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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女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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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得让人心生恐怖的环境更能激起嗜血者的嗜血心潮,邀约黄之崖的对象选择在这个时辰,这个地点来谈事情,可见他也是行走在刀刃上的嗜血之徒。

到达送暗器的人的指定地点,黄之崖端坐在屋檐的一角,斜靠在屋顶的旮旯上,从腰间掏出了一个葫芦,打开了瓶塞,先灼了一口老酒,然后慢悠悠的说:“给老子送情书的那位出来吧,别躲躲藏藏,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来”

忽然一阵风起,刮起了地上几片落叶,又刮起了黄之崖几根露在头绳外面的发丝,倔强活泼的脸儿透着几分巧妙儿。

“黄小姐就这么确定那封书是情书么?”

黄之崖坐的屋檐的另一头赫赫然的出现了一个紫衣男子,眉宇间微微可见的英气闪瞎阿黄之崖的眼。

之前,黄之崖就一直觉得有人鬼鬼祟祟的跟着自己,后来出了燕村后,那个人就消逝了,现在她们会朝,经过燕村,那个家伙又出现了。

“如若不然,紫龙公子为何一路跟着我们,要是伺机谋杀,那公子还不早动手了,若是提替周千蕊打听消息,为何跟到燕村,就不跟了,所以,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喜欢我们其中的一个,显然,你今天约的是我!”黄护卫戏谑道,其实她也只是想调戏一下这个一直阴魂不散的是不是爬个墙角的男人,根本不知道他来的目的是为何。

紫龙被她点中自己的小心思,有点巴子无所适从,囧了一下眉毛后恢复正常:“看来,慕容翼菲交出来的徒弟和她的主子一个德性,没事就喜欢逗逗男人玩儿,低俗无比”

“去你的,侮辱我可以,不许侮辱我的主子,你丫丫的呸,还不是和你的周千蕊一个德行,阴狠狡诈”

“我是出污泥而不染,要不然,我怎么会约你出来,告诉你慕容翼菲母皇之死的内幕呢”

“那你快说,说得好,姑奶奶我今天放你一条生路,说得不好,就别怪我对你拳脚相加”

“是是是,回去更你的主子说,证据呢,是找不到了,因为所有与她母皇死有关的太医,宫女,太监已经全部被周千蕊灭口,别费什么心思去找证据,周千蕊野心勃勃,他致命的弱点终究会暴露!”

虽然满朝都知道慕容芮乔之死必有猫腻,但都没有证据,每次当找到一个线索,都会被无辜的掐断,最后,索性不找了,不然说不定还会惹来杀身之祸。

黄之崖瞧这紫龙说的还挺有道理的,接着又仔细的打量起眼前这枚男子来,他是在周千蕊手下做事,为何会把这么重要的消息传递给她黄之崖呢?是想通过她的嘴来转告她的主子慕容翼菲吗?

还有,紫龙怎么会说自己和自家主子一个德性呢,难道他和自家主子有过正面交锋?或者像很多人一样,只是道听途说。

不过就算他是好意提醒,他毕竟还是周千蕊豢养在身边的杀手,自己又素来与他没有什么交情,自己还是小心谨慎为妙。

“姑奶奶,你在想什么?现在是要决定杀了我,还是剐了我呢?”紫龙泯唇一笑。

黄之崖没好气的说:“姑奶奶我没那么多的闲工夫去剐你的粗皮,后会有期!”说完,黄之崖飞身下了屋顶,沿着巷子七拐八弯的回客栈。

紫龙见黄之崖飞身下了屋檐,遂准备跟在她后头,堵住她的去路,此良晨美景,他不想跟着她都不可能,只是当紫龙飞身下屋檐,却被红护卫挡了个正着。

紫龙见着红之谷挡在自己追黄之崖的去路,把手里的踹在怀里,哈哈大笑的说:“那下丫头居然还带了一个帮手啊,真不听话!”

