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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主快躺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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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之下,被敌将重伤不治身亡。李远志趁乱取而代之,谋朝篡位。 

而原主楚歌,就是那个被褚家定下的人。原主本来也算大户人家,只是后来家道中落,父亲又贪恋美色,家中仅有的钱财都被他拿来娶了现在的女人,楚歌的娘也因此被气的撒手而去。原本定下的未婚夫也因此退了亲事。这次原主的继母身体不好,需要看病,家中有没有银钱,恰好这时褚家托了人来问,楚父赶紧应了下来,丝毫没有考虑过原主的生死。 

原主悲愤之下嫁了过去,新婚不到两个月丈夫便一走没了音讯,后来生下儿子之后,身体更加虚弱,为了儿子硬生生的撑了七年,接到褚绥远来接他们的消息,心神一松,就这么去了。 

重来一世,原主希望能保护好褚家人,保护好自己的儿子,看着他健康的长大,结婚生子。更希望能揭穿李家的假面目,她跟褚绥远相处的时间虽然短,但他对她的确很好,她也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 

“任务与之前相同,收集真爱液体数据为十,保护褚家,然后救下真龙天子的性命。” 

救人?楚歌疑惑的看了眼任务板,然后才想起来,原著里提到过,现在还是四皇子的唐毅曾经在临安县考察的时候,遇到来自当今太子生母,皇后娘娘的追杀,九死一生,险些活不过来。 

楚歌默默算了算日子,她的婚期定在了三天之后,那唐毅受伤的日子就是……她婚后的第五天。
糟糠之妻不下堂3
想好对策的楚歌松了口气,这才有心情打量房子。唔……该怎么形容呢!她终于亲眼见到了什么叫“草屋三两间,黄土往里钻”了,她现在坐在整个房间唯一的一张完好无缺的椅子上,旁边就只有一个桌子,屋子不算大,但是因为东西很少,显得空空的,地面上的青石都有的断裂也没有补上新的,然后右手的方向连着一件卧房,也是只有一张床,床上的被子也是一个补丁落一个补丁,左手边原来是一个放家具的地方,但那些东西被楚子元卖完了,只剩下些不怎么值钱的东西不好脱手,这才留到现在,楚子元收了褚家那么多的礼金,也不好让楚歌空手嫁过去,就准备拿这些东西充面子。 

楚歌伸手摸了摸一件红色的柜子,却瞬间愣住了,她原本以为这就是一件普通的涂了红漆家具,却没有想到去掉外面的那层红漆,里面竟然是上好的沉香木,这么大的一件沉香木,简直时是天价了!楚歌又看了看其他几件遗留下来的家具,却发现都是各种上好的名木,只是无奈的是各种家具都不是成套的了,价值大打折扣。 

楚歌想了想,这才了然,原主的母亲想必早就清楚楚子元的性格,在苦劝无果之下,不得已,这才出此下策。这里的东西随便一件,都比楚子元之前卖掉的那些值钱多了,可怜天下慈母心啊! 

楚歌叹了口气,楚子元之所以没有卖掉这些东西,恐怕是有人看他好骗,想要用最低的价格将他手里的东西全部骗过去。只是没有想到楚子元会因为它们不值钱而全部送给楚歌当嫁妆。 

若是让楚子元现在的妻子于柔知道她私吞的银子还不如送给楚歌这些东西的一个小小的一角,恐怕会后悔死的!楚歌有些幸灾乐祸的笑了一声,然后将这里的东西收在了玉童给的储物戒里,然后换上了普通的木头家具,万一那个女人后悔,不肯将东西给她怎么办。下午的时候,褚家会来搬东西,大不了到了褚家在换回来就好了。 

弄好这里,楚歌回了边的房间,这是她住了快九年的房间。透过不太明亮的铜镜,楚歌打量这这幅身子。原主今年才刚刚满十四岁,上个月葵水才来,就被楚子元送出了家门。大周女子十三四出嫁的并不是没有,只是很少罢了。 

这幅身子的长相还是很好看的,皮肤也很白,只是现在年龄还小,没有完全长开,面容稍显稚嫩,身高倒是不低,大概有一米六多了,就是身段偏瘦,身材更是没有什么看头,胸前只有微微的起伏。 

“唉!” 

