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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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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案。”南月奴淡淡说道,却并不想透露太多。
就算她不说,焦长卿也大略猜到了。
他眸色微沉,京兆尹不会无故查到南月奴头上来,这件事的背后八成是李相怂恿。
便就不知,李相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想让南家认罪?还是想要利用南家来达到他们的目的!
见他眸色突然凝重起来,不知所以然的南月奴眨眨眼,似乎显得有些漫不经心道:“京兆尹不过是来同我说前些日子南记被盗的那五千两金子一事。”
她不知为何突然要这么对他说,便就是下意识的不想让他再牵扯到李家火灾一案上去。
虽然焦长卿直言纵火者并不是他,可南月奴到底不是傻子。
焦长卿这般明目张胆的要帮南记得到皇商,怕是早已树敌李家。
她不懂这些权谋争斗,却也能察觉到,焦长卿的身份并不简单。
若是如此,他明着是在帮助南记夺取皇商,只怕背地里还有其他阴谋。
想了想,她突然同他说道:“皇商……我打算放弃了。”
“为何?”焦长卿抬眸,目光直直望向她,似乎对于她的决定也很是不解。
便就见南月奴低声笑道:“南记是我爹娘的心血,成为皇商固然是好,可我却不想让它断送在我手上。”
她的话说得委婉,焦长卿闻言却是眸色微眯,眸中划过一抹异样的光彩。
好似是第一次认识到南月奴一般。
☆、69。 守9护·滚开
他知晓她的聪慧,却不想她看得如此透彻。
虽未言明,却已然告诉了他,皇商之间的明争暗斗极有可能会牵连到南家家破人亡!
焦长卿抬眸,目光直直落在她身上。
可南月奴却是仰面躺在床上,仿若无人一般自语道:“虽然不知九爷你究竟是什么人,但我们南家不过是户普通商人,所以……怕是帮不了九爷了。”
见到他向来弩张跋扈的南月奴突然这般正经地同他说话,反倒让焦长卿有些不适应起来。
他走近几步,停在她床边,目光俯视而下,脸上的笑容早已收敛,开口却是问道:“李家大火一事竟让你这么害怕么?”
轻轻浅浅的一句话,落在南月奴耳中却是让她为之一震。
他竟这般轻易便将她看透了么?!
便就听他继续说道:“那场大火与你无关,纵然没有发生在李家,也会降临到南记,你可明白?”
焦长卿不是故意要吓唬她,着实是李相的心思堪比毒蛇。他也不过是提前一步以其人之道来阻止了李相而已!
如若他未出手,纵然是李家得到棺木皇商,只怕南记也会消失在雾北。
所以,自她决心参与皇商那一日起,便就已没了退路。
唯有成为皇商,她才能在朝廷入户,李相便是想要动她也不会那么简单!
南月奴抿唇不语。
焦长卿的意思她都懂,的确如他所说,她是害怕了。
这样一个未知的世界,等待她的命运又是什么呢?!
突然,那张倾城俊颜俯身压下,几乎只要再靠近一步便就能吻上她的唇。
南月奴猛地睁大眼睛怒视他,扬声喝道:“你做什么?!”
说话的同时,已然挥掌拍了过去。
却还未曾碰上他的脸,便就被他伸手抓住,力道之大,任由她怎么挣扎都无用。
那张俊美的容颜上,已是少了往日的戏谑,他的另一只手突然探入她后背,将她整个人连带着被子一同揽入怀中。
而后,温润的嗓音自她耳边响起:“日后,由我来守护你,可好?”
南月奴怔愣在当场,大脑好似已然停止运转。
如果是在现代,这样一个绝色美人同她这么说,她一定会感动的马上下嫁。
可现在的重点是,这是古代呀!
而且她现在还是穿着男装,顶着“南绍谦”之名的少年郎啊!!
“死变态!滚开!”
一声咆哮自南月奴的房中响起,震得门外方才走近的南博厚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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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在囤稿等养肥的亲们赶紧回来哟,四万字大更即将开始~始
(青龙街·阎月楼)
焦长卿轻抿一口杯中酒酿,静卧在阁楼栏栅边,目光晶亮地望着庭院中正在翩然起舞的女子们。
这座名曰'长相守'的阁楼高song在整个院落的正中央,四面环窗,能预览到整个阎月楼的美景。
阎月楼是当今圣上所赐,是他在宫外的府邸。
阎月楼本不叫阎月楼,也不曾是这样一座亭台楼阁、特立独行的院落。
可谁让他九爷喜欢呢?!但凡他喜欢的,便就没有不允许的。
所以,阎月楼被打造成这般超凡脱俗、犹如仙境一般的楼阁。
甚至于它的壮阔恢宏盖过了皇宫御花园,皇帝没说一个“不”字,谁还敢说他焦长卿的不是?!