紫龙说话的时候红之谷警觉防卫,她曾经与紫龙交过手,不在她之下,但若她要拼尽全力也不是没有可能赢他。

“红之谷,别紧张啊,回去告诉黄之崖,我还会找她的”

“色胚!比女人还要色的色胚!”(文*冇*人-冇…书-屋-W-R-S-H-U)

紫龙听后笑得更加猥琐:“我紫龙当之无愧也,谢谢您的赞赏,后会有期!”他说完后,闪人。

红之谷左右瞄了几眼后,飞身直接飞回客栈,闪进房内,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大半夜的折腾了一宿,看到安慰躺床上的黄之崖,她摇了摇头,脱了衣服,吹灭了蜡烛,迷迷糊糊的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还是绿之意和蓝之灵催她们俩醒床,她们俩才从睡梦中爬醒,揉揉眼睛,翼菲和飞羽早已经坐在了她们的房里。

“小红和小黄是越来越懒惰了,看来是我这个主子失职,惯坏你们俩了”翼菲严肃的冷着脸。

飞羽忙帮腔道:“妻主不也是刚刚才起来的吗?别吓坏了她们”

“说吧,昨晚上去哪里做贼了”翼菲继续冷着脸,并不听飞羽的劝解,作为她们的的主子,她有权利知道红之谷和黄之崖昨晚去干了些什么,就算她不想罚她们两的失职之罪,也要知道个原因吧,作为一个护卫,要在主子起床之前起来,这点她们怎么可能会忘记呢,唯一的解释就是她们昨晚有行动。

红护卫和黄护卫吧啦的跪在翼菲面前,回答了昨晚的事情,翼菲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毫不知情的黄之崖,哈哈大笑起来:“起来吧,跪着做什么,那些礼节都是做给外人看的,我们主仆之间就不必行这么大的礼了!”

飞羽帮着扶了红之谷和黄之崖起来,暗暗想,妻主恩威并施,是为御人之道也,值此多事之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若是自己最信赖的护卫出个什么岔子,岂不是要断了自己几根手指。

翼菲:“黄之崖,你觉得那紫龙潇洒如何?”

黄之崖:“潇洒!”

翼菲:“那武功如何?”

黄之崖:“在我之上”

翼菲:“为人如何?”

黄之崖:“接触不是很多,不清楚”

翼菲:“若他对你有意,你愿意娶他否?”

黄之崖:“主子,您开什么玩笑,他是周千蕊身边的杀手!”

翼菲:“杀手也是人啊,依我看,他对你有意。”

黄之崖:“胡说,再说我立志,若主子你登不上皇位,我黄之崖一生孤独终老!”

翼菲了然:“好吧,既然你坚持,我也不勉强,不过,我看紫龙不是一个冷血的杀手,从昨天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他是一个有正义感的杀手。”

黄之崖:“我不管别人是什么样的杀手,只知道若女主,您一天未登上皇位,那么在下几位的责任就一天没有完成。”

翼菲别过头去,吞噬了眼眶里打转的泪花,女儿有泪不轻弹,转回脸去,紧紧的握住了黄之崖的肩膀,又看向屋内的其它三个护卫,她们眼中坚定的眼神告诉她,她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好姐妹,她日我若登帝位,必为你们选好夫郎,御赐婚姻!”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高考的第一天,参加高考的学子,加油哦!我也和你们一道加油在更新文文,说实话,高考那天中午我没有睡一个好觉,现在想来,我是紧张了的缘故!

☆、第三十一章

晌午,阳光灼眼;天朝慕容翼灵的家书更加灼眼;家书中一句“盼姐早日归朝”更是闪瞎了翼菲的猫眼,不明白的人还以为是家中妹妹思姐心切;明白的人才知道是怕这个唯一的姐姐在路上耍什么小缎子;抢了她的金饭碗了去。

信上写的是家书,丫丫的;还不如说是圣旨。明晓得你慕容翼灵是女皇,就算是有天大的狗胆也不会在这人心不稳的时候违抗圣旨;一锭小金子打闪了送信的小太监;让他回去禀告女皇妹妹;随后就到。

