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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大当嫁:将军要和亲-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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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请上床(18)

她这是在做什么?

为了一个才第一次见面、自己赶出门的男人,完全忘记明天必须赴重要的约,三更半夜在这里化妆,像个花痴一样在镜子前搔首弄姿!

这也就罢了,她竟然还一面想那个男人如果看到自己精神十足的模样会不会惊艳到!

天啊!她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沈问夏懊恼地抱头沉吟,用最快的速度冲进浴室卸妆,回到原来略微憔悴的模样。

脸颊红得似火,她以为腮红没有妆干净,在脸颊处多抹了几下。

那抹绯红非但没退,反而随着自己一想到牧先生、震动一次比一次地强烈的心跳越来越红。纷乱的内心深处,叫她脸红心跳的原因,也慢慢变得清晰可见。

感觉很陌生,可是本能的,她就是明白那是什么。

沈问夏不敢再看镜子里那张燥红的脸,触电般丢掉手里的化妆棉,逃亡似地冲出来,跳上床,将整颗头颅深深地、深深地埋进枕头里,不敢再想下去——

天、天啊!

她竟然喜欢上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叫什么的男人了!

九点三十分,不早了。

热情洋溢的阳光早已穿过玻璃钻进来,将简洁又不失优雅的卧室照亮。

桌上的闹钟,第三次响起,提醒床上的人儿应该起床了。

面对如催命般的声音,被窝里的沈问夏仅是皱了下眉,闭着眼睛翻身,伸手准备地摸到闹钟,按掉。

就在她翻身抱回被子,准备继续睡的时候,床头的电话响了。

昨天折腾到下四点半才合眼,身体和精神的疲惫都没有恢复,头又晕又痛,耳朵传来嗡嗡的声音,她连睁开眼睛都觉得困难,更别说有精神应付不知打来要说什么的电话。

她拉高被子蒙头,拒绝接听。

一分钟过后,催命咒般的电话终于停止。

沈问夏长长地松口气,正要拉下被子,刺耳的铃声再次响起,这次加入的,还有静静躺在桌上的手机。

两种声音混合在一起,高亢得几乎要刺穿她的耳膜。

沈问夏挣扎许久,困难地翻过身,抓来电话,未完全清醒的声音里含着浓浓的鼻音。

“喂。”

“姐,你快点到公司!”妹妹沈迎夏焦急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夏侯的计算机挂了!”

所有的睡意一扫而光,她整个人弹坐起来,“昨天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会出事?找工程师排查了没有?”

“查了,工程师说中毒的程序太多,只能重灌。”

该死,昨天真不该贪图方便,把资料全部整合到夏侯的计算机里!

帅哥请上床(19)

“那立刻叫他重灌,告诉他,不要动到其他槽的资料!”幸好她没有把档放在桌面上的习惯。沈问夏松口气,“现在重灌的话,应该还赶得及下午两点的签约。”

“可是工程师说连备档档都中毒了。”

“什么?”沈问夏怪叫着跳下床,受伤的膝盖撞到床沿,痛得眦牙裂嘴,“嘶——有没有问他最快多久可以解决?”

“最快也要下午五点。”沈迎夏快哭出来了,“姐,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

工作室所有同事忙了好几个月,为的就是下午两点的签约,现在突然出现这种状况……

她哪里知道该怎么办?

“迎夏,让工程师用最快的速度先处理。”沈问夏也急得六神无主,可再急也没办法,事情已经发生了,只能尽量让损失减到最少。“还有,叫夏侯他们尽全力把记住的东西全部整理出来,如果赶不及的话,迎夏,你和我——”

她急冲冲地进盥洗室,欲将裹得似粽子的纱布掉掉些,本来一只脚已经跨进去,瞥见沙上的包包,陡然顿住。

“姐?姐?你怎么了?”突然听不到她的声音,沈迎夏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我没事。”她松了口气,笑着走向沙发,“我昨天copy了一份在随身碟上。”

“真的?!”

