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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大当嫁:将军要和亲-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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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问夏吁口气,上前帮他盛饭,跟着像古时候的丫环一样站在那里不动。
“你站在着做什么?”牧南星手里的筷子迟迟没有落下,脸色有些不悦,“坐下!”
“哦。”她在围裙上擦掉手心的汗水,坐到他对面。
她到底在畏缩什么?他长得很可怕吗?还是怕他狮子大开口向她要巨额赔偿?
沈问夏唯命是从的模样,让牧南星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你是想和餐桌结拜吗?”
“啊?”她猛然抬头,疑惑地看他。
“我不会吃了你,也不会要你要你赔偿巨额医药费。”
“我知道。”所以他才会要求自己留下来照顾他啊。想到两人会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一颗心又忍不住失去了正常的韵律。
她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他。
“既然知道,还愣在那里做什么,等我帮你盛饭吗?”他挑眉。
他这是在关心她吧,有没有可能,有一天,他也像自己喜欢他一样喜欢上自己?
沈问夏受到鼓舞地红了脸,唇角也跟着上扬。
替自己盛碗饭,她低头默默地吃着,不时地拿眼角余光偷瞄他。
“有话就说,不要一直看来看去。”牧南星突然放下筷子。
被抓包,沈问夏脸红得快着火。
没忘记他开始那么讨厌自己,怕被他发现自己偷偷喜欢他的事情,她把碗和筷子重重地放到桌上,道,“牧、牧先生!”
不错,有点像职场女性的样子了。
“呃?”牧南星单手撑着额,靠在椅背上,饶有兴味地看她。
“我想回去一趟。”她认真地看着他说。
出来这么久,一下没有给迎夏打电话,沈问夏怕她会担心。
而且,要留下来照顾他,至少要回去收拾换洗的衣服,工作室那边也要交待清楚才行,还有,不知道今天的签约顺不顺利。
“合约已经签了。”他说。
“你怎么知道?”她诧异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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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妹打过电话来。”
“什么时……”她噤声,脸瞬间刷红。
迎夏的电话一定是自己莫名其妙爬到人家床上睡着的时候打来的,所以才会没接到。
啊……她到底是怎么跑到人家床上的啊!很想知道,又不意思开口,憋着一个问题在胸口,她有些坐立难安,“我还是要回去一趟。”
他没有说话,眉毛不悦地吊了下。
“我只是回去拿几件衣服。”她以为他怕他跑掉,赶紧解释。
“不用。”他重新拿起碗筷吃饭。
不用?
他的意思是,她留在这里的时间,都不用洗澡刷牙吗?
想到那个脏乱的自己,沈问夏忍不住一阵反胃。
牧南星拧眉看她一眼,“快点吃饭,等下还有事。”
“可是——”他还没答应她回家收拾盥洗用品的要求。
“衣服的事不用担心。”他没有抬头,继续吃饭。
所以,他的意思是要帮她买新的?害他撞到头已经非常不好意思了,怎么能够让他再破费?
她连连摆手,“我有衣服,你不用破费。”
“我有说要买衣服给你吗?”他奇怪地看她一眼。
对欸,为对方买衣服是男女朋友之间才会做的事,他们之间是……不知道要怎么用言语表达的关系,他怎么可能会买衣服送给她。
那他那句“衣服的事不用担心”是什么意思?
“那衣服——”她不解地看他。
这是她第一次没有结巴,没有畏缩地直视他。
牧南星被看得极为不自在,重重地放下碗筷,粗声道:“楼上有衣服。”
“哦。”沈问夏猜,他应该是想要她穿李婶的衣服。
她倒是不介意,反正呆这里的时间不会去其他地方,倒是外衣可以穿李婶的,贴身衣物还是需要回去拿。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同意她回家就好了?
沈问夏完全不能理解他的行为。
要是再跟他争论下去,她怕等会话题会跳到她贴身衣物上头,算了,实在不行让迎夏帮她送衣服过来好了。
沈问夏抿嘴,要专心吃饭,想到什么又开口道:“还有我的工作……”
不待她把话说完,他皱着眉,从一旁的柜子上捞来她手机推过去,明显在嫌她话多。
反正他就是不让她出门就对了。
“……”她叹气,默默地扒完碗里的饭,抓着手机到外头的小花园里给迎夏和工作室的合伙人打电话,把事情一一交待清楚,才慢慢地踱回客厅。
第六章
晚饭过后,沈问夏把碗筷收进厨房清理。
牧南星什么也没说,一头钻进书房里去了,他在书房里弄出“乒乒乓乓”的声响,好像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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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问夏洗完碗、锅子刷干净,地也拖了,还跑到外头给小花园里的花草浇了水。
她故意忙东忙西这么久,就是想先缓冲一下自己的情绪,等他出来问衣服的事,结果书房里的声音没人停止,他也没有出来。
要不要干脆进去问他?
