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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女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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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上还肩负着守护威道之剑的重任,家中就自己一根独苗,若是自己酱紫的去了,那软龙甲就后继无人了。
“飞羽,你有何高见,不如说来听听”翼菲终于开口,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一不小心把错了度,她和飞羽还有楚雄风都难逃厄运。
“妻主,请放心,只要您和天王和谈成功,一切不就迎刃而解吗?就算她慕容翼灵想要杀人灭口也要师出有名吧,以我对灵公主的了解,她还不至于置您于死地,她的背后定然是有军师指点,如若我们拿着和谈书赶在她的军师下杀无赦的命令之前回朝,众目睽睽之下,侍君想,一时半会儿的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再怎么说,您也是女皇在世时册封的王爷。”
翼菲听着飞羽细细的分析和解说,内心一阵欣慰,这斯南宫飞羽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只是现在的问题是楚雄风这霸主儿不晓得同不同意这么快的与她合作。
早就听闻罗刹国的天王是一个顽固不化的老顽固,你本来如果没有母皇突然殡天这档子事的话,她已经打算长期和这家伙磨洋工,磨得她烦了,丢下和好约定,然后自己可以马到功成,风风光光的回朝面见母皇的呢。
可是没想到现在事情又变,时间就是生命,耽误不得,不然自己也不会冒险放着好好的觉不睡,大半夜的和她在这里喝酒折腾。
“哈哈哈哈……说得好,翼菲,你这夫郎果然名不虚传啊”楚雄风听了飞羽的一席话,觉得甚是有道理,同时也钦佩眼前的这位男子有军师之才华,如果是女子,坐上宰相之位也未可知,只可惜了是一名男子,只能为人夫的。
“分析得好是好,只是飞公子,我要问你,你刚刚说的可都是对你们的好处,那对我罗刹国有什么好处呢?”楚雄风笑了笑,继而又对飞羽提出疑问,如果没有好处,她楚雄风也不是吃素的,她罗刹国的子民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大不了鱼死网破,也要扒了她们天朝上国一根肋骨。
“很简单,和谈条件你罗刹天王出,我南宫飞羽赌你罗刹国的国品,赌你楚雄风的人品,相信你不会出过于苛刻的条件来”飞羽自信满满的说。
“哈哈哈哈……王爷,您有如此才华,胆识过人的妻主,我楚雄风实在羡慕,要是在我罗刹国,我定封他个宰相做做”楚雄风挑眉,算是默认了这个飞羽的主意。
翼菲定定的看着飞羽,暗暗感叹在这女尊世界,有时候女子做不到的事情,一个男子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不是自己不敢说出这注意,只是要寻求达到最好的效果,既不能惹怒了对方,也不能失去自己的立场,而这个效果飞羽帮她做到了,并且做得非常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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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翼菲双手高举和谈书,跨着马儿出了城门;不是她怕死;丫的,父后深仇未报;母皇又不明不白的死了;身边的飞羽娇俏可人,四大护卫的性命受到威胁;她不能那样的自私一个人走了。
“和谈书在此,请各位将军速速撤军;我跟你们一块回朝面见女皇”翼菲扯开了嗓子吼道;马儿已然停在了三军阵前。
“岂能说退就退”
紫苏刚要说话;却被撷铃将军抢了先;一张口就暴露了她是妹妹的人;先前她还是一个从三品武官,这新女皇还要在明日登基呢,这么快就变成一品将军了。
“呀……”还未等她说完,罗刹国城楼燃起了众多火把,把深黑的苍穹照了个透亮,大风乍起,火星子随风飘零,撷铃端起衣袖挡在面前,还是不能掩饰火星子的追逐,慌乱的闭紧了眼睛,疼痛得扭曲了脸上的肌肉。
