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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后我雇了个保镖-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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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各奔东西
临近毕业这段时间说长也长; 说短也短,俞衡顺利答辩结束,拍了毕业照; 又跟舍友们出去聚了一顿; 这最后的“狂欢”也差不多要接近尾声了。
拍毕业照那天何砚之本想去来着; 但想想又怕引起骚乱; 最后还是选择一个人在家待着; 有力气就去复健; 没劲儿了就戳羊毛毡。
他欠俞衡的礼物一拖半年,居然还没送出去。
这一点让他十分苦恼——他实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就挑个平常日子随随便便送出去吧,又不像那么回事。
他只好继续等待时机; 心说要不在俞衡正式毕业那天,送他当毕业礼物。
他内心敲定下来; 谁成想这天晚上俞衡跟舍友出去吃饭,一吃竟吃到了十一点多,何砚之等他等得都快不耐烦了,刚准备洗洗睡,就听到防盗门响。
他估摸着肯定是俞衡回来了; 可门响了半天; 就是不见打开。
何砚之一脸莫名; 心说门口灯坏了; 看不着钥匙孔?那不会打个手电吗?
他只好亲自过去开门; 门一打开; 他就跟门口戳着的小保镖撞上视线——然后发现这货有点不对劲。
俞衡就在那站着看他,居然不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串钥匙,何砚之看了看,发现他拿的是车钥匙。
用车钥匙……开防盗门?
“你干嘛呢?蚊子都飞进来好几只了,还不进来?”
“……哦。”
俞衡这才迈开脚步往里走,何砚之赶紧把门关上,一眼就看出来这货脚步发飘,眼神发木,他抽了抽鼻子,还能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
“我说你这是喝了多少?”何砚之头皮一炸,“你不会是开车回来的吧?”
“嗯。”
“你还酒驾?!”
“嗯。”
俞衡也不知道听没听懂他的话,问什么都是“嗯”,他自顾自地往里走,然后一屁股坐进沙发。
何砚之操控轮椅跟在他身后:“你还能不能行?”
俞衡大概是属于那种“喝酒不上脸”的类型,虽然已经醉得不太清醒了,可你乍一看上去,难以在他脸上瞧出什么端倪。
他身上散发出的酒味暴露了他,何砚之皱起眉:“我记得你酒量还不错。”
俞衡:“嗯。”
何砚之又问:“难受吗?想吐吗?”
“嗯。”
砚总非常想打死这个“嗯嗯怪”,十分怀疑这小子除了“嗯”已经不会说别的了,试探道:“能忍住不吐吗?”
俞衡果不其然地发出一声“嗯”。
“你大爷的,”何砚之眼皮直跳,“我解雇你了,明天你就卷铺盖走人吧。”
这回俞衡没立刻“嗯”,而是盯着他看了好久,忽然说:“不行。”
何砚之:“?”
这句怎么又反应过来了?
砚总也不敢确定神奇的小保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头痛道:“你赶紧,喝多了就睡觉去,别睡这儿,回卧室,我可扶不动你。”
俞衡又看他半晌,慢吞吞地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往卧室走。
“不是那边,这边!”何砚之气得七窍生烟,“回来啊你!”
俞衡丝毫不理会他,径直回到他自己那间不常用的卧室,一头扎进去没再出来。
何砚之:“……”
这是知道自己身上酒味重,不跟他一起睡?
他无意中瞥到沙发上有一部手机,应该是俞衡刚刚坐下时不小心掉出来的,遂将手机捡起,看到他们宿舍群里有消息。
韩星:【衡哥,你到家没?到了吱一声】
何砚之心说这群家伙还好意思问,气不打一处来地敲字:【说,你们谁把他灌成这样的?我保证不打死你】
群里沉默了好半天,周子臣才发出一声犹豫的辩解:【我们没灌他,是他自己要喝的,他跟费铮都喝多了,费铮明天一早的高铁,我们还担心他能不能起来,劝他少喝点他不听】
何砚之:【所以你们知道俞衡喝多了还让他自己开车回来?出事了怎么办?】
周子臣:【没啊,我们给他找了代驾,亲眼看着代驾接走他我们才走的】
何砚之:“……”
好吧,看来真是俞衡喝多了,连自己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了。
他在群里说了句“不好意思误会了”,又问:【他到底喝了多少?】
周子臣:【不知道,我们本来说只喝啤的,结果喝到一半,他跟费铮非要开一瓶白的,然后就成这样了】
何砚之叹口气,没再继续聊,决定去看看某个醉鬼。
平常他也经常跟俞衡喝点酒,但对方喝醉还是头一次见,他一进卧室,就看到俞衡倒在床上,衣服也没脱,已经睡着了。
他呼吸有些粗重,满屋子都是呼出的酒精的味道。
何砚之凑上前,使了吃奶的力气才帮他把衣服脱下来,又给他盖上被子,把窗户打开三分之一,保持空气流通。
晚上没开空调,他折腾出了一身汗,快要被酒味熏晕了,赶紧回到自己卧室呼吸新鲜空气。
同时忍不住想——至于吗,因为毕业,他跟费铮两人都把自己灌得一塌糊涂?
