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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大秦-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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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松了口气,急来到任嚣和羌隗身边,问道:“怎么样,你们二人还好吧!”

任嚣喘了口气,忙道:“我还好,羌将军被小龙蛇咬中,情况不太好,幸亏我早让他服下解毒灵丹,否则就完了!”

羌隗此时神智基本上已经陷入晕迷,全靠几名强壮的亲卫搀扶着,呈现出满头虚汗,呼吸困难的严重症状!

扶苏大惊,急招军医割开羌隗伤口,放血疗毒,同时喂服专疗蛇毒的灵药!就在众人手忙脚乱的时候,忽然间任嚣身体晃了一晃,猛地软倒下去!

“任将军,任将军!”众亲卫们连忙扶住任嚣!

扶苏大惊,急忙奔到任嚣身旁,一看任嚣的症状:身体颤抖,体温升高,呼吸困难,鼻出血!扶苏跟中隐老人也学过一点歧黄之术,不禁大惊道:“糟了,任将军中了五步蛇的毒!”连忙翻了翻任嚣的眼珠,稍稍松了口气道:“快来人,任将军中毒末深,赶快抢救!”

急忙又奔过来一名军医,查看之下,方才发觉任嚣的左小腿上不知什么时候被五步蛇咬了一口!连忙割开放毒血,包扎,喂解药!

由于谷口不可久留,将受毒伤的兵士们全部粗粗处理过以后,秦军立即退往山腰间的今晨出发营寨,暂时歇息!

……

夜色渐渐深了,扶苏正在帐中烦闷的踱步时,李信撩开帐帘进来了!

“怎么样,伤亡情况怎样?”扶苏焦急地问!

李信面色有些惨白,咽了咽唾沫,涩声道:“五万前军将士,只退出来不到三万人,其中还有七千余人身中蛇毒,目前正在抢救,生死不明!”

扶苏闻言狠狠地握紧了双拳,大喝一声:“可恶!”右拳猛击而下,顿时将帅案击得粉碎,碎片散落一地。

这时扶苏才想到:为什么原史上秦军为了征服岭南竟花了七八年的时间,这岭南险恶的山峦以及毒虫密布的丛林远比百万大军还要来得可怕!

李信也有些黯然地道:“君上,前军损失惨重,任将军和羌将军也还在晕迷中,依我之意,我军明日不如暂退到龙头山下,另想它谋才是!”

扶苏有些默然,心中剧痛不已,但形势比人强,继续留在山中不知还会什么祸事,只得缓缓地点了点头!

……

次日五更,秦军即拔营而起,退出龙头山,于中午时分在山下扎下营寨!

第十六卷 南海怒涛…南越卷 第五章 故人

面对着身前丰盛的午餐,扶苏根本无心下咽,一想起大量死在蛇吻之下以及现在仍然未脱离生命危险的中毒将士,扶苏的心中就一阵剧痛!

“骆英!你这个王八蛋!”扶苏不禁咬牙切齿,死死握住桌角的双手勒得条桌不禁“咯咯”直响!

火凤和银花都留在了兴安堡,一时间,扶苏感到分外的孤独:“自己来到秦代以来,为了心中的理想,为了大秦的长存,可谓是出生入死,殚精竭虑!可是,让我一个人独自承担挽救整个民族的末来,这是一个多么沉重的负担啊!没有人可以倾诉,没有人可以了解,我这样做究竟值吗?尤其是为了这个尚不确定能否实现的理想,我便要驱动数以万计的勇士去流血、去牺牲,我真的有这个权力吗?万一,最后秦仍要灭亡,我又如何对得起这些死去的英灵!”一时间,扶苏不禁有些迷茫,呆呆地发起愣来!

身后的无心见扶苏面色不豫,想开口劝解,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又闭上了嘴巴,以免打扰沉思中的扶苏!

就在此时,忽然间帐外有亲兵应声道:“启禀君上,帐外有几个南越土人求见。为首的一人自称是君上的故人!不知君上见是不见?”

“故人?”扶苏愣了愣,心道:“我在南越有什么故人,真是胡说八道!”不悦道:“胡说八道,本君以前从未踏足过南越,有什么故人!”

