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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极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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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洛哼南下江南,入主杭州根本不是为了缉拿天下的两大要事!而是要掌控这里的暗线操纵其他隐秘而来的顺天府高手,他根本已经投诚了定王!而可恨的是自己莫名其妙的被他当枪使了还不知,而一件件莫须有的事情,全都是打着顺天府的名号意在刺杀敬国公。风波不段,可这样的事情却真实的发生了,恐怕京城内的容王都难以和镇王交代。

“韩巨!”杨存看到他表情上的变化,立刻摇着头苦笑说:“将你投于大狱,虽然你有冤屈,可杨某又何尝不是恼火不堪!这里的错综复杂,我也不便多言,只是希望这些事你能如实的秉报容王,让他还我一个公道。”

“公爷,下官明白了!”韩巨的不安与惶恐,隐隐已经被满腔的愤怒所取代,立刻咬着牙红着眼说:“此次冒犯公爷,确实是韩巨的不是!入狱之灾与公爷无关,是韩巨咎由自取,但,下官再怎么卑微,也不会任人如此的羞辱!”

“这些都是从你们暗线里抄来的,物归原主!”杨存将木箱递给了他,嘴角的笑容僵硬了一下,略带杀气的说:“这次我从牢里把你们提出来,为的就是给自己一个公道而已!怎么做,我相信你韩巨会有自己的权衡,不打不相识之类的话我不想说,但眼下你受的屈辱,我受的猜忌,都是因为什么,相信你会有自己的论断。”

“下官明白了!”韩巨面色一肃,站起身后朝杨存深深的鞠了一躬,咬着牙说:“我顺天府缉拿天下,为天下刑法之严明表率!眼下出了此等的败类,韩巨会如实的秉报王爷,还公爷一个清白。”

“你的人,再休养两天,就可以和你一起赶路了!”杨存满意的点了点头,饶有深意的说:“洛哼我会交给你押到京城,到时候把他伪装成死人就好了!至于这一路的安全,你可要有点警惕,应该不是很太平。”

“下官拜谢公爷了!”韩巨一个激动,顿时跪倒在地,朝杨存恭敬的磕了个头!

“为了你,为了我自己!”杨存叹息一声:“个中源由,你比我更加的清楚!有人希望我杨家与容王爷交恶,世人都知镇王爷与容王爷相交甚深,倘若真为了杨存一人破坏两位王爷之间多年的交情,那不是让背后唆使的小人得逞了么?”

“下官明白了!”韩巨咬着牙,站起来后一脸的决绝,眼里隐隐泛着凶光:“公爷请稍安勿燥,此事我定会秉明王爷,还公爷一个公道。”

“哈哈!”杨存顿时狂笑了一下,猛的丢给他一个信封,神秘的笑道:“既然你有这个心,那杨某就祝你财运与官运一起哼通。这份大礼杨存拭目以待,不过现在,这份礼似乎更适合你。”

“这,这哪来的?”韩巨小心翼翼的拆开了信封,再一看里边的内容,顿时激动得满面都是红光了。“我敬国公府在江南那么久,连这点能耐都没有,还回来干嘛!”杨存眼神一眯,眼里的笑意虽有几分的狡黠,但却是自信满满。“末将代王爷,代世子,谢公爷的大恩了!”韩巨激动得嘴唇都在颤抖,慌忙的再次跪地,朝杨存三跪九叩!

第132章 调解(上)

金殿之上,大气磅礴,依旧是威严异常叫人难以喘息!本以为龙体安康,谁知老皇帝上朝了没几天又病了,时不时的休朝代政叫百官们是议论纷纷!当然龙御何时归天的话题没人敢说,不过这皇太孙主政的期间,对朝务的处理却也是让百官纷纷摇头,除了叹息之外也不知道有没有背后嘲笑。

储君之袍似乎更是鲜亮了,也不知道何时君临天下变成龙袍!赵沁礼坐在储案上,看着底下熙熙攘攘的大臣,难掩兴奋的一挥手说:“好了各位大人,皇爷爷今天休朝由本太孙代政,有何本来快奏!”