从没有过铁哥们的砚总表示不能理解。
这天晚上俩人各睡各的,谁也没干扰谁,半夜俞衡被尿憋得狠了,迷迷糊糊起来上了个厕所,还疑惑身边为什么没有人。
但他实在不太清醒,也没力气寻根究底,只好倒回床上继续睡。
自从跟何砚之在一块儿,他就很少这么夸张地喝酒了,有朋友约往往是回绝,这回一下子喝太多,导致他第二天直到中午才完全清醒过来,只感觉头痛欲裂,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居然……断片了。
俞衡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摸起不知什么时候被何砚之放回来的手机,一开群就是费铮的几条语音:“俞衡啊,我现在非常后悔,我刚从高铁上下来,头疼了我一整路。”
俞衡也回复语音:“好巧,我现在也头疼得要命,昨天就不该听你的开那瓶白的。”
费铮:“是我要开的吗?我怎么记得是你。”
俞衡刚打算否认,余光突然扫到房间门口有人影,一偏头就看到何砚之,对方一脸严肃:“小兔崽子,皮痒了你?喝成那德行你也不怕自己酒精中毒?”
俞衡眨眨眼:“我没喝多少……”
“没喝多少?”何砚之冷笑,“那你还记得自己昨天晚上怎么回来的吗?”
“……”
他还真不记得了。
“记得一回家就跟我一哭二闹三上吊,抱着我的腿不撒手,求我不要抛弃你的事吗?”
俞衡:“?”
他干过这种事?
他酒品应该没那么差吧?
“还说宁可不要工资也不能不要我,说……”
俞衡本来还有点被他过分逼真的表情唬住,直到听见这一句,他彻底确定对方是在骗他,因此后面的话半句也没多听,摆摆手:“这不可能的,工资是不可能不要的,这辈子都不会不要的,我肯定没说过这种话,你不要趁着我喝断片试图坑我了,我不会上当的。”
何砚之:“……”
好小子,果然钱比什么都重要。
何砚之咬牙切齿:“我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唔……”俞衡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总算开始正常运转了,忙往回找补,“当然了,如果非让我选一个,还是得选你。”
何砚之狐疑地看了看他,总感觉这话的话外音是“反正选你就有钱拿”。
他懒得再计较这个,把干净衣服扔给对方:“赶紧起来,以后不准再喝那么多酒。”
“也没机会了,”俞衡忍着头疼坐起身,“他们几个都不是本地的,应该都已经走了,从今往后,我可就真的只能跟你相依为命了。”
何砚之突然感觉“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低声嘟囔:“你们又不是不能联系了,而且你还有你家人呢。”
“能联系,但基本没有再见面的机会了,”俞衡叹气,“家人是家人,朋友是朋友。一毕业,大家天南海北,各奔东西,也没啥可说的,只能最后凑一块喝顿酒,算是散伙饭吧。”
“习惯就好了,不就是杀青宴吗,”何砚之说,“同在一个剧组,大家拼死拼活辛苦几个月,最后一顿饭也就散了,以后想再合作不容易,能集齐原来的人,都是天赐的运气。”
俞衡穿好衣服下床,揉了揉自己脖子:“不好意思啊,今天又不能给你做饭了,你还是叫外卖吧。”
何砚之:“……”
他现在扣这小子工资还来得及不?