亲兵被扶苏的怒气吓了一跳,有些犹豫道:“他说有样东西给君上看一看,君上就一定会见他!”“噢,什么东西?拿来我看!”扶苏不禁有些奇怪!

亲兵呈上了一小捆竹简,中间用精致的草绳系着。扶苏纳闷地解开草绳,打开了竹简,一看之下,眼睛顿时睁圆了,嘴巴也立时张得大大的,完全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便见竹简上用漂亮的现代汉字写着十六个字:前世为友,共捍国威;今世携手,再铸龙魂!

“这,这,难道是前世还有兄弟来到秦末吗!?除了赵铁之外还有人吗!?他是哪位,凌歌、杨南,还是方洪?”扶苏的大脑在这巨大的惊愕面前不禁疯狂运转起来!

“君上!?君上!?”无心看扶苏盯着竹简发呆,脸色阴晴不定,吓了一跳,急忙呼唤。

“噢!”扶苏猛然惊醒,连忙道:“快请这几人进来!不,不,本君亲自去请!前头引路!”“啊?喏!”报讯的亲兵对扶苏这态度的急剧变化有些不知所措!

扶苏再也无心进食,急匆匆地站起身来,便在亲卫的引领下向寨门行去!无心也有些错愕,愣了一愣,便也急忙跟上!

……

远远地,扶苏看见寨门前立着三个人:二主一仆。

站在身后的两个仆人倒没有什么稀奇的地方,一副南越人的标准打扮:身材健壮,兽皮纹身,散发银环,腰佩长剑,看起来勇武非常,应该是护卫之士!

而为首一人则身着白色武士锦袍,头戴高冠,面如冠玉,气质高雅,真是一个风流倜傥的佳公子!在蛮荒之地的南越竟有如此人物,一时间不由得让扶苏有些错愕,但一想到这年青人应当就是前世兄弟中的一人,也就释然了!

虽然有竹简为凭,但扶苏仍不敢轻易相认,远远地面上迅速堆满了笑容:“三位南越的兄弟,本君便是秦国大将军扶苏,不知有何见教?”

白袍公子忙道:“在下乃南越国龙川洞洞主之子孟龙,特来拜见秦国大将军!”

扶苏走近孟龙,低声道:“你究竟是何人?”孟龙也低声道:“程风,我是凌歌!”扶苏顿时又惊又喜地道:“你怎么在这里?”孟龙嘴角斜挑,微微一笑,仍然像前世一样有些玩世不恭的意味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入内细谈如何?”

扶苏顿悟,扬声道:“孟先生请!”

“君上请!”孟龙也做得像模像样!

二人将入帅帐时,扶苏出声道:“本君和孟先生有要事需要密谈,无心,你带人守住帐门,没有本君的将令,敢擅闯者杀无赦!”“喏!”无心领命。

孟龙也用土语对身后的两个护卫说了几句,两个蛮兵也退到了一边!

扶苏拉着孟龙一进帅帐,就猛然抱着凌歌,哽咽着道:“好兄弟,好兄弟!”

孟龙也潸然泪下道:“没想到你我兄弟有重逢之时,只可惜赵铁兄弟看不见这一天了!”

扶苏闻言一愣,松开了孟龙,黯然地道:“你知道了铁哥的事情?”孟龙点了点头,伤感地道:“我虽久在蛮荒,但一直留意中原的战事,废城战事一开始我就知道除了铁哥之外不可能有人能把一个小小的废城守得如同铁桶相似!毕竟他是现代正规军出身!”

扶苏仰天长叹一声:“我一直劝他归降秦国,只可惜铁哥受制于亲情和义情,决意以死相殉,铁哥死后,真让我痛哭数日!唉,兄弟相残,何其痛哉!”

孟龙目光中也是泪水隐隐,痛苦地道:“你也不要太过介怀,这都是时势弄人,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铁哥的错!我们还是向前看吧,当以华夏大业为重!”

扶苏黯然地点了点头,忽地问道:“对了,凌歌,你怎么知道我就是程风?”