也不知他是不是轻浮惯了,身体的动作很大!手一挥立刻把案几上堆积的奏折打落在地,进良在旁一看忙叫不好,立刻蹲下去一一的整理,仔细的把这些掉落的奏折放回了案子上。

此时皇太孙虽然显得是意气风发,不过百官却都是沉默的一片各自心惊!比起现在还孟浪无礼的皇太孙,眼前朝堂上站着的那三人面色都阴得极是恐怖!一个个看似闭目养神,但那分压抑之极的沉默,却是叫朝堂上的百官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朝堂上每日的琐事之多,虽有六部主理,但大事还是得请裁圣意!皇太孙在这可算是过够了瘾,原本往日三王即使不言不语,但六部尚书都会恭敬的上呈奏折!眼下突然安静的一片,就连叫得最响的御史都不敢坑声,叫他一时是有些恼火。

“是不是今天举国无事啊,怎么不开口了。”赵沁礼一急之下,有些不爽的说:“平日里不是一个个能说会道的,皇爷爷在你们就话一大堆,怎么今天我主朝了就不开口了。”

“太孙殿下!”进良一听,冷汗都下来了,赶忙在旁轻轻的摇了一下头。

“怎么了,不是么?”赵沁云似乎满心不爽,还气呼呼的拍了一下桌子,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想,突然朝杨术问道:“镇王爷,你也好几日没请奏了!前段时间不是和皇爷爷说要摔军征战沙场么,怎么今天不提了。”

“杨术,静侯圣旨!”杨术眉头微微一皱,但还是恢复那波澜不惊的模样。

“没趣!”赵沁礼嘀咕了一声,马上又朝容王爷兴致勃勃的问:“容王叔,听闻你前阵派遣顺天府麾下高手缉拿天下。有何进展了,还是说有什么变故,难道就没什么说说的么?”

“待到铁证如山,自当秉明刑部!”容王赵元清神色略是憔悴,这几日更是消瘦了不少!曾经的亲切随和虽然还在,但明眼人谁看不出他现在就和压抑的炸药库一样,很容易一点就爆炸。

能在朝为官,哪个没一点的眼线!三王之中脸色最是难看的是定王,即使这时他不开口说话,但很多人已经知道了江南那边的传闻,惊诧之余也纷纷议论。只是这皇太孙未免太不会说话了,一开口短短两句简直是在揭人伤疤刺人痛处,难道他就不顾及一下此时镇王和容王的感受。

“太孙,圣上要您中午去他那用膳!”进良在旁也是听得一头冷汗,慌忙的在旁提醒了一声。

“哦,知道了!”赵沁礼似乎意犹未尽,但还是无趣的哼了一下,站起来大大咧咧的说:“既然今天没要政要议,我就先去陪皇爷爷了!其他各司的小事交由小书房,退朝得了,真没劲!”

“是!”百官只感觉可气又可笑,没劲,那是您真没看出这朝堂上的火药味浓成什么程度。

说起来这皇太孙还真不知是怎么想的,三位王爷今天明显心情欠佳!但他却是在那说着没有轻重的话,即使有储君之名来日有望登基九五。但眼下朝堂上这三个爷的势力之大,可不是你这含着金钥匙出世的家伙能比的!

散了朝,所有的官员全都老实的回了自己的衙门里处理起公务来!原本散朝之后是彼此攀附结交的好时候,但稍微有点想法的老狐狸谁闻不出今天的火药味来,眼下最重要的事还是明哲保身为上,敬而远之,上上策也。

两辆豪华之极的马车几乎一起出了宫门,百姓看见赶忙避让!一辆车板上刻着四爪之蟒,赫然是当今王爷的坐驾!而另一辆虽没那么高的规格,显得有些低调,但马车上那沧笔劲书的杨字,也是没人敢蔑视。

车子缓缓的开出宫门没多久,突然后边一队劲马疾驰而来!马上的大多是身体高大的壮年,虽然都是一身的便服但都是杀气凛然叫人不敢直视!在最前边的赫然的蟒袍加身的定王,他策马而来,一下就拦在了两辆车驾之前,停下后马上抱了抱拳说:“容王兄,镇王爷,小弟叨扰了。”

