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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后我雇了个保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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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一点他很不理解……
“为什么要换墓地?”何砚之问,“不是说‘入土为安’,你妈都走了好多年了吧,突然迁墓……不太好吧?”
“我当然知道不好,”俞衡再度叹气,“可我也没办法,当年家里是真的拿不出钱了,只能找个最便宜的墓地,结果……也是倒霉吧,那地方真的不太好,管理不合格,这些年出了好多事,尤其是去年夏天,因为连着下了好几场大雨,墓地有一块地方塌陷了,虽然没波及到我妈的墓,但离得不远,我心里硌应。”
这种事情确实是够硌应的,何砚之深表同情,并问:“这事你爸知道吗?”
“不知道,我没敢告诉他,怕他着急上火。”俞衡说,“我本来是打算过两年再考虑迁墓的,等家里房子拆了,拿一笔补偿款,肯定就有钱换墓地了。可现在看看好像等不了那么久,这不还有两个月就是清明,我想尽早把这件事情搞定。”
他把手从何砚之被子里抽出来,并给对方盖好:“那片墓地……你明白吧,只有子女跟老人关系不好的,等老人死后才把他们葬在那里。去年夏天,墓地的保安给我打电话,说看我们每年都去扫墓,觉得应该很重视葬在那里的人,所以好心提醒我们一下,如果有可能,尽量把墓迁走,省得再下几场雨,又指不定哪里塌了。”
何砚之了解了来龙去脉,认可地点点头:“那是得赶紧迁走——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早告诉我,我直接给你钱你去买墓地啊。”
俞衡有些语塞:“这不太好意思开口吧。”
“要小费你就好意思开口了?”何砚之理解不能,“一万跟十万在我这里没差。”
俞衡:“……”
有钱人的世界果然不是他们这等凡夫俗子能懂的。
“行了,”问清楚原委,何砚之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明天我就给你钱,你赶紧去把墓地买了,就当我预支你几个月工资。”
俞衡:“……醒醒,大过年的迁墓你怕不是给自己找晦气。”
何砚之:“……”
对哦。
俞衡又说:“抱歉啊,今天扫你兴了,我下午看到保安发了条朋友圈,大概是吐槽‘过年期间都没人去扫墓,现在的子女真冷淡’,突然就想起这回事了,所以……”
何砚之:“……”
真是万恶的朋友圈。
所以,为什么要加墓地保安微信呢?
他内心默默不爽了一把,伸手戳戳对方胸口:“那么,麻烦你下次有什么苦衷,及时跟我说清楚,省得让我误会你。”
俞衡连连点头:“知道了。”
“还有啊,求你不要总拿那些玩笑话逗我了,我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认真一回,咱们能不能多一点坦诚,少一些套路?”何砚之说,“我这脑子又没你灵活,有时候真的会信以为真的。”
俞衡有些惊讶:“你居然承认你脑子不好使了?”
“……我一直都承认的好吗?”何砚之简直想甩他白眼,“自打我死里逃生我就感觉到了,记性也差,反应也不如以前快,没准再过二十年我就老年痴呆了。”
俞衡:“没关系,就算你老年痴呆我也养你。”
何砚之冷笑:“谢谢啊。”
“要不这样,”俞衡又开始出馊主意,“用进废退,你这整天玩消消乐也锻炼不了啥,不如从明天开始,我陪你做数学题吧?”
“滚,”何砚之咬牙、翻身、关床头灯一气呵成,“睡觉。”
由于头天晚上以一个非常不美妙的话题结尾,直接导致他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噩梦。
他梦到自己回到高考考场上,面对超高难度的数学试卷,他一脸懵逼地看着编都编不出来只会写一个“解”的大题,轻声说“还好老子走的是艺考”。
谁料监考老师突然从他身边经过,一脸同情地看着他,非常温柔亲切地说:“傻孩子,今年艺考文化课分数线跟普通高考一样,你不知道吗?”
