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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极乐-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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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杨术点了头,护卫们立刻退开,杨通宝见占着了便宜也心情大好的给他松了绑。
罗计双眼都是血丝,站起来时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出于规矩他还是先向杨术行了一礼这才踉跄的跑上前去,当看清了自己属下被打的不像人样更是眼露狰狞,张着嘴混身颤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杨通宝眼一瞪,后头赶来的护卫们立刻识趣的夹着尾巴回了府,毕竟恶气也出了再站这看热闹也不合适,回头要是被王爷治一个擅离职守的罪就不划算了。
杨府的人哄的一下就散了,只留下遍地的狼籍和有些失神的罗计。
“罗计。”杨术沉吟了一下,开口说:“你回去以后,大可和太后和皇上秉报实情,就说是本王蛮不讲理将你们打了,若觉得有冤屈的话不管你们想怎么样本王也接着。”
昨天闹得不欢而散,今日镇王是称病休朝。这点消息罗计还是知道的,听着杨术的话顿时是混身一颤,转过头来惶恐的说:“王爷说笑了,是我等奴才冒犯王爷才招王爷惩戒,王爷这是在帮奴才管教手下,奴才管教还来不及。”
杨术的话很是生硬,这次真的是半点臣子之敬都没有,反而蕴涵怒气似在挑衅。罗计尽管心里有恨但一听还是吓了一跳,镇王口出如此的恶言,证明即使将这伙大内高手打残也发泄不了他的怒火。
镇王杨术为人心高气傲,原本以为他是个通情达理之人。罗计一个恍惚间才算明白自己错了,这是分情况的,他为上位者确实不会持强凌弱,可一但触犯到他杨家的威严时那就没半分道理可讲,凭的全是强横的手段解决。
一饭之恩必偿,睚眦之仇必报,镇王这顿肆无忌惮的刑打就是要打给京城的人看。更是要打给羞辱了杨家的新皇看,他既然能把话说得这样凶悍,那证明他已经做好了一切最坏的准备,这时恐怕除了皇上他不杀以外,其他人到他面前敢说半个不字都是横刀斩之。
这顿打,镇王是故意挑衅的,他根本就是冲着皇家来的。
罗计想明白后彻底傻了眼,自己确实是狗,镇王就是要打狗给主人看。杨术一脸的淡漠和无所谓让罗计空前的害怕,这种姿态亦是表明了镇王的强势,倘若新皇咽不下这口气想治罪杨家的话,恐怕杨家已经做好了任何的准备。
罗计一开口不敢再称属于,而是自称奴才,一是放低姿态不敢再刺激镇王,二是摆明了态度。镇王毕竟是异姓王,自己为奴的话挨一顿打也是应该的,罗计满脑门都是冷汗,只希望自己卑微的态度能得到镇王的谅解,让他解一口气不要再与皇家为难。
这时罗计心里一个咯噔,将人打残却没打死镇王是心里也有些顾念,否则的话以他的心性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自己这时绝不能说错半句,态度更不能放肆,断不能再次撩起镇王本就不平的怒火。
一但这事成为导火索镇王与皇家的关系势成水火的话,首当其冲的是下了这道旨意的太后,这等于是二者间直接的冲突,罗计不希望太后与镇王就这样剑拔弩张的站在对面的两面,因为一但撕破脸皮的话势必闹得鱼死网破,于皇家而言几乎是毁灭性的结局。
而于杨家,哪怕是镇王忠于皇家,但他只须转诚其他王爷亦不会被人诟病。这种结果极端的恶劣,皇家根本承受不了,到时杨家依旧是第一武家,天下依旧姓赵,但恐怕龙椅上的人就不会是赵沁礼了。
果然,罗计低微的姿态收到了成效。杨术的语气稍微有些缓和:“把你的人带回去,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若有何怨气的话本王和杨家恭候着,本王敢作自然敢当。”话音一落,杨术就转身回府,杨通宝脸上有些难抑的兴奋,得意的看了罗计一眼也赶紧跟了上去。罗计失神落魄的楞了半天,忍受着王府门卫的嘲笑默默的站起身来,唤来其他的手下赶紧过来救人。其他的大内高手赶来时看见这些人的惨状无不倒吸一口凉气,要知道大内高手出了宫都是横着走的角色,恐怕开朝百年来这是最凄惨的一次。
第541章 新皇的郁闷(上)
罗计带着一大票的伤员回了宫,搜索的任务最终无果,整个京城挖地三尺找不到人不说,最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大被高手竟然被镇王动了私刑,这于他来说简直是颜面无存。
此次伤残的大内高手有数十,不过都是其他宫内的人马。毕竟罗计比较信任自己的手下,所以出宫搜寻的时候都是自己的心腹之人带队,东宫嫡系的人马那时全都在其他地方搜寻并没受多少的损伤,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而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温凝若当上太后罗计自然是鸡犬升天,所以他的人马几乎统领了大内高手和侍卫,所以这次的惨败中温凝若的嫡系人马事实上受到的伤害并不多。
镇王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奉了太后旨意的大内高手打残,如此凶悍的做风着实让京城上下为之哗然,不少人都纷纷沉吟,猜测着镇王此举要表达是什么意思?
