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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大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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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以烽火的种类和数目报告得清楚确实。所以只要秦军有任何行动,李牧就能很快发现敌踪,于是李牧不但能够坐镇指挥番吾一线,甚至还可以轻松迅捷地遥控指挥邯郸南线的廉越大军!

就这样,可怜的秦军只要一进入赵境,就像进入泥淖一样,随时会遭到民兵的攻击,其中甚至有很多老人、儿童和妇女,水源遭放毒更是常有的事。以前秦军非常喜欢到赵境作战,因为赵国民间普遍较富裕,攻占以后可以饱掠一番,如今进入赵境,随时有遭到袭击和中毒的可能,死伤惨重的秦军人人视赵境为鬼域。

转眼间,一个多月时间过去了,由于李牧守御得法,王翦和杨端和二路大军虽是竭尽全力竟也未能前进一步,战事一时焦灼起来。在咸阳闻听前方战况不利,面色不悦的秦王赢政立即急命杨端和与王翦再度两面发动猛攻,但是不幸的全遭到李牧设计巧妙的击退,而且用的都是极弱势的兵力。

秦赵两军鏖战中,秦军想找赵军主力会战,就是难以办到,李牧总是看似龟缩不出,但是秦军只要一个不留神,李牧的部队便会突然如风而至,歼灭秦军四处出击的小股部队。他用兵起来真如《孙武兵法》上所言——如常山之蛇,击首则尾至,击其尾则首至,击身则首尾俱至。

赵军骑兵更是秦兵的恶梦,往来飘忽,急速无定,防不胜防,连最善用骑兵作敌后突击战术的李信也大感头痛。于是,不仅仅一众秦军在赵军铁骑的袭扰下日夜不得安宁,甚至连粮道也时常遭劫、有点朝不保夕起来,面对李牧如此杰出的骑兵战天才,休说李信了,便是名将王翦也是一时束手无策。

这些和赵军接战多年的秦军老将,也全都奇怪起来,原来怯懦、行动缓慢、动不动就整批投降的赵军,在李牧的指挥下竟脱胎换骨地完全变了!不但个个骁勇善战,而且都宁死不降了。这也许正应验了那句老话:兵是将的胆,将是兵的魂!而李牧就是所有赵军不屈的战魂!

转眼间,又是一个多月时间过去了,处于盛夏中的秦军屡战不胜,苦不堪言,要求增援的奏表一道接着一道。而王翦虽是一贯小心谨慎,但在李牧手里也没有讨得了任何的便宜,虽然王翦目前尚能凭借着超人的用兵才能和直觉紧守不败,但依目前的形势来看,要想让王翦击败李牧、攻入邯郸简直是痴人说梦!

……

而与此同时,扶苏对‘狼牙·破军’的第二阶段训练已经到了最后的阶段:

首先,由于过去轻便作战的需要和秦兵身高的限制,秦国虽通西域也有一些比较高壮的马种,但仍选择了中等体形的马匹作为战马,而扶苏为了加强战力的需要,半年来已将所有战马换成了更高更壮的西域马种。

其次,对于‘狼牙’所增加的训练便是特种作战的作用和思想以及进一步的骑战训练,另外根据实战的需要又相继配备了一些新的特种装备和服装;对于‘破军’所增加的训练为:对所有骑兵加强了特种战的训练并灌输了相应的思想,进一步加强了骑战训练和装备配制,并根据大威力骑兵战的需要使得三千精骑训练精熟、已能够熟练使用大威力的重型长戟、成倍地提升了骑兵们的凶狠战力!

最后,扶苏又根据实战的需要,报知秦王和廷尉批准后,改变了秦军以往那种复杂的人员配制,将剩余‘狼牙·破军’将士以类似蒙古军的‘十十’进制进行整编:‘狼牙’合编成三个百人队,而‘破军’则编成了三个千人队。至此,扶苏已经做好了应对战争的一切准备!