她咬着唇站在门口徘徊许久,还是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好。
不晓得是觉得他帮自己解决衣服是一件极亲密的事,还是真正地意识到自己将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日子,她有些坐立难安。反反复复地站起坐下,最后竟然呆呆地对着光洁的地板傻笑。
真想不到,昨天才被赶出去,今天就住进来了呢。
如果努力一点,牧南星会不会喜欢上她呢,像小说里那样描写的,让他习惯自己的存在?
从书房出来的牧南星看到她差涩地低着头,一只脚呆瓜一样地划圈圈,不由一愣。“你在做什么?”
他知道这种近乎愚蠢行为的意义,国中、高中、大学他遇过向很多拿着情书自己告白时做这种动作的女生和男生。
她露出这种表情,是想到了谁?
这个想法让他的心情很不舒服。
“啊?”她像被针刺到一样弹起来,直觉地把手背到身后,惊慌失措道,“没、没什么啊!”
“是吗?”他不信她,沉着走过来绕到她身后,抓住她的双手很认真地检查,没有发现任何东西。然后,放开她的左手,右手就这样抓着,没有要放的意思。
沈问夏想提醒他,但他的脸色很阴沉,像西伯利亚寒流刚刚过境一样,只好摸摸鼻子闭上嘴,任由她拖着自己走上二楼的卧室。
踏进卧室的瞬间,脑子立刻浮现自己莫名其妙爬到他床上的糗事。
她困窘地低头,看着自己被紧紧牵住的手,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面颊灼热,心噗通噗通狂跳。然后,瞬间,脑子有根弦突然就接上了。
她狐疑地看着,“你的身体已经没事了吗?”
“呃?”牧南星愣住,暗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消失不见,速度快得让人无法捕捉,“谁说的?”
虚弱到连站着都力不从心的人,会有这么大的腕力吗?
沈问夏不解地低头,看着自己被抓出微微红痕的手。
“男人的手劲本来就比女人大。”他厚着脸皮硬掰,迅速地别开脸,不让她看见自己发红的耳根。
“是这样吗?”沈问夏拧眉回想相处过的那些男生。
高三那年被一个强壮的陌生人攻击,杜必简几拳很轻松就把对方打飞了。
还有一次,她在房间里温书,突然有个奇怪的戴着棒球帽的蒙面男人出现在窗口,说要杀了她。她以为门窗关上了很安全,结果对方用手肘撞击几下,厚厚的玻璃就裂掉了,幸好她第一时间就报了警,否则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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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说男人手劲比女人大是说得通的。
不过,她一直觉得很奇怪,爸妈都是很务实的本分人,自己也没有得罪过谁,迎夏的性格柔得和水一样,更不可能有结怨的人……
怎么会有人突然说要杀了自己呢,或许,对方是认错人了吧。
她正要点头,被牧南星劈头靠近的俊颜吓到,涌到喉咙口的话一下就咽了回去。
“你敢不相信!?”他粗声道,表情突然变得恶狠狠的。
“没有啊。”只是需要时间消化一下这个讯息而已。
沈问夏直觉向后退,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心在他靠近的时候不乱跳,只能选择这么做。
如果在对方对自己没有好感之前,让他知道自己被一个讨厌的人喜欢着,会很马上被赶出去的吧。
她笑了下,缓解不安的情绪,衷心地希望他不要发现自己内心的想法。
他不说话了,乌黑漂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住她,好似在评估她话里的可信度。
她直直地僵住,用力地深呼吸,努力地压制胸口那颗不断加快速度跳动的心,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喊话。
拜托,镇定点,不要再跳了!这样下去会被发现的!
牧南星质疑的目光在她脸上绕了一会儿,终于退开。
拉着她走到一个角落,轻轻一扯,布幔被拉开,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一个看起来年代久远、有着精致雕纹的衣柜。
他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手。
为了掩饰的心慌,她很努力地转移注意力,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看着扣着衣柜上的大锁。
“这是?”