然而此刻,同样与他坐在'长相守'上饮酒的六皇子北堂靖可就没这么风雅的心情了。
眼见着焦长卿还有心思看歌舞,他着实着急,一张清冷如玉的容颜每每为他坏了情绪。
“你怎就这么糊涂?”最终,他还是忍不住训斥道,“你要学那李相先下手为强,去毁了他李家棺材铺我不拦着你,可你怎能直接同李相说,你就是那纵火凶手呢?!”
以李相那等小鸡肚肠,又怎能轻易饶过他?!
“可人家李丞相不是说了么,这事儿怪不得我,此乃天灾!”焦长卿却是一脸的不以为意,说这话的时候,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来。
被酒液浸润的薄唇呈现出一抹诱人的色泽,依窗而立,如若仙人伫立云端。
北堂靖哑然:“这种话你也信?他身为丞相,于身份上自是不敢同你计较,可背地里谁知道他会怎么报复你?”说到这里,他又不免一阵叹息,“长卿,你向来谨慎,怎的这一次这么冲动?!”
被他这般数落,焦长卿依旧不以为意,淡然道:“他要是动得了我,那便尽管来吧。”
语毕,便就执杯,仰面一饮而尽。
他不是冲动,只是想转移李相的目标,只是不想祸害无辜之人替他背黑锅……只是,想保护那人,如此而已……
(南记棺材铺)
南月奴被焦长卿那般惊吓,倒是将这病给吓好了,第二日便就生龙活虎地出现在铺子里忙和着生意。
等到那圣旨下达的时候,她才恍然醒悟过来。
她就说她有什么事情似乎忘记做了!皇商啊!她不是已经打算好要去退出皇商竞选了么?!
此刻,她尚且不知,本应在十日之后下达的圣旨,因为某人的一句话而被提前送到。
理由便是——
南月奴,从今以后,你便由我焦长卿来守护……
☆、71。 欺君·欺设宴
南记棺材铺成为棺木皇商,皇上更是许诺了南月奴当日在比赛时所要求的两点“好处”,亲封南记棺材铺为棺木商会会长,赐封“天下第一棺”。
当看到圣上御赐“天下第一棺”的牌匾挂在棺材铺门头时,南月奴突然又觉得,其实当皇商挺好的!
以后有皇帝罩着她,看她还不在京城横着走!
显然,她忘记了自己此刻的身份!
一直等到素素提醒她的时候,她这才缓过神来,意识到这最为重要的问题!
参加皇商竞选的是“南绍谦”,皇帝明日宣召入宫的人也是南绍谦!
“小姐,欺君之罪可是要抄家灭族的。”素素站在一旁弱弱提醒道。
南月奴一噎,直直躺倒在床上,一把掀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脸上,道:“得了,干脆我明天装死吧!就跟皇上说我病得快死了,所以没法进宫面圣!”
闻言,便就听素素轻咳两声,再一次提醒她道:“小姐,装病也是欺君呢!”
“……”
南月奴囧了,没想到冒名顶替的后遗症竟然会有这么大!
如今圣旨已下,如果这时候说明她其实是个女人,只怕会驳了皇帝的面子,到时候轻则害了她和南绍谦,重则……他们一家人的性命都不保!
这时候,南月奴特别想吐槽,不是都说皇帝政务繁忙吗?丫咋这么闲?!下旨赐封也就罢了,还见什么见嘛!
也幸好南绍谦这段时间都不在府上,若是知道她这么拿他名义惹事,非得纠结死不可!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管家突然敲门说道:“大小姐,陈公子送来请帖,说是在全福客栈设宴,特地宴请您。”
闻言,南月奴反射性地问道:“是请我还是请绍谦?”
站在门外的管家汗颜,这大小姐当真是假扮少爷都扮得快入魔了么?!
便连忙回道:“是请小姐您。”
南月奴再一次大囧,南绍谦不在,哪来的南家大小姐去见那位陈公子啊?!