“王弟有何事!”容王立刻从车内出来了,尽管是心情不好,但以他的作风倒也不至于怠慢何人。

“明夜府前设宴,请两位前来相聚!”定王沉吟了一下,还是开口道:“近日朝堂上纷纷扰扰,我们三人也久未相聚,何不找个时间聊趣饮酒,相进一下感情。”

“镇王怎么看?”容王沉默着,却是询问向了杨术。

“一切,待由容王兄安排。”车内的杨术没露面,说出的话更是摸棱两可!是定王的邀约,却由容王来安排,颇有点讽刺的味道。

“王弟,过几日吧!”容王犹豫了一下,马上抱着拳抱歉的说:“愚兄近几日公务繁忙,实在是抽不出那个空!等公务梳理好了,愚兄再摆酒赔罪,我们兄弟好好的喝一杯,如此?”

“这样!”定王顿时有点语塞,倒也不至于因为失了面子恼火,立刻点了点头:“毕竟是公务要紧,那愚弟就恭候王兄了。”

“镇王爷,那元明先告辞了!”定王看了一眼杨术的马车,语气一转很是期待的说:“待王兄得下闲来,元明定与镇王爷好好的痛饮一番!”

“恩,杨术在这候着!”杨术闻声不见其人,话音不冷不热,依旧那么的平淡。

话一说完,定王告了辞立刻带着麾下兵马离去!在这京城之地,敢于如此策马而行的绝对没几个,而以他定王的身份倒也不显得跋扈。车内的杨术沉吟了一下,略有讽刺的说:“定王行事,依旧如此风行雷厉!”

“王弟说过!”容王似乎充耳未闻,自言自语般的呢喃道:“这车马之事只适文官,他是马背上的王爷!身有皇家的血脉,更要做天下军士之表率!闲逸之行只会让人安于现状,唯有坐于那马背上,他才能时刻提醒自己是个军人,是个戎马杀敌的军人。”

一时沉吟,两人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这时,容王的一个心腹上来一阵的语耳,容王顿时是精神一振,略有激动的说:“王弟,顺天府那边有了新的消息,你要不要随我一同去?”

“不打扰王兄公务了。”杨术立刻拒绝了:“眼下府内还有事未处理,杨术暂且告退,这几日得空才去叨扰王兄。”

辞别了一番,容王立刻快马加鞭的回了顺天府。

顺天府内,因为萧九之事戒备十分的森严!尽管派出了大量的高手缉拿天下,但网络了那么多高手的顺天府依旧是人才济济!何况接二连三的出了丢面子的大事,容王更是怒火中烧,几乎是倾出了自己所有的力量,似乎是在向天下人展示一向和蔼的他也有如此犀利的一面。

“人呢!”容王一进府衙主堂,立刻着急的问道。

此时的府衙前,一个混身没好皮肉的男人被绑得和粽子一样,上气不接下气的在地上抽搐着!而跪在他旁边的人,穿着顺天府的公服显得很是疲惫,一看容王进来顿时是精神一振:“属下韩巨,拜见王爷。”

“洛哼?”容王进来一看,顿时惊叫了一声!眼前这个倍受折磨的竟然是顺天府成名已久的高手,自己麾下的一大强人。

“王爷,确实是洛哼!”韩巨神色一肃,眼看容王震惊无比!立刻将杭州城内的事徐徐道来,两次刺杀敬国公,洛哼控制暗线乱通消息之事,事无巨细的一一秉报。

“洛哼!”容王一听,顿时眉头皱成了川字:“我此次调遣所有人手缉拿天下,眼下已经闹得到处鸡犬不宁了!而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敬国公的麻烦。你在本王手下甚久,本王知道你非是那喜欢惹事生非之人,那背后指使之人到底是谁?”

“王爷,冤枉啊!”洛哼在地上连喘息都很是微弱,不过还是倔强的摇了摇头。

“韩巨,你所说的事,可有凭据?”容王一时也心软了,毕竟是跟随自己那么多年的老下属!如果说洛哼效忠的另有他人,他宁可不相信这样的事实。

“最快明日,最慢不过三日。”韩巨眼神一冷,立刻信誓旦旦的说:“敬国公就会有奏折呈上,杭州知府白永望也会同时上奏,澄清事情的原因!当然了,在奏折上这洛哼会是死人一个,因为误袭敬国公,而被杀!”