难道一直保持中立的镇王要反水了,要知道他可是有十万大军在手,一但他心生反意立刻就可以兵临城下。可毕竟这年头讲究个师出有名,若不投靠其他的皇家势力就起兵的话,那就是彻头彻尾的叛逆了。
先是金殿上杨家被辱是百官之末,后有镇王将皇命在身的大内高手打残,皇家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疏忽已与镇王交恶?不少人都感觉一阵的毛骨悚然,难不成定容二王还没动手的时候,镇王这个异姓就要先发难了?
京城上下一时哗然,要知道杨家可是游离于皇族内斗之外最大的势力,一王三公的势力可绝不容小觑。甚至可以说杨家之势比起任何一派也不差,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新皇得罪杨家绝不是一个明智之举,因为新一朝的江山可一点都不巩固。
出了这样的大事皇宫内静悄悄的,不管温家,太后,新皇,任何人都没对镇王的逾越之举做出反应。大内高手们回了宫以后也没半点的消息,气氛一时沉默得有些吓人,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眼下新皇是不忍也得忍了,别说他这时候将大内高手打伤,就是再逾越一点打死几个大臣又如何。在这时新皇敢于降罪镇王么?答案那是否定的,有一个定王在东北虎视耽耽,这时哪怕是心里再恨新皇都必须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哪怕是镇王之举实是不臣但也不能在这时候将他治罪。
百官心里一时明镜,镇王此举确实是在泄愤,毕竟第一武家受此羞辱他不做出点反应也难以对愤恨不平的杨家麾下有所交代。而私刑大内高手看似小打小闹,但在节理上却是极端的不臣不敬,或许他也是吃定了皇家不敢再在这敏感的当口上追究。
新皇吃了亏没有声张,镇王出了气也没有高调,这时双方默契的保持沉默,旁人自然也不会自找没趣,当然都当这事没发生过一样。
事发的第二日,新皇的第一道正式的圣旨直下镇王府,并无他意只是火急火撩的请镇王上朝,因为西北烽烟越发的浓郁,契丹已经有很多的狼兵部众杀过了边界。杨家是第一武家,眼下的镇王也是朝廷第一武王,战事要起之时怎么可能没杨家的份。
这圣旨一时在朝堂上闹得是沸沸扬扬,要知道在这样的前提之下,这道圣旨几乎是示弱的表现。百官们心里一下就琢磨透了,这肯定是温迟良的手笔,老家伙知道眼下镇王的地位所以不想和他闹得太僵。
新皇嘛,也只能呵呵了,这会最要面子的主吃了那么大的亏不干些糊涂事都算不错了,又怎么可能会去向镇王示好。温迟良这是在给镇王一个台阶下,毕竟这事再僵持下去对谁都没好处,皇家先示以弱态虽然有失威严但也无可厚非,毕竟眼下的江山可一点都不牢固,新皇帝可没那种为了至高无上而傲视一切的资本。
百官们心里了然,次日都想看一下事态的发展是怎么样。
次日的朝堂上,百官分别罗列而站。龙椅之上的赵沁礼阴沉着脸明显闷闷不乐,眉头一皱沉默不言还颇有几分的风范,这倒是让百官们啧啧称奇。不过有心人一想也明白了,毕竟新官上任都得三把火,这新皇帝一当还得向一异姓王示弱,一向要强的皇太孙又怎么可能平心静气的隐忍下来。
进良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原本东宫的一个太监头子,他此时显得有几分压抑不住的兴奋,但还是咳了一下一脸严肃的上前宣道:“西北再加急报,甘陕半壁尽已沦陷,现契丹左王部军马已兵临城下,臣刘从义无能,居驯服之位却保不住大华疆域,唯有战死以报国恩。”
