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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极乐-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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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讲究皇权正统的思想已经深入骨髓,倘若是生母的话,那这皇太后位份之高没人敢不敬。不过是以护嗣的名义嫁入东宫那就是一个冠冕堂皇的摆设而已,而且冥婚这事本来就被人看作晦气,自然这皇太后在百官的心里很是低微,说是名不符实也不为过。
更过份的说,若真论起来温凝若也是随着新皇鸡犬升天的一个随从而已,根本没真正皇太后的威权。百官的看法很简单,温凝若是太子妃之名的一个伺候者而已,虽然有个所谓的名份但较真的话地位可所极是卑微。
“是。”罗计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的说:“来人在宫门前等候,她持着一件信物而来,九门禁军不敢怠慢所以命人送来请娘娘一览。”
这倒怪了,自住进后宫以来还真没人拜会过自己,携礼而来那更是不可能的事。至于信物这个温凝若更是疑惑,自己没任何的权利,一直是躲在温家的背后出谋划策而已,真正温家的势力哪怕是她都接触不到,可以说温凝若即使是在自己的娘家也是地位不高,根本碰不到家族内真正的实权。
在这敏感的时候,哪个缺心眼的会来拜会自己,又有什么样的信物?
难道,是他?温凝若疑惑中芳心突然一颤,有些失态的说:“快呈上来。”
“参见太后。”一位九门禁军的士兵跟了上来,跪下地时将手里的托盘高举过顶。
托盘上摆着一件玉佩,那是一件成色很是普通的青玉,杂色颇多看起来不属上流。这类的杂玉除了一些无钱无权的小官外,只要在京城稍微有权有势的谁都看不上,五品以上的京官看了都觉得寒酸,怎么看都不属是皇家之物,更配不上权势滔天的温家。
温凝若一看顿时是娇躯一颤,双手几乎是颤抖着捧起了这件不起眼的玉佩。双合之桃,底雕温字,看似笨拙的做工明显不是出自大家的匠心独艺,但却让她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罗计自然有那个眼力劲,一看温凝若失神的模样立刻喝声道:“送玉佩的人呢,快带上来,不对不对,是请上来。”
“是。”士兵不敢怠慢,一听到这个请字赶紧跑了下去。温凝若的眼眶发红,连嘴唇都在瑟瑟发颤,捧着手里的玉佩强忍着马上要夺眶而出的泪水。这看似不起眼的杂玉确实是她的贴身之物,而且是她最珍惜的一件东西。
第551章 江南来客(下)
这件杂玉的玉佩有两件,一件随着姐姐已经下落不明,而另一件则是自己贴身多年从不示人之物。当年姐妹俩出世的时候是她们的母亲买来的料子让工匠雕琢的,可以说这件玉佩是温凝若眼中最为贵重的东西,更是母亲留给自己的嫁妆。
当年的温迟良不过京城碌碌无名的无势小官,买下这料子几乎是倾尽了所有家财,所以这件玉佩也被温凝若视为无价之宝。多少年了,任何的金银财宝在她眼里都没这玉佩珍贵,而这件东西唯一丢失的一次就是那次的江南之行。
是他,肯定是他,那时这件玉佩下落不明自己怎么找也找不到。温凝若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件玉佩遗失的东西是那个只有金属的冰冷世界,除了他以外不可能有别人,也没人会相信这件粗劣的玉佩会是自己的贴身之物。
