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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迷抗日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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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文博来找财迷商量,说如果只是种子的缘故,财迷能不能把这块地让给别人种?他可以另找一块地给财迷他们。当然,今年的地租可以打对折,因为别人愿意高价租他这块地。

财迷准备明年按农业技术手册的指导,改种双季稻。这样的话,这么多种子,早稻需要六、七十亩地来种,而到晚稻的话,还不得需要种四千多亩?所以,财迷同意了退租。

这时,只有广东和云南等地才有种双季稻,江苏、浙江一带,一般是种一季麦子和一季水稻,最多再加一季乔麦。麦子亩产一百六十斤左右,乔麦亩产只有一百二十斤左右。在江浙一带推广双季稻的话,也是一件大有益于民生的事。

种双季稻起码也是明年的事了,所以财迷现在的主要精力当然是放在化工厂的新设备安装,和为陶瓷厂、机械车间找产品出路上了。

财迷在承包化工厂二个半月后,他为美亚化工厂设计制造的陶瓷化工机械基本完成,开始运到亚美化工厂安装。他设计的设备水平比当时的普遍技术水平高,例如注意环保,回收污水中的化学品;把监测控制的仪表和阀门集中到一个控制台,方便工人操作。更不用说设备的抗腐蚀性了!绝对是当时最先进的设备!

现在陶瓷厂和机械车间要没活干了,除了一部分工人去安装设备。财迷把生产的陶瓷化工机械、陶瓷耐蚀泵等产品拍了照片,印了中英文的产品广告,去各商行推销。对这小企业的动作,财迷是有经验的。但这类工业机械产品的推销,一时是难以见效的。

财迷第一想到的是做卫生洁具,于是画了图纸,加工模具,生产了样品,到房地产商推销。他的产品质量好,设计新潮,如联体式抽水马桶。而当时抽水马桶的水箱是高高挂在墙上的。其实二十一世纪景德镇科辉公司的任何产品搬过来,都成了最新潮的了。

卫生洁具推销,先找大华人的房地产商,但他们一听是国产的,就不感兴趣。最后倒是一家犹太人的房地产公司,先要了一点货试试。

而机械车间干什么呢?现在有一种产品,是有销路的,那就是枪。土匪多,军队多,自己组织的民团什么的也多,买枪的人也多。

财迷把自己的五四式手枪拆开,把零件都测绘成图纸,让孙玉田等机械车间的师傅试生产。

生产化工机械暂时没人订货,再先进的东西,也不是一下就能打开市场的,所以财迷想搞点其它产品。以前时空的一个老板朋友说,你要找赚钱的产品生产,只要看看什么东西广告做得多,什么产品就是赚钱多的。现在的上海,除了一些香烟的广告比较多(上海人管这香烟广告叫做香烟牌子),还有就是在电影电视剧中看到过的“仁丹”广告了。所以财迷已经在准备生产中成药了,只是怕现在中成药销路还不好,从市场调查看,大家还是习惯自己用水煎药。

不过,有一个与“仁丹”一样,到处都有的广告,以前财迷没有在电影、电视中看到过。这是一种蓝色染料广告,是一种不会退色的布料染料。现在,除了这种蓝色染料之外,其它的服装染料都是会退色的,什么颜色的衣服洗了后,水就是什么颜色。而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这件是洗了一次、或者洗了二次的衣服。卖旧衣服的地方,吹嘘这衣服还比较新,就说这是‘一水‘的衣服,或者说是‘二水‘(只洗过二次)的衣服。新衣服是尽可能不洗的,以免退色变难看。

这与“仁丹”一样多的广告是蓝色的底上,写了“士林蓝,永不退色!”几个大字。另一时空,这个产品没做这么多广告吧?要不怎么在电影电视上看上到?