翼菲又吩咐了红护卫等人;准备好行装;啊啦第二天起个大早,咯吱咯吱的装了一整车的珞珈的特产,哼唧哼唧的摇着那梅花扇,闪到了天朝上国的中和殿。

王远吩咐了小斯们,给各宫的妃子,各品级的官员们派发了不同的特产,王远这斯,天生就是一个交际花,有了他,翼菲不知道省下了多少麻烦事。

他的目标很简单,成为父仪天下的翼菲的凤后,情呀,爱呀,对他来说,是浮云,握在手里的权和钱才是真实可靠的,才是他作为男人的安全感。

自从楚怀子进宫,飞羽本就对翼菲少得可怜的注意力,越发的少了,整天被楚怀子吵着闹着要去炼剑,准是中了楚雄风手里的那把假软龙甲的毒了,身为太阿剑的守护传人,定会是了不起的剑术行家,缠着人家学两招,也好在楚爸爸面前显威风。

这不,翼菲正寻飞羽来着,西厢院子里,只剩下楚烟和楚雨在桂花树下洒洒水,浇浇花了。翼菲问了他们的去处,楚雨直性子的说楚公子不让告诉,妻主要是有事儿,等他们回来,自会去您宫里请安。

“你们俩要是不说,我就把你们丢给东方白”丫丫的,两小样越发的惯坏了,给了几分阳光,还真灿烂起来了,把你们丢给东方白,看你们还敢不敢无视女主的存在。

东方白,何许人也?堂堂天朝上国第一掌舵人也,对外号称没有她抓不到的恶贼,没有恶贼是她抓不到的,对内宣称,没有教不好的废人,没有废人可以教不好。对了紫龙就是师出她的九节鞭之下。

看了今朝,再看昨朝,天朝上上下下没有几个特种侍卫不是出自她的谆谆教诲之下,没有几个特种太监,不是对她垂涎三尺,抱着自己的宝贝,四处寻访名医,要接了回去。没有几个特种宫女不是对她崇拜了再崇拜。

宫中留言:“九节鞭一出,天下英雄尽折腰”,连英雄都折腰了,楚烟和楚雨还不腰都断了,于是二人一合计,求了菩萨保佑,绝不是想出卖主子,只是要想伺候好主子,总得先保护好自己的腰吧。

翼菲得了飞羽和楚怀子的去处,径自去了后院小竹林,他俩果然在,楚怀子缠着飞羽抽出腰间软龙甲,自己拉了好几回,只有腰带在手中晃荡,何来软龙甲,楚怀子碎一屁股蹲在地上,胡哭了起来。

飞羽见楚怀子这般模样,笑得窈窕起来,乐于见到曾经高傲的楚怀子像个小男人一样哭丧着脸。

翼菲走了过来,和飞羽站了一道儿,看这楚怀子像个小娃一样,也觉得泼为好笑,没想到楚怀子见眼前两人笑他一个,立马就闭上的嘴唇,打了几个哭嗝,又哽咽的几下,遂抹了眼泪,起身甩袖而去。

偌大的竹林只剩下翼菲和飞羽两人,飞羽动了动嘴唇:“妻主,如何找到这里的?楚烟和楚雨告诉你的么/”

“哈哈,我的殿内,什么地方我不可以来呢,我路过,偶遇,只是偶遇”

“噗……在妻主的殿内,还会出现偶遇这种事情么?”

“世间无奇不有,为何在我的殿里,就不能出现偶遇的事情呢?”

“也只有妻主的所作所为才可以称得上出奇了”

“飞夫郎是越发的聪敏机警了”

“我南宫飞羽什么时候笨过了呢?”

“是哦,就连你是藏机山庄的藏机老人也能瞒得我如此之久”

飞羽愣了愣,没想到妻主这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身份,仔细想来,那日在燕村的客栈估计她就已经发现了,只是一直没有拆穿自己。

飞羽深深的叹了口气说到:“罢鸟,怪我南宫飞羽没有小心谨慎,还是被你妻主抓去了把柄,本来打算把慕容芮乔的事情完全查了个清楚之后,再告诉你的,现在你既然提前就知道了,也就省了我烦着你的心了”

“夫郎和须此言,若之前我慕容翼灵有让夫郎感到不能托付重任的嫌疑,那么是我的错”翼菲笑得深沉,得意于自己魅力不浅,又害怕再次惹怒了飞羽,要知道,他除了是藏机山庄的庄主,还是自己的夫郎,俗话说攘外必先安内,若自己房内几个男人都还搞不定,那怎么才能搞定自己的江山呢。