“罗计,把人带到寝宫。”温凝若强忍着激动的心情,但心里明白这事断不能宣扬,不管他派来的人是谁这件事都必须谨慎行事。
温凝若虽然心慌但还没乱,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与他的人有来往,哪怕不是为了私情但这样的来往一但曝光恐怕连父亲都会震惊从而猜疑。
寝宫内的宫女太监全都退到了宫外等候,这段时间他们倒是习惯了这种随时被赶出去的事。皇太后经常有独自一人在寝宫的举动,在稍微知底的人看来太后是在运筹帷幄,不知情的人倒不敢多问,反正这事大家还是习以为常了。
此时的寝宫安静的一片但温凝若却是心乱如麻,痴痴的看着这至爱之物脑海里却想起了许多的事。有那不甘的屈辱,有满府的唏嘘感慨,有那次江南之行的悔恨,但也忍不住想起那销魂的极乐之境,那曾让自己体会到身为女人的销魂蚀骨。
还有那健壮的体魄,那一次又一次霸道的占有带来的征服感,那时心里的柔弱又情不自禁的温顺和感触,那是自己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女人,而不是一个只有美貌却又感觉欲哭无泪的女人。
俏面上没由的一红,千般思绪涌上心头时心乱如麻但又有着美妙得让日难以忘却的回忆,温凝若眼里的水雾在这时变得柔和而又多了几分欣喜。温凝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以前自己并不是这么一个多愁善感的人,而这份惆怅不只来源于肚子里的孩子,更是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他。
就在这时罗计走了进来:“娘娘,人带到了。”
罗计将人带到后马上走了出去将门合上,明显已经隐隐猜出了来访者的身份。温凝若深吸了口大气,抬起头时却是楞了一下,身为女人的她此时也是瞠目结舌经艳得说不出话来,因为站在她眼前的是一位不论姿色还是风韵都堪称倾国倾城的佳人。
一身鹅卵石黄的裙子勾勒着身段的婀娜曼妙,那火辣的身段即使再遮掩也让人垂涎三尺,端庄的打扮娴静而又有着惊为天人的娇媚。没有过多的妆饰,略施粉黛已是美艳动人,高怜心温婉的一笑,款款的行了个礼:“妾身拜见太后娘娘。”
“你是?”温凝若疑惑的问着,看着眼前这位不逊色于自己的绝代佳人,心里隐隐泛起了一股酸味,这等人间绝色即使她身在京城也觉得是惊艳人寰。
“民女高怜心。”高怜心笑得很是温柔,可看见眼前年轻貌美的太后除了惊讶外也有几分的嫉妒,难怪会让他如此惦记了,这位素我诶的太后也是漂亮让人挪不开眼珠子。
“是他,派你来的?”温凝若知道自己是明知故问,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不舒服,这种感觉以前可从来没出现过。
“是,民女奉他之命,前来伺候娘娘的,专门调理娘娘眼下不适的身子。”高怜心宛尔的一笑,默契的和她打起了哑迷,此时的笑带着几分俏皮更是柔媚横生。
温凝若顿时有些慌了,眼前的女人她不知道是谁,更不清楚她和杨存是什么关系,所以也不敢贸然的答话生怕曝露自己的秘密。见温凝若有几分忐忑,高怜心马上温柔的一笑,轻声劝道:“娘娘直管放心,所有的事怜心都心里有数,在妾身来之前他已经全告诉我了。”
“这,不知高姑娘此行是何意。”温凝若心里依旧不安,但想来他能托付的话就是可信之人。温凝若强迫自己不要去怀疑,可看高怜心年纪轻轻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大夫,温凝若顿时有些担忧起来。
“娘娘,我的身份是您贴身的宫女而已。”高怜心看出了她的顾虑,马上柔声说:“不过论起这杏林之术怜心自问造诣颇深,否则的话他也不会派我来照顾您。娘娘与我一样是他的枕边之人,难道还不了解他的秉性么?”