半壁?朝堂上众臣顿时心头一颤,稍微懂点行道的都知道这战败的奏折延路来京都会往轻了说,前段时间总兵已经战死了,那肯定是甘陕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攻打,而这次率兵的是契丹的左王,那分明不只是袭扰兵境,这是侵略的国战了。
刘从义的奏折上没多说,但只要稍微一想谁都清楚眼下西北的战事已不是奏折上那般的轻描淡写。
“皇上,契丹已经横扫了甘陕半壁。”师俊身为兵部尚书,马上站出来,满面厉色道:“刘从义发出奏折第三日已经城破,刘从义杀妻灭子殉国,而契丹兵入城之后大肆屠城,左王部的骑兵整部杀过了贺兰山之天险,恐怕这时已经开始攻打周边的城镇了。”
这话一出,朝堂上的气氛一时漫天的阴霾,如此一说甘陕沦陷的就绝不只半壁了。
“诸位爱钦,你们怎么看?”赵沁礼说话的时候有气无力,难得的哎了一声还苦笑了一下。
温迟良忍不住摇头苦笑,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自己的分析太过悲惨了,种感觉赵沁礼这当皇帝的兴奋劲瞬间没了,取得代之的是一种郁闷和不爽。
这外孙的性格他最清楚了,乐观向上,天真无邪到荒唐是他的优点。而他最大的弱点一是要面子二是一点挫折都见不得,看来昨晚自己的分析真的让他遭受到打击,以至于今天的朝会上表现得没半点精气神。
眼下西北沦陷,西南暴乱,长江以南已经不受朝廷控制,内有容王和起王牵制着,东北有定王虎视耽耽。当温迟良依样画葫芦将恶劣的形势摆在他面前时赵沁礼彻底傻了,一向不问窗外事的他才算清楚眼下的形势是有多严峻。
根本来说大华上下都是内乱,即使是看似歌舞升平的京城也是不太平。容王看似老实但绝对是在蛰伏,而镇王的存在牵制住了朝廷太多的精力,只要他一日不归心的话那皇家不管干什么都得防备着他。
镇王的存在哪怕是保持中立,但其威胁性不弱于定王,因为双方虽然都有十万大军在手。可杨家还有三公在位,哪怕眼下只是一个敬国公如日中天,可他已经成了浙江之王,有他的支持甚至镇王隐隐还比定王强上几分。
孰轻孰重,是一时的面子还是江山的稳固重要,这道理温迟良解说的时候感觉很是头疼,原本以为一向荒唐无知的外孙不会理解,但眼下的情况似乎他理解得十分透彻,而带来的副作用也是特别的明显。
赵沁礼脑子一阵的恍惚,才知道原来做这皇帝也不是容易的事,原本只知道君临天下后肯定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能直到昨夜被温迟良细心点拨之后他才恍然大悟,自己的江山社稷简直可以说是千创百孔,完全没他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赵沁礼纳闷了,以前他总狂妄自大认为当了皇帝就可以主宰一切,所以对于两位皇叔所谓的造反他都嗤之以鼻,总觉得等登基以后一道圣旨就能搞定他们,毕竟自己才是嫡系正统,是天下没人能质疑的帝王。
这种感觉来自于各种各样的野书,也来自于老皇帝,帝王那种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权利让他极为震惊,也从心里狂热的追寻着这种权利。在他天真的世界里,圣旨就是最强的,当上皇帝以后天下没人敢忤逆他。