“嗯。我晚点送达去。”

挂上电话,进洗手间洗漱。

刚才这一闹,沈问夏睡意全无,她将笔电搬到客厅打开,替自己泡了杯咖啡,想趁这段时间看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修改。

翻开包包,看到原本存放随身碟的地方空空如无,眉头蹙起——

是掉到其他地方去了吗?

以为自己看错,她低垂着眉,翻看包包的每一个角落,没有发现随身碟的踪迹。

微愕几秒,将包包翻倒,零碎的东西散落一茶几。

钥匙包、OK绷、餐巾纸、记事本、眼药水、墨镜、护手霜、钱包、丝袜……一样不少,唯独不见随身碟的踪影。

她惨白着脸,瞪着散落在桌子上的物品,脑子飞速地运作着,回想自己昨天去过的地方。

从工作室出来后,先是法国餐厅,然后小公园,再是牧先生的房子……

她记得牧先生很不耐烦地将她的包包丢到沙发上——啊,会不会是那个的时候掉了?

她迅速换衣服出门,待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站在牧南星的门前了。

忆及昨天被赶出门的不愉快经历,沈问夏蹙起眉头,迟疑着,伸去按门铃的手顿住,缓缓地缩回来。

会不会再次被赶出来?

可是如果赶不及下午的签约,浪费大家的心血不说,对放弃所有客户致力于这个案子的工作室来所,将会是一个致命的伤害,也许会因此倒闭也说不定。

帅哥请上床(20)

她和其他同事倒是没什么关系,大不了重新找份工作,但是好不容易愿意走出情伤的迎夏。

沈问夏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深深呼吸几次,鼓起勇气按门铃。

“小姐,你找谁?”开门的是昨天与他们一起到医院的李婶。

呼,这样就方便多了。

她友善地挥手,“李婶,是我啊!”

李婶抬头,看清她的长相,和善的眉头深深蹙起,仿佛与她有深仇大恨般,“你来干什么!?快滚!这里不欢迎你!”

“咦?”没有见过这阵仗的沈问夏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

怎、怎么了?她昨天应该没有得罪李婶吧,两人只在车上碰过面,后来就各自离开了啊。是把她当推销员了吗?

“李婶,是我啦!昨天我们见过的!”她把脸凑上前去,“昨天不小心把随身碟掉在他家里了,里边有我和同事一起努力的结晶,真的很重要。可以麻烦帮我通知下牧先生,让我进去找找吗?”

“牧先生不在!”

不晓得为什么,李婶的犀利的目光意让她莫名地怯缩,好像自己做过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一般。

是错觉吧,这才是她们第二次见面呢。

“那我可不可以——”自己进去找?那关系着整个工作室的命运,真的很着急。

来不及把话说完,对方毫不客气把门给甩上了。

沈问夏愣了一秒,回神替告诉自己没关系,陌生人突然上门,不受欢迎也是情有可原的。

伸手再按门铃。

这回她完全不给李婶说话的机会,门一开,立刻抢话。“我真的是来找随身碟的!”

李婶不语,将一个东西粗鲁地往她手里塞,“拿去!”

“这是?”她愣住,垂眸看见熟悉的随手碟,眼睛一亮,“谢谢!”

李婶还是那副厌恶她的表情,怒不可遏道,“为了牧先生的人身安全,请你以后别再来了!”

“哈!?”什么意思?她不解地看李婶,“这位——”

李婶寒着脸打断她,“我们所有人都不想再见到你!”

语毕,门再一次重重地甩上。

沈问夏一头雾水。

所以,她真的认识李婶,还有可能伤害过她?可是、她真的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做过伤害别人的事……

算了,这些问题以后再想好了,目前最重要的是赶紧把东西送到工作室。

她用力摇头,将这些问题甩掉,转身离开的时候,不舍地回头望紧闭的大门一眼,内心难免失落。

唉……还以为会看见牧先生的。

“啊小姐,你到底素要不要坐车?”