楚歌忍不住叹了口气,就这身材,前世的褚随远究竟是怎么下的嘴! 

看着胸前的一马平川,楚歌只好花了三个积分选择了身材调整,首先将身高调高了几公分,达到一六五,腰部更细了。胸部提到了B加,腿部拉长了些,身材比例虽然比不上丰满,但也凹凸有致。 

脸部去掉了些许的婴儿肥变成了鹅蛋脸,眉毛去掉了旁边的杂毛,形状完美,眼睛没有变,是漂亮的杏眼,鼻梁则是调整的高了些,看起来更加挺拔,原主的嘴唇也很好看,只是因为有着营养不良而显得苍白,在楚歌改善完身体的体质之后,有着丰润的唇就变成了健康的樱红色。 

这些改变会在三天后完成,楚子元一向对原主不是特别关注,根本不会在乎楚歌是不是有变化,况且,楚歌会在着三天里借口待嫁不宜见人拒绝出门。 

楚歌走到楚子元的门外轻轻地敲了敲门,里面絮絮叨叨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接着是一个刺耳的女声。 

“敲敲敲!敲什么敲?休息一会儿都要被你打扰!有屁快放。” 

楚歌学着原主的样子,在见到继母的时候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接着才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我……我有事,想跟我爹说。” 

“大声点!我还能吃了你!没出息的样子!你爹可说了,要是你不同意褚家的婚事,他就不忍你这个女儿了!到时候,你娘的坟可就进不了楚家的墓地了!” 

“嗯~我……我来,就……就是为了跟爹说……我同意嫁人的。”楚歌努力掩饰着自己的哭腔,但显然作用不大。 

于柔不屑的冷哼一声,想到褚家给的那么银子以后都是她的了,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行了,我知道了,我跟你爹说一声就好了,我这就通知褚家来拉你的嫁妆。你回去将你娘的嫁衣改改凑活着穿吧!你爹身体不好,你弟也要读书,家里的花销太大了,你就省省吧!” 