总之,进一步的训练和编组一切从实战出发,一切从需要出发!可以想象,经过浴火而重生的‘狼牙·破军’其超强战力在当世已经足以傲视群雄,必将在历史舞台上夺得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不久,知悉了秦军前线不利战况的扶苏心中大笑道:“原本历史上此次攻赵之战好像在用‘离间计’除去李牧之前,两军基本上是平局吧。但不想现在因我的到来,我秦国反而处了下风,看来历史已经在逐渐发生改变了!嗯,如果不出所料,应该快轮到我出场了!”于是,聪明的扶苏一边令‘狼牙·破军’抓紧训练,一边开始命令无心通知‘墨足’立即大规模收集赵国和李牧的情报,以备作战之用!

第七卷 赵国忠魂 第二章 出征

果然不出所料,这一日扶苏正在咸阳西郊外的军中练兵,忽然间听闻营门哨兵飞马急报:“启禀公子,营前有大王传令特使,请将军接见!”“噢!”扶苏愣了愣,也上马飞快的去了。

到了营门前一看,非是他人,正是秦王老爹的近侍——喜。扶苏立即笑道:“呵呵,原来是故人啊!我还以为是何人呢!”喜连忙满脸堆笑道:“小人参见公子,大王命小人传来传唤公子,望公子速速前往!”扶苏点了点头,唤过中军少尉方拓道:“我走后,营中军务交由赢强中尉处理,不得有误!”“喏!”扶苏见安排妥当,带了无心等五人飞马随扶苏直奔王宫而去。

不一会儿,快马越过效野、穿过西郊、直抵宫禁,由于宫禁内不许驰马,扶苏也不例外,于是扶苏只好将马匹交于无心等人处理,自和喜赶往蕲年宫偏殿。

当扶苏走进偏殿的时候,双目略略一扫,便将殿中情况看了个大概。殿中只有六人:一脸怒容的秦王赢政,卑躬屈膝的中车府令赵高,面有忧色的国尉尉僚,神色凝重的丞相王绾,一脸谨慎的‘秦风’主管李斯,以及年初刚从对赵准备前线由王翦等替回的骑射蒙武。

扶苏立即躬身道:“扶苏拜见父王!”秦王赢政见扶苏前来,阴沉的面孔上不禁露出一丝些微的笑意,摆了摆手道:“王儿来了,坐吧!”“谢父王!”扶苏便在秦王政的身边坐下,正色谨慎地道:“嗯,不知父王急召儿臣前来有何事吩咐?”

赢政面色有些阴沉地道:“王儿听说赵国前线的战事情况了吧!对我秦国很不利啊!”扶苏点了点头道:“听说了,饱受李牧骑兵袭扰之苦,粮道也有朝不保夕之虞!”赢政点了点头道:“正是,王儿对骑兵作战颇有天赋,虽小小年纪却为我秦国之首。不知王儿可有良策御之?”

扶苏看了看众人期冀的眼神,笑了笑道:“其实对付李牧也不是没有方法,李牧刚正不阿、铁面无私,向为赵国朝中奸臣所忌,只要以重礼收买郭开等辈、令其除去李牧,自然万事大吉!”

秦王赢政闻言皱了皱眉,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看了看李斯。李斯会意地道:“公子所言甚是,其实这一点微臣早就在做了。只是现在李牧正当得宠,郭开等又无有力证据,除之不易,实非一朝一夕可以成功。而我大军却有旦夕不保之虞,若只等‘用间’来除去李牧时间上来不及啊,所以大王也颇为此忧虑!”

扶苏点了点头道:“噢,原来如此,请父王放心,只要让儿臣领所部亲赴前线,不敢说必破李牧,但为大军挽回颓势,至少维持个平局还是有把握的!”赢政闻言大喜,但又有些犹豫道:“王儿年纪尚小,亲赴前线恐非合适!”

扶苏笑笑道:“甘罗十二而使燕赵,虽身入虎穴而面不改色;儿臣领兵至前线,冲锋陷阵之事自由王老将军等安排,扶苏不过是出出主意而已,有何安全之虞!?更何况,扶苏身负祖师爷爷传授绝技,即使身处乱军之中,自保也是措措有余的!”