……
一个时辰之后,一辆马车停在全福客栈门口,只见马车上一位身着鹅黄衣衫,身姿曼妙的女子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了下来。
单看这身形便就知道,这定然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
只是……却不知出于为何,她却是头戴黑色斗笠,长长的面纱直直挡住了她的容颜,与其身上那明艳的衣裳显得格格不入。
陈霆这次倒是大方,直直将整间酒楼都给包了下来,特地宴请南月奴。
她琢磨着,这家伙大约是跟自家小妹搞上了,对她这位尚有婚约在身的未婚妻心中有愧,所以特地请她吃饭请罪来了?!
☆、72。 明日上架四支万大更,求首订支持!
然而,等到南月奴踏进包房之后,整个人都囧了。
那个端坐在上席,白衣翩翩执扇摇曳的妖孽男子可不是焦长卿嘛?!
她打了个冷颤,总觉得有他在准没好事!
见她进来,陈霆连忙站起身,双手作揖行了一礼,道:“南姑娘,先前陈霆多有失礼,今日备薄酒向姑娘赔不是,姑娘如此赏脸,请上座!”
说罢,便就做出个请的手势来。
被黑斗笠挡住的南月奴眉头紧锁,上座不就是在焦长卿身边了吗?!
于是,她果断坐在了离焦长卿最远的下方。
见她如此,焦长卿也不以为意,一双精锐的眸子自她身上扫过,却是唇角微扬,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来。
“咳咳……”南月奴清了清嗓子,却并未说话。
那跟随她而来的素素连忙说道:“我家小姐近来嗓子不适,不宜开口说话,还望陈公子与九爷见谅。”
“是吗?”闻言,焦长卿突然合起了扇子,好似十分关心她道,“那南姑娘可要保重了,我听说这最近京城里出了种怪病,染上这种病的人都以为自己得了风寒,可到后来却连开口说话都不能……啧……南姑娘莫不是也染上了这种病?”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还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一抹嫌弃来。
“去你大爷的!你以为本姑娘得的是传染病还是禽流感?!”南月奴猛一拍桌子怒吼道。
却见焦长卿扬眉低笑,一副了然的模样:“唔……瞧姑娘这气魄……八成是在下猜错了!还请南姑娘莫怪!”
耍她呢!
南月奴额际青筋暴起,若不是素素拦着她,她当真要冲上去踹他一脚不可。
她就说嘛,碰上焦长卿准没好事!
然而,也便就是在这时候,被南月奴的反应怔愣在一旁的陈霆好似才缓过神来,却是眉头紧锁一脸惊讶道:“南姑娘,怎么感觉你的声音这么耳熟?”
南月奴立刻噤声!
坏了,他该不会听出来这是“南绍谦”的声音吧?!
陈霆诧异间,跨步上前,似乎是想要确定什么似的。
南月奴连忙轻咳一声,道:“陈公子先前不是见过月奴么,觉得耳熟也是理所应当。”
说话的同时,她连退好几步,直到撞到桌角,这才意识到,她在无意识中竟被逼到了焦长卿的身旁。
方一回眸便就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凤目,端坐在椅子上的焦长卿抬眸,恰巧能通过面罩看见她的容颜。
便就听他勾唇一笑,抬手就要揭开她的面罩:“南姑娘戴着这玩意儿可怎么吃菜呢?这屋里暖和,不若就取下来吧!”
让他取下面纱那还得了?!在陈霆的意识里,“南月奴”可是长成南绍谦的模样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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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下药·扑倒(0今日第一更5000+)
南月奴飞快意识到这点,便死死捂住自己的纱帽,并对着焦长卿一声厉喝:“男女授受不亲,请九爷自重!”
焦长卿面色迥异,那原本探出的手极为自然的收回,托住自己的下巴,眸色认真道:“唔……这倒也是,不过爷我喜欢你二弟的事整个京城还有人不知道的么?”
说罢,又是一脸极为嫌弃的模样道:“放心!爷我就算再怎么不挑,也不会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的!”
饥不择食!
他是用了这四个字么?旄!
南月奴方才还受惊的脸色顿然一变,就差没给他凌空一脚飞踹过去。
她穿越到这里来的第一件事便就仔仔细细研究过这副身子,长得那可是个没话说的美人胚子!倘若不是她本性里女汉子的气质,就这模样……去入宫选妃她都有信心!
所以,听见对方这般鄙夷自己的长相,南月奴怒了嵝。
当然,与焦长卿对峙那么多次,她也长了点记性。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要保持冷静,冲动是魔鬼啊!
她一声冷哼,却是皮笑肉不笑道:“是嘛?原来九爷当真倾慕我二弟么?可我怎么听说,九爷您昨儿个还去了'迎春来',就怕我二弟知道了不知会作何感想呀!”
