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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子承父业-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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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小锦非常干脆的承认了自己曾经喜欢过姚卓这个事实,不过时过境迁,她早就蜕去了年少时的幻想找到了真正适合她的那个人。目光撇过了因为她的话而干笑的姚卓,落在了那个从一开始就让她很在意的人身上。
清俊的眉眼,干干净净的让她看了舒服,还有那种强烈无比的“众里寻他千百度”的诡异感觉,当然,她知道这不是爱,只是一种莫名的期待和欢欣。
“你好,我是熊小锦。请问你是?”
姚卓略微讶异的看着熊小锦,这样带着三分拘谨三分紧张的熊小锦俨然是他刚认识时才十七八岁的青涩模样,身旁这人对熊小锦来说是特殊的?一想到这里,姚卓就跟被人挠了痒痒似得难受,有些突兀的插·入了熊小锦看向安溪的视线之中。
“你是不会问出来的,我都问了好几天了他都不肯告诉我,你一个才初次见面的人怎么可能问的出?”
熊小锦皱了皱眉,“这有什么?说不定他不愿意告诉你却愿意告诉我呢?让开些,你挡着我视线了。”
“怎么可能?”干干的说了这句话,在熊小锦的目光中姚卓僵硬退开两步,心里却是浮现出几分对熊小锦的不满,异常莫名。
“安溪。”
冷清如同冬日里的雪花只余下那满目晶莹让人惊艳,姚卓惊讶回首,盯着那个自己缠了几天都没缠出名字对熊小锦初次见面就报出名字的人心里涌上涩然。为何对自己这般冷淡?
“安溪,好巧,和王同姓又和王城同名诶。”见安溪真的说出了名字,熊小锦意外的惊喜,甚至都忘却了对于一个初次见面之人的基本戒备直接开口发出邀请,“安溪,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去我家小住几日,好好看看溪城风光。”
面对着双眼闪烁着期待的女子,安溪轻轻点了点头,立即得到熊小锦一声欢呼,如同孩童一般高兴的挽着他的手臂进入王城。姚卓在一边看着,脸色微微发紧,咬牙跟了上去。
王城其实并不大,它位居真源的最中心,其他城池都是以它为圆心以环状结构一圈圈扩散,所以总的说来王城只是一个小小圆心罢了,中间也以居所为主,而熊小锦住的地方,则是在比较靠里的地方。
“夫人你终于回来了——”
才到门口就见一个胖胖的妇人记得团团转,一见的熊小锦就立即双眼一亮像看到救世主似得冲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扶着熊小锦。
很显然,熊小锦非常不适应这种被人当成瓷娃娃对待,但尽管不喜却没有拒绝,只是稍稍带着几分紧张低声询问那名妇人,“刘嫂,是不是石阳回来了?”
“老爷都回来很久了,见到夫人不在家就虎着一张脸,那脸色可难看了。”
听那刘嫂这么一说,熊小锦怕怕的缩了缩身体,思考着是不是先回娘家呆个几天再回来,却不等她有所行动就被逮着了,一男子拧着眉头,语气措词有几分厉色,接替刘嫂扶人的动作却小心翼翼的很温柔
“又去哪里了?不是告诉你不要乱跑了吗?你现在是特殊情况容易受伤,就那么几个月憋着好好呆在家里不行吗?”
缩着脖子,一向脾气直爽的熊小锦面对这种质问却是没有半分回击,只是拉了拉男子的袖口,带着几分撒娇的示弱,“对不起嘛,我真的没有走远,只是稍稍走动,这对我而言也是有好处的,你就别骂了,还有客人在呢?”
客人?皱着的眉头拧的更紧了,男人顺着熊小锦的视线回头,与安溪四目相接……“少爷?!”
“少爷?谁家少爷?石阳,你认识安溪吗?”熊小锦对于自家老公认识安溪这件事有些奇怪,石阳难道不是王的直隶下属吗?怎么叫安溪少爷?