这种酸碱反应式染料,对二十一世纪化工专业的财迷而言是太小儿科了。不就是搞了水溶的化学染剂,染布后,再加入反应剂,让这染料变成不溶于水。这样就‘永不退色‘了。

现在的人们才知道一种蓝色的染料,而财迷是知道几种别的颜色的。所以财迷用陶瓷做了几套小的化工生产线,开始生产其它颜色的不退色的染料。

上海是当时大华的纺织和印染工业最集中的地方。染料生产出来后,财迷送了点样品给一些厂家试用。不久,很多厂家就来订货了,价格定得很高,但产品还是供不应求。这利润,比不上贩毒,但比一般产品还是要高多了。而且科辉公司的名气一下子打开了,人称‘染料大王‘。几个月后,外国商行也纷纷来找科辉公司要货。

继美亚化工厂的设备钱赚到手后,财迷总算又有一个赚钱的产品了!

科辉染料,永不退色!

(各位好!为了以后的写作,宫沉泗想要看更多的日本人写的架空历史YY二战小说,请各位朋友费心找一找看!如果哪个朋友有的话,能不能发到我邮箱?谢谢!宫沉泗从来没有QQ,只有邮箱nbclm@hotmail。欢迎朋友们联系。)

第一部1929年  第十七章 绑架劫持?

财迷让任震宇留在家里了,因为他的中医水平确实还可以。现在来找财迷看病的人越来越多。并不是都要抗菌素的,更多的是感冒咳嗽、头痛脑热的,也有外伤的。

大医院的洋医生都介绍病人来找“才弥先生”,这“才弥先生”的医术还能差了?“才弥先生”还买了一个洋医生的全部设备,肯定是要开医院了!

财迷越是躲避不给人看病,大家越是传说他医术高,说他是看病太费功力(都是武侠书迷?),救人折寿!所以不轻易看病。

不给人看病就证明其医术高,这是什么逻辑?

财迷与任震宇一起从《千金方》、《和剂局方》,《奇效良方》等中药书中选了些常用方剂,再根据任震宇和财迷的医学知识(财迷知道一些另一时空的中成药的名字,如治感冒的银翘解毒丸之类,还知道名字上提到的主药)改进筛选,定了几个治感冒、肚痛等常见病的药方。

财迷按华东工学院化学实验室的规模,用陶瓷做了几套热水循环浸提设备,中药的有效成份利用率高了,再按现代中成药的样子,做成一些药丸和药水。也就是科辉感冒丸(银翘感冒丸)、科辉正肠丸(藿香正气丸)、科辉消炎丸(鱼腥草消炎片)、科辉咳嗽糖浆(川贝咳嗽糖浆)等。还生产了科辉抗疟灵(青蒿素),财迷知道青蒿素要用温水浸提,以免高温破坏其有效成份。

任震宇还根据他知道的一个配方,搞了一种黑乎乎的刀伤药膏,有止血消炎作用,叫科辉刀伤膏。

任震宇还有一个治疗烫伤的偏方:把刚出生的小老鼠泡在麻油里,几天后小老鼠就溶化了,这老鼠化油加一点薄荷油等药,就是烫伤良药。正好五凤、小凤养的白老鼠繁殖挺快,她们早把二只老鼠养在一起了。所以生下的小老鼠,用来做药了还有多,越来越多。

各种药品,用陶瓷制了扁方的瓷瓶装了卖,也有用蜂蜡裹了,用纸盒装了卖。

哈哈,又有一个可以赚钱的产品了!

药品的生产交给周玉复负责了,他对中药行业熟。这个陶瓷厂里的半个竹棚,以后发展成了全国最大的药厂。

现在有人来看病,任震宇和财迷就给点自己做的科辉药丸。有时任震宇还加几味药,算药引子,总的看来,有效率蛮高。有钱的就按价格给,没钱的,如周围的穷人,就不要钱了。

玉复进药材的地方价格低,又是大批量进,所以药的成本不高。财迷定了较高的价格,因为他要把送穷人的亏损也考虑进去。但就这价格,也能卖出,看来做药品,不光名声好,利润也不小。

八月下旬的一天,财迷正在化工厂指挥安装调试最后一个新车间的设备,二龙急冲冲地骑着自行车来找他,说家里出事了,阿毛和阿德出事了,让他马上回家。

二龙说,阿毛和阿德拉车,拉回来二个病人,任震宇正好到陶瓷厂去试验新的中成药品生产了。但这二个病人不知道怎么会事,二人都有枪有刀的,现在劫持了阿毛和阿德。他们和小孩都吓坏了,阿德让二龙来叫财迷。