原本尴尬静坐一旁的陈霆闻言,脸色一变,就差没将刚喝入口中的茶水给喷了出来。
'迎春来'座落在京都最为繁华的烟雨街,烟雨街之所以繁华,是因为它是整个京城最富有的行业一条街,最大的赌坊、最大的青楼几乎都在这里。
很不巧,这'迎春来'就是这最大青楼!
陈霆听到南月奴如此爆料,第一反应便是:九爷逛青楼,找女人?找男人?
呃……怎么想怎么奇怪。
就在他开始自我脑补到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时候,突觉背脊一寒,便就迎上焦长卿冷冽的目光。
他一哆嗦,连忙垂首……喝茶……
焦长卿这才对南月奴说道:“南姑娘此言差矣,既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我既与二公子有了山盟海誓,又何以会去眷念他人呢?”
“!!”南月奴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她什么时候跟他有什么山盟海誓了?!
不对,就算说的是南绍谦,可人家绍谦连他的样子都没见到过好么?!
这焦长卿分明就是学她来胡编乱造,好毁了她……不,毁了绍谦的名声!
两人对阵,势同水火,倒是苦了陈霆了。
他今天听到的***似乎太多,怕是不容易消化呀!这万一哪天说梦话给泄漏了出去……啧……怕是从此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陈霆猛地吞了吞口水,一脸讪笑道:“二位,我去拿酒,你们先慢用!”
说罢,便就逃命似地大跨步出了包厢。
然而,陈霆出了包厢却是进了隔壁的一个包厢,那里,有一位衣着瑰丽的女子端坐在椅子上,见他进来,便连忙问道:“如何了?”
陈霆眸色复杂,眉头微微皱起,却是问道:“我们当真要如此?”
“不然你却还想着要娶她南月奴为妻吗?”那女子见他犹豫,脸色顿然一变。话一出口,方觉得自己当真是急了,便又转口解释道,“不是我非要逼你这般做,只是……若你当真娶了她,我腹中孩儿又要如此自处?”
说到这里,便就嘤嘤哭了起来。
陈霆眸色微扬,震惊过后便就是一脸喜色:“你说什么?雪玉,你……你怀上了我们的孩子?”
那啜泣中的女子赫然正是南月奴的庶妹,南雪玉。
她面带羞涩,一只手轻轻抚在自己的小腹上,说出的话却无不透着柔弱:“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还怀着个孩子,日后可要怎么办?若是连你都抛弃我们母子,那倒不如让我死在你面前!”
说着,便就伸手猛锤自己的小腹。
陈霆见状连忙阻拦,道:“我要!你和孩子我都不会抛弃!”
听到这话,南雪玉方才安静了下来。
她将那桌上的酒瓶拿起,道:“你只要让南月奴喝下这酒,我们定然能逼她主动悔婚!”
不用南雪玉去说,他也能猜到那酒里面被放了什么。只是,让他依旧不解的是:“这件事既然针对的是南月奴,为何非让我叫上九爷?”
闻言,南雪玉的语气已然显得有些不耐,她道:“不找个男人配合,这场戏要怎么看下去?”
当然,她不会告诉他,之所以找上焦长卿,是因为人家焦长卿对南月奴有意。
别人都以为九爷感兴趣的人是南绍谦,她却是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其中的猫腻。
南雪玉自小便就憎恨南月奴比她漂亮,如今她自甘堕落,非要在陈霆面前跟南绍谦搞什么变装。这样倒也好,南绍谦那副半男半女的模样被陈霆误以为是南月奴,却也吓得他不敢再娶她为妻。
否则,要想抓住陈霆的心,怕还是很有难度的!
然而,听她这么一说之后,陈霆却是放下心来。
雪玉不知道九爷的身份,如此便也好,倒不会真毁了南月奴的清白。
如此,他心里的负罪感也会少些!
二人各怀心思,却是谁也没告诉谁。
陈霆便就拿着南雪玉给他的酒瓶回了包间,此刻,南月奴与焦长卿已然休战。
只是从现场状况来看,应是南月奴惨败!
她戴着纱帽,与焦长卿遥遥相对,正在疯狂地扫荡桌上的菜肴,全然没有一个千金大小姐的姿态!
而焦长卿却是眯着双眼,双手托着下巴,饶有兴味地瞧着她吃东西。
倒是将站在南月奴身旁的丫鬟素素给急的手足无措。
“素素,方才三小姐差人来找你,说是让你回府一趟。”陈霆面色平静地对素素说道。
素素一脸诧异:“三小姐找我?”
