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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金牌宠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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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立即端了茶,浅浅品尝,遮挡自己的尴尬。

“还可以?”君羽玥眉轻挑,身子一歪,一手把玩棋子,一手抬起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江湖传言,摄政王君羽玥俊美非凡,谪仙般的容颜,堪称浩瀚王朝第一美男子,在你眼中,居然只是短短还可以三个字?”

“噗嗤,咳咳咳!”

凤倾城被君羽玥的话,刺激的一口茶水喷出,咳嗽不停。

实在有些不敢相信,面前的滔滔不绝,话多的男子,是那个传说中,杀人如麻,冷血无情,杀伐果断的摄政王。

传说,果然只能是传说。

君羽玥见凤倾城咳嗽,也不在多说,落下棋子,心中已经明白,这局棋,胜负已分。

虽然输了棋,君羽玥却无一丝不悦,甚至觉得,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真真是件极美妙的事儿,尤其这个女子,还与他关系匪浅。

凤倾城落子,毫不客气说道,“王爷,你输了,请兑现承诺吧!”

“本王的确输了,不过,就算告诉你,天山雪莲在何处,你也未必能够得手!”

凤倾城闻言笑,“只要真的雪莲,哪怕是刀山火海,我凤倾城也敢去闯!”

“那个人对你,真那么重要?”君羽玥问。

“是,比我的命更重要!”

君羽玥沉默。

许久之后,才又问道,“真那么重要吗?”

“是!”

凤倾城毫不迟疑的回答,让君羽玥有些难受。

静静的看着凤倾城,“曾经,我一直想着,要得到天山雪莲,不惜一切代价,一为解我身上之毒,二,为解我兄弟身上的毒,虽然他没有消息许多年,可我还是想为自己留一个念想!”

当初,就因为一起中了毒,母后抱着二哥哭,却把他丢入荷花池,任由他自生自灭。

因为那毒,是他拿来,给二哥吃下的。

可,他并不知道,那好吃的桂花糕上,沾有剧毒。

他只是想着,好东西,要一起分享,仅此而已。

凤倾城霍地站起身,有那么瞬间,凤倾城很想告诉君羽玥,墨涵茉舞的存在,或许,他就会拿出天山雪莲,可话到嘴边,凤倾城硬是说不出一个字。

好久之后,凤倾城才整理好自己的心情,直直盯着君羽玥瞧,好半晌,才红着眼眶,低声下气恳求,“君羽玥,算我求你,我不贪心,也不打算要全部,你只需要给我一半,真的只要一半,不管你要什么回报,只要你开口,我一定会答应!”

君羽玥看向红了眼眶的凤倾城,想要看看她是不是在演戏。

可,这一次,她那么真切。

“你让本王好好考虑!”

“好,不过,时间有限,我等不起!”凤倾城说完,转身,才发现自己哭了。

曾几何时,她凤倾城有这般低声下气求人过。

“三日为限,三日之后,本王定会给你一个答案!”

胡乱抹去眼泪,凤倾城扭头,看向君羽玥,“三日后,醉仙楼,我做东,宴请王爷,静候王爷佳讯,告辞!”

------题外话------

作者:墨言不倾城

唐玥仔细想了想,她出生就没了娘,所以第一条中;她因为未婚夫家破人亡,所以退了亲,第二条也中;未婚夫远走他乡,奋发图强带着万贯家产回来,她死皮赖脸要人家履行婚约,这第三条还是中!

怎么在她的穿越人生里,一点闪光点也找不到呢?

相公身边围着一二三四姨娘,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找她做主,整天用让人毛骨悚然的小眼神瞅着她,还时不时的来给她添点堵!

唐玥不开心了!她不过是占着邱府主母的位置,握着府里的财政大权,又没跟她们争宠抢男人,用得着这么跟她过不去吗?

某一天,唐玥发现了一个秘密,这才晓得姨娘们为何都欲求不满了。

邱慕白:“唐玥!信不信我掐死你?!”

【033】赠送雪莲

凤倾城走了。

君羽玥静静的看着棋盘上,已经分了胜负的棋局,有些心烦意乱,随手抄起一本平时再看的军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半个字,却对其中几句很有感触‘当敌人占据有利地形时,你可抛砖引玉,暗度陈仓,无中生有,顺手牵羊将计就计,最后釜底抽薪!’