“我也想知道,你认识我吗?”眯着眼,安溪的声音缓缓,故意压低而衍生出一种危险。
石阳知道自己闯祸了,只是……石阳放开熊小锦,对着安溪恭恭敬敬的弯腰,“少爷,属下是王护卫三队队长石阳,会认识少爷是因为王曾命我暗中保护少爷,当然,少爷不曾见过属下。”说完这些,石阳停顿了下,接下来的话有些迟疑,“事实上,王已经不是一次委派我暗中保护少爷安危,只是不到最后关头不准我出现,王希望少爷能够靠自己成为强者。”
会自作主张说出这些事实是因为石阳在这次保护行动中发现安溪变了,无论是身手还是气息都变的让他难以捉摸,甚至为了避免被发现而无法靠的太近,这也是他没有及时阻止子弹划伤安溪手臂的其中一个原因。
当然,这些变化都是好事,但有一点却让他看着担忧,少爷对王冷淡而多疑起来,似乎一夜之间,那些依恋都消失殆尽,少爷的性格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而王,却从一开始虽然关心却依旧会硬下心肠让少爷从受伤中学会自强到现在毫不掩饰的重视和……爱恋。想到了王对少爷的那个吻,石阳的内心翻腾无数滋味,他从不曾想过,王和少爷会走上这条路。
对石阳的话不可置否,安溪的脸色平静的让人看不出任何端倪,现在的他,对于安宸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看待了,想要直接无视却总有人提起,果然,是他腿欠才会跑到这里来的吧?不去深究出门第一站就是真源国的深意,安溪只是在心里自嘲了一下。
“原来安溪你竟然是安王的儿子?!”熊小锦惊讶了一下,随即又释怀了,反正她感到想亲近的是安溪这个人,管他是谁的儿子呢。想着,熊小锦亲亲热热的当着自己老公的面挽上了安溪的手往里面拖,“不管,安溪,你答应住我这里的,我相信你绝对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在石阳的话后安溪其实想要离开的,只是,手臂无意间触碰到熊小锦的腹部,宽松的衣衫底下是微微隆起肚子,让安溪停下了所有的动作,顺从的跟着熊小锦进了大门。
见人都进去了,姚卓掩下了心中思绪,笑嘻嘻的追了上去,围着安溪继续他的喋喋不休,“安溪,原来你竟有这么大的来头啊,不过我怎么从没有见过你?是一直呆在王城没出去过吗?还是才来真源国?这次来是为了什么?游玩还是有事情要办?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放心,交了我这个朋友绝对值!”
一如之前无数次一样,安溪把姚卓视若无物,他不知道姚卓为何缠上他,不过只要不碍着他的事情就和他无关。
石阳的家很大,各厅装潢看得出偏于庄严肃穆之色,但许多摆饰却色彩跳脱,十分巧妙的柔和了房子本身带来的沉重感。就如同石阳和熊小锦两人,矛盾又和谐。
往后的日子安溪顺理成章的小住了下来,姚卓也不知为何厚着脸皮跟着住下。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怀孕的关系,熊小锦的性子越来越欢脱也越来越火爆,对于姚卓这个年少无知下的错误更是百般挑刺,总是有意无意的阻止姚卓对安溪的靠近,这使得姚卓暗恼在心,但因为熊小锦是女人又是一个孕妇,姚卓再怎么不满都只能憋着,暗地里找着能够接近安溪的机会。
“安溪安溪——”尽管衣服宽松也已经看得出一个小球状的熊小锦依旧没有一般孕妇的虚弱,矫健的身姿经常让石阳一家大大小小心惊胆战的,“安溪,今天我去做检查,医生说有两个宝宝诶,等以后宝宝出生后你做他们干爹好不好?我连名字都想好了,一个叫熊小绣,一个叫安大川!怎么样?刚好应和我们两人的名字,锦绣前程,溪流大川。”
安溪:“……”作为非精子提供者表示不明白为何会有一个孩子跟他姓。
石阳:“……”作为精子提供者表示为毛两个孩子一个都没有跟他姓的!
完全不管安溪和石阳诡异的沉默,熊小锦依旧说的风风火火,“嗯嗯,越念越顺口,就这么定了!”一锤定音,熊小锦回头,把刚刚抛弃了的老公指挥的理所当然,“今天高兴,去,准备准备,我要和安溪不醉不归!”
石阳嘴皮子动了动,脸色有些不愉,“你不能喝酒。”
“以水代酒,没听过啊!还不快去,还是你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呜呜,石阳你个大混蛋,我为你怀胎十月生儿育女的你连杯水都不肯端给我,混蛋!”