出租车在路边停了好一会儿,司机等得非常不耐烦,频频探头瞪人,沈问夏还是没有要上车的样子,秀目死死地盯着马路对面的人。

苦命帅哥被撞了

是牧先生,他提着一个小袋子,认真行走。

样子很邋遢,就像躲在家里打电动,简直就和几十天没出过门的宅男有得一拼,却是最性感、最浪荡的那种——

头发没梳,用一根白色的带子随意地绑住,虽然看起来有点乱糟糟的,但还不至于不能见人。蓝色的衬衫皱巴巴地挂在身上,领口的扣子开了好几颗,露出卷到手肘处的袖子几百年没烫过似地,留着可遗的皱褶。

最夸张的是,他的脚下,竟然穿着夹脚拖鞋!

这男人,不管做什么装束,都眩目得让人移不开眼。

心脏强烈跳动的同时,白净的脸庞跟着晕红,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向对面的挥手,也顺利引起了牧南星的注意。

看到对方已经注意到自己,沈问夏的手挥得更卖劲了,“牧先生——”

就在她出声的那一瞬间,一辆私家车突然拐个弯,飞快地朝牧南星撞去。

他飞快地退开,避开车子,私家车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就着混乱的人群,转动方向盘向他冲去。

这回牧南星没能完全避开,被车子擦身而过,当场倒在路上,头颅重重地磕到水泥地,晕了过去。

原本平静的场面瞬间混乱,引擎加速声、惊叫声、诅咒声、……充斥着每个人的耳膜。

人群迅速将倒在地上的牧南星围起来,有人拿出手机开始报警,有人拨一一九,肇事者见状,马上开着车逃跑了。

目睹这一切的沈问夏全身的血液都被凝固住,她面如土色、用最快的速度地冲到对面。

看到腥红的液体自牧南星脑后流出,伸手想托他的头,脑子里闪过不知在哪里看到,不要随便移动伤者的警示,只能跪在地上,一边拨一一九,一边尝试着喊他。

“牧先生?!牧先生?!你有没有怎么样,不要吓我啊!”

牧南星一动不动地躺在中上,没有任何反应。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在救护人员的合力地帮助下,很快,牧南星被送进医院做了详细的检查,警察也在随后赶来。

牧南星陷入昏迷,无法回答任何问题,警察听她简单地描述了事情的经过,嘱咐她待牧南星醒来后打电话通知他们派人来做详细笔录,就离开了。

趁着这段时间,她去找医师处理掉明明只是擦伤,却被庸医包成粽子般的腿上的纱布,顺便打听了牧南星的身体状况。

医师说,牧南星身上有多处擦伤,脑部受到撞击,产生了短暂的脑功能障碍,也就是脑震荡。目前没什么大碍,不过仍需留院观察两天,确定没有大碍后,就可以出院了。

脑震荡……她只是想和他打个招呼,并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啊。

帅哥请上床(22)

如果他出现什么像医师所说的丧失记忆、颅内血肿这些状况,她就真的该死了!

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一动不动的牧南星。沈问夏愧疚地要死,忍不住伸手摸摸他毫无血色的脸,确认他真的只是昏过去而已。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紧紧握住他的指掌,好愧疚地道歉,小声地抽泣着。

呜呜咽咽的哭声,吵醒了病床上昏睡的人。

刚刚醒过来的牧南星,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看到床边的人,脱口问,“怎么是你?李婶呢?”

“我、我……”她好抱歉地低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好端端地干嘛道歉?