虽觉得这几句有些过激,但,君羽玥却不由自主想到他和凤倾城。

那个女子,一身的傲骨,折损不得。

若是真的生生折损了她一身傲骨,怕是也没有真正能够吸引他的东西,或者,在他以牙还牙之后,就把她给杀了。

可,如今,他不止没杀,却还上心了。

只是这份上心,从何而来,为何缘由,君羽玥百思不得其解,较劲脑子,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他只是想,先抓住了这份感觉,把人留在身边,然后在慢慢去琢磨。

只是,凤倾城凶悍似虎,他还没琢磨透,就差点害她丢了性命。

天知道,那一夜,见她脸色惨白,七窍流血的时候,他有多惊慌失措,眼睁睁看着鬼谷子抱着凤倾城离去,他却连追的力气都没有。

只觉得浑身力气,在那瞬间被抽干。

霎时间,君羽玥忽然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了。

咻地站起身,直接去了摄政王府的地下城,舒慕白见君羽玥来,有些吃惊,张嘴想要说几句抱怨的话,君羽玥却已经拔了宝剑,两剑下去,把天山雪莲劈成了四份,冷冷的看着一分为四的天山雪莲,君羽玥沉声道,“拿锦盒来!”

一边伺候的暗二哪里敢犹豫,立即拿了华丽非凡的锦盒,还在锦盒里铺放了华丽黄绢,恭恭敬敬递到君羽玥面前。

君羽玥接过锦盒,细心捏起四分之三天山雪莲放入锦盒内,才说道,“慕白,回去歇着吧,假天山雪莲不必弄了!”

舒慕白震厄,待他回过神,哪里还有君羽玥的身影。

有的人,那怕不必刻意去追寻,也能在冥冥之中遇到……

凤倾城之于君羽玥便是如此。

京城之大,君羽玥是身有领悟的。

可他就那么直冲冲的追了出来,没有目的地,就靠着心中那一份直觉,就看见孤身一人走在大街之上,歪着头,走的跌跌撞撞,那一身的蹒跚落寞,是君羽玥从不曾见过的。

他见过她坏心,刻意撒娇,无情杀人,暴怒大骂,冷漠以对,仿若一切皆入不了她的眼。

但……

他真没见过这般落寞的凤倾城。

身影拖得很长,让人瞧着,都觉得,她活的极累。

君羽玥不语,也不上前打招呼,只是抱着装了天山雪莲的锦盒,跟在凤倾城身后。

她快,他便快,她慢,他便慢。

感觉到身后人的有趣,凤倾城勾唇笑了笑,转身本想打趣几句,这位仁兄,深更半夜,你跟着我,是想跟我回家么?

却不想,转身。

君羽玥?

他跟来做甚?

被凤倾城瞧得好不自在,君羽玥撇开头,抱着的锦盒,不着痕迹往身后藏了藏,口是心非道,“最近心情烦闷,有些睡不着,出来走走!”

那还真是猿粪。

出来走走,也能碰到一起。

凤倾城冷哼,没去理会君羽玥,转身迈步准备朝前走,却忽感不对劲,连忙转身细细打量君羽玥。

“王爷好雅兴!”

对凤倾城唤他王爷,君羽玥眉头轻蹙。

他讨厌她唤他王爷。

倒是宁愿她连名带姓,唤他君羽玥。

从不觉得,这名字父皇取得有多好,只是觉得,从她嘴里喊出来,格外动听几分。

见君羽玥不语,凤倾城迈步朝君羽玥走进,一脸的狐疑。

君羽玥却见凤倾城越来越近,心跳的有些厉害。

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了一步,手臂却被凤倾城粗鲁的拉住,另外一只手,却沿着君羽玥腰侧往他身后摸去。

“你做甚?”

“没做甚,就是看看,你刚刚偷偷摸摸藏什么东西罢了!”凤倾城一副理直气壮,根本不管,月黑风高,孤男寡女。

佳人在怀,还那么近,姿势还那么暧昧。

君羽玥只觉身子一僵,任由凤倾城那软软香香的身子贴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藏在身后的手,悄悄不着痕迹往上抬了抬。

几番摸索够不着,凤倾城抬头,怒,“君羽玥,你故意的是吧?”