……然后何砚之就吓醒了。
他睁眼看到早上九点半的太阳,觉得这个梦真是太可怕了。
他一个三十岁的成功人士,居然会梦到高考。
绝对是被俞衡那小子吓的。
他安抚了一下受到惊吓的心脏,穿上睡衣起身——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脚趾比昨天更灵活了一点。
他打了个哈欠,就看到俞衡出现在门口:“醒了?来吃早饭吧。”
已经连续两天没吃早饭的砚总并没什么胃口,不过他也不想被小保镖唠叨,还是乖乖把自己打理干净,勉为其难吃了两口。
自从他说不爱喝牛奶以后,俞衡就再也没有让他早饭喝过牛奶了,一般是准备粥、豆浆,或者豆腐脑。
今天是最后一种。
两个人都是北方人,在吃饭口味上没有太大分歧,何砚之就算再喜欢甜食,也没变态到“往咸豆腐脑里加一大堆糖”这种程度。
他没碰油条,只掰了一个水煮蛋,把蛋黄放在一边,用蛋白就咸菜吃。
俞衡看他半晌,冲那个被冷落的蛋黄一挑下巴:“吃了。”
何砚之:“……不吃。”
“真的不吃?”
“……”
何砚之到底还是怂,某人还没开始说教,他就已经感到头疼,只好一脸痛苦地把蛋黄整个塞进嘴里,又夹一筷子咸菜,还猛灌两口豆腐脑,才免于被蛋黄噎死的命运。
俞衡:“……”
吃个蛋黄有那么难?
何砚之被这个蛋黄一噎,顿时连最后一丝胃口也没有了,他草草把豆腐脑喝了半碗便扔下筷子,准备退席。
俞衡看着他说:“你好浪费啊。”
何砚之不想跟他争辩,非常敷衍地双手合十,冲着被浪费的豆腐脑拜了两下:“对不起我有罪,愿你来生不要再投胎成为我的豆腐脑。”
他说完,把轮椅一拐,溜之大吉。
俞衡摇摇头,把他剩的半碗拿过来自己喝了。
何砚之回到客厅,在茶几上找到那个已经完成羊毛毡,他拿起来看,怎么看怎么丑。
虽然新手作品做成这样已经不容易了,但还是觉得丑。
这种东西,怎么好意思送出去当礼物啊。
何砚之一咧嘴,陷入深深的自我嫌弃中,他找到扔在沙发上的逗猫棒,就要把羊毛毡拴在上面。
这时候俞衡突然冲过来制止他:“你干嘛?”
“拿去给猫玩,”何砚之不想再看那个羊毛毡一眼,“我再继续做,直到做出满意的再送给你。”
“不行,”俞衡一把将东西抢过来,板起脸,“明明是给我做的,为什么要送给猫?你做成什么样子无所谓,我都要。”
何砚之:“……”
没毛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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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签名
何砚之表情怪异地注视他半晌,冲他一摆手:“拿走拿走; 都给你。”
于是俞衡满意了; 他掏出手机,何砚之却立马看出他的意图; 忙道:“给你可以,但不准拍照分享!”
“我设成‘仅自己可见’也不行?”
“不行。”
“……那好吧; ”俞衡有些惋惜,“那我先期待一下你的下一个作品。”
何砚之没吭声。
俞衡回到自己卧室; 把那个丑丑的羊毛毡收进床头柜的抽屉里,同在一个抽屉的还有几本书; 以及那张他们一家四口的全家福。
他把东西收好,又顺便给自动喂水器里加满了水。
不得不说,砚总买的这三件套真是铲屎官解放双手的福音。
情人节离十五没有几天,情人节一过,元宵很快便来了。
十五当天; 俩人又去了一趟俞家; 把徐舟送来的两盒巧克力元宵煮着吃完了,俞立松拉着他们搓了两盘麻将,何砚之又十分光荣地输了五十。
由于最近《活该》大火; 不忘商机的俞微小妹妹不出所料地又从何砚之这要了十张签名。
砚总本来还担心签名卖不出去,这下剧一火; 根本供不应求。
元宵节一过; 年就算彻底过完了; 仅剩的一批还在放假的社畜也不得不开始上班; 各大学校也接连准备开学了。
不过,俞衡显然没有立刻回学校的打算。
正月十六这天,何砚之的“前任”经纪人徐舟突然大驾光临。
要说徐舟也是够忙的,他自己正在带新人,还得管何砚之这边留下的烂摊子——砚总换手机号换住址一气呵成,就苦了徐舟,所有找何砚之找不到人的,通通来找他。
焦头烂额的前任经纪人不得已带着一大箱东西敲开了某过气大明星的家门,把东西往他跟前一撂,气喘吁吁地说:“今天,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你说什么都不好使,一切听我的!”
正在戳羊毛毡的何砚之错愕抬头,心说:这货疯球了?