俞衡转身去卫生间洗漱,他留在原地的手机却一直亮着,何砚之拿起来看,发现费铮正不断地给俞衡私聊发语音消息。
“俞衡,我现在就有点想你了怎么办,我好不想回家啊,我爸不支持我找男的,他要是知道我这几年都干了啥,怕不是得扒我一层皮。”
“我也想留在忻临发展,可是离我家太远了,我妈总说想我,我就怎么都下不了决心。”
“你说我是不是特废物,表面风风光光,约这个撩那个,实际上都不敢跟家里出柜,仗着离家远没人管我才敢这么浪,这还没进家门已经怂成球了。”
费铮好像正在外面,背景音有些嘈杂,何砚之正打算回他点什么,听到他又说:“算了,我马上到家了,咱有机会再聊吧。”
“有时候真羡慕你啊,我……”
他说到这里就没了下文,也不知道是不小心没录上,还是已经到家了不敢继续发。
何砚之等了许久,还是什么也没等着。
他放下手机,突然有些感同身受——当年他第一回跟班里男生表白,被班主任告诉家长,他爸不也给他扒了层皮?
像俞教授那么开明的父亲……真不是人人都能拥有的。
何砚之叹口气,只庆幸自个儿老爹死得早,没过分干预他的人生。玫瑰小说网;玫瑰小说网;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m。meiguixs。 玫瑰小说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
☆、第96章 生日
俞衡洗漱完出来; 就看到何砚之坐在那发呆,不禁疑惑:“怎么了?”
何砚之把手机递给他,示意他自己看。
俞衡听完那几条语音,皱了皱眉; 就听对方说:“也没啥; 就是有点感慨。”
俞衡叹口气:“这种事他从来只跟我说,可能……觉得我是个很好的倾诉对象?或者……我们比较志同道合?”
何砚之胳膊肘拄在轮椅扶手上; 单手撑着头:“可能是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有时候就想跟你倾诉一下; 好像说出去了,心情就会好一些。”
俞衡正在思考该怎么回费铮; 闻言抬头,笑道:“所以我是垃圾桶吗?”
“你就当你是呗,”何砚之挑眉; “薪水这么高的垃圾桶,你也不亏啊。”
俞衡哭笑不得。
费铮到底还是回了家,至于有没有跟家里摊牌,后续怎么样; 他没跟俞衡提过; 何砚之也就无从得知,问过两次以后; 彻底不再提了。
这是小保镖无所事事的一个暑假; 他回家跟家人庆祝了一番毕业顺利; 又继续住在何砚之这里——因为没事干,他的首要任务变成了监督某人复健。
其实砚总现在干劲高涨,也不需要别人监督,俞衡多数时间是在看着他保证他的安全。
太拼命了也不好,容易伤。
相比前途,他还是更在意某人的身体。
夏天的气温一天比一天高,何砚之彻底告别出门,只感觉外面一天24小时没有一个小时是凉快的——哦,有,大概是凌晨三四点他睡得正香的时候。
哪怕住在别墅一楼,家里也已经到了白天不开空调就过不下去的程度,俞衡还好,年轻人身强体健,耐冷耐热,却苦了何砚之。
不开空调吧简直是在自我折磨,空调开久了又容易引起神经痛——虽然自从他知觉恢复,神经痛的频率已经低到不能再低,但一旦受凉,还是有卷土重来的可能。
于是他每天都在开空调和不开空调中纠结。
砚总表示,他痛恨夏天。
为了嘉奖他每天辛苦锻炼,俞衡往冰箱里塞满了各种雪糕,从几十块钱一小盒的,到五毛钱一根的老冰棍,应有尽有。
各种零食水果也备齐了,光快递就收了好几箱。
对此,砚总表示疑问:他好像并不是吃不到零食就不写作业的小学生。
转眼两个月过去,从初夏迈入盛夏,何砚之终于能在平衡杠上走利索了,虽然还得依赖支撑关节的器械,但步伐已经逐渐趋近于正常人,只是走得慢一点。
他日常除了复健、跟俞衡亲亲热热,就是上微博虐狗。
这天,他突然被粉丝提醒,“虐狗节”要到了。
起初他还愣了一下,没明白这个“虐狗节”是什么东西,直到他翻了日历,才知道是七夕。
他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上次情人节他没给俞衡送出去的礼物,七夕补上,应该没问题吧?
