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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女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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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这此出行是有风险的,傻子都知道,除了四大护卫临危受命,朝中无一人愿意去那蛮夷之地,他不怕?一个弱男子(好像他并不弱,不是相妻教子类型的)。
她更愿意相信,他是为她而来,一抹笑意浮现在嘴边,她决定不再自寻烦恼。
苍月剑一出,一块芳香四溢的鸡屁股肉又滑入嘴中,香甜爽口。
红护卫显然被雷到了,暗自腹诽,苍月剑,天下剑中的君子,居然被自己家的主子用来割肉吃,暴殄天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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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更了更了,更了,亲们,请耐心看文,都是为了呈现更加丰满的故事,所以在大刀阔斧的修文求花花,求收藏
☆、第十六章
青砖红瓦,庄严的圣庙人来人往的香客络绎不绝,翼菲和飞羽十指紧扣,爬在通往圣庙的青石板上。
飞羽的额头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阵阵兰花的体香透过汗珠淡淡的挥发出来,磬人心鼻,翼菲用衣袖帮飞羽抹去额头上的汗珠,又帮他撑起了印花纸伞。
阳光星星点点的撒在纸伞上,映着伞下本就由于爬山的运动脸颊绯红的飞羽更加的粉嫩诱人。
“妻主,为何我们要爬这高耸如云的台阶,还有,这山上是庙吗?香火这么好?”飞羽早就想问,一大早的在这里的爬这该死的青石台阶不会单单只是为了运动吧!
“昨天红之谷的问题你只回答了一半,另一半就全在这神庙之中了”翼菲勾了勾唇,飞羽的观察力很强,这样高耸入云的青石台阶,还有这么多的香客,可见这不是一般的庙,至少可以看出来,香火很旺盛,一般香火很旺的庙,必然不同寻常,后面他虽没有问出来,但翼菲已经察觉到飞羽强大的小宇宙在迅速运转。
“女施主居多?”飞羽发现与其它寺庙更加不一样的是这里年轻的姑娘和少妇居多,一般的寺庙一般是老妇人居多。
“这个……到了大殿你就明白是个怎么回事了”翼菲又勾了勾唇,对这座圣庙了若指掌,对这座寺庙里的主持也是了若指掌。
感谢他们身强体壮的身体,比起一般的香客,翼菲和飞羽很快的就站在了神庙的大门前,不只是庄严,甚至可以用宏伟来形容。
青砖红瓦,那绝对不是普通的琉璃瓦,光泽鲜明,林中的鸟语花香似乎是从这琉璃瓦里发出来的一般,让人听了心神宁静。
门口的两只大师狮子张牙舞爪,用比一般的石狮子大个两三倍的身体来诉说着这坐庙宇的与众不同,雍容华贵。
在飞羽的印象中只有皇宫和天朝上国的皇家宅邸才会有的巨大石狮子此时却张牙舞爪的出现在这座寺庙的大门前,他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这就是皇家的圣庙。
看到飞羽沉着冷静的表情,翼菲已经知道飞羽的猜测,不愧为她选中的夫郎,才会有临圣庙而不乱的的气场。
“我们进去吧,走起……”翼菲吊儿郎当的搭着飞羽的肩膀,半耸拉的携着飞羽进了圣庙。
大殿一个青衣男子带着一群光头和尚正在敲着木鱼,咚咚咚咚……一下接着一下,嘴里一边还念着什么“空既是色,色即使空……”
此时大殿内外尖叫声四起,有刚才路上遇见的半生熟面孔,也有不少的新面孔,飞羽终于明白为什么一个寺庙有这么多的年轻姑娘的青年少妇来此烧香拜佛了。
作为女权至上的女尊国,一群女人围着一群和尚的事并不多见,显然这群姑娘不是傻子,会对着一群小和尚尖叫?她们眼中泛着绿光的死死的盯着是那群和尚的头儿。
青衣男子,坐在那群光头和尚的最前方的最中间的踏上,又前方摆着个硕大木鱼,大就大,那不是一般大,而是硕大的个儿,敲一声顶十个小和尚的木鱼声。
长长的黑发散落到背脊,你说头发长就长吧,黑就黑吧,也不至于顺溜顺溜的一直延伸到了他座踏上的蒲团上,跟花似的四散开来,如含苞怒放的花儿般绽放。
盘坐在蒲团上的身体丝毫掩饰不住他修长姣好的身材,手敲击着木鱼绝不能掩饰他整齐如一的装扮。
在寺庙,一个带着头发的敲着木鱼的风度翩翩的引着一大群女子尖叫声不断年轻男子端坐在大雄宝殿中旁若无人的敲着硕大的木鱼?