城楼上罗刹天王依旧是那件金色的铠甲,带着她的爱子,身穿火焰铠甲,威武示人,罗刹人比不得中原人内敛,喜欢霸气外漏,敢爱敢恨。
“哈哈哈……”楚雄风一阵狂笑。
“翼菲王爷,飞公子,我楚雄风在此给您送行了若是有谁在我楚雄风的地盘上撒野,本天王定然不会绕过她”楚雄风一边说,一边举起手中的太阿剑,晃亮亮的闪彻天空。
“上古神兵,威道之剑。”撷玲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紫苏将军这会儿开口了,作为将军的她,怎能对兵器不熟悉呢,可能就旁边的那个正在擦眼睛的冒牌货不清不楚了,被火星子玩弄了的眼睛,又被剑光闪得直叫疼,哪里是一个做将军的料,只会拿着鸡毛当令箭。
“太阿,是什么东西,比得了我这手里新女皇御赐的宝剑么?”撷铃揉完眼睛,朦朦胧胧的看见城楼上罗刹天王举着剑,一脸的狐疑。
什么叫行家看门路,不懂行的看热闹,翼菲这回算是见到了,还将军呢,做个劈柴的都抬举她了,只晓得抱着妹妹赐给她的一块破铜烂铁炫耀,自己一个后腿踢就能让她人仰马翻。
“太阿,威道之剑,上古神兵一旦启动,别说我三十万大军,就是三百万,也会灰飞烟灭!难怪楚雄风有恃无恐,全然撤掉了我天朝上国的兵力,原来是得了这件宝贝”紫苏神色凝重的说。
“当啷……”撷铃手上的御赐宝剑从她手上直接掉落在马下。在看看她的神情,嘴巴半张着,眼睛惊恐万分。
张口结舌的对紫苏说:“那……那我们该怎么办?我上有老下有小,回去,灵公主要赐我死,不回去,死得更快”
“那就选择慢一点的死法吧,还有机会想出如何逃生”紫苏脸上暗暗佛过一抹皎洁的笑意。
紫苏啊,紫苏,明知道人家胆小,不是做将军的料,没带你这样吓唬人家的吧,一把剑顶三百万大军?那只是传说,偶们后备丫的从来无福目睹过。
“那就仰仗紫苏将军了”撷铃说这话时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三军听令,启程回朝”紫苏的声音掷地有声,雄浑有力。帅旗挥舞,军队自动排成队伍浩浩荡荡的撤离罗刹国境内。
而翼菲自己上了撷铃早就准备好的囚笼,确切的说应该是皇妹早就准备好的囚笼,她没有反抗,悠悠然的坐在了牢笼内摇起了梅花扇,吃起了软香蕉,一旁还有飞羽这个美男子相伴,夫复何求。
第二天中午,大军还未走一半的路程,这天朝上国距离罗刹国不过百余里地的距离,若是加快形成,说不定还能赶在灵公主登基之礼,可丫的这撷铃将军也不晓得是搞什么鬼,在进了燕村后,就命大军停下来休整。
燕村是天朝上国通往罗刹国的必经之地,村子里的人勤劳,聪明,经商的也多,所以特别的富有。
别看它听起来是一个村子,实际上可以顶上一座城池了,只是这城门之上确只写了燕村这两个字,它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又跟每一个国家都交好。在这个纷乱的年代能够独善其身,实属不易。
而撷铃将军的命令,翼菲怎能不明白,慕容翼灵不过是怕自己回去搅了她局,论才华,她通晓四书五经,吃透各种兵法,而灵公主连诗词歌赋都要那些文官昧着良心的夸赞,论武功,云梦双侠的闭关弟子,比翼灵的花拳绣腿,那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论势力,翼菲有紫苏和众朝臣的相助,也能势均力敌。
论后台,灵公主就多了一个周千蕊,自己的亲生父后早就莫名的先母皇而去了,不管身前母皇有多么的宠爱她的父后,一个死了的人,怎么能和在位的凤后相提并论呢,本以为,依靠着自己的努力,加上母皇的宠爱,可以成就自己的梦想,没想到,一直替自己说话的母皇也把她一个人留在了世上。
都说女子流血不流泪,她失去父后的时候没有哭过,母皇把她送往昆仑山的时候她没有哭过,在自己练不好功,被师傅责罚的时候,她也没有哭过,现在眼看就要成功,又失去唯一的人,她想哭,吖的,可她是不能哭,还有更多的使命需要她去完成,人来到这个世上不能自私得只为了自己。
“哐当……”囚车的锁链被两个士兵打开,大约是不想给灵公主安下一个夺位虐待亲姐姐的名声,所以再进村前就把翼菲给放了出来。
“妻主,你没事吧”飞羽一边说,一边伸出了手想扶翼菲,又缩了回去,是怕失了王爷的面子,在天朝上国女人是顶天立地的大当家,绝不会柔弱得需要一个男子搀扶。
翼菲直接从囚车的踏板上蹦在了地上,脚边扬起一阵黄色的尘埃:“你看你妻主像是有事的人吗?”