财迷开上汽车,带了二龙就回家。

家里楼下的一间房间,现在放入了汉斯诊所搬来的东西,平时有来求医的人也请入这房间看病检查,所以成了个医务室。

现在这房间窗外,站了以三龙为首的一帮男孩,手里拿了打老鼠用过的棍棒,三龙的屁股后腰带上还别了把菜刀。

这房间内,除了阿毛和阿德,还有二个青年汉子。这二个青年人,身上都有血迹,其中一个脸色苍白,躺在地上,已经昏迷了。另一个脸色也不太好,手上有一支大手枪,指着阿毛和阿德。

阿毛见到财迷,就对这二人说:这就是先生,才弥先生来了!孩子们也直叫:阿爸,阿爸来了!

财迷叫在房间外的小孩全部走开,自己进了房间。这个年青人问财迷:“你是干哈的?你真的是医生?你不是日喷银?”一口的东北话。

“怎么,我哪儿像小日喷人样了?兄弟。”财迷问他:“这二位又怎么得罪你了?”

这人年青人说:“啊哟妈呀,终于有人能讲听得懂的话了!”然后说,“你真是医生,就赶紧救我的兄弟,如果救活了,我们兄弟做牛做马报答你!”

财迷看了一下这昏迷的青年,大腿上中了很深的一刀,流血过多,所以昏迷了。背上中一刀,但不太深。他一面叫二凤把手术器械拿来,一面问情况。

原来阿德他们在虹口碰上这二个人,一个扶着另一个地在走,见到阿德他们就要求拉他们去医院。一边的人只会讲东北话,另一边的人只会讲安徽话和上海话,二边说话都听不太懂。所以推广普通话非常重要!

到了虹口一家日喷人的医院前,他们又不让进去,要阿德他们另找大华人的医院。所以阿德就把他们拉到财迷家来了。到了,发现这儿没有医生,又不太像医院的样子,而伤重的那个已经昏死了,另一个就掏出枪来,发火了。

这昏迷者的腿被割破了动脉。财迷说,“我尽力而为,这人伤太重,我救不活不能怪我。”

好在动脉只是划破了,没有断。财迷用止血钳夹住动脉,先用小号针和肠线,把破损的动脉血管缝了二针。光线不太好,他就拿修钟表用的夹在眼皮上的放大镜戴上。然后缝上伤口,涂上刀伤膏药。这是他第二次给人动手术,二凤、三凤在边上当助手。不过他对这二个病人没什么好印象,所以心情不太紧张。

另一个东北人只是左胳膊上有一道不深的刀伤,另外还有些皮外伤。财迷给缝了三针。那个人告诉他,他们兄弟分别叫傅保田、傅保国,是吉林蛟河人,家里原来是皮货商。三年前,他们兄弟出外打猎时,家里老少五口人都让一个叫伊滕的日喷土匪一伙给杀了。

当时日喷人到东北当土匪的也不少,有的就与大华土匪合作,也有全日喷人组队的。

日喷强盗在打进他们家前,他们家人组织了抵抗,打死了几个日喷土匪。日喷人打进家后,杀了男的,污辱女的,还把他们妹妹的心给挖出来,说是炒了吃了。兄弟去找伊滕报仇,但只杀了他的几个手下,伊滕跑了。从此,兄弟二人就上山当了胡子,并不断打听伊滕的下落。

这样在二年多时间里,伊滕混入哪个山头,傅家兄弟就带了几个弟兄们去到哪个山头。人家山头大,他们也不怕,不依不饶,死缠烂打,声明专打伊滕。后来大家都知道伊滕是个麻烦,谁也不要他入伙。伊滕在东北一带站不住脚,就逃回日本了。不过傅家兄弟还不死心,边当胡子,边打听伊滕。两个月前听说伊滕在上海,他们兄弟让手下人留在一个朋友的山寨里,自己兄弟两个人就来到上海。