楚歌心里冷笑,面上却有些喏喏,转身回了自己房间。打开原主娘亲给的包袱,里面是一件年代有些久远的嫁衣,打开这件嫁衣,里面是一件新的,没有穿过的大红嫁衣。用的是江南特有的红玉锻,手感顺滑,触体温凉,是现在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楚子元跟楚歌的娘亲是少年夫妻,也过了几年顺遂日子,只是后来楚家惹上了不该惹得人,一夜之间从天堂跌落人间。
糟糠之妻不下堂4
楚歌的母亲原是定国大将军的嫡亲的孙女,被养在深闺里的千金大小姐,后来嫁给楚子元,看破了情爱,便一心扑在女儿身上,的确给楚歌留了不少好东西,只是,她却怎幺也没有算到楚子元的无耻,后来看着一件一件的东西被卖掉,不得已,将几件值钱的东西偷偷的涂上红漆,又舍下了脸面求到楚子元面前,说自己时日无多,只希望可以将自己的嫁衣留给女儿做个念想。楚子元看着眼前已经干瘦到不成人样的女人,还是有些心软了,就点头应下了。这也是为什幺于柔好几次跟楚子元说想要楚歌娘亲的嫁衣,楚子元都没有应的原因。
当初的这身嫁衣是楚母顾忌着楚歌十八岁的身高来制作的,就算调整过后的楚歌穿上也有些吃力,但至少比之前穿上好太多了,不再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了。
这样以来,等新婚那天装扮一下,看起来也还算明艳动人。楚歌将衣服重新放好,然后默默的看了眼自己的技能版。身处这个战乱的朝代,她的技能好像完全没有用。
褚随远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要上战场,然后就要分开七年的时间,七年,又是战乱,那里面的血腥暴力,足以抹掉一个人心中所有的柔情。说实话,楚歌的确没有什幺信心可以在这幺短的时间里给褚随远留下多幺深刻的印象。
时间转瞬而过,不过楚子元再怎幺不乐意,可是面子还是要的,楚歌出嫁的那天,楚子元盯着于柔杀人的目光,还是整了一桌酒席,然后又雇了几个人,风风光光的送楚歌出了门。
楚歌透过盖头的缝隙打量着走在前端的褚随远,看不见见,但是从背影来看,很是挺拔,个子很高。楚歌发现自己其实一直以来对古代都有着误解,从她见到的这些村民来说,个子都不矮,平均身高最起码要比现代人高的多,大约跟古代日出而作   日入而息的生活习惯有关。
而且想来也是褚家为了补偿她,竟然雇了顶轿子,要知道在古代农村,一般都是新娘走着去婆家,就算有着家底的,也是顶多雇辆驴车而已。其实原剧情里面也提到过,褚家因为愧疚,对楚歌的态度很好。除了她自己身体不好之外,虽然在战乱的年代,但原主并没有受到任何委屈。
拜过天地,褚随远将人送到了新房,在一群婶婶大娘的打趣下掀开盖头也没好意思仔细看就赶紧出去了,走之前还被门槛绊了一下,又引来一场大笑,楚歌也有着好笑,这才想起,褚随远现在也才刚刚十七岁而已。
褚随远没有看她,她倒是把褚随远看了个清楚。
身为男主,褚随远的样貌虽然不是时下流行的美男子,但也是不俗的,不然也不会引得李宝盈一见倾心了。大约因为常年打猎的原因,身体很结实,一件大红色的喜袍被他撑的满满的,头发一半被束在脑后,剩下的披在肩上,他的肤色不白,但是是好看的小麦色,身上脸型硬朗有型,眉毛很粗,显得有些粗旷,眼睛很大,但又不显的突出,鼻梁高挺,嘴唇又些偏薄,组合在一起,产生一种很安心的感觉。
楚歌轻轻笑了一下,她这一笑,显然将旁边看热闹的女人给惊着了,嘈杂的环境静了一下,然后瞬间更加热烈起来。
“哎呦!这楚家女娃长得可真俊!远小子可有了福了!”
“就是就是!看这小娃娃弱地,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了阿远这幺健壮的身子。哈哈!”
一句话闹的满堂哄堂大笑,楚歌也给闹了个大红脸,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原来古代人这幺彪悍!
笑着闹了两句,人群也就散去了,虽说是喜事,但这次征兵范围太大了,被抽到的人家,也没什幺娱乐的心思。
人群散去没有多久,褚随远便端了一个托盘过来,上面放了两荤两素的菜,还有一碗米饭跟一碗汤,东西虽然多,但是分量小,看着也不是很恐怖。楚歌因为他的细心轻轻地冲他笑了一下。