秦王想了想,也是有理,便道:“即如此,使由王儿尽快亲领所部奔赴王老将军处协同作战。数月来,国尉府也按王儿提供练兵良法训练出六千精骑以及六百陷阵营勇士,其领军大将赢悦,也是我秦军宗室,忠勇可靠。王儿此去便全部带去,以补前线兵力之缺!”“是,父王!”扶苏躬身领命。

秦王政想了想,露出一线慈祥之意道:“前线危机四伏,非等闲之地,王儿届时切须小心!现在还有何要求,但说无妨!”

扶苏有点感动,毕竟是亲爹啊,笑了笑道:“父王放心,儿臣保管无虞。现在儿臣唯一需要的是便是李牧的详细资料,越详细越好,以便让儿臣做到知已若彼,百战不殆!”

秦王政点了点头道:“李斯,你五日内将资料提供与扶苏、并随时补充,同时让郭开等加紧活动,务必早除李牧!”“是,大王!”李斯面露谄媚之色,连忙应声。

……

数日后,‘狼牙·破军’部四千余人、共新编骑兵和陷阵营九千余人,合计约一万四千人集结完毕,粮草辎重也一齐备妥,随时可以待命出发!

正当扶苏准备出征之时,忽然间内侍喜来传唤:“大王与王后在南书房急召公子!”扶苏一愣,便随喜来到南书房。入了房门时,这才发现房中只有秦王老爹和王后二人在座,而不到一岁的小胡亥正在王后怀里呼呼地大睡。在二人的面前,正摆着一壶酒和几碟精致的小菜!

扶苏连忙拜见道:“扶苏拜见父王和母后,不知召儿臣来有何事吩咐?”王后看了看扶苏,瞪了一脸苦笑的秦王赢政一眼道:“扶苏,我也是适才才知道,你父王要你去前线督军,虽然你不是主将,但是前线刀兵四起之地也不是你一个孩子应该去之地。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扶苏看了看一脸无奈之色的秦王老爹,心知:“秦王老爹一向令出即行,绝无更改!现在如此默认,想必是被公孙王后磨得没有了办法,这秦国能让秦王老爹改变主意的也只有王后和祖师爷爷二人了!”想到此,扶苏不禁心中一阵苦笑:“苦也,现在王后对我这般好,他日若老天不佑,真的和胡亥弟弟冲突起来,如何下得了手!?”不由得有些感动地道:“多谢母后关心,只是国家有忧,而扶苏又恰有解决之能,如何能为一已之存亡而枉顾国家之安危!请母后勿忧,儿臣早有自保之能!”

王后见扶苏去意已决,不由得苦笑了一声道:“你啊,我从小就看出来了,你和你父王都是一样的倔脾气!”秦王政闻令虽面有得色,却不禁也有一丝尴尬之意,毕竟一代铁血帝王在儿子面前挨老婆挪愉、挖苦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扶苏见状心中也不禁好笑。

秦王政咳嗽了一声,笑道:“我知道王儿就是像我一样果敢,此次叫你来,便是要为你饯行的!此次你领军出征至番吾前线劳军,以你的身份就相当于如寡人亲临一般可以大大激励我军士气!希望你早传捷报,勿负我望!”“是,父王!”

秦王政亲手为扶苏斟上一杯酒道:“王儿年纪尚小,不能多饮,但我大秦铁血儿郎,当以豪饮为壮!来,父王亲自敬你一杯,望你旗开得胜,壮我大秦军威!”扶苏十分感动,率先一饮而尽。王后则在一旁,默默地为二人又斟上了一杯,幽幽地道:“少喝点,扶苏年纪还小,待会还得让他去向郑妃辞行呢!”扶苏闻听此言,只觉心中暖哄哄的,眼角都不禁有了一丝泪水……

不久,离开南书房后,扶苏便去向母亲辞行。与威严的老爹和大度的王后不同,郑妃则更像是一个爱子心切的母亲,闻听扶苏要出征,不禁是泪流满面、心如刀绞,直把扶苏紧紧地抱在怀里舍不得放手,生怕扶苏一去就不回头相似。直弄得已经许久许久没有流泪的扶苏也禁不住泪流满面,自已哭得一塌糊涂的同时,还要安慰自己可怜的母亲。真是‘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啊!