砚总一个礼物生生欠了半年,俞衡毕业那天也因为喝醉酒,导致他补送的礼物没送出去,被迫又拖了两个月。
何砚之从来是个“说风就是雨”的人,他决定什么时候送,那就要什么时候送。羊毛毡他早已经做好了,这半年时间里他反复做了七八个成品,终于越来越好看,越来越逼真,最后的这一个他非常满意,觉得可以作为礼物送出去了。
因为想给俞衡一个惊喜,他故意憋着没说。
结果出乎意料,俞衡的惊喜比他先到。
他上午起来就看到小保镖在厨房忙碌,凑过去一看,发现这货居然在揉面,他还以为中午要吃饺子,就顺嘴问了一句:“今天也不是吃饺子的时候吧。”
俞衡回过头,诧异地看他一眼:“不吃饺子。”
“那吃什么?包子?馅饼?”
俞衡沉默半晌:“就不能吃面条?”
何砚之:“?”
这年头居然还有人手擀面条?果然是太闲吗?
何砚之一脸难以置信地退了出去,直到饭熟了,面条端上来,他傻眼了。
满满一碗面……总共只有一根。
不是普通面条,是长寿面。
他拿筷子挑了挑那一根面条,低声嘟囔:“七夕……传统是吃长寿面?”
“什么七夕啊,”俞衡无奈道,“今天是你生日。”
何砚之:“……”
他满脸错愕地愣在原地,然后掏出手机看了日期——8月7日,农历七月初七。
……还真是他生日。
这么巧的,居然和七夕撞在了同一天。
他之前一直在想七夕,反而把自己生日给忘了。
俞衡:“你这表情,我都要怀疑徐舟告诉我的日期是假的了。”
何砚之这才回神:“你问了徐舟?”
“我怕网上信息不准,就跟他核实一下。”
“你怎么知道他联系方式的?”
“上次他来我就加上他了。”
“……”
可以的,这小保镖,已经偷偷摸摸渗透进他的人际关系圈了。
那碗面条就摆在他跟前,里面菜样挺丰富,红的绿的,还卧了个鸡蛋,汤表面泛着一层细小的油花,散发出无比诱人的香气。
何砚之的胃告诉他已经饿了,大脑也在提醒他这么香你为什么还不赶紧吃,可手就是不想动,他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碗,忽然轻声说:“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正式地过过生日。”
俞衡一愣:“什么?”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何砚之苦笑了一下,“给我发过生日祝福的也就只有经纪人和助理,在我生日那天请我吃饭的,除了他们,我印象中就只有冯奕,而且只请过一次。”
俞衡:“……”
“哦,我的粉丝到是会祝我生日快乐,但那天我往往不会上微博,因为不想看到有人祝我‘忌日快乐’。”
“……”
何砚之终于开始在碗里翻找那根面的一头,垂着眼,微不可闻地说:“谢谢。”
俞衡张了张嘴。
他万万没想到居然会这样,本来他也只是很普通地做了一顿长寿面,毕竟三十来岁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他也没想弄得太过隆重。
谁知道这一碗面好像让何砚之感动到了——他这么一个公众人物,山珍海味都不屑一顾,居然会被一碗长寿面感动。
俞衡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说什么好像都不太对。
好在何砚之及时把话题引开了:“不过你说我这有什么可过的?我怀疑你在故意提醒我又长了一岁。”
“……那明年我不给你过了,”俞衡开玩笑似的说,“只是觉得今年挺巧,刚好跟七夕同一天,挺有纪念意义的。”
“那倒也是,”何砚之终于找到了长寿面一端,夹在筷间无从下口,“这个真的不能咬断吗?”
俞衡没想到他还真信,不由失笑:“你不咬断吃完看看?”
何砚之:“……”
对不起,这个真的做不到。
他喝了口汤,浓郁的香味立刻在唇齿间扩散开,他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一碗面条也能做得这么好吃,他是这辈子都学不来这种手艺了。
俞衡那碗是普通面条,何砚之看了看,问:“你怎么不给自己也做一碗整根的?”
“又不是我过生日,”俞衡说,“当然,主要还是太麻烦了。”
何砚之“嗯”一声:“那你都知道我生日了,礼尚往来一下,你生日什么时候?”
“还早呢,11月26。”
何砚之感觉自己记不住,还特意在手机上加了个备忘录:“所以你来我这应聘那天,是刚过完生日?”
“嗯。”
“你提醒我了,”他表情忽然变得有点奇怪,“再过几天,好像就是一周年了。”
俞衡没懂,思维还在上一个话题上,没能跟他一起跳跃过来:“什么一周年?”