而事实是,老皇帝虽然罪恶滔天但终究是一代帝王,他在的时候社稷的安稳是勿庸质疑的。而他这一死,内忧外患立刻是接踵而来,帝王需要的不只是权利,更是让人望之生畏的威严,有尽掌乾坤的帝王心术,而这些恰恰都是赵沁礼没有的。
所以赵沁礼天真的认为皇帝的圣旨就是一切,而不懂帝王心术的作用,这是他之前几乎致命的一个错误。
在他的构思中,容王的顺天府再强也强不过九门禁军吧,定王盘踞东北才十万大军,朝廷在册的兵马可有百万之巨,到时天子令下想干掉他同样易如反掌,只要自己登基了,天下兵马钱粮都是自己的,又哪有所谓叛逆生存的余地。不过温迟良的话让他彻底心寒了,眼下忠于皇家的军马有多少简直一手数得过来。各地的总兵大多听调不听宣,杨家保持中立想冷眼旁观,这一系列的因素结合起来,那在赵沁礼的意识里简直是五雷轰顶一样,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江山是处于这样的一个现状。
第542章 新皇的郁闷(下)
以前他都觉得杨家的态度傲慢又如何,他姓杨的到底是为人臣子,只要自己当了皇帝到时候他们也得乖乖听自己的,到时管他什么一王三公之类的说道,看谁不爽就可以收拾谁,只要自己写一道圣旨要他镇王自刎也不过份。
甚至看着手掌上痊愈的伤疤,赵沁礼还意淫过等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敬国公下一道圣旨,要他将那个敢弄伤自己的女人立刻押解来京。到时自己可以肆意的凌辱他,以发泄这股压抑多时的怨气,可以好好的享受自己一言九鼎的的君王之威。
在有这想法的时候,赵沁礼几乎陶醉于想象之中的权利,甚至幻想着那曾让自己垂涎三尺的美人,在他的想法里只要自己当了皇帝的话这一切都是信手粘来,一个小小的国公哪有胆子忤逆自己的意思。
杨家的一王三公历来是每个帝王都忌讳的存在,可以说这俨然是功高盖主的存在。而在赵沁礼的看法里还不都是臣子,说得那么玄幻有什么用,只要自己当了皇帝还不是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当了皇帝,自己就能主宰一切,这是赵沁礼最初天真的想法,也是他对所谓皇权疯狂信任的幼稚。
而这一切的幻想,温迟良全打碎了,老温知道不能任由新皇再活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曾是备受呵护的皇太孙该懂得所谓的世态炎凉了,否则以他这个态度继续散漫下去的话,十个温家都没办法为他扶持起一个安稳的王朝。
直到现在赵沁礼才明白自己之前的想法错了,而且错得极端的离谱,眼下的一切都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美好。
所谓的皇命不仅不能为所欲为,更处处都是顾忌稍不注意就会陷进万劫不复的地步。别说是杨家的一王三公了,自己连在京城里的容王都不能贸然的动手,在没找到他的罪由前动手还会落人口舌,这当皇帝的诸多烦恼让他感觉极是憋屈。
赵沁礼皱着眉头笑了笑,少年皇帝已经懵懂的懂得自己的窘境,此时的心情确实很是低落。
百官一时面面相觑,看着这位活宝此时一脸的忧郁,大家还真有点心乱如麻不太习惯。
“怎么,要打仗的话谁都不敢说话么?”赵沁礼心情极是烦躁,眼见金殿之上鸦雀无声,忍不住恼怒的哼了一声。
这种情况也恰恰印证了老温的分析,朝堂上哪怕是自己人都不能信任,因为在这敏感的关口上谁都想明哲保身。