“呃?”牧南星怔住,不留痕迹地抽回手。

“我不是故意的要叫你的……”越说越愧疚,声音细得连自己的鼻子都听不见。

叫他?被她这么一提,所有的记忆慢慢开始回笼。

每回想一分,他的眉头就皱得更深一层。

那辆车上的人,虽然已经乔装过,棒球帽压得很低,还戴了黑色的口罩,但是那个熟悉的身形和肆意的眼神……

他伸手出手,欲安抚她,想到什么似地,又退回来。

她睁着澈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

“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家附近?”

“我去拿随身碟。”她老老实实的回答,

“嗯。”昨天沙发上突然多出一个造型可爱的随身碟,他以为是李婶孙子落下的,没想到是她掉的。

牧南星点头,扯到后脑的伤口,吃痛地拧眉。

她看到,又是一阵愧疚,“对不起。”

“没事,只是小伤而已。”他闭了闭眼,淡淡地说,俊朗的眉却因疼痛再次微皱。

见他难受,她立刻凑过去欲握他的手,被避开,心被莫名的东西刺了一下,她明亮的双眸闪过一丝黯然,不过马上恢复过来。

牧先生、是真的很讨厌她吧。

她垮下肩,收回扑空的手,沮丧道,“牧先生,你怎么样,要不要叫医生?”

“不用。”

奇怪的熟悉感涌上来,还夹杂着惧怕,他不懂,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给自己这种感觉,既然熟悉,却又让他害怕接近。

恼火她带给自己的感觉,牧南星脸色极为难看,脸紧紧地绷着。

他冷冷地瞪她,要发火,抬眼望进她哭过的微红瞳眸,心一跳,脱口道,“我、只是不习惯和人有身体接触。”

语毕,不知为何会这么说的他深觉丢脸,别扭地转头,直想挖个坑埋了自己。

这么说,他讨厌她的碰触喽!

“真、真的?”她眼睛一亮,紧紧地攥住他的指掌,欣喜若狂地说不完整的出话来。

帅哥请上床(23)

……

看她高兴,他的嘴角忍不住跟着微微上扬,“嗯。”

接触过太多不怀好意的碰触,他和人群一直保持着距离,久而久之,这种习惯就养成了。不过,他并没有把这个说出来。

“嘿嘿……”她傻呼呼地笑,明亮杏眼弯成了月牙。

他忽然想问她以前是否认识自己,既然不认识,也曾在同一所大学就读过、或者共事过?

“你——”他正欲启唇,眼角余光瞥见未关的房外掠过一道鬼鬼祟祟的黑影,倏然停止。

那道黑影,看起来极为熟悉,他一定在哪里见过。

牧南星略为苍白的脸骤然变得非常冷峻。

“太吵了吗?”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门没关,笑了下,站起来要去关门,被牧南星猛然拉住。

“不要过去!”

“啊!”沈问夏一时没站稳,整个人倒向病床,手肘撞到牧南星擦伤的部位。

他痛得五官微微扭曲,额际有薄汗渗出,却不肯哼声,仅是微拧下双眉。

她吓坏了,爬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掀他的衣服检查,没有发现包扎好的伤口有渗血,长长地松口气,“你有没有怎么样?”

“没事。”他声音干哑,气息有些不稳。

“真的没事吗?”她盯着他苍白似雪的脸色,觉得还是找医生来看看比较保险,“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叫医生。”

“等一下!”他急急地叫住她。

她讶异地回头看他,想到什么,不好意思地笑,“啊,差点忘记,得帮你办理入院手续。你的身份证有带吗?”

“不用。”牧南星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有强烈惧怕的感觉。他忍着疼痛,大掌紧紧地拉住她的,微喘道,“打电话给唐子骞,让他过来。”

突然被心仪的对像拉住手,还是两次,尽管对方只是无意识的动作,沈问夏心头一阵慌乱,脸颊火辣辣地灼烫。

她暗暗深呼吸,力持镇定,“唐子骞?他是?”

“朋友,手机拿出来。”

“哦。”觉得他的态度好奇怪,她还是照做,眼光不留痕迹地朝门口瞄。

正对着房门的走廊长椅上,坐着两名泪眼婆娑的妇人,从神态动作和耳畔隐约传来的话,大概能猜出她们在谈论刚刚往生的亲人。

他在害怕?