今天,好不容易在街上撞上伊滕,就上去抓他,也想把他的心给活剜了。但伊滕一叫喊,有十多个日喷浪人上来围攻。好在兄弟俩有枪,但只打伤了四、五个,包括伊滕。自己也都受了伤,正在逃跑中迷路时,撞上了阿毛、阿德。

去到虹口的日喷医院时,发现伊滕一伙正在里面,所以叫另找一家医院。到财迷家时,误会二个车夫要等着他们死,图谋他们的钱财,更怕他们是日喷人一伙的。直到财迷来到。

原来财迷治的不是劫匪,是二个土匪。不过今天是打日喷人受的伤。早点说嘛,可以考虑给用了局部麻醉药再给手术!

傅保田对财迷说,他不会随便开枪杀人的,你看,我枪上的保险还关着。财迷心想,我腋下的五四式可是上了膛的,随时可以杀了你。

第二天,那个弟弟傅保国就醒了。俩兄弟都吃了点鱼腥草消炎丸,倒也没发高烧。

傅保田兄弟有二把盒子枪,但子弹一共只有十三发了。还有二把比匕首大一点的刀。

傅家兄弟的二把中,其中一把枪是说是正宗德国货,另一把是山西巩县仿制的。后来财迷借了德国造的盒子炮,拆散了,把零件测绘了,画了图纸。机械车间能试制五四式,,当然也能生产盒子枪吧。这盒子枪的市场和价格,都比五四式的好!

为防止东洋鬼子的报复,知已知彼,财迷给了三龙二元钱,叫他到虹口医院去看看伊滕一伙的情况。财迷怕日喷人知道他们救了傅家兄弟,而来报复。

三龙是个出色的探子。他连续三天都出去,有时还带上四龙和二凤。三天来侦察到的情况是:伊滕是一个叫“东海联盟”的日喷帮会中一个小头目,他们在上海开有赌场和妓院,并且还贩毒。

别的参加打架的浪人就是他们一伙的,共有二十个左右。他们并没有查到傅氏兄弟的下落,不知道他们在财迷家。伊滕伤不重,没有住院,现在还住院的只有二个,都没有生命危险了。

三龙探到了“东海联盟”开的赌场和妓院,还知道了他们住的地方。

傅保田听了,就要出去杀伊滕,他刚刚拆了线,但行动已经没有大碍了。这傅保国的腿,还不能下地,也叫着要一起去。

财迷为了稳住他们,就说等他去探一下情况再作决定。俩兄弟说是太危险,不能让救命恩人冒险。财迷说,都是大华人,如果可能的话,他来帮助他们兄弟报仇。看财迷态度坚决,俩兄弟感谢话也没多说,只是说,如果这样,他们这辈子做牛做马报答财迷。

财迷带了二龙和三龙,来到了虹口,见识到了东洋浪人。

虽然是一样的肤色,甚至穿了一样的衣服,但如果有十个东洋人混入了华人中,你一眼至少可以认出六、七个。如果再讲上二句,看他们的讲话的动作,那就至少可以认出九个半来了。

而东洋浪人,那就是东洋特征最明显的东洋人了。这是他们故意要表现出来的:穿东洋服饰,脚下是高底木屐,带有一把或者二把东洋刀;走路像螃蟹一样,左右晃悠,似乎要尽量多占用点路面。关键是他们的表情:脸色总是蹦得紧紧的;脸总得仰着,像在鼻子下顶的不是胡子,而是一坨鼻屎,总是怕它掉下来;眼睛拼命瞪出凶狠样,恨不得换成狼的眼睛;偶尔嘴角一动,“嘿嘿”地挤成笑的样子,但眼睛永远是不会笑的,皮笑肉不笑。

虹口有好多家东洋妓院。一些东洋女人,脸像用石灰装修过一样白,只有在嘴的位置点了二公分大的红圈。

如果这样看上去算有点吓人的话,如果她们一笑的话,那就真的要吓死人的:大嘴里露出二排大黄牙,让你知道她们的嘴唇也粉刷白了;本来就小的眼睛,更找不到了。所以她们自己也知道不能张嘴,万一有要张嘴时,也要用扇子什么的把嘴挡上。

东洋人就靠这样的货色来赚外汇?