“大二时候收的。”
把钥匙交给他的时候,李婶说柜子里是他一直很宝贵的东西,好像是女孩子的衣服之类。
他不记得自己有买过女孩子的衣服来收藏,如果有,也应该是失忆那段日子做的事情——
大概那段子对服装设计感兴趣吧。
不重要的东西就丢掉,记忆都不存在了,东西还留着做什么。
牧南星一直抱着这样的想法,只是没想到自己不仅没有付诸行动,还大老远地把它从老家运过来,连自己都不晓得为什么会这么做。
总觉得,少了这个衣服,会没有安全感似的。
东西虽留着,却一次也没有打开过,钥匙也随意丢在书房的角落,他刚刚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找到。
“啊?”她以为他帮她找衣服,没想到是带自己来看收藏,稍微一点失望,不过马上又振作起来。
他带自己来看他的收藏,是不是代表内心已经有一点点把她当成朋友了呢?
耳衅传来开锁的声音,沈问夏回神,期待地看着他把锁拿掉,慢慢拉开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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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说男人手劲比女人大是说得通的。
不过,她一直觉得很奇怪,爸妈都是很务实的本分人,自己也没有得罪过谁,迎夏的性格柔得和水一样,更不可能有结怨的人……
怎么会有人突然说要杀了自己呢,或许,对方是认错人了吧。
她正要点头,被牧南星劈头靠近的俊颜吓到,涌到喉咙口的话一下就咽了回去。
“你敢不相信!?”他粗声道,表情突然变得恶狠狠的。
“没有啊。”只是需要时间消化一下这个讯息而已。
沈问夏直觉向后退,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心在他靠近的时候不乱跳,只能选择这么做。
如果在对方对自己没有好感之前,让他知道自己被一个讨厌的人喜欢着,会很马上被赶出去的吧。
她笑了下,缓解不安的情绪,衷心地希望他不要发现自己内心的想法。
他不说话了,乌黑漂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住她,好似在评估她话里的可信度。
她直直地僵住,用力地深呼吸,努力地压制胸口那颗不断加快速度跳动的心,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喊话。
拜托,镇定点,不要再跳了!这样下去会被发现的!
牧南星质疑的目光在她脸上绕了一会儿,终于退开。
拉着她走到一个角落,轻轻一扯,布幔被拉开,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一个看起来年代久远、有着精致雕纹的衣柜。
他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手。
为了掩饰的心慌,她很努力地转移注意力,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看着扣着衣柜上的大锁。
“这是?”
“大二时候收的。”
把钥匙交给他的时候,李婶说柜子里是他一直很宝贵的东西,好像是女孩子的衣服之类。
他不记得自己有买过女孩子的衣服来收藏,如果有,也应该是失忆那段日子做的事情——
大概那段子对服装设计感兴趣吧。
不重要的东西就丢掉,记忆都不存在了,东西还留着做什么。
牧南星一直抱着这样的想法,只是没想到自己不仅没有付诸行动,还大老远地把它从老家运过来,连自己都不晓得为什么会这么做。
总觉得,少了这个衣服,会没有安全感似的。
东西虽留着,却一次也没有打开过,钥匙也随意丢在书房的角落,他刚刚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找到。
“啊?”她以为他帮她找衣服,没想到是带自己来看收藏,稍微一点失望,不过马上又振作起来。
他带自己来看他的收藏,是不是代表内心已经有一点点把她当成朋友了呢?
耳衅传来开锁的声音,沈问夏回神,期待地看着他把锁拿掉,慢慢拉开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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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南星大二的时候喜欢收藏什……咦……怎么会是……女、女孩子的衣服??
沈问夏吓了一跳,瞠目结舌地看着满满一柜子、样式繁多,但看上去明显是好几年前款式的衣服,傻眼。
她缓慢地扭头,表情复杂地看着他,不敢置信地结巴道:“这些就是你大二时的收藏品?”
“可能大学时喜欢过服装设计。”
原来是他自己设计的衣服,难怪这么用心在保存。
她点头,看着他一骨脑地把衣服全抱出来丢到床上。
“样式有点老旧,不过应该还能穿,那边有更衣室,你去试下看。”他随意挑了一件白色连衣裙给她。
接过衣服,她犹豫了下。
不知怎么的,脑子里竟有一股奇怪的熟悉感,好像,自己曾经见过这些衣服一样。
沈问夏甩甩头,拿着衣服进更衣室。
应该、是错觉吧,那个时候的衣服都差不多这种款式,她会觉得熟悉也是有可能的。
沈问夏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整个人都顿住。
他大学时代设计的衣服,为什么……这么象是为她量身订做的一样?