嫣红滋润诱人红唇。

娇俏妩媚,不必刻意摆弄,诱惑便入骨三分。

只愣那么一瞬间,被凤倾城抓住的手臂便紧紧揽住了凤倾城的腰,随即低头,吻住那带了薄怒的红唇。

一碰触。

那空虚寂寞的心,瞬间便被异样悸动填满。

君羽玥便觉得,这一生,那怕此刻死去,也值。

被君羽玥轻薄,凤倾城怒,张嘴便狠狠的咬了君羽玥一口,偏这厮不怕疼,趁机攻城略地,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没有任何技巧,胡乱狗啃一般,带着掠夺,霸占,可凤倾城却鬼使神差感觉到君羽玥那一分颤抖,三分怜惜,六分情动。

心蓦地一悸!

另外一手却用力去掐君羽玥的腰,然后拧住,360度无死角拧转。

“唔……”

君羽玥吃疼,唔了一声,松开凤倾城。

双眸迷离,不可思议的看着凤倾城。

刚刚,那种美好,让他深深的沉陷。

更与前几日那种亲热不同,多了一份干净纯洁,尤其见凤倾城因为他的亲吻面色绯红,心中更添欢喜。

却瞧凤倾城双眸怒火冲天,嘴角有丝丝血迹,君羽玥抬手,自顾自的给凤倾城拭去,才摸了摸自己被凤倾城咬破的嘴唇。

“好心好意来送东西,却被你又咬又掐,好生委屈!”

凤倾城闻言嘴角直抽抽,刚想推开君羽玥后退几步,君羽玥却快手快脚揽住她的腰,不给她后退的机会,另外一只手抬起,一华丽精致锦盒映入凤倾城眼眸,却见君羽玥大拇指一扣,锦盒啪一声打开,锦盒内,歪歪扭扭躺着天山雪莲。

“这……”凤倾城大惊。

一时间,脸色有些惨白。

“喏,给你的!”君羽玥说着,把锦盒往凤倾城面前一递。

“这,这,这是什么?”

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可凤倾城还是傻傻的问。

手和身子都微微发抖。

她的墨涵茉舞有救了,有救了。

以后再也不必承受那锥心之痛了。

“天山雪莲!”

“呵呵,呵呵!”凤倾城傻笑,抬手捂住嘴唇,眼泪不期然落下,然后用力抹,却越抹越多。

很少见女子哭,君羽玥也不会哄。

“好端端,咋滴还哭上了?”君羽玥说着,慌手慌脚在身上一阵摸索,想找条手绢,才发现,自己没有带出来。

偏偏又见不得凤倾城的眼泪,抬手准备给凤倾城拭去,凤倾城却死死抓住君羽玥的大手,“真的是天山雪莲?”

“是,假不了!”

得到君羽玥的肯定,凤倾城又傻傻的笑了,“真的是天山雪莲,真的给我了?”

“嗯,真的给你了!”

凤倾城闻言,一把抢过君羽玥手中的锦盒,关上盖子,紧紧捂在心口,生怕再次被君羽玥夺走,绷了五年的弦瞬间断了,人也脆弱起来,尤其,君羽玥还是墨涵茉舞的亲爹,就算他不知道,这世间,有两个孩子,延续他的血脉,可这一刻,凤倾城还是想把心中无法发泄的喜悦告诉他。

头轻轻往前一靠,额头抵在君羽玥心口,又哭又笑道,“君羽玥,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君羽玥没有推开凤倾城,任由她头抵在他的胸口,鼻涕眼泪全抹在他锦裳上。

有严重洁癖的君羽玥忽然觉得,能被她依赖着这么哭泣,也是好的。

抬手轻轻放在凤倾城的腰上,见她哭的伤心,没有拒绝,君羽玥就当凤倾城是愿意被他这么抱着的。

“别哭了,不是等着天山雪莲救人?……”话说到一半,君羽玥浑身泛了冷气。

那是杀戮的气息,仿若从地狱深处出来,渗人的紧。

就连哭的有些找不到东南西北的凤倾城,也瞬间收敛了情绪,抬起还挂着泪水绝美的脸,阴沉冷绝道,“也不知道是冲你来,还是冲我来,或者两者皆是?”