“带下去治疗!”容王沉吟了一下,背着手来回的走了几步,嘱咐一声立刻就有人上来,将奄奄一息的洛哼架了下去。

“王爷,如此不忠之人,为何还要留他?”韩巨说起话的时候是杀气腾腾,毕竟被洛哼利用后受过那牢狱之灾,心里的不快可想而知。

“治好了,才受得住刑!”容王摇了摇头,说话间隐隐有所阴霾:“洛哼受何人指示,我暂且不论!倘若他真不忠于我顺天府,本王自会处理,敬国公的奏折没到京之前我不能信你一面之辞。”“王爷,请看!”韩巨也不敢多言,马上从怀捏掏出了一封密信,交给了容王。

第133章 调解(下)

洛哼之死,堂堂顺天府四品衙司的死震惊朝堂,而且背后还隐隐的涉及到了敬国公和远在江南游历的定王世子!百官们尽管心里疑惑重重,但也不敢枉加非议!不过敏感的人已经开始察觉出来,三王麾下的朝官们之间,似乎已经隐隐有所隔阂了。

今日的金殿,皇太孙老实的坐在一边,乖巧而又严肃的挺直着身板,那副认真的模样叫人感觉有几分的好笑。而此时的龙案上,面色犹是憔悴的老皇帝难受的咳了一声,这才嘶哑着问道:“各位,敬国公与杭州知府白永望的奏折,众爱钦已经传阅了吧?”

“是!”朝堂上的官员们立刻点头答应,虽然奏折上的字语轻描淡写,不过里边的内容却是叫他们不敢多加评价。

老皇帝面色隐隐发黑,有几丝不悦的说道:“余姚卫的人虽说是一时莽撞,但到底是执行公务,倒不至于问罪至刺杀国公的地步!”

“皇上明查。”兵部的人总算是松了口大气,还好,这事老皇帝的意思是不追究了。

这件事上,余姚卫的人不受牵连就好了!不过兵部的人也不是没有怨言,就余姚卫的擅自调动,还有世子挪用军饷惹得萧山卫大闹杭州衙门的事,他们也是感觉面上无光!即使定王在兵部根深势大,但也架不住内部颇多的不满。

“元明!”老皇帝沉吟了一下,还是眉头微皱,缓缓的下旨:“沁云虽在军中多年战功赫赫,但说到底无权调兵却莽撞而为,是你管教疏忽之过。眼下朝廷对胡人正是用兵之际,宣他回来吧!闭门思过一个月,再着兵部为他安排个差事,总不能这样一直无官无品在身。”

“是,儿臣定当对他严加管教!”定王立刻神色严谨的跪下地来,满面愧疚的说:“沁云到底还是年轻,有为朝廷效力的机会他肯定会身先士卒!只是这行事卤莽,一时误会冲撞了敬国公,此事儿臣会亲自向净国公赔罪。”

“恩,如此甚好!”老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

朝堂上的人都不是傻子,这言语之间当然听出了老皇帝的意思!到底赵沁云虽然不是嫡出但也是他的孙子,此次在那边捅出了这么多的篓子。老皇帝只是要他闭门思过一个月,这根本是一点惩戒都没有,只是摆摆样子给其他人看而已。

“元清!”处理完了定王这边,老皇帝话锋一转,马上朝着容王说:“敬国公和杭州知府的奏折上已经言明了,虽有诡人,但那人是苗族高人而非罪人龙池!沁云也与那人有所相交可以证实,此事折损了你顺天府诸多的高手。但说到底还是因为一时误会而起,切不可因此事伤了士气,叫你手下之人心生抱怨!”

“儿臣明白!”容王倒也不多言,立刻行礼遵旨。

老皇帝玩得一手好太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本事何其的高!这一边看似不满却又是要为赵沁云封官加衔,那边顺天府死了那么多人却是轻描淡写,还要人家别计较那么多。明显眼下边疆上的战事很是吃紧,他更倚重的始终是兵权在手的定王!