这个、也是巧合吗?
脑子里不由浮现李婶的奇怪态度。
所以,自己不仅认识牧南星,还做过伤害他的事?
她之前根本不认识牧南星,也确定自己没有遇到过被车撞晕,醒来失忆的事。
也许真的是巧合吧。
她边整理衣服边想。
等半天没见人出来,牧南星忍不住走过去轻轻叩门,“不能穿吗?”
“可、可以的,很合身。”她打开门,慢吞吞地走出去。
他有一瞬间的晕眩。
仿佛跌入时空隧道,一下子回到青涩的大学时代,脑子里飞速地闪过许多发白模糊的画面,
黑得几乎完全没有光线的阅览室、穿着制服衬衫百折裙面部轮廓模糊的女生艰难地扶着一名男生,狼狈地在大雨中狂奔……
既陌生又熟悉的悸动伴着一股反胃感倏地涌上来,他的心脏猛地一缩,缺掉十年的空白记忆像潮水般涌出来……
“怎么了?很怪吗?”见他面如土色地发怔,她低头看自己,唇角微垮。
真的有这么难看吗?难看到让他脸色发白,一副想吐的样子?
“沈问夏!”他突然神情激动地抓住她的肩膀。
“啊!?”她吓了一跳,抬头,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结巴道,“怎、怎么了??”
“你在阅览室救过一个男生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沈问夏杏眼好诧异地瞠大,因为牵扯到一些难以启齿的原因,那段往事,她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啊。
是发生在她念高三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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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南星大二的时候喜欢收藏什……咦……怎么会是……女、女孩子的衣服??
沈问夏吓了一跳,瞠目结舌地看着满满一柜子、样式繁多,但看上去明显是好几年前款式的衣服,傻眼。
她缓慢地扭头,表情复杂地看着他,不敢置信地结巴道:“这些就是你大二时的收藏品?”
“可能大学时喜欢过服装设计。”
原来是他自己设计的衣服,难怪这么用心在保存。
她点头,看着他一骨脑地把衣服全抱出来丢到床上。
“样式有点老旧,不过应该还能穿,那边有更衣室,你去试下看。”他随意挑了一件白色连衣裙给她。
接过衣服,她犹豫了下。
不知怎么的,脑子里竟有一股奇怪的熟悉感,好像,自己曾经见过这些衣服一样。
沈问夏甩甩头,拿着衣服进更衣室。
应该、是错觉吧,那个时候的衣服都差不多这种款式,她会觉得熟悉也是有可能的。
沈问夏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整个人都顿住。
他大学时代设计的衣服,为什么……这么象是为她量身订做的一样?
这个、也是巧合吗?
脑子里不由浮现李婶的奇怪态度。
所以,自己不仅认识牧南星,还做过伤害他的事?
她之前根本不认识牧南星,也确定自己没有遇到过被车撞晕,醒来失忆的事。
也许真的是巧合吧。
她边整理衣服边想。
等半天没见人出来,牧南星忍不住走过去轻轻叩门,“不能穿吗?”
“可、可以的,很合身。”她打开门,慢吞吞地走出去。
他有一瞬间的晕眩。
仿佛跌入时空隧道,一下子回到青涩的大学时代,脑子里飞速地闪过许多发白模糊的画面,
黑得几乎完全没有光线的阅览室、穿着制服衬衫百折裙面部轮廓模糊的女生艰难地扶着一名男生,狼狈地在大雨中狂奔……
既陌生又熟悉的悸动伴着一股反胃感倏地涌上来,他的心脏猛地一缩,缺掉十年的空白记忆像潮水般涌出来……
“怎么了?很怪吗?”见他面如土色地发怔,她低头看自己,唇角微垮。
真的有这么难看吗?难看到让他脸色发白,一副想吐的样子?
“沈问夏!”他突然神情激动地抓住她的肩膀。
“啊!?”她吓了一跳,抬头,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结巴道,“怎、怎么了??”