相识一周年?明明还没到。
“唔,”何砚之含混地说,“出车祸一周年。”
俞衡:“……”
这种事情……还有必要过纪念日吗……
何砚之大概也觉得措辞不妥:“咳,总之就是……你懂的。”
俞衡笑起来:“我懂我懂。快点吃吧,一会儿面泡软了。”
何砚之点点头,刚咬了一口鸡蛋,手机突然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他皱了皱眉,心说谁这么不懂事,大中午的给他打电话,一看来电显示——徐舟。
徐舟好久没跟他电话联系过了,顶多在微信群里说话,他稍作犹豫,还是把电话接起:“怎么了?”
“砚哥,节日快乐啊,”徐舟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你家小保镖给你过生日了没?”
何砚之看一眼坐在他对面的俞衡:“正在过。”
徐舟:“那就好,我就是来监督他一下,这小子老早之前就跟我打听你生日,我看看他是纸上谈兵,还是真有行动。”
因为离得近,电话里的内容俞衡听得一清二楚,表情顿时微妙起来。
“就你还监督别人?”何砚之嗤笑,“你自己不也就打了个电话?真祝我节日快乐,拿出点实际行动来。”
“我忙啊,本来想给你送点东西过去的,”徐舟说,“嗯,不过……你把手机给俞衡。”
何砚之:“?”
当着他的面还想说悄悄话?
他一脸莫名地把手机递过去,俞衡这小子也还特别配合,立刻把音量调小了:“你说。”
何砚之侧耳细听,可声音实在太小,他居然没听清徐舟说了些什么,只见俞衡起身去茶几上拿纸笔,记下一串电话号码:“今天也能去吗?七夕他们会不会很忙?”
“……这样,行,我一会儿打电话问问。”
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何砚之忙问:“什么?下午要去哪儿?”
俞衡坐回来继续吃饭:“不是要你去,你就安心在家复健吧。”
何砚之:“……”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七夕外加他生日,居然还让他复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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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蛋糕
何砚之十分郁闷,觉得生日遭受这个待遇简直是人间惨剧。
但他脸上郁闷; 心里其实还挺开心的; 毕竟这么多年头一回有人亲手给他做长寿面; 哪怕让他继续复健不能休息也值了。
他一边在心里偷着乐; 一边好奇徐舟给俞衡的电话号码到底是干什么的,没忍住从微信群里戳了戳徐舟; 结果对方居然装死不理他。
俞衡吃过午饭就出去了,何砚之屡次旁敲侧击,也没敲出他究竟要去干嘛; 只好耐着性子等。
然后他猛然想起——他又忘记把羊毛毡给出去了。
今天他本来是要送礼物; 莫名被俞衡抢先; 变成了“收礼物”。
屡次计划失败的砚总心情复杂,干脆把礼物直接摆到明面上; 等俞衡回来自己发现。
这回他不用随便找来的包装盒了,盒子是他从网上买来的,有一面是透明玻璃; 羊毛毡放进去; 既不影响欣赏,还防止落灰。
外面又裹了一层专门包礼物用的纸,还系了一根丝带。
他把礼物直接放在玄关鞋柜上,心想俞衡回来换鞋的时候肯定能看到,然后去训练室继续复健。
……他太难了。
由于心里总惦记着俞衡; 他有点难以集中注意力; 时不时就拿起手机; 看看微信上徐舟回复他了没有,结果姓徐的还真打算保密到底,连个屁也没放。
何砚之索性暂停,坐回轮椅上休息,犹豫半天,还是选择打开微博。
他内心忐忑地点进软件,开屏页一过,他先被过多的消息卡了一下,定睛细看,是无数评论和艾特,90%以上都是“生日快乐”和“七夕快乐”,大部分集中在他最新一条微博底下,以及发他和俞衡合照的微博底下。
往年收“忌日快乐”收惯了的砚总有点受宠若惊,忙发了条微博回应:【谢谢,你们居然还想着我的生日,我自己都忘了'喵喵'】
粉丝们立刻在底下刷起来:【那当然,我爱豆的生日怎么能不想着呢'心'】
【必须得记得,不然怎么提醒你又老了一岁'doge'】
【我今年14,我爸爸39,我叔叔33,我是不是也该管你叫叔叔?】
很快这几条评论就被点成热评,并且第二条一路反超,成功逆袭成第一。
何砚之:“……”
太过分了。
男人三十还一枝花呢好么。
【一直想问,网上的年龄是虚岁还是实岁?这关系到我们要不要给你办三十大寿的问题】
三十……大……寿……
何砚之表情扭曲了,连忙回复:【不用了不用了,是实岁,三十已经翻篇了】
【万万没想到,我逃过了二十几岁的小鲜肉,逃过了十几岁的弟弟,居然栽在三十多的大叔身上】
何砚之回复:【我申请用老鲜肉这个称呼】
对方再次回复:【都依你,我开玩笑的,你还鲜呢,鲜得能掐出水儿'doge'】
何砚之:“……”
哪里不对吧。
究竟是什么地方能掐出水儿啊……
他跟粉丝们娱乐了半小时,只感觉自己这“老鲜肉”压力太大了,能从一众小鲜肉中夺得一席之地,还真是老天眷顾,赐了他这么一张脸。
他把手机放在一边,换了个姿势,开始今日份的俯卧撑——他本来还想加上仰卧起坐的,实在是怕影响到腰里的钢板,不敢进行幅度那么大的运动。
等再过半年,他非得把这玩意拆了去。
他在训练室泡了一下午,一旦进入状态,就把俞衡给忘了,直到快五点的时候听到门响,这才记起家里缺了个人。
他赶紧坐上轮椅出去迎接,顺便看看对方发现他的礼物没有,结果还没进客厅,就听“当”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撞在了门框上。
何砚之心说:这小子又准备拆家了?