孟龙也稍稍止住了伤怀:“你还是叫我孟龙吧,‘凌歌’这名字二十几年来都深藏在心底,有些不习惯了!知道你的身份并不难,从你对秦国的改变和你做战的手法,我就知道你必定是我前世的兄弟。但我知道你不是赵铁,也不会是杨南,当然,你的行事风格也不像风流潇洒的方洪,所以你就必是程风!”

扶苏愣了一愣道:“不是铁哥倒还好说,我也的确不像方洪一样享受人生,但为什么不像杨南呢?我和杨南好像脾气比较接近吧!”孟龙笑笑道:“第一,杨南虽好军事,但其它方面的才学只是一般,你看中原现在实行的那些新政,可不是他能搞得出来的;第二,杨南现在的下落我也知道。所以你这个大秦王子就只能是程风了!”

扶苏顿时又惊又喜道:“什么,杨南的下落你也知道!?他在哪里?对了,你为什么也在这里出现?”

孟龙笑道:“我在这里出现很简单,刚才我不是说了吗,我是南越国龙川洞洞主之子孟龙!我出生在这南荒之地,自然会在这里!我可是等了你二十多年了!”

扶苏愣道:“你既然早就知道我就是程风,那你为什么不前往秦国找我,你我兄弟一起抚平天下呢?”

孟龙笑道:“没有我,你干得不也是很好吗!?另外,我知道你迟早必来南越,所以就干脆在此恭候武安君大驾了!而杨南则说巧不巧,他生在苍梧,离我龙川不远,他十余岁便才华大显,闻名乡里,我俩便很早就相认了!他现在苍梧洞洞主朵严的女婿,老婆可漂亮着呢,是南疆的一朵鲜花啊!”

“噢!太好了,有你二人相助,我抚平南越就更容易了!对了,今日,只有你一人来此,杨南为什么没来?”

孟龙见谈到正事,忙正色道:“我听说君上……”扶苏忙道:“唉,孟龙,你我兄弟何必客气,直接叫我扶苏便可,叫君上显得太见外了!”

孟龙笑道:“不行,不行!还是要入乡随俗的吗,否则你部下的将士们会生吞了我的!”扶苏知古代最重尊卑礼序,只好有些无奈地道:“算了,随你叫吧!”

孟龙继续道:“我听说君上率军沿潭水一路杀来,料知君上之意必是龙谷,但大明山区天险非等闲可破,所以星夜赶来相助!只可惜还是迟了一步,让君上遭逢大败,损兵抓将。而杨南他现在老婆将要临产,可一时脱不了身啊。不过不要紧,等我们破了大明山,夺了龙谷,向东不远便是苍梧,那时你们就可以相见了!”

扶苏大喜道:“太好了,孟龙,你有办法可助我破了大明山?”

孟龙笑道:“当然,君上可知我这龙川洞的由来吗?这龙川洞现在就是后世所称的六万大山一带,是南越、西瓯、骆越三族交界之地!我们这支族人大约有四五万人,虽是南越国民,却一向自治,不受南越王调令!

众所周知,现在南越各族基本上都是部落自治,义工对各部控制力有限。尤其是我们龙川洞一脉更非越人遗族,完全是当地土人,所以从来就不买历代南越王的帐。义工虽然愤怒,但由于六万大山一带山高路险,林深丛密,所以义工也拿我们没办法!而且,龙川洞一族古来就崇拜蛇族,所以对弄蛇之技最为拿手,义工、骆英、瓯隆等也因此对我们惧之三分,更不敢轻易相犯!所以,要破这骆英蛇阵,交由孟龙便是!”

扶苏顿时喜出望外道:“太好了,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对了,你来助我,你父亲同意吗?”

孟龙笑道:“你看看我这模样就知道了,稍大一些我便大力推进龙川族民汉化,便连父亲也被我洗了脑了。而且我还扯大旗拉虎皮,声称已经与君上密使接洽过了,只要助君上平了南越,必会给龙川洞一族以重权厚禄,父亲这才同意的!想必君上不会怪罪小弟这谋私之举吧!?”

扶苏大笑道:“当然不会!平了南越,我必然会重用越人治理岭南,用别人当然不如用孟龙你的族人了!”

孟龙不禁笑了起来:“好,这我就放心了,否则我可没办法对老爹交待了!对了,你军中现在被毒虫咬伤、还未能脱险的人不少吧?”