温凝若确实担心,担心他不要这个孩子,而这个女人来的目的是趁机加害自己。可听了这话现在转念一想似乎没这个可能,那人虽然卑鄙无耻但却是个行事磊落的真小人,若是他害怕被这孩子牵连只须不管不问就好了,自己心心灰意冷之下自然不敢保住这这孩子,到时他也是高枕无忧又何必这样的多此一举。
而这个女人透出的话,明显是知道自己与他之间的荒唐之事。而这个女人本身也是他的床第欢客,亦是他的枕边之人,想来也知道了自己与他那段露水之缘,否则她面见自己这个太后时也不敢说话如此之唐突随意。
温凝若楞了一下,心里虽然有些发酸但还是让自己先别多想,轻声说:“那劳烦姑娘了。”
高怜心拿出了脉枕,请过了玉手仔细的为她号了脉,心里虽然还有些嫉妒但还是劝自己尽量平静下来。此时高怜心虽然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她依旧忍不了心里的醋意,更震惊于怀上他的孩子之人居然会是当朝太后。
高怜心明显一副心乱如麻的样子,似嗔似娇明显有些不悦,温凝若看在眼里,忍不住问道:“高姑娘,我听闻他尚未婚娶,以姑娘这等人间绝色又何必委屈自己与他有不媒之合。”
“只要他开心就行,怜心也是别无他求。”高怜心心里一下有些乱了,语气一时也有些低沉的叹息道:“其实娘娘还不是一样,母仪天下之尊亦与他巫山云雨共赴极乐之颠。若他非是人中之杰,以娘娘的身尊位份又何必与他有这大逆之缘,而且还珠胎暗结,娘娘的胆子可比我大多了。”温凝若微微一楞,随即又忍不住红了脸。二人之间的话看似随意但却是在互相讽刺,说白点简直就是在争风吃醋,不知不觉间寝宫变成了大醋缸一样,那味道是怎么闻怎么酸。
第552章 女人都是自来熟
这话一出,温凝若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时心里却莫名的有些窃喜。因为高怜心的表现太过明显了,她很明显是在嫉妒,而且嫉妒得是满心的幽怨,那语气酸得让人都要掉牙了。
这一点很是奇妙的满足了温凝若身为女人的一点虚荣心,尤其嫉妒自己的是如此曼妙的一个佳人,这更大程度上的让温凝若体会到莫名其妙的一阵得意。
“娘娘,脉像尚算平稳。”高怜心号完脉后表现得有些低落,说起话来都是有气无力的。
温凝若的猜想不假,她就是活生生的嫉妒了。为什么这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女人就怀了他的孩子,而自己与他云雨无数却是有落雷无声出,高怜心郁闷之余甚至恨起了自己平坦的肚皮,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高怜心的情绪有些惆怅,即使此时自己的腰身是何等的婀娜,但她宁可是顶着个大肚子为自己所爱的男人生儿育女,孕育着爱情的结晶等着他呱呱落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还得千里迢迢的来羡慕人家。
“尚算?”这话一出,温凝若也没心思得意了,立刻慌张的问道:“高姑娘,我的脉像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孩子的情况不好么?”
“娘娘,您怀孕以后一直不敢找大夫对吧。”高怜心尽管吃着醋,但一想到这是他的孩子还是让自己赶紧心平气和下来,关切的说:“您这头月的时候没有好好调理身子不说,娘娘整日担惊受怕很是伤神,您肯定是夜不能昧以致脉像虚弱,再加上没适当的食补而让母体的脉相有几分的虚下。”
“高姑娘,你觉得我敢和别人说么?”温凝若幽怨的苦笑着,这个苦只有自己知道,即使身体不适但也不敢和旁人说起,还得小心翼翼的遮掩着以防被人看出破绽。
