏已倒在了地上。众人闻言,齐齐向安氏看去,只见安氏似是忍着疼痛般,双眸含泪。胤沉声道:“怎么了,还不去将安氏扶了起来。”安氏听后,眼泪一下就滑落脸颊,抽泣道:“爷,我的肚子好疼啊。”
氏的话,让在场之人全是变了脸色,乌喇那拉氏率先回了醒,问道:“安妹妹你怎么肚子疼了起来,你刚刚不是跟在众人后,怎么就摔倒了。”安氏摇头道:“啊,好疼,婢妾肚子好疼啊,爷,好疼啊。不知道,有人推……不,不是,只感觉被什么绊了一下,就摔……”一语未了,俺是就痛昏了过去。
见状,乌喇那拉氏忙让人将安氏抬进后堂睡榻上躺着,又打发了众人各自回去,方和着胤去了后堂陪着,等着太医过来。
回到院子,已是二更天了,慧珠也不多想安氏昏倒的事,自是看了弘历,便回到里屋睡下。至次日上午请安,便得安氏已有三月的身孕。
(今天总算双更了,俺继续求投票~~~~~们,不是虐慧珠,只是想说有其他的是~~~~~恩谢谢支持)
—作者:凤兮萧萧,书名:一品绣娘简介:一朵蔷薇,一根绣花针;竹出了一段生死情缘;绣出了一份立足之地——
第一百一十四章 春日
月过后,年也过完了,不过这年过的不怎么欢喜就前,胤连着十来天都待在慧珠的院子,不让人冒些酸水是不可能的,好在想着慧珠的性子、身份之类,也就罢了。可后又是年轻貌美的安氏,不但得了胤的浓宠,又在年快过完的时候,传了喜讯。如此,这年能过的舒坦、喜庆,那就奇了怪了。
不说其他人心里有何不愉快,光是素心就在心里惦记了老久,还时不时叨念几句。如今都开了春了,素心夜里伺候着慧珠就寝,见是没了外人,便闲话道:“她才进府几月啊,就有了五个多月的身子,倒是个有能耐的,看着柔柔弱弱,不想比起那两个,强多了。这府里怀个孩子,谁不出个差错,她倒好,气色就像这盛开的桃花,那个艳。”慧珠无奈道:“好了,记着干嘛,她过她的,咱们过咱们的,又不相冲,你老是眼红着她,作甚。”
素心不平道:“主子进府八年才得了小阿哥,晋封为侧福晋,这些年过的多不易啊。尤其是当年可是冒着丧命的危险,衣不解带的照顾爷。而她,凭啥这般轻而易举的得了爷的宠不说,一来就给怀上了。若这次真生了个阿哥,以她现在这得宠,侧福晋的位子不是容易极了,将来说定还要跟着小阿哥争爵位呢。就这,能不让奴婢惦记着吗。”慧珠指着素心笑道:“你呀是眼红,咱们管好自个儿的事就是了。该是咱们的跑不掉,不该是咱们的,抢也抢不过来的。好了,你那些话,少说些,让人听去了是咱们的不是。”
素心扶着慧珠躺下,一面敛着被角,一面回道:“省的,省的。
奴婢常在主子面前念到她,还不是为着小阿哥将来想呀。”慧珠想了想,说道:“圆哥儿啊着也有三四天没带他出院子了,他今就死活嚷着要出院子。恩,这样吧就明个儿用了午饭,带他去园子里玩一会,正好这些天,桃花开得甚好天气也是暖和。”说起弘历,素心眉眼都是带了几分笑意,忙跟着赞同了,又说了几句话,便放了床帷,移了烛台手轻脚的出了寝房。
至次日,午饭罢漱毕,小憩会慧珠便让董嬷嬷、小娟、小然子跟着,带着弘历去二园玩耍。此时正是阳春三月,春回大地、草木苏的时节,这度过一个寒冬收敛之季后,走出院子到阳光明媚、纷红骇绿的二园去走走,伸展下腰肢,虽是比不得出府踏青来的惬意,却也是好的。
一出了院子,还没走上几步,弘历就挣开了慧珠的手,直直跑了开去。这可是急得小然子哭着一张脸,忙跟在弘历的身后,扯着嗓子叫道:“哎哟,我的小祖宗呢,小阿哥呢,您慢着点跑,可别摔着了。”董嬷嬷见了,笑道:“小阿哥真是活泼性子,看把小然子急得。”
慧珠看着前面欢喜的拍着巴掌的弘历,笑骂道:“什么活泼性子,我看就一小泼猴,出了院子,就野成这样。不知道出了府,还成什么样子,他啊,就是个待不住的人,老想着往外跑。”说着,就想起前世似乎有部关于乾隆帝下江南的戏剧,还扮成一位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引得众江南女子,芳心暗许。这按弘历待不住的性子,下江南倒是很有可能,不过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嘛,就……