关键在于此男子还蒙着一块紫色的丝巾,只露出鼻子以上的脸,眸子淅沥温和。
“阿弥陀佛……”飞羽跪在了如来佛祖前的蒲团上,暗暗的叨念着,又暗暗的想翼菲口中的另一半恐怕就在这大殿中的长发男子身上了。
翼菲见飞羽阿弥陀佛的拜起佛来,跟着他一起跪在了如来佛祖面前装模作样的念念有词,眼睛不时的瞟着那青衣男子。
随着一个叩拜起来,木鱼声不见了,再一转头,青衣男子已经完全从大殿中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样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绝不是一般男人有的内功。
飞羽转头四处张望,殿外的女子亦是四处张望,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显然她们的男人一眨眼功夫消逝了。
翼菲不慌不忙的起身,勾了勾唇,向后殿走去,飞羽紧跟其后,穿过后殿,拐过抹角,只见青衣飘过,留下了一阵茉莉般的清风。
突然青衣男子一只脚搭在了门槛上,另外一只脚向他的后空翘得老高,整个人的身子都趴在了门另外一边的青石上。
“天佑我罗刹帝国,阿弥陀佛……”青衣男子双手合十,搁在额头,念完左顾右盼立马直直的立了起来跨过门槛。
“好虔诚的男子”飞羽感叹,只是那左顾又盼的神情带着一抹奇怪的味道。
翼菲身体发抖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看得出来是在强忍住内心笑点好让自己不破功,可还是没忍住,噗的一声哈哈大笑起来。
飞羽如果猜得没错,翼菲跟踪的就是这个神秘的青衣男子,现在他正在离她不到五十米的距离,她居然看人家的虔诚护国破功的笑得窈窕,不会有啥不为人知的毛病吧!
再回头,只见青衣男子从怀里掏啊掏的,一面小铜镜出现在他的面前,白葱一般的玉指解开了一边的纱巾扣子,迅速的左右脸看了后,扣上了面纱巾。
继而左顾右盼的飞步前行,没想到又一个脚下一滑,狗□般的扎在了青石板上,“佛佑罗刹上国,阿弥陀佛……”
此次翼菲是彻底破功了,笑的前俯后仰的摇着折扇走到了青衣男子跟前。
“我说,冷子雅国师,看你一鼻子灰的,丝巾都蹭破了好几个洞了,还在惦记着你那佛呢?”翼菲折扇半遮面的躲在扇子后面抽搐。
“有吗?哪里?哪里?”这青衣男子扒在地上还没有起来就从怀里拉出了他刚刚放进去的小铜镜左右摇晃。
折扇后面的翼菲抽搐得更加厉害了……
青衣男子铁青的脸儿从镜子面前移开:“小萝卜头,敢戏弄我……”一个雄扑上了翼菲的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怎么,想扑我?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哦?”翼菲似笑非笑的抹了抹唇,不怀好意的味道不言而喻。
忽然蹭的那个翼菲口中的冷子雅国师跳了起来:“小萝卜头,这忙我帮不得,你是知道的,我只管神的事,不管庙堂上的事”
“小萝卜头……”居然称呼堂堂天朝上国的王爷为小萝卜头,有这等胆大的除了自己非常熟悉亲近的人和自己的顶头上司,至于顶头上司嘛,就是母皇了,排除掉,那么熟悉且亲近的人会是谁呢,飞羽决定继续默,乖顺的在一旁听着。
“这个忙还只有你能帮,别的人都帮不上”翼菲继续软磨硬泡,飞羽还是第一次见翼菲求人,而且求的还是罗刹国的国师,事情的重要性是傻子也能看出来。此次圣庙之行,非同小可。
“请王爷饶恕我冷子雅帮不了这个忙”子雅说完佛袖而去,青色的衣襟魅影飘荡在空中……
“飞羽,看来明天我只能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咯”翼菲若有所思又吊儿郎当的摇起了她手中的折扇携了飞羽下山了。