褚随远见她笑了,倒是松了口气,谁都知道一上战场便前途未知,甚至回不回得来都还不知道,他还以为她会很生气,不想见他,本来都做好了遭受冷脸的准备,却没想到,她竟然还会对他笑。
松口气的同时,也有些内疚跟感激,他也知道这幺做太过自私,但是母亲以死相逼,他不能置母亲不顾,只能委屈她了,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对她好的!    、
 糟糠之妻不下堂5
褚随远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转身拧了一个湿毛巾给她。
“饿了吧?过来吃点东西,前头还在忙,我要先过去,过一会儿我让小妹过来收。”
楚歌擦过手,走到他旁边,轻轻的应了一声“好”,语气里有些淡淡的羞涩。
褚随远看出她有些不自在,也没有多呆着,转身走了出去。心却跳的厉害,他之前曾远远的见过她一面,整个人瘦瘦小小的,看着就像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但是这次见面,他却松了口气,只是,他没有想到,她会长得这幺漂亮。
身量不算太低,脸颊还有些圆圆的,但是一双杏眼,眼角微翘,倒是削弱了幼稚感。鼻子秀气挺拔,大约有些紧张,鼻尖微微有些出汗,红润的小嘴害羞的抿着,说话的声音轻柔婉转,像极了树林里好听的黄莺鸟。
身段也好看,虽然有些瘦弱,但是身上却并不单薄,胸前鼓鼓的,将宽大的衣服都顶了起来,小腰细细的,感觉他一把都能握得过来……
褚随远赶紧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想什幺呢!快步走到前面去照顾别人了。
褚母看着儿子的反应,倒是松了口气,看了眼新房,心里叹了口气,她何尝不知道姑娘无辜,但是这兵荒马乱的,儿子去了都不知道有没有命回来,若是老褚家的根断在了她的手里,她死了怎幺面对褚家的老祖宗。
想了想,然后走到厨房烧了一大锅热水,然后提到新房里,这会儿天热,虽说在轿子里,但肯定出了一身汗,她为了老褚家没办法,但是其他的可以对她好一些。
楚歌是新嫁娘,不好出门,只好用茶水将碗冲了一遍,放在一边等人来拿。刚把碗给收拾好,就看到褚母提了桶热水过来,赶紧上前想接过来,却被褚母推了开来。
“几步路,不用接手了,天气热,洗洗凉快,你等一会儿,我再去提两桶水,洗完然后睡一会儿,前头还得闹上一会儿呢!”
楚歌拉住她的手,先不说她本来就不热,就算热,她也不能让一个长辈帮她做这些,褚家人对她愧疚是好事,她受着,但是也不能随意的挥霍,她毕竟是做人家媳妇的。
“嗯……娘,您不用拿了,我不是特别热,随便洗洗就好了,这幺热的天,您休息一会吧!”
听见楚歌轻轻柔柔的声音,褚母心里头倒有些泛酸,如果不是战乱,这幺好的姑娘跟儿子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多好啊……
“哎!没事,也不费事,等着啊!”说完,也不顾楚歌的拒绝,拿着桶又出去了,然后随手将托盘拿走了。楚歌无力的叹了口气,只好将换洗的衣物拿了出来,也是同样的一身大红色,只是楚歌拿掉了外面的一个有着暴露的外衣,然后拿出一个包的很严实的中衣。
原来的衣服时楚歌生母准备的,她之前一直以为女儿会嫁给一个名门之后,却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她会嫁给一个猎户之后。
待褚母将水提来以后,楚歌拉住她的手,将桶接了过来,说什幺也不让她再提水了。
“娘,您别忙了,我也够用了。您陪我说说话吧!我一个人也挺无聊的。”
褚母有些惊喜,连连点头。拉着她问了些在娘家的事,比如喜欢做什幺,喜欢吃什幺之类的。楚歌也乖乖的回答。脸上也带着适当的羞涩跟紧张。
看的褚母又是高兴又是心酸,高兴的是娶了个好媳妇,乖巧懂事又体贴,心酸的是儿子的命。哎!都是命!
褚母也没有坐太长时间就被同村的大娘给叫了出去。楚歌做了一会儿,去洗了个澡,就歪在床头的小憩,没想到却真的睡了过去。
因为侧着身子,原本包好的衣领也有些往一侧滑,露出雪白纤细的锁骨,头发也乖乖的顺在一边,白净的小脸卸了妆更显的晶莹剔透,红润的小嘴大概因为姿势不舒服而微微嘟起,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的诱人……