可是,有人生、有人死,这在医院里本就是寻常的事啊,沈问夏理智地想。也许这么想有点冷血,但生生死死,的确不是人所能控制的。

“没事的,医生说你只要住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沈问夏想可能是刚才的车祸让他心有余悸,可他严肃的表情又不像是被吓到。想安慰他,不知道怎样说才不会打击到他的自尊,只好平板道,“她们可能在讨论其他人吧……”

帅哥请上床(24)

她以为他是怕死的人?

牧南星奇怪地看她一眼。

也难怪,连自己都弄不清楚,脑子里突然涌起“她出去会被黑影伤害”的直觉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反驳她,只把唐子骞的号码报给她,交待她打电话到家里给李婶,让她收拾东西过来。

沈问夏没有异议,一一拨通这些号码,按照他的吩咐告诉他们这里的情况,再打电话简单地向迎夏说明,让她到医院来拿资料。

忙完这一切,她想起他被自己撞到的伤口,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无法安宁,拉开他的手要站起来。

“你做什么?”牧南星皱眉,重新抓回她。

沈问夏红着脸,手足无措,“我、我去请医生过来。”

“不用,我没事。”

“可是——”手一直被喜欢的人抓着,她没法让发热的脑袋冷静下来、更没法让“怦怦怦”猛跳的的心脏停下来。

她怀疑自己再继续呆下去,迟早因紧张过度而会自燃。

“不用!”她的不合作,让他的语气突然变得非常严厉。

她惊愕,随即回神,安抚地轻拍他的手。“没事的,只是几步路而已,我马上就回来了。”

“我说不用!”心底有一个声音,不断地提醒他,绝对不能让她单独出去,否则黑暗会对她不利。

牧南星不知道心里那股深入骨髓的恐惧感到底从何而来,只下意识地捏紧她的手。

第四章

到底怎么了?

沈问夏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她愣在那里,一直到唐子骞和李婶双双出现在医院的病房里。

唐子骞对她出现在病房里并不感到意外,但是李婶就不同了。

“我不是让你滚了吗,你怎么还会在这里?!”

李婶说得没错,如果她当时走快点,或者干脆不开口,牧先生就不会停下来,给歹徒撞他的机会。

“对不起。”沈问夏站在那里,自责的要死。

“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李婶暴跳如雷,憎恨的食指差一点就戳到她的脸上,要不是牧南星及时把她拉到身边,沈问夏的眼睛恐怕会被戳瞎。

“李婶,我知道自己不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沈问夏真的好疑惑,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罪过李婶,让她对自己如此恨之入骨。

牧南星护着她的态度让李婶更加愤怒,“不是故意?不是故意就已经弄成这样了,要是故意岂不是把我闪少爷的命给玩掉?!我早就说过,有你在的地方,就没好事。十年前这样,十年后还是这样!”

十年前?他们以前就认识?

沈问夏和牧南星同时愣住,面面相窥。

帅哥请上床(25)

“李婶!”始终保持沉默的唐子骞大喝一声打断她再继续说下去。

“我——”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李婶惶恐不安溜到门口,“那个,少爷,你一定很饿吧,我去买点东西给你吃怎么样?就广东粥好了。”

语毕,飞快地溜掉了。

这个李婶,来的路上就已经嘱咐过了,结果还是这么沉不住气,唉……

唐子骞叹气,认命地转头面对,“问吧,你们想知道什么?”

“我和她(他)认识?”