徐舟开始把东西往外掏:“赶紧的,别磨蹭,我看着你签,现在开始一个小时,签完我就走,我还有别的事,咱们好聚好散。”
何砚之一挑眉毛:“签什么?离婚协议?咱俩也没领过证啊。”
徐舟并不想搭理他这无聊的玩笑,把带来的东西从箱子里拿出——是很多沓整理好的照片。
这些照片是《活该》剧方正准备上架的周边,上面印的是纪飞和谢黎的双人合影,一部分是剧里的名场面,一部分是片花和彩蛋。
这种东西要想销量好,两位主角的签名是必不可少的,但剧方联系不上何砚之,只能先让单承一个人签了,然后来骚扰徐舟。
徐舟回绝多次,但对方锲而不舍,被拉黑还能换个号继续给他打电话,终于他烦不胜烦,勉为其难地拿了单承已经签好的五百套,亲自给某位大明星“送货上门”。
何砚之随手拿起一套,数了数,发现里面共有八张照片,都是单承已经签好的。
于是他头皮一炸:“你疯了啊,一套八张,五百套就是四千张,你让我一小时签完?你当我是印刷机吗?”
“我管你,”徐舟比他还炸,“你等着,我车上还有一箱呢,马上给你搬来。”
何砚之:“……”
什么世道啊?残疾人有没有人权?
亲自把徐舟接进家门的俞衡也蹲下来数箱子里的照片,随后抬头问:“我是不是不应该把他放进来?”
何砚之头痛地捏了捏眉心:“不放也没用,他都已经知道我的住址了,总不能天天让他敲门不给他开。”
这倒也是。
俞衡看着那一箱照片,也感觉有点发怵:“那你签吗?”
“都送到我跟前了,不签也说不过去了吧。”何砚之从箱子里找到一捆金色的油漆笔,抽出一根来摇了摇,“说实话,我真的很讨厌闻这个味道。”
徐舟很快把剩下的一箱照片也搬了进来,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接过俞衡倒的水,猛灌一口:“砚哥,我可真的是服了你啊,早知道这样,我当时就应该跟你一起换手机号。”
“你换了他们也能找到,”何砚之往腿上垫了块板子,低头在上面给照片签名,“咱们又不一样,你这一天到晚联系这个联系那个,不知道多少人知道你手机号,就算你换新,不出两天也变得跟旧号一样。”
徐舟咬牙切齿:“我真的很想直接把你号码告诉他们算了。”
“那我就再换一个,然后连你也不告诉。”
“我还知道你家地址……”
“换套房子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徐舟终于被他打败了,哭丧着脸说:“我求求你了,砚哥,您赶紧过气吧,我这一边忙我自己的事,一边还得管你,我真的忙不过来啊。”
何砚之好像找到了知己,十分感动地握住他的手:“不瞒你说,我也想过气,可老天不让,你说怎么办呢?”
正在削苹果的俞衡手一抖,把苹果皮削断了。
经纪人和明星自己都希望赶紧过气,多新鲜哪。
他摇摇头,把苹果切成小块放在盘子里:“吃吧。”
徐舟非常不客气地端走了苹果,又看一眼时间:“现在三点,你五点之前给我签完。”
“签不完,别做梦了,”何砚之把签好的照片扔在旁边沙发上,让对方自己整理,头也不抬地说,“你们可真行啊,剧还没播到一半,周边先伺候上了。”
徐舟:“注意一下你的言辞,不是‘我们’,是他们。”
何砚之没再接话。
要说他以前也不是没参加过签售会,一场签个几千张还是不在话下的,但现在手有些生疏了,签名比以前慢很多。
他大概十多分钟签了一百张,终于找到些感觉,速度开始快起来,又问:“他们什么时候要?”
“明天。”
“明天?!”
“明天预售,大概半个月内发货,”徐舟说,“明天活该不是又要播了吗,播完他们就开始卖周边,除了签名照,还有好多别的东西——总之你赶紧签。”
何砚之心说明天就预售,你现在才来找我签名,真是屎不堵菊花都不带拉啊。
“哦对了,”徐舟又想起什么,“他们本来还准备了一个直播互动环节,邀请你和单承,大概在放大结局的那周上,问你去不去?”
“不去,别做梦,”何砚之不假思索地拒绝了,“你跟他们说,一切需要我亲自出面的我都不会参加,让他们少打我主意。”
“大哥,”徐舟敲了敲桌面,“您是主演,不打你主意打谁主意?趁着剧正火,让你捞钱你都不干。”
何砚之抬起眼:“你觉得我像缺那点钱的人?”