被指责混蛋的石阳只能默默转身去备水备酒了,谁让孕妇最大呢,又谁让今天自家老婆去医院时刚好看见人家临产妇人痛苦的哀嚎自此留下阴影了呢。
和石阳相持同一原理认为孕妇最大的安溪也就默默喝下了所谓的认亲酒。酒这东西就是那么奇妙,一喝醉就忘忧,可不喝醉时却勾愁,把心里压抑住的所有东西都给勾了出来,使得一开始只是因为熊小锦才喝的安溪到最后一杯杯主动灌了下去,直到最后,两人都昏昏然了起来。
熊小锦没喝酒,但心烦意乱的产妇恐惧症折腾的她人自醉了,最后还是被石阳抱回了房。余下的安溪昏昏沉沉却安静的很,姚卓盯着双颊绯红的人,鬼使神差的压低了身体凑了过去……
等石阳再次回来时发现眯着眼枕着手臂睡在桌子上的安溪被人抱着,姚卓则倒在地上似承受着什么无上的痛苦。一个怔愣,石阳回神立即弯腰想开口,却被那人抬手阻止。
领会其意,石阳安静的带着人来到了安溪最近住的房间,随后关门离去,只余下房内二人,一睡一醒。
不消片刻,喝多了的后遗症就出现了,安溪猛地睁开眼睛冲进了洗手间吐着,直到胃部觉得不闹腾了,才摇晃着脑袋一步深一步浅的走向浴池,放水,脱衣服,然后……
——扑通一声,安溪直接摔进了宽大舒适的浴池。
一直在身后看着的安宸立即上前把人捞起,小心翼翼的搂抱着轻声询问,“怎么样?摔疼哪里了吗?”
脑子依旧昏沉的安溪甩了甩脑袋把水甩开,嘴里吐出了几口水,随即看都没看清眼前的人,直接一个眯着眼揪住身边之人的衣领压在浴池边沿上,强横而不容拒绝的吻了上去,身下双腿间的某物精神奕奕蓄势待发。
——酒性很好的把安家大少一直控制的很好的性·欲完全催、发、了!
第57章
当清晨醒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并且身旁还躺着另一个赤身裸体的人两人肢体纠缠着身上都步满深浅不一的纵欲痕迹时代表着什么?安溪认为这代表麻烦。
他是男人;在性成熟的年纪当然也会产生性冲动;但是比起找女人解决生理需要来说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他控制着,并一直控制的很好。谁曾想第一次醉酒就来了个酒后乱性;难道是平时压抑太久所以趁着酒性一次性的爆发出来了?
微叹一口气,安溪也不是不能接受事实的人;一夜情就一夜情吧,还是先看看对方是谁吧。想着;安溪侧过脑袋看去……默默的转回脑袋;安溪觉得;其实现在他应该闭上眼蒙头睡一觉!
“怎么;不想负责?”
现实就是那么残酷,饶是安溪难得的想要做回鸵鸟都不允许。那熟悉的嗓音响起;带着丝丝的沙哑,热气有意无意的吹拂着他的耳垂,湿热染红了他的侧脸。
为什么旁边那个明显和他一起纵欲过度的人是安宸?!!谁来告诉他为何他床上躺着的人是安宸?!!!
“负责?我做了什么需要负责吗?”内心抓狂表面波澜不惊·准备自欺欺人·安溪平静开口,带着面对安宸时惯有的讽刺。
“需要我提醒你吗?昨晚你借着酒性的强迫行为……”故意的说到一半就止住,留给了安溪更大的脑补空间。
强迫二字就像是脑子设置的关键词一样,一听见之后脑海里面就陆陆续续冒出了一些片段,那些片段让安溪无声的呻·吟。——该死的竟然真的是他用强的?他强了安宸?
“我不信你挣脱不掉!”没错,他安溪再自大也不会认为轻而易举就能够强了安宸。
“的确可以,但这并不能改变事实的任何部分。”求之不得为何挣脱?虽然和事实有了那么些差距。
“为何?别告诉我你在帮你进入性冲动的儿子纾解欲·望!”
“为何?”安宸接着距离的优势伸手缓缓往上抚出一条痕迹,轻柔之中带出丝丝暧昧,“溪,你还真是把我对你的两个吻无视的彻底呐,究竟是无意还是故意逃避?”