当夜,扶苏又秘密求见了隐居已久的‘中隐老人’,在向老人告辞的同时,也获得了自己所需要的一些绝密内幕……

……

八月中旬,正当夏日仍然散发出他那炽烈的威风时,一行万余人的骑队开始向番吾前线进发。

刚出咸阳,每日里扶苏就都可以看到数以百计的庞大车队从身边匆匆而过,像是一群忙碌而勤劳的工蚁般穿梭不停;而且车辆上都装载着大量的粮食、兵器、辎重等作战物资,明显是正在为战况激烈的对赵前线提供物资补给。

扶苏仔细观察:秦军用作大量运输作战物资的驾车跟战车的制造工艺差不多,只不过用于运输的车辆更宽大些也较为粗糙些而已。而且秦军的系驾方式也非常独特,他们往往把栓马的皮带系在马匹的肩胛和胸腹处,这样可以借用马匹肩胛和胸腹的力量来拉车,既使马匹快速奔跑时皮带也不会压迫住马匹的喉管。而扶苏却依稀记得,在西方一直到八世纪,系驾方式还是用皮带栓住马的咽喉来拖车的,结果一旦速度稍快,驾马就往往因为窒息而促死!想到此,扶苏不禁暗暗耻笑西方人的所谓先进历史传统!

更让扶苏感到惊讶的是:几乎每辆驾车上的物资都堆得像座小山相似,估计起码也在一吨左右的重量;再加上车辆和御者的重量,恐怕秦军正常使用的双马拖拉式运输车正常的拖重大概都在一点五吨左右!这可真是一个惊人的数字!而且扶苏也计算过:他每天看到的运输车辆都在千辆以上,那么从咸阳到番吾就算以半月计吧,为前线四十万大军提供粮草补给的车辆总数也几达三万辆以上!!这是一个多么骇人的数字啊!

扶苏不禁深深地感觉到:秦军的后勤运输表现得是有多么的出色!拥有强大的后勤运输能力,也是秦国能够顺利击败六国的重要因素啊!这一点,不能不说得益于秦国无论平民还是贵族都极度迷念于驾车的习俗。想到此,扶苏又不禁有些后怕,万一数月前的比试自己没有获胜,这车兵还能裁撤、骑兵还难建立起来吗……

……

于此同时,一路之上,扶苏也看到了以前从未见过的景象:辽阔的森林、广袤的田野、无际的草原、高大的山峦、清彻的碧水……本色的自然,竟是如此的美丽而迷人,壮观而雄浑!由此想到日后的巨大环境破坏和污辱,扶苏不禁为现代人类感到了一阵悲哀!

经过二十余天的长途跋涉,大军越过太行山,进入赵国境内。

虽然说扶苏率领的这支骑兵部队目标相当庞大,但是实力也很强劲,经常数百乃至上千人一股的赵国游骑面对如此敌手也未敢妄动,所以一路之上扶苏等人到是平平安安。但是从进入赵国国境起,所见到的一幕幕惨景不禁让扶苏大为震惊:残垣断壁般被烧毁的村落,赤黑千里般被焚毁的草场,散满沟壑般死于战乱的人畜遗体……这一切的一切不禁让扶苏感到了一阵发自内心的剧痛:“都是中国的子民啊,何苦这般互相残杀呢!看来,必须要加快统一的步伐啊,不能再死人了!”

看看身旁的其他人,无心和火凤等人都是一脸的愤慨,显然是对秦这的暴虐非常的不满;而一众秦兵们倒是非常的自然,显然是他们都早已对这乱世中的惨景习以为常了,说不定他们自己也曾经亲自干过!看着已经变成野狗乐园的战火遗迹,扶苏没有心情也没有时间管,只是默默的加快了大军前进的速度,迅速赶往番吾前线。

没过几天,大军抵达番吾前线,在灰泉山下和李牧主营隔开二十里对峙的秦军大营里王翦率羌隗、王贲、蒙恬、李信等将迎了出来。远远地看见众人的身影,扶苏连忙跃下马来,步行上前。王翦给人见扶苏来,连忙下拜道:“臣等恭迎公子!”

扶苏急忙笑道:“老将军和诸位将军快快请起,扶苏的军中爵位也只不过是少上造,当不得诸位如此大礼!”王翦笑笑道:“公子身份特殊,至前线便相当于代大王巡视,臣等岂敢怠慢!”扶苏心中苦笑一声:“王老岳父一向是个老滑头,从来不肯落人一丝把柄,也难为他了!”