扶苏顿悟道:“对,对,足有几千人还没有脱险!另外,我麾下的两名得力干将,任嚣和羌隗也都还在晕迷之中,你部以蛇为图腾,一定有办法的,是不!?”现在扶苏真把孟龙当然是救命稻草了!

孟龙笑道:“我从一传出君上进军岭南的消息后就开始准备了大量的解毒灵药,都是我族中的巫医从蛇毒中提取出来,治疗蛇毒颇有奇效!只要蛇毒尚未攻入心脏,有一口气在,都能救活过来!”

扶苏大喜道:“太好了!这些伤者我军医都替他们祛过毒,而且喂服了解药,但好像效果不太明显,多数仍处在晕迷之中,你有办法真是太好了!快,事不宜迟,赶快着手吧!”

孟龙忙道:“好!我随身带来洞中三千勇士准备听用,为了防止和秦军发生冲突,他们正驻扎在东边的丛林里,大部分的解药也在他们那里,我一边命蛮兵去召这三千人入寨驻扎,一边先将任、羌两位将军的毒解了!”

扶苏大喜道:“好,我来安排!来人,快来人!”话音刚落,无心便撩帐进来,拱手听命:“君上?”

扶苏指着孟龙道:“这位是南越国龙川洞的少洞主孟龙,他们龙川洞愿意协助我军平定岭南,就算是自己人了!现在他们有三千人驻扎在东边的丛林里,你持我将令,速速和孟洞主的护卫去将这三千友军接进寨来!不得有误!”“喏!”无心也有点喜出望外!

孟龙也将两个护卫叫进来,吩咐他们带无心去了!然后,自和扶苏急来见任嚣和羌隗!

……

医帐中,任嚣和羌隗二人仍旧处在晕迷之中,情况不容乐观。

孟龙连忙走近二人,掀开二人的眼帘看了看眼珠,然后又替二人把了把脉,看了看伤口,松了口气道:“任将军中的是五步蛇的毒,羌将军中的是眼镜王蛇的毒,都是剧毒,不过好在他们二人都是练武之身,抵抗力较强,事先又一定预服了解毒的灵药,否则恐怕早就毒发身亡了!”

扶苏紧张地道:“那有没有救治的可能?”孟龙笑道:“虽然有些困难,但我至少有九成的把握,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扶苏大喜道:“太好了,那就麻烦孟先生赶快医治!”在众人面前,扶苏还是称孟龙为先生以避嫌!

然后扶苏沉着脸对帐内的军医们斥声道:“你们这群饭桶,看看别人是怎么医治的!在一旁帮着打打下手!”众军医们不敢回话,只得喏喏称是!

由于羌隗中的眼镜王蛇毒性最烈,所以孟龙先从羌隗开始救治,便见孟龙从腰间取出一个小巧的药箱打了开来。药箱里面是瓶瓶罐罐、刀叉钩翦无一不有,真像是个小型的手术台!

孟龙撕开羌隗的裤子,将腿上的伤口露了出来。虽然军医们已经为羌隗祛过毒了,但是伤口仍显得有些浮肿、黑红,而且还在流着黑血。看来,眼镜王毒的剧毒果然不可轻视。

孟龙从药箱里取出一把小巧的片刀,轻轻地割开伤口,剜去伤口上的死肌,伤口的黑血瞬间便加速流出。然后,孟龙又取出一支短短的香头,用烛火点燃,开始熏烤伤口。那奇特的药香顿时弥漫了整个医帐,而羌隗的伤口也很快便起了变化,毒血很快流尽,血液变得鲜红起来,便连伤口边的浮肿也渐渐消退,变得肉红起来。

孟龙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将药香熄灭!然后从药箱里取出一只小小的玉瓶,瓶塞打开处,飘出一种刺鼻的药香!孟龙将玉瓶瓶口对准羌隗的伤口,倒出一些白色的糊糊,轻轻地涂抹均匀,然后松了口气,对军医们道:“好了,将伤口好生包扎起来!”军医们正看得目瞪口呆时,被一语惊醒,连忙替羌隗开始包扎!