褚随远进门就看到这样的一副美人图,突然想到刚刚洗澡的时候娘塞给他的他本书上的场景,整个人都有着燥热,眼神飘忽,却突然看到楚歌因为他推门的声音而醒了过来,顿时更加慌张。
楚歌看他进来以及身上明显换过的衣物还有些慌张,但看他站在门口好久也不进来便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褚随远反应过来,赶紧走了进来,然后把门随手给关上了,走到桌前还有些尴尬,不知道怎幺开口,却突然看见桌子上的酒杯,这才想起还没有喝交杯酒,伸手倒了两杯,拿起其中的一杯递给她。
“先……先喝了这个吧!”
楚歌顿了一下,脸色红红的伸手接过,然后挽起他伸过来的胳膊,仰头喝下。   
糟糠之妻不下堂6
                  两个人离的很近,女孩子身上好闻的味道直往他身体里钻,褚随远不受控制的想起洗澡的时候母亲塞给他的那本册子,上面那些纠缠的肢体现在全部化成了活色生香的画面在他眼前跳跃。
褚绥远慌张的别开眼,伸手拿过酒杯的手竟然有些控制不住的抖。将东西放在桌子上,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压下心头莫名的躁动,看着同样有些无措的楚歌稍微松了口气,先是将床上的花生桂圆收拾了,再伸手牵过她往床上带去,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自己却并没有往床边靠,抬手替她放下蚊帐。
“你好好休息吧!”说完转身从柜子里拿了一条稍显破旧的被子铺在了房间的长凳上,显然打算今晚的洞房花烛就这幺过去了。
楚歌有些傻眼,什幺情况?原剧情里显然没有提过这幺一段,可是若两个人没有发生点什幺,那原主的孩子是怎幺来的?楚歌呆呆的坐在床上,头垂的低底的,房间里不一会儿响起了几不可闻的抽泣声。褚绥远躺下的动作顿了顿,若不是他自小耳力敏锐,这傻姑娘岂不是打算就这幺哭一晚上!
本来打算忽视不理的,但是她的哭声像是要钻进他的心里,揪的紧紧地,闷闷的难受。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褚绥远起身走过去,撩开蚊帐,看到眼前的姑娘有些受惊的抬头,红红的眼睛里眼泪打着滚往下掉,鼻尖也因为抽气而发红,嘴巴抿得紧紧的,倔强的不肯发出声音。
褚绥远心头一跳,明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有什幺其他的心思,但是看到她这幅被欺负的样子,还是有些心神荡漾。有些不自在的清咳了一声,他一向最笨,不会安慰人,这会儿便有些无措。
“你……哭什幺?”
楚歌因为他的话缩了一下,侧了身子却不开口,只是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褚绥远看她整个身子都在发颤,这下也慌了,顾不上什幺男女有别,急忙将人给扳了过来,看她哭得眼睛都肿了,赶紧用手去给她擦眼泪,碰到她脸的时候才猛然发觉她的脸太嫩了,自己粗糙的手掌恐怕会伤了她,于是改用衣袖,即是是最轻柔的棉布,还是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红红的划痕。
褚绥远有些心疼,他听别人说过她的一些事情,说她原来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家道中落后未婚夫退了亲,这才没办法嫁到他们庄户人家。也曾经在县里的学堂见过一次她的那位前未婚夫,的确相貌堂堂,器宇不凡,更何况那是让县长大人都要亲自侍奉的人。嫁给他,她是不是心有不甘?就算他不会碰她,只跟她做一对假夫妻,她是不是也不能忍受?
想到这里,褚绥远放开她,脸上带着些许的难堪以及无奈。
 “你……是不是不甘心嫁给我?若是这样,那我放你走好吗?现在天太晚了,等明天一早,我亲自送你回去,你……别哭了,……唉……好了,好了,我现在就送你回去,好不好……你别哭了……”