“闭嘴!”安溪毫不留情的把在自己身上作恶的手打掉,猛的坐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安宸,视线凶狠而冰冷,“你对你儿子产生了欲·望这件事情难道还值得你骄傲自豪吗?”他故意的无视有何不对?
“欲·望?不,溪,我对你可不仅仅这么简单。我要得到你,完完全全的。”
安溪的回答是斩钉截铁三个字,“不可能!”
拒绝?这还不简单。安宸勾唇,笑容中隐隐透着几分恶劣,“那就让你得到我吧,完完全全的。”
立即的,安溪的脸都扭曲了,咬着牙从齿缝间吐出了三个字,“我不要!”
“你不要也已经要了,而且还是强的。”
“……你这是耍无赖!”
安宸点头点的毫不迟疑,“没错,可也要你给我耍无赖的机会,不是吗?”
所以说来说去说到底还是他的错了?!安溪气急却无话可说,因为事实就是他强要了安宸,无论其中有何纠结都不能抹杀掉这个事实,尽管他的记忆只有陆陆续续的前半段,但他并不是无知孩童,后半段就是不记得也该知道发展走向了。
“你……想怎样?”莫名的,安溪无法摆脱那种心虚。就算曾经真的想过要安宸死并毫不留情,但现在这种情况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安溪说不清楚,他只是觉得若压的是个女人还好,可偏偏是个男人还是安宸,心里的复杂可想而知了。
“让我压回来。”
“想都别想!”
安宸也不失望,接的非常顺口,“那就和我在一起吧。”
安溪:“……”
*
听着浴室里面的水声,已经简单清洗了的安溪至今都无法冷静梳理情绪。安宸的吻他自然不可能真的不记得,只是其中的意味让他故意遗忘罢了,可现如今一场醉酒,局势完全颠倒了过来,竟是他自己毁了这份自己维持的平静,而且还是自己强了强了强了强了……
这两个字如同魔咒一般紧紧箍住了安溪的脑袋让他平静不下来。他是个男人,敢作敢当,绝对不会逃避责任。可是……这个责任太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了!!
于是,很男人的安大少快速收拾行囊包袱款款的潜、逃、了。
安宸望着空旷无人的房间微微勾唇。逃了?没关系,他会追上的。
半个月后,Y国首都的街道上,一容貌明艳的女子拦住了安溪,那双眼中的激动是如此明显,“我叫袁琳,我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但是依然请接受我的感谢,谢谢你让另一个我报了仇!”
“小琳,认识的?”
“哥哥。”女子回头看向提问的男子,三十左右的男子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他是我们的恩人。”是的,尽管眼前的人可能只是利用她,但她依旧很感激他提供了让她报仇的机会,更感激他让她有了机会重新见到哥哥。
“是这样吗?那我也该说声谢谢,谢谢你。”没有细问原因就真诚的说着感谢,男子抬头,那张脸俨然就是十五岁那年撞伤了方麒的小青年的成熟版。
安溪只是沉默的看了片刻就转身离开,谈不上什么感谢,只是互惠互利罢了。那个时候是袁琳主动找到他要求参与那些事情中去的,因为他的哥哥,那个司机是方麒间接害死的。若不是方麒摔坏了她送给哥哥的第一件礼物也就是那只手机,她的哥哥也不会因为难受而恍惚从而出了意外伤重而死。
哥哥的死让袁琳失去了唯一的亲人,这样的打击使得她无法不去恨方麒,所以,她甘愿花去几年时间来成为方麒最重要的人,掩下仇恨去迎合方麒的心,就如同真正相爱的恋人般相处。因为只有这样,最后的背叛才足够让人万念俱灰。
仅仅一瞬,安溪就甩开了脑子里关于袁琳兄妹的信息,关注点也放在了另外一件事上。似乎,袁琳有了另外一个她的记忆,而当初熊小锦她也几次三番说过对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这样说来,是否两世正在融合?
边走神边走路的杯具就是容易撞到意外,而安溪很悲催的主动撞上了站着等他入怀的“意外”,不等他抬头,熟悉的嗓音就在耳边响起,刺激的安溪差点没蹦起来。
“真巧,又见面了,不知这次溪是否准备好负责了呢?”