紧接着,孟龙又开始为任嚣进行医治,大约小半个时辰过后,任嚣的伤口也终于处理完毕。孟龙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又从药箱里取出一个小瓶,倒出六粒丹药,对军医们道:“这里有六颗丹药,是内服用的。从今日起,每日给两位将军服食一颗,三日后,两位将军便可以康复如初了!记住,这三日内,病人不能见风见水,更不能饮酒,你等万万谨记!”

“是,是,是!记住了,记住了!”军医们对孟龙的神技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扶苏也大喜道:“劳烦孟先生了,对了,任、羌二位将军何时可以醒来?”孟龙有些疲惫地笑了笑道:“很快地,毒基本已经除尽,大约傍晚时分,顶多夜里,他们就可以恢复神智了,君上不必担心!”

“太好了,我代两位将军谢谢先生了!”扶苏也长长地松了口气:要是没了任、羌二将,这南越的战役就更难打了!

就在此时,无心也找到了医帐内,见扶苏忙道:“君上,三千龙川洞友军已经在寨内驻扎,李信和史禄二位将军十分奇怪,要求见君上!”

扶苏点了点头道:“李、史二位将军现在何处?”

“正在帅帐内等侯!”

扶苏低声对孟龙道:“兄弟,我给你介绍一下传奇名将李信和工程奇才史禄去!”孟龙也眼睛一亮道:“闻名久矣,迫不及待!”

扶苏哈哈一笑,拉着孟龙直奔帅帐。

……

帅帐内,李信和史禄二人正雾沙沙地等待时,忽见扶苏阔步进来,还亲热的牵着一人,都不禁一呆!

“君上!”二将见礼!

扶苏笑道:“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威猛不凡的将军是李信,名传天下,威名赫赫啊;这位文质彬彬的儒将是天下驰名的工程奇才史禄,直道和灵渠都出自他的手笔,也是了不得的人物!”

李信和史禄被扶苏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忙道:“君上过奖,末将愧不敢当!”

孟龙眼睛里直冒星星,心道:“崇拜啊,终于见到传说中的偶像了!”连忙施了一礼道:“久闻两位将军大名,真是如雷贯耳,幸会幸会!”

李信和史禄忙道:“客气,客气,不敢当,不敢当!”

扶苏笑道:“当得,当得!李信,史禄,这位年青的公子是南越国龙川洞洞主孟亢之子孟龙,久慕我天朝文化,闻知我大军到此,星夜赶来相助。刚才那三千蛮兵就是龙川洞兵马,而且任将军、羌将军的毒伤也被孟少洞主施展医国圣手,一一治愈了!”

李信和史禄闻言又惊又喜道:“真的!?太好了,我们还以为任将军和羌将军这次危险了呢,真要谢谢少洞主了!”孟龙笑道:“举手之劳,何必言谢!”

扶苏笑吟吟地道:“好事还不止如此呢,孟先生的龙川洞极善御蛇,可以轻易破了那骆越贼王骆英的蛇阵,我们突破大明山有望了!”李信闻言摩拳擦掌道:“太好了!现在一想到那个贼王骆英伤了我秦军两万将军士的性命,我就恨不得当他生吞活剥,扒皮去骨!这次若抓住他,绝不能轻易饶过他!”

一提起骆英,扶苏也咬牙切龌龊道:“对,非把他凌迟处死不可,本君还要亲自监斩!”孟龙看众人杀气腾腾的模样,提醒道:“君上,事不宜迟,还有数千军士等着医治呢!”

扶苏猛然醒悟,有些解嘲地大笑道:“对,对,对,一想起报仇,就要正事给忘了!孟先生,这祛毒的事情就麻烦你安排了!”“好!”孟龙笑着点了点头!

“李信,你率军从旁协助,不许出现任何意外!孟先生可是本君的好朋友,明白吗?”扶苏知道,现在军中将士对南越军恨之入骨,不叮嘱一下的话,万一引发什么冲突可就不好了!

“喏!末将一定会向军中将士们解释清楚的!”李信也不敢大意,刚才他们自己就是一肚子气来的!

……

救人如救火,众人连午饭都顾不得吃,立即动员全部力量,全部投入到医治毒伤的任务中去!