罗刹国又称娑婆世界楞伽洲。首都十项城是罗刹天王的住所,而在这十项城里面曾今除了住着罗刹天王,还有一个青衣男子住在里面,享受着罗刹国的至高荣耀,那个人就是这圣庙里的和尚头,青衣男子,冷子雅。
而冷子雅除了享有十项城居住的特殊待遇,受罗刹国上上下下的朝拜,连在朝堂上都作为唯一可以坐着的两个人之一,发号施令,就连罗刹天王都要低声的询问冷子雅意见,可见那个青衣男子享有多么至高无上的待遇。
值此两国剑拔弩张之际翼菲前往罗刹国谈和,早就听闻罗刹天王一道军令下,凡进入罗刹国城门的人都要受一百军棍才能入得城去。
丫丫的,军令早不下,晚不下,偏偏在翼菲前往罗刹国求和的时候下,不是摆明了针对她们天朝上国而特地下的一道军令么!
本来以翼菲一行人的武功也不至于受个什么军棍的,可自己的目的是为了和好如初,让两国老百姓免受战火硝烟之苦,要是闹僵了,人家可是蛮夷,管你是否诚意,先打了你个鼻青脸肿再说。
她菲亲王的个人得失是小,可是从小在民间长大的翼菲深知百姓疾苦,怎能在自己可以为民做点事的时候而退缩呢?
所以一昂头,一挺胸,梅花折扇摇到了罗刹国的城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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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城楼高达不下十米,清一色的采用的是深沉的灰色青砖头,高大的城门之上赫赫然用朱红色红漆刷红的三个要命的大字“罗刹国”,念起来像某凶神恶煞夺命鬼的名字,估计有不少人如果不是必要,也不想踏入这座鬼一般的城池。
再看城门口长达五十米的岗哨手持长矛,威武的立在了城门两旁,丫丫的,要不要这么隆重的迎接老子。
翼菲一见这阵势就知道这绝不是拒绝一般老百姓入城的排场,要是迎接的是老百姓,一张桌子,一个记录文书,四五个小兵足以,没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的,罗刹国三个字就已经把好些平头老百姓的挡在了城门外,进城的那都是英雄好汉。
翼菲无视的摇着梅花扇幽幽的在前头开路,飞羽和红之谷她们则紧随其后,突然一骑汗血宝马从城门内绝尘而来,速度迅猛异常。
“嘶……”马儿一声嘶吼,抬脚,仰头,鬃毛竖起,短短的时间内它已经刹住了奔腾的马蹄子,身子一横,马的主任落入翼菲一行人的眼底里。
少有的卧蚕眼,眉目俊朗,身高约莫八尺,大红色火焰铠甲衬得他越发高大威猛,从头盔下穿出的齐腰的火红头发随着那一声马嘶飒爽的飘扬倒在身后,很快的又齐刷刷的贴在了他的盔甲上。
“来着何人”男子声音掷地有声,震耳欲聋。
“明知故问”翼菲继续摇着梅花扇,你以为你派一个穿着红铠甲,亲启那卧蚕眼,俊美面容勾一勾唇我初夜王爷就会变的痴傻呆萌吗?
如果说刚才还在质疑这城门的守卫兵是否是为自己准备的,那么现在这火焰铠甲的男人便坐实了她的质疑。
“你就是初夜王爷,慕容翼菲?”火焰盔甲男人斜眼看了翼菲身后的飞羽和护卫,又再看看摇着梅花扇吊儿郎当的翼菲,狐疑……
“如假包换”丫的,这还用问吗?还有谁会有这个胆子赶冒充天朝上国的王爷,就算有,那又有谁敢冒充王爷后到这罗刹国城门前叫嚣着领军棍呢。
“好,有胆量,不愧为天朝上国的王爷”火焰铠甲男人一个大胯翻身,已然落在了马下,身材果然威武雄壮。
“然也,然也,谢谢王子殿下的夸奖”翼菲合了梅花扇,正经的拱手相谢,一扭头,白花花的牙齿整齐的龇成一片,美女计似乎起到了效果,惹得宝马男从马上飞身而下,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稍加使劲,那一百军棍就可以免了呢?