飞羽倒是不担心翼菲身体上有什么问题,只是出了改朝换代的事,失母之痛的翼菲还能摇着梅花上,啃着软香蕉,哼着小调,实属怪异,怕她莫不是得了过度的抑郁症了。
翼菲瞧出了飞羽的担心,狠狠的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有夫郎的关心,我慕容翼菲就是下地狱也值了!”
飞羽愣愣的立在了原地,他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开始关心起这个把自己强娶了的妻主!也许是结婚那晚自己在她背后扎刀,她不但没有怪罪,反而在母皇和府里上下百般的维护,又或是自己中毒,她带自己出城散心,再或是在罗刹国的生死与共感动了妻主,也感动了自己。
“怎么,被我感动了吗?”慕容翼菲双手搭在长发飘飘的飞羽的双肩上,左右摇晃着发呆的他。
“我是被自己感动的”飞羽回过神来,淡淡的回答道。
翼菲抓了抓脑袋,这斯夫郎说话还挺文艺的,男子特有的多愁善感此刻在手持软龙甲的飞羽身上显露出来。
突然想起那个楚雄风在城楼上亮出的那把软龙甲,又看了看飞羽手上的剑,狐疑得头皮有些发麻,但那是人家的家传之宝,自己问多了,反而显得自己好像是觊觎那把旷世神剑一样。
可她确实是想问个明白,好奇心强烈的她心想,虽然当初楚雄风承诺归还这剑,可是出了城门后飞羽并没有时间去取回楚雄风手中的剑,怎么那把软龙甲又回到了飞羽的手中,除非飞羽还有什么过人的绝技是翼菲不知道的。
“收回你的眼睛,软龙甲根本就没有到楚雄风手里,她拿的那把是我们南宫家为了防止窃贼备用的,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你以为我那么容易就拿出我们南宫家生死守护的神剑吗/”飞羽哒哒的把手里的剑塞入腰中,瞬间变成一条银色的腰带束起了他雪白的长衫。
这下翼菲更加模糊了,照飞羽这么说,那蒙面人脖子上的剑和给亚尔脖子上的剑加楚雄风城墙上的剑不过是糊弄人的破铜烂铁咯,自己还真是瞎了那啥的眼了。
“矮油……我的夫郎除了胆识谋略过人,这糊弄人的功夫也不赖嘛”翼菲一边打趣,一边摇着那梅花扇学着男人的模样扭起了腰儿,另外一只手掌不消停的飞羽的小肥臀上摸了又摸。
飞羽一阵慌乱,不动声色的扭动手腕,一把掐住翼菲的腕儿:“拿开你的臭爪子,别给你脸,还上杆子爬”
“唉,虎落平阳被犬欺,伤了俺滴心啊……”翼菲见揩油不成,于是上演了装可怜的戏码。
“天道轮回,如果不做坏事,渡劫的时候就会难上加难!”飞羽咯咯的暗笑,瞧她家妻主还有演戏的精神劲儿,看来这失去母皇和皇位的痛也没有他自己想像的那么严重。于是顺水推舟的和她较起劲来。
“哎哟……瞧瞧我慕容翼菲是娶了一个什么样的白眼狼啊,谋杀亲妻啊……”翼菲见飞羽非常的配合着她,索性就把戏做足了,撷铃还在看着她们的一举一动呢,此时要的就是装傻充愣的效果。
撷铃远远见她们打情骂俏的,松了一大口气,乐呵呵的转过脸和紫苏将军搭讪,心里估摸着这王爷也是个安于小家之人,不会对女皇造成多大的威胁,毕竟是姐妹嘛,任谁做这个女皇,天朝上国还不都性慕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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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给各位请个假,本文五月二十七号恢复更新,这两天在医院,接触不到电脑!抱歉!