温凝若感觉自己实在太孤独了,孤独得连在这时候都不敢找人乞求一丝的安慰,因为这做母亲,做女人的幸福在其他人的眼里那绝对是足以杀身的惊天大祸。一但这事露出马脚的话,自己性命不保不说,更会牵连到那个混帐东西和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所以直到现在,温凝若不敢找大夫为自己诊脉,哪怕是秘密行事也不敢。原因很是简单,宫里的太医医术虽是高超,但却没办法为她保守这个秘密,悄悄找宫外的大夫温凝若又怕他们医术不够精湛,所以这事一拖再拖直到现在温凝若还不敢让人为自己请脉。
“您的顾虑也是无可厚非,娘娘您放心吧,是他的孩子我会尽心照顾的。”高怜心一脸的肃色,尽管面对的是当朝太后,但她还是忍不住脱口道:“虽然我确实是嫉妒您怀上了他的孩子,不过这一点您不用担心,我照顾的是他的孩子,而至于您的身体我也会调理好,因为我知道他这次真的慌了神。”
“谢谢。”温凝若一脸的感激之色,不自觉的抚了一下肚皮,脸上浮现了一种为人母者的幸福之色。
高怜心看着感觉心里黯然,幽怨之余也劝告自己不要多想。
接下来高怜心大笔一挥开出了长长的单子,有近日的菜单也有不少的滋补之物和必用的药材,以防被懂医理的人看出猫腻高怜心还煞费苦心的掩饰一番,等到单子写完的时候天已经见黑,这段时间温凝若在旁一直不敢打扰。
写好了单子,温凝若立刻命罗计出宫去采办,并且严命必须保密。倒不是说信不过高怜心,只是身居深宫如履薄冰,温凝若也被在宫内置办的话会被人看出猫腻,所以还是得谨慎而行不敢有半分大意。
“高姑娘,真的谢谢你。”忙完了这些,温凝若感激的看着高怜心,因为高怜心的到来对于她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碳不说,在她眼里更是唯一可倾述之人。
即使温凝若心里有嫉妒,但她也清楚这年头的男子谁不是三妻四妾,更何况她从不曾指望过自己有明媒正娶的时候。所以站在母亲的角度上而言,此时的高怜心无异于是她的恩人,是带给她惊喜的恩人。
“娘娘,晚上我们一起沐浴吧。”高怜心一脸的肃色:“您劳神过度极是伤脉,晚上须浸泡可安神定中的药汤。”
“哦,好。”温凝若犹豫了一下,虽然想过自己的位份但毕竟大家都是女子之身她也没多想,马上就命人去准备两副沐浴用具。
太后的寝宫何等的奢华富丽,寝宫内就有自己的一处汤泉。引的是后山那眼清澈的泉水,数十太监在外头用柴火不间断的烧着,池子里的水始终保持着滚烫的温度,室内水蒸气缭绕如是仙境一般极是唯美。
罗计的人先出宫将高怜心带来的东西送了进来,这一趟高怜心带的不少都是小小的药罐子,其中不少都是来自于菩提鼎世界的天材地宝,可谓是世上难寻的一大灵药。
毕竟是事关重大,温凝若怕二人间谈笑时会说露嘴所以没叫丫鬟伺候,若大的汤药池内只有二人在。温凝若一时有些扭捏,看着高怜心忍不住问:“他,你来的时候他有和你说什么么?”
“有,他说玉佩是他偷来的。”高怜心忍不住婉尔一笑,饶有深意的说:“他本来是想偷件你的贴身之物做个念想,只不过他后来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偷错了,因为那块杂玉怎么看都不像是你的东西。”
“这坏坯子。”温凝若俏面一红忍不住呸了一声,原来那块玉佩不是自己大意丢失的,而是他顺手牵羊拿走的。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温凝若脑子一个恍惚,想起这词的时候脸色更是红得要滴血。回宫之后一直强迫自己要忘掉这段荒唐的孽缘,可当发现自己珠胎暗结的时候她心里彻底的乱了,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向他求助。
而当罗计从江南回来的时候温凝若的心境大起大落间变化得自己都难以相信,不知不觉间自己竟然不恨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希望有所依靠的柔弱,这种柔弱是之前自己不该有也不曾有过的东西。
现在的温凝若谁都不敢相信,唯一能指望的也只有杨存,而在这时她才体会到一个当女人的感觉。不再是为了护嗣而嫁入东宫的太后,不再是父亲眼里憾为女儿身的智者,彷徨,担忧,心慌,这些感觉的出现让她不安而又体会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感觉。