牧南星和沈问夏异口同声。

“啧!看不出来,你们还挺有默契的嘛!”唐子骞调侃地瞄向他们始终牵着没有放开的手,一语双关,技巧性地避开这个问题。

“我、我只是……”沈问夏触电般抽回手,脸颊一阵发烫,不好意思地别开头。

先前她抽手只是让牧南星担忧,现在在唐子骞面前,这个动作让牧南星心里一阵不舒服,脸上寒霜笼罩。

“只是什么?”唐子骞看着两人之间暗涌的情绪,笑得高深莫测。

距离那件事,已经过去十年,没有人刻意阻挠,更没有人刻意搓合,两个完全没有联络的人,竟然还能撞到一起,甚至擦出火花来。

所以说,缘分这东西啊,真的是很奇妙呢。

“没什么……”沈问夏低垂着眼,娇嫩双颊红通通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觉得这个男人的犀利眼神,似乎能看穿一切,也看穿了——她喜欢牧先生的事实。

她啊,甚至只知道对方姓什么,连名字都不知道,就爱了人家了呢,可惜对方好像很讨厌她……

沈问夏小小声地叹气。

牧南星没有错过她那抹微不可闻的叹气声,更没有忽略她一脸羞涩与好友相谈甚欢的模样,他深深地注视着她,努力地排斥着胸口突然冲上来的无名火。

不喜欢被以容貌为出发点待价而沽,一直以来,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他排斥的对象,别说恋爱,他连与他们沟通、接触都异常排斥。

没有尝试过任何感情,他对自己这种失控的情绪真的很陌生。

可是,就是看他们两个沟通良好的样子很不爽!不爽到想一拳把好友的下巴揍歪!

灯光下,牧南星迸发着腥红光芒的魔魅双瞳死死盯住唐子骞,几乎要将好友整个人烧成灰烬,更让他那张阴沉如鬼影般的脸,看上去惊悚无比。

“喂!喂!喂!开个玩笑而已嘛,这么认真干嘛?!”唐子骞吓死了,连连后退讨饶,就怕病床上那只被惹怒的猛兽扑过来把自己撕成碎片。

“哼!”牧南星从鼻孔里重哼一声作为回答。

沈问夏完全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看得一头雾水。

帅哥请上床(26)

“是是是!”想起之前程君浩被好友揍断肋骨的凄惨,唐子骞心有余悸。要不是他们及时赶到,程君浩那小子恐怕早就没命了,哪能只坐十年牢这么简单?

等等!程君浩……十年……

唐子骞猛地一震,浓眉深深地皱起,“南星。”

“呃?”

“你有没有看清开车撞你的人?也许是程君浩……”唐子骞看了牧南星身边的人儿一眼,没有再说下去。

沈问夏不是笨蛋,当然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她笑了下,抓起置于桌上的随身碟,道:“你们聊,我去看看迎夏来了没有。”

语毕,就要退出去。

“站住!”牧南星喝住她的脚步,冠玉般的脸如冰冷的生铁般板着,不满的语气带着点抑郁。

车祸、走廊上一掠而过的黑影、心底那股不停窜出来捣乱的不明情绪,让他整个人失去平日的冷静,异常地烦躁。

她也不想离开啊,可是人家唐先生的态度摆明了接下来的话,不想让她听到……

沈问夏为难地停下脚步,向唐子骞投去求助的目光,“牧先生?”

她这个动作,无疑是将他情绪的沸点推向最高处。

牧南星冰冷而阴寒地瞪她,声音低沉得叫人忍不住打寒颤,“女人!我有说你可以走了吗?!”

……

他命令的口气让沈问夏极为不舒服,想调头就走,只是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他因急着坐起来扯动伤口而扭曲的面孔箍住。

很担心他的伤势,却不甘心他倨傲的态度,沈问夏抿着唇,杵在原地不动。

女人?牧先生?这两个人不会……

唐子骞惊奇地看着孩子一样撒脾气的他们,先是抖着肩膀轻哼两声,接着抱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哈……你们、你们……哈哈哈哈哈……”

两个看对眼、相处这么久、擦出的火花都快把路人眼睛闪瞎的男女,竟然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不行了,真是笑死他了!