“……行吧,”徐舟耸耸肩,“那我一会儿就去跟他们说。”
四千张照片,何砚之最终签了三个多小时才签完,油漆笔都签没水好几根。他甩了甩已经签酸的手,非常不耐烦地冲徐舟说:“快走快走,以后别再来了。”
“你想我来我还不来呢,”徐舟跟俞衡一起把照片整理好,重新塞回箱子里,他一次性抱起两箱,转身往外走,“拜拜砚哥,好好谈你的恋爱吧。”
“慢走不送,”何砚之说着,忽然又抬高音量,冲着他的背影喊,“你找我签名,都没给我带点礼物的吗?”
“没空去超市,想吃豆干您自己买吧!”徐舟换鞋出门,把门一带,“回见!”
回见?
再也不想见了好吧。
何砚之嗤一声,重新拿起针想接着弄他的戳戳乐,结果发现手已经软了,完全使不上劲,还发抖。
他正在心里默默吐槽活该剧方欺负残疾人,俞衡突然坐到他身边,问:“我给你揉揉?”
何砚之支吾一声,一边嘴上说着“不用了吧”,一边把手递了过去。
俞衡:“……”
这何必呢?
他托住对方的手——何砚之手型也十分好看,手指修长,因为瘦,就显得指节略突出一些,现在中指和小指被纸笔磨红了,手上也沾了几处金漆,俞衡用湿纸巾帮他一点点擦干净,并给他按摩放松。
对方手心里的温度让何砚之十分舒服,便老实由他折腾,忽然他听到对方说:“我总感觉你手上少了点什么。”
何砚之一愣:“什么?”
“大概是……”俞衡说着,执起对方的手,在他无名指上轻轻一咬,留下一点牙印,“这样。”
何砚之:“……”
想说戒指就直接说戒指,怎么还带咬人的呢?
同时在心里暗想——才确定关系多久啊,这小子已经开始想彰显所有权了?
见他不答,俞衡又问:“你跟别人戴过吗?”
“……没有,”何砚之说,“我为什么要跟别人戴戒指?”
“那就好。”俞衡松开他,忽不知想到什么,从桌上拿了一包灰色的羊毛,在里面抽出一股,用重物压住,将羊毛编成小辫,套在何砚之手指上,再用针勾上几下,居然就成了一枚简易戒指。
何砚之看得瞠目结舌,他轻轻摩挲了一下,发现“戒指”已经首尾相连,找不到从哪里能打开了。
尺寸正合适,不会掉下来,也不会觉得勒。
这臭小子……没少拿这一套哄骗小女生吧?
俞衡好像看出他眼里的怀疑,好笑地解释说:“这并不难啊,我妹小时候经常缠着我给她编东西,还有翻花绳什么的,如果你想……”
“我不想,”何砚之严肃地说,“我不是十三岁的小姑娘。”
“好好,”俞衡妥协了,把那句“你不是十三岁而是三岁”给咽回肚子,他轻咳一声,“明年……我送你一个真的怎么样?”玫瑰小说网;玫瑰小说网;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m。meiguixs。 玫瑰小说网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
☆、第60章 新粉
何砚之奇怪地问:“为什么要等明年?”