“怎么,怕本王护不了你,或者护不了你在意的天山雪莲?”君羽玥挑眉。

他还没逊色到那个地步。

凤倾城却有些哭笑不得,“听王爷这口气,一会,我只管在一旁看戏,好生歇着,王爷自会处理得当,不会让那贼人伤了我,更不会让那贼人抢了王爷送我的天山雪莲?”

“自是如此!”

见君羽玥答的诚恳,凤倾城点点头,抬手失去脸上泪痕,“那就有劳王爷了!”

仿若刚刚那个脆弱哭泣的人,根本不是自己一般,却暗暗捏碎了袖口内的暗香……

【034】倾城暴怒

待那些黑衣蒙面人从夜空而降的时候,君羽玥镇定,临危不乱的大手一伸,把凤倾城给拉到了自己身后,不着痕迹的保护了她。

这轻微又淡然的举动,让凤倾城瞧着,微微有些好笑,心口处,却有些暖。

很少有人,会想着要把她护在身后。

就连绝杀门的那些人,知道她的本事,基本上不会想着保护她,除非她开口。

只是,今天……

凤倾城不免有些诧异。

而那些蒙面人根本不说任何话,一眼就找准了目标,发了狠袭击君羽玥,君羽玥出来的时候,没有带宝剑或者别的护身,凤倾城犹豫片刻,把圈在腰间的软剑拔出,递给君羽玥,“先借你用用!”

君羽玥微楞,仅是瞬间,就从凤倾城手中接过了软剑,却快速从自己腰间抽出手指粗的细剑,塞到凤倾城手中,飞身迎战。

“这……”

凤倾城错愕。

有些哭笑不得。

忽然又想起,为什么墨涵茉舞很多时候,明明东西都是一样的,可偏偏两人过几天,就会调换一次,莫非,这个习性是遗传的?

蓦地抬头,朝君羽玥瞧去。

只见他剑起剑落,行云流水,下手毫不留情,几乎出手收手,就有人丧命在他的剑下,不,那些倒下的人,没死,只是被挑断了手筋,划破了喉咙,却比死更折磨,更痛苦!

待黑衣人系数倒下,一个个痛苦不已,却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凤倾城歪着头,蓦地发现,君羽玥待自己,似乎宽容了许多。

毕竟,她一而再,再而三强了他,不是么?

君羽玥就站在不远处,衣诀飘飘,那谪仙般的面容上,除了嗜血残忍阴沉,再无其它,眸子内,死寂一片,薄唇紧抿,看了一眼凤倾城,伸手拉起自己的衣摆,握剑的右手一划,一截断衣落在左手,而君羽玥就那么静静的擦拭着软剑上的血。

手指修长,神情专注,姿态优美。

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

亦是一个心狠手辣,腹黑绝情的男人,凤倾城从来不敢小巧君羽玥。

君羽玥擦干了软剑上的血迹,才迈步稳重的走向凤倾城,立在凤倾城面前,淡淡开口,“这把软剑本王觉得很好,也很喜欢,便赠与本王吧,本王王府还有一把软剑,改日赠予你!”

凤倾城闻言愣。

若是以往,肯定不会把自己喜爱的软剑赠送与人,但是,君羽玥刚刚才赠了她求之不得的天山雪莲。

“难得王爷瞧得上眼,不嫌弃,是这软剑的幸,也是倾城的幸,那就赠予王爷吧!”

凤倾城说着,把手中君羽玥的细剑还给他,君羽玥没有犹豫,接过,手微抬,落下之时,细剑已经完美服帖缠绕在腰间。

若不细看,还以为,那只是一条腰带,谁又会想着,腰带内,另有玄机?

君羽玥默。

“王爷,这天山雪莲太贵重,不知道王爷可否送我回去?”

君羽玥闻言愣,淡淡点头。

“谢王爷!”

“羽玥!”君羽玥冷声强调。

凤倾城不傻,瞬间听出君羽玥的意思,却笑道,“王爷一口一句本王,高高在上,却要倾城唤王爷的名,似乎不妥?”