飞羽:“得了,妻主是何等聪明之人,在我南宫飞羽面前认错,呵呵呵……那不是折了我的寿么”

翼菲“夫郎,说这话,就叫我这个做妻主的伤心了,什么时候我不是一心向着你的”

飞羽:“那你还不是殿内春色开满园,什么时候轮到过我南宫飞羽呢,帮妻主查出你母亲的死因,也算我做夫郎的尽一点孝心啦,希望妻主他日登上帝位,还是一纸休书,休了我去,让我去做闲云野鹤罢鸟”

翼菲:“那你南宫飞羽当初为何会扮得楚楚可怜的,勾引我慕容翼菲娶你过门呢”

飞羽:“谁勾引你了,当时我武功尽失,又和庄里的人失去了联系,才会沦落到青楼,被你那妹妹欺辱,最后又要被你欺辱,才将我强娶进府,直到今日”

翼菲:“就算我相信你讲了前半部分是真心的,那后来为什么恢复了武功,还不离开我王府呢,莫不是对我产生了点滴感情”翼菲嘴角升起一抹笑意。

飞羽淡淡的答到“宫中消息灵通,是我藏机山庄做生意的好路子,于是我决定,由我这个庄主亲自开辟天朝上国的情报网络,说实话,之前派进宫的人,大多数九死一生,我有你慕容翼菲的夫郎的身份,办事自然方便多了”

翼菲如头顶忽然五雷轰轰作响,本以为南宫飞羽是爱上阿自己,才会隐藏他的身份,呆在自己身边,帮自己查出母皇之死,助自己登上皇位,没想到居然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选择留在府中。

本来自己就对什么皇位不皇位的兴趣不是很大,只是每每想到自己两个最亲的人都不明不白的死掉,就是不甘心,要不然,什么三夫四妾的,对她来说,尽是浮云。

她感谢母皇给了她一个远离庙堂的童年,让她跟着农夫夫妇过着平淡快乐的日子,没有权利的争斗,没有金钱的诱惑,跟着师傅劫富济贫,跟着师傅游山玩水,除了练功比较苦,一切还算是逍遥快活。

翼菲:“飞羽,你就当真那么狠心么?”

飞羽:“不狠心,我怎能小小年纪就坐上天下第一庄的的庄主呢?”

是啊,作为天下第一藏机山庄的庄主,狠,是必要的素质,南宫飞羽如此年轻,就座山了藏机山庄的庄主,这一条素质必备不可,另外他的武功也不是一日两日能练就的,必是下了狠功夫,狠得下心对自己比对别人要狠。

翼菲:“既然如此,我也无法勉强你,你若想走,随时可以走,我的休书放在我的书房里,你随时都可以去取”

飞羽又愣了半秒,惊愕万分,妻主,怎么会突然说这种话,二且休书早就写好的,难道是真心不愿意强求自己才说这翻话的吗?

这显然不是她慕容翼菲一贯的作风,通过这段时间飞羽对他妻主的了解,妻主虽然有时候严厉,但对自己的关怀绝不是装出来的,而且又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怎么可能会说写休书,就写休书。

翼菲见到飞羽惊异的眼神,暗自心喜,她的夫郎不是对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是此次事情事关重大,不能连累了他去,他本就不是朝廷中人,他日若自己登上帝位,他成为后妃,岂不是约束了他去。

翼菲明白,就算他飞羽再怎么是藏机山庄的什么老人,也抵不过后宫争斗成为牺牲品的厄运,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他先送出宫去。

至于王远一拨人,本就喜欢后宫生活,反而还会在后宫的环境中成为得水的鱼儿,算是给她们安排了个好的去处。

慕容翼 菲在等一个时机,一个全身而退的时机,她预测,这个时机在不久的将来定会来到,所以她现在慢慢开始,要做好撤退的准备。

而这个准备的首先一步,就是将她最钟爱的南宫飞羽撤退出去,以除去她的后顾之忧。

是的,不管飞羽是不是藏机山庄的庄主,在翼菲眼里,他只是她眼中的夫郎,一个弱男子,一个需要她用全部的生命去保护的弱男子。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即将加快完结的步伐,会在两个星期内完结,另外会再开一个一对一专宠的新文来,需要一点时间!