高怜心仔细的斟酌着药量,将一些药瓶里提取出来的灵物精华还有一些风干的花瓣都倒入温汤之内,闻了闻水蒸气散发的味道后柔声的笑道:“好了,这汤浴你最近每天都必须泡一次,可以尽量把你劳损过度的心神调节回来。”
“谢谢你了。”温凝若满心的欢喜,忍不住一个劲的道谢。
“太后娘娘,您还是别这么客气了。”高怜心忍不住咯咯一乐,学着杨存的模样挤眉弄眼说:“您虽然母仪天下不过说到底我们还是姐妹相称比较好,只不过我没想到那坏蛋色胆那么大,居然找了这么大一个麻烦给我。”
“妹妹你就别取笑我了。”温凝若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在世人的眼里她是有夫之妇,即使这是冥婚但她也得克守三从四德,这段孽缘往难听点说是不贞无节也不为过。
“我不是取笑你,我是羡慕你。”高怜心摇了摇头,由衷的说:“虽然你现在的情况很危险,不过你敢冒天下之大不讳保住这个孩子,你比我勇敢多了。如果这样的情况换作是我,恐怕会为了名节或者为了他的安全而选择自尽。”
“我不会。”温凝若一脸正色:“这样做的话不仅对不住我的孩子,对他也没半分的好处。妹妹你在他身边那么久,难道就不知道那人的脾性么?他可不是什么循规蹈矩之人。”
“也对,公爷在外的名声可是一点都不正经。”高怜心顽皮的吐了吐舌。
少了一开始见面时的陌生和对彼此的堤防,此时只有两人独处反而轻松多了,女人一向是自来熟的物种。即使彼此都有点秘密不会和对方说,但此时有个倾述的对象是相谈甚欢,短短的半日时间已经没了之前的陌生感,但亲热得像多少年没见的姐妹一样。
轻纱落尽,短暂的扭捏后二女赤身相见,彼此玉体横陈摆出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不过目光都忍不住在对方的身子上扫来扫去,聊得是开心不假,但要两个漂亮的女人凑在一起不做比较是不可能的。
入池的时候高怜心和她已经亲热的手挽着手,不过彼此都有点郁闷,那就是容貌上的一拼不相上下。这身段上也是各有千秋,还真是找不出任何的优越感,唯一可恨的是如此绝佳的女子怎么会看上那个混帐东西。
药汤的浸泡之下,安神而又定中,一直紧张的情绪瞬间缓解下来。享受着身体难得的放松和惬意,温凝若陶醉的呻吟了一声,靠在了池边轻声的说:“妹妹,你这灵还真是神效,我好久没这么舒服过了。”
“那是因为你之前太压抑了。”高怜心取来了一方柔嫩的丝巾一边为她擦拭着洁白如玉的香肩,一边关心的说:“之前你心郁气淤,身子的底子有些不好,这段时间还须好好的调理一下。最好是最近什么都不要想了,你就养好自己然后等着生个白白胖胖的宝宝就好。”
“哎。”温凝若感动的点了点头,但想想现在的处境还是忍不住叹息了一声:“你不懂的,一入宫门深似海,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如屡薄冰,我没办法活得那么自在。”
高怜心明白她心里的惆怅,在轻轻擦拭的时候突然狡黠的一笑猛的对她上下齐手,咯咯的笑道:“温姐姐,你的身材真好,冰肌玉肤嫩得都要掐出水来了,难怪公爷对您恋恋不忘。”
“讨厌,你怎么也和他一样啊。”温凝若被这一骚扰,一边躲着高怜心的色手一边求着饶,嬉闹之间也没心思去多愁善感了。
简单的嬉闹,与姐姐在时一样的随意自在,这等感觉让温凝若心里一暖,从心底里开始喜欢这个开朗迷人的女子。浴室内一时春光涟漪,两个绝色佳人的戏水可谓是美妙而不可言之,雪白的肌肤和曼妙的身段若隐若现间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杨存看不到,看到的话这会连喷鼻血的步骤都省了,绝对是裤子一脱一往无前,不将她们好好的双飞一次都对不起自己八辈祖宗。