☆、第二十三章
三军受令,驻扎在城外;军队不入燕村的规矩是各国一起拟定的;所以天朝上国的军队遵守规矩是必然,只有小部分的军官可以入村休息。
于是撷铃;紫苏;飞羽,翼菲;四大护卫,还携了两个随从入了燕村;村门口没有一个重兵把手;大家却特别的守规矩;纵使手握三军;都没有逾越界限一步。
城内一片繁华景象;商铺,馆子,旅店,妓院,都是生意兴隆,井然有序。不论贫穷,都穿戴整洁,就连街边卖身葬母那嫩蹄子穿的那件粗布破衣衫,看得出来,都是经过一番洗刷整理了的。
经过一家名为“来福”的客栈门口,翼菲停下脚步,定定的看着客栈牌匾上的来福二字,片刻……若有所思的踏进了这家店的门槛。
众人皆跟在她的后面,撷铃也不例外,虽然她有着周千蕊的命令在身,人家慕容翼菲毕竟是姓慕容的,新皇慕容翼灵纵使今天中午就成为名副其实的,天朝上国的新一任女皇,但她和这位眼前的王爷渊源究竟会如何,也不是她一个将军可以预测得到的,风云变化莫测,万一出个什么意外,自己两头不讨好,那不是死翘翘了。
一向都善于见风使舵,明哲保身的撷铃将军,此次也不例外。即收押了翼菲,又放她逍遥,这不自己跟人家鞍前马后来了。
“哎呦,几位客官,屋里请,是打尖,还是住店?”店小二把手上的抹布搭在了肩上,迎了过来。
撷铃一个跨步上前,从袖子里掏了一块金锭子放在了小二手中:“给这位小姐和夫人一间你们这里最好的厢房,另外再开四间周围的房间”
“好嘞,客观您可算找对地方了,我们这里留有全燕村最好的上房,只有像您们这样高贵的客官才能居住。”
众人默……一听这小二就是一个马屁精。
“最重要的是要给我们几位爷伺候好了,有你好处的!”撷铃补上一句。
众人沉默得更加厉害,这撷铃之前还心高气傲的,现在又在奉承起王爷来了,真不晓得她什么意图,安的是什么渣心。
半夜,翼菲都米有睡的意思,看着旁边熟睡的飞羽脸颊绯红,呼吸均匀,就知道他今夜被她折腾得十分满足!
忽然,窗外借着月光,一个黑影闪过,又从窗下慢慢伸出个头的影子来,翼菲一个轻身已然贴在了窗户边上,细细观察不请自来君的一举一动。
“嘶……”纸窗户外面伸出一只小指头,又迅速的收了回去。
翼菲暗笑,原来自来君夜行的经验缺乏,丫的,捅个纸窗户,也不知道抹了唾沫再捅,发出这般大的声音,也不怕人家听见了去。
显然对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接着又从窗户外面战战兢兢的伸进来一支空心竹枝,不是害怕而引起的战战兢兢,而是技术的不纯熟引起的。
是迷烟,丫的,就没有高级一点的方法来偷袭我慕容翼菲么?总是这样被看低能力,慕容翼菲皱眉。
翼菲伸出一只手指,堵住了伸进屋里的一头,突然手指上如火一般灼烧,明显感觉到对方在吹迷烟。一股烟雾在翼菲的手指上溜达了一圈,又原路返回。
接着又是一波的灼热……
“咳咳……”窗户外面传来低沉的咳嗽声音。竹枝被收了回去。
从窗户外面的声影可以看出不请自来君正在两头查看竹枝的洞洞是否没有打通,他把竹枝一头对着月亮,又用眼睛湊近竹枝的另一头,而后又把竹枝伸进屋内。
翼菲饶有兴致的再一次堵住了伸进屋内的一头,又是一阵的灼热,只是这一次的灼热比前一次要来得猛烈一些,对方定是想用加快速度的方法来使他的迷烟冲破阻力迅速进入屋内。
丫的,这家伙也太笨了,他自己早就暴露,并被别人调戏都不知道,还真是雏儿一个呢!