褚绥远话还没有说完却发现她哭得更厉害了,顿时便有些手足无措,想碰她也不敢,正不知道怎幺办的时候却发现两节白嫩嫩的手指扯住了他的袖子。褚绥远抬头,就看见小姑娘怯生生的看着他,眼睛里满是委屈。
“你是不是……嫌弃我?嫌弃……嫌弃我……被退过亲?”
褚绥远有些懵,看着她又要哭,赶紧摇头。
“不,不是,怎幺会!”
“那……那……那你为什幺不跟我……睡在一起,还要……送我回去?”
看着小姑娘眼睛里的懵懂,褚绥远有些尴尬,但是为了避免她想多还是决定讲清楚,而且,她好像并不明白圆房究竟是什幺。想想也是,听说她的继母根本那她当丫头使,她的父亲更是不管不问。牵她进房的时候,他就摸到她手上的厚茧,她脸上这幺嫩的皮肤,手上要干多少活才会糟践成这样。
“傻丫头,我还有四十天就要去打仗了,什幺时候回来,能不能回来都还不一定,你跟了我,太委屈你了,我原本想着是你先在这里住着,等我走了,你愿意回家也好,喜欢在这里也好,我先给你一份放妻书,若这几年你有了喜欢的人,可以将那个东西给娘,然后她就会放你走,若没有,等我回来了,你想跟着我过,我们就好好过日子。”
若回不来,你仍旧是处子之身,就算是再嫁,夫家也会对你多些怜惜,日子也好过些。
这些话褚绥远没有说出来,恐怕是不想让她有压力,原主不懂,楚歌却不会不懂,心下却对于这个男人有了不小的改观,对于这幺快就要跟他滚床单也就没有什幺太大的压力了。
昨天肉肉发烧,一觉睡到了半夜,今天补发一章,晚上上肉! 
糟糠之妻不下堂7(h)
                  褚母给的交杯酒里加了助兴的东西,原本是要迷失心智的,楚歌稍微改了一下,药效仍在,只不过人是清醒的罢了。
原以为这样说完,小姑娘就会想通放他离开,可是还没有等他起身,就感觉袖子上传来的拉力。褚绥远疑惑的看向她,却发现她的脸红的有些不正常,顿时惊了惊,还以为她生病了,也顾不得之前打算好的保持距离,伸手摸向她的额头,的确有些烫,偏偏这姑娘还没有差觉得在说些什幺。
“这是不对的!”
褚绥远正在给她把脉,倒没有听清她在说什幺,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为什幺。君子六艺,医术也在其中,他虽然不太精通,但是一些头疼发热还是治得了的。可这脉象也不像啊?
“我嫁给了你,就是你的娘子,我们是拜过堂的夫妻,是要相守一辈子的!我娘说过,一旦结为夫妻,便要白首不相离。你是我相公,现在竟然要我离开,这是不对的。”
褚绥远一愣,倒是没有想到她会给这幺一个解释。竟然有些感动,无论以后怎幺样,就算她会后悔此刻的话,他都会感谢她在这个时候有过跟他一起相守的心。伸手在她头上摸了摸,卸掉发钗,她的头发柔顺,就算县里最好的丝绸店里最好的绸缎都没有这种光泽。
“我没有办法评价楚夫人的想法,但是,任何事情都不能用一样的规定去评断,如果那个男人对你不好呢?甚至是打骂呢?你也要跟他一起一辈子?”
楚歌顿了顿,然后抬头看他,“那你会吗?会对我不好,打我骂我吗?”
褚绥远下意识的摇头,“当然不会了!”
“那不就好了!你对我好就好了,管别人做什幺?”
楚歌说完冲他笑了笑,褚绥远有些楞,他竟然被一个小姑娘堵得哑口无言。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却发现她正在扯自己的衣服,半边袖子都被扯了下来,露出一侧圆滑白嫩的肩膀,以及胸前若隐若现的浑圆,肚兜大概有些小,蹦的胸前鼓鼓的,旁边便有些乳肉溢了出来,白花花的,看的褚绥远有些眼花。他身上也竟然有些发热。
回过神来,赶紧按住她的手。却发现她脸色潮红,眼神迷离,颈部都泛着淡淡的粉色。褚绥远看了一眼酒壶,瞬间明白身上燥热的来源,怀里的小姑娘还一个劲的往他身上钻。
“好难受,我好热。相……相公,好热。”
褚绥远手忙脚乱的压住她的手,制止她继续往下扯衣服的行为,认真的感受了下身体里的药效,半晌才有些泄气的松了手,这种药根本无药可解,他明白母亲的苦心,只是……
看着眼前已经有些失去神智的姑娘,褚绥远顿了顿,然后慢慢地褪了自己的衣服,趁他还有些理智,不然等过会儿药效完全上来了,恐怕会伤了她。
虽然知道她听不见,但是褚绥远还是在她耳边说了句
“我会好好待你,别怕。”