春光无尽的嬉闹之后,温凝若立刻和贴身的宫女们吩咐了一声,言语间就说了一声是相谈甚欢所以想留她在身边也算搪塞过去了。毕竟是太后之尊,哪个找不自在的敢多问一句,更何况宫女别的不多女人多,即使高怜心再貌美但在麻木的她们眼里也没过多可问之处。
是夜,满是女儿香的凤床之上。温凝若一身的素衣,满面轻松的哼着小曲,难掩欣喜的说:“高姑娘,深宫长夜有你为伴真的很开心,若没有你的话恐怕我都要疯了。”
“姐姐,您就不要忧虑了。”高怜心只穿着贴身的亵衣,肚兜勾勒着完美的曲线又露出了肌肤的雪白,轻柔一笑坐在了她的身旁,很是羡慕的说:“您现在肚子里都有了他的孩子,我只想若有一天我们都在一起的话,那日子该是何等的美妙。”
“那是不可能的。”温凝若难掩心动,但心里也清楚自己的身份,自然是无奈的叹息一声。
“世事无常,谁知道呢?”高怜心拉着被子睡在了她的旁边,亲切的笑着:“姐姐,您确实是天人之姿,我来之前都在想是谁将他迷得那般的神魂颠倒。您没辜负我的期望,不管这样子还是这身段,我要是男人的话肯定也会喜欢上你。”
“不许打趣人。”温凝若娇羞的一笑,明显心里也是开心:“妹妹天姿国色怎么就不夸自己了,真是的,和你一看我都人老珠黄了,你可不要再刺激我了。”
二人嬉笑玩闹之间也聊了很多的话,越聊越深虽然没到无所不谈的地步,但听闻杨存在江南那么老实的时候温凝若还是楞了一下,有些惊讶的说:“我还以为他是酒色之徒呢,不过虽没成婚但却没有外室或者妾室,这倒满是罕见的。”
“是啊,所以怜心有时候想嫉都嫉不起来。”高怜心心里虽然酸,但更多的却是开心:“他看似放浪形骸但却是真情男子,所谓女色他也喜欢,不过怜心跟在他身边那么久,还真没见过他为了一时之欢而贪恋肉欲之时。”
这话一出,温凝若面色一时是阴晴不定,明显高怜心的盛赞已经颠覆了她之前对于杨存是绝世色狼的看法,甚至按耐不住幻想着这位当世的好男人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看上自己了,他嬉皮笑脸的背后难道真是自己不敢想的一往情深么?
两个绝美的女人都是聪明的女人,不过这时的话题变得有些不顺畅了,聊到了共同的男人身上时也不知道是羞涩作祟还是心里的酸意在翻滚,聊天的内容变得扭捏又偶尔忍不住想炫耀一下,变得隐晦而又不自然。
说着说着,话题又牵扯到了女人的身上,或许是这年头男人三妻四妾太过正常了。即使二女都已经沉浸在了那唯美而又浪漫的情素上,但不约而同的又聊到了他是不是有别的女人这一方面上,话题一展开两人对视了一眼,瞬间从彼此的眼里看出了惊讶无比的知己二字。
很显然,没别的女人可以讨论,当一开口不约而同的聊到那妖娆而又妩媚的魔女时,两人都是满面的诧异但随即又控制不住的议论起来。
“该死的妖女。”高怜心俏面忍不住一红,想起了她曾窥视自己在菩提鼎世界的香艳之事,妖女虽然也是人间绝色,但不知道为什么和她一碰面就感觉是水火不融一样。
“确实,那妖媚子很是可恶。”温凝若也有些不自在,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在南坛之时与杨存的恩爱缠绵,想来以那媚子的心计和不知廉耻,恐怕她一直在旁偷窥着。说到这女人的时候,两人虽然说不上嫌弃但就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相互间微微的楞了一下瞬间就都笑了,虽然相认不久但那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还真是奇妙。
第553章 满是算计的陷阱(上)
浙江天波,税官们押着新的开春税银准备启程回京了。之前的官银全都是由地方税吏负责押运进京,不过这会全都由户部派人下来提前押送,可见眼下温家的态度何等的谨慎,在四处都是烽烟的情况下税银是新皇手上最有优势的一点,所以温家的安排很是周全。
按理说地方税银全都要集中到省会再由巡抚安排当地的卫所连同税吏治一起送交京城,不过这次温迟良明显玩了个心眼。在浙江没有巡抚在任的情况下直接越级调拨,户部的人行走各府直接接管税银,清点后就直接押运进京。