“趴……”忽然对方眼前一抹黑,晕倒在地,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翼菲见对方突然没了动静,竹枝又翘了起来,约莫猜出窗户外面发生阿什么事情,于是开了门,将不请自来君拖了进屋。
翼菲正愁睡不着,闲得慌,不请自来君正好解了她的闷,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雏儿敢动她慕容翼菲的鬼主意。
对方身体被拖进屋后,直接铺在雕花木桌上,显然她早就发现他是一具孩童的身体,不然不会直接铺在桌子上,如果是一个成年人,那张桌子是肯定不够平铺的。
他没有带面巾,更没有穿夜行衣,粗布衫遮体,脖子上挂着一枚金锁,燕村很多的富庶人家都会在小孩出生的时候给孩子挂上一把长命锁,等其满了十八岁的时候就会取下来,翼菲眼前的孩童显然是没有成年的。
仔细瞧他的面容,翼菲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似的,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只得作罢!
于是抱了他睡在了飞羽的身边,自顾自的睡在了榻上,不知道为什么,翼菲见到这个不请自来君有一种莫名的怜惜之感,就跟怜惜从前的自己一样。
以她判断力,这小家伙一脸的无公害蔬菜的模样,定然不是自己的敌人,那迷烟也是伴随着苦楚的。
第二天早上,翼菲感觉自己脸上被某冰冰软软的肉肉按压了一下,接着又一下的,昨晚睡的比较晚,翼菲没有睁开眼睛的意思,疲倦得很。
扶开脸上的软物体,翻了一个身,继续进入睡眠状态……
不知道睡了多久,又发觉某不明物体在拨自己的眉毛,从左到右,从右到左的来回刷,丫的,当我是病猫吗?一早上折腾的,调戏够了没有!
翼菲猛然睁开眼睛,熟悉的那把金锁在她的眼前晃荡,顺着金锁往上,冰玉一般的肌肤通透得似乎可以滴出一滴玉滴来。
流线型的下巴,托着一张薄薄的唇瓣,娇小的比翼笔挺,圆圆的黑眼清透无比。
“姐姐醒了,姐姐醒了,飞羽哥哥,快过来看呀,姐姐醒了!”孩童张口发出好听的童声。
纳尼?姐姐,是指自己,没错。飞羽哥哥?是指飞羽应该也没错。自己是睡了多久啊,这小家伙都跟飞羽混熟了咩?
翼菲一只脚弯曲,坐了起来,又按了按有些微微发疼的太阳穴,昨晚是太睡晚了,才会睡得这般死,在看看自己身下,榻已经变成了细软的绸子,显然自己是被移动了。
冒了一身冷汗,幸好身下不是地窖,水坑,或是牢笼之类的地方,正直多事之秋,就昨晚自己那个睡的深的程度,被悄悄抬走扔在荒郊野外给喂了狼也未可知。
飞羽端了一盆洗脸水进来,打湿了一下毛巾,又拧干,坐在了翼菲身边,帮她擦了把脸,又折回脸盆里,洗干净了毛巾,挂在了横着的毛巾架子上,又把水端了出去泼掉。
翼菲定定的看着飞羽的一举一动,越来越像自己的夫郎了,越来越像与自己白首偕老的丈夫,这等洗脸的小事,飞羽还从未亲手为自己做过,今天也不知是吹的哪阵风。
翼菲回过神来,自己的大腿上已经被那小家伙给占领,全是他屁股上的肉肉,左右上下的在闪动!
“姐姐,你好漂亮啊!”腿上的孩童眨巴着双眼。
翼菲有种想要掐一下他的冲动,粉嫩粉嫩的脸让她觉得嫉妒,“那你说一下姐姐哪里漂亮啦?”
“姐姐姿色超群,千娇百媚,风情万种!两颊带笑,双瞳剪水。亦酥亦脂,若绢若锦,如月如花。”小家伙一字一顿的说得特别认真。
翼菲看得有些感动,这小家伙如此努力的讨好自己,定是有什么事情要求自己,翼菲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小脸蛋说:“昨晚为什么偷袭我们?”