“……你现在就想要吗?”俞衡轻轻吻了一下他的手指,“我是觉得; 循序渐进比较好吧?今年送了耳钉; 明年再送戒指。”
何砚之心说床都上完了还循序渐进个屁,不过这话他只是在心里想想; 并没有说出来,嘴上道:“那也行吧。”
于是他默默记下这个约定; 等着某人来年兑现。
当天,何砚之预支了俞衡三个月的工资; 让他去给他妈买墓地,又怕他没经验选不好; 还亲自帮忙联系了人。
由于是砚总这位“大老板”介绍的,墓园那边态度非常好,热情积极地帮他选了一块最好的地方,且效率奇高,不出半月; 一切手续都办妥了。
然后他们选了个合适的日子; 把俞衡妈妈的骨灰迁过去。
在这期间,《活该》已经放完了大结局,这剧火的程度实在超出何砚之预期; 几乎是每播一次就要上一次热搜,观众们一边骂; 一边看; 痛并快乐着; 根本停不下来。
对此; 何砚之只感觉浑身舒坦——被骂这么多年他早都习惯了,被夸奖反而不舒服,现在看到大家都在骂主角,他就放心了。
这么欠的主角,确实该骂。
反正骂的又不是他本人,主角越挨骂说明这个形象塑造得越成功,演技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纪飞在这边挨骂,那边谢黎倒是收获了一票心疼,“保护班长殴打纪飞”的活动每周都会上演。谢黎的饰演者单承也借着这部剧人气飙升,突然就从不为人知的十八线跃升成流量小生。
不过这部剧唯一的缺陷应该是结局不太完美,观众们骂归骂,生气的时候恨不得弹幕刷满了“纪飞这种人渣怎么还不死”、“你爸今晚必在亭中种枇杷树”,但真正看到最后一集,又希望能he。
结局只说纪飞跟谢黎走了,至于之后怎么样,有没有改过自新,两个人关系发展成了什么样,全都没有交代。
于是意犹未尽的粉丝们好像约好了似的,纷纷跑到何砚之和单承微博底下哭嚎,求他们接着往下拍。
何砚之这种我行我素的家伙,本来根本不想搭理他们,但看着微博底下热评的赞数成几何数飙升,短短几天就突破数万,他终于有一点被打动了。
仔细想想,他们的要求好像也不无道理——《活该》一共22集,一集最多只有40分钟,作为网剧来说,确实挺短的。
难得发善心的砚总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废腿,发了条微博回应:【臣妾真的做不到啊'委屈'】
然后他微博底下就炸了。
炸的原因非常简单——之前网上确实有传闻说他出车祸了,但一直没有确凿证据,大多数人都是不相信的,认为是他自炒,现在何砚之虽然还是没有正面回应,但明显在暗示传闻是真的。
更何况,他之前在医院躺着那会儿,曾消失了整整两个月没有任何消息,一个刚刚拿完奖的明星突然一声不吭地消失,如果不是出了意外,怎么可能?
就算别人可能,他何砚之也不可能。
微博发出来以后,骂他活该的当然大有人在,但绝大多数粉丝们都是悲痛欲绝——他们才刚刚找到一个新墙头,墙头就委婉地告诉他们自己再也不能演戏了,这简直是致命的打击。
何砚之看着那一大堆痛哭流涕的表情,脑壳都疼了,没忍住又发了条微博:【别发'泪'了行不行,我还没死呢,你们提前给我奔丧?】
于是粉丝们表情一改,变成了齐刷刷的'悲伤'。
何砚之:“……”
行吧,一个泪如雨下,一个忍住不哭,还挺形象的。
这批新粉成功被他虐到,化悲痛为购买欲,把《活该》周边抢购一空。
何砚之:“??”
为什么他的粉丝跟别家画风不太一样?
老砚总有点搞不懂这届粉圈女孩了,觉得自己跟她们可能有代沟,他叫过来那个可能没什么代沟的,问他:“你觉得……要是几年后我好了,还会有剧组要我吗?”
俞衡正忙着给某人微博底下的评论点赞,闻言诧异抬头:“你睡觉吧。”
“?”
“梦里啥都有。”
“……”
何砚之稍微有点被打击到,他叹口气,不得不承认是自己白日做梦了。
且不说他这个年纪已经不是主流审美的追捧对象了,就算他还年轻,三五年的空窗期过去,也早就没有流量了。
这是一个大浪淘沙的时代,就算你是金子,被埋没上几年,也不会有人再记得你。
他一时有些恍惚,这时候俞衡忽然开口,轻声问:“我一直都很好奇,你是真的喜欢拍戏吗?”
何砚之瞬间回神:“怎么突然问这个。”
“刚接触你那会儿,我一直都觉得你对演员这个身份并没有那么热爱,”俞衡说,“因为你好像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不在乎自己的成就,我甚至觉得退圈对你来说是种解脱。”
他顿了顿:“不过现在我的看法有些转变,所以才想问问你,你心里究竟怎么想的?”
“这个……”何砚之思考了很久,才不太确定道,“说喜欢当演员吧也不太准确吧,我可能是喜欢那种……万众瞩目的感觉,不管是因为什么被瞩目,哪怕上学时候被老师叫去讲台罚站,我都不羞愧,甚至有点得意。”
俞衡:“……”
还真是奇怪的喜好呢。
何砚之:“至于当演员,大概因为这是被人瞩目最容易的方式。你说喜欢拍戏么那肯定也喜欢,当个戏精还挺好玩的,不过不至于到热爱的程度。”
俞衡沉默半晌:“那你现在依然喜欢被瞩目的感觉吗?”