大家看文愉快!

☆、第三十二章

半月后,十色的大皇女来访天朝上国;明里是商讨两国贸易之事;实则在为自己拉拢势力,翼菲作为储君自然要接待十色的大皇女。

筵席之上;觥筹交错;声色流转,筵席之下;十色大皇女的胭脂水粉,金银财宝已经送往各个宫里;和各个府衙。

晚上待翼菲回得中和殿;就见楚怀子手里端端的拿着一个画轴在手中打转;翼菲一见;吓得不浅;迅速夺了楚怀子手中的画轴,打开来看,分明就是自己父亲大人的亲笔书画一幅。

翼菲依稀记得,她曾经模糊的意识里见过许多这样的画轴,似是在师傅的房间里,又或是在当年父亲住过的寝宫里。

回朝后,她曾经有探视过她父亲当年住的寝宫,只是刚刚在门外戳了一个小洞,还没有来得及看清屋内的陈设,就已经被侍卫发现,正好被途径的母皇救了,从那之后便再也没有回去过父亲的寝宫看过。

“你这画是从哪里来的?”翼菲问道。

楚怀子:“你抢了我的画,还质问我,就不告诉你。”

翼菲欲哭无泪,这家伙的思想肿么这么不开窍呢,当初撕烂了我的屁股,也一点也不知道愧疚,是该给他一点颜色瞧瞧,让他也知道知道她慕容翼菲的颜色看看。

“告诉我”翼菲的脸立刻阴沉得可以压垮一座宅子。

楚怀子一惊,丢掉了手里的手绢,哽咽几次后“哇……”哭了出来,又颤颤巍巍的说:“是,是,是十色的大皇女送过来的,还有翼封信在你飞羽那里呢”

翼菲真拿楚怀子没有办法,真不晓得他是一个什么类型的娃,曾经以为他是金刚心,现如今没想到他变成了玻璃心,捂了耳朵,拿了画轴,往西殿去鸟,楚怀子羞答答的更在后头,翼菲一回头,脑子立马疼痛了起来,她该如何把这个楚怀子搞定了好。、

若是送她回罗刹国,楚雄风定不会饶恕了自己,若是让他呆在殿内守活寡,岂不是害了他去,王远啥的不必说了,只要能满足了他们愿望,就算是守活寡也是愿意的。

还未走到西殿,在通往西殿的亭子里,就已经看见飞羽手里哪着一封信端坐在亭子内,边嗑瓜子,边瞧着那封信,清风拂过,还有淡淡的兰草香味扑面而来。

“矮油,飞夫郎,好好的闲情雅致哟,瓜子磕得可爽咩?”翼菲摇着梅花扇,亦步亦趋的凑到了飞羽的旁边。

飞羽给她抛了一个白眼儿,继续嗑着瓜子,那封信就坐在他的屁股低下,飞羽刚才见翼菲过来,速度的把它扔在了屁股低下,倒也不是不想给翼菲,只是想捉弄捉弄她这嚣张的家伙。

“好夫郎,你屁股下的信是什么信么?”翼菲知道飞羽在为她把他休了的事情生气呢,也不敢来硬的,自古蓝颜多薄命,就算人家是强男,说不定还会为情寻了短见。

“对我这么客气做啥,怕我受不了你休夫的刺激,寻了短见不成,放心吧,你可能还不了解我南宫飞羽,我绝不做那薄命的蓝言!”飞羽一边嗑瓜子,一边说,眼睛毒没有斜撇一下。

翼菲听此言,笑嘻嘻的捧了脸:“好夫郎,信你已经看过了吧,我也就不要了,你把内容告诉我就成,耳后还请庄主保管好那封信。”

飞羽停下嗑瓜子的动作,转过身去,又端了一杯茶,泯了起来。

“信是十色的大皇女拆人放在了送来的礼品之上的,意思很明显,她想帮你,前提条件是你得帮她做成十色女皇”飞羽笑声的说,说完又仔细的撇了一眼周围,见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放心下来。

慕容翼菲“果然不出我所料,她料定我就算对皇位不感兴趣,但对父后的死一定会感兴趣,于是才会拿了我父后的画轴来送给我。”

南宫飞羽:“画轴,我看过,新品,并不像是十八年前的画”

慕容翼菲:“你说什么?”