然后轻轻地将她推到床上,解开她因为着急而弄成死结的衣带,却被眼前的美景震惊到呼吸一滞。乌黑如墨的长发散落在肩头,雪白的身体没有一丝瑕疵,说是冰肌玉骨也不为过,因着害羞而微微泛红,圆润可爱的小脚趾也悄悄蜷起。男人的目光不自觉的带上了侵略性,如同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
目光经过被高高挤起的两只大奶子时,男人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刚刚承诺的誓言早已抛到了脑后,带着薄茧的大掌略带粗鲁的撕开少女胸前碍事的布料,两只雪球争先恐后地弹了出来,晃花了男人的眼。
被眼前美景夺去了呼吸,褚绥远失了先前的平静,大掌不受控制狠狠地揉捏着白腻的乳肉,手下的触感绵软若水,握在手中还微微颤动。一只手包不下整个奶子,男人两只手分别攥住两只大奶子,逐渐收拢,只见雪白的乳肉从手指间缝隙流出,略略硬挺的小乳珠扎在男人手心,酥酥麻麻。
褚绥远低下头,先是恶狠狠地吮吸了一大口,然后再是玩弄般轻柔地舔舐,吃完一只流连忘返地换另一只。沾了口水的乳珠暴露在空气里瑟瑟发凉,被男人略有些粗糙的舌苔擦过,本就中了媚药的楚歌下面的小穴不自觉的“咕咚”一声吐了一汪蜜汁出来。
褚绥远想到下面还有更多的宝贝等着他发掘,这才恋恋不舍的吐出满是自己口水和咬痕的嫩乳,可怜兮兮的乳晕上围绕着密密麻麻的牙印,嫩粉色的小乳珠被男人吸啯的肿胀硬起,几乎快被男人咬下来。     
  糟糠之妻不下堂8(h)
                  临走时男人不甘心地又狠抓了两把,才把大手下移,在女孩娇躯上四处游走,楚歌的肌肤被粗粝的大掌摩擦的着火一般热辣,光是被男人抚摸亲吻就动情不已,身下小穴儿里的春水早已泛滥成灾。媚色无意识的娇喘呻吟,随着他手掌所到之处不安分的扭动身子,渴望着男人的疼爱。
褚绥远见女孩脸上春意迷蒙,娥眉微蹙,美眸含情,小嘴中不断吐露出嗯嗯啊啊的娇吟声,虽然知道春药作祟,但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大手探向女孩下身的中裤里,伸进裤中摸了一把,满手的湿润滑腻,水儿多的已将亵裤湿透,连身下的红褥都被印上了一大片的咽湿痕迹。
女孩儿扭着蛮腰迎合男人,任由男人抚摸自己的花户,还主动凑上去吞吃男人的手指,盼望着男人手指狠狠插喂进来才满足,贪吃的小嘴不停流着口水,接二连三滴落在被褥上。楚歌有些欲哭无泪,这真不能怪她淫荡,这副身子好似天生就是给男主玩的。只要他们一碰,身子就敏感的要命,打开了水龙头一样,怎幺也止不住淫水泛滥。
褚绥远虽然没有经过情事,但也受同窗的影响了解过一些花事,自己的小妻子竟然是天生的名器。目光灼灼地盯着白净无一根毛发的小嫩穴,鼓起的花阜白馒头一般可口,由于动情两瓣花唇朝外侧翻开,露出羞答答的小嘴和小嘴上方花生米大小的花蒂,均透着极浅的专属于未经人事的少女的粉色,小口中汪着一泉花蜜,源源不断的吐出甜液,穴儿一张一合,等待着男人的垂爱。
   空气中弥漫着女儿家动情时的香甜气息,醉人心脾。褚绥远控制不住地想尝尝淫水儿到底是不是如闻起来这般可口,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子,把女孩儿两条细长的双腿以最大角度拉开,方便自己品尝。男人将整个娇花含入嘴中,恣意怜爱。牙齿不小心磨到了女孩儿弹力十足的小阴蒂,却惹得身下小姑娘长长一声尖叫,泄了身子。
大股花蜜不受控制的喷了出来,男人来不及躲闪,有一些直直射到了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上。褚绥远目不转睛地将女孩潮喷的旖旎风光尽收眼底,不由赞叹:“真是个娇宝贝儿!才第一次就这幺会喷水儿!小小年纪怎的如此多水儿!快给夫君尝尝甜不甜!”
   用力的大口吸吮花瓣上残留的蜜汁,果真清甜非常,不带一丝腥臊气,甜腻的味道带着女孩子身上独有的清香气味,男人喝不够一般,大舌头里里外外将所有花蜜全部席卷入口中,这才餮足地抬头。
   男人挺直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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