“……”面无表情的抬头对上安宸含笑的双眸,安溪无言。这人就是拿捏住了他心底那份心虚才敢如此有恃无恐吧?
安宸挑眉,的确,他就是准确抓准了安溪会因为那件“强迫”才如此有恃无恐顺竿子爬的,要不然还能够怎样?他沉默的等待了几年却还是原地踏步,本想误会解释了总可以得到安溪的靠近却不想这下不是原地踏步而是直接就退步了,安溪直接恨都不恨当他陌生人避而不见了。如果再沉默下去,他敢肯定他到死都得不到安溪哪怕一个主动的拥抱的,如此,他也只能改变政策的得寸进尺死皮赖脸的纠缠着了。
不在意怀中之人紧绷的身体,安宸松松的拥抱着却意外的让安溪无法挣脱,“溪,你入住的那家酒店顶层有酒吧,那里的酒都是调酒师精心调制,独一无二,味道也美好的令人回味,我们今晚去试试吧?”
一本正经的开口邀请,了解安溪性格的安宸自然知道此刻心烦意乱的安溪不会开口拒绝。于是,烦心事遇上了酒等于什么?安家大少很明显的忘记了上次血淋淋的教训开始花钱买愁起来,等隔日醒来重复了那日所见但多了一项腰酸背痛功能时安溪怎能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脸色发黑姿态僵硬的靠在床头,安溪暗地里咬牙,“这次被压的总是我了吧?”言外之意就是一压还一压,以后少纠缠。
但安宸硬是装了糊涂,笑的温柔的让安溪狂冒鸡皮疙瘩,“放心,我知道这是溪的第一次很温柔的,我也不会逃避责任,以后,我就是你的。”
特意在逃避责任上咬重了音安宸说的意味深长,只可惜安溪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个上面,而是万分惊悚的瞪着安宸,语带嫌弃,“别这么说话,恶心!”
嘴角的笑容僵了僵,安宸继续走看似温柔实际上很无赖的路线,“不管怎样,溪,我会负责。”
可是我不要你负责好不好?!但这句话不知道怎的安溪就是没法说出口,难道就因为他压了安宸一次所以就只能一辈子被拿捏住了吗?可恶啊,为什么他摆脱不了那股心虚?不就是强了一次安宸吗?现在不也被压回来了,该两清了啊,难道……是处子情结?因为那是他的第一次所以才会如此深刻而纠结到无法忘怀?!!
笑着凝视着纠结抓狂中的安溪,安宸笑的狡猾。正是因为了解安溪预料到现在安溪会产生的反应当初他才会任由安溪作为而不反压,至于那次其实安溪还差临门一脚时就昏睡过去这件事嘛……安宸笑,反正不重要他就不说了吧。
只是,等安宸心满意足的洗完澡出来后就再也笑不出来了,看着再次空无一人的房间安宸咬牙——安溪他竟然又、逃、了!
阴森森的勾唇,安宸笑的很妖孽。逃上瘾了吗?既然如此,那他就陪着溪慢慢玩吧,反正时间长得很。
至于安溪,他在离开酒店后不久就再遇故人——他曾经的未婚妻沈倩,已然记得安溪的沈倩惊喜的靠近了这个曾经她以为只是她臆想出来的未婚夫,欢喜而亲昵,对此,已经被沈倩亲近了一年多的安溪并未拒绝。
于是,当安宸再次追上安溪时看到的就是这幅“郎情妾意”的画面,顿时脸黑了。只无奈他如今还处在名分未被承认阶段,只能咬牙忍着。只是,当一次次追逐中出现了一个个“故人”时,安爹杯具的开始体验起何谓百忍成钢的生活,不过对此,安宸甘之如饴。
结局虽未圆满性福已然抓住,或许他们之间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但只要不失去这些都无关紧要。抬眸凝望着不远处的安溪,安宸勾唇微笑。追与逃,其实也是一种情趣,不是吗?
安宸番外
“少爷,她生了,已回安家。”
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安宸淡淡的应了一声,“知道了,你下去。”
“是。”
等人离开后房间内只剩下了安宸一人,没有开灯,整个房间都被黑暗包裹着,安宸在漆黑之中晃动着手中的酒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心情为何。
那人口中的那个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不爱她,当然,他也没有爱人那种东西,所以其实娶谁都没关系,但那女人却是老头强迫他娶来的,若是和她过的顺和就会让他觉得那是对老头的屈服,而他安宸从来不懂得屈服!