朝堂上诸多势力暗流涌动,绝不可能所有臣子一心忠君,能站在金殿上的无不是老奸巨滑之辈,认为所谓的文武百官全都可以为了江山社稷舍生忘死,举朝上下一心忠于朝廷,可以为了君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有这种想法的绝对是白痴。
赵沁礼也是郁闷无比,因为之前他确实是有这种想法的白痴,而且还坚定到不可动摇的地步。
“臣,主战。”师俊面色一沉,立刻站出列来,铿锵有声的说道:“契丹与我大华百年来摩擦不断,这次是契丹左王率兵而来大举攻打西北,这已经不是摩擦,而是一种视我朝如无物的侵略了。我大华天朝,岂能容得他如此放肆。”
百官楞了楞,心想师俊从当上兵部尚书后在朝堂上处事一直的不温不火的,怎么这会就冒出头来而且还表现得那么强硬,这不科学啊。
“本王同意。”一旁的起王亦是面色严峻,出列一步肃声道:“我朝与契丹百年摩擦从不曾间断,贺兰山之天险乃是第一道屏障。但只要跃过这道屏障的话,契丹的骑兵有骏马跨下,到时他们横行我大华简直可说是如入无人之境,其行军速度之快将是最大的祸患。”
温迟良眉头顿时一皱,这是他最担心的地方,起王毕竟在西北与契丹打了那么多年,果然看问题一下就看在了最严峻的点上。
对于西北战事,曾横扫西北的起王是最有发言权的,他开了口百官虽然沉默,不过也是细心的倾听着。毕竟眼下的起王虽然没有兵权,可以他对草原各部的理解他分析问题最是清楚,哪怕是温家的派系也不敢小觑他。
今日上朝,关于镇王的拂袖而去和对大内高手动用私刑的事大家都默契的闭口不谈,温家将这西北战事拿上来谈,那证明这件事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地步,若再不想办法应对的话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而那封西北战报肯定是被润色过的,真实的情况恐怕比奏折上所描绘的更糟。
起王咳了一下,朗声说:“诸位都知道,契丹虽是散游部落居多,但民风凶悍无比,战斗力之强更是冠绝草原各部。而他们一但跨上骏马,那行军的速度简直是骸人听闻,一但被他们占据住甘陕开始攻打周边各省的话,他们就能日行千里指哪打哪了,这等神速恰是汉军的软肋。”
“臣赞同起王爷的观点。”师俊满面肃色的点了点头:“历来我们都依仗边境天险,占据有利的地形阻截契丹狼兵的入侵,都道契丹狼兵战力骁勇,而忽略的恰恰是他们的行军速度之快,一但被他们直入中原的话恐怕大华上下都难以应对。”
百官脸色都沉了下来,这确实是谁都想不到的隐患,一但被他们进入中原腹地的话。哪怕是他们的兵马不多,但以其速度之快烧杀抢掠各地驻军即使兵马众多也追赶不上,只要有一小股的兵力那就比任何的响马游贼更加的难缠。
倘若大华上下都是这种杀枪后就跑的散兵游勇,这个想法一冒出来的时候百官中不少都冒了冷汗,哪怕是你兵马再多,向歼灭这种随机性极强的敌人都是不太现实。“没错,盘踞甘陕的话,除了左王的兵马,恐怕其他部的兵马也会借此道而入,到时我大华的西北反而成了他们的通道。”起王说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着牙:“契丹狼兵的行军速度日行千里,到时分散开来没有拘束的攻打我大华各个城池,恐怕不日兵围京城也不是不可能的。”二人语落时都是一脸沉色,互相看了一眼有些诧异但又有些猩猩相惜的感觉。
第543章 疯狂的提议