“你在阅览室救过一个男生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沈问夏杏眼好诧异地瞠大,因为牵扯到一些难以启齿的原因,那段往事,她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啊。
是发生在她念高三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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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那段时间,为了让自己念得不好的国文这科不至于在联考的时候太难看,她天天泡在图书馆里念书复习,常常到很晚才回去。
那天,她和平常一样到图书馆复习。
要走的时候,外头电闪雷鸣,昏暗的灯光下,撑着伞的同学在大风下,歪歪扭扭地走向校门品。
沈问夏没有带伞,不想因此感冒,本想叫迎夏过来接她,结果手机没电,这样也好,雨这么大,出门会很危险。
她选择退回去,想说等雨小点再走,没想到自己竟然捧著书靠在角落的书架旁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四处一片黑暗,没有光线,看不到电子表上的时间,她只能靠着从窗户照进来的闪电光亮,慢慢地走向阅览室。
平常柜台小姐都会整理到很晚,运气好的话,应该不至于被关在这里一个晚上。
图书馆大门虽然关起,阅览室里却还传出微弱的光线,沈问夏一阵欣喜,加快速度走过去,却从门缝里看到令人震惊的一幕!
一名全身赤裸的青年被反绑着双手按压在桌子上,发出痛苦破碎的呻吟。他披散着长发的光裸后背上,压着一名身材魁梧强壮的男人,男人煽情地吻着青年的背部,手在青年的鼠溪处套弄……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是不是撞见不该看的事情了?
沈问夏惊骇得捂着唇,想跑,身体被钉住似地动弹不得,只能撑大着双眼,看着男人站直身体,开始解皮带……
少了压迫的青年剧烈地挣扎,从桌子翻跌到地上,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脸上,沈问夏看不见他的脸,只听到青年沙哑灼痛的声音从被塞了布团里传出来。
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男人淫邪的脸,他一面丢掉皮带,一面欣赏着青年狼狈的模样,接近魔魅的眼瞳闪着阴谋得逞的红光。
青年不是自愿的,所以是、是强暴……男人在强暴青年!
沈问夏吓得嘴唇发青,缩在门后瑟瑟发抖,要很用力地深呼吸,才不至于跌倒。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要救他吗?可是男人看起来好强壮,一拳就可以把自己揍飞的样子,但是不救的话……
她小心翼翼的目光再往阅览室探——
青年不仅被捉回桌子上,已经完全赤裸的男人也在次压了上去,坚挺的欲望抵着青年,眼看就要……
她来不及思考,直接冲了进去,随手抓起一把椅子,用尽全力往男人的头敲去。
男人措不及防,整个人向一旁倾倒,阅览室里唯一的光源、蜡烛在男人冲击下,被压灭了。
阅览室瞬间一片漆黑,魁梧强壮的男人在闪电中慢慢地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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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凶神恶煞的脸庞因怒火扭曲着,一条从额际蜿蜒流下的液体让他的脸显得更加狰狞……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结巴道,脸色惨白如纸,抓着椅子的手激烈地抖动。
“妈的!你竟然坏我好事?我要杀了你!”男人说着,慢慢抬起手。
沈问夏的脑子一片空白,唯一想到的,就是她不要死,手里的椅子再一次狠狠地敲向男人的头。
“你……”男人的手颓然垂下,然后“砰”地一声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对、对不起!”顾不得男人的生死,她冲到青年身边,解开他的手,扶他起来,拉掉他嘴里的布团,“你、你还好吗?”
“没、没事。”青年沙哑的声音非常微弱。
她不敢看青年赤裸的身体,抓了散落在一旁裤子塞到他手里,“你、你先把裤子穿上!”
“抱歉,我没有办法。”手上的裤子掉在桌子,青年也软绵绵地瘫下去,剧烈地喘息着,“麻烦你……”
“什么!?”沈问夏大惊失色,吓得连连倒退,撞倒了好几个椅子,惊恐地看着披头散发、连容貌都看不真切的青年,“这、这可以!?”
“对不起……”青年用尽全力、颤抖着地拿起桌上的裤子,尝试弯腰。刚离开支撑身体的桌子,就直接瘫倒在地上。
“你、你有没有怎么样?”她犹豫了一下,才冲过去扶他。
“没事。”青年苦笑了下,“可能真的要麻烦你。”
沈问夏转头,借着不停划过的闪电光亮,打量倒在地上的男人,他没有看到他额头继续流血的现象,却感觉他的手似乎轻轻地动了下。
他、他要醒了吗?!
沈问夏吓死了,冲到过去,咬牙拾起裤子,面红耳赤地蹲在下去,努力了好几次,终于将青年的双脚套进裤管。
青年显得异常愧疚,不停地在她耳边道歉。“对不起……”
“你不要说话!”沈问夏张皇失措地打断青年。这样她没有办法专心地忘掉自己在帮赤裸青年穿裤子的事情。
今天之前,她连男生的手都没有牵过。
“对不起……”
“你、你不要讲话了……”她轻喘着把青年扶起,让他靠着桌子,弯腰迅速地把裤子拉上来,扣好。
“嗯哼。”黑暗中,青年状似痛苦地闷哼。
“怎、怎么了?”