第一部1929年  第十八章 第一滴血

“东海联盟”开的赌场和妓院连在一起,而浪人们住的房子在三个街区外的一个巷子里。浪人们轮流在赌场和妓院值班,总是几个人一起行动,从不单独走到街上。

财迷问了一下三龙,说他们是晚上九点左右换班的。晚上九点左右,七八个浪人离开房子,去赌场值班;约要十点左右,下班的七八个人才回房子来。这段时间内,家中就只有伊滕和另一个受伤的浪人,他们现在还不能去上班,每天在家里养伤。

他们住的房子是一排“石窟门”房子中的一套。一共三楼,三楼上有个小露台。

与浪人住的房子连成一排而隔二套的一套房子,门上写着“出租”二个字,联系地址是隔二条街上的一个烟杂店。财迷绕到这房子的后门,后门也关着,但后门旁边的窗子没关好,从窗子可以看到里面是个厨房,灶上的铁锅已经有点锈了,有十天半月没人用了。窗子上有铁栅栏,但栅栏间隔较大,财迷把三龙抱起来让他试试能不能把头伸进去,可惜只差一点点。三龙说,咪龙的头肯定能进去。

回家后,财迷对傅家兄弟说了自己的计划:晚上,从隔壁空房子进去,上到屋顶;晚上九点,等日喷浪人去换班的人走了后,从屋顶走到他们的房子露台,再设法从三楼进入他们的房子。因为除了一楼的窗子有铁栅栏外,其它的窗子都没有栅栏。

傅保田同意了这个计划,傅保国死活也要跟着去。最后,他们都同意财迷的决定:傅保国也去,但等在汽车里接应;傅保田与财迷二个人进房子去。

他们中间,除了财迷外,只有二龙刚有点会开汽车。因为学习最好,二龙是第一个学会骑自行车的,而现在好多小孩都会骑车了,对小孩的奖励就变成坐他的汽车和学开汽车了。二龙历来是受奖励次数最多的小孩,现在已经会开车了。

晚上,财迷要带傅家兄弟、大龙、二龙、三龙和咪龙出发时,二凤也来了,死活也要去,三龙他们也为她求情。最后,八个人挤一辆车走,后排挤了五个人:傅保田和四个小孩。傅保田与咪龙坐在付驾驶座。

晚上八点左右,财迷把汽车停在离伊滕住的巷子还有五十多米的街道上,让二龙与傅保国一起留在车上,如果巷子里有事了,让二龙发动车开过来,傅保国开枪来接应。

财迷要二凤和三龙在巷子口望风,如果有人过来,就大声咳嗽。

咪龙果然能把头钻入栅栏,然后整个人都钻了过去。然后从里面把空房子的后门插销打开,财迷等三人也进入空房子。

这空房子与伊滕住的房子结构完全一样,一楼北面(后门)是厨房,中间是楼梯间,前面朝南的是客厅。楼梯上到一半时,向北是二楼亭子间(也就是厨房的楼上)的门,向南再上几个台阶,就是二楼过道。过道南面是二楼房间的门,向东是厕所。楼梯再向上一半,是三楼亭子间,再上是三楼过道,三楼南面也是一房间,东面是一贮藏室(二楼厕所的上面)。向北上几个台阶,就是通向露台的门。露台也就是三楼亭子间的房顶。

九点了,财迷在空房子三楼房间的窗子看到日喷浪人们出了门。财迷让大龙和咪龙留在空房子,自己和傅保田上到三楼露台。财迷早把陶瓷消音器装到了手枪上,与傅保田一起,从洋瓦屋顶上轻轻爬到伊滕住的房子的三楼露台。露台通向房内的门关着,傅保田用刀拨几下,打开了贮藏室的窗子。贮藏室里是一些杂物,他出了贮藏室,打开了露台的门,让财迷也进入。