历来这西北狼烟就是中华各朝各代不得不面对的问题,大华开朝百年来也是备受袭扰。这百年来大小的摩擦不断,几乎每到入冬时最轻的都得麻雀战一下,而当他们稍微强盛的时候又是大举的侵略,这已经成了一种不曾变过的规律。
百年来师杨两大武家,当年的武威王,乃至是眼下的起王谁没和契丹狼兵打过,可以说这些人的赫赫战功几乎大半是来自于与这草原部落的撕杀之中,所以对于契丹都有着自己的见解,极是独到又都是尸骨堆积而成的经验。
百官们听着都交相赞许,这确实是西北之乱最大的顾虑。不过众人都纳闷的是今天师俊怎么和起王穿一条裤子了,这二人间虽然没过节但也没半点交情,这一锣一鼓的别说配合得还真是挺好,在这件事上他们确实有发言权,而主张一致这一点让人有些接受不了。
百官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温迟良脸色没什么变化,那头的容王也是面不改色。心里顿时疑惑不解,这二位正主到底怎么了,那怪异的感觉就是本想牵两条狗出来斗一斗,谁知它们王八看绿豆对上眼直接交配上了,这是怎么想都别扭的状况。
百官是大眼看小眼,心想这二位闹的是哪一出,老温,容王,你们还能不能管管了,这二位主同一个鼻孔出气的情况真的很难接受。
“是也,祸害极大,更是后患无穷啊。”赵沁礼开了口,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恶补过这方面的知识,眼下一脸的严色还真是充满所谓的担忧。
“诸位同僚。”这时,温迟良眼见气氛微妙也坐不住的开了口:“眼下西北之乱须刻不容缓的应对,若是由他们守住了甘陕做为跳板朝举国上下发兵的话,恐怕以狼兵行进速度之快会如洪水蔓延般不受控制的侵扰打华的每一寸山河。虽然我们中原多有人成天险的城池可拒敌,虽是利于踞守对骑兵有一定的限制,可大家别忘了,契丹此族的特性所在。”
这话一出顿时发人深思,是啊,历来契丹骑兵都是以烧杀抢掠为主,少有想盘城割地的安宁者。大华上下那么多的城池确实对骑兵的进攻有所限制,可他们会不会攻城是另一说,因为他们习惯了游牧的生活,恐怕不会用惨重的代价去攻打固若金汤的大城镇。
他们的目的要抢夺粮食和财富,他们并不是要立足为王,这恰恰与中原文化背道而驰,这也是此事最迫在眉睫的地方。
众人心里顿时一个机灵,顿时明白了老温的顾虑所在,倘若真由契丹兵洪水猛兽一样在大华四处袭扰烧杀抢掠的话,恐怕一瞬间整个大华都会陷进水深火热的侵袭之中,而后果就是国不安宁遍地硝烟,朝廷那时再想镇压的话几乎不可能。
有心人换个角度一想,如果是在这举国大乱的时机定王轰轰列列的造反,那整个国家在会在瞬间陷进连绵不绝的战火之中,到时哪怕他温迟良有三头六臂也招架不住,眼下的朝廷根本没能力去应对那最是惨烈的状况。
西北若不平定的话,于皇家来说是彻底的四面楚歌,契丹狼兵借此为跳板大举侵略,一但那行日行千里的骑兵四处为祸的话,百姓的生计会成问题不说,朝廷的税收与各方面的运作势必受到空前的打击。
这简直是按起葫芦起了瓢,西南还没平定西北的局势却更加的恶劣,定王虎视耽耽,各地封疆大吏拥兵自重,以眼下大华的情形恐怕任何人当皇帝也应对不了这么恶劣的局面。
温迟良面色犹豫不定,借此事倒可以大作文章大行扩兵之举,可问题是打仗需要的银两很多。而他的一切准备都是为了对付定容二王,西北之乱越演越烈,这完全是在他的估计之外,他也没料到这次契丹的袭扰主力居然是左王。
打是势在必行的,可拿什么去打,又有谁能去打?