但是,那个孩子,那个女人的孩子却是他的儿子,他第一个孩子,身体内流淌着他的血液。安宸不知道这种心情是什么,只是在片刻后一口气灌下了酒,起身顺从心中莫名的催促回了安家。
没有惊动任何人,这对于他来讲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婴儿房很容易就找到了,小小的婴儿床上躺着的那个只有两个拳头般大小的小肉团就是他的儿子吗?
回想着书上曾看到的姿势把小小的肉团子抱起来搁在怀中,真的很小,看上去很脆弱,好似只要轻轻一掐就会让那清浅的呼吸停止。安宸讨厌一切脆弱的东西,但意外的,面对怀中的婴儿却没有丝毫排斥。感觉很奇怪,但不讨厌。
这就是他的儿子,他安宸的儿子!这个时候,婴儿突然睁开了眼,他知道这个时候的婴儿其实看不见他,但是当婴儿对着他咧嘴时一种莫名的喜悦升腾而起,安宸不知道这是否就是所谓的初为人父的喜悦,但他不排斥这种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安宸身体紧绷了起来,那个老头竟然认为他会伤害到婴儿而夺走,不过……看着那个小小的朝着他的方向咧嘴的婴儿,安宸定下了名字。
“安曦,他的名字叫安曦。”他为宸,他的孩子为曦,晨曦,紧紧牵住了他和孩子。他的孩子定然会拥有一个最灿烂的未来!
安宸逐渐喜欢上了时常看着他的孩子对着他的笑,但安家那些人和那老头子总是一见他靠近孩子就如临大敌的让他厌烦,为了清静,安宸最终选择了夜晚,直接打晕看孩子的人自己好好看得够。
就在这种时候,方语兰竟然偷偷生下了他的种,这样的事实让他愤怒。他安宸的孩子只需要一个,他的安曦竟会是最好的!所以,方语兰生的被他所放弃,却没想到那个女人竟抱持着可笑的幻象为她的儿子取名方麒。不过算了,这女人和这孩子应该可以气到那个老头子吧,为了这个原因留着也罢。
方语兰母子并没有占据安宸多少心思,安宸依旧一如之前那般暗中观察着自己的孩子,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安宸开始烦恼起来,他该怎么教导自己的孩子才能够让孩子获得最大实力?他安宸的孩子必然不能是无能之辈!
这个时候的安宸才十九岁,对于父亲心德最多也就是从书中汲取,哪里能够生成一套完整的理论?于是,本着自己的心性,安宸对安溪走上了一条鹰式教育,也就是在雏鹰刚生出不久后就会把他们从悬崖上扔下去,雏鹰要拼命的飞,才能活下来。而安宸,则是自小就冷面以对,或者说安宸根本不知道怎么走温和路线。
只是,这条路饶是坚定如安宸也曾经改变过一段时间,那时老头子和那个女人相继病逝,他看着那个小小的孩子在灵堂哭倒昏厥时终于忍不住出现,顺理成章的成为了那个孩子生命的中心,那样的感觉很好。但不行,依赖着他的安溪太软弱了,这样的安溪以后怎么能够稳住安氏那么庞大的家族,在商场,软弱就是一种罪,他不可能让安溪依靠一辈子,更何况他要给安溪的还不止一个安家。
安宸知道安溪对于他疏离举动的不解和难受,但这些都只是次要的,为了目标而坚持过程这对于安宸来说是非常简单的事情,但是他没有想到终究他还是太托大了,安溪死了,就在他的眼皮底下被杀了,被他那个一早放弃的儿子和潜伏在他身边的余辰合伙杀了。
利用能力诱惑出方麒说出余辰这个名字时他知道方麒是被利用了,但是那又如何呢?一颗弃子罢了,竟然妄想取代安溪,该死!想要安家?那他就毁了安家吧,至于余辰,那就找一些他大哥的“故人”来联络一下感情吧。
一点一点看着方麒和余辰的崩溃,安宸只剩下空落落的痛快。安曦,他的安曦,不该折损在这种人手里;他的安曦;合该站在顶端陪着他璀璨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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