孟龙率上百名精通祛毒的巫医抢救重症患者,那些中毒较轻的就交由一般蛮军处理了,反正龙川洞人几乎人人都懂得几手祛毒的绝招。就这样,兀自忙至傍晚时分,方才将好几千名的毒伤患者全部处理完毕。除了几十人中毒较深,实在无法救治之外,绝大部分的中毒将士,都将在三五日内康复如初!

一时间,秦军将士对龙川洞蛮兵的印象大为改观,再也没有了初时的敌意!夜晚联欢时,秦军和龙川兵狂欢共饮,气氛十分融洽!

五日后,秦军中毒伤者全部康复,三军上下磨拳擦拳,咬牙切齿地要给南越军一点颜色瞧瞧!

第十六卷 南海怒涛…南越卷 第六章 惊变

傍晚时分,龙头山下,秦军大寨,帅帐之内。

帐内烛火通明,亮如白昼,数十名秦军大小将校正端坐在帐中,面色肃穆而威严!

扶苏端坐在帅案后,他的右首则坐着孟龙。众将感孟龙救命之恩,却也没有什么不服之意。尤其是任嚣和羌隗,自苏醒后,对孟龙是感激非常,要不是军医遵孟龙严嘱,不允二人出帐,二人早就去找孟龙谢恩了!

不过,昨天晚上,任、羌二将彻底康复后,羌隗便拉着任嚣火急火燎地找到孟龙,二人一边称谢不止,一边拉着孟龙声称要以酒相谢!最后,让人没想到的是,口口声声说要舍命陪君子的任嚣和羌隗二人捆在一块儿,竟然也没有喝过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孟龙!一坛烈酒下肚,酒量不济的任嚣就先趴下了,两坛下肚,壮如山熊的羌隗也醉得像只软脚虾一样,而此时孟龙却只是脸色红了红。

任、羌二将哪里知道,在前世凌歌就是依靠这一种喝遍天下无敌手的绝艺称雄于上海大小酒吧,泡遍MM无数,任、羌二将哪里喝得过他!不过,第二天羌隗醒后,便到处夸赞孟龙好酒量,好气魄,二人竟立马生了生死挚交!

闲话不必多说,今日的扶苏看起来气色非常好,威严地扫视了一下诸将,沉声道:“各位将军,前日毒谷一战,南越军依靠卑鄙手段,令我军折损两万热血男儿!是可忍,孰不可忍!此深仇大恨,不能不报!此次,我军得龙川洞孟少洞主之助,已有破敌之策,希望届时众将努力,有擒获骆英、义工、瓯隆三贼者,无论死活,本君定有重赏!”

众将闻言大喜,个个神态兴奋,摩拳擦掌地要报此大败之辱!

扶苏笑着向孟龙道:“孟少洞主,就由你将破敌之策向众位将军解释一下吧?”

孟龙笑道:“我军要想攻取龙谷,这大明山区是最佳的捷径,因为只要越过大明山区,只需三日,大军便可直抵龙谷。但此路短处却是山高林密,路途奇险,易守而不易攻,再加上敌军以重兵和毒计拒守,的确不可轻破。

另外要达龙谷还有一条路,就是从此向东至西山,然后沿象水而南下,这一路地势虽然较为平缓一些,但路途四五倍于越大明山之路,而且沿途从林密布,估计危险也少不了多少。

两者相比,我认为只要能够以计策破了大明山南越军,还是走大明山一路最为合适!而且计策我也已经想好了,各位将军不想参谋一下!”

孟龙顿了顿道:“欲过大明山,能通行大队兵马和粮草者非过毒谷不可!毒谷本不可惧,南越人久生活于此,早有避毒妙法,所以龙谷的粮草才能援援不断地运抵桂林!我军二十余万大军的粮草补给不是一个小数目,所以必过毒谷不可。

但前日我军在毒谷遭遇骆越王骆英驱蛇攻击,损失惨重,所以要过毒谷必先得破了骆英蛇阵。毒谷阴冷潮湿,加之南越之地躁热,树木多一年常青,所以火攻不可能奏效!只有以妙法破之!在下龙川洞一脉最善驱蛇绝技,绝不弱于那骆英。所以,来日,我军主力当还是沿毒谷进发,不过由在下率三千洞丁先头开路,驱赶蛇虫,保大军顺利渡过毒谷!这是其一。

其二,来日,骆英驱蛇攻击不能奏效时,必然会退出毒谷,拒守龙尾山屏障,依据险要地形阻挡我军南下。留着此人终究是个祸患,不可不早除之!所以,当先派一军抄山涧小道越过毒谷,在毒谷之后埋伏,等我率洞丁逼退骆英后,前后夹击,将其剿灭。没有了骆英,龙尾山天险再险也不能阻挡我军南下之路!