翼菲惊愕,这种画,自家师傅那里也有,作画风格和流畅程度,并不像是在造假,如果画是真的出自她父后之手,那么不就说明她的父后没有死咩。

南宫飞羽:“你能断定那幅画,就是你父亲画的吗?”

慕容翼菲:“九成的肯定,这画我见过,虽然和我所见的画略有不同,但风格及落款,还有章子绝对没有错”

南宫飞羽:“那,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你父后根本就没有死!”

翼菲自己心里也有这样的猜测,现在被南宫飞羽说出来,更加肯定了她的猜测是对的,激动的手脚发颤,顿时从地上蹦起三丈多高,又悬挂于水面,翩翩起舞。

南宫飞羽见翼菲紧紧为了一个猜测,就高兴成这样,心想,若是她见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那该高兴成什么样啊。

顿时心中油然的升起了一种想虎摸她的冲动,飞羽虽然从小没有母亲,但一直是有父亲在身边照料的,不像翼菲,从小便被送往乡下,父亲,母亲都不在身边,好不容易回到了母亲身边,母亲又被奸邪之辈谋害,害的她现在孤苦伶仃一个人撑起了整个的家。

此时的翼菲就像是一个三岁小孩一样,天真无邪了。

飞羽定定的看着,暗暗道:“可怜的娃儿!”

待翼菲淡定之后,飞羽问翼菲:“你打算怎么做?”

翼菲笑着回答:“你,夫郎用词不当,夫郎既然一天没有拿休书,那么我就一天还是你的妻主,尔后可不许这样称呼我,除非我书房的休书已经被你接了!”

飞羽:“那好,飞羽现在就去你书房取了来。”

翼菲:“好啊,取了就赶快搬出中和殿,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以后你的院子就是楚怀子一个人的了。”

飞羽气得摔了桌椅板凳,又去翼菲的书房取了休书,孑然一身的出了中和殿,晃荡的市井之间,回了那红香阁。

老鸨热情的出来迎接,在这妓院一直都给南宫飞羽留着他的厢房,随时都可以回来小住。

飞羽放下包袱,躺了半晌,在宫里呆久了忒憋闷,终于可以出来得快活,岂不乐哉,下午逛了小吃街,又游了下小西湖,顿感神清气爽。

晚上回到红香阁,点起了小蜡烛,端了一个小铜盆,准备烧了那小休书,飞羽又突发奇想的想见识见识史上的休书究竟如何格式,如何写,于是一一拆开,纸上那斯吓煞他也,白纸无字,顿觉自己被翼菲这个无耻之徒给耍了。

飞羽一气之下,把休书撕了个粉碎,又浇上了蜡油,烧了个连灰烬都不剩,既然没有打算休他,又为何要赶他出宫,这不是玩弄他于鼓掌之中吗?

飞羽转念又想,反正现在自己是出了宫了,自由身,比啥都好,管她是不是玩弄自己,总之自己现在自己可以好好的做藏机山庄的庄主了,有吃有喝有衣穿,管她慕容翼菲使的是什么额诡计。

自从跟了慕容翼菲之后,便一直有银莫名其妙的半夜来敲门,这一夜,算是第一次可以睡个安稳觉了,飞羽倒头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没想到半夜,飞羽黑乎乎的房间里无端的坐了一个女人,还用内力传声的叫醒了他。

“丫丫的,你知不知道扰了本公子的清梦吗?有嘛事,明日日上三竿再来寻”飞羽用内力把声音给传了回去。

那女人不依不饶的说:“飞公子若再不起来,我便要揭开了飞公子的被子去,毁了您的清誉,我可顾不着”

“嗯……你睡呀”飞羽伸了个拦腰,自己揭开被子,坐在了床边。

“飞公子,此处又一条上好的小龙,请帮我转交给翼菲殿下”那女人说。

飞羽听说翼菲的名字,恨得直跺脚:“丫丫的,出了宫,还逃不出那斯的魔爪,我跟你说,她已经把我给休了,我见不到她,让你白跑一趟了,不好意思哈,你还是直接给她吧,对了从此以后,她的事情与我无关。”

那女人先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挠了挠脑袋,耳后又笑了笑说:“小两口子闹别扭,很正常,很快就会和好的”

飞羽:“什么小两口子,我已经被她给休了,没见我现在住在妓院吗?”