随即越过这个话题道:“王老将军,扶苏初来乍到,尚不了解前线具体军情,便请老将军为扶苏具体介绍一下可好!”“好好,公子里面请!”众位将军陪着扶苏便一起入了军营。而王贲和蒙恬则偷偷对扶苏眨了眨眼睛以做问好,扶苏也会意地点头一笑……

第七卷 赵国忠魂 第三章 邀战

庞大的军帐内,面对一张硕大的军用地图,大将军王翦面色有些阴郁的开始亲自给扶苏讲解起来:“目前,我秦军和赵军在战场上的态势颇类似于上次的番吾之战:李牧以廉颇之子廉越率兵五万拒杨端和将军于漳水南岸;而其则亲率主力十五万人在番吾和灰泉山一线与我对峙!

而在整个战场之内,李牧则发动边民和民兵遍设烽火台,一旦我军稍有异动便会立即被赵军探知。李牧因此对我军的任何举动都了如指掌,不仅指挥如臂使指,甚至每每出击都能击我之虚,屡破我军。而我军面对赵军的烽火联防体系以及飘忽游骑却是苦无良策,虽有万千计谋却是无处可施,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境地!

无奈之下,老夫和众将也曾想过拔除这些烽火台,但是兵少则不足用,易被赵军游骑所歼;兵多则敌军放起烽烟后必望风而远遁,待我大军撤回后,烽火台又会死灰复燃。而我大军如要留小股兵力留守烽火台,又会被神出鬼没般的赵军游骑和民兵会而歼之;欲留大股兵力镇之,却又易分散兵力,恐被用兵飘忽的李牧各个击破。

所以,目前战场之上,我军兵力虽众却是守势,虽然不情愿,但赵军却是在李牧的率领下占了上风!”

众位秦兵将领闻言也是一时有些默然,显然是对李牧的狡诈和难缠深有感触,人人脸上都不禁露出了钦佩和尊敬的神色。

扶苏闻言心中暗道:“这李牧的确厉害,烽火联防体系组织得这般严密,真是甚得现代战争‘情报第一’的取胜精要!而且再辅以大量游骑和居民点互相配合联合防御,这一套防御体系在秦代的确可以堪称完美!不过对于拥有现代战争智慧的我来说,要破之确也不难!”

佩服的扶苏面现凝重之色,微微点了点头道:“李牧作战守如铜墙铁壁、飞鸟难渡,攻若水银泄地、所向披靡,的确是一个可敬而且可怕的对手,当今世人恐怕没人能够在正面战场上将他击败。而李牧的诸兵种联防体制虽是难缠,但只要扶苏想要破它,却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能够破了李牧的联防体制,李牧不仅便失去了最有效的情报来源,而且也失去了对后方的有效保护,我军将尽挽目前颓势、至少和赵军维持一个不胜不败之平局!”

众秦将闻听骇然,王翦则眼睛一亮道:“公子有何良策?”扶苏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笑笑道:“李牧是个可敬的对手,击败他并非是最好的选择,我想亲书一封与其劝降,若其冥顽不灵的话,再破之不晚!”众将闻言面上顿时露出了一种古怪的神色!

蒙恬忍不住摇头道:“恐怕公子要白费心机了,李牧向以忠义闻名,对赵国是忠心耿耿,肯定是不会理解公子一番好意的!”扶苏则慨然一笑道:“这一点扶苏不是不知,然而我终究不忍见这位千古名将为一位晕君而赴死,他这样的奇才不应该是这样的死法!我之所以这样做,不过是怜其忠勇,使某日后心中无憾罢了!”诸将闻言默然,原本对扶苏欲劝降李牧还有一丝嘲讽的意味,现在却立时变成了一种尊重!毕竟李牧的确是一个值得敬畏的对手!