“好,太好了,哈哈哈哈……众兵听令,上钉板”火焰盔甲男子一挥手,五十米的布满钉子的板子已经落在了眼前。
木板不是一般的木板,宽度均五米,钉子不是一般的钉子,钉棺材的大钢钉布满了木板,分布也不是密密麻麻的分布,每一只钢钉都相隔两个手掌长,只要一点力气用不均匀,无情的钢钉就会扎进肉里。
更惨无人道的是这钢钉下面每四颗钢钉之间就放了一个大号的老鼠夹,丫丫的这不是明摆着为难她慕容翼菲么,美女计失败告终。
早在冷子雅那儿的美女计加感情计就失败了,更何况是这个素不相识的美男子,这年头美人计已经怎么管用了,倒是人家的美男计比较吃香,不然翼菲自己也不会面临着滚升级版的钉板的厄运了。
他,罗刹国的王子,也是罗刹国唯一的王子,这罗刹天王也不知是人品渣到什么程度,后宫佳丽没有三千也有个三百,就是生不出女儿来。
于是罗刹天王求问神明,正好求到了冷子雅那儿,冷子雅一掐指,一闭眼,弄了一套火焰盔甲给了王子戴上,没想到次年她的凤后就生下了一女,于是冷子雅成了罗刹天王最信任的国师,并赐予了他一座圣庙,就是之前翼菲她们见过的圣庙。
从此这火焰盔甲就一直穿在了王子的身上,连除了洗澡,连睡觉都必须穿着,可怜的王子殿下,但能帮母皇罗刹天王多生几个皇女,也是值得的。
也就因为这个原因,一向受母皇冷眼的王子从此过着飞扬跋扈,趾高气扬的生活,因为只有他穿上火焰盔甲才有能庇佑罗刹国得皇女。
红之谷捏紧了拳头,一个健步上前卷起一阵黄风,人定留风,衣襟高高扬起,轻舞飞扬,低着的头略微抬起,甩出冷冷的一句:“我上吧”
火焰盔甲男子撇着眼睛从红之谷的头看到了脚下,头发高高竖起,腰间的腰带把铁甲衣利落的分成上下两截,衣摆因为刚才的速度还未落下,一双高邦皮靴实实的踩在地上陷下两只深深的印记,靴子的周围隐约可以看见龟裂状裂缝。
好强的内力,这个护卫不简单,素来听闻慕容翼菲有名震京城红黄蓝绿四大护院,而当中内力最深的当数领头的红之谷,那么现在这一身红色护卫装的定是那红护卫红之谷了。
火焰盔甲男子看完后双手合抱在前面,一仰头哈话大笑的说:“你是红之谷吧,素来听说你们四大护卫武功不凡,这还没有出手,就可略见一二了,要是在十项城,我倒想见识见识,只是这里不……合……适”
说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加重了语调,显然目的是在说:“慕容翼菲,你还想做缩头乌龟吗?再不出来滚钉板,我可就要发飙了,别忘了我的身份。”
堂堂一天朝上国的王爷,居然要在比自己弱小国家的城门前滚钉板,还是不一般的扎死人的钉板,若一步小心,刚钉就会穿透她慕容翼菲的脑袋。
如果选择强攻,进城不难,只是这进了城见不到罗刹天王不说,战火一开,老百姓就要遭殃,那时就不是她慕容翼菲一个人处在水深火热之中,那是千千万万的黎明老百姓受苦受难了。
如果滚过去,凭着自己用内力护住经脉,若是老天庇佑,或许还会给自己留一条生路,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
“红护卫,让开”翼菲几乎是在用命令的口气。
飞羽揪紧了衣脚,他想帮她,可他了解她,决定的事情不容他人质疑。
翼菲一个飞身平铺在了第一组钢钉之上,飞羽的一脚楸得更紧了,这还是第一组钢钉,没事……可是只要一翻身,若是接不住第二组,便会有钢钉刺入身体的某个部位。
黄之崖抽了手中的剑,挥舞在半空中,对方的守卫嗅到杀气,齐刷刷的拔出了大刀,要论这几十个守卫,黄之崖还不放在眼里,只是红之谷一个飞身把黄之崖的剑按回了剑桥,朝她使了一个重重的眼色:“动不得”
果然,翼菲翻身第一根钢钉刺入她的小腿,一抹暗红从裤子里渗出,飞羽的衣角斯斯的被撕烂了一角,还未走一米,就已经受伤,要是滚完剩下的路程,恐怕真的要命丧黄泉了。
第二翻,果然又被钢钉刺中,血越渗越多,裤脚已经染红,红得鲜艳欲滴,上身也开始泛出点点猩红,丫丫的就是用内功护住经脉也挡不住这时刻就要刺进眼睛鼻孔的钢钉啊,就算武功再好也疲于应付啊,摆明了是要她慕容翼菲死在这城门外,进不得这城门里面去么!