沈问夏被他笑得莫名其妙,直觉这个人是不是有点精神不正常。

“唐、子、骞!你笑什么?”他直接迁怒。

“当然是在笑你们啊!”唐子骞强忍着笑意,整个人如抽搐一样抖动得厉害:“噗……”

笑他们?他们有什么好笑的?

沈问夏皱眉,瞥笑到差点在地上打滚的人,犹豫了下,非常好心诚恳地建议,“唐先生,你还好吧,要不要去看精神科,我有认识的医师,可以介绍给你。”

唐子骞傻掉,以搞笑的姿势僵在那里,完全不能接受自己被当成神经病看待。

小小病房里的空气亦瞬间被凝固住。

牧南星一怔,扭头,看见到认真的表情。

帅哥请上床(27)

他重重地咳嗽几声,身体不能自已的抖动着,忍不住轻笑出声来,“呵呵呵……咳咳咳……”

牧南星的笑容仅维持了不到三十秒,便因扯到伤口戛然而止,“嘶——”

“怎么了?”他一皱眉,沈问夏立刻奔过去,紧张兮兮地检查他的伤口,“扯到哪里,是不是很痛?”

“还好。”他止住笑,低声地应着。

不留痕迹地抓过她的手,置于掌心,目光朝定格在一旁的唐子骞看去,“你到底在笑什么?”

她内心激荡,假装未注意到他的动作,是她小小的私心。

不会吧!?

他只是在笑他们明明都已经成年那么久,还在玩幼儿园级的纯纯恋爱,完全不在状况内而已,这小子竟然以为自己看上沈问夏?

这个误会还真是……

唐子骞挺身站好,重重一咳,“我说,南星,你该不会连她姓什么都不知道吧?”

再转身向沈问夏,“沈小姐,你呢,就只知道他姓沈?”

“不。”她假装疲惫地压压眼窝,掩饰尴尬的表情,“我知道他的名字。”

她知道,他叫南星,刚刚唐先生有叫过,她悄悄地记下了。

唐子骞也不揭穿她,“那你呢,连她姓沈都不知道?”

牧南星睨他一眼,口气冰凉,“你知道她姓沈?”

“那个、牧先生……”沈问夏小声地插话,她并不知道唐先生从哪里得知自己的姓,但是她想重新告诉他一次,当作两个人正式认识的开始。

“南星!”他突然纠正她。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改变态度,沈问夏想他让她叫他名字是否代表有点喜欢自己呢。

她红了脸,低低地唤他,“南、南星。”

她的声音软软的,有一种让人回到大学时代谈纯纯恋爱的感觉。

那是一种青涩的、带着期待的、想到或看到对方就会头脑发热,憧憬时时刻刻可以看到对方,不管对方说什么都觉得无可反驳,还会不分时间地点露出心满意足傻笑,无法只字词组就能说清的感觉……

印象里自己并没有和哪个女人谈过恋爱,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他疑惑,并不排斥这种感觉。

“拜托!你们要不要这么闪啊!”唐子骞夸张哇哇大叫,半开玩笑道,“沈小姐,麻烦你告诉他你是不是姓沈?”

看着他们,唐子骞感慨万分。

十年。

人生有几个十年呢。

不过没关系,不管十年前发生过什么事,只要他们之间那条红线,终于又连接起来,那样,就可以了。

那个人,依旧没有放弃拆散他们。

那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都不再是二十岁、遇到事情只会选择逃避的小毛头了。

帅哥请上床(28)

“你叫什么名字?”牧南星低哑着嗓子问。

“沈问夏。”

“嗯。”一阵寂静之后,他点头,没有继续再问下去,直接将话题调转,“程君浩出狱了?”

他的脸色阴沉,语气却平淡如水,沈问夏不晓得他是否有因为唐子骞先知道她的姓而生气。

转念一想,觉得自己自作多情。

沈问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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