于是,扶苏立即动笔亲书一封,交与王翦道:“老将军,请速派得力人等送与李牧!请他务必回复!”王翦苦笑一声道:“好吧,虽知无用,但也略尽仁心而已!”当下王翦便唤过一名亲侍,交待下去。亲侍领命出帐,打马而去,直奔灰泉山李牧主营而来。

……

这一日,李牧和司马尚正在灰泉山主营中商议近日军情,忽然间有亲兵入帐禀报:“启禀大将军,帐外有一名秦军信使说要求见大将军。请大将军定夺!”“噢!”李牧闻言想了想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请他进来!”“喏!”亲兵退下。

不一会儿,几名亲兵领着一名秦军信使入得帐来。秦使微一躬身道:“小人奉我大秦王长子扶苏和王老将军之命,有一封亲书送到,请大将军看后回复!”说着信使便将扶苏亲书呈上。

李牧有些纳闷地展帛一观,便见书帛上说曰:“末学后进大秦王长子扶苏拜上赵国李牧大将军:中国大地,三千年风流,名将如雨,智将如云,但扶苏独敬将军。将军以一已孤单力,拳拳报国心,屡败我大秦铁军,可谓智谋天纵,古今罕有。我秦军诸将皆不及将军也!但将军可曾想过:六国腐朽日久,君晕臣庸,早已是外强中干之躯,不堪我大秦奋力一击。虽赵国有将军在,尚可苟延残喘片刻,但将军独臂又焉能擎天!?须知将军年已五旬,又操劳日久,一旦将军故后又有何人可以挡我秦国大军!?故扶苏斗胆请将军顺应天命大势归降我军,以使七国归一,早平战乱!这样将军虽数十年内不能得名,但千古之下必然留芳!是抗天命而遭横死,还是顺天命而福苍生,请将军定夺!”

李牧见信一时默然,虽然俊秀英武的面容没有什么变化,但儒雅修长的卧蚕眉却不禁轻轻一抖,显示出内心也是极不平静。良久,李牧微微一笑道:“久闻贵国公子扶苏自小聪慧过人,颇有大志。今日观其所书,果不负盛名!然秦国虽好却不是李牧故国,赵国虽庸却是李牧家乡!虽天下有一统之大势,但焉知不是我赵国所为!?所以,请贵使回报,就说:扶苏公子好意,李牧心领了,只是李牧生为赵国人,死为赵国鬼,恕不能从命!”秦使早知如此,闻言苦笑一声道:“好,小人一定带到,告辞!”“不送!”

秦使去了,一直在旁冷眼旁观的司马尚慨然一笑道:“大将军真的认为我赵国能够统一七国?”李牧也苦笑一声道:“此言骗自己都骗不过,如何可以瞒得过他人!?目下秦国国势之强,当世已无敌手,而我赵国朝野之形势不说也罢,但我等身为赵国臣子,理当尽人臣之责而已!”

司马尚长叹一声道:“你我这把老骨头不知还能撑得几年,你我二人故后,还有何人可以阻挡秦国大军横扫六国!?而看起来,这位扶苏公子年纪虽小,未来却也可能是极为精明的一代英主啊!”李牧闻言默然,一时无语!

……

不久,信使回报扶苏和王翦等人,将李牧言语转述,众将闻言一脸早知如此的表情。王翦抚须一语道:“李牧,忠义之士也,不可说!”扶苏也长叹一声道:“心意已尽,既然不受,便该动手了!”

都尉羌隗道:“公子欲如何破之?”扶苏想了想道:“欲破赵军,当先破其势。赵国游骑精于天下,屡破我军,赵军倚为干城。若能大败其游骑,必然能够灭敌之威,长我之气。王老将军,我再书信一封与李牧,约他三日后,在灰泉山下,双方各引三千精骑交战!”王翦有些皱眉道:“自对峙以来,李牧向不肯与我军正面大规模应战,恐怕公子虽有此意,李牧却未必肯应!”扶苏笑笑道:“李牧此人表面谦和,内心里却是十分自负其用兵之能,只要激将得法,李牧必出!”众秦将闻言面有疑虑之色。

扶苏也不多话,当下再书一封,也未示与众人便交与信使再次送往赵营而去。

……

是时,已至傍晚时分,李牧和司马尚等将正在进行每日间例行议事时,忽然间亲兵又报秦信使复来求见。李牧闻言眉头一皱,虽颇有些诧异,但仍然保持着儒雅谦和的神态,微一点头道:“请入!”