二个人小心翼翼,轻轻地、慢慢地搜索。三楼的房间里都是地铺,但没有人,往下,三楼亭子间门锁了……。这时,财迷突然发现三楼上又有人了,是四个小孩!三龙他们也过来了,连二凤也在!真是不听话。

财迷想马上回上去,把小孩们赶到阳台上去。但发现傅保田已经下到了二楼过道,财迷只好对小孩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别动,自己也跟到二楼。

只有二楼房间内开着电灯,有人在用日喷话叽叽咕噜的,傅保田一下就冲了进去,财迷赶紧跟了进去。

房间里有三个日喷人,而不是只有二个伤病人!傅保田一刀就捅倒了离门最近的一个,拨出刀后,叫一声“伊滕!”,就冲向伊滕。这伊滕的反应也够快的,已经抓起了一把东洋刀,想抵挡傅保田。而第三个日喷人也不慢,从墙上挂的手枪套中掏出手枪,正在上膛。不过财迷的枪更快,他双手平举手枪,对第三个日喷人就是一枪,正中那人的眉心。也不能完全说是财迷的枪法非常好,因为那小子只距离财迷的枪口不到三米,打不中他脑袋才怪呢。

枪声不太大,就像拍了一下巴掌。伊滕用带鞘的刀档了傅保田的一刀,然后退一大步,把刀拨了出来。不过财迷过不想多浪费时间了,他对着伊滕的右肩开了一枪,伊滕的刀就举不起来了。傅保田一刀劈下去,在最后时刻转了一下腕,用刀面拍在伊滕的头上,伊滕倒了下去,昏死在地上。

财迷这时才发现,四个小孩都在房门口,紧张地看着他们。三龙手里还拿了一把菜刀,有备而来啊!

傅保田用地铺上的被单撕成条,把伊滕绑起来。财迷怕楼下还有人,于是先下去搜索。二楼亭子间的门也锁着,一楼客厅、厨房都没有人。回到二楼,三龙已经拿过了日喷人的手枪。财迷让他们去把房间内的日喷刀都拿来,自己也拿了一把,下到二楼亭子间,用刀撬门锁。这刀的质量不错,几下就把门撬开了。开了电灯,里面是个办公室的样子,有个写字台。把写字台的抽屉打开,找到一把手枪和几个弹夹。大龙他们跟了进来,也开始抄东西,什么钢笔之类值钱的,对财迷看看,财迷点点头,示意可以带走。

财迷上到三楼亭子间,这个门比较牢固,门锁也大了二号。不过财迷多撬了几下后,还是撬开了。开灯一看,也是个办公室,有写字台,靠墙有几个木头柜子,都上了锁。这些小锁,财迷一刀一个,都给撬开了。打开一看,有一些是账本,有二个柜子是一些装着黑黑的胶块的袋子。不过有二袋是财迷最想要的东西:钱!

看来开赌场和妓院挺赚钱的嘛。二袋钞票和大洋,财迷估计有三、四万元!财迷把柜子里另外放着的几百元钱也扫入袋子中,又把袋口扎上。

财迷提了二袋钱来到二楼,傅保田已经把伊滕手脚都捆上,嘴巴也堵上了,又找了个麻袋,正在把伊滕往里塞。四个小孩像小猫一样,一楼到三楼乱窜,到处乱翻。

财迷叫他们马上到楼下,他自己先去把汽车开进来。

傅保国和二龙在车上着急地等,看到财迷过去才松了口气。财迷把车倒退入巷内。傅保田扛着大麻袋,往车里塞。财迷把他提到一楼的二袋钱放入汽车行李箱,没想到除了装有日喷刀等东西的一个口袋外,四个小孩还往行李箱里塞四袋软软的东西。这不就是他在三楼发现的装黑东西的袋?三龙说:这是鸦片,老值钱的哦。

是毒品,但是已经拎到巷子了,只好装上再说。

行李箱塞不下了,有一袋鸦片只好塞在傅保国的脚下。后排的四个小孩坐在了装了人的大麻袋上,汽车里塞得像沙丁鱼罐头。

财迷把车往东向杨树浦开,开出一段路后,看一下表,才九点半。他感觉好像行动时间很长,实际上他们的行动只用了二十分钟左右。

开着开着,财迷看到路右边一百多米就是黄埔江,他把车弯入右面的一条小道停下。傅保田扛了大麻袋往江边,财迷让小孩留在车上,自己扶傅保国跟过去。这时,麻袋里的伊滕已经醒了,在乱动。