不管爱人,还是友人,似乎都失去了平等。

凤倾城可不愿意吃这个亏。

若是淡薄关系,她唤他王爷,他一口一个本王,便罢了。

偏他要求多,自然要平等的!

不然,那日被他拆吞入腹,她连哭的地都没有。

君羽玥看着巧笑的凤倾城,有些不甘置信,先前的她因喜而泣,到此刻的巧笑倩兮,似乎种种风情。

“本……”君羽玥顿,嘴唇微动,才继续说道,“我记住了!”

凤倾城笑,走在前面。

君羽玥跨步,跟上。

一前一后,好几次,凤倾城故意放慢脚步,君羽玥依旧保持在她身后一步半距离,不远不近。

空气里传来异动,凤倾城已经感应到,在扭头看君羽玥,却见他眉头轻蹙,一手背在身后,手中软剑烦杂亮光,一手压在腰带上,“那是我的人!”

君羽玥闻言,嗯了一声,压在腰带上的手,返到身后。

绝杀门分部。

大门外,欧阳浩早已经恭恭敬敬厚着,见凤倾城回来,心头一喜,却见她身后的君羽玥,欧阳浩一顿,低头沉思,想着,自己要不要回避?

“你到了,本……,我也该回去了!”君羽玥说着,眸光一扫,看到立在大门口的欧阳浩,脸色微变,却没有问一句。

他是谁?

“我派辆马车送你!”

君羽玥闻言,没有答应,却也没有拒绝。

“欧阳,去备辆马车,你和老张送羽玥回摄政王府!”

欧阳浩应声立即下去备马车,君羽玥和凤倾城相对而立,都没开口说话,欧阳浩不一会就驾驶了马车前来,欧阳浩下了马车,恭恭敬敬立在一边,凤倾城请君羽玥上马车,君羽玥默,上了马车离去。

凤倾城一扫先前平静,快步回了绝杀门,一进院子,就开口道,“去,让空虚子过来!”

红袖添香本闻香去接应凤倾城,却见君羽玥护送凤倾城回来,又见君羽玥在门口,她们便匿在暗处,见君羽玥被送走,才急急忙忙进了大厅。

“小姐……”

凤倾城把手中的锦盒举起,掩饰不住欣喜,打开锦盒。

“这?”红袖急问。

“天山雪莲!”凤倾城道,

红袖添香紧紧握拳,激动万分,眼眶瞬间溢满泪水,“小姐,真的吗?真的是天山雪莲?”

“君羽玥是这么告诉我的,是也不是,等空虚子前来就知晓!”

白发白须的空虚子本已经睡下,却因为凤倾城的吩咐,急急忙忙起身,边走边穿衣裳,到大厅的时候,却恭恭敬敬给凤倾城行礼,“徒儿见过师傅!”

凤倾城摆手,“免了这些俗礼,你快过来看看,这可是天山雪莲?”

空虚子应声,立即上前,恭恭敬敬从凤倾城手中接过锦盒,却在看见锦盒内的东西时,脸色大变。

“这……”空虚子拿着,手微微发抖。

“怎样?”

凤倾城问,忍不住站起身。

双目灼灼,希望空虚子给一个完整答案。

空虚子抬头,双眸万般歉意,动了动嘴,却说不出一句话。

“你倒是说话啊,可是真的?”凤倾城急切问。

心,却蓦地冷透。

手握成拳头,指甲掐入手心,血从手指缝溢出,却不觉得疼。

空虚子摇摇头。

“不……”

凤倾城低叫一声,愤怒,难堪,恼恨,一时间千头万绪。

气急攻心,一口淤血从口中吐出。

身子直直往后倒去……

“小姐!”红袖添香疾呼,连忙抱住凤倾城。

“君羽玥……呜呜”

这三个字,几乎是从凤倾城的牙齿缝里挤出。

前一刻钟,她还感恩戴德,觉得,这是一个好男人。

绝对的好男人。

可这一刻,凤倾城狠毒了君羽玥。

恨不得亲手把他撕碎。

千刀万剐,不解心头恨。

“小姐,你大伤初愈,不可动气!”红袖劝。

此刻的凤倾城哪里还听得进去一句劝,一把从空虚子手中抢过锦盒,盖住,抱在怀中,“空虚子,红袖添香,跟我去摄政王府,传令下去,绝杀门门众听命,得到我信号之时,血洗紫荆城,我要君羽玥付出血的代价!”