不一会儿,秦使再入,见李牧和诸将俱在,信使微微一笑道:“见过诸位将军。李大将军,我大秦扶苏公子听闻将军回复后,心生敬意,有心与将军在沙场一决雌雄。现有战书在此,请大将军过目!”说着便呈上了书信。

李牧接过一看,原本秀气的卧蚕眉顿时立了起来,眼神里激射出一股怒气,儒雅的面孔也立时变成了杀气腾腾的模样,整个人犹若一尊战意剧烈燃烧的战神一般散发出巨大的气势和压力,直逼得帐中诸将呼吸顿时明显一促,而秦使也不禁心神剧震,双膝禁不住微微地发软。

‘战神’就是‘战神’,微微一怒的压力竟也是如此的吓人!

赵国众将纳闷:难道秦军在书中用言辞污辱大将军不成?众将愤怒,互视一眼,一齐拔剑而起,剑光一闪处,就要将秦使斩杀。

李牧一眼看见,急伸出右手,沉声喝止道:“诸将休得无礼,还不各自归座!”诸赵军将领见李牧沉颜发令,不敢不从,只得纷纷归座,而险险一脚踏进鬼门关里的秦使却禁不住吓出了一身冷汗!李牧的面色也很快恢复了平静,淡淡地道:“信使暂且退下,待我和诸将商议后再与你回复。来人,将秦使待下去好生款待,不得有误!”“喏!”几名亲兵抢上,将秦使请了出去。

看着众将领们一脸疑惑的模样,李牧微微一笑,将书信传示众人。众人接信一看,书曰:“扶苏久闻贵国骑兵飘忽轻捷,勇悍无敌,为七国之首,但窃以为不然。古语云:‘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我秦国铁骑方才是天下之一,可笑世人皆不识耳。但究竟孰强孰弱,不比难以分晓,难服人心。扶苏年纪虽小,却也练有三千‘破军’铁骑,自以为强,欲与李大将军亲自比试一下。若大将军惧我一个黄口孺子,或愿将‘铁骑无敌’之名拱手让与我秦国,那么此试便作罢。若大将军要捍卫赵骑荣誉,就请三日后午时前两军各只遣三千铁骑于灰泉山下决一雌雄。此次比试出自诚心,全以实力说话,决无诡计,天地为证——秦国王长子扶苏拜上!”

诸将看完大怒道:“扶苏小儿欺人太甚,区区一黄口孺子也敢小视我赵国铁骑!比就比,难道真还怕了他们不成!”诸人一齐向李牧请命道:“请大将军准许未将出战,振我军威!”李牧抚了抚额下的三缕长须,眼中精光闪动,却不置可否地问司马尚道:“司马将军,以你之意该当如何?”

司马尚也是面露怒容道:“我赵骑威名甲于天下,岂是胡吹而来。那扶苏不服,要来比试,分明是借机寻衅,要来挫我军威。但即便如此,又有何惧!?我等诸将论骑战决不会怕了秦国!”

李牧闻言,威严的凤目轻轻地闭合在一起,虽然面孔上神色平静,但儒雅修长的卧蚕眉轻轻抖动的一幕却显示出李牧正在进行认真的思考。诸将知道李牧的这个习惯,一时间都大气不敢出地静静地等待着李牧的决定。不一会儿,李牧的凤目突然睁开,闪现出一缕威严的寒光,冷冷地道:“扶苏以蔑辞邀战,若我等仍然缩而不出,非但国威尽丧,军威也会尽失,传言出去恐为他国耻笑。灰泉山下一望无垠之地,绝无可能有诈,便是一战却也无妨大局!”

诸将闻听大喜,纷纷抢令道:“请大将军发言,由未将出战!”李牧想了想,微微一笑道:“不用争抢,那扶苏既然敢来邀战,想必是定有一番所恃,为免意外,当小心应对。三日后,由我和庞玉都尉出战,司马老将军留守主营,以便策应。庞将军,此战务必要狠挫秦军声威,让世人知道一下谁才是真正的‘铁骑无敌’!”“喏!”接令的庞玉闻言兴奋地大叫一声(他也是赵国名将之后,是赵军的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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