若按理说这样做是无可厚非的,毕竟江南税收一直是朝廷的重中之重,浙江无巡抚在位只能是特事特办。但不少人可都是瞪大了眼睛在等着看热闹,哪怕是各地的知府也是一样惶恐不安,因为浙江没巡抚不假,可这还有个无冕之王坐镇。
这样的挑衅行为,以敬国公那嚣张跋扈的性格要是肯的话那才怪呢,按大家心里的预计这群税治就算不死最少也得剥一层皮。
不过事实让所有人大跌眼镜,行事一向乖张连王爷都不给面子的敬国公居然默认了温家在他地盘上的放肆,户部的官员们无不是流着冷汗战战兢兢,敬国公这恶名在外的无赖这么老实是一件更为恐怖的事,一时真有点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
为了延途的安全起见,各处的税吏人马紧急的制定了方案,天波,萧山的几波人马集合到了一处。在离杭州近百里的地方稍做整顿后几百号人这才押着银两浩浩荡荡的上了路,一路上快马加鞭不敢多加停留,怕就怕那位一向离经叛道的主会来找麻烦。
江南自古是鱼米之乡,这一趟人马延着事先约定好的路数接应着其他的同僚,浙江一境的税银数量之巨加起来很是骸人。所以他们的押运的人数已经过千了,除了户部的税吏外还有不少的护卫,甚至还有大内高手随行护驾。
按理说往年押运税银的人可能不只这么多,不过眼下温家恐怕是人马有限,这一千多号人看似浩浩荡荡不过比起之前可是逊色许多,而且这小心翼翼的行径真论起来也是丢了朝廷的脸面。
说来也不怪温家,眼下他们不敢用各地的税吏,用的全都是户部的嫡系人马。老温不敢从京城里抽调过多的人手,这一千多号人几乎是他咬着牙的安排,若不是因为定王虎视京城的话他也不用弄得如此狼狈。
长长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延着官道赶路,过千的兵马自然没哪个不长眼的绿林中人敢窥视。毕竟劫道是一回事,劫朝廷的税银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一般的贼人哪怕是穷凶极恶之徒也没几个敢干这个杀全家的勾当。
株连之罪最震慑人心的就是这一点,这些贼人哪怕再穷凶极恶杀人如麻,他们也不敢贸然和朝廷过不去。因为一点事发的时候再不怕死的人也会有顾虑,因为他们的家人乃至是远亲都会受到牵连,这是于刑律之中除了杀身之外最震慑人心的一点。
税银的队伍后边,几个看似游历的书生远远的跟着,不紧不慢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护送的人马一心提防着敬国公来找茬倒也没注意到官道上行走的人,在他们的心里浙江之内只要敬国公不找麻烦的话那就没其他可担心的。毕竟太平了百年,敢劫税银的亡命之徒一个手掌都数得过来,除了敬国公是洪水猛兽外在他们的眼里基本没其他的顾虑。
因为江南是唯一的太平之地,即使其他地方再乱但这块是最安全的,目前来看的话貌似没人敢在敬国公的头上动土,所以走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只要他不找麻烦的话那就没其他的麻烦可言。
匆忙的赶路赶了两天一夜,一路上除了偶尔的吃喝外根本不敢有半点停留。再有半天的光景大队人马就能进入到湖北境内,为首的人无不是松了口大气,湖北驯服那可是温家的人,只要到了那就不必担心敬国公找麻烦。
湖浙的交界处,连绵不绝的大山围绕着,官道比其他地方的坎坷但也不妨碍车马的前行。税吏们在这关口上可不敢有半点的大意,立刻催促着人快马加鞭的赶路,总算是在天黑之前安然无恙的进入了湖北境内。
稍微聪明点的都知道这一点的重要,浙江内那可是官匪勾结的大本营,多呆一分钟就多一分的危险。
进了孝丰的地界就有一个驿站,一千多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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