小家伙突然沉默,眼神黯淡,眼泪哇的飙了出来,跪倒在翼菲面前:“姐姐,你买了小鸢尾吧,五两银子,我要买块地葬了她!”
“鸢尾,哭什么呀?快起来呀,姐姐和飞羽哥哥都会帮你的”飞羽从外面进了来,正好看见小鸢尾跪在翼菲的面前,于是扶了他起来,把他抱在了自己的腿上,一边帮他擦眼泪,一边劝说。
鸢尾闷哼的抽噎着,反而哭得更伤心了,“姐姐和哥哥真的愿意帮助小鸢尾么?”
“真的愿意,只是,小鸢尾,你能不能告诉姐姐,你昨晚为何要给姐姐和哥哥下迷烟呢?”翼菲又捏捏小家伙的脸蛋,上了瘾一样特别想多捏捏他水嫩的肉肉的皮肤。
小家伙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泪水,抽泣的说:“我本是要卖身葬母的,可都两天了,还没有把自己卖出去,要是耽搁了时间,母亲的遗体就要化掉了,无奈之下,才想借姐姐的银子一用,他日鸢尾定会找机会还给姐姐”
“小小年纪,说起话来跟个大人一样,你现在连葬母亲的钱都没有,怎么还给我,你父亲呢?”
“他死了,我出身时就没有见过他”小鸢尾脸上生出阳光来,眼神中有着异样的坚强:“姐姐一定会买我的吧,我可以当牛做马还债的!”
翼菲无语“好吧,银子可以给你,但我不能买你”翼菲丢了一锭银子在鸢尾的手中,又唤来红护卫给他帮衬着,一个小男孩家的,做起事来也没有女人那么的方便。
第二天,小鸢尾在坟山哭得浑天暗地,后又跟随着红之谷回了来福客栈,翼菲又多给了小鸢尾一些银子,可鸢尾一心想跟着翼菲,飞羽又帮忙求着情,说他没个依靠的,愿意自己来照看小鸢尾,翼菲无法,小家伙也挺惹人爱惹人怜惜的,于是同意手下小鸢尾。
虽然这燕村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管辖,但天朝上国新皇登基,大赦天下,赋税减免一成的消息很快传遍了燕村,政治和经济永远 都不可能分开,燕村的商人深喑此道,对于各国的政治风云变化也是花了不少心思去获取消息。
藏机山庄的创始人据说就是从燕村出去的,而这燕村有很大一部分人也都以打探各国消息为业,所以在这里藏机山庄的分庄就有几个。
下午翼菲就带着飞羽和小鸢尾躲开撷铃将军的眼线进了一家香料铺子,直接跟店老板说是来买消息的,扔给她一千俩的银票。
老板见到银票很识相的请了翼菲她们入后堂详谈。
“需要什么情报?”店老板笑咪咪的端了一盏碧螺春,吹散了雾气,轻泯一口。
翼菲:“慕容芮乔怎么死的?”
店老板:“中毒!”
翼菲:“什么毒?”
店老板:“乌头作祟”
翼菲:“谁下的毒?”
店老板:“你的银两只够我说这么多的了”
店老板说完便放下茶杯,依旧笑咪咪的看着对面三个人。
“哈哈哈……,藏机山庄果然名不虚传,看银子说话也在理,只是今儿我也不想再多问了!”翼菲起身,踱步,飞羽和小鸢尾也跟在后头,一言不发。
店老板:“你们是朝廷里的人?”
小鸢尾:“店老板没有给银子,所以我们选择沉默!”
翼菲和飞羽对对眼色,相视而笑,这小鸢尾倒是知道察言观色,又会活学活用,看着他一脸的天真模样,翼菲有些欣慰,暗想带上他给自己一路上解解闷也好。
回到朝堂之上,翼灵亲自迎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高高在上的坐在母皇当年坐的位子上。
人靠衣装这话说得没错,就算你是一乞丐,穿上了干净的衣服,也会多了几分肃静,更何况本就有良好出身的慕容翼灵呢,穿上那龙袍,不怒自威。
“女皇万岁!臣已经说服罗刹天王和好如初!”翼菲双手捧卷宗,低头。
翼灵示意身边的内监,内监取先翼菲手中的卷宗交到了翼灵的手中,看完后打呼:“好好好……”
慕容翼菲低声说道:“寡人要用什么来嘉奖菲亲王呢?她已经是天朝上国唯一的亲王了,各种奇珍异宝也太过寻常!”