女人:“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总之呢,我相信以你藏机老人的身份,帮我送条小龙进宫,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飞羽:“你这家伙,还真赖上我了,那好吧,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想必,你也知道我是生意人,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呢。”

女人脸上隐秘的笑了起来,缕缕衣襟说:“慕容翼菲父亲的命够不够交换的条件呢?”

“那画是你送的?”飞羽惊讶眼前这个女人居然会提到翼菲的父亲,之前的猜想出了一点小岔子,翼菲的父亲在这个二皇女的手上。

“你说呢?”那女人笑了笑,起身又说了一句:“这条小龙,就劳驾飞公子帮忙送到殿下手中了”说完后拂袖而去。

也不晓得这斯的作风是跟了谁的风,都喜欢拂袖而去,甩起袖子来很酷吗?飞羽一脸的茫然,明显这十色的二皇女是抓住了自己的小辫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要放端午节的假了,为了让亲爱的读者们放心的看文,于是今天决定多写几章了,提前预祝端午节快乐。

另外我下一篇文打算全文存稿,也就是说,不会有烂尾的现象了。

☆、第三十三章

十色二皇女走后,飞羽兜这那小盆子里的所谓的小龙转了一圈;洁白如玉的身躯游离在小小的空间里;时不时的伸出小舌头胡乱舔一翻,然后又缩回去了小舌头;脑子摸爬在小盆子的边缘。

可以确定的是;这是一条蛇没错,而且还是一条漂亮的小白蛇;只是,飞羽搞不懂;那个家伙为何要让自己把小白蛇交给慕容翼菲。

难道是她把慕容翼菲的父亲藏在了一个装满蛇的房间里;然后恶上蛇好几个月;只要翼菲不听话;她就立即放出那些小蛇;吃了翼菲的父亲去。

飞羽想着浑身打了一个寒颤,遂包好的小白蛇,碎觉去鸟。

这妓院和一般的平常人家起床的时间不一样,小倌们一般是到了吃中午饭的时间,才起床梳洗了去,吃了饭后,约在了街上买几件衣衫和胭脂水粉,准备好晚上开工。

所以,第二天飞羽一直睡到下午,日上三竿后又下了三竿才起来。

飞羽刚一起来,洗了一把脸,想起昨天半夜的女人和小白蛇,又这回桌子上,揭开的裹着盆子的小布,瞧了一眼小白蛇,空空如也。

飞羽心头一惊,倒不是怕丢了小白蛇,受了那个死女人的诅咒,怕就怕那条小白蛇躲在自己的被窝火衣橱里突然蹦出来,咬了自己,中了毒,还没有留下个一男半女的来继承自己的软龙甲,岂不是要愧对祖宗了。

于是,飞羽桌上,桌下,床上,床底,柜子里,柜子低下的四处寻找,正待他找得满地儿爬,额头直冒虚汗的时候。

突然他更前的出现了两条活生生的腿,挡住了他的去路。

“让开,别烦我,没见我正在找东西吗?”南宫飞羽头也不抬的换了一个方向,继续寻找他的小白蛇。

“是在找这条小泥鳅吗?”

来着声音冷冷又戏谑的调侃南宫飞羽。

飞羽一听,是慕容翼菲的声音,立马抬起了头。

“怎么是你”

飞羽惊讶,又看了看她手中的小白蛇,被她称作小泥鳅,也算她是有才的了,看来以后得要称呼她为慕容有才,才对。

“为什么不能是我,这间房可是我包下来的。”

翼菲丢了那条小白蛇进了它的小盆子,一屁股坐在桌边的凳子上,自顾自的斟了一杯茶,目不斜视的认真的喝起茶来。

飞羽想说些什么,又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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