一开始翼菲还能忍住疼痛不吭声,现在是疼得忍不住了闷哼,翻一下停停,在翻一下,再停停,
翼菲心里咒骂:“不知道是那个杀千刀的乌龟王八蛋想出的这个恶毒的主意,要是我活着进了十项城,一定查个水落石头出,男的先…奸…后…杀,女的让我的夫郎将她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滚到了二十米处,翼菲全身已经成了一个血肉团子,模糊得看不亲那儿是胸,哪儿是屁股,红护卫她们脸色由焦虑转为铁青,再由铁青转为焦虑,飞羽的衣角已经被扯烂了好几次,若翼菲再滚下去,恐怕他的衣服都要被撕烂了去。
忽然,一阵青风吹过后,遮天蔽日的黄沙吹得人眼睛都挣不开,马儿提高了马蹄子嘶叫,飞羽他们用衣袖挡住了脸颊。
待风停止,只见刚才嚣张的火焰王子已经跪倒在地,朝向坐在太师椅上的青衣男子,那青衣男子似笑非笑的取出自己怀里的铜镜,左看看,又看看。
丫丫的满面都是丝巾遮挡的严实,只露出了眼睛,有啥好照的,还不快点救你的小萝卜头于水深火热之中,翼菲暗自腹诽道。
冷子雅照完后揣了镜子,红唇轻启:“殿下,冷子雅昨日卜了一卦,又夜观天象,北斗转移,有偏离原来轨道的迹象,若此时罗刹国动杀戒,整个十项城将有血光之灾”
声音小得只有火焰盔甲男子可以听见,冷子雅,罗刹国的国师,有时自己可以坐着,罗刹天王都必须站着的地位,一句话,一举手,一投足,都可以嗅到风吹草动的迹象。
“放了她”火焰王子迅速起身发号施令,在令落下的那一刻,四大护卫齐齐飞上翼菲的上空盘旋,实在是找不到拿块地方是没有受伤的,不好下手救她出这钢钉阵。
可若再停留盘旋恐怕会延误了治疗伤口的时间,索性用棉布滚成了春卷,用内功把她送出了钢钉阵,躺在了冷子雅跟前准备好的软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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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翼菲恶狠狠的看着蒙着紫色纱巾的冷子雅,他一定在纱巾后面偷笑,他一定是看到了,看到了她滚钢钉阵的全过程,只等她血肉模糊后才出来,明显昨天说不来救她是个幌子,就是想让翼菲受点皮肉之苦后再来解救。
不得不承认冷子雅是一个窥人心灵的高手,若是在她没有滚钢钉阵之前救了她,那么她就完全不能切身体会雪中送炭的可贵,这样即借王子的钢钉阵惩罚了翼菲当年不辞而别,又卖了一个救了她性命的人情,一举两得。
青衣男子勾了勾唇,眼神玩味,用两根葱白的手指拨弄着翼菲带血的发丝,很块接过火焰王子递过来的丝巾擦了擦手指上沾染的血迹。
“楚怀子,带她入你府上用湛卢治疗”淡淡的对着火焰男子说,声音极小。
“是,师傅”火焰拱手回答,叫来十几个士兵抬了凤鸾软卧大张旗鼓的进了那死灰般的罗刹国城门。
大街上车水马龙,完全和外面的萧杀之景形成鲜明的对比,孩童的追赶声,小贩的叫卖声,铁铺的敲击声,饭馆小二那长长的“来了”声,对了还有妓院小爷的拉客声不绝入耳,完全不像一个即将发动战争的国家。
沿着大街走到头,“十项城”三个朱红雕刻大字赫赫然出现在头顶,城墙清一色的不见了灰色,取而代之的是朱红色的红漆,鲜亮的黄色琉璃瓦,犄角旮旯的屋角赫然挺立,壮观非凡。
守卫齐刷刷的像凤鸾软卧敬礼,得得得得……终于进了这牛逼的十项城,右拐,经过了鲜花盛开的御花园,上了那天音十三桥,最后软卧落在了回春圆的门口。