她真是气坏了。

君羽玥怎么可以这样子,给了她那么多那么多的希望,却又给她这么多这么多的失望。

君羽玥,你真是该死……

------题外话------

缘缘弄了一个上架那天,亲亲们希望更新多少的调查,亲亲们,去投个票,

【035】保证

摄政王府

君羽玥赤身泡在蕴热的浴池中,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一手捏住一只莹润的白玉杯,手微抬,把白玉杯放到唇边,小酌一口,搁下酒杯,起身立于衣裳亵衣亵裤前,身上水渍已经干去,抬手拿了衣裳套上,走入寝殿。

寝殿内,夜明珠发出耀眼光芒。

一张红木几上,已经摆好了棋盘,君羽玥走过去坐下,捏子,歪头沉思,想到凤倾城的棋路,君羽玥微微摇头,彼时不觉,此刻仔细寻思,才发现步步精妙至极。

好一个妙人!

棋子落下,重复着他与凤倾城下过的每一步棋。

舒慕白慌慌张张跑进来,简直神情淡漠,嘴角微勾的君羽玥,舒慕白恨不得扑上去,跟他拼个死活。

君羽玥抬头,看了气愤难当的舒慕白,淡声道,“谁又招惹你了?”

“羽玥,是你对不对?”舒慕白问,手握成拳头。

君羽玥错愕,抬头直直看向舒慕白,“什么是我?我做了什么,招惹到你了吗?”

“你……”舒慕白气结,张嘴想说什么,忽听朝晖楼外,一声暴怒疾喝。

“君羽玥,你给我滚出来!”

一听这声怒喝,君羽玥便知道是凤倾城,只是,她怎么又返回来了?

还这般气愤?

搁下棋子,起身走寝殿,只是右脚跨出,左脚还在寝殿内,便感觉一阵愤怒杀戮靠近。

君羽玥冷眸微眯,就瞧见凤倾城举剑朝他毫不留情的刺来。

君羽玥一手背在身后,右手一伸,握住剑身,用力一握,剑划破手心,血一滴一滴落下。

滴在地上,猩红一片。

龙一暗一手紧紧握住剑柄,只要君羽玥一句话,他们就把凤倾城拿下。

可君羽玥没有命令,他们也只能按捺住,等候命令!

“为何?”

君羽玥问。

尽管剑没有刺到心口,却感觉到,心口的疼。

“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凤倾城怒喝,抬手把抱在怀中的锦盒朝君羽玥砸去。

心中气愤异常。

不想给她天山雪莲就罢了,为什么要给了她希望,又给她失望,这沉重的打击,她承受不起。

这一刻,凤倾城也恨毒了君羽玥。

恨他怎么可以这样戏弄于她?

君羽玥一手接住锦盒,松开握紧长剑,血流不止的手,打开一看,“天山雪莲?”

君羽玥还是有些不懂,她不是急切的需要天山雪莲吗?怎么又砸了回来?

见她这般气愤。

君羽玥心思微转,拿起雪莲仔细瞧了瞧,在看向凤倾城,“倾城,有句话,叫关心则乱,你可曾听过?”

“少跟我打马虎眼,君羽玥,不带你这么戏弄人的!”凤倾城冷声道。

一手捏的咔擦咔擦作响。

君羽玥微微叹,血流不止的手蓦地抓凤倾城握剑的右手,凤倾城反应过来,手腕已经被君羽玥紧紧扣住,动弹不得。

“随我进去!”君羽玥说完,用力一拉,就把凤倾城拉入寝殿,然后,舒慕白被甩出,寝殿的门,瞬间被关上。

红袖添香见凤倾城被拉走,拔剑就朝寝殿飞去,准备救出凤倾城,暗一龙一立即拦住,四人打成一片。

都是高手,杀伤力更是强大。

空虚子却看着摔在地上骂骂咧咧的舒慕白,叹息一声,“慕白……”

舒慕白听见有人在唤自己,寻声看去,惊喜交加,连忙爬起身,“师傅,你老人家怎么来了?”