“若女皇真心想要嘉奖菲亲王,紫苏不才,有一注意”紫苏将军上前拱手说道。
翼菲心里一紧,翼灵双手紧握龙椅上的龙头,紫苏,天朝上国的大将军,手里握的兵权足以左右皇室的变更,翼灵不知道她要出什么注意,曾经就听父后说过她是危险人物,等政权稳固,必要削弱其兵权。
紫苏一改往日的温油,荫森森的说:“女皇陛下放心,属下虽然手握重兵,但离经叛道的事还是不会做的。”
“若女皇真心嘉奖菲亲王,何不立你姐姐为未来储君!”紫苏说完前面的话后,停顿了一下,整理了一下心情,接着说:“先皇在世的时候就有意立菲亲王为未来的女皇,只是她的死来得太突然,暗着老祖宗的规矩,菲亲王是长女,连做女皇的理由都够冲锋,何况是一个储君的位子!我想女皇您定是位明君,不会舍不得储君的位子吧”
众臣倒抽一口气,而后炸开了锅,有看热闹的,也有骂紫苏将军忤逆的,当然还有支持者,翼灵握着龙头的手掌攥得更紧了。她在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被一个将军激怒,现在她三十万大军已经屯在皇宫之外。
撷铃出列,和紫苏站成一横排,向翼灵拱手道:“女皇陛下,万万不可,您是周皇后的亲生女儿,而周皇后又贵为皇后多年,父仪天下,您才是滴出之女,天朝上国未来的明主,从开国以来还没有立兄弟姐妹的先例,未来的皇储当为您的女儿才合理”
“这么说,撷铃将军是怀疑我们的女皇不是开明之主吗?”紫苏振振有辞的说。
撷铃侧身愤慨塞外说:“你,简直是强词夺理,你这分明是乱了朝纲”
“朝纲是女皇定的,女皇说没乱,就没乱,怎么能容你这个草包将军说了算!”紫苏似笑非笑的轻描淡写。
她不是不知道她说这翻话的后果,只是她也只能为她的主子做到这些了,不管她说不说这翻话,周千蕊已经视她为眼中钉,日后定会找机会铲除,还不如在兵权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时候,做一次大的。
“好,如你所愿,但我有一个条件”翼灵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撷铃一下跪在地上:“陛下,万万不可呀!”
“你,紫苏将军,从今日起,交出帅印,收入我慕容翼灵手里,可否?”
翼灵又不是傻子,人家从自己身上挖掉一块肉,都不知道疼痛吗?
紫苏立刻卸掉身上的铠甲,和头盔,又从怀里摸出兵符:“臣自当奉还兵权!”声音铿锵有力,眼神坚定:“请女皇立刻下旨封菲亲王为皇储!”
翼灵拂袖:“宣旨,菲亲王为未来我慕容翼灵的接班人,天朝上国的皇储”
众臣纷纷下跪“女皇万岁,储王千岁,天朝上国千秋万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全面恢复更新,基本日更,如果有变动会在文案里公告!
☆、第二十四章
按照天朝上国的习俗,储君应该是和女皇一起住在宫里的;所以第二天翼菲便举家迁往宫中的太和殿居住。
太和殿是宫中特意为未来的储君和侍君居住的;之前天朝上国一直都是空着,虽然每日均有人打扫;但未免太过寂寥;现在殿内一下子多出这么些个人来,倒也欢畅了。
只是可怜了紫苏将军;被让出了兵权,现在跟着翼菲做随从大管家;委屈了些;不过紫苏觉得很值;一个将军的位子换一个储君之位;绝对是值得的。
翼菲也没有多说;她明白将军的一片苦心,既然她坚持,那翼菲就只好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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