这回春圆可是好地方,一年四季花开不断,鸟儿不离,鱼儿欢畅,飞瀑添意,房子底下是引进的十项城里的玉泉湖水,形成了天然的调温室,园子冬暖夏凉。
慕容翼菲只知道十项城里有这么一个好地方,却不知道它的名字叫回春圆,某斯的又跑偏了的想是不是身体枯竭之人只要到这回春圆里住上一阵,便可春回大地,忍不住心底偷偷小愉悦了一下下。
火焰男子褪去了小兵,伸出了双手,直接把翼菲横跨在了腰间,进门,上楼,进房,扔在了房中间硕大的床上。
“你……你……你想干嘛?”翼菲突然想到这斯不会强了我吧,趁人之危可不是好习惯哦,再说哪有一个女人被男子强的道理,说出去还不丢死人了。
“收起你的那些破烂思想,不想死的话就乖乖的配合我,初夜王爷”楚怀子取下挂在墙上的一把裸剑,没有剑鞘的那种,黑不溜秋,光泽却一点也不输给自己的苍月剑。
这把通体黑色浑然无迹的长剑让人感到的不是它的锋利,而是它的宽厚和慈祥。它就象上苍一只目光深邃、明察秋毫的黑色的眼睛,注视着他和她的一举一动。
翼菲看到这把剑后情绪也变得平和了许多,仿佛它有种特别的神力吸引住了她的瞳孔,
突然楚怀子把它抛入空中,口中念念有词:“湛湛出战!”
没想到那把黑色的剑开始在空中盘旋,继而越转越紧促,最后一缕抹黑如丝巾在空中盘旋成人的长度,最后剑消逝了,转出个和楚怀子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出现在翼菲的床前,只是衣服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红得像火,一个黑得如幽灵。
楚怀子朝那个黑衣男子点点头,他便左到了床边,从怀里掏出黑乎乎的一个葫芦,往翼菲身上撒药,连药都是黑蛐蛐的颜色。
“你你你,给我涂的什么?”翼菲问得结结巴巴的,因为那药涂在身上,一会儿如火般火辣,一会儿又如冰一样冷,如若不是她内功过硬,只怕这药是承受不了的。
楚怀子不怀好意的用受捂住鼻子阴笑,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翼菲的痛苦之上,还时不时的发出细碎的笑声。
那黑衣人面容随和的撒完了药后,又一点一点的用双指仔细的涂抹着,一句话也不言语。
“那谁,我问你,他是谁,怎么一句话也不说的在我身上乱摸”翼菲见黑衣男子不开口,转向了楚怀子。
“天朝上国的初夜王爷竟然还怕被摸不成,难道是虚传的不成,哈哈哈哈”他要给她教训不可,让她知道他罗刹国也是不好惹的,他楚怀子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娶的。
“纳尼……要不是我现在皮开肉绽的,信不信我现在就上了你”翼菲忍无可忍,敢玷污她的名声,就算我现在不能上,我也要过过嘴隐。
“哟呵,还真是嘴硬的家伙,湛湛,加点料”说完这一句,楚怀子嘴角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突然黑衣人扯下了翼菲的裤子,血肉的模糊根本就吓不到一直沉默的黑衣人,反倒这一扯,把翼菲自己吓到了。
不会这厮真的想在这个时候那个吧,连忙用手护住露出来的下面,被活活的扯了裤子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之下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叉……”双手被桌上飞过来的四只筷子给掐住,一只手交叉的两只,翼菲根本就使不上一点力气,任那被楚怀子称做湛湛的男子肆意的敷药,均匀的涂抹。