他连忙探头,结果看到俞衡抱着一副拐进来了,见他就说:“给,你的生日礼物。”
“……”
神经病啊。
见过谁送生日礼物送拐的?
俞衡把拐立在门口,又把另一只手提着的盒子暂时放在鞋柜上,随即目光落向某人事先放在那里的礼物:“哟,你的羊毛毡终于做好了?”
何砚之听他连问“这是什么”的步骤都省了,不由十分不爽起来:“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好歹也是我做了半年才做好的。”
俞衡看他一眼,当机立断切换状态,他清了清嗓子:“刚才不算——第一场一镜一次,action!”
他说着,还用双手比划了一下场记板,随后换上一脸过于逼真的惊喜,拿起那个礼物盒,无比兴奋地问:“这是什么?七夕节的礼物吗?”
何砚之头痛地捂住额头。
“……你看看你,我配合了,你又不配合,”俞衡耸耸肩,“这总不能怪我吧。”
何砚之有气无力:“说真的,你不去演戏真的屈才了。”
“过奖过奖,”俞衡还挺“谦虚”,小心地把礼物从鞋柜转移到茶几上,“我先洗个手,等下再来拆。”
何砚之则去拿对方带回来的盒子,拆开来一看,两眼顿时亮了:“巧克力蛋糕?”
这蛋糕就是蛋糕店里生日蛋糕的尺寸,里面是巧克力,表面也撒满一层巧克力屑,周围一圈铺着各种水果,中间插着一个巧克力的牌子,上面有“生日快乐”几个字。
没有哪个甜食爱好者会拒绝巧克力,何砚之就要上手抓,俞衡突然从卫生间出来:“你洗手了吗?”
何砚之被当场抓住,一咧嘴角,忽又想起什么,拿起手机给蛋糕拍了张照片。
然后他趁着俞衡不注意,干脆利落捏起那个写着“生日快乐”的巧克力牌,扔进嘴里。
俞衡:“……”
多大个人了。
这生日真是过了也白过。
何砚之拿出切蛋糕的刀,却感觉无从下手,这蛋糕做得太好,水果码得太整齐,从哪里切都不忍心。
终于他放弃了,并顺口问:“徐舟给我订的?”
“……订的?”俞衡坐在他对面拆礼物盒,“你觉得取个蛋糕需要一下午吗?”
何砚之本来还没反应过来,想想他之前问“今天七夕会不会忙”,这才恍然大悟:“难道是你亲手做的?”
“猜对了——没奖。”
何砚之非常惊讶,眼睛都睁大了几分:“你还会做蛋糕?”
“现学现卖。”
“所以这是第一次做?”
“是啊,不过以前在甜品店打过工,也制作过一些小甜点,算有点经验吧,生日蛋糕确实是第一次。”
何砚之表情复杂——第一次做蛋糕就能做这么好,蛋糕店的师傅们估计要哭了。
俞衡连忙解释:“其实做得不是太完美,只是上面撒了巧克力屑,你看不出来而已。”
他终于把礼物盒的包装纸拆开了,里面不出意料是羊毛毡,毡的是个猫脑袋,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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