心想着,慧珠不由将目光又向前看去,便见胖乎乎、圆滚滚的弘历,手里拽了一支桃花,跑了过来。慧珠蹲下身子,与弘历平视,心里像吃了蜜一般,甜滋滋的,脸上更是喜上眉梢道:“额娘的小宝贝,要把桃花给了额娘,额娘喜欢极了。”说完,便伸手去拿,不想弘历却一下收回了小手,往自个儿头上比划道:“额娘,我要戴花花,给我戴花花。”
弘历这话说完,董嬷嬷等人皆是憋着一脸笑意,慧珠抬首,假意瞪了一眼。这时,小然子便是“扑哧”一声,却是笑出了声。慧珠站起身,收了笑容,淡淡的说道:“小然子,现在你常跟着圆哥儿身边伺候,而圆哥儿没个几年也是要进书房的。你嘛,今回去就把《论语》好好给我背下来,也好让圆哥儿随时耳熏目染,对他将来进学,是有帮助的。”
瞬时。小然子耷拉下来了脸。可怜兮兮地说道:“主子。奴才错了。别让奴才去背那劳什子地《论语》啊。”慧珠挑眉。睨了眼小然子。哼道:“可是真地不要背《论语》。那好。就去背……”未道完。已被小然子打断道:“谢主子恩典。奴才最喜欢《论语》。还是主子最了解奴才呀。”众人闻言。大笑。
慧珠没理他。嘟了小嘴。气呼呼地把桃花插进了衣领噌地又是跑开了。
一时。一个水灵灵地俏丫头搀扶着肚子微隆地安氏在二园里溜达。旁边还有也是带了丫环地那拉氏。在一旁陪着说话。忽地。安氏甜甜笑道:“那儿桃花开得正盛。咱们去那边看看。”那拉氏低低地应了是。跟着往种着大片桃树地地方走去。
这面。慧珠一行人跟着弘历后面。笑看着弘历发着小脾气。正遇游廊拐角处。弘历一股溜儿地跑了过去。慧珠摇头笑道:“圆滚滚地。跑地倒是快。我是快跟不上了。小然子。你去跟紧点。”小然子得话。忙跟了去。董嬷嬷笑道:“主子。您就是躺多了。走一会才是累地。多走走就好了。”
慧珠叹了一声。正欲开口。几个女子地尖叫声便传了过来。接后就是弘历哇哇地大哭声。随即小然子便紧张道:“小阿哥你怎么了。您可别吓着奴才啊。”
慧珠心一慌。话都不及说道。忙是跑了过去。就见小然子蹲在放声大哭地弘历身后。正前面还有安氏等人。慧珠顿了一下。扫了眼倒坐在地上地安氏。便快步跑到弘历跟前。满脸慌张道:“圆哥儿怎么了。别吓额娘啊。”
弘历见了慧珠,的更是让人揪心,泣不成声的哭喊道:“额娘……圆哥儿……疼……”慧珠吓到了,忙上下检查着弘历的身子,急道:“哪疼啊,告诉额娘,你那疼啊。你们快看看弘历哪摔倒了呀。不疼,不疼,圆哥儿不疼。”
这时,本怔住的小娟,猛的住嘴巴,指着一块大石头,颤抖道:“主子,您快看啊,血,那,有好多血啊。”安氏紧紧咬着嘴皮,似是有些不舒服般,听了小娟说得话,像是疼到了极限,“——啊”的叫了出声。立马,旁边的小丫头就哭叫道:“主子,您怎么了,别吓着奴婢啊。”安氏忍痛道:“那拉姐姐,你快去叫了福晋来,请太医,我肚子好疼啊。”说罢,人也昏了过去。
那拉氏怔然看着眼前的情况,这听了安氏的话,方才反应过来,忙撒腿,便向正院跑去。
慧珠这边,哪还分得了神,去顾着氏那头。听了小娟的话,心下又是怕又是心疼,眼泪直在眼眶里打着转儿。到处打看着弘历的身上,终是在弘历戴着的朱红色小也是个母亲,当年弘昀去的时候,她就如疯魔般一样。可当下情况,也不容乌喇那拉氏多去缅怀过往。遂心神一敛,就指挥着跟过来的仆从,把安氏抬了回安氏的院子,又宽慰着慧珠,道是王太医已在来的路上,让慧珠抱了弘历先回去,她也跟着去了慧珠院子。
回到院子,慧珠也不敢碰弘历的伤口,只好小心的抱着弘历刚在床榻上坐下,胤便是赶了过来,看着慧珠,直接问道:“怎么回事?”慧珠这会哪会去理胤,此时,她只听得见弘历的哭声,泪水也早已滑过了脸庞,却仍是定定的看着弘历,说着话,诓哄着。
胤见着抱在一起哭泣的母子俩,眼里闪过一抹心疼,又或是沉痛,却终是沉默以对,站在床边,安静的守在一旁。
(唉,今早停电停水,下午来了电,一看,唉,这周啥子推荐也没看到~~~~~~闷~~~~~~~~果写到弘历受伤,俺更是郁闷~~~~~~~~~~~~~呜呜~~~(》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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