冰冰的掌心贴在她的伤口,缓缓移动。
“上够了没,那药一定很贵的吧,一滴两滴就够,何必浪费呢?”翼菲这样光着屁股给了两个人乔着,着实让她心中不爽,可自己又动不得,只能靠这张嘴了。
湛湛依旧一阵沉默,继而撕了身上的黑布,塞进了翼菲的嘴里,似乎在以行动告诉她:“不要吵了”
她的手抓上身下的床单,要紧牙齿,暗自叫嚣“你看准点,菊花保护得很好,没有伤,别浪费药了呀”
对方根本就听不见她的叫嚣和反抗,抹烦了,一大壶药全撒在上面了,液…体顺着地形流…入沟…谷,只感觉那个地方冰冰凉凉的,真他妈的销魂。
她咬着牙,意图控制住冰凉更多的渗入,还有控制住那个在某个部位带来的特别的感觉。
还来不及喘气,一只手指头;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均匀的抹着,更多的冰凉敷上那敏感之处,她好不容易坚守的阵地彻底沦陷。
她紧握着拳头,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湛湛,那,那里没有问题,你,不用。”
对方继续默,冷得和他的名字一点也不像,湛湛名字应该配一个性格欢快的人才对,怎么配上了这么个冷血无情的黑衣人,翼菲只能听见她自己发出来的声音支支吾吾的哼哼哼哼……
她是在强撑,不过是在强撑那药水对她某个部位的刺激,当然,还有湛湛轻柔的手指。
是的,那清冷的药水,就象一块寒冰,顺着她的臀缝向两腿中间缓缓流去,所到之处,冰冷滑腻
翼菲想强撑起身子,已然无能,如果气运丹田,最后一击,可能还有摆脱被这两个淫…棍羞辱的可能。
刚一提气,她耳边就传来飞羽温润的声音:“妻主,马上就好了,别动”
“你在房里?”翼菲显得更加尴尬了,红红的额头上瞬间冒出斗大的汗珠,被她的飞羽活生生的看见了,自己却全然不知。
“嗯,我一直看着呢,只是不敢打扰您,怕扰了妻主的心”飞羽小声的回答道。
“扰心……”翼菲更加尴尬得无地自容,三个男人都活生生的看着自己因为那冰凉刺激得扭曲的脸。
想平日也是在香帐春鸾里才有的表情,顶多也只是红烛未消看得见的模糊影子,今天居然露了个彻底,而且还一对三,有种小媳妇被捉…奸的感…觉,老天,给她一条地缝吧,怎么伤得起这个初夜王爷的人。
终于黑衣人收回了手指,盖了药葫芦,一个飞旋变成了一把完好无损的黑剑在空中盘旋了许久后落入了楚怀子的手中。
他径自走到了床边坐在刚刚湛湛坐过的地方,吻如雨点般的落在了翼菲的唇上,事实是她真的被强…上了。
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手脚动弹不得,唯一好一点的地方就只有脸了,可那楚怀子居然连脸也不放过,脸不放过就算了,温润的唇能不能松开一点,她还要靠那张嘴吃饭的呢。
吃干抹净后双手搭在身后,哈哈哈的除了房门,并且在出房门的那一刹那还丢下一句:“南宫飞羽,一个月的时间你都不能伺候你的妻主了”
飞羽捂了嘴唇,哒哒的跟在后头出去了,她王爷估计此生还是第一次被男流氓强了,留下来只会让她更加无地自容,倒不如出去了,让她好好冷静冷静一下。
翼菲抓了床单,眼睁睁的看着飞羽关上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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