财迷不想看傅家兄弟处理伊滕,更怕小孩跟过来,就回到车上。果然,只有二龙还在车上,四个小孩已经下车在探头探脑。他在车上表扬了二龙,狠狠批评了三龙他们,特别是刚才从屋顶上跟来的事。说如果有日喷人来到巷子里,他们又没有人放风,会害死大家的!三龙他们看财迷发了火,低头不敢吱声。

财迷说今天他们杀的是一伙日喷强盗,是为傅家报仇。二龙说,是强盗就该杀!财迷说,但这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所以回家后,对任何人都不准说!否则也会害了大家的。五个小孩都答应坚决不说。

过了不少时间,傅保田扶着傅保国回来了。二个人眼睛红红的,都刚哭过。他们轻声对财迷说,尸体已经装在麻袋里,还加了石头,沉到江里去了。

这是财迷第一次杀人,当时因为紧张,倒也没什么太多感觉。不过回家之后睡觉之后,就反而有点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了。不是看到三龙打死老鼠后,用手提着,往下滴血的那种恶心,不过也有点类似的感觉,还更强烈一点。这打真人,和打靶确实不一样!

财迷突然又惦记起几个小孩了。他第一次杀人,还是当着四个小孩的面杀的。自己都有点发毛的话,这些孩子……

大龙和三龙,问题还小一点,这二凤可是个女孩,而咪龙,还这么小。明天要做做思想工作。

好在没让他们看到傅家兄弟处理伊滕,光看他们回来时这一身的血,就可以想像,这要拍成电视剧,绝对要评到三级以上!

第一部1929年  第十九章 小资情调

第二天,财迷观察几个小孩,好像除了兴奋,都一点没事的样子。这才让财迷放心一点。小孩们互相的影响很大,三个大一点的孩子,特别是三龙,胆子最大,今天最高兴的样子,把二个小的孩子也带得只觉得高兴了。

财迷也觉得高兴,特别在他清理了战果后。

缴获的武器是二把手枪,一把是南部式,有一百三十多发子弹;另一把是勃朗宁,但只有十八发子弹;刀有七把,四长三短。

财迷找到的钱有四万另八百五十元,小孩们搜到了一百七十多元,都交给了财迷,有不少是铜钱,真是“颗粒归仓”,一个铜子都不放过。

至于鸦片,一共有七十八斤。财迷不知道当时毒品政策,就先暂时收起来了。

不过财迷不久就知道了,这时候买卖鸦片是不犯法的,说是要领个“特别经营许可证”才能经营,实际上只有开很大的大烟馆的人,才领个证。多半商人就这么半公开的买卖,以逃避税。

而且鸦片像硬通货一样,很容易变现钱。在上海的价格是五百五十元左右一斤,这些鸦片就值四万二千多元!比同重量的银子还值钱。

财迷奖励大龙他们五个每人五块钱。命令给所有小孩每人做一套新衣服;伙食费加到每人每月十块,也就是每天有荤菜的水平。

财迷去找傅家兄弟分钱。俩兄弟说什么也不要钱,还说要实现诺言,以后就为财迷干了,“我们兄弟这俩条命,以后就是徐先生的了”。财迷以为他们是说说而已,没想他们就当真了。

这些钱本来就是大华人的,财迷就用来为大华人办事吧!第一件事,是把孩子们院子的房子盖起来。也算是对孩子们的奖励。

思想工作还是要做的。这几天的晚上,财迷给孩子们讲了鸦片战争以来,帝国主义对大华的侵略,对大华的抢掠;特别是甲午年以来,日喷帝国主义对大华的侵略和野心,要大家记得民族复兴的责任,学好本领。

财迷还找了傅家兄弟,还有大龙、二龙、三龙,一起对那天晚上的行动作了分析。批评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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