“镇王!”老皇帝沉吟了一下,这才开口问道:“敬国公怎么样了,奏折上他说没有受伤。到到底发生了这样的事,朕忧虑他会有所误恼,你可要多加的开导一下!”

“谢皇上!”杨术行了一礼:“叔父确实无佯,只是受了惊吓心神始终不宁!眼下敬国公府马上要入邸了,横生此变故,让叔父也是颇为烦心。”

“要入邸了!”老皇帝呢喃般的呓语了一下,马上关切的说:“是啊,想想也该是时候了。敬国公一脉是杨门之后,亦是满门的忠烈,入邸之日朕自有赏赐给他!”

“谢皇上。”杨术恭敬的谢恩!

朝堂上今日的事不是很多,接下来的话几乎都是不疼不痒的小惩罚,明显老皇帝拖着病体上朝是为了调节此此杭州闹出的风波!细想之下此事虽然表面上一片的祥和,不过里边的蹊跷颇多,倒也是耐人寻味!

受到惊扰的是敬国公,与三王一比自然身份低了一等!不过好待人家刚受了老皇帝的赏赐正是恩宠加身之时,杨门一脉又有镇王坐镇京城,怎么着也不能吃这么明显的大亏。不过看那奏折的语气很是平淡,没多少的委屈抱怨,平淡得叫人不生疑都难。

这里边小小的猫腻,在官场混成精的人哪个看不出来!表面上是赵沁云逾越,无权之下调动了余姚卫和才会闹出如此的风波。可最大的问题是身为定王世子的他,居然远在江南就调动了容王麾下的顺天府高手,这一出实在是耐人寻味。

老皇帝倒不多言,对此事的处理就是寥寥数语而已!龙威犹在,此次明显他不想这件事牵扯到朝堂之上最有势力的三位权王,更不喜欢因为这事再闹出任何的风波!这样强硬的调节下,哪怕杨术和容王心有不满,但也是不敢再多说什么。

身体不适的老皇帝早早的散了朝,确实今天有这样爆炸性的新闻,其他的公务都算不得大事!百官们开始了一天烦琐而又毫无新意的政务,当然私下里对这事也少不得猜测一番。

容王府的地牢之内,一声声的惨叫叫人听了骨头都刺刺的做疼!黑暗的地牢里,火焰随着风的吹拂而摇曳着,显得阴晴不定,晃得让人心神都一阵的不宁。

地牢之外,一间小小的茶室内!容王一身的便服正坐着,品着香茗却是感觉淡然无味!桌子上各地送上来的情报和政务堆积如山,原本最是勤政的他此时看起来却有些恍惚,心神也是隐隐的不宁。

地牢内的惨叫一声接过一声,火光的摇曳之下!韩巨沾着一身的血,却是满面兴奋的跑了过来,恭敬的递过纸张,难掩欣喜的说:“王爷,洛哼全都招了。这里都是他的供词,包括他与世子的关系,来往和此次调动人马的巨细皆在于此。”

“恩,我看看!”容王接过来一看,脸色时黑时白的!

“王爷!”韩巨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马上殷切的说:“此次洛哼虽是受定王世子指使,却是以顺天府的名义刺杀敬国公。杭州城内的暗线几乎被敬国公连根拔起,而赵沁云也是闹了个灰头土脸,但说到底此事上,也不知道杨家那边会不会记仇。”

“镇王不傻,敬国公也是人精!”容王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说:“他们应该不会,我与镇王一向交好!何况无冤无仇的,谁会认为我要冒天下之大不讳杀害杨门的国公!无端树敌,最是荒谬。”

“王爷,怎么处理!”这时,几个混身是血的用刑人走了出来。

“父王。”没等容王开口,突然地牢的门砰的一下打开了!一个高大强壮又略显稚气的少年跑了进来,欣喜的喊着:“孩儿回来了。”