“有些急事,你怎么在摄政王府?”空虚中问。

舒慕白拉着空虚子走到一边,避开红袖添香,龙一暗一的激战,才说道,“师傅,我觉得,君羽玥是一个人物,才留下来辅佐他的,可你老人家,不是说,此生不再过问俗事,怎么出谷了?”

“还不是为了你师祖!”

舒慕白结巴了。

感情,他家师傅,这么大把年纪,又拜了一个师傅?

“师傅,你开玩笑的吧?”舒慕白说着,声音抖了抖。

他虽玩世不恭,但是,对于从小把自己抚养长大的师傅,还是相当敬重的。

“胡闹!”空虚中责骂一声,拉着舒慕白问,“为师问你,你可知道天山雪莲?”

舒慕白点头。

“带为师去瞧瞧,真的天山雪莲!”

舒慕白却为难了。

因为,他现在到哪里去弄真的天山雪莲?

蓦地想起什么,舒慕白回头,却见君羽玥寝殿的门紧闭,红袖添香,龙一暗一打得难舍难分。

一时间,舒慕白有些害怕。

君羽玥虽不约束他,也不管他,但是前提是,他没做坏事,亏心事的情况下。

可如今……

完了!

抓住空虚子袖子,哀求道,“师傅,你可千万要救救徒儿,徒儿闯大祸了……”

到底是看着长大的爱徒,虽不是亲生儿子,但感情和儿子差不多,不管闯了什么大祸,总不能见死不救,空虚子点头,算是应下。

寝殿内

君羽玥紧紧握住凤倾城的手腕,两人紧紧盯住对方,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凤倾城不开口,想要君羽玥一个解释。

君羽玥不开口,是思量凤倾城为何怒?

好半晌,君羽玥心中明了,松开了手,才说道,“你觉得这天山雪莲是假的?”

不提天山雪莲还好,一提,凤倾城就气恼。“哼,君羽玥,难道,你想告诉我,它是真的?”

“对,这就是真的天山雪莲!”君羽玥说的斩钉截铁。

把锦盒递给凤倾城,凤倾城扭开头不去接。

君羽玥摇摇头,把锦盒搁在桌子上,走到一边柜子处,从里面拿出伤药,倒在血流不止的手心。

才走到凤倾城面前坐下,“别站着了,坐下来,我给你分析分析!”

凤倾城冷哼一声,刚准备坐下,她倒要看看君羽玥能怎个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却听得寝殿大门砰一声倒下,红袖添香提剑就要闯入大殿,君羽玥运气一股强大内力袭去,把两人硬生生的震飞了出去,重重落在地上。

“红袖,添香!”

凤倾城疾呼一声,准备出去看看她们怎么样了。

却听得君羽玥不冷不热,不急不缓的说道,“倾城,可以允许你在我面前上蹿下跳,为所欲为,但绝对不会容忍你的属下在我面前放肆,今日,看在你的面子上,饶她们一命……”

凤倾城忽地停住了要出去看看的脚,扭头,看向君羽玥。

他就那么坐在那里,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

但……

刚刚的话,隐含太多太多了。

就在凤倾城沉默的时候,君羽玥又开了口,继续说道,“都说关心则乱,我本是不信的,不过,今天,看着你的行为,我便信了!”

君羽玥说着,一手拿了纱布开始绑手上的伤口。

只是,却打不了结。

把受伤的手朝凤倾城这个始作俑者一伸,“过来,帮我包扎一下!”

凤倾城不为所动。

君羽玥瞧着,也不恼,只是淡声道,“难道,你不想要真的天山雪莲了?”

凤倾城闻言,怒。

却暗暗压下,走到君羽玥面前,准备给君羽玥包扎,只是,想着刚刚他只是胡乱倒了伤药上去,连消毒都不曾,凤倾城忽然问,“刚刚为什么不还手?”

君羽玥淡笑。

“还手,和你拼个你死我活?”君羽玥摇摇头。

这不是他想要的。

再者说,他若真起了杀心,凤倾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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