这个问题同时缠上了所有人的心头,百官们左顾右盼着,纷纷的摇头苦笑谁都不敢开口举荐。
若没有当年的那些怨事,说起打西北的话肯定首选的就是曾横扫西北的起王,让他招集旧部再扩张个几万兵马的话立刻可以招之即战,以他的赫赫威名到了西北时只要振臂一呼,西北百姓势必万众一心与契丹拼个你死我活。
起王十多年前的所向披靡是契丹狼兵心里的阴霾,有如此一员猛将出征的话于声势上已经压倒对方了,若是西北大营再次集结的话没准契丹狼兵还会知难而退。
退一万步说,哪怕是起王没办法打败契丹左王的部率,最差的结果也能将他们逼到边线上从而稳住西北的战况。契丹大举行军需要粮草无数,而起王背靠这个大华兵马钱粮取之不尽,哪怕是耗也能把这些狼群耗回草原上去。
可事实是这办法根本不可能行得通,眼下新皇绝不可能再信任起王,毕竟十多年前起王带兵打的就是东宫。真要给他召集旧部再设成西北大营的机会,到时没准他打的不是西北契丹部,而是直接挥师攻打京城。
起王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分析完就冷眼旁观,似乎也清楚眼下新皇是不可能给他兵权的。
百官们叹息了一声再一看,师俊虽然一副心怀国仇的样子,但谁不清楚他师家大军是温迟良最大的底子,老温哪怕是任由他契丹在西北肆无忌惮的杀掠也不可能派师家的津门大军去平定。到时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定王一但挥师南下的话那这等于给他人做嫁妆了。
师家的兵马动不得,这是个最头疼的问题。于老温的角度来说,他宁可先与定王一战后再思虑西北的乱事,也绝不可能倾尽全力去平定西北,一但新皇的势力深陷其中损伤巨大,到时定王起兵根本没奈何他的办法。
慌忙调集各地的卫所兵马去打?这无异于是兵家大嫉的添油战术,再者说了没声望奇高的将领也压不住军心,到时一盘散沙一样还不是白白送死而已,老温不傻朝廷上的百官也不傻,自然知道这种所谓的仓促调集最不可取,虽然能拖延一时但见效不大,而且损伤却是剧烈得让人难以承受。
各地的卫所兵马不少,问题是眼下谁都拥兵自重,就算能调集而来也是一盘散沙,没一个合格的将帅之才就想与左王部一战那是不可能的事。
想清了个中的道理,百官们心里一颤,老温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不会傻到要给定王下旨叫他平定西北吧,不可能啊。若不是这样的话他提这茬什么意思,老温眼下的前有狼后有虎,他手头的那些势力根本动不了啊。
“臣举荐一人。”这时,兵部右侍郎眼珠子一转立刻站了出来。
“说吧。”赵沁礼开了口,不过依旧显得有气无力。
百官们倒是马上将目光集中过来,大家心里都清楚这右侍狼可是温家的爪牙,是安插在师俊身边的一个棋子。他开的口应该就是温迟良的意思,估计演了这么一出大戏也就是为这铺垫着,否则的话他也不会逾越师俊这个一把手的尚书私自开口。
百官心里琢磨开了,不是师俊开口,而是在他之下的右侍郎开口,那证明这提议并无把握。一但不成的话最惨的下场是轮为笑柄,眼下师俊正是势大的时候,师家靠拢了新皇后正处在风口浪尖之上,所以师俊可丢不起这人。
老温这也是兵行险招,可行的话自然皆大欢喜,不行的话一个右侍郎开的口也无从追究,妈蛋的搞了半天是玩仙人跳啊。师俊一脸的淡定闭上了眼,明显他也是早知此事,百官们一看立刻琢磨出了个中的玄机。
“我大华第一武家,世袭镇王,杨术。”右侍郎一开口,面色虽然有几分忐忑,但依旧是一鸣惊人让朝堂上的官员清一色的傻了眼。
“镇王?”百官中心志不稳的甚至惊讶失声,左想右想没想到老温居然敢把主意打到镇王的头上。
朝堂上一时鸦雀无声,百官们瞠目结舌没想到老温居然是打这个主意,这简直是无稽之谈。这话一出明显温家派系的人反应不过来,而另一头一直面不改色的容王也是一楞,随即朝温迟良投来了类似于嘲笑的眼神。
老温这招真是天马行空,但任谁都是嗤之以鼻,就连他的爪牙们都感觉昏沉沉的很不理解,一向老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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