闯进来的年轻人面色黝黑,却显得极是健康!看起来不过双九的年纪,身材匀称高大!双目炯炯有神,即使带着几分的稚气,但却让人感觉到一种少年沉稳的奇异。

“沁宏,为父说多少次了,不得这么的卤莽轻浮!”容王皱眉的训斥,不过言语一点都不严厉。

“父王,孩儿也是因为想你了。”赵沁宏哈哈的一乐,完全无视容王装呛的训斥,绘声绘色的说:“刚才孩儿去看了弟弟妹妹们,一个个可是被您宠得都胖嘟嘟的,都快要抱不起来了。”

“怎么了?”赵沁宏看见旁边数个带血的人,立刻疑惑的一问。

“了结了他!”容王看着眼前虽然年少却又聪慧的次子,沉吟了一下后嘱咐说:“沁宏,韩巨,你们跟我来。”

地牢内,那已经气若犹丝的惨叫在一声的闷哼之后,彻底没了任何的声息!行刑之人立刻隐秘的处理了洛哼的尸体,又用清水洗起了满地碎肉血水的地牢,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轻车熟路!

主厅之上,赵沁宏倒是大大咧咧的坐着,坐姿虽不稳重,倒也没失礼之举!韩巨则是面色肃穆的站着,那份供词已经被烧了,主子看完以后心情很是不悦,让他一时也很是忐忑。

“韩巨!”容王思索很久,这才缓缓的开口说:“此次杭州内的暗线被敬国公连根拔起,说到底也是洛哼之事所牵连!我们顺天府缉拿天下,各府各县都不能没自己的眼线,眼下浙江那边的头目已经老了!你与敬国公有过这些戏缘,这浙江一地的暗线,就交给你吧。”

“是,属下定当不辱王爷的嘱咐!”韩巨顿时兴奋得脸色一红,赶忙的跪地行礼!一方的大员,而且繁华之极的浙江,这衙司一职即使依旧六品,但做了小庙里的大和尚可远比在京城看人脸色强多了。

“沁宏!”容王看了看旁边嬉皮笑脸的次子,咳了一下开口道:“过不了多久,就是敬国公府府邸重开的日子了!你就去一趟江南,带着贺礼代为父前去恭贺吧。”

“恩,行!”赵沁宏似乎是个坐不住的主,一听马上点头答应着。

“本王累了,想歇息了!”容王叹息了一身,站起身朝后厢走去,临走之前轻声的嘱咐说:“韩巨,那份供词事关重大!除了你以外,其他看过的人都不留。”

“是!”韩巨恭敬的答应着,只是感觉一阵寒意袭上心头,莫名的心里有点发冷。“江南,杭州,有趣,哈哈!”赵沁宏轻狂的笑着,那原本的放荡不拘之中,隐隐有一丝说不出的阴森。

第134章 胜利!

杭州城外,熙熙攘攘的极是热闹!城门口一大队的人马极是显眼,坐于马上的大多都是壮实无比的男人,虽是一身的便服却又更带兵械,显得极是肃杀。

半点杂色都找不到的黑马在默默的嘶鸣着,天下人梦寐以求的宝驹此时却是拉着套绳论为了拉车的工具!马车虽不是富丽堂皇,但也是大气磅礴,民间不可多见的精品。

一袭白衣,洒脱写意!赵沁云站于车前,温和的一笑,拱着手说:“公爷,沁云年少不懂事,时而的唐突公爷!眼下还要您亲自来送,实在是过意不去。”

“世子哪的话!”杨存自然也是一副翩翩之态,立刻摇了摇头:“世子与我之误会,不过是效忠朝廷的心急而已!杨某又哪敢记恨,杭州之内与世子把酒言欢,一品楼的那夜酣畅,杨某可是会铭记在心的!”