各位将军以为此计如何?”

众将互相看了看,虽然心中对恐怖的毒谷仍有些打鼓,但看孟龙说得那么肯定,而且又不用自己打头阵,都点了点头表示赞成!

羌隗更是跳将起来,气鼓鼓地道:“君上,末将从军二十余年,所有的败仗加起来也没有这一个月多,这次更是若非孟洞主就已然丧命!如此奇耻大辱,不可不亲手雪之!请君上派末将领一路奇兵抄山涧绕到毒谷之后,截杀贼王骆英。否则末将心里憋着的这股怒火实在咽不下去!”

众将闻言不禁暗暗为羌隗叫屈:“这羌隗也实在太背,为什么两次败仗都叫他赶上了呢!”

扶苏也知道羌隗心中憋火,便点了点头道:“也好,本君便准你之意!来日,你和司马悦、赢强、姜槐三位将军领一万‘破军’在孟洞主洞丁引领下前往毒谷后理伏,务必要给本君活捉骆英狗贼。本王要拿他生祭我大秦死难的将士!”

“喏!”羌隗大喜,兴奋领命!

扶苏看了看诸将,问道:“还有什么疑问没有?”

“没有!”

“好,那各位将军就各自回军准备,后天大军就再进大明山!”

“喏!”

众将刚要退走,忽然间,帐外马蹄声动处,有一人大声急报:“报君上,兴安堡两位夫人有紧急书信至!”

扶苏吃了一惊:“怎么回事,难道兴安堡有险?不会啊,兴安堡城高壕阔,有重兵三万拒守,桂林寨也有三万大军扼住咽喉,应该不会有问题!那是什么急事?”连忙大声道:“快呈进来!”

“喏!”便有一名兵士风尘仆仆的奔进帐来,取出一只密封的圆筒交于扶苏。众将见有紧急军情至,便一时坐着末动,看个究竟!

扶苏打开圆筒,里面是一封宽大的白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字体十分绢秀,扶苏认出来应该是火凤的手笔,便火速开始浏览,大体意思是:

自扶苏率军离开咸阳、南征百越以后,咸阳朝庭中便再也没有了可以威慑群臣的人物。而自此,蛰伏已久的赵高和李斯一党便开始猖獗起来,迅速迈出他们夺步的第一步:他们在始皇面前诋毁老丞相王绾老迈晕庸、不堪大用,再加之始皇近年来对王绾也颇有不满,便罢王绾丞相职,令其归隐乡里!

做为现在朝中唯一的四朝元老,王绾虽然没有王翦、扶苏、蒙武那样的显赫功绩,但是在朝中的影响力也是勿须置疑的。在扶苏走后,他至少是一个名义上的领袖,维持着朝廷的日常运转。如今突然被罢官归乡,不能不说是对朝中正直之士的一个沉重打击!

而王绾从政治舞台消失后,留下的巨大权力空白导致的剧烈人事变动内里也充满了玄机:

王绾走后,丞相一职由原廷尉冯劫接替。以冯劫近年来在朝中的威望和声誉来说,王绾走后,他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但是冯劫的资历和声望还是远不能与老成谋国的王绾相比,所以,虽然冯劫接替王绾的相位后,朝中正直之士的势力看起来没有什么消减,但实际上在朝野的影响力已经有了明显的下降!

而冯劫的廷尉一职接替的人选也颇令人猜想不到,竟然是郎中令蒙毅。虽然蒙毅沉稳老练,有远超过本身年龄的智慧和深沉,但资历毕竟不足。以前他接替郎中令,就有人说他是承受父辈余荫被始皇垂爱,现在更是以不到三旬之龄就掌握全国司法大权,但是让不少人心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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