何砚之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现在再被瞩目,那就不是看偶像,而是看弱者。我只喜欢藐视别人,不喜欢被别人藐视。”
俞衡瞧他一眼,心说您老也就能在家里逞逞威风了,去个医院都抗拒得要命,出门非带戴上墨镜,假装自己很嚣张,才能演得下去。
虎落平阳还没被犬欺,自己先怂成猫了。
实惨。
俞衡有点心疼他,十分同情地拍拍他肩膀:“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转型,争取在戳戳乐上被万众瞩目。”
何砚之:“……”
那还不如让他重新去拍戏,本色出演残疾人。
砚总让小保镖这么一提醒,恍然记起自己还欠人家一份礼物,他只好捡起搁置了好几天的羊毛毡,继续自己的“大作”。
其实这种东西,慢慢来很容易找到诀窍,做上几个就会有明显进步——但,何砚之他就属于那种,特别没有耐心的那种。
虽然这段时间以来,他自诩耐性得到了很大磨练,能够应付十个不肯跟他doi的俞衡,但看着那些不听话的羊毛,还是偶尔会非常暴躁,想一把火点了。
他就在这种时而耐心时而暴躁的状态中继续下去,很快便到了三月底。
忻临的春天已在不经意中悄然而至,就算何砚之不出去,也能够感觉得到——因为家里停暖气了。
今年停暖的时间本来已经够晚了,奈何那几天下了一场雨,春雨湿寒,给他冻得够呛,又不能一天到晚让俞衡抱着,索性电暖气电热毯暖宝贴齐上阵,这才平安度过。
这温度一冷人就容易犯懒,何砚之整天赖在被窝里不起来,又不肯吃早饭了。
对此,俞衡表示他想打人。
想让一个人改掉陋习,怎么就这么难?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快半个月才得到缓解,然后俞衡把某人抱上秤一称——发现又掉了两斤。
这简直比让他知道大橘又胖了还让他绝望,他眉毛一皱,正要教训对方,何砚之却先一步堵住他的嘴:“不,不是我的问题,是秤坏了。”
俞衡冷笑,把他放下,把猫抱上来:“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它没轻?”
何砚之:“……”
大橘抬起一双无辜的猫眼:“喵?”
弱小,可怜,又无助。
俞衡十分生气,决定从今天开始每顿饭都要给他多盛半碗,并且为了让家里体重平衡,他决定从今天开始让大橘减肥。
万恶的铲屎官居然对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小猫咪下手了。
何砚之看着俞衡不再给自动喂食器添加猫粮,并买回来一大堆罐头,非常不理解地问:“你不是本来就有很多罐头吗,为什么还要买新的?而且,罐头不是会越吃越胖吗?”
“……谁跟你说的?”俞衡挑眉看他,“以前的罐头都是零食罐头,现在我给它换了主食罐头,猫粮才容易长胖,罐头不会。”
何砚之搞不懂这些,只感觉这养猫还养出花儿来了。
还分什么零食主食的,猫活得比人金贵。
俞衡借机敲打他:“我觉着吧,猫比人听话多了,至少我让它吃罐头它就吃,不像某些人,叫他吃早饭,他不吃,叫他多吃蔬菜水果,他不吃,叫他早点睡,他也不睡。”
何砚之:“……”
“然后吧,他还自己觉得自己没问题,觉得自己作息非常规律——也就是每天11点睡,11点起这样子。”
何砚之眼神闪躲,他抬手挠了挠脸:“那个……俞衡啊,你这开学好像也半个月了,你到底什么时候回学校啊?”
“你让我回我就回,那我多没面子。”俞衡凑到他跟前,“你……”
谁料他话正说到一半,手机突然响了。
他十分不爽地接起来,就听费铮在那边嚷嚷:“祖宗,大哥,304扛把子,您到底还回不回来?你知不知道辅导员正在满世界找你?”
何砚之:“……”
他这乌鸦嘴。
天知道他只是随口一说,没真的想让小保镖回学校。
俞衡皱眉:“找我干嘛?”
费铮:“你说呢?你开学到现在还一次都没有出现过,每次统计在校人数,我们都跟导员说你去打球了,今天导员直接怼我们,说‘他住在篮球场’了?”
“所以?”
“所以你今晚必须回来,今天要统计那个什么素质拓展分,期限最后一天,导员让你整理好了交到她办公室去。”
俞衡莫名其妙:“这种事找班长啊,找我干什么?”
费铮:“班长在外面实习呢,回不来,人家有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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