“看那人说得挺急的,你要不先回去瞧瞧?”他如此建议。
“可是小姐……”望着自家那形象全无的大小姐,素素一脸为难。
便就听陈霆说道:“有我和九爷在你还不放心么?等吃完我便派人将南姑娘送回府上。”
“素素,你先回去吧,我待会要去铺子里一趟!”南月奴一手拿着鸡腿,隔着黑纱,豪迈万千道。
素素狂滴汗:小姐啊,人家陈公子好歹是你日后的夫君呀!您要不要注意点您的形象?!
女汉子南月奴说完这句话,便又继续与菜肴奋战到底。
她可是同焦长卿打赌了,半个时辰内将这一桌子菜全部吃下去的话,他便就给她磕头认错!
为了面子里子,南月奴豁出去了!
送走素素,陈霆方才注意到现场的惨况。
他方想上前询问,却是被突然走过来的焦长卿挡住了去路。
只见焦长卿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瓶,放入鼻息下轻轻闻过,好似陶醉一般说道:“这是十年陈酿的胭脂醉吧?果真是好酒!”
说罢,便就就着瓶嘴仰面饮酒。
“九爷……”陈霆刚想阻止,却已是来不及。
焦长卿抹去唇角沾上的莹润液体,似乎很满足地说道:“好酒!”
陈霆迥然,他全然没想到,向来注重形象的焦长卿竟然也被南月奴给传染了,连酒杯都给省了么?!
见他面有异色,焦长卿斜眸道:“怎么?舍不得这酒?”
“怎么会呢!九爷若是喜欢,我改日多送些去府上!”陈霆默然垂首,可那神色间却全然不似没事的模样。
听到这话,尚在与美食奋斗中的南月奴在心里大斥:贿赂!赤果果的贿赂啊!!
而焦长卿却是双眸微眯,面上虽是泛着笑意,可目光却是如夜般深幽!
只怕……连陈霆自己都不知道胭脂醉是什么酒吧?!
他低低一笑,将酒瓶举到南月奴面前,邪邪一笑,道:“南姑娘要不要来尝尝这酒?”
谁知,南月奴却是极为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道:“没听说过酒后乱性吗?万一本姑娘喝醉了你图谋不轨怎么办?”
“是吗?”焦长卿扬眸,一脸兴味道:“酒后乱性倒是有可能,只是这对象嘛……有待考究!”
南月奴动作一窒,她忍!
看她吃完这些菜的时候,不让这家伙跪倒在她面前称她一声姑奶奶!还要当着外面一众路人甲的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陈霆闻言一阵心惊,好似她早已看穿一切一般。
那被放了春药的酒,他不知道让焦长卿喝了之后会作何反应,但他终归不适合再继续待在这里,便道:“我去方便一下,失陪了!”
说罢,便又一次急急离去。
南月奴皱眉,嘀咕道:“都没见他吃东西呢,怎么就这么急着上厕所去了?”
啧……莫不是真应了那句话来着,懒人屎尿多!
一看这陈公子就是平日里被伺候得太好了!
焦长卿的耳朵倒是极好,听见她的嘀咕,不免一阵诧异:“厕所?这个叫法倒是新鲜。”
闻言,南月奴翻翻白眼,整个儿一看待“大山里出来没见过世面的孩子”的眼神望着他,为发扬自己慈爱大姐姐的本色,耐心向他解释道:“厕所,也叫洗手间!俗称茅房!”
她说话的时候,嘴巴里的东西几乎都快包不住了,干脆一把掀开纱帽,反正陈霆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
焦长卿见状,好笑地倾身上前,竟是不知何时从身上拿出一块洁净的纯白色帕子,轻轻擦拭她唇角的油渍。
南月奴如遭雷击,整个人顿觉五雷轰顶!
她不是被“男主角给女主角擦嘴巴”这等偶像剧的桥段给雷到,而是……焦长卿一个大男人竟然随身携带一块白色的小手绢儿!!
好受!
这是她此刻心里唯一的想法!当然,如果一刻钟之后,她没有被他扑倒在地,亲身感受他体魄的雄壮,那她会一直保持着这个认知。
“怎么?吃傻了?”见她突然没了动静,焦长卿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指腹间的柔软好似有着一股莫名的诱惑力,本不过是无意捏下她的脸颊,此刻却好似是被吸引了一般,让他不想再放手。
南月奴察觉到痛的时候,某人正双手齐下,像是在撮肉丸子一般揉捏她的脸颊。
她面色一暗,连忙抓住他的双手痛呼:“痛啊!”