“世子,可以启程了!”两人寒嘘之时,屠浩走了过来,轻声的秉报着。

“公爷,后会有期!”赵沁云也不多言,似乎是连客套话都不太愿意说了,立刻是抱了抱拳就钻入了车内。

“世子,一路顺风!”杨存当然免不了这些礼数,告辞一声后看着身影忙碌的屠浩,还是谦虚的说:“屠大哥,一路走好,杨某期待与你他日相见。”

“公爷保重!”屠浩楞了一下,赶紧恭敬的答应着!这才喝起手下的人,翻身上马以后走在了队伍的最前端。

车内的赵沁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很小声的冷哼了一下!行装繁忙的队伍没人察觉,但一直别有用心的杨存却是将这个小小的动静听于耳内,心里愧疚之余也马上恢复了常态。

“世子慢走!”杨存表面上故作惋惜的叹息着,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你个瘟神总算是走了,这次虽然要你吃不了什么亏!不过起码让别人知道了这杭州的一亩三分地是我杨存的地盘,你一个世子在这指手画脚的,机关算尽最后还不是得滚回京城!妹的,等老子多休息几天,腾出手来再收拾那白永望,杭州知府,哼!

送别的队伍浩浩荡荡,稍微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来了!林安国,安伯烈,白永望,乃至是陈庆雷都是一个不落。虽然表面上都是来送别的,不过除了白永望以外,其他人更多的是抱着来看笑话的心理,此次赵沁云和杨存接连的斗了几场,最后却是灰头土脸的回了京城,叫这些依附了杨存的人是扬眉吐气,心里好生的得意。

待到赵沁云的行伍浩浩荡荡的远去时,杨存这才转过身来,笑咪咪的说:“白知府,找个地方小饮几杯如何?”

“下官,还有公务要忙,请公爷见谅!”白永望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一看杨存那人畜无害的笑,就感觉后背有点发凉!此时赵沁云一走,心里更有种说不出的无力感。

“恩,那您忙吧!”杨存点了点头,满面理解的说:“毕竟的地方事务要紧,白大人身为一方的父母官,自然是心系巨细,忙碌一点对百姓来说也是好事!”

“那下官告退了!”白永望浑身直打着冷战,满面复杂的看了杨存一眼,慌忙带着衙门的人先行告退了。

“你们也回城,我还有事!”杨存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顿时是冷笑了一声。赵沁云滚回京城了,你小子以后要能有好日子过,老子的杨字倒过来写。

林安国与安伯烈互视一眼,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一样!杨存自然看出了他们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说:“我还有事,你们有什么话,等我回了城再说吧。”

“是!”两人也只能答应下来。

送别的队伍熙熙攘攘的回了城,再次来到了山脚下!那日横遭祸事的高府外已经修缮一新了,门外的花草和大门也是复新如初。此时的府邸还有些小的工序没完成,不过总体上已经没了任何的问题。

傍晚,夕阳西下漫天霞光!躲避着刺眼的炎热,一颗桃树之下太师椅在轻轻的摇曳着,刘奶奶闭着眼轻轻的酣睡着,手里拿着一把小小的芭蕉扇慢慢的摇曳着,看起来真是逍遥自在。

院中央,一群大夫正围着一包草药皱着眉头,时而沉吟时而摇头叹息,面色各异不过看起来都是满面的愁容,就连杨存走进来他们都没多看一眼!哪怕最是恭敬的时敬天,这会居然连打个招呼都没有。

“爷,您来了!”刘奶奶的一旁,一身素黄色长裙勾勒着曲线的曼妙,素面朝天青丝如画!高怜心正在为刘奶奶泡着茶,一看杨存进来顿时面色一喜,羞怯而又含情脉脉的看着杨存。

“恩,他们又在干什么?”杨存顿时色咪咪的一笑,眼看刘奶奶还在睡着,马上给她飞了个吻。

“在,在认方子!”高怜心顿时俏面一红,被这轻浮的一逗,话都有点说不利索了。

“咳!”这时,刘奶奶突然咳了一下,睁开眼看了看杨存,没好气的说:“公爷,您那府邸不是天天都在赶工么?怎么您天天往老身这边跑,城里就没什么可忙活的么?”

“哪有,我闲得要命!”杨存自然知道她因为还没入宅就死了那么多人的事感觉晦气,这会估计气都没消!立刻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砚台,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桌子上,笑咪咪的说:“奶奶,我这刚得了一方好砚,这不就快马加鞭的给您送来了么?”

“没事献殷勤!”刘奶奶眯眼一看,眼里倒也是精光一闪。

这砚台款式精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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