“没、没事。”青年弓着腰,额际直冒冷汗。不敢告诉她,被下了春药而兴奋坚挺的欲望,因她的手的碰触产生了快感。
“能不能走?”沈问夏将他的手搭到自己肩膀上,战战兢兢地看地上的男人一眼。
他们必须在男人赶快离开这里,否则,男人醒过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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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地打了个寒颤。
“我没事,走吧。”青年感觉到她的害怕,明知道她看不到,还是露出了安抚似的笑容。
沈问夏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吃力地扣住青年的腰,防止他软下去。
青年怕自己的重量压垮她瘦小的身子,很努力地想要靠自己行走。无奈力不从心,被灌下大量混着迷药的春药他,只能将所有的重量压付在她身上。
沈问夏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全身虚软的青年扶出阅览室,两人都累瘫了,靠在门上大口喘气。
沈问夏抹掉滴到睫毛上挡住视线的汗水,“图、图书馆的门关上了,现、现在要怎么办?”
“对不起,害你这么累……”青年说。
“你不要一直跟我说对不起。”沈问夏非常着急,“快想点办法啊!”
再不走,男人要是醒过来,他们这两个残兵一定会被杀掉的!
“左边的窗子是玻璃……”
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沈问夏用力吸口气,重新把青年的手搭到肩膀上,借着一闪一闪的光线,缓慢地向窗户靠近。
几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们终于来到窗户前。
终于!
沈问夏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让青年靠著书架,顾不上休息,抓了椅子开始猛砸窗户。
一下、两下、三下……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砸了几下、多久,只觉得胳膊又酸又痛,仿佛要和身体断裂开来了,厚厚的玻璃窗还是纹丝不动。
好希望有人路过,或者有人听到破坏公物的声音……她知道自己在妄想,这种电闪雷鸣的坏天气,是不可能会有人经过的。
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吗?她有点沮丧地想。
一道闪电划过。
青年看到她湿掉大半贴在后背的制服衬衫,低哑的声音充满了歉意,“对不起。”
叫他不要说了还一直说,这样她根本没有办法专心砸窗户!
沈问夏激怒地将手上的椅子甩向窗户丢,转身冲到青年面前,插腰:“厚!跟你说不要一直……”
“啪嚓——”身后传来的巨响掐断她未出口的话。
她迅速地转过身,看着碎了一地的玻璃,不敢置信地掩嘴。
碎、碎了!?
玻璃碎了!?
终于碎了!!!
她好高兴,抓着青年的肩膀用力摇晃,眉开眼笑地笑着,眼泪却流得满脸都是,“成功了!成功了!太好了,我们可以离开这里了!”
青年被她的情绪感染,似乎也笑了。可惜沈问夏仅看见他微微向上扬的唇角,因为他的脸被湿漉漉的头发粘得乱七八糟,完全看不出原貌。
时间紧迫,没空研究青年的长相如何。
分享体温(17)
沈问夏把青年扶到窗户边靠着,抓起椅子把窗子凸出来的锋利部分敲掉,把外衣脱下来对折铺到上面。
窗子的高度差不多有一米,沈问夏先把青年推出去,自己也跟着跳了出去。
闪电和雷声都没有停,雨也下得很大,她和青年一出来,就被淋成了落汤鸡。
“你再坚持一下!”她瑟缩一下,果断地把青年扶到身上,钻进漆黑如墨的雨幕中……
沈问夏猛然从尘封许久的回忆中惊醒过来,惊愕万分地盯着牧南星,发颤道,“你、你就是……”
“嗯。”他点头。
“那个、后来你怎么样了?”
那天,她扶着他狼狈地跑了好远,终于遇到一个好心的出租车伯伯,把他们送到了医院,然后,她就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床上,是医院,帮她联系了家人。
爸妈责怪她在下大雨里乱跑乱窜,其他什么也没有说,她问起青年,爸妈的表情有点莫名其妙,说根本没在医院见过什么长发青年。
她想,对方可能先自己一步被家长接走了吧。
第二天。
沈问夏诚惶诚恐地去上学,严阵以待等候被叫去训话,令她意外的是,一天下来,竟然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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