她掌心的温度如是炙热的火焰般烧灼着他的手背,焦长卿猛然回过神来,脸上的笑意已尽数收敛。
这酒果真有问题!且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可怕!
“你怎么了?”见他触电般地避开了自己,南月奴眉头紧皱,一边揉着自己被他捏痛的脸颊,一边问道。
可焦长卿却是背过了身子,声音已然有些沙哑:“半个时辰很快便到了,你还不快吃?”
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了,他就这么想要给她磕头认错么?!
南月奴不疑有他,继续埋头奋战,区区一桌子菜而已,想她还是蓝月的时候,能一人吃掉一桌子酒席!大胃蓝的称号可不是造假的!
然而,她到底是高估了“南月奴”的胃口,这位大小姐当真是将小家碧玉发挥到了极致,连胃都小得可怜!
她才不过吃下两个鸡腿之后,就觉得胃已胀的满满,此刻继续吃了没一会,便觉得腻到想吐。
便就在这时,只听焦长卿又一声厉喝,却是道:“走!快走!”
啥?!是在对她说吗?!
南月奴眨巴着眼睛,不解地望向背对着她的焦长卿。
虽不解他为什么突然要让她走,但总比她撑破自己的胃强。
于是,她十分乐于接受此提议,道:“这可是你说的啊,并不是我输了!”
说完,她便毫不客气地拿上自己的纱帽,打算拍拍屁股走人。
啧,这九爷莫不是突然良心发现,所以要放过她了?!
南月奴心中狐疑,但到底不是个把自己往火坑里推的主儿。
不及细想,便就打算离开客栈。
谁知,她方走了几步却又回眸对他说道:“啊对了,待会儿陈公子若是回来了,麻烦你帮我跟他说一声,多谢他的款待,过些日子我们南府设宴,请陈公子务必到场。”
南月奴不知,此刻的焦长卿是有多隐忍,她的每一个字都好似挠在她心上,让他想要狠狠将她抱在怀里。
可是她却好死不死,这种时候还敢在他面前提她的未婚夫?!她可曾知道,她那位好未婚夫竟然在酒里下药,不仅要毁她清白,更是要断送她的性命!
还有南府设宴?!擦,到底是什么宴席?!为什么请了陈霆却没有他?!
莫怪焦长卿此刻小家子气地计较这些,着实是因为他此刻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既是她自找的,他便就趁此机会,好好教导教导她,什么叫做防人之心!
尚不知情的南月奴,在交代完该交代的事情之后便欲离去。
然而,她方才拉开/房门,便就在这时,背后突来一股力道,猛地将她拉回。
那刚刚被打开的房门再一次重重合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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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脱光0·乱性(今日第二更5000+)
南月奴惊恐地望着与自己近在咫尺的那张俊美容颜。
此刻,他们正以一种极为诡异的姿势相视而立。焦长卿也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竟是突然将她拉回,直直将她抵在了门上。
二人身体间的距离为……零。
距离过近,她根本就看不出焦长卿此刻的脸色,耳边只传来他渐渐粗重的喘息声。
而后,便是那抵在她小腹上的硬物旄。
南月奴大囧,这已不是第一次感受他的雄壮了。感情这家伙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来提醒一下他小弟弟的存在感么?!
“你……喝多了?!”南月奴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只能得出这样一个答案。
毕竟说是吃饭,全程也就她一个人在吃,焦长卿只喝了一口还是几口那个叫做胭脂醉的酒而已嵝。
“你就当我是喝多了吧。”他的头重重埋在她肩上,说话的时候,气息喷洒在她脖子上,引起一阵阵瘙痒。
南月奴不自在地想要挪动身子,毕竟她到底是个女人啊,跟一个男人以这么暧昧的姿势贴在一起到底是有些难为情。
但是,焦长卿将她圈得太紧,让她根本不能动弹分毫。
“喂!你要不要让开点,我们换个姿势再聊?”南月奴想了半天,很委婉地说道。
然而回应她的,却是耳垂上一阵温热……不对,是湿热!伴随着的还有他舌头蠕动的触感!
南月奴面色大变,怒喝道:“变态!你在做什么?!”
说话的同时,已然挥掌欲赏他一巴掌。
但是焦长卿好似早一步看穿她的动作一般,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就擒住她的手,同时也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不过,这只是为了方便自己说话而已。
他面不改色,十分理所当然地说道:“没看出来吗?爷这是在酒后乱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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